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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无疾哥哥,我想起有些事,改天再来看你。”她背对着高征,说这句话时,恨恨瞪着释小秋,丢下狠话:“好!很好!你给我等着!”随后,捂着脸,跑走了。…

免费试读

释小秋身形灵活地躲开了,但她躲开的行为显然激怒了对方。

“放肆!你竟然敢躲!”

少女跳下马,又一鞭子甩了过来,大喝着:“你站住!不许躲!本小姐要打你,你就得老老实实站着挨打!”

释小秋听得心里翻白眼:哪家的小姐这么霸道!竟然让人站着给她打!当她是傻瓜不成?

当然,她也不跟她硬碰硬,又躲过一鞭后,赶忙往杨嬷嬷身后躲,可怜兮兮唤着:“嬷嬷救我。嬷嬷救我。”

杨嬷嬷伸开双手,挡在释小秋面前,很怕她被鞭子伤了脸,同时,看着面前明媚张扬的少女,笑着劝道:“何小姐,消消气,您千金玉体,身份贵重,千万别为了一个低贱宫女气坏了身体。那鞭子看着怪粗糙的,您仔细伤了手。”

说到这里,又把释小秋从身后拽出来,提醒着:“这是何大将军的嫡女,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你快行礼。”

释小秋一听,暗道:原来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家族还是掌管兵权的,怪不得这么狂妄!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低头,乖顺行礼:“见过何小姐。”

何昭滟没说话,目光不屑地盯着释小秋的脸,哪怕脸上有几处淤青,还是很漂亮,还有她过分膨胀的酥胸,真的不会爆开吗?她皱起眉,觉得她那种乖顺可怜又饱含肉/欲的美,就跟家里的四姨娘一样,最是勾引男人的怜惜,但她才不怜惜呢,二话不说,一鞭子就挥了过去。

“啪!”

凌空一道炸响。

释小秋再次躲开了,心里气得几乎要喷火:这大小姐怎么回事?大庭广众之下,一言不合就抽人鞭子?一点不讲王法了吗!

“你还敢躲!”

何昭滟看释小秋躲到了杨嬷嬷身后,而杨嬷嬷一副护卫的架势,心火更旺,怒斥道:“杨嬷嬷,你闪开!本小姐是未来的东宫之主,你别逼本小姐不给你脸!”

杨嬷嬷一听到她的身份,就纠结了——她现在护着释小秋,那就是得罪未来太子妃,连皇后都要给何家几分面子,她确定要为了释小秋得罪未来的东宫之主?

犹豫间,脚步已经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

释小秋看到这里,知道指望不上杨嬷嬷了,忙说:“敢问何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殴打奴婢?”

她不想自称奴婢的,但她身份太低微了,只能放下尊严,做出奴颜婢膝的样子。

何昭滟听着释小秋的询问,鼻子哼出一声冷笑:“为什么?本小姐看你那张狐媚脸就来气!你难道不知自己是什么玩意?以色侍人的货色,本小姐,这就抽花你的脸,让你勾引我的无疾哥哥!”

高征,字无疾。

他获封太子时,老皇帝亲自给他取的字,希望他一生无疾,平安喜乐。

释小秋瞬间明白了自己飞来横祸的缘由——原来是正妻来抓她这个“小三”了!

可“小三”也不是她想做的啊?不过是皇命难违罢了!她这般欺凌她,也就是欺她是个低贱的宫女!就像是男人出轨,正妻只怪罪小三不检点,而不是怪罪男人品行不端!

不公平!很不公平!但这世道哪里有公平可言呢?

“啪!”

又一鞭子甩了过来,带动凌厉的风如同利刃直击她的面门。

这大小姐太狠了!她会毁容的!如果这一鞭子真的甩到她的脸上!

千钧一发之际,释小秋控制不止体内的洪荒之力,直接抓住了鞭子,随后狠狠用力,将人拽倒在地。

“啊!好痛!”

何昭滟没想到释小秋会徒手抓住鞭子,根本没有防备,便被她拽倒了,当双腿磕在地上,硬邦邦的地面痛得她惨叫出声——她的膝盖肯定受伤流血了!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指着她,气成了结巴:“你、你一个贱货,竟然、竟然敢反抗我!”

释小秋被骂,紧紧皱起眉,不仅反抗,还反折了鞭子,甩在了她的肩膀上——这大小姐真的太欠揍了!她忍不下去了!

“啪!”

一鞭子落下去。

其实释小秋收着力道了,但何昭滟还是痛得龇牙咧嘴:“放肆!你一个低贱奴婢,竟然敢伤我!”

她气得想拽回自己的鞭子,没成功,便扔了鞭子,爬起来,冲上去,赤手空拳就跟释小秋打斗了起来。

释小秋混迹娱乐圈,拍了不少戏,包括武打戏,也就学了些防身的拳脚功夫,因此,面对何昭滟的攻击,也能对个几招,顺便占点便宜。

何昭滟出身将门,自然学过些武术,只是她人娇气,吃不得苦,别看整天拿着个鞭子,其实也就耍耍鞭子吓唬人,真动拳脚,几招之下,就露出水准了。

她没讨得便宜,还挨了释小秋几个耳光,直打得头发散乱,俏脸红肿,狼狈的很!

打人不打脸啊!

何昭滟气疯了,尖叫着找外援,看向旁边的侍卫,下令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给本小姐杀了她!”

侍卫们听到这命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动作。

他们负责守卫东宫,不负责为一个大小姐杀人,主要大小姐是自己找事,更何况那姑娘也罪不至死!

“何小姐息怒。”

他们纷纷出声规劝。

何昭烟吃了大亏,哪里能被劝住?她捂着肿胀的脸,又开始拿身份压人:“好啊,本小姐是未来的东宫之主,竟然使唤不动你们!”

侍卫们就这么被压住了,又是一阵你看我,我看你,然后跃跃欲试想着先把人抓了,多少消下何昭滟的怒气。

“姑娘,得罪了。”

“等下——”

释小秋看出侍卫们要出手,立刻看向何昭滟,狐假虎威道:“这里是东宫,我是奉皇后之命伺候太子,没有皇后、太子发话,何小姐这般喊打喊杀,是不是太不把皇后、太子放眼里了?”

这番大不敬的罪名落下去,虽没吓到何昭滟,但把侍卫们震住了——是啊。这里是东宫,还轮不到她一个未来太子妃发号施令!

“牙尖嘴利!”

何昭滟这么说,但拿牙尖嘴利的释小秋没办法,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吱呀——”

身后忽然传来殿门响动的声音。

随后是一道清冷的男音:“闹够了没?”

何昭滟听到他的声音,本来想跑过去恶人先告状的,但转身之前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肯定很丑陋的,忙捂着脸,不敢见他了。

“无疾哥哥,我想起有些事,改天再来看你。”

她背对着高征,说这句话时,恨恨瞪着释小秋,丢下狠话:“好!很好!你给我等着!”

随后,捂着脸,跑走了。

释小秋见她走了,就给高征行礼:“奴婢见过太子——”

话没说完,就见他看也不看她,一转身,回了殿里。

画面有点尴尬。

杨嬷嬷递上食盒走过来,出声打破尴尬,惊道:“姑娘竟然会功夫。”

随后想到她是一个扬州瘦马,不该会功夫的,就问了:“姑娘怎么会功夫?”

释小秋知道杨嬷嬷心里在想什么,或者起了怀疑,忙扯了谎,故作平常地说:“这有什么好稀罕的?我们扬州瘦马什么都学的。”

想她一个宫里嬷嬷,也没见过几个扬州瘦马,哪里知道扬州瘦马都学什么?大概也就人云亦云,以为她们只学了床上伺候人的功夫。

杨嬷嬷听着她的说辞,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也没再多说,只好心提醒道:“姑娘今日行事莽撞了,您在这么多人面前跌了何小姐的面子,怕是要惹祸上身了。”

释小秋出手前,就想过这种后果,但人善被人欺,她在现代也是养尊处优、被人追捧的命,就是受不得委屈。反正打也打了,再怕也没用。想她还背负着色诱太子的皇命,只要撩到太子的心,那何小姐不足为惧。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乖顺道:“给嬷嬷添麻烦了。怪我年轻气盛,不知轻重。”

杨嬷嬷看她模样乖顺,但已经看出她骨子里是个争强好胜的性格。不过,也好,争强好胜,才能有色诱太子的劲头。

释小秋感受到杨嬷嬷“火热”的目光,莫名心虚,为免露出马脚,忙从她手里接过食盒,匆匆进了泽恩殿。

泽恩殿里

高征闭着眼,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他跟昨日的装束很像,不过,紫玉冠换成了紫玉祥龙簪,身上的华服还是紫色的,但绣样不同,是大片的水墨竹,衣摆都绣了一层金边,更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气。

“见过殿下。”

释小秋见他闭着眼,就草草行了个礼,然后,蹲坐下来,打开了食盒。

高征嗅到食物的香气,缓缓睁开了眼,但没看食物,而是看向她的脸,目光深沉得近乎火热:“我小瞧你了,你竟然没被打死。”

他在殿里听到动静,以为她柔柔弱弱的,会被何昭滟的鞭子生生抽死,没想到她安然无恙,还反把何昭滟收拾得很狼狈。

他真的小瞧她了!

这张美丽脆弱的脸还隐藏着什么呢?

他修行佛法多年,不该对此感到好奇,可他到底修行不够,或者也如她所言,修佛之心不诚?

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释小秋不知高征的想法,就觉得他这话不像好话,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忍不住想:还是修佛之人呢,心性竟然这般凉薄。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装出娇娇软软的样子,掐着嗓子说:“殿下好狠的心呐,竟然想坐看奴婢挨打。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殿下也算半个出家人,这般见死不救,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她喜欢拿他修佛一事,来道德绑架他。

高征每次听她这么说,都有些语塞,这会语塞了一会,才憋出一句:“你是真生了一张利嘴!”

释小秋听了,立刻眨着一双妩媚多情的美眸看着他,用一种甜甜的语调说:“奴婢的嘴不仅利,还很甜呢。殿下要尝尝吗?”

高征:“……”

这就触碰他佛门之戒了。

佛门有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她一下触犯两个!

他很生气,当即怒斥:“滚出去!”

释小秋听多了他让她滚出去,一点不放在心上。她要真听他的话滚出去了,色诱失败,后天期限到了,皇后必会砍她的头。追男人就得脸皮厚。反正滚是不可能滚的。

这么想着,她就厚着脸皮撩拨了:“怎么滚?恕奴婢愚钝,殿下教教奴婢好不好?”

她说着,假意摸摸地面,地面是汉白玉石铺就,平坦而光滑,也特别的硬,就给了她借题发挥的机会:“殿下,地上太硬了,要不您教奴婢去床上滚吧?殿下的床那么大,我们想怎么滚就怎么滚,想滚多久就滚多久。”

这话信息量很大。

偏她说出来的时候,闪着一双天真懵懂的眼睛,但那饱满多汁的好身材如同风吹杨柳般轻轻舞动着,极尽妖艳妩媚之色。

她在无形中将清纯与妖媚完美融合在了一起,这对男人的诱惑力是很大的。

清纯的,勾男人的作恶欲,让人想要污染。

妖媚的,直击男人的色欲,让人蠢蠢欲动。

高征还是个凡夫俗子,尤其还是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凡夫俗子,面对这般妖色,定力不足,只能低喝一句:“不知羞耻!”

随后紧紧闭上眼,默念着清心净念的经文。

释小秋看出他慌神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西游记》里的经典片段:那女儿国国王撩拨唐僧时,怎么说的来着?

她回忆着,模仿着轻喃:“殿下,你们佛门修行,讲究四大皆空,既然四大皆空,何须紧闭双眼?或者你也知道,只要你睁开双眼看看我,就不会再四大皆空?”

说完,她伸手摸到了他手上的黑色佛珠。

高征正捻着佛珠,也是巧,她的手才摸上来,他的手就捻到了她摸的那一颗佛珠,顿时两人的指尖触碰到了一起,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一惊,佛珠都随之掉到了地上。

“放肆!”

他睁开眼,目光森寒,满面怒气,看向殿外,势要喊人拿下她。

她感觉到危险,想着那受杖刑的美人,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殿下,且饶我这一次吧!”

她嘴上说着饶了她,身子却如美人蛇一般攀附他、纠缠他,那鼓涨涨的胸口更是挤着他坚硬的胸膛,没一会,便把他的气息“挤”得粗重了……

说情是不可能说情的,她就是想羞辱她。

释小秋一眼看穿她歹毒的心思,根本不理会。对她来说,何昭滟的羞辱越狠,越让她明白权力的好处,越坚定她攻略太子的心。

下巴忽然被掐住。

何昭滟见释小秋闭嘴装哑巴,很不满,就掐着抬高她的下巴,扫着她的脸蛋,满眼妒忌:“听说太子用了你送的膳食,你便是用这副狐媚之色蛊惑他的吗?一介扬州瘦马,登不上台面的货色,也敢染指我的人?”

她羞辱的言语落下,伴随着“啪”的一下耳光。

她打得特别用力,释小秋半边脸登时肿胀起来,嘴角都沁出了血,加上她跪了半个时辰,身体虚得厉害,挨了这一掌,身形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手肘一阵火辣辣的疼。绝对流血了。这个姓何的欺负她是没完没了啊!

忍。再忍忍。

释小秋咬着牙,重新跪好,但时间过得太慢了,没一会,她的双腿就跪得麻木了,太阳也太烈了,晒得她汗水淋淋,浸湿了衣裙,尤其胸口的衣服,紧紧包裹着胸脯,闷得她胸口像是着了火,汗水像是细密的针刺痛着她的肌肤。

忍不下去了。

她眼睛一闭,倒下装晕了。

“起来!你起来!释小秋,别装死!”

何昭滟看她倒下,踢了踢她的腿,觉得她就是装晕,哪里会如她的意?

“既然不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拿着鞭子,就抽了过去。

“啪!啪!”

连续两鞭,抽得释小秋衣裙破裂,身上也多了两条血痕。

释小秋疼得想杀人,可她之前跪了太久,头晕目眩,像是中暑,没一点力气,只能蜷缩在地上,竭力护着脸。

杨嬷嬷一直冷眼看到这里,本来想着保持沉默,让何昭滟出口恶气,但看她越来越过分,就看不下去了。她皱着眉,悄悄退进殿里,想着到皇后面前求个情,真要由着何昭滟胡来,毁掉了释小秋的好身子,太子怎么办?便是为了太子,也不能任由释小秋被欺负。

“站住!”

何昭滟提防着杨嬷嬷呢,一见她往坤南殿里退,就知道她要去求情,立刻阻止了:“皇后春困,正在小憩,不许任何人叨扰。你想干什么?莫不是心疼这个狐媚子,想给她求情?我好心提醒你,皇后说了,她冲撞贵女,罪该万死,求情者,一并同罪!”

杨嬷嬷自是不相信她这些话,也清楚她就是拿着皇后的名头作威作福,但她没有别的办法。未来太子妃都这么说了,她还当着她的面去求情,那就是跟她对着干。她不敢。而且,外面动静这么大,皇后难道会不清楚?她放纵何昭滟胡作非为,她去求情也不见得有用。这么衡量之下,只能闭嘴了。至于释小秋?该她倒霉!早先忍那一口气,哪里会有今日?年轻人啊,就该敲打敲打。

“啪!啪!”

何昭滟见自己震慑住了杨嬷嬷,更加肆无忌惮地教训释小秋。她把鞭子甩得噼啪响,想着毁去她这身好皮囊,断了她蛊惑太子的可能。甚至有几鞭子冲她的脸去,好在,都被释小秋躲开了,但那鞭子抽在她的手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嘶——

好痛啊,她要痛死了……

眼看着释小秋快被抽成血人了——

“昭滟——”

一道温和好听的男音传了过来。

鞭子随之停了下来。

释小秋濒临昏迷,最后一眼,隐约见着个高大的身形走过来,男人五官模糊,但轮廓很好看,穿着月白色的华服,衣袂飘飘,一身清贵不俗的气质,跟何昭滟说着什么。

至于他说了什么,她眼前一黑,陷入昏迷,听不到了。

“杨嬷嬷,快把人带回去吧。好生救治。”

殷惩像是没看到何昭滟不满的眼神,直接让身边的近卫救人。

那近卫抱起昏迷的释小秋,就匆匆离去了。

何昭滟看得跺脚,气道:“王叔!她就是个狐媚子,胆大包天勾引我的无疾哥哥!”

她看着面前高大俊美、成熟稳重的男人,撇撇娇艳的红唇,嘟囔着:“难道王叔也看上她了?没想到王叔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呢。”

她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敬王殷惩年近三十而未婚,听说是心里有人,向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现在出手救了个狐媚子,也是一件稀罕事儿。

殷惩不知何昭滟所想,温柔一笑:“昭滟,本王是为你好。”

何昭滟不解,问道:“王叔怎的为我好了?”

殷惩便耐心解释了:“你的无疾哥哥看破红尘,一心修佛,真要出家了,怎么履行对你的婚约?倒不如让那小宫女撩拨一下他的心,若他能破了戒,回归红尘,你的好日子不就来了?”

“可万一无疾哥哥真对她动了心呢?”

“动心又如何?她一个宫女,还能动得了你的地位?”

“可是——”

何昭滟咬着唇,在心里闷闷地想:她要的从来不是无疾哥哥正妻的位置,而是他心里的位置啊。她从小占有欲就很强,一想到他喜欢上那个狐媚子,甚至还会碰那个狐媚子,就想撕烂她的脸。

“没有可是。昭滟,你是未来的太子妃,更是未来的殷国皇后,不要鼠目寸光,因小失大。”

殷惩说到这里,扫了眼她手里染血的鞭子,又道:“如此大动干戈,实在有失仪态。皇后想着你年纪小,处处纵着你,你可不要不知分寸,快快回家去吧。”

这一番话温柔中透着几分威压。

何昭滟还是有些心虚的,就应了个“是”,回家去了。

殷惩目送她离开,瞧了眼坤南殿的方向,也离开了。

坤南殿里

皇后陶乐纯躺在美人榻上,状似无聊地翻看着一个话本子。

贴身宫女绿枝凑到她耳边,回禀道:“娘娘,敬王殿下劝走了何小姐,看了眼坤南殿,依旧没有进来。”

陶乐纯听了,点了头,没说话,还是看着话本子,仿佛一点不受影响。

绿枝见她这样淡然,嘴唇张了张,忍不住说:“依奴婢所见,那敬王殿下实在是个深情人。”

陶乐纯听笑了:“深情?你错了。殷氏一族,没有深情人。”

绿枝不认同,小声说:“娘娘怎能这般笃定?”

陶乐纯没说话,却是想到了皇帝殷琨,当年,殷琨还是前朝祁国的大将军,也对祁国皇后琅鸢情根深种,但最后呢?灭祁国,杀祁皇,屠戮小太子,那可是琅鸢九死一生才生下的独子,仅仅一岁,就命丧他手。像他们这样狼子野心、权欲滔天的男人,说深情,简直是笑话。便是有真心,也不过一瞬即逝罢了。

“绿枝,你懂什么呢?”

她扯唇轻笑,扔了话本子,倒回美人榻,缓缓闭上了眼:“本宫这一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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