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黑心嫡姐重生后,横刀夺我未婚夫》,主角为叶霓裳顾长卿叶澜歌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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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叶澜歌时常教导我,人与人的命运是不相同的。
尽管我们拥有同一个父亲,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可她的母亲是高高在上名门贵女,我的母亲是卑贱的洗脚奴婢。
“奴婢的女儿也是奴婢,你天生就是卑贱的,只要我开心,将你卖了也好,杀了也行,父亲都不会在意。”
她得意地挑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床榻上身材健硕的家奴还在提裤子。
她们刚刚云雨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男人的汗味混合着叶澜歌的香粉味,暧昧至极。
“长姐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识趣地别过脸去,也是我倒霉,父亲命我给她送新炖的燕窝,却撞破了她在闺房之中与男人苟合。
这男人还是府上的家奴叫福安。身份同我一样卑贱。
“看见了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去父亲面前告我一状?”她用威胁的口吻警告我“管好你的嘴,否则我命人将它撕烂。”
她不紧不慢地穿好肚1兜,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男人的滋味你还没尝过吧?福安的身子可壮了,我倒是有些玩腻了,要不然便宜你了,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
叶澜歌满眼的戏谑,一把扯开我的围衫,我慌乱地用手护住自己,轻声道:
“长姐,父亲还在等我替他按脚,我先去伺候了。”
叶澜歌哼了一声,低嗤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会打洞,你和你那**的母亲一样,只会给男人洗脚。只是你比你母亲逊色,她会爬男人的床,你不会。”
我低着头退出房间,听着房中又响起娇1喘声,不禁勾唇露出笑意。
这是叶澜歌第六十三次与福安苟合。
长姐,你怕是要玩出火了。
父亲的房中,我跪在地上替他洗脚,用搓子细细替他搓去脚上的死皮后,又用剪子替他剪去指甲。
我轻手轻脚地替父亲**,父亲舒坦地长吁一口气。
“裴珏今日带着人来下聘了,裴家虽然家道中落,但裴珏这人肚子里还算有些文墨,此番他又中了举,将来我再提拔提拔,虽然不能跟永安侯府比,但也不会太差。”
裴珏来家中提亲那日,我隔着屏风偷偷看过他一眼。
他眉眼干净,衣摆如流云,谦和温润,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清雅矜贵的气质。
他家族没落,是万千寒门举子中的一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身份。
我这个太傅家的庶女虽也卑微,但配他还算有余。
我还暗自庆幸,父亲没将我当做人情送给权臣做妾,心里幻想着将来嫁去裴家,能和裴珏举案齐眉,平淡地过完一生也算是我的福气。
直到两人交谈时,叶澜歌风风火火地闯入。
那日她穿着新制的紫色游仙裙,莲步生花,巧笑盈盈地扑进父亲怀里撒娇。
有外男在场,她却如此无礼。父亲只是笑着小声斥责了她几句。
裴珏的视线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便一直跟随她。
他眼中是惊艳,是窃喜,是抑制不住的心动。
直到父亲唤长姐的名字:“澜歌,我与裴珏还有事要谈,你先下去。”
他眼里的热火瞬间熄灭,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失去了笑意。
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他知道他要求取的叶家二小姐,叫叶霓裳,不叫叶澜歌。
“唉,其实这顾长卿除了赢了出身,别的我是看不上他一点,他不学无术,又风流好1色,常留宿在花楼女子的绣床上,声名狼藉,也不知澜歌为何执意要嫁予他。”
我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姐姐,一辈子没有吃过苦。
她说过,她选择夫婿无所谓对方有没有才华,只要能让她继续享受这荣华富贵的生活便可。
顾长卿是永安侯独子,将来是要承袭爵位的,有爵位傍身,即使他是个庸才,也能保他一世荣华。
可我那长姐心高气傲得很,未婚夫婿流连烟花之地,她也不甘示弱,同家中奴仆屡尝禁1果,福安只是其中一个。
一个风流,一个放1荡。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第二章
裴珏下了聘之后没多久,侯爷和侯爷夫人也来府中下了聘。
他们急着想让叶澜歌过门,替他们好好管着顾长卿。
两家定下婚期,择了宜嫁娶的黄道吉日,就在两个月后。
叶澜歌却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她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时常呕吐,父亲心疼她,请了郎中来替她诊脉,竟诊出了喜脉。
叶澜歌怀孕了,已经两月有余。连她自己也说不清肚子里的孽种是福安的,还是其他人的。
父亲大怒,命人将与她有染的男仆统统乱棍打死。
一夜之间,家中因她失了十三条人命。
不对,应该是十四条人命,父亲亲自端了一碗堕1胎药给她,让她饮下。
叶澜歌没有丝毫犹豫,一鼓作气将堕1胎药喝下。
药力很猛,她在床上痛不欲生、翻来滚去。
她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将腹中骨血流干净。
看着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叶澜歌,纵使她闯了这样的滔天大祸,父亲依旧不舍得打骂她。
他颤抖着手指问她:“你当侯府是什么地方!新婚当夜你若是没有落红,今后如何在侯府立足!”
她将目光瞥向我,扯了扯嘴角,轻巧地说道:“让霓裳替我与顾长卿圆房不就行了?她本就与我长得相似,哪日再多给顾长卿灌点酒,他不会发现的。等完事之后,他差不多也睡着了,再让霓裳偷偷出来,换我进去,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攥紧手指,压住自己的情绪,问她:“我替姐姐背了黑锅,那等我与裴珏圆房的时候,没有落红,我又该如何向裴家交代呢?”
叶澜歌轻蔑地看着我:“裴家算什么东西,敢和我们叶家讨要交代?你也别太当自己是个东西,你不过是我们叶家养的一条狗,你能派上用场是你的福气,养了你这么久,你总要奉献点什么吧?”
我看向父亲,妄想得到他的庇佑,结果是我想多了。
他只是沉默了片刻,便一如既往地偏向了叶澜歌:“澜歌说得对,总要有人做出牺牲,委屈你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要我赔上所有。
他对我如此,对我母亲也是如此。
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我母亲生下我以后,虽然被纳为妾室,可在父亲眼中,她始终是个卑贱之躯。
仿佛那夜他喝醉酒强行要了我母亲,是我母亲的错,而不是他的。
那时叶澜歌的娘,我爹的正室郭氏还没病死,郭氏整日想些阴毒的办法来折磨我娘。
她让我娘用手替她剥核桃,果壳坚硬,我娘剥了几个便满手都是口子,核桃仁上沾了血,郭氏便让我娘将剥好的核桃仁倒掉重新剥。
连着几日反复如此,刚刚结痂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我娘的一双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又红又肿。
她还拿辣椒油当作止血药给我娘擦,看见我娘疼得眼泪直流,郭氏就抱着叶澜歌在一旁笑。
我爹从不制止,有时候见我娘哭,他还要骂上两句晦气。
我娘不敢反抗,她习惯逆来顺受,她让我乖乖听话,要学会看人脸色,哄人高兴,小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在这个家里才能有安生日子过。
我听我娘的话,学着讨好爹,讨好郭氏,讨好叶澜歌,换来的却是她们的嘲弄和毒打。
渐渐地,我生出了反骨,我爹不知道,我娘也不知道。
小小年纪的我,不但学会了看人脸色,还学会了隐藏自己的锋芒。
我可以做到在郭氏命人赏了我几个嘴巴子之后,朝着她笑,向她磕头。
她骂我“小畜生”“贱坯子”,我却喊她“嫡母”。
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没有情绪的软骨头,任由她们拿捏。可我心里想的全是待我长大后,如何带着我的母亲逃离这个牢笼。
可是母亲却没有等到这一天,我记得那一天很冷,风像刀子似的割在脸上,我缩在薄被中冻得瑟瑟发抖。
母亲去库房取炭,她临走前还将一个汤婆子塞进我的被中,笑着说等她取了炭回来,晚上和我吃涮铜锅。
可她却没有回来,等我听到婢女们慌乱地高喊“魏姨娘溺死了”匆忙地赶到后花园湖畔时,我母亲面朝下地浮在水面上。
她被人打捞上来的时候,身子已经僵了,唇色发紫,面如白纸。
她手中握着一方帕子,帕子上绣着一朵牡丹,我见过那方帕子,我知道那是叶澜歌的。
我是从周遭人的议论中,得知了我娘的死因的。
那日我娘去库房取炭,经过后花园的时候撞上了叶澜歌,叶澜歌让我娘跳入湖中替她拾帕子,她明知我娘不识水性,还作弄她,将她推入湖中。
我娘在湖中挣扎了许久,叶澜歌却拦着不让人救她,眼睁睁看着她在冰冷的湖水中溺死。
我父亲为了维护叶澜歌的名声,只说我娘是失足落水,意外身亡,连我娘的身后事都懒得操办,郭氏只是让人用草席卷了我娘的尸首,抬去了乱葬岗。
那夜下了好大的雪,漫天雪花飞舞像我娘无处诉说的冤屈和来不及落下的眼泪。
我烧了一夜,梦见我娘的尸首被恶狼啃食得七零八落,我娘在嘤嘤啼哭,她让我不要给她报仇,要我好好活下去。
但是弑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怎能不报?
可是我太弱小了,没有能力与她们抗衡。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收起恨意,依旧对她们言听计从。
郭氏不知道,她每日喝的燕窝里,我都会悄悄掺进去一些陆商汁。
陆商这种药,会让她腹痛头晕,偶尔呕吐腹泻,我父亲以为她得了什么病,请了最好的郎中来替她看诊,可我下的药量极少,不容易发现。
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将郭氏毒死,她死后父亲为她风光大葬,用了最好的棺木,还请了得道高僧为她念经超度。
人和人的命运果然并不相同。
我爹铁了心要我为了叶澜歌的幸福牺牲自己,叶澜歌虚弱不堪,她沉沉睡去。
我爹让我留在她房中照顾她。
月上枝头,叶澜歌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她满头大汗,惊恐地捏住我的手腕。
“我不能嫁给顾长卿,我不能嫁给顾长卿!他会杀了我的。”
她得全身都在发抖,我的手腕被她捏得生疼。
“长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你先松开我,有什么事你好好说。”
她缓了缓神,将我推开。
“叶霓裳,你这个**凭什么这么好命?”
我不理解她的意思:“长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被她吵醒,还有些困意。
“一切都是真的,我肯定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在做梦,我竟然重生了!”她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把我的人生全部经历了一次,我嫁给顾长卿后,他成日里流连烟花巷,纳了好几名烟花女子为妾,为了争宠,我将那些小妾一个个弄死,没想到却惹怒了顾长卿,他将我的手筋和脚筋挑断,囚禁在侯府荒废的后院之中任由我自生自灭。”
她的目光随即看向我:“而你,你嫁给裴珏之后,他不但高中状元,扶摇直上飞黄腾达,一路官拜宰相,你成了诰命夫人。”
“不过,我知道裴珏根本不爱你,他喜欢的人是我,他对我一见钟情。我嫁给顾长卿是他心中一辈子的遗憾,他一辈子都没有正眼看过你,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而已。”
她突然就笑了:“上天眷顾,我竟然重生了,这一次我不会再选错了,裴珏喜欢的人是我,这份荣宠是属于我的,现在我要拿回来。”
我猛然清醒,原来叶澜歌也重生了,似乎变得更有趣了呢。
第三章
叶澜歌自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她的威胁过,对于她而言,我不过是她手中的一只蚂蚁,只要她稍稍用力,便可以将我捏死。
她觉得她重生了,便能洞察先机,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
可她不知道,我也是重生的,而且我比她活得久,比她知道的更多。
上一世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我嫁给裴珏之后,发现他根本不爱我,他把我当成叶澜歌的替身,只有喝醉时才会与我说上几句体贴温柔的话。
一开始他忌惮着我父亲的官位,需要我父亲的扶持,他还会在人前对我敷衍几分。
后来他官至宰相,位子在我父亲之上,便再也没有顾忌了。
他开始搜集长得像叶澜歌的女人,不管是眉眼有几分相像的,还是神态有几分相似的,他统统纳进府中。
府中上下人人都知道他对我这个正妻没有感情,妾室们为了争宠毒死了我唯一的孩子,可那时他却在美人榻上与他人缠1绵缱绻。
我也寒了心对他再也没了指望,可我始终无法逃脱深宅大院的牢笼,我被困在宰相府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孤独地死去。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男人薄幸,得了志的男人更薄幸。
我重生那日,是裴珏来府中提亲那日,上一世没有发现他对叶澜歌一见钟情,再经历一次便看懂了。
同样的坑,我不会进两次,男人靠不住这个道理我算是明白了,可叶澜歌不明白。
“姐姐既然想要嫁给裴公子,妹妹自然不敢与姐姐争。”
一个贱男人而已,你想要便给你吧。
叶澜歌对我不争不抢不闹的态度有些惊讶:“你不相信我说的?”
我摇了摇头:“我相信,就如姐姐说的,这份荣宠我不配,姐姐明艳动人,我无可比拟,既然姐姐说裴公子对姐姐倾心,只要父亲与裴公子都同意退婚,我便不会阻拦姐姐。”
叶澜歌对我的言听计从非常满意:“总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叶澜歌将自己重生的事告诉了父亲,父亲虽然对她的话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对她提出要与顾长卿解除婚约这件事,还是很高兴的。
“京中好男儿那么多,凭你爹在朝中的地位,为你择一位良婿有何困难?顾长卿本就不是你的良配,你能想通最好。”
真是可笑,他看不起顾长卿这个混不吝,却将这个不守妇道放1浪形骸的女儿当做掌中宝。
“爹爹,我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此人便是裴珏。”
父亲愣了愣,目光看向我,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他与霓裳已有婚约,你这不是胡闹吗?”
“裴珏喜欢的人本来就是我,父亲若是不信,将裴珏叫来一问便知,我和裴珏是两厢情愿,不算是抢了妹妹的夫婿吧?”
叶澜歌说得理直气壮,她看向我时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她知道,只要她开口,父亲什么都会答应她。
“只是你这头刚与永安侯府退了婚,这头我又将你许给裴珏,传出去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嗯,父亲犹豫不是怕我伤心,而是怕抢庶妹未婚夫一事传出去会毁了叶澜歌的名声。
“父亲,我与你直说了吧,这裴珏将来可是要飞黄腾达的,我若是嫁给裴珏,一辈子荣华富贵自是不愁,难道你不想看女儿过得好吗?”
叶澜歌噘着嘴跟父亲撒娇,父亲同意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征询我的意见,只是在答应了叶澜歌会将她许配给裴珏之后,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明日我会约裴珏到府中,当着你们的面说清楚,到时候我说什么你只管点头附和便是。”
我笑着点头回答:“父亲放心,对女儿来说,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是父亲安排的都是女儿的福气,女儿自然会成全长姐的幸福的。”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奖励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嗯,你明事理就好。”
第二日,父亲邀了裴珏入府,两人在书房之中谈了有半个时辰,裴珏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眉眼间难掩喜悦的神色,只是看到我的时候,才有了些许尴尬。
裴珏下了聘之后,父亲曾安排我们见过一面,他唤我“叶二小姐”,他看我时,眼里没有任何温度。
他向我父亲求娶我,不过是看上我父亲在朝中的权势地位,打听过我这“叶二小姐”是庶女,还没有母亲庇佑,不得父亲宠爱,才敢壮着胆子求亲。
在偶遇叶澜歌之前,以他的出身地位,是不敢对叶澜歌有半分肖想的。
如今我父亲主动提出要改将叶澜歌许配给他,他又惊又喜,得偿夙愿。
叶澜歌亲密地挽上裴珏的手臂:“我命后厨准备了饭菜酒水,裴哥哥留下吃口便饭吧。”
叶澜歌侧目,用玩味的眼神看向我:“你也陪着一起吃吧,就当我们提前摆家宴了。”
四个人同桌而坐,气氛尴尬异常,叶澜歌极为殷勤地替裴珏斟酒夹菜,似乎想要将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裴珏坐得笔直,一边热情地回应叶澜歌,一边悄悄用目光打量我。
我只是低着头吃菜,这种时候我应该发疯、咒骂、歇斯底里,可我表现得太过平静,似乎有些反常。
意识到这一点,我抬眸,用酝酿好的哀怨眼神与裴珏对视了几秒。
他慌乱地侧过头去,不敢再看我。
用了午膳,我识趣地起身离开,这个男人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我多看两眼。
我走到长廊中,却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裴珏追了上来。
“叶二小姐,请留步。”
他在我身边停下站定,朝我行了个礼。
“要说什么快说,我还有事。”我一改往日和逊,沉下脸对他说道。
“今日之事,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刚才在桌上,我看出你有些伤心,我惭愧万分,不敢奢望叶二小姐的原谅,若是叶二小姐愿意,我可以恳求叶大人,将叶二小姐许给我为妾,我绝不会亏待了叶二小姐。”
我真是低估了裴珏,原来当一切重来,他得偿夙愿能娶叶澜歌时,他又贪婪的想要享尽齐人之福。
四下无人,我也不想同他演戏。
“大可不必,我从未对裴公子动过心,何来伤心一说?”
说完,我便抬脚要走,裴珏又将我拦住。
我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他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没等他开口,叶澜歌却追了过来。
“裴哥哥原来你在这,让我好找。”
裴珏慌乱地开口解释:“方才我见叶二小姐掉了珠钗,特地追上来还给她。”
叶澜歌用狠毒的眼神剜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吗?那珠钗也还了,我们去前厅聊会吧,这里是叶府内院,你在此诸有不便。”
叶澜歌拉着裴珏走了,我强忍住心中恶心,上一世我属实是没有眼光,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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