秦泽离看着楚清婻嚣张的背影,一脚油门,酷炫却又低调的跑车如同飞机一般飞了出去。
“万恶的有钱人!”
楚清婻听到身后跑车走远的声音,撇了撇嘴,自己住的地方还是秦泽离的一处房产,而自己却已经沦为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
不过,李向东,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咚咚咚!”
刚进到家门的楚清婻没来得及放下包就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敲门声。
“谁?”
楚清婻警惕的问道。这不饿能够怪她防备心过重,而是,这个地方是秦泽离的房产,而自己几乎无亲无故的,有谁会来这里找自己,除非那人是冲着秦泽离来的。
秦泽离这么恶劣的性子,谁知道他在外面招惹了多少仇家。
这么想着的楚清婻对门外的人更加防备了。
“咚咚咚!!!”
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暗示了门外人的不耐。
小心的靠近玄关,楚清婻慢慢的移动着,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通过猫眼打量门外的人,而紧紧握在手上的手机显示的页面一直停留在“110”上。
“哗!”
楚清婻在看清门外人的样子后,没好脾气的猛地拉开了大门。
“你还有什么事?”
来人竟然是秦泽离。楚清婻有些不解的瞪大了双眼,自己明明是听着秦泽离开车离去了才是,路上的车子只有那一辆,自己绝对不可能听错,可秦泽离怎的又折返回来了?
“钥匙!”
“啊!?”
“我说备用钥匙!”
秦泽离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水来,声音冰冷,可是仔细分辨,就能听出来里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自己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干出离开又折返的蠢事!
楚清婻楞了一瞬,接着立马反应过来,想要将们关上。
秦泽离眼看着楚清婻的动作,眼疾手快,肌肉扎实的手臂一个横档,就制住了楚清婻的举动,一个灵活的闪身,等楚清婻意识到的时候,秦泽离已经进了家中,门这才如她所愿的关上,只不过没能成功的将人关在外面罢了。
“哼!”
要不是怕这个女人死在家中都没人知道,自己至于这么千辛万苦的来拿一把钥匙么?怎么这个蠢女人还这么不识好歹!
“你要干什么?”楚清婻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戒备。
秦泽离身上的气息更加瘆人了,那刀削斧砍似的脸上满是警告:“我要备用钥匙!”
“不给!”
楚清婻果断拒绝。
谁知道秦泽离要备用钥匙干嘛!
说不定和之前两次一样,是图谋不轨!
“你要记住这是我的房产!”
秦泽离眼睛不善的眯起,心中更是对这个看不清形势的女人的愤怒。
完了!
楚清婻身子一僵,自己还真忘了自己住的是秦泽离的地方。
“你自己你的房产自己找不到备用钥匙,怎么还怪起我来了,秦先生果真是无理取闹。”
楚清婻的强行的辩白令人发笑。
“呵!”
秦泽离整整衣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客厅,就坐在了沙发上,那双令无数男人羡慕的大长腿随意的往茶几上一放,好整以暇的看着楚清婻:“我怎么觉得楚小姐这个意思是暗示我,让我自行在这间屋子里翻找。”
“你敢!”
楚清婻三两步跑到秦泽离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泽离,试图从气势上压倒敌人。当然,秦泽离就算处在地位,依旧气势逼人。
楚清婻嘲讽的说:“秦先生,不管这是不是你的房产,都是我现在的住所。一个成年男子随意乱闯女子家中,未免有些不妥吧!就算你是我的房东,在这种法制社会,你这种行为也是违法的。”
“哦~”
秦泽离意味声长的笑了笑:“楚小姐是在跟我谈法制么?看来你是想要报警了。”
“啊!”
秦泽离一把拉过楚清婻的身子,楚清婻自是一个趔趄没有站稳的倒在了秦泽离的怀里,秦泽离暧昧的凑近楚清婻的耳边,仿佛在情人的耳畔低喃,说出你的话却带着满满的恶意和威胁:“楚小姐,你看看警察管不管我们的事。”
“你……你放开我!”
楚清婻被秦泽离以这样暧昧的的姿势抱在怀里,一瞬间就想到之前几次发生关系的情景。
秦泽离不会是要……
想到这,楚清婻立马胡乱的挣扎了起来,却被秦泽离死死压制住,不得挣脱。
秦泽离的眼神越发幽深,周遭的气息也越来越冰冷。
这女人!就这么想逃离自己么?
秦泽离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了上来。一个松手,还在用力挣扎的楚清婻就毫无防备的磕到了茶几上。
“呀!”
“砰!”
秦泽离瞳孔微缩,立马站起一把搂住楚清婻纤细的腰肢,这才避免了她因为惯性撞向茶几的动作。
“你这蠢女人!你说说你能做好什么事情!”
楚清婻受到了惊吓,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任由秦泽离将她搂在怀里,竟显得有些乖巧。
秦泽离看着楚清婻埋在自己怀里的可爱的发旋,语气不好的训斥道:“还不去好好坐着,难道想再摔一次么?”
楚清婻当真乖乖的坐在了秦泽离的身边。
要是一直这么乖巧,留在身边当我的秦家夫人也无妨。
秦泽离顿然停住,蹙着眉,眼底淌着能够吞噬一切的森然之气。
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我爱的是筱悠!
“好了,备用钥匙给我一份!”秦泽离不欲与楚清婻过多纠缠。
“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楚清婻只觉得秦泽离的气势突然变得格外骇人,自己竟不敢太过反抗,只能心有不甘的说。
刹那间,秦泽离掩饰了眼底浓烈的感情,一双墨色的眸子如古谭般平静无波,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楚清婻。
“如果你不想以后长期修理你的门,就最好乖乖听话!”
……
楚清婻洗了个热水澡,吃过药,躺在床上想起了今天的事情,不由得有些迷茫和疑惑。
秦泽离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阴晴不定的,谁能受得了他!
楚清婻翻了个身,想到了刚刚自己收拾的一片狼藉的厨房,不知为何,眼前总是浮现出那碗秦泽离亲手做的汤,和秦泽离极力掩饰的受了伤的手。
其实,他或许也是心软的吧!
楚清婻没有照镜子,不然她就会意识到自己现在笑的有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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