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的脸紧抵着她的,眼睛对着眼睛、鼻尖顶着鼻尖,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半晌,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后软肉危险轻喃:“你跟我闹,不就是因为白筱筱?阮烟,坦诚一点不好吗?这个季太太不是你处心积虑得来的吗?怎么……现在不想当了?”阮烟在他身下颤抖。直到现在,他还认为当年的事,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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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不知道,是不是出轨的男人,都有两部手机。
季铮洗澡的时候,他的情人发来一张自拍。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儿,长相清秀,却穿着与年龄不符的贵气衣裳,所以显得有些局促。
【季先生,谢谢您的生日礼物。】
阮烟看了很久,直到眼睛泛酸。她一直知道季铮身边有个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女孩子,心痛之外她也惊讶丈夫的喜好。
她想,真是抱歉,看见了季铮的秘密。
背后传来浴室门拉开的声音。
片刻,季铮带着一身水气出来,雪白浴衣包裹着壁垒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英挺性感。
“还要看多久?”
他抽掉阮烟手里手机,睨她一眼,便开始穿衣服。
他的神情间,没有一丝被妻子戳穿的窘迫。阮烟清楚,他的底气来源于经济,因为阮烟是被他养在家里的,即使婚前她也曾是国内知名小提琴手。
阮烟没跟他计较那张照片,她也计较不起。
看出他要出门,她连忙开口:“季铮,我有话想跟你说。”
男人慢条斯理地扣好皮带,看向妻子,大概是想起方才她在床上逆来顺受的柔弱姿态,不禁哼笑:“又想要了?”
但这亲昵,也不过是狎玩。
他从未将这个妻子放在心上,只是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娶罢了。
季铮收回目光,拿起床头柜上一块百达翡丽男表戴到手腕上,语气浅淡:“我还有五分钟时间,司机在楼下等着了。”
阮烟猜到他去哪,眼神一暗:“季铮,我想出去工作。”
出去工作?
季铮扣好表带侧身看她,看了半晌,从衣袋里掏出支票薄写下一组数字,撕下来递给她:“在家里当全职太太不好吗?工作不适合你。”
说完,他就要走。
阮烟追过去,姿态放得很低:“我不怕辛苦!我想出去工作……我会拉小提琴……”
男人没有耐心听下去。
在他心里,阮烟就像是一株依附人的柔弱菟丝花,让人养习惯了,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更吃不了苦。
季铮抬手看了下表:“时间到了!”
他不带留恋地离开,阮烟留不住他,只在他握住门把时抓紧着问:“周六我爸爸过寿,你有时间吗?”
季铮脚步一顿:“再看吧!”
门轻轻合上,一会儿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几分钟后,佣人上楼。
她们知道先生太太感情一般,于是当了这个传声筒:“先生要去H市几天,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另外,刚刚公司送来一批先生的换洗衣物,太太,是送洗还是您亲自手洗熨烫?”
阮烟跪坐在沙发上。
半晌她才回神,轻声说:“手洗吧!”
因为季铮不喜欢干洗的溶剂味道,所以季铮的所有衣服,包括西装大衣,几乎都是阮烟手洗然后熨烫。
除了这个,其他方面,季铮要求也高。
他不爱吃外面的菜,他不喜欢卧室有一丝杂乱。阮烟便学了烹饪、整理、插花……她逐渐成为完美的全职太太。
她的人生,也几乎只剩下季铮。
但季铮依然不爱她。
阮烟低头,注视着那张支票。
去年她娘家倒了,哥哥被指控人在看守所,她的爸爸突发疾病每月所花都不止十万,每次回家沈姨都抱怨她从季铮这里拿得太少。
“他是季氏医药集团总裁,身家千亿……阮烟你跟他是夫妻,他的难道不就是你的吗?”
阮烟苦笑。
季铮的怎么会是她的?
季铮不爱她,平时对她很冷淡,他们的婚姻只有性没有爱,他甚至不允许她生下他的孩子,每次同房他都会提醒她吃药。
对,她得吃药。
阮烟摸到药瓶,倒出一颗木然吞下。
吞完药片,她轻轻拉开一个小抽屉,里面是本厚厚的日记本,翻开全是18岁的阮烟对季铮满满的爱恋——
六年,她爱了他整整六年!
阮烟蓦地闭上眼睛。
……
阮烟没等到季铮回来,周五晚上,桑家出了大事。
有消息递出来,桑家长子——桑时宴,因为桑氏集团的经济案,可能要判十年。
十年,足以摧毁一个人。
当晚,桑父急性脑出血入院,情况很危急需要立刻手术。
阮烟站在医院过道,不停给季铮打电话,但是打了好几次也没有人接。就在她放弃时,季铮给她发了微信。
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我还在H市,有事的话找秦秘书。】
阮烟再打过去,这一次季铮接听了,她连忙说:“季铮,我爸爸……”
季铮打断她。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是需要用钱吗?我说过很多次了,急用钱的话就找秦秘书……阮烟,你在听吗?”
……
阮烟仰头望着电子屏幕,表情怔怔的,那上面正在放新闻。
【季氏医药集团总裁,为博红颜一笑,包下整个迪斯尼放烟花。】
满天璀璨烟花下,
年轻的女孩儿坐在轮椅上,笑得清纯可爱,而她的丈夫季铮,站在轮椅后面……他手里握着手机正与她通话。
阮烟轻轻眨眼。
良久,她声音带了一丝破碎:“季铮你在哪儿?”
对面顿了顿,似乎很不高兴她的查岗,但还是敷衍了句:“还在忙,没事的话我挂了,你跟秦秘书联系。”
他没有察觉她快哭的语调,但他低头望向旁人的目光……很温柔很温柔。
阮烟眼前一片模糊——
原来,季铮也有这么温柔的样子。
背后,传来继母沈清的声音:“跟季铮联系上没有?阮烟,这个事情你一定要找季铮帮……”
沈清的话顿住,因为她也看见了电子屏幕上的一幕。
半晌,沈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又去H市了?阮烟我就不信,当年季铮昏迷,这个叫白筱筱的女的拉个小提琴就把人唤醒了?即使真是这样,有这样报答的吗?”
“你的生日他都记不住!”
……
沈姨越说越气,再想想桑家处境,不禁掉下眼泪:“但是阮烟……你可要拎拎清,别在这个时候跟季铮闹。”
阮烟握紧手掌,指甲掐进肉里,可她感觉不到疼痛。
跟季铮闹?
她不会的,不是因为她这个季太太识大体,而是因为她没有资格。
不被爱的妻子,名分只是形同虚设!
她凝视着那漫天的烟花,很轻地说了句:“这么多烟花,一定要花很多钱吧!”
沈清不明白她的意思。
阮烟垂了眸子,开始拨打秦秘书的电话。
深夜,扰人清梦,总归让人不快。
秦秘书跟在季铮身边久了,地位超然,况且她也知道季铮对这个妻子不在意,于是在听说了阮烟的来意以后,语气凉薄又咄咄逼人。
“季太太您得先申请,让季总签字,才能拿到支票。”
“就像您身上的珠宝,也是需要登记才能使用。”
“季太太,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
阮烟挂了电话。
她低着头很安静,半晌,她抬眼看着玻璃中的自己……轻轻抬了手。
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结婚钻戒。
这是她身上,唯一不需要向季铮申请,不需要向他的秘书登记报备的东西……她这个季太太当得多可悲!
阮烟恍惚地眨了下眼,低道:“帮我找个人,把婚戒卖了!”
沈清呆住:“阮烟你是不是疯了?”
阮烟缓缓转身,深夜落寞的大厅,她的脚步声都是孤独的……走了几步,阮烟顿住身形,轻而坚定地说:“沈姨,我很清醒!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
她要跟季铮离婚。
三天后,季铮回到B市。
傍晚,暮色四合,锃亮的黑色房车缓缓驶进别墅,停下熄火。
司机给开了车门。
季铮下车,反手关上后座车门,看见司机要提行李他淡道:“我自己提上去。”
才进大厅,家里佣人就迎了上来:“前几天亲家公公出了事儿,太太心情不好,这会儿在楼上呢!”
桑家的事情,季铮已经知道。
他心里带了些烦闷,提着行李上楼,推开卧室门,就见阮烟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物品。
季铮将行李放下,拉松领带坐在床边,打量妻子。
结婚后,阮烟一直很喜欢做家事,收纳整理、做小点心……若不是她顶尖的脸蛋和身材,在季铮心里真跟保姆没什么两样。
好半天,阮烟没有说话。
季铮出差回来也有些累,见她不说,他也懒得说……他径自走进衣帽间拿了浴衣去了淋浴间,冲澡时他想,以阮烟那样软弱的性子等他冲完澡出来,她大概早就消气帮他收拾行李,然后继续当个温软的妻子。
他这么笃定的……
所以当他走出浴室,发现他的行李箱还在原处时,他觉得有必要跟她谈谈了。
季铮坐到沙发上,随意拿了本杂志看。
半晌,他抬眼看着她说:“你爸爸的病情怎么样了?那晚的事情……我已经责备过秦秘书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很没有诚意。
阮烟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眼,跟他在镜子里对视。
镜子里的季铮,五官英挺,气质矜贵。
一件浴衣,也被他穿得比旁人好看。
阮烟看了许久,直到眼睛都酸涩了,才很平静地说:“季铮,我们离婚吧!”
季铮明显一愣。
他知道那晚的事情阮烟肯定是不高兴了,后来他知道桑家出事也在第一时间让秦秘书赶去医院了,只是阮烟没有接受。
这是她第一次违背他,过去她都很柔顺。
季铮侧身从茶几上拿了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根来含在唇上,低头点上火。
片刻,薄薄烟雾缓缓吐出。
他淡声开口:“前几天你说想出去工作,怎么……才过几天你又闹离婚?”
“季太太当久了,想出去体验生活?”
“阮烟你出去看看,外面多少人拿几千工资都要加班加点、看人脸色,阮烟,你住着2000平米的别墅当着季太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他的语气无情又凉薄。
阮烟终于忍不住了,她颤着嘴唇恍惚一笑:“季太太?有我这样的季太太吗?”
她忽然起身,将季铮拉到衣帽间,哗的一声拉开柜门。
里面是一整排首饰柜,但全都是上了密码锁的。
阮烟不知道密码,这些归秦秘书管理。
阮烟指着那些,笑得自嘲讽刺:“有哪家的太太哪怕用一件珠宝,都需要向丈夫的秘书报备登记,有哪家的太太用每一分钱都要向丈夫的秘书写申请单,有哪家的太太出门,身上连打车的钱也没有?季铮,你告诉我,季太太就是这样当的吗?”
“是,我家倒了,你每月会补贴给我十万。”
“可是,每一次接过支票,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廉价的女人,只是供人发泄过后的恩赐罢了!”
……
季铮冷冷地打断她:“你是这样想的?”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有像你这样不懂取悦男人的廉价女人吗,连叫都不会,只会像小奶猫一样乱哼!想要离婚?……你觉得你离开我,能过什么样的生活?”
阮烟被他捏得生疼,抬手想把他拨开……
下一秒,季铮捉住她的手,目光冰冷盯着她空空的无名指:“你的婚戒呢?”
“我卖了!”
阮烟语气悲凉:“所以季铮,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季铮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如果没有那个夜晚,如果没有看见那漫天的烟花,或许她还会自缚在这段没有爱的婚姻里许多年。
可是她看见了,她不想跟他过了。
或许离婚以后,会比现在要苦,会像季铮说的那样为了几千块看人脸色,但是她不后悔。
阮烟说完,轻轻抽开自己的手。
她拖出一个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季铮脸色难看,盯着她孱弱的背影,他从未想过阮烟会有这样叛逆的一天,竟然这样义无反顾地说要跟他离婚。
他心头升起一股无明火。
下一秒,阮烟被他抱了起来,快走几步把她扔到了床上。
季铮修长身子压住她。
他的脸紧抵着她的,眼睛对着眼睛、鼻尖顶着鼻尖,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
半晌,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后软肉危险轻喃:“你跟我闹,不就是因为白筱筱?阮烟,坦诚一点不好吗?这个季太太不是你处心积虑得来的吗?怎么……现在不想当了?”
阮烟在他身下颤抖。
直到现在,他还认为当年的事,是她做的。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接触,又或许是因为她柔弱的姿态,总之,季铮忽然就来了兴致,他盯着她的眼神染上深意,随即就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一手探过去松开她身上的真丝睡衣。
阮烟很美,身子更是晶莹剔透。
季铮不碰还好,若是碰了没有两三回是绝对收不了手的,他吻着她细嫩的脖子,将她双手按在身子两侧,十指相扣。
他在床笫间向来强势,阮烟往往反抗不了,都是由着他的性子来。
但现在他们要离婚了,怎么还能做这种事情?
“不行,季铮……不行……”
女人声音震颤,在床第间显得尤其柔弱,如墨乌发更是铺了满枕,美得让人想撕碎占有。
季铮抵着她软嫩的红唇,肆意侵占,一边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我们还是合法夫妻,怎么就不行了?每次弄你你都说不行,但是哪次是真不行了……嗯?”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况,阮烟在他身子底下一副软玉温香,即使季铮不爱她,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这副身子的。
他理直气壮,正要占有。
阮烟手紧抵着他的肩,气息微乱:“季铮,这几天我没吃药,会怀孕的。”
闻言,季铮停了下来。
他再怎么想要,也没失去理智,在他跟阮烟的这段婚姻里他并不想弄个孩子出来,至少现在他没打算要。
半晌,他嗤笑出声:“看来这几天你想得挺多!”
她这点儿反抗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季铮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未拆封的小盒子出来,上面印着三个英文字母。
正要拆开,手机响了!
季铮没管,单手拆着小东西,俯低了身子跟阮烟接吻,阮烟不肯摆动着脑袋想挣脱他……手机铃声持续响着。
终于,季铮不悦地接起来。
对面是他的母亲季夫人。
季夫人语气淡淡:“季铮,你奶奶不舒服,你回来看看她!对了,把她也带过来,你奶奶说想吃她做的莲藕粉糕。”
约莫是老的小的,季夫人都不喜欢,所以态度冷淡。
季铮一手按着阮烟的身子,黑眸居高临下睨着她……他似乎是斟酌了下,跟手机那边说:“我一会儿就带她过来。”
挂上电话,他起身着衣:“奶奶病了,想见见你……你就是想闹也等回来再说。”
阮烟无力瘫软在床上,半晌,她亦起身默默着衣。
季铮拉上裤链后,睨一眼阮烟纤细的背影、还有床头那一盒未拆的杜蕾丝,薄唇微抿了下先出去了。
阮烟下楼时,季铮坐在车里吸烟。
此时天际只剩最后一丝暮色,光线昏黄暗哑。
阮烟穿了件白色真丝衬衣,下面配了条同样面料的黑色长裙,长及脚裸,只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细的小腿,晶莹剔透的。
她想坐后座,季铮打开副驾驶车门:“上车。”
阮烟没得选择,默默上了车。
黑色宾利缓缓驶出别墅大门,季铮单手握着方向盘,专注看着路况,偶尔看后视镜时会睨一眼阮烟。
结婚三年,阮烟极少坐他的车,现在想离婚自然不想说话。
两人都沉默,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半山一处庄园别墅,黑色雕花大门打开时,整间别墅的灯光亮起,宛如白昼。
车停下熄火,季铮侧身注视阮烟:“奶奶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你知道该怎么说。”
阮烟打开车门,声音冷漠:“你放心。”
季铮盯着她的背影一会儿,下车快走几步,捉住了阮烟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抗拒,随即他就拽紧她的手掌:“别忘了你刚说的话。”
阮烟手指微蜷,总归没再挣开。
大厅里,季夫人正候着他们,看见他们牵手进来不禁微微蹙眉,但随即就淡声说:“郝医生才走,你们去看看。”
说完,她看着阮烟。
阮烟叫了声妈,好半天,季夫人才勉强应了声。
若是平时阮烟必定失落,但现在她连季铮都不在意了,又怎么还在意这个……耳边传来季铮的声音:“我们去看望奶奶。”
进了卧室,果真老太太身子不爽利,歪在床边直哼哼……看见季铮带着阮烟过来一双老眼立即亮起来:“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将我们小然盼来了。”
季铮把人往前一推。
他倾身贴着老太太的耳说:“知道您身子不痛快,这不把人给您带来了。”
老太太笑眯了眼。
但她却佯装听不清楚,伸长耳朵大声问:“什么?你跟小然在造孩子?……季铮,还是造孩子要紧,我一把年纪了不打紧的。”
明知道老太太故意,季铮还是睨一眼阮烟。
阮烟不陪他秀恩爱。
她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就起身了:“我去做莲藕粉糕。”
她离开,老太太笑容垮了,身子往后一靠。
“季铮,那个白筱筱怎么回事儿?平时照顾些就算了,还放什么烟花,小心你媳妇儿吃醋跟你闹。”
“小然家里你也上点儿心,别跟没事人一样。”
“再这样冷淡,人可会跑。”
……
季铮应付几句,没有解释烟花的事情,或许是秦秘书的手笔吧!
聊了好半天,阮烟做好点心过来。
季铮看过去,即使做过家事阮烟身上衣服仍是平整光滑,整个人看着端庄美丽,简直就是贵妇典范。
他一时有些索然无味。
季老太太却很喜欢,她尝了口点心说了重点:“季铮你再过两年就30了,你那一圈儿的发小都抱两个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抱个重孙子?”
阮烟没有出声。
季铮看她一眼,捏起一个莲藕粉糕轻轻把玩:“小然年纪还小,还是再玩两年吧!”
老太太心如明镜,只是不好挑明。
……
他们在季宅吃的饭,回去时,已经很晚了。
季铮扣上安全带,侧身看了阮烟一眼,阮烟小脸别在一旁看着车窗外头。
幽光里,她的侧颜白皙柔美。
季铮看了半晌,轻踩油门。
黑色宾利平稳行驶,两旁灯火不停倒退,他明显是想跟她聊点什么,所以车开得不快。
约莫五分钟后,季铮淡声开口:“明天我安排人将你爸爸接到季氏医院,会有最好的专家团队给他治疗。还有……以后你想用钱就跟我说。”
他的语气挺温和,算是让步了。
他不爱阮烟,也在意当年她算计自己的事儿,但是他并不打算换掉妻子……这对于他的生活还有季氏集团的股票,都会造成困扰。
习惯吧!
再说她相貌和身材都是顶尖的,至少在性方面,季铮觉得挺和谐。
想到这个,
前面路口红灯时,季铮睨了阮烟一眼。
他扶着方向盘,继续道:“以后秦秘书也不会再到家里来,你那些珠宝就自己收着,我会跟她交代。”
阮烟安静地听着。
车内冷气很强,她双臂抱着自己,才不至于冻得发抖。
她跟季铮当了三年夫妻,多少了解他的性格,说真的他这些让步算是恩宠了……按理她该感激涕零的,但她并没有!
他说了挺多也做出让步,可是他只字未提白筱筱,也就是说如果她接受他的安排,那么未来白筱筱仍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不会有任何改变。
阮烟累了,不想困在无爱的婚姻里。
她淡淡拒绝:“不用,我爸现在的医生挺好。”
季铮听出她的意思,她不接受他的示好坚持要离婚。他不禁也来了气:“阮烟,别忘了我们结婚的时候签了协议的,离婚的话你一毛钱也拿不到。”
“我知道!”她回答得很快。
季铮耐心用尽,不再跟她说什么。
20分钟后,车子驶进他们居住的别墅时,他把车子缓缓停下对门卫说:“把大门关好,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
门卫狐疑才想问,
季铮已经把车开走,片刻,停在别墅前面的停车坪上。
车停下,阮烟解开安全带正想下车,“咔”的一声,车内锁被季铮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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