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祝年年姜白景全文》是祝年年姜白景写的一部精彩小说,祝年年姜白景是主角。主要讲述了:趁雨稚没来之前,我最后问你一次,姜白景……你这么对年年,有一天恢复记忆了不会后悔吗?”闻言,祝年年正要推门的手一顿。“祝年年充其量只是一个人品下贱的前女友,你不嫌恶心要护着我无权干涉,但……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关系,别在我和雨稚面前提她,反胃!”听到姜白景对祝年年侮辱性用词,谢子怀声音不住拔高:“当初是你非拉着她去领证,回来路上遇…
免费试读
趁雨稚没来之前,我最后问你一次,姜白景……你这么对年年,有一天恢复记忆了不会后悔吗?”
闻言,祝年年正要推门的手一顿。
“祝年年充其量只是一个人品下贱的前女友,你不嫌恶心要护着我无权干涉,但……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关系,别在我和雨稚面前提她,反胃!”
听到姜白景对祝年年侮辱性用词,谢子怀声音不住拔高:“当初是你非拉着她去领证,回来路上遇上车祸如果不是为了护你……她怎么会成植物人在医院躺两年?她至少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你法律上的老婆!你在海城大学贴满她床照,让她怎么做人?”
“照你这么说……如果当初不是我把她从山里带出来养在姜家,她早就被祝家折磨致死,车祸她护我一次难道不算报恩?什么年代了还玩儿挟恩图报这一套?她脸都不要下药爬床,我贴她裸照警告有错?要不是雨稚求情,我玩不死她!”
姜白景懒散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光听语气,祝年年就能想象出他浓眉紧皱烦躁又轻蔑模样。
曾经她也被姜白景炙热张狂地护过、爱过。
所以她知道,对于她这个敢给他下药爬床伤害他心上人的前女友,海城恶少姜白景的报复手段着实留情了。
祝年年眼眶酸胀难受。
她的姜白景,连她皱眉都会舍不得。
绝不会质疑她的人品认定她下药,更不会用传播照片的方式伤害她。
那个爱她至深的姜白景,已经死在了四年前那场车祸里。
包间内的朋友见姜白景不高兴,用腿碰了碰谢子怀,低声提醒:“这件事姜伯父压下去的速度快,过段时间就没人会提起,未必会给年年造成多大影响。今天是白景哥的生日,你别提年年让白景哥不高兴。”
也有人替姜白景不平:“说真的,这次是年年做的太过了!她和白景哥是有过去,但谁没有过去?白景哥现在心里只有雨稚,她要真爱白景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白景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纠缠不放。”
“回头我们再劝劝年年,让她尽快和白景哥把离婚证领了,对她也好。”
“没用的!咱们谁没劝过?她怎么说的?说要等白景哥想起过去,如果那时白景哥还选雨稚,她才会放手!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姜氏继承人,当初白景哥非她不娶,姜伯父姜伯母就白景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但现在白景哥有多爱雨稚她难道看不出来?”
说话的几人,都是祝年年和姜白景曾经共同的好友。
但如今,她的朋友已然是窦雨稚的好友。
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成全姜白景和窦雨稚。
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
不得不承认,不论是在姜白景那里,还是在朋友那里,她都不是无可替代。
在她昏睡的这两年,什么都变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推开门。
姜白景抬眸,见来人是祝年年,烦躁「啧」了一声毫不掩饰对祝年年的厌恶,冷声质问谢子怀:“你带她来的?”
“年年,你怎么来了……”谢子怀没想到祝年年会来,站起身担忧地唤她。
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祝年年身形纤细,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
她凝视姜白景:“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我照片这两件事,我已报警。”
闻言,包间内众人面色各异。
坐在最内侧端着酒杯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目光中透出些许惊慌。
女生忙放下酒杯,起身朝祝年年走来,挽住祝年年手臂劝道:“年年,白景哥只是太生气才会贴你照片,报警就闹太大了,会给白景哥带来不好的影响!而且姜伯父已经把照片的事压下去了,你别太计较了。”
祝年年没有回应,自顾自开口,语声平静:“姜白景,我想挽回曾经的感情不假,可不会下作到给你的酒里下药爬床,以你的能力……只要想查清始末,不费吹灰之力。”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她做的。
哪怕,他已经知道,因为幼时经历她对男女之事有极大的心理阴影。
“之前我不愿放手,是怕有一天我的白景回来了,发现我轻易放弃了我们的感情,会怪我!”祝年年轻轻挣开挽住自己的女生,枯槁苍白的手指将一直揣在怀中的离婚协议书,放在酒桌上,“我努力过,但太累了!所以姜白景……我不要你了。”
姜白景视线从离婚协议书上挪至祝年年脸上,冷漠阴沉的目光中似有意外。
“等警方还我清白,你公开向我道歉后,就把离婚证领了吧。”
放弃这段感情,无疑是痛的。
就像皮肉被一点点从骨架上剥离,疼得生不如死。
毕竟,从出生到现在所有幸福时刻都是他给的,舍去这段感情就像舍弃此生所有的幸福。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冲姜白景举杯,尽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还是忍着哽咽道:“26岁快乐!”
在众人惊讶愕然地注视之下,她一饮而尽,看也不看姜白景,搁下空酒杯就走。
“年年!”谢子怀拿起外套就追。
随着谢子怀的离开,包间内再次热闹了起来。
“年年真答应领离婚证了?”有人拿起离婚协议书看过后递给姜白景,“白景哥,你看看,年年净身出户,还愿意偿还两年的医疗费。”
“真的假的?!恭喜白景哥了!”
“这算今天白景哥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了吧!”
“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肯定是啊!撑死三天,她肯定就又死缠白景哥了!”
有人出主意:“白景哥,你赶紧趁热打铁明天就叫年年把离婚证领了啊!”
姜白景皱眉,借着包间内昏暗的灯光看向离婚协议下方祝年年的签名,抿唇不语。
这份离婚协议书不是他给祝年年的那一份。
他给的离婚协议书中,给了祝年年房产和钱,足够她用后半辈子。
祝年年这份,什么都没要。
自从祝年年这个女人横插在他和雨稚中间,他无时无刻盼着和祝年年毫无关系的一刻。
可不知为何,拿到了离婚协议书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在众人一声声的恭贺声中,姜白景手机振动,来电显示「雨稚」。
所有的不快瞬间被抛到脑后,他眉目含笑接通电话往外走:“小乖你到了!我下来接你!”
“年年!”谢子怀在酒吧门口追上祝年年,本想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却在要碰到祝年年羽绒服时生生收住手,长腿一迈拦住要下台阶的祝年年,“你从公寓搬出来了?”
“嗯。”祝年年垂着眼,将半张脸藏在毛茸茸的围巾中。
既然她不要姜白景了,自然也不会留在充满和姜白景回忆的公寓里。
“你这几天住哪儿?”谢子怀没给祝年年撒谎的机会,“我昨天去海城大学找你,听你舍友说祝家人去学校宿舍堵你,逼得你没法在宿舍住,你这几天也没来找我们几个,是去林家了吗?”
提到林家,祝年年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望着谢子怀:“谢谢你的关心,也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但……我有自知之明,你们和我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因姜白景才能成为朋友,现在既然不打算缠着姜白景了,自然不能再去麻烦他的朋友。”
儒雅如谢子怀,也被祝年年突然冷硬的话刺痛。
他伸手拉住试图躲开的祝年年,挂在臂弯处的羊毛大衣从臂弯滑落。
谢子怀顾不上捡,用力攥住祝年年手臂:“非要这么说话带刺?”
“要是祝年年没醒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祝年年看着谢子怀表情变得错愕,语声平静又空洞,“抱歉啊……是我不识趣的醒了,搅乱了你们的生活。我会尽快离开海城,这该是你们希望才对啊。”
她十岁被姜家带回去,和谢子怀他们在学校认识,一起长大……
曾经,祝年年真的以为他们也是她的朋友、发小。
谢子怀张了张嘴,喉头翻滚着红了眼眶,声音低哑:“你……你听到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子怀哥!祝学姐……”
听到窦雨稚的声音,祝年年从谢子怀手中抽回胳膊,捡起谢子怀的外套,递给扭头同窦雨稚打招呼的谢子怀。
窦雨稚戴了口罩,浓密的长卷发垂在腰间……米色薄款大衣因为刚从温暖的保姆车下来的被她搭在臂弯,哪怕不露脸整个人也漂亮的发光。
自从发生下药的事,窦雨稚还是头一次见祝年年。
她没有丝毫不自在,走到祝年年面前望着她说:“我知道以祝学姐的品性,下药的事绝不可能是你做的,学姐……你有没有考虑报警?”
祝年年只觉好笑。
姜白景还有她曾经的朋友都不相信她,反倒是窦雨稚信她。
不管她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她都是第一个说相信她的人。
“多谢,我已经报警了。”祝年年道谢后,抿了抿唇又说,“窦小姐,祝你和姜白景永远幸福。”
窦雨稚表情错愕,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礼物袋:“白景哥都想起来了吗?”
祝年年摇头:“是我放弃了。”
“小乖!”
姜白景雀跃的声音和他急切轻快的脚步,一同从高阶上方奔向窦雨稚。
他火速将窦雨稚从祝年年跟前拽开,心如擂鼓,生怕祝年年对窦雨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窦雨稚不见姜白景,哭着让他对祝年年负责。
姜白景不想失去挚爱,发誓并未和祝年年发生关系。
可事实上,姜白景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祝年年做过。
这些日子,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就是怕祝年年给窦雨稚说当晚的事。
见窦雨稚没穿外套,他边皱眉低声训斥,边将窦雨稚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窦雨稚身上,顺势将人搂入怀里,着急往里走:“走……我们进去!”
“我就不去了!明天上海有活动,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晚上才能回来。”窦雨稚挣开姜白景,仰头对他笑,“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儿得开心啊!”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姜白景没接窦雨稚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窦雨稚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祝年年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窦雨稚看了眼祝年年的背影,柔声安抚姜白景:“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白景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祝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姜白景要向窦雨稚求婚,有朋友给窦雨稚剧透了。
“是不是祝年年和你胡说八道什么?”姜白景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窦雨稚解释,他几步追上祝年年,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祝年年,“你又和雨稚胡说八道什么了?!祝年年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年年!”谢子怀惊呼。
姜白景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祝年年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祝学姐!”
窦雨稚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白景哥你这是干什么!”窦雨稚紧紧扶着祝年年冲姜白景嚷嚷。
祝年年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姜白景你疯了!”谢子怀试图将祝年年扶起来,“我先送年年去医院!”
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祝年年从水池中拖抱起。
她表情呆滞,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木的。
姜白景也没想到这一推,竟会让祝年年撞得满头血,可看着祝年年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怎么没撞死?要是撞死……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
祝年年回神定定望着姜白景,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祝家村带出来!强奸犯的种……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祝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姜白景话音未落,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踉跄撞上树干。
半张脸都是血的祝年年立在姜白景刚才站着的地方,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
姜白景也被打蒙了,他错愕望着祝年年,热血进了眼睛里,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
谢子怀和窦雨稚两人愣在浅池中,表情震惊,没想到祝年年竟然会对姜白景动手。
祝年年面色惨白,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声音嘶哑:“姜白景,我们扯平了。”
【姜白景,我们扯平了。】
姜白景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
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冲他笑:“姜白景,我们扯平了!”
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
姜白景按住心口,晃了晃脑袋,不等看清那女生,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白景哥你没事吧?”窦雨稚询问。
回过神来的姜白景一摸脑袋满手血,爆了句粗口,抬头朝祝年年看去。
“白景哥!”窦雨稚立刻上前抱住姜白景,怕他动手。
谢子怀也冲上前拉住祝年年的胳膊把人往身后一扯,护住。
泡过水的羽绒服如铁铅般挂在身上,祝年年身体又虚弱,刚才一击用尽了她全部力气……眼下让谢子怀这么一扯向后退了好几步,双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扣住,才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摔倒。
她回头,道谢的话卡在嗓子眼,唇瓣嗫喏着没发出声来。
同样半张脸是血的姜白景一愣,不情不愿按辈分喊人:“林叔。”
扶住祝年年的人不过刚刚三十岁的年纪,眉头紧皱,戴着副金丝眼镜,五官立体深刻,黑色大衣下是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材修长挺拔。
明明只比姜白景大四岁,可周身内敛又沉稳的气场逼人,区别于姜白景的年轻气盛,尽是成熟男性的威势。
不难看出……来人和祝年年眉眼有些相似。
林谨容看着祝年年头上的伤,薄唇紧抿,单手利落扯开领带绕在掌心,按住祝年年不断冒血的额头,幽邃深眸扫过姜白景,搂着祝年年转身,冷声道:“去医院!”
助理连忙小跑打开车门。
眼看林谨容按住祝年年的伤口把人塞进车里,姜白景追了两步:“林叔!”
一条长腿迈上车的林谨容抬眸,金丝眼镜后漠然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
祝年年和姜白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急诊,分开处理伤口。
戴好橡胶手套准备清创的护士,见祝年年湿漉漉的白色围巾和白色羽绒服上都是血,道:“先把围巾和湿外套脱了吧!”
祝年年怔了怔,礼貌询问:“影响清理伤口吗?”
“不影响清理伤口,可你穿着湿外套和围巾不难受吗?”护士将清创小车拉到跟前,“脱了吧!”
祝年年皱眉拽了拽围巾遮住口鼻,闷声说:“如果不影响处理伤口,我这样就好。”
双手抄兜立在急诊清创室内的林谨容皱眉瞧着祝年年,温和醇厚的嗓音中带着不容置否:“把围巾和外套脱了。”
祝年年沉默了片刻,依言慢吞吞拉开羽绒服拉链,摘围巾……
在小护士伸手拉帘子时,包扎好的姜白景和窦雨稚一同从对面出来。
只是短暂的一秒,姜白景还是看到祝年年下颚和颈脖上骇人的淤青。
他推那一下,能让祝年年伤这么重?
视线被浅蓝色帘子隔绝,姜白景回神望向林谨容笔挺修长的背影,心中莫名畏惧。
想到林谨容和祝年年的关系,再想到刚才林谨容带着祝年年上车时的眼神,姜白景知道……今天的事得给林谨容一个交代。
虽然林谨容只是京都林家的养子,但现在已是林氏明面上的掌权人,姜氏的许多项目还要仰仗林氏。
他低声唤人:“林叔……”
闻声,林谨容慢条斯理转过身来。
医院明亮的光线映着林谨容线条硬朗的英俊面容,一米八六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属于上位者的高深莫测,不说话都极有压迫感。
姜白景皱眉解释:“我没想到她会撞上造景。”
林谨容一双眼深不见底:“1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护着年年,2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别人和年年互殴?”
话中的别人窦雨稚浑身一僵。
姜白景紧紧攥着窦雨稚的手,把人往身后拽,表明了自己护着窦雨稚的姿态:“是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
刚才来的路上窦雨稚已经和他解释过了,祝年年的确没说别的。
“这么多年,我帮扶姜氏的原因,看来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林谨容目光不动声色扫过窦雨稚,居高临下睨向低头认错的姜白景,摘下眼镜擦拭,“谁借你的胆子动她?”
姜白景满心屈辱地咬住后槽牙。
见帮祝年年和姜白景买了干净衣服鞋子的谢子怀回来,林谨容便没再多说,只将眼镜重新带好。
窦雨稚心底很杵面容冷淡的林谨容,不敢久留,同谢子怀和姜白景说:“我要赶飞机得先走,你们帮我和祝学姐说一声。”
“我先送你。”姜白景不舍地握紧窦雨稚的手。
“你也回去吧。”林谨容见谢子怀表情犹豫不愿走,又道,“别让你姐担心,年年这里有我。”
谢子怀想到怀孕的姐姐这才点头,将购物袋交给林谨容的助理。
祝年年伤口缝了六针,和姜白景一样今晚必须留院观察。
她换了病号服从单人病房洗手间出来时,林谨容还没走,脱了西装靠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许是病房内暖气温度太高,他单手解开灰色衬衫纽扣,袖子随意挽高几番露出小臂,棱骨分明的手腕上是枚深咖色真皮腕表。
祝光瞥见头上缠着纱布的祝年年出来,林谨容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下星期一回去」就挂了电话。
他幽深视线落在祝年年下颚青紫伤痕上:“过来坐。”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