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宠妾灭妻?嫁你死对头后凤仪天下》讲述的姜云笙萧翊风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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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馆,姜云笙先是翻了翻账本,近几日的入账情况相对减少。
姜云笙把账本放在一边,打开了医书。
买来的书很多已经翻过了很多遍,她打算去书肆里再买几本。
“繁霜,我出去一趟。”她起身往外走,“晚点我会回来,届时再回侯府。”
繁霜有些不放心:“小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你带冷香先去后院收拾收拾,让她熟悉一下馆内的活。”
姜云笙推门走出去,径直往城北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她听到身侧传来喧闹的声音,下意识地抬头看,这才发现走到了春月楼。
春月楼今日格外的热闹,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在这里设宴,门口停了很多精美的马车。
迎面又有人从马车上下来,姜云笙眼见前方被围得水泄不通,打算抄小道去书肆。
春月楼三层楼的窗边,薛佑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漫不经心地扇着。
萧翊风坐在屏风后,眸光幽深,让人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今早他心里窝着火,没有耐心继续在姜府等下去,直接就来了春月楼。
他也不想回侯府,柳氏交代过一定要他把姜云笙接回府,结果对方根本就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还险些在姜府失了身。
一想到姜云玥,萧翊风的脸色就黑下来。
薛佑正要说话,就见楼下的人群中出现一个清丽的身影。
仔细一看,不正是世子夫人吗?
“萧兄,听说你把嫂夫人气回娘家了?”薛佑调笑道,“这会儿在大街上晃荡呢。”
萧翊风起身走到窗边,果然就见姜云笙正往城北的方向走去。
去接她,她不回,这会儿倒自己出府了?
萧翊风嘴角讥讽,就凭姜云笙在府上受到的待遇,她除了侯府,无处可去。
这么想着,他的眼里爬上不屑。
一个只能仰仗夫家生存下去的女子,能嚣张多久?
姜云笙刚走到书肆门口,迎面就被一个匆忙的身影撞到了肩膀。
她回过头去,对方隐入了人流中,连是男是女都没看清。
她没有多想,抬脚进了书肆。
正翻着书,有人拍了拍姜云笙的肩膀。
她抬眼看去,眼前站着一个笑容灿烂,有着小虎牙的少年。
对方伸出手递给她一个东西,是一串糖葫芦:“实在是抱歉,方才我跑得太急,撞到了夫人,我来赔罪来了。”
姜云笙嘴角轻扬:“不碍事的。”
少年见她没有接过糖葫芦,便自己咬了一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方才我也在书肆里看书,突然肚子饿就跑出去买点东西吃。”
姜云笙静静听着,没有回话。
她和对方素不相识,聊不到一块儿去。
少年倚在柜子上,目光里带着打量,最终还是没忍住又开口道:“夫人,你是大夫?”
“嗯。”姜云笙随口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多说。
少年见她神情冷淡,耸了耸肩,咬着糖葫芦往另一边走去。
姜云笙把手上的书放在一边,又去拿了其余的书,顺便看看有没有好玩的画册。
等她选好之后,再全部抱着去结账。
刚付了钱,怀里摆在最上方的医书突然滑落。
她蹲下去刚捡起来,一封信从书的夹缝中掉了下来。
姜云笙神色一怔。
她往四周看了看,只有来来往往的人,无人往她这边看。
是谁把信塞到她的书里的?
姜云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方才的少年,然而对方和她根本不认识。
她把怀里的书放在一边,打开信封。
待她看清信上写的字之后,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信上写着:“知你前尘之苦,晓你今生所求。”
简单的一句话,就概括了她的上一世和这辈子的目的。
姜云笙猛地把信揉成一团捏在手心,背后都是冷汗,嗓子发干。
写信之人是如何知晓她是因为上一世受的苦难,这一世要复仇的?
难道与她一样,也是重生者吗?
如果对方也是,会不会和靖安侯府是一伙的?
姜云笙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封信的出现打乱了她的所有计划,以后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
书肆的店家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色有些发白,上前关切了几句。
姜云笙回过神,抱着书匆忙地离开。
回到医馆,她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将一直捏在手心的信重新展开,放到桌上摊平。
她弯下腰去仔细辨认着信上的字迹,试图从记忆里搜寻与信上字迹相似之人。
然而并没有找到。
姜云笙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直到日落西山,她才起身,将桌上的信撕成了碎片。
她目光灼灼,眼中恨意肆虐。
即便是有人知晓又如何?这一世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让萧家人好过!
回到侯府时,天色已暗。
柳氏拉着姜云笙的手,先是把萧翊风骂了一遍,又安慰道:“翊儿做的糊涂事,娘替他给你赔不是。”
姜云笙面色沉静:“夫妻之间难免会有争吵,过去了就不提了。”
柳氏闻言,心中有些不快。
她倒宁愿姜云笙在她面前委屈地哭闹一顿,也总比现在这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好。
姜云笙性子沉稳,除了刚嫁进侯府那几日尚且会因为萧翊风哭闹,怎的从姜府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柳氏琢磨不透,只暗道这般也好,省得她又要安慰人,又要做样子去责怪自己的儿子。
柳氏握着姜云笙的手,语重心长道:“夫妻之间的牵绊是孩子,若是你和翊儿有了孩子,关系自然就会缓和。”
姜云笙心里冷笑。
以萧翊风这种风流又自私的性子,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娘,不急的。”姜云笙垂下眼睑,“若是夫君暂时不想要孩子,笙笙一个人也没办法呀。”
“生孩子还要考虑想不想?”柳氏问,“娘就问你,你和翊儿同房没有?”
姜云笙没有说话。
别说同房了,她甚至不愿意和萧翊风待在同一个屋子里!
柳氏见状,面色一沉,唤来一个家仆:“世子呢?为何还没回来?”
家仆躬身道:“老夫人,世子在春月楼。”
“给我把他叫回来!”柳氏厉声道,“就说我有急事,不准耽误了。”
“是,老夫人。”
晚饭后,萧翊风回来了:“娘,找孩儿有何事?”
柳氏让丫鬟端来一碗绿豆汤,责怪道:“娘从白云寺回来,你就没一天在家,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萧翊风接过绿豆汤,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府上又没我什么事。”
柳氏见他喝了绿豆汤,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笙笙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她?”
“不去。”萧翊风坐下来,随手摘了一颗葡萄,“见了她我就心烦。”
“你这逆子!”柳氏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摆什么架子?扶我去和笙笙说会儿话。”
萧翊风心中不乐意,却还是搀着柳氏去了姜云笙的房。
他心里没有防备,刚推门走进去,柳氏便把门关上。
听到落锁的声音,他瞬间明白了她的目的。
姜云笙坐在案边,正模仿今日收到的那封信上的字迹写字,就听到门被推开又关上,还有落锁的声音。
她朝门边看过去,看到萧翊风沉着脸走进,不发一言往床上一坐,倚在榻上闭目养神。
姜云笙疑惑,上前试着把门打开。
柳氏站在门外,大声说:“你俩今天必须给我把这房圆了!”
姜云笙的眼里满是寒意,她没想到柳氏竟然想到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按照萧翊风的脾性,他断不可能来碰她,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柳氏给他的儿子下药,想办法让他来了这里。
姜云笙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并把带子系成了死结。
萧翊风睁开眼睛,就见姜云笙背对着他在系带子。
他眯了眯眼睛,心里却涌出莫名的火气。
脑海中满是姜云笙卸下所有防备,窝在沈念怀里的模样。
他是她的夫君,自从成亲到今日,她一直防他就跟防贼一样,甚至为了避免和他共处一室,在侯府宁愿去睡厢房也不回主母的屋子。
萧翊风坐起身,目光不住地往姜云笙看去。
姜云笙半张清冷的脸隐在昏暗的烛光里,平时里眉目间锋利的棱角竟然柔和了许多。
与他曾经相处过的女子相比,姜云笙脾气倔强,面容虽然也美,但说不上的寡淡,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可今日不知怎的,她的眉目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仿佛整间屋子因为她的存在,都变得祥和宁静了许多。
萧翊风看着看着,就觉得呼吸不畅,将前襟拉开了些许,又重新倚回榻上。
他一直在想,方才姜云笙去尝试着开了门,也听到了柳氏的话,怎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照她平日的脾气,不是应该早就又哭又闹,又委屈了吗?
怎的看上去平静得根本不在乎屋子里多了个男人。
难道自己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这么一想,萧翊风心里一阵火大,起身朝着姜云笙走去。
听到脚步声,姜云笙浑身戒备起来,视线下意识地看向手边的砚台。
她敢保证,如果萧翊风敢对她做什么,她就直接一砚台砸过去。
萧翊风却突然顿住了脚步,身体里仿佛燃起了一颗小火苗,须臾之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的眼前一片混沌,抬手捂住了额头。
姜云笙看过去,看他走到一边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萧翊风此时双腿仿佛踩在棉花上,走到了哪里都不知道,差点被凳子绊倒在地。
他紧紧拧着眉头,眼底的寒意肆意。
以他的身份,谁敢给他下药?
萧翊风瞬间想到了回府后,柳氏给他端来的那碗绿豆汤。
他扶着桌边坐下,一手揉着眉心,一手紧紧握成拳头,忍耐着身体里发作的药效。
可是不管他再如何忍耐,身体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浪潮里,浮浮沉沉间,让他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
姜云笙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萧翊风一个没忍住直接扑过来。
她把练字的纸折起来,可就是这轻微的响动,让萧翊风睁开了眼睛。
他往姜云笙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谁在屋里?
谁敢在他的屋里?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晃着身子走过去。
姜云笙见状,猛地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听出她声音里的紧张,萧翊风的神智清醒了一些,却由此想到她又对自己设防,一时心中不快,上前伸出双臂撑在她的身侧。
尽管他被下了药,力度竟然不减,姜云笙被他禁锢在双臂间,怎么推动,对方都没有后退半分。
萧翊风晃晃脑袋,看清了眼前的女子。
她肤白细腻,因为紧张而微微拧着好看的眉,比平日看上去竟然还要好看几分。
萧翊风喉间轻滚,嗓音带着撩人的沙哑:“我还没碰到你,你便紧张成这样?换成是沈念,你是不是自己就能凑上去?”
姜云笙怒不可遏,扬起巴掌就往他的脸上扇去。
萧翊风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拧在身后,另一只手将案上的东西全部拂在地上,纸墨笔砚散了一地。
他欺身上前,将姜云笙压在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还不能碰你了?”
姜云笙狠狠地瞪着他:“我不像世子这般风流随意,随便一个人都能爬到你的床上。”
萧翊风俯下身子,视线攫住她的眼睛:“你也知道谁都想爬上我的床,怎的到你这,倒像是我倒贴似的。”
“我没有这么想过。”姜云笙侧过头去,“毫无爱意的肌肤之亲,和那畜生有什么区别?”
萧翊风一愣,随即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你要我爱你?”
姜云笙冷笑:“我不需要,我也不会爱你。”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扎进了萧翊风的心里,对方语气冰冷,甚至冷静得让人抓狂。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和自己对视:“你再说一遍?”
姜云笙盯着他因为隐忍而爬上红血丝的双目,一字一句道:“我不会爱你。”
萧翊风从小就被捧在天上,想要什么得不到?
他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去爱谁,可是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尤其这个人,是他娶进门的妻子,靖安侯府的主母!
一瞬间,萧翊风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姜云笙踩在了脚下。
他脑中的那根弦紧紧绷着,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在此之前,他甚至想过若是真的和姜云笙发生了什么,日后便对她好一些。
没想到对方根本不需要。
姜云笙就像一个木头,即便现在以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被萧翊风压在身下,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萧翊风凝视着她的脸,试图找到一些微微松动的神情,然而徒劳无获。
他松开手直起身子,走到门边,抬脚就踹。
他习过武,这门根本禁不起他几脚。
那檀木门竟被他踹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失去支撑,歪在了一边。
萧翊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姜云笙将散开的衣服拢好,保持冷静坐下。
脚边的墨水被萧翊风踩到,漆黑的脚印一直延伸到门边。
她顺着脚印看去,看到那扇被摧残的门,愈发觉得自己和萧翊风之间就像那扇门,破破烂烂,摇摇欲坠。
姜云笙没有半点惋惜。
但凡上辈子萧翊风待她好一些,她都不会如此决绝。
重生对于她来说是新的开始,然而对于她和萧翊风的感情来说,早就有了结局,即便重生无数次,他们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夫妻。
柳氏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气得一晚上没睡着。
翌日清晨,萧翊风回来了。
只是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姜云笙看过去,是成亲那晚,被赶出侯府的秀娘。
秀娘看上去更瘦了一些,站在萧翊风身边犹如扶风杨柳,脆弱得让人心生怜惜。
她乖巧地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身前,身上穿的是非常朴素的衣裳,曾经在教坊司的风情全无,如今倒像是个不经世事的乡下民女。
萧翊风站在廊上,余光里看到姜云笙就在前堂,神色微凛,将身边的秀娘揽到自己身边。
姜云笙轻挑秀眉,一手支着下颌,一手轻轻敲打着杯沿,脸上带着兴味。
“从今日起,你便住在这里。”萧翊风的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前堂的人听见。
秀娘怯弱地往萧翊风身边挪了几步,好似回到这里就像回到了什么可怕的地方。
柳氏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她满面怒容,指着秀娘:“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秀娘是我从侧门抬进来的妾室。”萧翊风说得义正言辞,“虽然被赶出侯府,但至今我尚未写过休书,她就还是我的妾室。”
这句话让柳氏差点当场气晕。
萧翊风说的话不无道理,秀娘被赶出侯府那日,是柳氏的意思,夫家没有写休书,那么她至今仍是侯府的人。
柳氏瞪着秀娘,嘴唇轻颤:“你别告诉我,昨晚你是在她那里过的!”
“是。”萧翊风回答得很干脆。
秀娘轻轻咬着唇,一副娇羞的模样。
柳氏见状,一口气没上来,径直往身后倒去。
丫鬟赶紧扶住她。
姜云笙终于起身走过去,给柳氏检查了一番,并无大碍,吩咐丫鬟把她扶下去好好休息,又让家仆去抓几副安神的药。
她镇定自若,姿态端庄又大气,颇有当家主母的气质。
她没有和秀娘讲话,只淡淡地看了一眼萧翊风,便跟着去了柳氏的房间。
在她的身后,秀娘恶毒地瞪着她,手指紧紧绞着衣角。
萧翊风侧目,正巧看到秀娘的眼神,目光一沉,低声道:“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若是给我惹麻烦,别说是侯府,就连整个冀州城你也别想继续待下去。”
秀娘赶紧敛了神色:“我知道了。”
姜云笙守在柳氏的床边,等她醒后,关切地问道:“娘,可有哪里不舒服?”
柳氏朝她招手:“笙笙,你来。”
姜云笙走到床边。
“翊儿如今不听我的了!”柳氏老泪纵横。
“娘,您别生气。”姜云笙给她轻抚胸口顺气,“秀娘确实如夫君所说,没有写下休书,就是他的妾室,府上多一个人与我打理,我也要轻σw.zλ.松一些。”
“笙笙啊!”柳氏很是着急,“夫妻之间要琴瑟和鸣,可你和翊儿却像是仇人一般,那秀娘虽是个教坊女子,可翊儿护她护得紧,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娘,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夫君爱谁,是他的事,我只做好分内的事就好。”
“那若是那秀娘有了孩子呢!”柳氏激动得坐起来,“翊儿昨夜可是在她那里过的!”
姜云笙垂下眼帘,心中毫无波澜:“娘,有了孩子那也是侯府的孙儿,我自当视如己出。”
柳氏握着她的手,心疼的把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笙笙,有些事得靠自己争取,娘也帮不了你。”
“我知道了娘。”姜云笙起身,“您好好歇着,我去医馆了。”
“笙笙。”柳氏叫住她,踌躇半晌开口道,“要不那御安堂,先不开了吧?”
姜云笙面色一沉,想把她困在府中?
不可能!
“再说吧。”
她走出屋子,柳氏在身后直捶胸口。
天塌了!
儿子不听她的,就连儿媳也不听她的了!
如今府上还多了个看不顺眼的秀娘,柳氏一时怒火攻心,咳嗽了好几下。
丫鬟把煎好的药端进来:“老夫人。”
柳氏摆摆手,示意不喝,又躺下去,背对着丫鬟闭上眼睛。
丫鬟把药重新端起,提醒道:“老夫人,今晚府治大人设宴,您还去吗?”
“去。”柳氏说,“老爷如今不在府上,我自然得出面,你去安排一下,世子和主母也得一块儿去。”
“知道了。”
姜云笙并不知道冀州府府治赵大人今晚设宴的事,她在御安堂里一坐就是一天。
日暮西山,姜云笙回到侯府。
秀娘已经换上了精美华贵的衣裙,正倚在院子的藤椅上纳凉。
二人都没有说话,姜云笙回到屋内,萧翊风走进来,“晚上跟我去赵府。”
姜云笙累了一天,下意识地拧起眉头:“不去。”
“正房不出面,你要我带妾室去?”萧翊风说话的语气很冷。
“随你。”姜云笙把头上的朱钗摘下来,她根本不在乎萧翊风带谁去,她也不想去。
官场上的交涉,让她觉得枯燥又无味。
“你摆什么架子?”萧翊风上前扣住她摘朱钗的手,“让你去就去,别给脸不要脸。”
姜云笙神色不耐,又不想和他起冲突:“我换身衣裳总可以吧?”
萧翊风甩开她走出去。
到了赵府,姜云笙跟在柳氏身后,僵硬着笑脸和被邀请来的达官贵人们寒暄。
她被请到一旁入座,双手放在腿上,百无聊赖地扯着手帕。
“笙笙。”
姜云笙听到有人叫她,见是姜跃,脸上终于有了发自内心的笑意,“爹,您也来了。”
“嗯,世子呢?”
“不知道。”姜云笙往他身后看去,李氏扶着姜云玥,没有上前和她说话。
姜云玥原本安安静静的,李氏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她的脸色就变了。
宴席开始,姜云笙这才明白今晚是赵大人的夫人生辰,萧翊风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薛佑。
薛佑是冀州城的名门望族,自然受邀,他一见到姜云笙,便讥讽道:“听闻嫂夫人的御安堂越做越大,我还以为没时间来这种场合呢。”
姜云笙轻瞥他,语气冷淡:“盛情难却。”
言下之意就是萧翊风求着她来的。
萧翊风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起冲突,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倒是薛佑,一心想让姜云笙下不来台:“我还听说,前不久嫂夫人和世子吵架,跑回了娘家,又自己灰溜溜的回来了。”
“嗯,确实。”姜云笙抿了一口茶,“想着世子来接我辛苦,我便自己回了。”
萧翊风沉声道:“说够了吗?”
薛佑看向他:“我看嫂夫人脸色不太好,怎的不带秀娘来?她来了还能给赵夫人弹一段琵琶呢。”
“你闭嘴。”萧翊风瞪他一眼,心中愈发不快。
姜云笙心中冷哼。
靖安侯世子和正妻不和的事,冀州城内都传了个遍,如今见他俩坐在一起,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姜云笙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甜点就只安静地坐着等宴席结束。
突然,一颗小石子飞过来砸在她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把脚收回来,没有多想。
又一颗石子飞过来,不偏不倚,正中她的脚踝。
一瞬间,她想到了什么,起身道:“失陪。”
她穿过回廊,走进了后花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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