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新婚夜被打入天牢,战神皇叔缠上我!》讲述的甘闻墨晏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新婚夜被打入天牢,战神皇叔缠上我!》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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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诚王府,喜烛燃烧的新房内。
“砰——”
一声巨响,甘闻被男人一脚踹在地上,额头狠狠磕在桌角,血流如注。
“依依也是你那只脏手能碰的!”墨晏冷眼看着地上的人,“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我拉下去,手给我剁下来喂狗!”
甘闻脸色惊恐地看着他,覆盖了半张脸的刀疤重新撕开,和额角的伤一起流下鲜红的血。
“不要!阿晏我没有碰到她,求求你不要剁我的手……”
墨晏揽着甘依依的腰神色冷酷:“依依已经怀了本王的孩子,若是出了事,你有几条命能抵!”
“孩子……”甘闻怔愣,视线被额头和刀疤的鲜血覆盖,漫天红色中,只能看见大红喜服的一双新人。
一个是她情投意合的爱人,一个是她的妹妹……
甘依依言笑晏晏地靠在墨晏怀里,轻抚自己的肚子:“姐姐,你不会到现在还天真的以为父亲说的都是真话吧?”
“父亲若不那样说,你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也一起嫁给阿晏哥哥呢。”
甘闻脸色空白了一瞬,脑子里闪过前一天父亲在书房跟她说的话。
“你放心她只是占一个侧妃的名头,求诚王府给她一份庇护,不会跟你抢诚王……”
她脸上瞬间血色尽退:“原来你们瞒着我,早就在一起了?”
“本来就是你抢了我的位置。”
甘依依冷笑:“若不是为从你手中拿到玉牌,得到首富闻家的家产,阿晏哥哥根本不会娶你!”
她撒娇地看向墨晏:“你说对不对呀,阿晏哥哥?”
“当然。”墨晏亲昵地答应了一声,转头恶狠狠地瞪着甘闻:“一个丑八怪,还是个身世不清不楚的野种,你也配和依依相提并论?”
“要不是为了依依,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他冷声朝外呵道:“还不来人!把这个**给我拖下去!”
话落,几个侍卫涌进新房,将脸色煞白的甘闻拖到院中狠狠扔在地上。
“敢碰依依,把她的手给我打断!”
随着墨晏冷着脸高声令下,侍卫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生断人臂,即使放在牢中也是酷刑了,可怜这位刚嫁进来的正妃连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就要被打断一只手。
“不,不要!”甘闻被几个人按着,怎么也挣脱不了,“我没有碰她,不是我……”
耳边传来簌簌的风声,木棍朝着她的右手腕直劈下来。
“唔!”
甘闻闷哼一声,额上冷汗骤起,唇色惨白。
模糊的视线中,那大红的衣角飘然落在眼前。
甘闻抬起左手,虚弱地往上伸,想抓住他:“阿晏……”
“姐姐,阿晏哥哥说了,你命格太硬,和我腹中胎儿相冲,这一瓶鹤顶红,便是阿晏给你最后的体面……”
甘闻心骤然一空。
下一刻,下巴被墨晏粗暴地抬起。
视线中,他的脸一片血红犹如在世修罗:“甘闻,这是你欠依依和她腹中孩子的,只有你这个野种死了,依依才能得到一切……”
甘闻看着这个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心中只剩绝望,惨然一笑:“我不是野种,我娘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爹之事,我……”
她眉头一紧,蓦地涌出一口血。
墨晏眼一黑,立刻嫌弃地甩开了她:“脏死了!来人,把药给我灌进去!”
侍卫上前,毫不留情地捏紧甘闻下颌,将鹤顶红灌进去。
“咳咳……咳……”
“依依我们走,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回去继续我们的洞房……”
甘闻蜷在地上,余光中,那一双身影越走越远。
冷,好冷……
她浑身发抖,嘴边黑红的血迹和白色的毒药不停往外冒,和娘亲去世那天一样的冷……
“阿晏……”
—
“滚出去!我们小姐不会死的!”
“一群老刁奴!把这晦气的东西抬回去给你们主子用!滚出去!”
谁这么吵?
甘闻皱了皱眉,艰难地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红纱帐,破败的屋顶,甘闻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右手腕密密麻麻的疼顿时直窜大脑,同时侵入大脑的,还有一大堆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穿到了和她同名同姓的丞相府嫡女甘闻身上。
哦不对,自从那个丞相爹从外领回来一个甘依依,滴了血验了亲之后,甘依依就一跃成了庶千金,而她则变成了爹不详的野种。
而今日,原本是她和诚王墨晏大婚的日子。
甘丞相和墨晏一起哄骗她,一边让她心甘情愿同意和甘依依一起出嫁,一边将她手中那代表外祖家财富的玉牌哄到了手。
只可惜,新婚夜还未过完,原主就被这对狗男女用一瓶鹤顶红给夺走了命,临死前还废了她一只手。
“咳咳……”记忆太多,甘闻头痛得咳嗽两声。
“小姐!”她一动,门口的渺渺立刻奔了过来:“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小姐不会死……”
没了她的阻挡,门口的几个嬷嬷抬着一口棺材进了屋。
“咚”地一声放在地上,震得甘闻脑壳又一阵痛。
甘依依走进来,看见甘闻似是惊了一下。
“姐姐还没咽气呢?”
“看来我这棺材送早了,不过没关系……姐姐今日早晚用的上!”
甘闻皱眉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女人。
甘依依笑得花枝乱颤:“这药是不是不够剂量啊?鹤顶红我们王府要多少有多少,别委屈了姐姐,来人,继续给我灌。”
几个嬷嬷涌上来,捏着甘闻的下巴就要再灌。
甘闻眼神一冷,咽下喉咙口的腥气,旋身一起,瞬间将几个嬷嬷踢飞了出去。
她可是天泉药庐的传人,想给她灌药?笑话!
“你……怎么可能?”甘依依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个刚喝了鹤顶红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厉害?
她不信邪,上前就要拉她。
甘闻照着她膝盖一踹,左手反拧着她胳膊一推,直接将人扔进了棺材里。
甘闻拂了拂衣摆,冷声一笑:“这么喜欢棺材,自己进里面躺着不是更好!”
“**,你敢打我!”甘依依挣扎着爬起来,“阿晏哥哥知道不会饶了你的!”
话落,院中传来一声怒气十足的吼声。
“甘闻!你对依依做了什么!”
甘闻皱紧眉头,瞪着进来的墨晏:“吵什么吵?就你长嘴了?”
“王爷,您可终于来了,这个**刚才将侧妃狠狠打了一顿呐!”
“就是,我们都亲眼看见,打得可狠了……”
两个嬷嬷话没说完,“砰砰”两声。
两根龙凤烛正正扎进她们大张的嘴巴里,顿时只听见两人不停“唔唔”。
甘闻凤眼冷冷地瞥过去:“小心点说话!不然下回扎进嘴里的可就不是蜡烛了……”
“你!”
墨晏惊得瞪大了眼睛,刚才他只看见甘闻挥了挥衣袖,嬷嬷嘴里就进了个蜡烛!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他沉着脸:“依依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甘闻讽笑:“她那么喜欢棺材,我就好心让她进去睡一会儿咯。”
甘依依挣扎着从棺材里爬起来,声音虚弱无比:“王爷……我肚子好疼,孩子,我们的孩子……”
“依依……”
墨晏眼神一凛,疾步走过去,只见棺材里面全是血。
甘闻脸色沉了沉,棺材内刚才明明还是干净的。
“叫太医!”墨晏搂着甘依依,怒吼,“快叫太医!”
太医到得很快,把完脉一脸沉痛道:“是臣无能,侧妃娘娘的孩子……没了。”
甘闻冷笑,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甘依依根本怀不了孕,怎么可能流产?
“毒妇!”
墨晏死死瞪着甘闻,眼底通红:“本王要把你五马分尸,以偿我儿之命!”
“来人!将她给我打进天牢!”
第2章
“进去!”
甘闻被狱卒一把推进牢房,身后传来落锁的声音。
她抬头看了一圈,忍不住蹙了蹙眉。
潮湿的砖墙,四散的稻草铺在墙角,还有老鼠从中间爬过……
甘闻长叹了口气,又是断手又是毒,还进了天牢,她这穿的是死亡局啊!
她正想找个地方坐下,“噗”地吐出来一口鲜血。
体内被她强力压制的鹤顶红毒性卷土重来。
甘闻皱了皱眉,忍不住想念起她的小药庐来。
要是有她的药庐在,鹤顶红和断手算什么?分分钟就能解决掉。
意念刚起,她的意识中忽然出现了一幢熟悉的房屋。
这是——她的药庐和实验室!
甘闻双眼一亮,顺手推开药庐后面的门,连她的药田和旁边的一汪灵泉也都在!
甘闻迅速进入药庐,将银针拿出来,左手持针飞快护住心脉,同时运功将体内的毒逼出来,还好这毒刚入体内,逼出来也快。
解完毒,甘闻又吃了清毒的药丸,这才将自己的右手放在西医器械上。
她这仪器最为先进,一个人做手术也不在话下。
一盏茶后,甘闻看着包扎好的右手,脸上终于有了开心的笑。
只要再等半个月,她的手就会恢复如初。
正想着,身旁的仪器“嘀嘀嘀”警报似的响起来,是刚才化验的原主血型出了结果。
甘闻皱紧眉头,走过去扫了两眼分析结果,不由愣住。
化验结果和前世的她一模一样,所以她不止灵魂穿越,还把自己的不治之症也带过来了?
这病平时毫无异样,只是一到冬天就会如假死一般陷入睡眠,昏睡时间逐年增加,直到最后一睡不醒。
前世她便是为了治自己的病才开始学医,只可惜她的病连她的师父天泉医圣都无从下手。
研究了半辈子,也只得到一个小小的关键信息——浣氏花。
只是那个时代找遍了全世界都没能找到浣氏花。
正细看着,她忽然耳尖地听到了一阵低弱的闷哼声。
这天牢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她屏息静静听着声音的来源——
是对面的牢房。
借着牢房外的微光仔细看过去,对面牢房的墙角处有一个微微隆起的黑影,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甘闻只淡淡瞥了眼,就收回了目光,她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
只是她这样想着,鼻尖却隐隐嗅到了一种很奇特的香味。
这个香味……甘闻顿时眼眸微亮。
是浣氏花!
浣氏花,花开无时,可入药,闻之有异香,其香如花间蜜,梅上雪,淡而无踪。
浣氏花她没见过,但关于浣氏花的信息她可是记得牢牢的。
这个味道,一定是浣氏花。
甘闻挑了挑眉,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走到牢门口,随手从药庐中拿出一根细细的铁丝,伸进锁孔里。
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走到对面牢房,同样的动作之后又是“咔哒”一声。
甘闻深深吸了口气,果然越靠近这个人,浣氏花的香味越浓。
甘闻走过去,杂乱的稻草上,男人一身黑衣,手脚都带着沉重的镣铐,蓬头垢面蜷缩在角落里,面色看起来很是痛苦。
这人显然已经半昏迷,根本没听见有人靠近。
能进这个地方的人,不是皇亲也是国戚,她上前将男人的头发撩起来。
底下露出一张脸,额头脸颊到处都是脏污,嘴唇发黑,嘴角都是污黑的血迹。
甘闻动作一顿,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好漂亮的一张脸。
三庭五眼比例均等,鼻骨直挺,薄唇锋利,下颌骨棱角分明,这骨相,堪称完美。
比她那个最好看的小师弟还要更胜一筹。
只是可惜,他快要死了。
忽然,甘闻眉眼一凛,转头看着牢房外。
“什么人!”
阴暗的走廊里,一个黑影快速从远处闪过来。
来人看见这间牢房房门大开,也愣了一下,不过下一瞬,提着剑就刺了上来,剑尖直指地上的男人。
甘闻蹙了蹙眉,左手衣袖一甩挡下他一剑。
“这么好看的脸,就这么让你杀了太可惜了。”
“多管闲事!”
黑衣人皱了皱眉,转而向她刺来。
甘闻连连后退,退到墙角时忽然唇角微勾,左手一翻,拿着一个药瓶朝空中一撒,药粉四散。
黑衣人立刻后退,还是吸进去不少。
甘闻眸光湛亮:“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药粉如果不立刻用酒洗掉,三天后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哼,你以为我会信!”黑衣人声音苍老,低呵一声正要上前,忽然全身刺痒起来。
“你还有半柱香不到的时间。”甘闻定定站着。
刚说完,只听黑衣人“噗”地一声,似乎吐了一口血。
甘闻冷冷看着他,黑衣人冷哼了一声,转身一闪消失不见。
确定人已经走了,甘闻才来到男人身边蹲下。
他紧闭着眼睛,似乎丝毫不受打扰。
甘闻大概捋了捋原主的记忆,才终于将这人记了起来。
他是凉王墨疑,大安国的战神。京城中没有人不认识他。
三年前,大安和元武大战,凉王兵败。在那场战争中他也落了残疾,回京之后就一直在府中养病,只是……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天牢里?还被捆了锁链?
甘闻将他脸朝上放平,这才看清他胸前还插着暗器,血不停往外流。
这暗器是新中的……刚才就有人来过天牢?
甘闻皱了皱眉,左手将暗器取出来,从药庐里拿出两个药瓶洒在他伤口上。
上完药,正要将伤口包扎起来,她余光一瞥,看见男人胸前的血管奇异地跳动了一下。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甘闻挑了挑眉,随手一挥。
瞬间,男人全身的衣衫从中间尽数裂开,沿着两边滑下,露出赤luo的全身。
甘闻有些失望,脸看着挺好看,这身材属实有些一言难尽了,瘦的跟柴火棍一样,一点美感也没有。
她将墨疑嘴角的血拿进药庐里化验,开始检查他的身体。
这具身体最严重的地方当属那双腿。
两条腿已经黑紫一片,如今萎缩得只剩骨架,血管中还隐隐有毒虫游动,恐怕现在那些毒虫有些已经跑到了上身,就如同刚才在胸口见到的那一个。
她眨了眨眼,毒虫在血管中游动,时刻都是啮骨之痒和钻心之痛,这人竟就这样忍了三年?
“——看够了吗?”
蓦地,安静的牢房中,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
第3章
甘闻顿时吓了一跳,身子一歪,一头栽到了男人腹部。
脸颊毫无阻隔地贴在男人皮肤上。
墨疑:“……”
甘闻:“……”
墨疑手指动了动,额上青筋暴起,只是全身无力,丝毫动不了。
“……滚!”
“我不是故意的……”甘闻讪笑,忙支起身,想将他衣服盖好。
只是刚才用内力撕的时候很顺手,此刻衣服已经碎成了两半,还被男人压在身下,怎么也盖不住。
甘闻:“……”
对上男人冷厉的眼神,甘闻呵呵笑了两声:“那什么……真盖不上了,要不,我的衣服你将就一下?”
她身上还是大红嫁衣,费了一番功夫才脱下来,挥手罩在男人身上。
刚盖好,药庐中的机器发出响声。
甘闻扫了一眼机器出来的结果,这一眼顿时微惊。
这个什么凉王血中毒素高达十一二种,平时互相制衡,而刚才正是因为暗器的毒进去打破了平衡才导致他命悬一线。
只可惜,没看到有关浣氏花的东西。
甘闻啧啧称奇,干脆在男人身边盘腿坐下,打起了商量:“能集齐这么多种毒素也是厉害,可惜了你这张脸……”
“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我救你,你告诉我你身上的香味哪来的,如何?”
男人闭眼躺着,盖着她的大红嫁衣,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甘闻皱眉,仔细看了看他。
忽然,她起身在男人身边狠狠跺了下脚。
那声音再高一点,足以将狱卒都吸引来。
男人却还是丝毫反应都没有……
“……这么关键的时候聋了!”
甘闻无奈,想想刚才她和刺客进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几乎没有反应,大概那个时候就已经被毒素控制,五感全失了。
是自己的药减轻了一半的毒,才让他暂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甘闻重新坐下,钻进自己的药庐就开始鼓捣。
一夜过去。
直到牢房顶上那一扇小窗已经有些许晨光透进来。
甘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男人嘴里。
刚碰到男人,就见男人猛地睁开眼睛,没有聚焦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的方向。
甘闻左手在男人穴位一按,强迫他张开嘴,将药丸塞进去。
在心里默数了十下,甘闻才道:“现在能听见了吧?”
男人扭了扭头,眼神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聚焦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杀意:“你是谁!”
甘闻边打哈欠边道:“这是个交易哈,我救活你,你告诉我浣氏花的下落。”
话音未落,牢房的尽头传来狱卒开锁的声音,还有谄媚的语气:“甘丞相,我给您带路!”
甘丞相?
原主那个爹?
甘闻冷笑,来的正好。
她对男人说了一句:“等会儿再说。”
飞快地将男人牢房的锁恢复原样,回了自己牢房。
刚站定,甘依依和甘仁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你敢骗我们!”
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两人,甘闻淡淡一笑:“父亲大人终于出现了。”
“逆子!”甘仁一脸怒色瞪着她,“我甘家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狼心狗肺害了依依的孩子!”
甘闻轻笑:“这里又没外人,两位就不用跟我唱戏了,她到底能不能生孩子,你们自己心里没数?”
“你……”甘仁皱眉,“你怎么知道!”
他明明瞒的死死的。
“想知道总有办法。”
甘闻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甘仁瞪着她,胸膛起伏了好几下,才转头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闻家的人根本不认你的玉牌,说,你还藏了什么东西!”
甘闻微愣,眯着眼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父亲大人纡尊降贵来这天牢是为了这回事啊。”
虽然一开始她就不抱希望,但此刻看见这人对自己的女儿一丝关心都没有,还是免不了替原主心寒。
甘闻摇摇头,淡笑:“甘丞相,你察觉得也太慢了些。”
“该说你太笨了呢,还是太蠢了些,我外祖家泼天的财富,你不会真以为就只凭单单一个玉牌就可以拿到吧……”
她仿佛看傻子一样的眼神顿时让甘依依怒上心头:“我就知道果然是你这个小**!”
父亲早晨来找她说那块玉牌根本取不出钱时,她就知道一定是甘闻搞得鬼!
“这些年甘家供你吃供你住,你竟然吃里扒外!”
甘闻冷冷一眼扫过去。
原本气焰嚣张的甘依依被她这一眼看得顿时下意识噤了声。
顿了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这个丑八怪残废给吓到了,顿时更气:“瞪**什么!你这个白眼狼!”
“看来你们是要明算账,行啊。”
甘闻冷笑着看甘仁:“甘丞相既然去验了玉牌,必然知道我那块玉牌少说价值万金,足以抵得上你甘家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钱了吧。”
甘仁眯了眯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如今我既是诚王妃,那便和你们甘家再无关系。”
“呸。”
甘依依不屑地一阵冷笑:“就凭你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一个残废,要不是看在你好歹是甘家女儿的份上,你以为你能进诚王府的门?想脱离甘家,也先看看我甘家要不要你!”
甘闻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既然如此,那就还请父亲大人早点告知众人,以免有些人不知道,还要打着亲戚的旗号去我外祖家伸手要东西。”
原主的外祖闻家,京城的首富。
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闻家的打点和提携,甘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一路高升,从一个小官一路当上丞相。
她这一手正正捏住了甘仁的七寸。
甘仁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
今日他原本是想用依依那个失去的孩子为要挟,拿捏住甘闻的,没想到现在反倒被她威胁了。
若是没了闻家的势力帮助,他还如何在朝廷的那一潭浑水中站稳脚跟,何况诚王日后也是离不开闻家支持的。
甘依依不屑的笑了一声,高傲地扬着头:“甘闻,你不会以为甘家离了你……”
“你给我住口!”
她话没说完,就被甘仁一身怒吼打断了。
甘依依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甘仁:“爹……”
甘仁不理她,深吸了口气看着甘闻:“你是我甘家的女儿,自然永远都是,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爹知道昨夜让你受委屈了,爹去跟诚王说马上接你出来,可好?”
说完,他瞪甘依依一眼:“还不快跟你姐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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