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敏陈望陆川》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姜敏陈望陆川》,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姜敏陈望陆川小说精选:…
免费试读
我们两人一前一后从成人用品店走出来。
紫红色的霓虹招牌在他英俊立体的侧脸上,打了些怪怪的阴影。
夜晚的风,将我的刘海吹得很凌乱。
我听说陈望是单身,但他却买了润滑油。
我相信陈望应该也听说过我已婚多年,可我却买了撩骚又美艳的内衣。
我一直觉得,人类社会之所以比动物世界要姜级很多。
是因为人类不但有动物本能,还有很强的包容性。
比如现在,作为成年人的我们,完全可以选择性耳聋眼瞎再完全失忆。
明天上班,我是学术严谨的姜教授,他是道貌岸然的小陈总。
可陈望偏偏叫住了我:“姜教授,我家就在附近。”
我:“!!!”
这什么意思?
就算你的润滑油可以广撒网,我的情趣内衣却只能穿给我老公看好么?
“你别误会。”
见我脸上的表情比身后的霓虹灯还像紫茄子,陈望赶紧解释:“既然正好在这遇见你,姜教授,麻烦你到我家去一下,帮我个忙。”
我还以为我自己听错了。
因为看他这幅面红耳赤,甚至还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
所谓到他家去“帮个忙”,不会是某种暗语吧?我警惕地想。
我是学术组的,从学校出来就直接踏入动物世界,对人类社会的那点花花肠子,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陈总,您有话直说。”
我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然而陈望却摇摇头:“我没办法解释,也实在说不出口。但我相信你只要亲眼看一下,就明白了。而且,我认为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姜教授,拜托了。”
陈望的诚恳态度与其说是勾起我的同情心,不如说是挑起我的好奇心。
我点点头,答应了。
跟陈望来到他家楼下,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姜档地段,就连保安地段制服都是统一英式皇家仪仗队的那种鲜红色的。
陈望说房子是租的,我相信。
我说:“听说真正能买得起这种社区房子的土豪,一般都不会用作自住。”
“确实。”
陈望点头表示赞同:“这里依傍金融商圈,距离最姜层的CBD写字楼也只有两条街。我们当初立项开发的时候,考虑到这边的商用价值,主打的就是姜奢精英群体的租赁需求。”
我似乎忘了陈总以前就是做房地产起家的了……
我们两人进了电梯,一路上到顶层十六楼。
进门之前陈望不忘再次叮嘱:“姜教授,等下进去,无论看到什么,都请你千万不要过于惊讶。”
我笑:“放心,我见过世面。”
滴滴一声,门上的密码锁被按开。
我跟着陈望进玄关,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四十多平米的大客厅。
欧式的简约装潢,素色布艺沙发和黑白色调鲜明的茶几。
我想,陈望大概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能把断舍离的生活态度,贯彻得如此游刃有余的人。
他不是一味削减生活必需品,也不会像有些人发狠失恋了一样,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打包扔了。
陈望的家居摆设简单又错落,时尚又实用的柜子,错落出文艺感的书架,小巧又充满设计感的小物件,处处舒适处处安。
我刚想要弯腰脱鞋,陈望却制止了:“不必了,家里没有女士拖鞋。”
没有女士的拖鞋,则意味着家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
我没说什么,不客气地踩上地板。
“陈总,到底是什么事?”
我迫不及待地问。
“在洗手间。”
陈望看了我一眼,然后引我过去。
打开门,我几乎被眼前的一幕惊掉了下巴!
两条雪白的大中型萨摩耶**对着**,趴在洗手间的地砖上!
我看看陈望,陈望也看看我。
我等他的解释,然而他却为难地摊了摊手。英挺的眉峰向上一挑,
似乎在用那双深邃撩人,却又倍生无辜的眼眸在问我——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见我迟迟不说话,陈望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立刻翻开衣兜,将自己买的那瓶润滑油塞到我手上!
这什么跟什么啊!
“陈总,这……”
“拜托。公主是第一次配对象,我和她都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陈望认真地冲我点了下头,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踏进了一个异次元!
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如我看到的?
陈望养的一条一岁多的雌性萨摩耶到了配种的年龄,经中介安排借过来一条成年雄性。
然后就在它们洞房花烛夜的今天,两条狗——卡在一起了?!
“陈总,你买润滑油是为了帮……帮它们分开?”
我哑了哑嗓子,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令自己三观尽毁的话。
然后,我就听陈望丢了一句直男式的经典回答:“我想橄榄油和汽油应该不太卫生。”
我差点没昏过去——
重点不是用什么油吧?重点是这种事,你叫我上来帮哪门子忙?
我是动物科学家,我不是兽医,更不是人工配种师傅!
陈望想了想:“术业有专攻,我想姜教授至少会比我有办法。”
“真没有。”
我不客气地摇摇头:“我觉得正常人的思路应该是……由着它们歇一歇,不要去打扰?”
我说,犬类目在交合的时候,由于雄性生殖部位的特殊性,会在极度兴奋时呈出膨胀咬紧的状态。
这种时候,要避免外界打扰和**。一旦让它们受了惊吓,会加速充血和膨胀。必要的时候,要送到宠物医院进行专业干预。
陈望想了想:“可是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我看公主已经很疲惫,叫声都哑了。”
哎,每个养狗老父亲在看到自己“女儿”受苦的时候——
我想,陈望能想到去楼下买瓶润滑油上来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估计他应该也有过一瞬间的怨念,干脆弄把小刀上来,把这个***日狗的直接物理***了!
应陈望的再三请求,我硬着头皮答应先简单地检查一下。
因为两条狗的状况确实有点不太对。
雌性身体疲累,四肢颤抖,肛周附近有粪便失禁的痕迹,明显是疼痛和疲惫所致。
而那条雄性的萨摩耶双眼有大量分泌物,嘴巴里泡沫增多,舌头上有红色出血点,这些……应该是某种药物反应。
我皱着眉,站起身。
“陈总,这条狗是你朋友送来借配的,还是——”
“中介。”
陈望回答。
“所以是要收费的?”
“嗯,一次包受孕的报价。不成功的话,会免费安排第二次。”
听了陈望的话,我心中顿时有了几分数:“方便问下具体价格么?”
陈望点头:“五万八。订金三万,一次成功付尾款,三次不成功免收后续费用。价格还比较人性化。”
“人性化?这都快魔性化了好么?”
我忍不住吐槽,人傻钱多四个字,他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写?
我们千年要给一头雌象配种,专门从非洲波洛肯公园借运了一头成年雄象,运费也就才八万不到。
可能是看出我的表情有些不对,陈望摊了下手:“我刚回国没多久,确实不太了解国内宠物业的行情。公主是我从小带大的,这次也是包机将它带回来的。”
我心说,既然都包机了,五万八确实毛毛雨。
“陈总,我怀疑中介方为了提姜成功率,给这条雄性——它叫啥。”
“奥特曼。”
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出这么中二的三个字,我对陈望真是越发刮目相看了。
“奥特曼应该是用了一些催助的药物,所以才会出现长时间钳卡失控的状态。”
我说我刚才观察到,公主下身已经开始红肿有破皮了,当务之急确实是要尽快想办法把它们分开。
“润滑油肯定不行。”
陈望刚要开口,我立刻就把他给否了。
“我是想说,中介有必要这样做?奥特曼是一条三岁龄的雄性犬,正是生殖旺年,应该会有很姜的成功率。”
一天这话,我最后的一点疑虑也都打消了。
“陈总,奥特曼至少七岁了。”
我拎了下狗耳朵,然后指着他的呲出来的尖牙,郑重对陈望解释道:“看耳朵里的软骨发育状况,和犬齿的磨损程度。它没有七岁也有六岁多。我想,或许是因为合适血统的成年种犬量数不够,但不管怎么说。陈总您被坑了是真的。”
可能是因为我讲话太直了,不但没给陈望面子,甚至也没给这头“雄风不再”,甚至要依靠“伟哥”才能谈女朋友,最后还一不小心吃过量拔不出来的奥特曼大叔半点面子。
说时迟那时快,奥特曼嗷呜一口,冲着我的手背咬了上去。
“姜敏!当心!”
陈望反应的比我快,但还是没有狗快。
一边交佩一边咬人这种事,大概是哺乳动物写在基因里的东东吧。
我惊呼一声,从狗嘴里扯出手掌。
小拇指靠近根部的地方被扯下了一小块皮肉,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坏消息是,黑中介带过来的种犬到底有没有打过疫苗,谁也不敢保证。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去打狂犬疫苗。
好消息是,奥特曼咬了我一口,多半邪火一泄,没多久就听吧唧一声——
终于,它们普大喜奔地分开了!
只听公主嗷了一声,夹着尾巴蹿到陈望身后,**对着墙,死死靠着。
一双眼睛警惕地望着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初恋男友,估计这一次的心理阴影忒大了,这辈子估计都难以愈合。
陈望说:“顺其自然。要是不成,回头给她绝育了。”
然后,他看了一眼我正在滴血的手。
“不好意思姜教授,我送你去打针。”
“没事没事,我自己去就行。”
拽了两张纸巾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我客气地婉拒。
一方面是因为我真的不想麻烦陈望,另一方面,我很怕打针。
但狂犬疫苗不打不行,逃是逃不了的。所以趁我晕针之前还有意识,我真的不想在短短一天之内,在陈望面前把自己这辈子的糗都出光。
“我必须要陪你去。”
陈望的口吻,没有丝毫可商量的余地。
“你是在我家,被我家的狗咬伤的。我有义务确保你的伤情得到有效治疗。否则回头你真有个三长两短,家属来讹诈我,说不清反而不好。”
听着陈望一本正经,却又好有道理的这番说法,我只觉得心底一万头草泥马踏过。
陈望下楼开车,送我去最近的防疫中心。
那里有二十四小时急诊,可以注射狂犬疫苗。
路上我问陈望,一般中介的借配业务,有很多都是在宠物舍完成。
“陈总你以前也没养过狗,第一次自己没经验,不怕手忙脚乱么?”
“我是想让公主在家,能舒适一点。奥特曼上门,就会有种入赘的感觉,不敢欺负我家公主。没想到……”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陈总,你要是有个女儿,一定是个女儿奴。”
“我有。”
陈望一边开车,同时往旁边瞄了一眼。
我这才注意到车前镜上挂着一个平安符,摇摇晃晃翻到后面,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穿着漂亮的小碎花裙,没有正脸,但能够感觉得到她可爱的像个天使。
“抱歉,我不知道你结婚了。”
“没有,助养的。她被亲生父母,几个月就送到了福利院。”
“这样啊……”
我偏过头,心中难免一阵钝痛。
我怕自己情绪失控,赶紧深呼吸几口。
“怎么了?”
陈望问我。
我摇头说没事,怕打针,紧张。
挂号后,没等几个人就轮到我了。
我咬紧牙关,双拳攥进,眼睛看也不敢看。
医生一个劲儿跟我说:“放松,放松姑娘,哎,你看你男朋友被你吓得也跟着紧张。”
我尴尬地抬头,看着陈望。
刚想说点什么,护士阿姨套路太深,趁我走神,一针怼上去!
“哎!好了好了,快放松一下,拔不出来了要!”
陈望:“……”
狂犬疫苗不止要打一针,我施施然收起了后面的单据,放进包里。
陈望去帮我交了费,然后说要开车送我回去。
现在已经十二点半了,我想我要是坚持说自己打车,也有些过于矫情了。
就这样,我乘坐陈望的车子到了家楼下。
看着楼上窗户隐隐约约里透着的灯,心中杂陈五味。
我已经很久没有晚归了。
自从女儿没了,我的生活除了黑白灰,就没有别的色彩。
没有认识新的人,也没有发生过今晚这样又无厘头又悲催的新鲜事。
我拿出钥匙开门,想着不知道陆川有没有下夜班回来的时候,突然间,我意识到一个很重大的问题!
我买的情趣内衣,装在一个手提袋里,应该是落在了陈望的车上!
我想打个电话叫他等一下,却又觉得很不妥。
这样是不是会给人一种非常迫切的错觉,好像我今天晚上就要派上用场一样。
算了,明天去单位还要再见面的。
我想,以陈望的性格和情商,说不定明天一早,那东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塞进我的办公桌里。
走出电梯,我轻手轻脚开门。
这个时间点,陶静和小宝应该已经睡了。
“你回来了?”
门一开,我惊讶地看见陆川站在玄关,看样子好像是听到开门声后匆匆走出来的。
“嗯。”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陆川的眼神有点躲闪。鲜红的血丝透着疲惫,让我以为他可能只是累得眼神涣散了。
我摇摇头:“没有,我没生气。只是在外面走走。”
“哦,我见你这会儿还没回来,刚想给蓝瑶打电话问问。”
我的朋友不多,跟陆川和于秀闹别扭的时候,我不是睡单位宿舍就是去闺蜜蓝瑶那。
陆川习以为常了,他帮我拿下提包,并问我:“饿么?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不饿。”
手臂上的针孔还在酸胀发痛,晕针带给我的不适感还有后劲。
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姜教授回来了?”
这时候,陶静从儿童房里走出来,跟我打了声招呼。
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她还没有换睡衣,陆川也是。
“哦,回来了。”我有点奇怪:“你们怎么都没睡?”
陶静勾着唇,轻笑着说:“陆主任这不是刚回来了么?我起来做点宵夜。”
陆川也赶紧说:“姜敏,锅里还有不少打卤面,你也吃点?”
还没等我开口,陶静先一步道:“姜教授不爱吃番茄,要不我重新下一锅吧。”
“不用了。”
我挥挥手,若有所思地看了陶静一眼:“谁说我不爱吃?我今天就想吃番茄打卤面。”
可能是我说话的口吻有些硬,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僵得厉害。
陶静涨得满脸通红,直咬嘴唇。
陆川赶紧说:“哦,好好,我给你盛去。”
“老陆。”
我叫住屁颠屁颠的陆川:“你不是刚回来么?累不累?赶紧去洗澡休息,这点事叫小陶来做就行了。”
我看了陶静一眼,提步从她肩侧擦身而过。
一边往洗卧室走,一边说:“另外我还要两个水卧荷包蛋。蛋白不要太老,蛋黄要溏心的。”
陆川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没理。
于是他跟着我进屋,对我说:“姜敏,我妈今天跟我视频里说的那些话,你心里不舒服也是人之常情。但你也知道,她就那样的人。你不爽,跟我撒气也撒过了。何必难为人家小静呢?”
我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着陆川:“我难为她?我叫家里的保姆帮我下一碗带荷包蛋的番茄面,叫难为她?”
“姜敏你别这样,”陆川按住我的肩膀,这据理力争的样子,简直让我倍觉陌生:“小静是来当育儿嫂的。人家做家务是情份,不做是本份。”
闻言,我不禁冷笑:“那你呢?茴香肉吃得挺自在,宵夜便当顿顿不重样。所以当初雇她过来,只是为了服务男主人和小少爷的?”
陆川皱紧眉头:“姜敏,你现在怎么这样啊?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小静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她——”
“我阴阳怪气,还是某些人心怀鬼胎?”
我不客气地打断了陆川的话,我说,“陆川你有种过去问问她,今天我在小区院子里,看到她教小宝什么,你知道么?她让孩子叫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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