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重生后,她把全家踢出族谱》,主角为许书宁方如烠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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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书宁跑去马厩牵了一匹马,疾驰出城去找方如烠。
找到方如烠过后,她就把她的猜测跟方如烠说了,方如烠道:“程游去蔡家庄查过,他说蔡家庄没有问题。”
“至于你怀疑蔡老爷是太监的事情……”他看向程游:“你来跟她说说吧!”
程游脸上戴起了痛苦面具,这种不好说的事情,大人为什么要让他来说啊!
他很是艰难的,支支吾吾的道:“我偷偷翻进蔡家庄去看的,我进去的时候,蔡老爷正在……正在与男人行房。”
“他也应该不是不能生育,而是因为他是个断袖。”
“那些被他们买回去的人,都被他们安置得很好,有些读过书的,蔡老爷甚至还请了夫子在教他们,没有读过书的,也有嬷嬷和管事在教他们本事。”
程游说完,整个人已经变成了煮红的虾子,捂着脸就跑了。
倒是许书宁十分的镇定,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她皱着眉头。
难道?
是她想象力太丰富了?
方如烠把烤好的兔子递给她:“吃吧!”
许书宁也不客气,接过兔子肉啃了起来,心里有些沮丧。
方如烠见她这样,安慰道:“推测出错这很正常,破案就是如此,不要放过每一个细节,不要放过每一个怀疑,因为真相就藏在这些细节和怀疑里面。”
“大人也有猜测不准的时候吗?”
方如烠失笑:“这是自然,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他先前也怀疑蔡老爷,所以才会特意吩咐程游过去。
但猜测错了就猜测错了,那就继续发现,继续猜测就是。
不会有人的每个猜测都是准确的,神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许书宁听到方如烠这么说,瞬间就释然了。
要知道,方如烠可是出了名的破案高手,他年纪轻轻能够坐到大理寺少卿,凭的都是真本事。
他都能猜错,那她猜错也就正常了。
“听说你买了只鸡回去?”方如烠问。
许书宁:“……”他消息还真够灵通,人没有在大理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她想了想,把今天早上发现萝卜丝馅饼的摊子有问题,所以买了鸡回去试吃的事情跟方如烠说了。
方如烠突然就想起昨天陈通离开的时候,看他的目光。
他叮嘱许书宁:“近日你小心一些,莫要一个人在外行走。”
等许书宁吃完兔子准备回去,方如烠特意点了程游,让程游帮忙护送许书宁回去。
许书宁就很想说,咱能不能换个人?
但她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只能闭嘴。
回去的路上,程游跟她说话:“许小姐先前去牙行买人的时候,为何会觉得元嬷嬷有问题?”
刚刚许书宁跟方如烠说她的猜测的时候,他就一直都比较好奇。
许书宁含糊的道:“可能是没见过如元嬷嬷那个年纪,还保养得那么好的吧!”
“毕竟我以前生活在乡下,乡下跟元嬷嬷年纪差不多的大婶,脸上几乎都全是褶子了。”
程游:“……”
这许小姐,似乎不怎么好沟通啊!
于是他干脆也不问了。
今天许书宁不是到了下衙时间就走人,而是加班加点把所有的卷宗都整理完了才从大理寺出来。
她入大理寺虽然是另有目的,但也希望凶手能够早日落网。
宁惜在大理寺开下衙的时间就来等着许书宁了,眼瞧着天都黑了许书宁还没有出来,她就逐渐开始焦急了起来。
就在她要忍住不大着胆子去问一问守门的人的时候,看到许书宁从大理寺里头出来了,她立即小跑过去:“东家……”
先前他们一直称呼许书宁为小姐,许书宁让他们改口称呼的东家。
许书宁看到宁惜有些诧异,问“可是铺子那边出什么事了?”
许书宁不知道自己要忙到什么时候,所以跟宁远和宁蕊交代了开业的流程那些之后就让他们先开业了。
铺子昨天就已经开了,但她一直都还没有时间过去看。
宁惜有些局促的道:“先前小姐来买哥哥他们的时候不是还挑中了几个人么,今日那几个跟着嬷嬷走的逛街看到了我们,就上门来嘲笑哥哥他们,还说明日还要过来。”
他们上门若是买东西,让他们嘲笑一下也就算了,可他们不仅不买东西,还说那些难听的话,甚至影响到了来铺子里看东西的客人,以至于丢了好几单生意。
都是他们不好,影响了小姐的生意。
若小姐买的不是他们而是其他人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许书宁虽然信了程游的话,但对蔡老爷还是有些怀疑的,想着明天自己去蔡家庄附近转一转,但现在听到宁惜这般说,倒是彻底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若这事情当真是蔡老爷做的,这个时候的蔡老爷应该会更加低调,而不是由着这些新买的人四处晃荡,来招人眼。
“除了嘲笑你们,还做了什么?”
不是许书宁瞧不起他们,而是他们这样的身份应该尝过诸多人情冷暖,不会是因为听了几句难听的话就特意跑来找她告状。
且宁惜的样子也不像是来告状的。
宁惜局促了:“他们说了他们在那边的日子有多么的好过,而且人人都穿的美衣华服,他们出门蔡老爷还给了他们每人十两银子,让他们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还说若是哥哥他们想过去的,他们可以去给蔡老爷求情。”
“然后……然后……”
她似乎是觉得后面的话十分的难以启齿,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口。
许书宁把话接了过来:“然后,就有人动了心思,想要离开我这里去跟蔡老爷?”
宁惜羞愧的点头,明明这事情跟她无关,但她还是觉得很羞愧。
她点了头之后担心许书宁误会,连忙道:“东家,我和哥哥还有宁蕊姐姐他们都没有想过离开的。”
这就不得不走一趟了。
许书宁见宁惜不安,含笑道:“你不必紧张,你又没有想过要背叛我。”
“可是……可是我们都是一起的啊!”所以她才会觉得难以启齿。
她把她们一起被买回来的人都是当做姐姐的。
“你们只是一起被我买回来的,所以你不必替动了心思的人自责。而且,人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并没有错。”
宁惜有些懵的看着许书宁。
“怎么就没错呢,是错了啊!”
“要追求更好的生活的前提总不能是在背叛主子的基础上吧!”
许书宁见宁惜这耿直的样子,笑了笑道:“嗯,惜儿都把事情看得清楚,可有些人比惜儿年纪大,却看不清楚。”
这孩子是个好的,等她空闲了下来,得看看她擅长什么,好好的培养培养,看能不能带在身边。
芷昔那边,她的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交给她去做了。
许书宁到了铺子,见众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笑问:“这是吵架了?”
宁远等人见到许书宁纷纷起身给她行礼:“东家。”
许书宁摆了摆手,看了看几人的神色,淡淡的道:“说说吧,刚刚是在吵什么。”
宁惜很有眼力见的给许书宁搬了个凳子,宁远正要开口回话,宁纺却是抢先一步道:“没有吵什么,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嘴。”
宁蕊嗤笑了一声:“这个时候又何必在东家跟前假惺惺的说这些?”
“东家,宁纺心里很是想去蔡府呢。”
“嘁~~~,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当真以为她想去,人家就会收呢?”
宁蕊这话一出,宁远忍不住咳了咳。
这个宁蕊瞎说什么呢,蔡府不要的,但东家要了,岂不是说东家这里不如蔡府了么。
宁蕊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连忙道:“东家,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东家您仁善,所以才收了她,但蔡府就不见得跟东家您一样的好了。”
宁纺站在最后面,低垂着头,微微的撇了撇嘴,若不是她没有赎身的银钱,肯定就赎身走了。
她撇了嘴巴之后,却突然感觉有一道目光注视着她,她微微抬头就对上了许书宁黝黑的眼睛,她吓了一大跳,直接叫了出来,并且后退了小半步。
宁蕊他们都对宁纺无语了,心直口快的宁蕊更是直接道:“你突然叫唤什么啊!”
宁纺心跳很快,她抚着胸口道:“没有,没有……”
许书宁脾气很好的看着宁纺慢慢开口:“春花,你既然那么想去蔡府,那我ʝʂɠ就成全你。”
宁纺原本的名字就是春花,她本能地想为自己辩驳,但许书宁并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
“宁远,明日蔡府的人再过来,你就把春花免费送给他们,免费的东西,虽然卖相不是那么好,想必蔡府也还是会收了她的。”
许书宁似乎很擅长用平静温和的语气说出那种又扎心,又贬低人的话。
春花就被许书宁口中的“免费的东西”和“卖相不好”这几个字深深刺痛了。
她不由得怨恨上了许书宁,不明白许书宁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
她不过就是比他们命好罢了……
她命好,不同情他们这些命不好的,还说这么多伤人的话。
但她心里这会儿在如何怨怼,却也不敢再表露出来,若是东家不愿意把她免费送去蔡府那就不美了。
“还有其它想去蔡府的么,我今日行善,还有想去蔡府的,我也都可以免费把你们送给他们。”
宁惜第一个表忠心:“东家,我不去。”
宁远也沉稳的道:“东家,我也不去。”
宁蕊恨被这兄妹二人抢先了,也连忙道:“我也不去。”
余下的宁栀和宁畅也急切的道:“我们也不去。”
春花见先前宁蕊跟她吵架的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宁栀和宁畅竟然也说不想去蔡府,一时间开始犹豫了起来,她是不是选择错了?
不……
不会的,她的选择不会错。
“既然你们都不走,那咱们就说一说明日他们再上门来影响咱们的生意你们要如何应对。”许书宁道:“他们每人不是有十两银子么,明日上门你们就让他们在铺子里头消费。”
“如何让他们掏钱,你们可知道法子?”
宁远想了想道:“他们既然得了蔡老爷的照拂,应当给蔡老爷买份礼物才能聊表他们的感激之情。”
宁蕊也急吼吼的道:“他们若是不愿意,就嘲讽他们是不是没有钱,是不是吹牛的。”
许书宁笑了,她发现宁蕊和宁远很适合当搭档。
事情安排好了许书宁也就没有多留,从铺子里离开回府,宁远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开口道:“若不然我和宁惜送东家回去?”
许书宁摆了摆手:“不必了,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她走出铺子不远,就察觉到了有人跟踪她,许书宁的心提了起来,脚步一顿,旋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往前走。
她看了看夜空上挂着的圆月,走到月光之下的明亮处,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有两道脚步声,听着不像是习过功夫,就算是习过,应该也是花拳绣腿。
因为二人的脚步声有些明显,许书宁可以让自己走路没有声音,因此就能清楚的听到身后的动静。
花拳绣腿,就好办。
但……她看着地面,发现有几道身影快如灵蛇一般从墙头闪过。
许书宁心里一紧,双手交握,步伐微微提快了一些,而后摸到袖子里的匕首,将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
这匕首是她先前找兵器铺打出来准备送去给威宁侯的,今日兵器铺那边打好之后就给她送了过来。
后面的这几人,功夫很好,都是练家子,看身形应当是专业的刺客。
许书宁勾了勾唇角,她来京城就这么几天,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就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了?
也不知道这两拨人,都是什么人。
许书宁沉着气又走了一段路,突然跳出一个下九流的男子。
男子拦住她的路,十分猥琐的道:“这位小姐,大晚上的不睡觉,穿这么好看在外面走,是不甘寂寞吗?”
许书宁并没有因为他的调戏而变脸色,像是听不懂的样子。
乖巧礼貌的笑着,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是,我是要回家。”
下九流一愣,啊!
咋个是这个反应啊!
这反应不对啊!
不是应该大惊失色、尖叫救命什么的吗?
他下意识地去寻找雇他的人:流程不对啊,咋整?
躲在暗处的一个公子哥儿听到许书宁的回答也暗暗握拳,这个许大小姐为何如此单纯,她看不出来这个拦住她的男人不怀好意吗?
还有,你四处看个球啊!
你这样很容易把我就暴露了啊!
而暗处的刺客,心里则是在想着,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傻玩意?
许书宁看着下九流东张西望的样子也是十分想笑,今夜可真热闹啊,被这么多人盯上了。
不过……
热闹好啊,她最喜欢热闹了。
剧情没有按照预料中的来发展,下九流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语气轻佻:“那哥哥送你回家?”
“好呀,谢谢您,您可真是好人。”可不是好人么,有这么个人杵在她身边,要杀她的人怕是不会轻易动手了。
下九流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他是好人,还是被这么个美人儿夸是好人,心里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起来,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把胸口拍得邦邦响:“你放心,有哥哥送你回去,保你安全到家。”
许书宁温婉一笑:“好呀,我相信你。”
暗处的一个人急得跳脚,在心里暗骂:狗东西,哥哥哥哥是你能当的吗。
我踏马要整死你,你踏马是不是忘记小爷让你来干什么了?
还有,这个尚书府的小姐单纯得怎么跟没有脑子一样啊!
暗处的刺客都觉得这一刻刀人的心情到达了顶峰,几人互相交换着视线:这踏马哪里冒出来的绊脚石啊,都杀了吧!
我觉得可以!
可。
不行,那个公子动不得。
众人心里只能熄火,一路跟随着,想看看还有没有其它动手的机会。
而暗处的另外二人也狗狗祟祟的继续跟着。
下九流呢,听到许书宁相信他,迈着神气十足的王八步子大步往前走,许书宁小步小步走着,竟然也能跟得上。
甚至还主动跟下九流搭话:“您刚刚怎么会在那里?”
下九流虽然这会儿有些飘飘然,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他道:“我就是出来……”撒泡尿。
“出来散散步。”他把原本要说出来的三个字临时改了。
面对这么清贵的小姐,说那三个字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粗俗。
“您真是好雅兴,您是住在我刚刚路过的那附近的吗?”
下九流看了看自己的衣裳,他说他住那附近他自己都不相信:“我不是住那附近的,就是在那附近的人家做工。”
“哦,是谁家呀?我想着明日上门给您道谢。”
下九流连忙道:“不用,不用。”
冷汗都被许书宁给问出来了。
他根本就不是在谁家里上工,而是被一个公子雇了过来帮忙配合演一出英雄救美。
不过……
这个小姐对他这么热情,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下九流这般想着,越发挺直了背脊,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言行举止起来,想要努力把自己表现得丰神俊朗一些。
这么好看的小姐,若是能娶回去,他以后岂不是要过神仙日子?
下九流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的时候,就听到许书宁真诚相邀:“我的家到了,多谢您送我回来,要不您来府上坐坐,我请您喝一杯茶?”
“好啊……啊……还是算了吧!”
下九流初听整个人都兴奋住了,觉得许书宁一定是被他英俊的外貌迷得神魂颠倒,现在就想迫不及待跟他在一起,所以他大声的答应了许书宁的邀请。
但他抬头看到尚书府三个硕大的字的时候立即改了口风。
他虽然是个混子,但还是知道尚书府是什么地方,这一刻也清楚的意识到了许书宁的身份。
若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他还敢肖想。
这尚书家的小姐,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好吗!
“小姐送到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他说完就要走。
许书宁看了看门口守着的府卫:“这位公子护送我回来,你们来请这位公子到府里喝茶。”
她刻意加重了这个请字的口音,尚书府的护卫听懂了里头的含义,立即有两个护卫跑了下来,不顾下九流的挣扎,就架着下九流往府里走。
许书宁也跟着进去,而后尚书府的大门被关上,隔绝了外头的视线。
刺客只能不甘心地散去。
而那个公子还没有离开,他身边的小厮担忧的道:“公子,许大小姐应该早就发现那玩意儿不是好东西,所以故意引着他回的尚书府。”
“若是他把我们招出来可咋办啊!”
那公子不以为意的道:“招出来就招出来呗,就算他招出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
“难不成许尚书还敢上门找我要说法么?”
“呵呵……他若是上门找我要说法正好,我就让祖母帮我求娶他女儿。”
小厮:不得不说,公子可真的有够不要脸的。
“哎,走走走,花月他们那边应该还没有散,咱们再一起过去玩会儿。”那公子毫无正形的道。
他口中的花月,是翠红楼新来的头牌。
“哎,我这个点过去,她肯定都先从ʝʂɠ了我那些兄弟了,我只能捡个烂的了。”
小厮顺着他道:“无妨无妨,这**过的,也省得公子您再费力的**了。”
二人嘴里说着不干净的话,摇摇晃晃地走了。
尚书府前院,许书宁让人搬了条凳出来,又让人帮忙去请许同方。
看着被按在条凳上的下九流,含笑道:“说吧,谁指使你来的?”
许同方今日在苟氏这里,先前跟苟氏吵架,二人和好之后少不得要复习一番过去的温存,两人洗白白正要酱酱酿酿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说许书宁请许同方去前院。
苟氏那张脸啊!
一时间立即就变得不能看了。
别说苟氏,便是许同方被打扰了也不高兴。
苟氏虽然容貌不出挑,但人家一点都没有身份包袱,床底之间很是放得开,所以即便是老夫老妻了,许同方也还是愿意跟苟氏干这事儿。
且算起来,苟氏也还年轻,不过将将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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