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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商瑜许闻舟许清朗的书名叫《商瑜许闻舟许清朗》,小说《商瑜许闻舟许清朗》作者为商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秦航是地道的北方人,个头长得娇小,像是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性格却是心直口快,干脆爽利,三观超正,特别看不惯这些歪风邪气。

付了钱,我和秦航一人举着一串小丸子进了文具超市。

我心里头很乱,拿了一大堆东西去交款,却唯独忘了颜料。还是秦航提醒我,我才发现,连忙返回去重新挑选。

买完东西,我再没有闲逛的兴致,抱着颜料逃似的回了寝室,生怕被花蕊发现我知道了她的秘密。

我乱慌慌的给大哥发了个微信,“大哥,我刚刚看见他俩去开房了,咱们要不要去捉奸?”

大哥几乎是秒回,“国画专业不适合你,转行去警校吧。”

不捉就不捉,干嘛让我转行,大哥可真是的,损人都不吐脏字儿。

我无语的摔了手机,恨恨睡觉。

直到睡着前一秒钟,我猛然的想明白了,花蕊一人脚踏两只船都不怕被发现,我个旁观者躲个什么劲儿,劈腿的又不是我。

我没错我怕啥!

主要是我想不明白,花蕊她这样的大张旗鼓和人幽会,就不怕我知道了告诉许清朗吗?而且许清朗他大哥在林大啊,她不可能不知道吧,就不怕传到大哥的耳朵里?

还是说她本就打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什么都不顾了。

色胆真的可包天吗?

张双泽人高马大的,长得不错,身上带着野性,是那种招女孩子喜欢的体质。可许清朗单论长相绝对比张双泽更胜一筹,花蕊这么干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都说竹马比不上空降吗,怎么到了花蕊这儿,空降就不吃香儿了呢。

反正我是理解不了。

隔天我和秦航去学校餐厅吃饭,结果刚进餐厅就迎面看到花蕊和张双泽坐在一起你侬我侬的互相喂饭。

自从大哥回来后,我被他专心喂养,已经很少来食堂吃饭,不是和大哥一起出去吃,就是他定外卖送我寝室。

那天大哥有事要出校一次,晚上才回来,他都说了会给我订外卖,被我以想和室友出去一起吃为由给拒绝了。

如果我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我宁可在寝室等着大哥的外卖,也不想受那份罪。

花蕊眼睛特别尖,看到我过来马上和张双泽拉开距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和我招手,要我过去和她一起吃饭。

我懒得理她,准备把她当成空气忽略。

可这位是真能作死。

“商瑜,清朗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边,特地求你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几天不见人影就算了,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可怜清朗还把你当成朋友呢,结果你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真是瞎了眼。”捌戒仲文网

我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她不惹我,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真相,许清朗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的。哪怕不知道,能和心爱的女人过一辈子,未尝不是另一种他想要的幸福。

可这花蕊是真不识趣,自己往枪口上撞。

你主动送上门,我不虐虐你,似乎显得我挺无能的对吧。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不拦着你了。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还真是,有的人啊,当面是个清纯玉女,背后什么样,呵,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耸耸肩,说半句,留半句,让她自己想。

这种带说不说的情况,最能吊人胃口。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花蕊摔了手里的筷子,朝着我尖声质问。

张双泽从餐盘上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阴郁中带着股狠劲儿。

正是午饭时间,餐厅里好多人就餐,听见这边的声音,纷纷看过来。

这两位是有多么希望自己成为舆论焦点啊!

“字面意思,听不懂?”我挖挖被她的尖叫震得发麻的耳朵眼儿转身离开,刚迈开一步,又退回去,站在花蕊面前补了一刀,“对了,听说过那句话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太嚣张。”

也许是心虚,花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目光惶恐不定的盯着我,张双泽看我的眼神更加可怕,仿佛一只蛰伏已久的恶狼。

花蕊梗着脖子不肯承认,“我什么都没做,你少血口喷人。”

“哦,”我故意拉长声音,用那种我已经看透了你哦的那种眼神儿瞄她,“我又没说什么,你反应这么激烈干吗?”

花蕊和张双泽对视一眼后,没再说话。

倒是张双泽放下筷子站了起来,缓慢的走到我面前,俯视着我开口,“商瑜是吧,都在一个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看着什么也要当成没看见。不然,没有好下场。”

最后几个字,张双泽是咬着后槽牙说的,冷嗖嗖的吓人。

他说完直接迈着大步走了,花蕊坐在位置上脸色如蜡。

直觉告诉我,张双泽其人很危险,也许会对我不利。

我一个小姑娘离家千里来读书,遇上这种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付得了。

下午我只有一节课,三点多钟就没事了,一个人来到教学楼附近的一个小荷塘那边散步。

刚选了个位置坐下,花蕊就出现了,她把我堵在小路上,“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懒得理她,站起身打算离开。早知道在这儿会遇到她,我根本就不屑来,直接回去画画多好。

可她才不让我如意,身子一闪就挡在我的面前。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剑,死死的盯着我。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想我已经被花蕊杀死了。

这,才是真正的花蕊吧,许清朗面前的温柔娇弱都是假象。

一个出自北城上流家庭里的女孩,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多方面的,单纯无害怎么可能和她沾边儿。

我忽然想起那天傍晚我蹲在阿姨家花园外听到的话,不由佩服阿姨的观察力,花蕊确实不简单。

我想起许清朗那个傻瓜,他不顾一切的喜欢着花蕊,花蕊心里住着张双泽。

在这场关于感情的博弈之中,许清朗会是最后的赢家吗?如果有那么一天,许清朗他一败涂地,他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发觉自己走神了,又去想那些我和无关的事情,连忙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无论谁胜谁负,都不是我要关心的事。

先有了大哥和妈妈的提醒,我本来不想管她那破事。可她花蕊突然的拦住我,还带着不说明白就不让我走的气势,把我成功惹怒。

从前我是脾气好,但不是软弱可欺。花蕊她想要拿捏住我,绝无可能。

我冷笑一声,往她跟前凑了凑。

花蕊的个子不足一百六,长得小巧玲珑。

而我属于奇葩的身高一百七,在这据说平均身高居于全国前列的大北方,也是很够看的。

在双方对峙的时刻,我的个头优势完胜,她花蕊不得不抬起头仰视我。

对,要的就是这个感觉。不服气?没用的。

“花蕊,我看没看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自己的行为心知肚明,各自但求问心无愧吧。你没有资格质问我,离我远些,别招惹我。”

我错开她走了,花蕊在我身后吐出恶毒的诅咒,“有你好受的。”

很多时候我在想,我究竟做了什么坏事,要花蕊她这么的恨我。

如果说因为和许清朗那点破事,那不是早就过去了吗,如今的我和许清朗没有丁丁点点的异常关系,甚至可以说连一般的朋友关系都算不上了,她干吗还要这么恨我!

而且她和张双泽那点事就够龌龊了,放在别人身上,隐瞒都隐瞒不过来呢,怎么她就有底气跑来特地的质问我,没得着她想要的答案,还要威胁我。

再说,你劈腿总得避着点人是不是,明目张胆的做那些事,就是我没看见,难道就没有别人看见吗?更何况,大哥他还在这里,她不怕我知道,也不担心大哥她撞破吗。

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张双泽那天盯着我的目光一直在我脑海中出现,我想了好几回,要不要写封遗书什么的藏在什么地方,说明一下我出事最大嫌疑人就是张双泽和花蕊。

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至少能够为警察叔叔提供线索。

接下来的两天,我不论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张双泽突然从哪里窜出来对我不利。

大哥说我好像把心弄丢了,魂不守舍的。一直问我怎么了,我没告诉他。

这是我的私事,万一有什么危险,我自已受着就够了,怎么也不能连累无辜的大哥。

第三天晚上,正好是周五,平时我最喜欢的日子。

秦航说她想撸串,我也有点馋了,二人一拍即合,穿戴整齐的出去学校侧方的美食街觅食儿。

学校占地面积很大,去美食街有条近路,在学校后身,只是那里路灯坏了好几盏,一直没有人修,到了晚上黑得很。

我和秦航发懒不愿意从正门绕,那太远了,狠狠心决定走小路。

为了壮胆,一路上我和她故意夸张的大声说笑,告诉那些蛰伏在黑暗中的东西我们不怕你,赶紧滚远点。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该来的早晚会来。

走到一半,有个黑影从旁边突然出现,像黑无常一样朝着我和秦航逼近。

尽管光线很暗,我还是从身形上认出来,那个人是让我紧张好几天的张双泽。

我头皮一紧,这家伙来者不善。

他步步逼近,脸上挂着凶狠的狞笑。

“你要干什么?”秦航的声音有点哆嗦,拉着我慢慢后退。

张双泽是冲着我来的,没必要把秦航也拉进来。

我推了她一把,“秦小航你先走,他要找的是我。”

秦航虽说是女孩子,却有着男孩子一样的担当,明明自己也怕得要命,还拉着我的手,誓与我同生共死。

我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暗中发誓,我要是能躲过这劫,以后和她做一生一世的好姐妹,为她赴汤蹈火那种。

“你,什么航,滚远点,我找商瑜。”他挥挥手,语气颇为不耐烦。

这家伙个子虽比不上大哥,却绝对不矮,而且长了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挺能打的那种。

完了,这下门牙可能真的保不住了。

“不可能,我不走。”秦航够义气的坚决陪着我。

“那就怪不得我了。”张双泽走到距我们不到两米远的地方站定,双手背在后边,嘴里叨着根不知打哪捡来的狗尾巴草,和街头的小混混一个德性,“还有人主动找死,傻x。”

“欺负女生算什么好汉?”秦航真有不怕死的精神。

“老子从不想当好汉。”张双泽慢慢靠近。

我把秦航推到身后,努力回想曾经在视频上看到过的防狼术什么的,琢磨着是先锁他的喉,还是抠他眼珠子,或者抓住时机朝着他那儿使劲踹上一脚,让他这辈子断子绝孙。

视频里可说了,踹那儿一脚,是对付男性歹徒的所有招术里最有用、效果最、也最长远的。

此时的我是真后悔呀,怎么就忘了买根电棍了呢。有那玩意儿在手,张双泽要是敢过来,我就开到最大档位出溜死他。

还没想好第一招出什么呢,张双泽已经凶狠的扑过来,“敢欺负蕊蕊,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

连女人都打,太么狗。

我狠狠心两眼一闭,双手同时挥出准备迎击,打算着手能够着他哪儿就朝哪儿下手,抠也行挠也行,总之得反击。

虽明知自己必输,那也不能坐以待毙,临死前的挣扎还是要做的,这关乎面子问题。

刚刚做好起跑的姿势,还没来得及迈步,就听啊的一声惨叫。

睁开眼睛就看到张双泽以抛物线状飞了出去,落地的位置恰好是路边石,张双泽的腰硌在石头上,痛苦的在地上哀号打滚。

一个人抡起铁锤一样的拳头,没命的朝着张双泽身上砸。

刚刚还准备对我拳打脚踢的张双泽,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除了惨叫,只来得及用双手抱住脑袋。

危机解除,看着张双泽被打得像条丧家之犬毫无还手之力,我这个开心。

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拿两朵手把花,一边跳舞一边大喊加油。

砸了不知多少拳,那人方才收手,张双泽像死猪一样瘫在地上哀号,完全丧失战斗力。

前方的黑暗之中,一个高大威猛的人向我走过来,深色衬衫长裤,面如刀刻,挺拔似松柏,身姿矫健,如同突然降临的天神。

那双黑眸把我全身上下扫视一圈儿,目光落在我稍有凌乱的头发上,眼底当即涌起薄怒,走回去一脚踩在张双泽的脖子上,“谁的人都敢欺负,是不是找死。”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不想要命了你。”张双泽还在做困兽之斗,连秦航都听出了他的色厉内荏。

“我需要知道吗?”那人不屑撇嘴,沉声应他。

“敢不敢告诉我你是谁?”张天泽还在不怕死的叫嚣,只是在我和秦航听来,只不过是他临死前的最后挣扎而已。

“他们都叫我尘哥。”提到自己的名号,这位很嚣张。

“尘哥?!”张天泽想必对尘哥这个大名有所顾忌,登时没了声音,连挣扎都放弃了,特别没骨气的求饶,“尘哥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商瑜是尘哥的人,以后我不敢了。”

尘哥很有名吗?我不知道吔。

不过,把张天泽打成落水狗的尘哥,很帅呢。

“以后见她绕着走,在林大,她少一根寒毛,我都要你跪着扶起来。”

好霸气!

我冒着两颗星星眼。

“滚。”

张天泽连滚带爬的滚了,大哥再次来到我面前,怒意腾腾的皱着眉头问我,“这么晚了来这儿做什么?知不知道多危险?要不是我恰好在这儿,你今天肯定得吃大亏。真受了伤,后悔都来不及,你让我怎么和叔叔阿姨交待。”

完了,大哥激了。

大哥激了怎么办,唯有装可怜这一招儿百试不爽。

我悄悄的用力拧了把腰上的肉,眼泪很快涌出眼眶,借着这点好容易挤出来的泪水,我哇的哭了,扯着他衣襟就往脸上擦,“大哥,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

秦航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快速变脸,好像挺钦佩我似的。

害怕是真害怕,但腰上的肉也是真疼。

大哥多疼我呀,一看我哭了,眉宇间那点怒气唰地就散了,无奈的掏出纸巾温柔的给我擦眼泪,“知道怕就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知道吗?好了,不哭了。告诉大哥,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我们只是想去外头吃点宵夜,这条路近嘛。”我抬头看了眼大哥已经阴转多云的脸色,小声解释。

也不知为什么,今天面对他这张脸,我有点胆儿突的害怕,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明明人家只是想吃个宵夜嘛。

发生这种事,我也想不到啊。

“伤着没?”

“没。”为了让大哥相信,我在原地蹦着转了三圈儿。

“跟我走吧,以后想吃什么和我说,不要再半夜里出来,知道吗?”大哥抬脚走在前面,我拉着秦航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知道了。”

危机解除,秦航恢复她的八卦本色,咬着我的耳朵问我,“这**是谁呀,太特么帅了吧。啊,我满眼都是小红心。”

“小点声,别让他听见。”

“商瑜你和我说真话,你什么时候钓上这么炫的凯子?还有没有,给我也钓一只。”

我捂住她胡言乱语的嘴,她拼尽全力的把嘴拯救出来,继续胡言乱语,气得我狠掐两把她腰上的肉。

她一边疼得咝咝吸气,一边说道,“商瑜我告诉你,不管你认不认识他,今天是人家救了你,你得知恩图报。”

“报什么报,怎么报?”我没好气的怼她。

“这世上自从有了以身相许这四个字以外,其他的报答方法都显得特别苍白无力。”

“闭嘴吧你,那是我大哥。”

“毛儿大哥呀,不是情郎哥吧。我告诉你商瑜,哥哥妹妹的这种关系,最容易出事儿。”

我似乎听到大哥的闷笑声,羞愤交加的踹了秦航一脚。

这家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黄澄澄的东西。

“那是看着我长大、给我换过尿不湿的大哥,以身相许这四个字永远也轮不到我和大哥身上。我和天下哪个男的出事,也不可能和大哥出。”

“啥,还给你换过尿不湿?那不是说,你从小就……”

我上去就是羞愤一脚,那时候要是知道有今天,死活也不能让他换就是了。

“秦航你闭上你的喙,再瞎说,一会你就别吃了。”

为了口吃的,秦航不甘心的闭嘴了,改为用目光和肢体动作荼毒我,不断的暗示我扑上去,气得我真想打断她的腿。

美食街不是那种高端酒楼,而是一个紧挨一个的路边摊大排档。

大哥给我们选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把纸质版小菜单交给我们两个点,自已跑去一边打电话。

没一会儿就来了几个男生,一个个跑得满头大汗,都是见过多次的熟面孔,他们发现了我和秦航,都眼睛冒蓝光的窜过来。

其中一个叫韩峰的男生,长得高高瘦廋,不声不响的长腿一迈,就坐在秦航的身边,还特自来熟的把脑袋伸过去,一边看菜单一边和她讨论。

我琢磨半天,总觉得他们俩那半生不熟,一个相当积极、一个半推半就的,有点什么奥妙。

吃的很快上齐,菜卷、羊肉串、牛肉串、烤得酥脆的土豆片、香甜软糯的面包片…,全都放在一个大大的白钢托盘里,香辣四溢,我的口水当时就出来了。

太香了,勾得我无心再观察秦航和张峰,抓了串豆皮就往嘴里塞,又辣又烫,好吃得我想要大叫。

大哥看我那馋样儿纵容的笑着,挑出几串我爱吃的单独放在一个小盘子里凉着,端起一次性纸杯里刚倒上的果汁递给我,“慢点吃,有得是呢,喝口果汁顺顺。”

我两手都抓着串儿,也没接果汁杯,就着大哥的手喝了几口。

“哟,我尘哥啥时候这么懂得怜香惜玉了。怎么没把小美女踹出去啊,像上次那样。”

都说酒壮怂人胆,几杯黄汤下肚,这些平时跟在大哥身边混的臭男生也敢调侃大哥了。

平时我都不参与,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可今天说这事我还挺感兴趣。

温文尔雅的大哥还会踹人?踹的还是女人?能把我大哥气怒了,这女生不简单。

转念一想,大哥不仅会踹人,更会砸人啊,刚刚不就把一条赖狗砸得满地找牙吗。

不过吧,打男人,正常,够爷们儿。

但踹女人–不好吧。

大哥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肯定有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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