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假装失忆小说_假装失忆是什么意思_第三章假装失忆小说玛莎拉帝的小说假装失忆后,将军唬我作夫人温瑞雪沈烈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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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假装失忆后,将军唬我作夫人》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温瑞雪沈烈,《假装失忆后,将军唬我作夫人》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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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愿侍奉

过了子夜,宫里最热闹的当属宫廷教坊司。

石嬷嬷遣我去厢房为凯旋而归的少将军唱曲。

我自是不甘愿的,教坊司年岁小于十五的女使,按律,不用侍奉男宾。

今日例外,因为沈烈亲点了我。

从前我虽鲜少出阁,但这位少将军的威名如雷贯耳。

他是乾朝的大英雄,石嬷嬷说,能被他看上,是我的福气,好过被千人枕万人睡。

可石嬷嬷不知道,我曾得罪过这位将军。

我前几日因家中遭难被抄家罚罪,沦为官员玩物,今日他召集士兵前来寻欢作乐,想必也是为了羞辱我。

我担忧地紧蹙眉心,「我不想去,嬷嬷……」

石嬷嬷笑开了花,「那可是泼天的富贵。」

是修罗地狱的号角。

石嬷嬷哄我,叫我要识大体。

我从前最识大体,可大体在欢场有什么用?

不安地抱着琵琶来到雅间门口,房里纵情声色的影子在眼前晃荡。

我颤抖地推开门,房间突然没了声响。

迟疑地抬眼望去,沈府的将士围坐一排,隔着老远的长桌,另一头坐着的正是沈烈。

心头一颤。

这是我第一次正经见他。

他的脸隐没在昏暗的灯光里,端着酒盏肆意摇晃,看起来漫不经心,推杯转盏之间,又十分得意豪放。

「看她做什么,喝酒!」他扬手举杯,周围又恢复了适才热闹喧嚣。

我心虚收回视线,寻了个角落坐下,轻捻慢抚,声音温软。

听周围士兵交头接耳说起我。

「这不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温瑞雪吗?」一士兵小声问。

另一个便答道「可不是,上月被丞相亲奏,说是与逆党有脱不了的关系,男的被流放,女的,哼,便送这儿供人玩乐了。」

思绪回到上月,父亲因皇子谋逆下狱出言袒护,触怒龙颜,朝中背刺父亲有谋逆嫌疑,下旨搜查礼部尚书府,也不知书房怎么会有一封与皇子密切来往的信笺,坐实我全家与逆党过从甚密。

好在父亲未参与谋划,罚我全家流放边疆。

而我与其他人不同。

京中传我通晓曲艺,是个难得的琵琶手,石嬷嬷不知用了什么路数,把我从流放官奴堆里捞了出来,盼我及笄之年,好将我初夜重金拍卖。

小曲过半。

虽不看他,但我知道沈烈在看我。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像滚烫的水。

而我不经意抬头,正好撞上他漆黑炽烈的眼眸,看得我指尖发颤,不着意弹错了琴弦,我一慌张,腔调也跟着黄了。

沈烈嘴角上扬,轻笑一声。

坐得离我最近的将士,是他的左前锋萧卫,从我刚才进门就板着脸,听我弹错一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上前便砸了我的琵琶。

「唱的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凭你也敢糟践我家将军的耳朵?」

我被他拎起来,衣领被扯得凌乱,不甘地逼视他,语言慌张。

「将军战场杀敌无数,是乾国的大英雄,怎会酒后为难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萧卫大笑。

我的眼眸暗淡下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萧卫继续说,「听闻姑娘从前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从小养在深闺,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我看倒很一般,原是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天姿国色,当年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拒婚我家将军,还大放厥词说我西北匹夫,怎配得上登大雅之堂?」

第二章肆意亵渎

恍惚中我回想起前两年,刚出阁那天,皇后的侄女石蕊与我相伴御花园,问起皇帝欲把我与沈烈婚配的事。

吓得我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看了一眼桃花树上隐没的身影,大呼小叫地说着「我才不喜欢他呢,什么威武大将军,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匹夫,哪配得上我礼部尚书之女的身份,我瞧不上他,他也兴许看不上我。」

石蕊一听,掩唇笑了一阵。

我哪里知道沈烈长什么样,不过胡说八道,却也是我两闺中私话,不知怎么的,就成大庭广众之词,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竟传到了西北军营里,说我狗眼看人低。

“啪”地一声,不知是谁上前扇了我一耳光,还没缓过神,又一酒酿洒在脸上,我听到四座传来的嘲讽,笑声,心里空荡荡的。

可是我不能哭,我顾及尊严体面,万不能让旁人看笑话。

「什么高门凤凰,我看是落魄山鸡吗?」

「不就脸长得好看些,清高什么?」

「好看?刮花了,便不好看了,我看谁还敢要她!」

萧卫砸碎了杯子,捏着碎片凑近我的脸颊,冰冷的刀锋近在咫尺。

我心中一紧,随即暗暗庆幸,若石嬷嬷知我今日容貌被毁,还会不会把我的初夜重金卖出去。

沈烈似乎看出我的盘算,他咧嘴笑了「光毁人容貌有什么大碍,你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根本不怕这个。」

指甲刺进掌心里。

萧卫眼睛一转,伸手就要扒掉我的外衣,“嘶啦”一声,双肩暴露在空气中,我倒吸一口凉气,眸中闪烁着惊恐「放肆!」

我紧搂着身体,心中的愤怒燃到了极致。

那些人听我怒吼更兴奋,叫嚷着「我偏要放肆!」

衣衫只留贴身衣物,我只觉浑身发冷。

羞惭,愤恨,不甘在我脑中盘旋,我实不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此磨难!

忽的用力牙齿咬紧舌头,血液顺着从我嘴角流下。

下一刻,耳边响起酒瓶碎裂的声音,随即是匆忙的脚步声,脖子一紧,我的舌头被迫伸展,我难受地仰头嗷了一声,再睁眼时见沈烈难得急切的脸。

他的眸色蕴藏着某种焦灼,跟刚才散漫的样子判若两人。

凶狠对我吼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俯身呛咳,难受得皱紧眉毛。

沈烈自觉失态,「求我,只要你肯开口,我就带你离开。」

他漆黑的双目仿佛睥睨世间所有一切,他笃定我不会放过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忽然想起石嬷嬷的话「做沈烈一个人的女人,总比千人枕万人睡好多了。」

我竟然犹豫了。

而我从他熟悉的面容回想起端倪,当日我家被抄家搜查时,不正是这位沈烈将军从我家中书房搜出与逆党交往的书信?

那夜的火烧光了礼部尚书府邸,将我既往十四年风华焚烧殆尽。

「呸!」我一口血喷溅在他的脸上,「想得美。」

萧卫怒及,拔刀挥向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身子缩成一团,可刀锋疼痛迟迟未落下。

滚烫的液体顺着刀锋滴落在我的衣衫上,是沈烈赤手接住了他的刃。

「将军!」萧卫扑通跪下。

沈烈皱眉,烦躁地挥手「够了,退下!」

周围的人这才诺诺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二人。

「被吓傻了?」沈烈叹了口气,抬手晃了晃我的眼睛,逗猫一样。

我别过脸不看他,心却咚咚的跳,「听闻沈将军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原以为是谣传,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

我也活腻了,并不想违心与他周旋。

却见他不怒反笑,「你还打听过我?」

「不过道听途说罢了。」我恹恹应了一声。

沈烈脱下外氅披在我身上,「他们都是些粗人,听闻你当年拒绝我的婚事,还出言辱没西北大军,心中气不过,要为我出头解恨,我若执意拦着,保不准哪天背着我把你扔护城河了,索性随他们去了。

谁知他们不知收敛,让姑娘动了气,姑娘莫怪,我们西北山野匹夫,兄弟义气重了些,他们大抵是吓唬你,看你服个软便罢手了,谁想姑娘性子刚烈,这才玩过了火,若姑娘还生气,我便打得,也骂得他们,只盼姑娘别气坏了身子。」

我拢了拢还有他余温的外氅,想要离开。

冷不防被他踩到裙摆,我低声哀求着「你还想怎样?」

「我好歹为姑娘挡了一刀,你就这么走了?」他耍无赖扬了扬手。

第三章逢场作戏

我见他掌心像峡谷裂开一般,应该很痛才对,只得回头用绢布为他缠绕一圈。

「看够没有?」我注意到他一旁窥看,讨厌他形状无赖的笑。

「温姑娘长得好看,沈某多看两眼而已。」

我直直回望他,「折腾了一夜,该解的气也解了,该戏弄的也戏弄了,见好就收吧沈公子。」

「谁说我在戏弄你?」他正色说道。

我起身离去,「倘若你无心戏弄我,怎会纵容他人折辱我,怎会以尊严做砝码要我低头求人,沈公子知我无心苟活,也不肯稍作成全,可见,沈公子是心狠凉薄之人。」

沈烈上前握住我的手腕,「倘若我真能救你于水火呢?」

「石嬷嬷肯吗?」

精通曲艺,又生了一副好皮囊,不卖个好价钱,她怎能罢手。

他在我耳边呼气,「若我真能救姑娘于水火,姑娘便答应嫁给我,如何?」

那夜下了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雷雨,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他了脸。

沈烈的脸有些瘦削,骨骼分明,线条刚硬,眼神坚定。

「等你做到了再说。」我迟疑地回道。

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话本里郎情妾意的人多得不是,有几个欢场出情种的?

还不都是逢场作戏。

教坊司是官奴收容地,关押的不是寻常人,怎的跟普通酒肆一样,拿点银子就赎人的。

事实确也跟我想的一样,那夜后,沈烈再也没找过我。

听前院的陶春说,前阵子听闻沈烈跟石嬷嬷吵了一架,好像沈将军问石嬷嬷要人,石嬷嬷不肯给,这才在房间里起了争执,差点打起来。

陶春吃着我做的桂花糕,「平日见你两耳不听窗外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摇头不语,看来沈烈是靠不住了。

陶春却好似安慰我,「姑娘莫怕,我瞧着沈将军钟情于你,指不定你十五岁生辰那日,重金买下你的初夜,往后叫谁也不能碰你。」

我没说话,浪子的深情何其廉价。

倒春寒那几天,下了雪,我娘说,生我的时候也是这般场景。

明明已经立春了,怎料天降大雪。

十五岁生辰日那天,我穿了一身绿色鲜亮的衣衫,就像我母亲希望的那样风光。

我的番位挂在了教坊司最靠前的位置,一夜春宵炒到了天价,石嬷嬷笑得合不拢嘴,数钱数到手抽筋,也不知沈将军花了多少钱买下这一夜,若得知这夜只会得到一具烧焦的尸体,一定会后悔吧?

我在房里放了一把大火。

平静躺在床上,屋子里的白烟缭绕,昏沉间我仿佛看见一家人齐整的坐在院落里,父亲钻研书法,母亲为我摇扇祛暑,她说「我家瑞雪及笄的时候,要请宫里最尊贵的夫人行及笄之礼。」

及笄之礼……

傅九思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簪,若姑娘不嫌弃,便当做行礼挽发用。」

花簪……去哪儿了……

忽然,一片大火吞没了眼前所有的一切,我看见母亲被火海吞没,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送出火海,弥留之际她说着「瑞雪,好好活下去,要好好的活。」

我突然睁开眼睛。

不,我不想死,该死的,是那群攀诬我温家结党的人,是他们害我家破人亡。

我要报仇!

想到这些,我吃力地从床上爬起,屋子里已然看不清来路,连滚带爬地找到门扉,猛力一拉,门却从外面锁死了!

究竟是谁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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