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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吴德海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福!你竟如何不识抬举!既如此,咱家便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进宫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

免费试读

梁亦封收敛了心神,大步朝门外走去。

玄武掀开了轿帘,梁亦封弯身上了马车,钟念儿跟在马车外。

马车跑的很快,钟念儿只有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才走了不到一里路,马车又停了下来。

梁亦封掀开了帘子:“上来。”

钟念儿一听,没反应过来。

身后的玄武催促着钟念儿:“主子让你上去,你便上去。”

钟念儿这才慌慌张张爬上马车。

坐在马车里,钟念儿左右不适。

她何曾坐过马车,这里面香香的,很宽敞,连坐垫都是软软的,比她以前坐过的牛车好太多了。

车内的空间很大,梁亦封坐在正中,钟念儿没敢挨着他坐,瘦小的身子缩在最里侧的边角上。

目光偷偷瞥了一眼梁亦封,他正微阖着眼闭目养神。

昏暗的马车内,他的面容显得十分冷清而俊逸。

街道上热闹的声音不绝于耳,钟念儿又紧张又好奇,她想掀开帘子看一看,可又怕惊扰到梁亦封。

毕竟,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一夜未睡,梁亦封本想休息一瞬,阵阵幽香袭来,竟叫他真的有了倦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有人在扯他的衣袖,梁亦封睁开疲惫的双眼,见钟念儿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王爷,玄侍卫在外唤您。”

马车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了几遍,见梁亦封始终未回应,钟念儿这才壮着胆子将他唤醒。

梁亦封也没想到,熬了一宿的他,竟在这马车里打起盹儿。

自他记事以来,他从未睡过一次安稳觉,出征时更是十分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突然惊醒。

可不知为何,在这样狭小局限的马车里,他竟睡得如此安稳。

安逸到,玄武在外唤了他几声都没醒。

他捏了捏眉骨,这才听清玄武的声音。

“王爷,到了。”玄武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钟念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全京都最大的酒楼—不思蜀。

据她所知,来这的人非富即贵,普通的老百姓一辈子也没机会进去。

梁亦封也下了马车,他站在不思蜀酒楼外,目光不自觉放到某人身上。

此时,钟念儿正睁着一双圆眼,紧张又好奇的打量着不思蜀。

那种奇怪的情愫又涌了上来,梁亦封眉目微蹙。

“王爷,人都到了,三殿下已经在雅间等着了。”玄武说道。

梁亦封眉目一凝,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抬脚大步走了进去,钟念儿紧随其后。

几人走进不思蜀酒楼,老板娘一看见梁亦封就提着裙子从台阶上下来。

她慧眼识珠,见梁亦封气质不凡,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上好的锦缎,在看外面停的是侯府的马车,一猜便知这人定是永安侯府的王爷。

“哟,早听说王爷要来,奴家早早便在这候着了。”老板娘浓妆艳抹,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随着老板娘的靠近,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梁亦封神色清冷,一看见她便蹙起了眉头。

玄武立刻护在身前,示意老板娘莫要再靠近。

老板娘顿了顿脚步,都说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一贯不近女色,如今倒是亲眼见识到了。

老板娘倒也有眼力劲,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哟,外界都说王爷容貌无双,没想到就连身边的小厮也生得如此好看,瞧这水灵的模样,让奴家好生羡慕啊。”老板娘一眼就注意到了梁亦封身后跟着的钟念儿,顿时两眼一亮。

锐利的目光在钟念儿身上扫了扫,老板娘啧啧惊叹。

“瞧这模样,天生的美人骨,若是个女儿身不知要羡煞多少人。”说罢,意味深长的看着钟念儿。

钟念儿被她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缩了缩身子,往梁亦封身后躲了躲。

梁亦封微微抬起手臂,宽大的袖子正好挡住了老板娘的目光。

老板娘哑然失笑。

她不过是多看两眼罢了,他便这般护着,倒不像他一贯清冷的作风。

见状,老板娘也不再打趣她了,领着梁亦封上了二楼的雅间。

“王爷楼上请吧,您的朋友在楼上等了许久了。”

钟念儿很自觉地跟了上去,玄武却将她拦住。

“你在这等着,稍后自有人来接你。”玄武面色冰冷,睨了钟念儿一眼便跟着梁亦封进了雅间。

闻言,梁亦封的脚步微微一顿,似在犹豫。

玄武道:“吴公公也到了,王爷若是后悔,可改日再处置。”

梁亦封攥紧了拳头,似下定了决心,他再次收敛了心神,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钟念儿看着梁亦封的背影,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可梁亦封却没再多看她一眼。

来到雅间,三皇子拓跋钰早已等候多时。

见梁亦封冷着一张脸,拓跋钰很聪明,一猜便知道是来找他算账的。

打开折扇,拓跋钰立即起身迎了上去,道:“皇叔为何这幅表情?”

梁亦封睨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殿下做了什么应当很清楚。”

拓跋钰只是笑,示意梁亦封落座,接着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道:“皇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亦封眉目紧蹙。

三皇子这人向来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既如此,梁亦封也不愿与他多废话,直接挑明了道:“前几日,本侯府处置了一个婢女,名唤雪鸢,殿下可认得?”

拓跋钰斟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梁亦封冷笑道:“殿下不承认也罢,雪鸢已经全招了,说是受三殿下指使。”

话已说到这份上,拓跋钰再怎么装傻也行不通了,便笑道:“本宫也是为了皇叔着想,外界传闻皇叔不近女色,恐有龙阳之好,本宫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这才出此下策。”

拓跋钰呷了一口茶,又道:“况且,本宫只是让雪鸢好好伺候皇叔,可没让她给皇叔下媚药啊。”

这一点,拓跋钰倒是没有撒谎,怪就怪梁亦封定力太好,多次引诱都不上套,雪鸢这才沉不住气,擅自做主给他下了媚药。

听探子回报,那媚药的分量还不少,普通人恐怕一个时辰都受不了,可梁亦封竟也不为所动,放着活生生的美人不要,生生熬了一天一夜。

消息传到他耳中时,拓跋钰都险些怀疑他梁亦封真如外人所说,有断袖之癖!

见梁亦封脸色越来越难看,拓跋钰这才继续说道:“再说了,那贱婢不是也没得手吗?王爷就这么给她处置了,也不觉得可惜?”

雪鸢那贱婢是他在宁古塔花了重金买来的,原是个罪臣之女,模样生得妩媚,是个勾男人的好工具,这样的人一旦为他所用,便不会生出二心。

可他费尽心思送她入侯府,原以为能勾住梁亦封的心,偏偏梁亦封这人一点女色也不沾,说处置就处置了!

拓跋钰想想,觉得甚是可惜。

梁亦封道:“难为三殿下如此费心,塞了一个雪鸢不够,还要再塞个钟念儿!殿下莫不是真以为,本王是个怜香惜玉的?”

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拓跋钰疑惑地看着他,道:“皇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钟念儿?拓跋钰可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梁亦封蹙眉渐深。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梁亦封淡淡道:“怎么?殿下可别说不认识此人。”

拓跋钰思忖片刻,而后摇摇头,他实在想不起这号人。

“什么钟念儿?本宫还真想不起来。”

“皇叔可别把什么罪名都按在本宫头上哦,雪鸢确实是本宫的人,可那什么钟念儿,本宫真不认识。”

梁亦封道:“呵,既然如此,本王便将她随意处置了,三殿下也没意见吧?”

拓跋钰天生爱好美人,宫中立的妃子无数,梁亦封不过是处置了一个雪鸢,就叫他如此惋惜,钟念儿容貌在雪鸢之上,梁亦封不信他不承认。

拓跋钰忽地就笑了,梁亦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拓跋钰只能强忍住笑意。

起先他还疑惑,雪鸢又未能得手,梁亦封断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找他算账,如今想来,原是让那个叫钟念儿的女人捡了便宜。

难怪梁亦封如此恼羞成怒,还专程来找他兴师问罪。

拓跋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脸上的笑意更深:“雪鸢是本宫的人,她犯了错,皇叔处置她是应该的,不过那个叫钟念儿的,她可是皇叔的人,自是任凭皇叔处置。”

“况且,一个贱婢而已,皇叔处置便处置了,又何必专程为了她来兴师问罪,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人与众不同呢。”

拓跋钰自是不会怜惜,反正他又不认识,又怎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求情。

这话无疑是刺激到了梁亦封的某根神经,他忽然有些恼羞成怒。

他怎会为一个婢女动心!

看着拓跋钰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梁亦封怒极反笑。

若不给他点教训,往后不知还要往他侯府塞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

他掀袍起身,满脸寒霜,冷声道:“殿下说得对,不过一个贱婢,处置便处置了!既如此,本王也不打扰殿下了,先告辞。”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

推开门的一瞬,拓跋钰好奇地问了句:“皇叔打算如何处置呢?”

梁亦封脚步顿了顿,道:“本王听说,吴公公近日又在纳妾入宫,本王将她送给吴公公,殿下觉得如何?”

吴公公向来是站在大皇子那边的,梁亦封这番做法,无疑是挑明了立场要跟大皇子站统一战线,那不是摆明了要与他作对?

拓跋钰神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看着拓跋钰吃瘪的样子,梁亦封冷笑道:“本王就先告退了,吴公公就在隔壁,本王可不能让他久等!”

他给过钟念儿机会,可她满嘴谎话!

他也给过拓跋钰机会,可他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如此,他也懒得再多费口舌!

拓跋钰纵然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道:“如此,甚好,只是……皇叔莫要后悔才是。”

梁亦封脚步微顿。

后悔?

一个婢子罢了!

……

钟念儿在屋里等了许久。

她很乖,玄武让她在这等着,她便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钟念儿一人,屋里的摆设也极其奢华。

钟念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房屋中央摆放着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床榻上方笼罩着一层又一层轻纱似的床帐。

手指轻轻掠过那层薄纱,清凉的触感似流水一般。

脑海中猛地划过那晚的画面,梁亦封的床上也有这种床帐,那夜灯火朦胧,轻纱似的床帐在她眼前晃了一宿。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钟念儿心跳加速,似触电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脸色一阵惨白。

最后她实在无聊,便坐在楠木打造的椅子上,撑着脑袋数着时间快些过去。

八角檀木桌上摆着上好的点心,方才玄武送她进来时告诉过她,桌上的食物可以随便吃。

钟念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小心翼翼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听说不思蜀的糕点比皇宫里的都好吃,她没吃过皇宫的,可觉得这里的已经是人间美味,比早上冬梅塞给她的芙蓉酥还要好吃。

这么好吃的糕点,冬梅定然喜欢。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钟念儿从盘子里捡了两块,小心翼翼地抱在帕子里,最后将帕子收入怀中,等会回府后,她就拿给冬梅,让她也尝尝不思蜀的糕点。

钟念儿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块,正准备拿第二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劲风吹了进来,钟念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伸到半空的手连忙缩了回来,钟念儿站起身,惊恐地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诡异的男人站在身后。

那男人面色惨白,似涂了厚厚的脂粉一般,身材佝偻,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十分诡异恐怖。

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细长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小小的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门一点点被合上,最后重重上了门闩。

屋里的光亮一点点变暗。

钟念儿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

男人笑容可怖地看着她,道:“果真生得一副美人相,不枉费咱家特意跑一趟。”喉咙像是掺了砂砾,声音极其沙哑尖锐。

钟念儿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面露惊恐,声音微颤:“你是何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一个男人竟然还学着女人往脸上涂脂抹粉,那殷红的唇如同厉鬼一般,看上去十分诡异。

吴德海径直走到那张楠木床前,惨白的手指缓缓将床帐挑起,他坐在床榻上,用手试了试被褥的软硬,似乎十分满意。

而后,他抬头看向冲钟念儿,微微笑道:“有人将你送给了咱家,往后你便是咱家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咱家不会亏待你。”

“有什么要求你大可提出来,身契不必担忧,咱家自会为你消了奴籍,往后,你便是咱家的内人……”

钟念儿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内人?钟念儿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道:“你胡说,我家王爷让我在此等他,你是何人竟然擅自闯入?”

吴德海从怀中掏出锦帕,掩嘴轻笑道:“一个小小婢子的自是不识得咱家的身份,咱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钟念儿忽然反应过来,以前就听冬梅说过,宫里的太监便是自称咱家,听说太监都是无根的人,且性格怪异扭曲……

钟念儿忽然感到害怕,她不明白这老太监为何会盯上自己,还扬言要将她带入宫里。

她摇了摇头,十分抗拒:“我是侯府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吴德海耐心渐失,若不是看在梁亦封的面子上,以他的脾气,哪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子废这些口舌。

他语气骤然冰冷:“咱家好话说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眼神让人发怵,好似盯着一只猎物。

而钟念儿便是这只猎物。

钟念儿步步后退,:“不,我不要,我要去找王爷……”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梁亦封,她记得,他就在隔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钟念儿面露喜色。

“王爷……”

门外的人脚步顿了顿。

吴德海似乎一点也不慌张,他静静坐在床上,戏谑似的看着她。

钟念儿拼命呼喊,可门外的人似乎没听见一样,只是顿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钟念儿彻底慌了。

那明明就是梁亦封,他明明就听见了……

“王爷,你先别走,别走……”钟念儿追赶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头发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揪住。

“小美人,他不会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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