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叫宋青玉_183宋青玉_男主叫宋青玉佚名的小说宋柚子宋青玉佚名全文阅读

男主叫宋青玉_183宋青玉_男主叫宋青玉(佚名的小说宋柚子宋青玉佚名全文阅读)

小说介绍

宋柚子宋青玉》的主角是佚名,小说《宋柚子宋青玉》的作者佚名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

免费试读

“死丫头片子!”一个男人恶声恶气,砰地一声踹在一个三岁小孩儿身上。

小丫头摔在黄土坝上,撞伤了脑袋,很快一行血迹顺着白净的小脸儿流淌而下。

她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柚柚??”

不远处,一个六岁男孩脸色苍白。

眼看男人又想要施暴,孩子气得脸色铁青,一口死死咬在男人大腿上。

“不准碰妹妹,不准欺负我妹妹!”

一口就见了血,跟个狼崽子似的,凶狠又彪悍,用力地往死咬,恨不得从男人腿上咬下一口肉来。

男人疼得五官扭曲,“小兔崽子,滚!”

他气得薅住小男孩头发,甩手就是一耳光,扇得小男孩儿晕头转向。

正好这时,“嗯……”

宋柚子***着。

她知道自个儿死了。

当年才三岁,父母离婚,宋妈重病濒死带她回农村。

不久宋妈病逝,姥爷一家也发生火灾,一大家子十来口,全部葬身火海。

就这么,她成了一个小孤女,没爹没娘,无依无靠,受尽欺凌,挨尽打骂。

成长就像一出血泪史,一幕又一幕,烈火里煎熬,全是血淋淋的。

直至她十三岁那年,张茂那个老东西是大队里出了名的老光棍儿,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可能是见她好欺负,有次伙同几个二流子,把她拖进林子里,险些轮了她。

那回宋柚子侥幸逃了,但那种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直至一个深夜里,她抄起一把菜刀杀进张家,砍伤了几个,也剁碎了张茂的命根子。

但也因此被判了八年,这还是因为她岁数小,未成年,不然怕是刑期得更长……

“小兔崽子敢咬我!?”突然听见一个阴狠的声音。

宋柚子恍惚一看,登时一惊:“张茂??”

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等等,这不对劲儿!

宋柚子又低头一看,发现自个儿竟然变小了,小手、小脚,全都小小的,穿着一身儿破破烂烂的旧衣裳……

一个离奇的猜测涌上心头。

难道……她重生了?

“住手!!”

小脑袋混浆浆的,但她立即爬起来。

因为她不仅认出了张茂,还认出那个病歪歪的小男孩。

那孩子……那孩子,她要是没猜错,那应该是她三舅家的小表哥,是她信哥?

“张茂你个王八犊子,赶紧放开我信哥!!”

小丫头一开口就奶声奶气的,顺手抄起一根木头棍子,眼神凶得好似一头小狼崽儿。

这棍子太粗太长了,而她的手又太小,一只手拿不住,只能用两只小手抱着。

突然用力一抡,砰地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

她眼前好似闪过一抹金光,一道暖流顺着小小的身体汹涌而出,力气全部聚集在一处。

以至于当棍子拍下的同时,张茂竟嘎嘣一声,断了一条腿,而后便是一连串惨嚎。

宋柚子一脸懵逼,她这力气咋变得这么大?

突然看见白净的手腕上挂着一只乌木金纹的镯子。

宋柚子:“??”

想起当年出狱后,曾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甭管是在小饭馆端盘子洗碗,还是在工地扛钢筋水泥,又或者在菜市场摆摊等等,只要能挣钱,她几乎啥活儿都干过。

有次进货时老板拿这个乌木镯子当添头,她瞧那吉祥金纹很是好看,于是就戴在了手上,直至……

直至一场车祸,意外陨命。

当时鲜血汹涌,正好染红了这只乌木镯子,

但只一眨眼,血迹竟全都不见了,仿佛叫这乌木镯子吸收了一样。

可她伤得太重,本以为是自己弥留之际的幻觉,结果重生后竟然又看见这只乌木镯子。

难不成自个儿的重生,还有之前那恐怖的力气,全是这乌木镯子带来的?

“柚柚!!”

没管地上翻滚着惨嚎的张茂,嘉信灰头土脸的,眼眶青了一大片,脸颊也肿成个胖胖的大馒头。

他一骨碌地爬起来,急火火地冲向宋柚子,走,回家,咱快回家!”

他一把牵住妹妹的小手。

宋柚子又一怔,“信哥……”

当啷一声,棍子掉在了地上,她吸了吸自个儿的鼻子。

怔忡地看了嘉信许久,突然伸出小胳膊,一把搂住了嘉信的脖子。

“信哥!!!呜呜呜哇哇……”

黑河大队分为东西两边,宋家院子很大,院外围着半人高的黄土墙,年久失修的老房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这贼老天,咋还突然下雨了?对了!咱柚柚呢,还有咱嘉信呢?”

家里烟囱冒着气儿,宋老太系着个旧围裙,简单地擦擦手,旋即四处找孩子。

老人今年已经五十来岁了,生了三儿一女,也算多子多福,只不过老人日渐消瘦,人也看着憔悴许多。

主要还是她小闺女宋青玉那个病闹的。

癌症,肺癌!已经在山下做了个手术,但术后恢复情况并不是很好,叫大伙儿为她提心吊胆。

正好这时,灰蒙蒙的雨雾之外,两个小孩子手牵手,跌跌撞撞地往回跑:“奶,奶!”

嘉信没等进门就开始大喊:“妹妹挨揍了,奶,快出来!”

“啥??”

老太太一懵,赶忙飞奔而出,“哎呦,这咋整的?”

宋柚子刚刚搂着她信哥嚎了一场,这会儿心情已经平静多了。

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老太,活像看不够似的,一对儿乌溜溜的大眼睛,湿漉漉,泪汪汪,甭提多惹人心疼了。

更何况她之前挨了张茂一脚,还曾撞在黄土坝上,小脑门儿都磕秃噜皮了。

哪怕血已经止住了,但小孩儿大半边脸颊全是血的样子,也依然叫老人吓了一大跳。

与之相比,嘉信捏着小拳头,小眼神儿冷飕飕的。

“是张茂叔!”

“他跟人喝酒,不知从哪儿受得气,拿我俩撒气。看见妹妹就踹了妹妹一脚,还拿拳头打了我。”

“奶,我爷呢?我爹呢?让他俩揍他!!”

老太太一听,登时怒火冲天:

“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挨千刀啊!”

同时冲屋子里招呼,“老大家的,快出来!”

宋柚子有三个舅舅,但只有两个舅妈,原因是三舅宋震业当年娶了个城里来的女知青。

后来那女知青见回城有望,嫌肚子里的孩子是累赘,竟然顺着墙垛子往下蹦,愣是把嘉信蹦得早产了,

嘉信也因此从小体弱,往往是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

而那人也真够心狠,生完孩子看都没看上一眼,就抛夫弃子抬**跑了。

当下,大舅妈一见这俩小的被人打成了这模样,倏地脸色一沉,简直跟被人刨了自家祖坟似的。

“娘,咋回事!?”葛庆霞长得明艳大方,立即恼火地问。

宋老太亦满面怒容,抄起一根烧火棍子往外冲,

“你帮孩子洗个澡,再换套干净衣裳,我非得找那老张家说道说道不可!”

宋柚子没看见她姥爷跟三位舅舅们,一听顿时急了,“姥……”

小孩儿之前哭哑了嗓子,如今一开腔,嫩生生的小嗓子可怜巴巴的,还奶声奶气的。

她小手扯住宋老太的衣袖子,“他家人多,咱等等,等姥爷回来的。”

她生怕姥姥吃亏。

宋老太是个心疼孩子的,这老太太脾气厉害,打年轻时就是一泼辣的主儿,不过老宋家儿孙生的太多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一个赛一个饭桶,老太太没少嫌弃,心想正好应了一句话,越生越穷,越穷越生。

总之旁的人家重男轻女,把儿孙看得比自个儿的性命还重要,可偏偏这老宋家相反。

往往老太太脾气一上来,也就只有这小外孙女才能制得住她,不然爱谁谁,撸起袖子就是一顿干。

“……姥??”小丫头攥着她袖子,可怜巴巴地晃了晃。

老太太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憋住一口气,

“成!姥听咱柚柚的,等咱家爷们儿回来的,看我不把那些姓张的打出血来的!”

宋柚子咧了咧小嘴儿,湿漉漉地看着宋老太,心窝里暖洋洋的。

不久,大舅妈提来热水,从柜子里翻出两套旧衣裳,把俩孩子按在洗衣盆里打理干净了。

宋柚子岁数小,但天生一头自然卷,那毛绒绒的小卷毛一看就乖巧,小脸儿也白白净净的,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水灵灵的小丫头从小就长得漂亮,一对儿黑亮的大眼睛灵气逼人,裹着一件酒红色的小袄子,穿着一条军绿色的小裤子,一瞧就俏生生的。

但到底是之前挨了打,叫宋家这些人一看,心口直发堵,直把那姓张的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过,比起这,宋柚子更在意另一件事。

这时候也就刚开春,哪怕下雨了,但外头的冰雪尚未化干净。

上辈子宋妈是六月初因病过世的,也是宋妈下葬当日姥爷一家发生火灾。

她一琢磨也就明白了,自己应是重生在宋妈病逝前。

“姥,妈妈呢?”

小孩子奶声奶气的,搂着姥姥的大腿,哑着小嗓子嫩生生地问。

老太太一顿,然后怜惜地轻揉孩子的小脑瓜儿,“咱柚柚想妈了?乖哈,”

“你妈正在山下住院呢,她啊,生病了,等明儿雨停了,姥就带你下山看妈妈,好不好啊?”

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宋柚子轻眨一下眼,然后嗯了一声。

正好这时,

“能借钱的人家咱几乎走了一个遍,但只凑了一百来块钱,我估计这钱不大够用……爹,山下的大夫说了,咱青玉月底还得再做一回手术,这可咋办?”

“咱之前不是承包了一片山头吗?去年老周家找我问过,想要跟咱一起搞承包,不如这样……”

“回头问问老刘家,看他愿意不,他要是愿意,就把那片山头让给他接手,另外再给老大老二拍个电报,让他俩尽快回来……”

宋大舅是个当兵的,但人在部队常年不回家,工作实在太忙了。

宋二舅也没好多少,自从接替了岳父曹勇成在山下运输队的工作,成了个长途司机,就经常开着大货车跟着运输队大江南北地四处跑。

至于宋家那些孩子们,正好开学了,今儿是去学校报道的日子,眼下还没回来呢。

老爷子身板魁梧,一脸的不苟言笑,很有几分身为大家长的威严,

只是为了小闺女宋青玉这个病,本来灰白参半的头发如今算是全白了。

宋三舅也没好多少,因为上火嘴里起了个大泡,甭提开口讲话了,就连喝水都疼。

俩人一边商量一边顶着大雨疾步往家赶。

“总算回来了!”

老太太耐着性子等了许久,一见宋老太父子,立即满肚子话想说。

而等老太太念叨完,砰地一声,老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反了他了!!”

下意识就想抄起自家的猎枪,但后知后觉世道变了,前些年山下来人把他猎枪收缴了。

不然这老爷子从前曾是一猎户,而且还曾在他们当地的民兵营干过,早年领着一堆老兄弟,也曾威风得很。

宋柚子正叫她大舅妈抱着,她搂着大舅妈的脖子,盯眼盯眼地看着老爷子。

见老爷子生气之余眼底暗青,那脸色也憔悴得厉害,

虽然是个天生的大骨架,可衣裳套在身上显得很空荡,显然这些日子暴瘦了不少,事实上宋老太也是如此。

她知道家里在愁啥,还不是为了钱,人活着一怕穷,二怕病,最怕的是又穷又病。

在宋柚子的印象中,当初娘俩回到宋家时,宋妈一进门就先吐了一口血,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而且肺癌这种病,成活率不足百分之五,更甭提还是肺癌晚期了,

上辈子与其说宋妈是病死的,不如说是因为没钱,住不起医院,凑不齐费用,活活被耽误了。

怎么办呢?得尽快挣钱,并且这笔钱可不仅仅只是几十几百而已,想要宋妈完全治愈,兴许得几千上万。

而这时候才一九八六年,万元户十分稀缺,甚至万元户这一概念尚未完全普及。

几千上万的,这在后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而已,但放在如今这年头,已是一笔天文数字,是难以想象的巨款。

许多乡下人家几十年的积蓄加在一起都未必能有个几百块钱。

思忖间她无意识地轻抚一下手腕上的乌木镯子。

突然,

“当啷”一声!!

“哎呦,”

宋柚子头上一疼,赶忙抬手捂住小脑瓜儿。

“咋了?”老爷子正准备出门找张家干仗,一听孩子痛呼,连忙紧张地看了过来。

小娃儿怀里有一包东西,上头全是灰尘,全是土,刚刚也正是这玩意儿从房梁顶上掉下来,砸在她脑袋上,正好被他接在了怀里。

“哎??”

老太太懵了下,赶忙扯扯宋老头,“老头子,这难道是……”

宋老头也懵了,显然认出这东西的来历。

说起这宋家,祖上曾在关东地带,那地方盛产枭雄大汉,古时出了不少枭雄人物。

一九三几年那阵子,赶上兵荒马乱,老宋家也举家迁徙来这边安家。

不过宋老头的父亲是个疯子,时不时嚷嚷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他宋家曾是世家勋贵,曾在朝廷当官儿,曾是三朝老臣,祖上还曾被封赐过世袭爵位等等。

但因老人死得早,而且脑子又不大清楚,时日一久,大伙儿也就渐渐忘了这一茬。

但老爷子过世时正巧是破四旧时期,那时候风气正严,有回老爷子神神秘秘地藏起些东西,大伙儿也没当一回事,直至如今。

“这到底是啥?”老太太一脸糊涂。

宋柚子也有点好奇,拆开那个布满灰尘脏了吧唧的小布包,霎时间,一片金灿灿,十分晃人眼。

“金……金子???”

这小布包并不是很大,但里头塞着两大个金元宝,还有一只翡翠镯子,甚至还有几块袁大头。

这玩意也叫“大洋”,是民国时期的主流货币。

全都有些年头了。

宋三舅是个聪明的,噌地一下冲向大门,直接把门合上了,还不放心地握住门插拔反锁上了。

老两口也全部屏息。

“咱……咱有钱了?”

这可是金子,金子值钱啊,这要是卖了,不提往后,至少短时间内能解一下燃眉之急了,何苦还管人家借。

“姥,姥爷!”

小丫头举着手,赶忙把东西往老两口面前一递,“快点收起来。”

老太太立即惊醒,噌地一下冲过来,连忙把那个小布包塞进怀里,还得拿手贴心口捂住才能安心。

她回头看了一眼宋老头,

老爷子双目呆滞,半晌狠狠拍了下大腿,“好啊!咱青玉有救了。”

金子就是钱,而钱是啥?就是他老闺女的命啊!!

…………

因为出了这件事,老爷子也没空找张家麻烦了。

跟老太太一商量,事不宜迟,立马揣着这一包东西下山了,决定卖了,看能典当多少钱。

不过老爷子到底是不放心的,把宋三舅留在山上了,还留下了一句话:“——张家那边等我回来再收拾,你留在家里看着点儿,多护着点咱这一家老小的。”

“成,您老路上当心点,这下雨天山路可不好走。”

就这么宋老头走了。

而宋柚子则是歪了歪自个儿的小脑瓜,觉得这事有点古怪。

比如重生后一棍子干折张茂一条腿,又好比之前那包金子、大洋,还有翡翠,正好砸她脑袋上,而她当时正在抚摸自个儿这个乌木金纹的小镯子……

“嗯??”

她心里有个不太成熟的猜测,难不成自个儿开挂了?

心里琢磨许久,觉得这事儿还得在试验试验,常言总道实践出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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