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秦和褚_舒秦与褚少_舒秦和褚完结版小说舒夏翊褚修良第21章阅读

舒秦和褚_舒秦与褚少_舒秦和褚(完结版小说舒夏翊褚修良第21章阅读)

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舒夏翊褚修良》本文讲述了舒夏翊褚修良两人的爱情故事,《舒夏翊褚修良》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

免费试读

“没什么问题的话,你签个字确认就行。”

褚修良把口供整理好放在沈香梅面前,面无表情地递出一根笔。

沈香梅签字确认后,离开了特搜处。

舒夏翊在白板贴上从医院拿来的病危通知签字,加上刚刚口供上沈香梅的签字,眼睛死死地盯着。

“要是怀疑的话可以去做笔迹鉴定,肉眼怎么会看出区别?”

褚修良盯着舒夏翊的脸,看她那么专注地想要从中间得到些什么线索,便有些捉摸不透舒夏翊的想法。

是他年纪大了,还是缺乏一线查案经验了?这年头靠眼睛就能看出笔迹问题了?

“不对。”舒夏翊说着摇头,手里的笔指着白板上夹着的两张纸,“这是一个人写的。”

褚修良坐在椅子上,盯着那两张纸,看了一眼舒夏翊,“然后呢?”

“我们假设沈香兰活着,她和沈香梅轮流扮演沈香梅,那么我们可以断定在医院签病危通知和死亡确认的人,跟刚刚确认口供的人是一个人。”

这个推理听上去很有道理。褚修良不住点头。

“但是推理不能建立在假设上吧,你用假设推理,得到的结果还是假设啊。”褚修良的手轻轻摊开,“你得有ʝʂɠ证据。”

证据……舒夏翊咬着下唇,眉头紧锁,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扭头看向褚修良。

褚修良四目相对之际,他敏锐地读懂了舒夏翊的意思,无语地笑了出来,“挖人家祖坟可损阴德。”

“笔迹鉴定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但是挖坟这种事情你必须得到人家允许吧?你去跟沈香梅说,我怀疑你妹妹活着,你们姐妹俩合起伙来把你老公杀了。现在要挖坟确认你妹妹有没有在里面躺着,人家不得掐死你?”褚修良说着憋不住笑,肩膀不停耸动。

“你别挖坟挖坟的说,多难听。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舒夏翊自己也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可笑,把笔扔在桌子上,气鼓鼓地抱着手臂。

褚修良见她真的不高兴了,坐着椅子用腿蹬了一下,滑到舒夏翊身边,声音也放轻了,笑脸也收敛了,“挖坟固然不可取。但是21世纪了,我们可以用更高科技的手段。”

一个不错的提案。

舒夏翊立刻从不高兴的情绪中脱离,她轻挑眉毛,示意褚修良继续说。

“楚楚为了诊断这个沈香梅一号有没有精神病,把她骗出来做了体检。”褚修良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舒夏翊的桌子,“那我们接下来只需要搞到另一个人的DNA就好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的意思便再无需多言。

“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沈香梅皱着眉头接电话,咬着下唇,犯了难,盯着满屋已经打包好的行李,“有什么事情非得见面,不能电话说吗?”

“不好意思,电话办案不符合我们的规定。这次是为了询问一些关于死者杜正阳的事情,如果方便的话,我们约个时间吧。”司楚楚的声音有点虚,她忐忑地注视着褚修良和舒夏翊。

舒夏翊竖起大拇指给司楚楚,表示她做得很好,没有问题。

对面的沈香梅叹了口气,“好吧,今天下午可以吗?我准备回家了。”

司楚楚试探的抬眼盯着舒夏翊和褚修良,褚修良仔细揣摩一下,点了头,舒夏翊见他这个反应,也跟着点头。

“可以可以,那你准时来就好。到时候会有负责这个案子的搜查官来接引。”司楚楚说着,挂断了电话,松了一口气一样坐在椅子上。

舒夏翊拍了拍司楚楚的后背,“谢谢你。”

司楚楚摇了摇头,“但是这么说能行吗?直接告诉她们,我们是为了死者才叫他们的。”

褚修良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黑白花的尾巴再次从他脑后露出,“如果说是跟杜正阳的事情相关,想必沈香兰是不会出现的。而我们恰好有沈香兰的DNA。”

“为什么啊?”司楚楚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确保这次来的人一定是沈香梅,更不明白他们能确保做检查的人是沈香兰。

“被家暴那么多年,沈香梅的精神状况怎么可能会被诊断为健康呢?她的心理测评也很正常。但如果这个人是沈香兰的话,就不稀奇了。”舒夏翊眉头轻挑,低头看着褚修良的头顶,眼里却忍不住被褚修良毛茸茸的大尾巴吸引,她稍微愣了一下。

“就是说,房东婆婆说的,性格要强、会跟杜正阳吵起来的人,其实是沈香兰,不是沈香梅。”司楚楚想到这里,瞬间能够明白这中间的差别了。

舒夏翊和褚修良一同点头,非常肯定司楚楚的猜测。

“而且,跟杜正阳过日子的人,是沈香梅。她们是不会冒着这个把戏被戳穿的风险,让沈香兰出来的。这次我们能采集的DNA,一定是沈香梅的。”褚修良点头,转过身时发现舒夏翊正盯着自己的尾巴看,忍不住轻笑一声,“怎么?对我的尾巴很感兴趣啊?”

被戳穿的舒夏翊毫无说服力地张嘴,扭过头不再说话。

“确实,这么大的尾巴,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司楚楚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

和一直在人类学校上学的舒夏翊不同,司楚楚在读警校之前,一直在变种人学校,几乎没有她没见过的变种人。相比其他比较常见的动物来说,雪豹就显得弥足珍贵了。虽然数量不多,但司楚楚在进特搜处后,还是见过几个的。

那些人当中,可没有一个人有褚修良这么好看的尾巴。

嗯?褚修良不知道能不能把这句理解为一句夸奖,他干干地张嘴,反应了一下,“谢谢。”

“可以摸吗?”司楚楚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了。

从她第一次看见褚修良的尾巴,就想说出这句话了,然而一直都没有找到时机。褚修良和舒夏翊在听见这句话时分别一震,但脸上的表情却各不相同。

“不行。”褚修良的笑容没什么歉意,甚至毫无负担,应该是不知道第几次拒绝类似的请求了,“这是尾巴,要是腹肌手臂什么的,我倒是无所谓了。”

啊?舒夏翊诧异于褚修良这句话。那条在自己眼皮底下一直扭的尾巴看起来也没那么清秀了。司楚楚的笑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摆了摆手,抱着自己的平板连忙离开了。

褚修良见她这么不经逗,也不再难为她。当他扭过头时,看见了坐在自己身后的舒夏翊。

“怎么,你也想摸?”褚修良说着,尾巴还勾起来,弯的弧度像是一轮弯月一样。

舒夏翊想起刚刚那番腹肌发言,连忙摇头,笑容里也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尴尬。

想摸就摸好了,干嘛这样啊。褚修良的尾巴在身后摇了摇,见到舒夏翊脸上的表情,嘴角勾起笑容。

舒夏翊和褚修良盯着聊起杜正阳便泪流不止的沈香梅。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沈香梅的哭泣非常悲痛。

司楚楚隔着玻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摘下监听耳机,长叹一口气,“真不知道她哭什么,杜正阳死了她拿了钱还不用再挨打了。”

“说不定是在哭自己杀了人呢?”庄伯勋摘下一边耳机撇头朝司楚楚,玩笑了一句。

“不是的。”白昀桧弯下腰,把手撑在两个人的椅背上,“她在哭不是自己死去的丈夫,也不是自己杀了人。而是在哭自己。”

舒夏翊盯着沈香梅哭得那么厉害,站起身,把抽纸递给沈香梅,接着给她倒了一杯水。

褚修良盯着舒夏翊那一连串动作,开口转移沈香梅的注意力。

“沈香梅,你们夫妻感情好吗?”

舒夏翊接着回到位置坐下,盯着沈香梅的动作。

“……好,我们感情很好……”

“那为什么房东会说你们经常吵架啊?”褚修良明显没准备跟沈香梅继续浪费时间。

沈香梅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那本就只有一半水的纸杯子便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

舒夏翊盯着那个纸杯子,眼睛微眯,深吸一口气看向褚修良。

“两口子,哪有不拌嘴的啊。”沈香梅说着,低下头,手紧紧攥着纸杯。

“是吗?杜正阳不仅跟你吵架,还打你吧。”褚修良不准备给沈香梅更多时间了,“你手臂上,和你小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被戳到痛点,沈香梅连忙喝水,但最后那么一点水也没办法盖住她的口渴,她低着头,犹豫了半天,才对着舒夏翊开口,“搜查官小姐,我可以再要一点水吗?”

等的就是这句话。舒夏翊听见后,忍不住露出笑容,站起身从她手里拿过杯子。

舒夏翊刚起身,司楚楚立刻跑了出去在门外等她。

“快去,叫宁姐快一点。”舒夏翊拍了司楚楚的后背一下,接着转身回到审讯室。

沈香梅没有等到水,有些惊慌失措。

“搜查官小姐……我想要的水……”

“抱歉,等你出去了再喝吧。审讯过程中,是不能喝水吃东西的。”褚修良的声音很冷漠,他声音低沉,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兔子变种的沈香梅感受到褚修良身上那股强大的、食肉动物的气场后,立刻低下头,不敢说话。

“如果真的跟你没关系,我们是不会叫你来的。”舒夏翊最终选择对沈香梅仁慈一些,“我们特搜掌握的东西,比你想象得多。我给你一句忠告,不要等我们点,你自己说。”

这句话是一句警告,就是完全没有接触过特搜处,也多少在电视上听见过。沈香梅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沈香梅不停地眨眼,连呼吸都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不能因为我们两口子总是吵架,就怀疑我杀了他吧。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老杜掉下来是事故,也是不治而亡的吗!为什么还要怀疑我啊!”

舒夏翊眼里原本还有的同情因为沈香梅的反应而渐渐消失。

褚修良深吸了一口气,“是的。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在有人给你付医药费的情况下,还要选择保守治疗,耗着时间呢?”

“因为……因为他疼啊!”沈香梅说着ʝʂɠ又开始抹眼泪,“而且……他……他们说会给我付医药,要是没给的话,我去哪里拿这么大一笔钱啊!”

舒夏翊因为沈香梅的话闭上眼睛,不愿意再面对。

褚修良也没有耐心继续跟沈香梅耗了,“聊聊你妹妹沈香兰吧。”

“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我妹妹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吗?”沈香梅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她的手用力拍着审讯桌,“你们为什么一直要盯着我妹妹啊!杜正阳已经死了,不是我害死的!我妹妹跟这件事情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发什么脾气!”舒夏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着沈香梅大喊了一声。沈香梅被吓得一哆嗦,整张桌子跟着一抖。沈香梅的嘴唇颤抖着,满眼都是惊恐,看样子就是一副受到过度惊吓的样子。

舒夏翊本不想这样对沈香兰,但她听了半天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戏台搭到这程度了。

“沈香梅,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沈香兰到底是怎么死的。”舒夏翊的耐性也要被沈香梅耗尽了。

沈香梅仿佛意识到什么了,于是龟缩着不再说话。

“沈香梅,你知道DNA检测吗?电视剧应该经常出现,不止可以用于检测亲子,只要与血缘关系,都能通过对比,断定你们的关系。”褚修良决定好言相劝,他大概能明白为什么舒夏翊会这么激动,“血液,口水,就能检测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沈香梅听到检测紧张了起来,但依然龟缩着不愿意开口说话。

“上次来体检的人,到底是沈香梅,还是沈香兰,我们马上就能得出结论了。这份报告一旦到我们手里,你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褚修良的余光看向情绪不是很稳定的舒夏翊,放缓了自己的语速,“我不想把话说太多,我们担心你没有什么可说的。结果出来之前,你自己说出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沈香梅因为褚修良这番话紧张起来,她的呼吸声变大,手开始颤抖着,眼神慌乱无措。她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嘴唇颤抖着,眼泪再次聚集在眼眶里,只是这次显得真心很多。

褚修良和舒夏翊谁都没说话,等着沈香梅的开口。

“……是我……是我杀的人……我杀了人……”

沈香梅还是选择开口了,她说起话来语序颠倒。褚修良忍不住皱起眉头。

刚刚那番话算是白说了。

“你杀了谁?”舒夏翊冷眼看待沈香梅。

沈香梅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发抖但还是很清楚地说出了那句话。

“我老公……杜正阳……”

舒夏翊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椅背上。

此刻,两个人都选择沉默。

说多错多,对他们姐妹俩没一点好处。倒不如直接证据确凿抓捕来的实在,到时候还能考虑到沈香梅被家暴的情况,轻判一些。

沉默之中,审讯室的门被敲开,宁君安拿着检测结果走了进来,舒夏翊接过报告后直接扣在桌面上。

“沈香梅,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医院说保守治疗的人,到底是谁。”舒夏翊很严肃地质问着沈香梅,“我是想救你的,现在说实话对你们最有好处了。”

沈香梅听着舒夏翊的话,情不自禁地摇头。

“……是我……是我!我说的!”

舒夏翊彻底没了脾气,立刻拿起报告要看,褚修良立刻伸手抓着舒夏翊的手。

“沈香兰的死。沈香兰到底是怎么死的。”褚修良盯着沈香兰,等待着沈香梅的回复。

沈香梅却还在犹豫,脸上满是踌躇。

“沈香梅,你保不了沈香兰,就算你今天认罪,我们也要查的。你的字迹和沈香兰的字迹不一样,只要鉴定就有结果,你包庇她,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沈香梅盯着那份检测报告,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哀嚎一声后,哭泣了起来。

两年前,沈香兰从村里的厂子被开除,来城里投奔了沈香梅。姐妹俩能干勤快,能当保洁,也能当保姆做做饭什么的,每天安排得满满当当,挣了不少钱。

“后来,杜正阳就开始打我。”沈香梅说这些事情时,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因为我们姐妹挣得更多,香兰脾气硬,不像我一样什么都顺着他,每次香兰对杜正阳有一点不服气,他都要趁香兰不在的时候打我。一开始是打耳光,后来就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扔在地上狠狠地打我。”

舒夏翊默默地记录着这些证词,褚修良面色也没有什么变化。

“后来有一天,我不在。香兰又跟他吵起来了,香兰不服他挣得没有我们姊妹多,还要一直欺负我。结果,杜正阳一脸混账,他说,香兰那么大年龄都没有结婚,是不是根本不知道男人什么滋味儿。”

听到这里,舒夏翊打字的手突然停顿,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接着开始打字。

“等我回到家,看不见香兰,他跟我说,香兰出去了,没有回来呢。”沈香梅说着,眼泪不住地流出,“我等了两天,香兰都没有回来,杜正阳喝多了回来,抓着我就想干那事儿。我不愿意,他就借着喝醉告诉我,他就是做了,还用那辆破电动三轮,把香兰拉出去丢在麦子地里了。”

听到这里,舒夏翊的脾气有些压不住,她紧紧闭起眼睛,好像很煎熬一样。褚修良的余光看向舒夏翊,没有出言,接着回过头看着沈香梅。

“我去找了,但是没找到香兰,麦子地那么大,他不告诉我丢在哪里了。我说我要去报警,他就又打我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沈香梅深吸了一口气,“又过了两天,我想着我必须要去报警了,却看见香兰回来了,她的鞋也不见了,那么远的路,我不知道她怎么回来的。她说,杜正阳……”

沈香梅不忍说下去,绷紧了嘴唇,眼里的眼泪一刻不停息地流下,“……然后杜正阳还掐着她的脖子,说要把她掐死。等她醒来已经在一堆麦子地里了,她走了三天,逢人就跪下求水求吃的,好不容易才回来。”

“她回来了,为什么还不报警?”褚修良眉头紧皱。

沈香梅的眼泪流到下巴,她抬手擦掉眼泪,“因为香兰没死,就算真的报警,也判不了他几年。他出来了,我们的日子就到头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彻底消失。”

“是你的主意还是沈香兰的主意。”褚修良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什么感情,只是在例行公事。

舒夏翊打字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似乎把所有内心此时的愤怒都宣泄了出来。

“……香兰说的,我不懂这些,香兰小时候去过大城市打工,她知道更多。”沈香梅似乎想起了褚修良的告诫,立刻放弃了替沈香兰抗罪的念头。

褚修良和舒夏翊都没有说话。

“我们本来准备,下药给他。但是香兰怕我会成为嫌疑人,会坐牢。所以一直在等机会。我们等了两年,终于,一个现成的机会放在我们眼前。”沈香梅深吸了一口气。

褚修良和舒夏翊静静地看着沈香梅。

她刚刚那副胆怯又伤心的样子已经随着她的故事递进,渐渐从她的脸上抽离。剩下的只是她满腔的恨、愤怒,和大仇得报的快意。

“那天,我本说我要去,香兰说,她去。她怕我心软,我同意了。香兰去了之后,听着他在床上喘息,然后说自己疼,疼得直哼哼。”沈香梅想到沈香兰告诉自己的那一幕,笑了一下,“他还有脸说疼,香兰求他饶过自己,我也求过他无数次,说过无数次我很疼。他都没有停下,机会到我们手里了。”

舒夏翊打字的手再次停顿。褚修良倒是对这种变化意料之中,眼里满是冷漠,最开始的同情已经荡然无存。

“香兰趁他说不出话,告诉他,她是沈香兰,她没有死,她从阎王殿跑回来索命了。”沈香梅想到杜正阳可能的恐惧模样,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解脱和自由仿佛出现在她身上,但她好像只是隔着玻璃摸了一下橱窗里的幸福。

“香兰说,保守治疗。他已经在ICU了,保守治疗,对他而言就是死路一条。就这么了结他,太不值得了。但是我们不会有第二次这么好的机会了。”

沈香梅说完,长叹一口气,“搜查官先生,香兰……会轻判吗?”

褚修良盯着沈香梅眼里的探求,手指用力地抓紧了自己的袖口,“判不判,怎么判,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沈香梅颤抖着舒了一口气,“早知道让香兰来了,她说出真相,对她还好。”

“沈香兰现在在哪儿?”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3年12月18日 14:13
下一篇 2023年12月18日 14:14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