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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深夜十二点,墨念终于大发慈悲放了她六哥。顾白野忙着找伏雪,一天一夜滴米未尽,再加上熬夜,现在又被“罚站”十几个小时,能活动的时候,瞬间头昏眼花,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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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念走到乔时砚身边,低头看着他,“药有点大,你得使劲咽。别嫌它丑,这宝贝只有我才能做出来,那边几个老头子,都不会。”

众医生,“……”

明明其中还有三四十岁的年轻医生,这都是青壮年,怎么就是老头子了……

被拉踩的“老头”,憋着这口气,不敢吱声。

乔时砚抿唇笑笑,微微泛白的唇,张开半分。

墨念一见,接着就把药塞了进去。

然后又在乔时砚身上一通乱点,依然不知道都点的什么地方。

这些并不是穴位的位置。

认知让老中医怀疑,这小丫头是不是在揩油。

但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乔时砚“咕噜”一下把药咽了下去。

接着就是漫长的等待。

众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

几分钟后,乔时砚晕过去了……

怎么叫都不醒。

众医生速速上前检查。

出乎意料的,乔时砚不仅没有了刚才的将死之相,反而呼吸平稳,心脏有力,倒是有向好的迹象。

老中医又要去施针,想让乔时砚清醒过来。

墨念拦下他,“你怎么就会这一招?他看起来也不像穷人,为什么会请你?”

老中医,“……”

他祖上可是皇家御医,每天预约他看诊的人,能从上京市的大东边排到大西边。

从来没人敢说他水平不行!

这小丫头是不是疯了?

中医黑着脸,气得想骂人。

可墨念压根不看他,朝着众人挥挥手,“出去吧,出去吧,他要晚上才能醒。你们留这儿也没用,只会添乱。”

众医生,“……”

今天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活到这把岁数,医术都没被人如此贬低过。

叶飞琢磨了半分钟,忽然回过味来,转头盯着墨念,“不对,你怎么不出去?”

“我住这屋啊。”墨念理所当然地说。

叶飞一看还躺在床上的少爷,再看看这个小丫头,不快地朝墨念指指门,“你也出去,你在这儿,我不放心。”

“没关系,”墨念抿唇笑笑,“不用担心我,他都快死了,不能对我做什么。”

师傅教过她,不能跟陌生男人呆在一个房间。

没想到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还知道担心她。

墨念对这个长相残暴的男人,好感瞬间涨了一大截,回归到了零点。

叶飞咧着嘴怔了半天,才终于拎着墨念的衣服袖,直接把她拽出了门,“我是怕你对我家少爷做什么!你想到倒是美。你再贴层金,少爷也看不上你,出去。”

他把墨念扔到走廊上,指着她,又警告一句,“告诉你,不许再说我家少爷要死了,否则别怪我打女人!”

被警告的墨念,没什么表情,只是无奈摇摇头,慢悠悠丢出一句。

“我说,他也一年死,不说,他也一年死,说不说他都是个短命鬼,收他命的又不是我,还怪我说吗?”

叶飞,“……”

牙都快让他咬碎。

忍!使劲忍!往死里忍!

等少爷好了,再找这丫头算账!!!

……

墨念没理会叶飞,也没再回房间。

她要去找小黑,警告它,不许再咬人,要不然她可没有续命丹,替它收拾烂摊子了。

顾白野还站在走廊,一下不能动。

他的保镖看到墨念,态度好转一百八十度,“小姑娘,现在可以放了我家六爷吗?”

墨念停下脚,看了顾白野两眼,“再面壁检讨一会儿。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家妹妹是假的,你好好检讨,是不是小时候脑子摔坏了。”

顾白野,“……”

他有一万句cnm当讲,就是能不能放开他的嘴让他讲!

墨念才不在乎他的脸色,何况这个老六现在也没有脸色。

她的注意力,都被这宅子里的新鲜东西勾走。

墨念边走边玩,顺便找小黑。

顾家的保镖,急得跳脚,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蹦蹦跳跳,快乐似神仙的背影……

……

过了十二个小时,直到晚上十点,乔时砚才终于醒了。

而且可以下床了!

他的腿已经半年没有知觉,肌肉都有些萎缩。

可醒来以后,他便清楚地感觉到腿上酸酸麻麻的,虽然不舒服,但是与之前的毫无感觉比起来,实在太令人欣喜。

乔时砚费力地坐到床边。

他这一系列动作,让全屋人惊得嘴巴能生吞鸡蛋。

毫不夸张地说,乔家已经把能请的名医、高人都请了个遍,依然没有一个人能让乔时砚好转一丝半点。

身体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

从来没见好过。

基本上所有人都放弃了,只是想帮着他,多活一天是一天。

谁敢想,有一天他居然还能站起来!!!

医生们轮番检查了乔时砚的身体,震惊到不能言语。

如果不是乔时砚之前病得太久,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能跑能跳,能上山跟老虎打一架。

几个医生吞了吞口水,看着墨念的眼神都变了,再不是嫌弃讥讽瞧不起,而是充斥着满满的崇拜敬仰星星眼。

他们毕恭毕敬地朝着墨念颔首致意,“姑娘,你果然厉害。不知道你给二爷吃的是什么药,能不能再卖我们几颗,以后也能留着应急。”

他们不仅是想给乔二爷备着,也是想搞一颗自己留着研究。

这到底是什么配方,能这么神奇!

可惜墨念很快粉碎了他们的梦。

“没了。”

她随口说道,说完朝着他们摇摇手指,“给了你们也没用,水平不行,治不了。”

老医生,“……”

想来他们也是各行业的翘楚,今天却被个小丫头踩到了泥土里。

但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她一句。

本事摆在那儿,不服不行!

叶飞扶着乔时砚站起身,乔时砚十分缓慢地挪动脚步,这腿长达几个月的“闲置”,导致乔时砚跟它们一点都不熟,还需要尴尬地磨合……

他好半天才走到墨念面前,表达谢意。

“谢谢墨念姑娘。”

“不用谢。只能活一年,明年还得死。”

乔时砚,“……”

众人,“!!!”

本事大了就是好。

这嘴但凡长在别人脸上,都得被缝上百十道锁!

深夜十二点,墨念终于大发慈悲放了她六哥。

顾白野忙着找伏雪,一天一夜滴米未尽,再加上熬夜,现在又被“罚站”十几个小时,能活动的时候,瞬间头昏眼花,差点晕过去。

幸好手下人在身侧,扶住了他,才让他免摔一个大跟头。

顾白野脸色黑沉,宛如乌云笼罩,暴雨将至。

他看着墨念,神情冷冽。

救乔时砚的账可以放一放,可害得他一整天不能出去找伏雪,简直罪大恶极。

最近几天大道村暴雨不断,随时都有发生山体滑坡,泥石流的危险。

把伏雪一个哑巴放在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不是想要她的命!

顾白野那眼神恨不能撕了墨念,“你想过这一整天,伏雪可能会遭遇什么?你TM自作聪明,会害了她,你知不知道!”

“伏雪平安无事回来,我会重谢你救了她。可伏雪要是有什么意外……别怪我手下无情。”顾白野警告地指指墨念。

不过,他的威胁显然没吓到墨念。

她歪着头,神情有些疑惑,“你心疼你老婆,为什么还要离婚?”

顾白野闻言,狠狠白了墨念一眼,“关你屁事。”

提到离婚,他更火大。

结婚两年,伏雪一直跟小妹相处不好,甚至不惜伤害她,现在顾香薇手臂上,还留着伏雪推她掉下游泳池时刮出伤口的疤。

这事儿连小妹都没再说什么,反倒是伏雪一直揪着不放。

最后居然闹到要离婚。

既然她要离,成全她好了,总不能让他去求她。

顾白野寒着脸,整个人都在制冷,他火大地朝着空气重重挥出一拳,响起“呼呼”的擦破气流声。

墨念看不懂他这脸色什么意思。

不过她知道他们离不离婚,跟她关系可大着呢。

“你们不能离婚,会害我变穷。”

顾白野,“?”

先不说他们离婚跟她有没有关系,就她这穷鬼样,到底怎么能变得更穷?

顾白野看着墨念,像看个傻子,“你家人在哪?我拿钱,让他们带你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脑子。”

“你就是啊。不是说了,我是老七。”墨念一本正经地回答。

说完,她眼珠转了转,又补了句,“我脑子没问题,很聪明。”

“……”

顾白野无话可说。

他是脑子让驴踢了,把这丫头带回来。

顾白野转过身,想离这个傻子远点。

可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就听到院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乡间夜晚的寂静倏然划破。

……

此时已经到凌晨,谁会这个时候来?

顾白野心念一动。

他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伏雪身上,任何风吹草动都不由地往她身上联想。

没准门外就是伏雪找来了,她跟乔时砚也是认识的。

想到这,顾白野快步走向大门。

比乔家的门卫,动作还快。

他走到大门口,打开院门。

可门外站着的,却不是伏雪,而是四名警察。

他们身着统一的警服,气质威严,在看到来人时,举起警官证,声音严肃地问道,“请问谁是伏雪的家属?”

顾白野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警察来找家属……

一万个不祥的预感在顾白野脑中横冲直撞。

他握着门把的手,泛着青筋,他用力紧了紧拳,才稳住情绪,没让自己失态。

“我是她老公,伏雪怎么了?”

“她涉嫌偷窃名画,我们正在抓捕她!”

“呃?”顾白野发出疑惑的声音。

偷画?

这个理由,他还真是没想到。

不过确定不是伏雪出事,他那快跳出嗓子眼的心,倒是又咽回了肚子里……

……

顾白野开门,让警察进到客厅。

两名警察是来找顾白野调查情况的。

原来伏雪之前修复过一幅古画。

这画是唐代画家张宣之的名作《大唐游春图》,这幅画作收藏价值极高,只是幅面受损严重,导致很多人在观望,不敢出手。

巨富集团陈总是个收藏家,他在拍卖之前,联系了伏雪,并且邀请她一同出席了拍卖会,跟她确定画作能修复,他这才放心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它。

修复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伏雪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复原了画作的精彩本色,修复工作结束,伏雪和陈总也做了交接仪式。

可三天后,陈总带着朋友再去看那幅画时,赫然发现,那画竟然是个高仿品,要不是朋友是个名画收藏大家,这画高仿的是一点都看不出差别。

陈总立刻报了警。

最后见到画的人,就是陈总和伏雪,两人是一起离开的保险室,再之后进去的,就是三日后陈总和他的朋友,全程监控都可以证明。

名画涉案金额大,陈总又是上京市的大人物,警方立刻立案,可当他们联系伏雪,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上京市,手机都没有带,人也不知所踪。

这更加加大了她的嫌疑。

警方接案后,不敢拖延,几路人马分头去找,而他们这一组,就是负责调查伏雪的家人。

警方查到顾白野位置,小组四人立刻赶来找他调查情况。

警察做笔录,没有明说发生什么事,但字里行间还是透出一些信息。

靠着这只言片语,顾白野听出了他们的意思,脸色越来越黑。

他坐在沙发正中,双腿交叠,双臂抱胸,一张脸冷得能掉出来冰渣。

“我顾家,缺那一张三千万的画?”

三千万怀疑到他顾家头上,是觉得他顾家要破产了吗?

陈警长一听,头上滴下冷汗。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而是必须走这个程序。顾先生,令太太确实是最后见过画的人之一,所以我们需要调查清楚,如果不是令太太,我们也一定还她清白。”

陈警长说得十分委婉,其实他想说,“钱谁家嫌多啊……”

可这顾家是比陈家还难惹的上京豪门。

何况顾家的二哥,还是刑侦界专家,跟警务系统联系颇深。

所以这脸说啥也不能撕破。

陈警长维持着还算亲和的态度。

顾白野却依然没点好脸色,“画已经办好交接手续,怎么不是姓陈的监守自盗?”

“也在调查陈总那边。”陈警长立刻解释。

他又告知顾白野,这件名画丢失案现在网上闹得很大,为了顾夫人的名声,也最好配合警方调查。

顾白野冷哼一声,没再为难他们。

反正他也要找人,多几个警察做帮手更好。

他站起身,安排道,“那趁着雨停,现在就去找。”

“现在?”陈警长惊诧问道。

他们从上京市赶来已经开了八个小时的车,就是村里的驴也不能这么卖命啊。

可顾白野一点没犹豫,“当然,你们那三千万的破烂可不得赶紧捡回来。”

他也不管这几个人的脸色,直接朝着门口走。

这会儿雨好不容易停了,要抓紧时间出去找人。

四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无奈,只能跟着站起身。

可他们脚步还没动。

就听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说话声。

“你们找不到她的。”

五个人齐齐转身,看向身后。

厅里没别人,只剩墨念。

她手里拿着梳子,蹲在地上给黑溜溜的大胖猫梳毛,头都没抬,“再说画也不是她偷的。”

陈警长一听,这小丫头好像知道点什么。

他试探着想去套她的话,微笑着走近,态度十分亲和,“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墨念抬起头,看了看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看出来的啊。”

“看出来的?”

“对啊,”墨念理所当然地指指眼睛,“一看,就知道。”

陈警长,“……”,原来是个傻子……

顾白野听着这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沟通,嗤笑一声。

这脑回路有问题的小丫头,别的本事没有,气死人的功力,倒是修炼地炉火纯青。

虽然她说伏雪没偷画,那是必然的,但她说他找不到,那可真是笑话。

这世上就没有顾家找不到的人。

顾白野不屑地转过身。

走出大门。

他就不信,找不出来那么一个大活人!

……

翌日早上。

众人在一楼餐厅吃饭。

别人只是小动几口,只有墨念和她那只大胖黑猫,像饿死鬼投胎,横扫一整桌。

也不知道小丫头瘦瘦小小的,怎么胃口这么大。

坐她边上那只黑猫,更是懒得出奇,吃个饭都得趴着,连头都不想抬起来。

众人心中感叹,这一人一猫,要是在网上做吃播,怕是能火爆全网。

她俩吃得开心,别人连筷子都不动,光看着她俩吃。

直到楼上传来动静,众人才挪开目光,看向楼梯。

只见乔时砚出现在楼梯上,慢步走下了楼。

这次他是自己走着下的楼梯。

乔时砚身着一身简单的棉麻套装,青色上衣黑色长裤,神情清冷,气质卓越,虽然依然有些消瘦憔悴,但极具压迫的气势已经藏不住。

见到这样的乔时砚,众人又惊又叹,甚至双眼有一瞬模糊。

是乔二爷!

当年的乔二爷,又回来了!

乔时砚自小便是上京豪门圈的风云人物,论学识,论相貌,论财力,论智商,论眼光,反正不管从哪方面论起,他都是碾压一众的存在。

当年多少巨富替家里的女儿去乔家提亲,争得头破血流,恨不得把竞争对手都嘎在路上。

要不是三年前乔时砚无缘无故地病了,怕是现在乔家的门槛都得让这些巨富们踏平了!

乔时砚下到一楼。

众人纷纷起立,颔首行礼打招呼,“少爷。”

只有墨念和她那只胖猫,依然在吃吃吃,脑袋瓜子都没抬,恨不得埋进桌子里。

乔时砚目光落在墨念身上,微微勾了勾唇。

叶飞跟在他身后,一眼瞧见那只趴在椅子上的黑猫。

他赶紧挡到乔时砚前面,朝墨念呵斥道,“猫不能带出来!”

昨天虽然同意她养了,但是已经告诉过她,不要把猫带出房间,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就把猫带了出来,把别人的要求当耳旁风。

墨念听到叶飞的大叫声,慢悠悠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块点心,嘟嘟哝哝地道,“你别叫,吓到它了,昨天都怪你吓得它咬人。”

叶飞一听,脸色更黑,“你——”

“叶飞。”

身后传来乔时砚磁性的声音,声音无波无澜,可叶飞就是听出来,少爷让他别多管闲事……

叶飞磨了磨牙,半晌朝着墨念翻了个白眼,才又退到乔时砚身后。

墨念看到乔时砚,举了举手里的小蛋糕,“乔二,你吃饭了吗?”

“!!!”

她一说话,差点把客厅里的人腿吓软,除了顾家那几个准姐夫,谁敢这么跟乔时砚说话!

还敢喊他乔二,这小丫头不是疯了吧!

可乔时砚不仅没黑脸,反而轻笑道,“不了,我吃完了。”

平时乔时砚是不在楼下吃的,楼上有专属的餐厅,专门给他用,何况他就算下楼吃,也是他自己一个人吃,乔家这些人哪个敢跟他同桌吃饭……

墨念听他这样说,也不客气,埋头苦干,继续光盘行动。

乔时砚坐到客厅的沙发里,选了个能看到餐厅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墨念吃饭。

他们俩倒是坦然。

丝毫没考虑别人难不难受……

周围众人,如坐针毡。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哪哪都不是。

尴尬了许久,大家纷纷找了个理由,离开客厅。

不敢在这儿碍着乔二爷的眼……

……

墨念吃饱饭,拍拍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小黑的肚皮。

开心地露齿一笑,“好不好吃,在山上都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

平日墨念和师傅,都是下山化缘一些米饭馒头,再在山上摘一些青菜用水煮一煮,就是一顿饭。

其实大道观属于正一教,可以食荤,可以通婚,跟全真教不同。

不过他们吃肉,要是三净肉,即:不见杀,不闻杀,不为己杀。

道观里不能杀生,大道村又穷得吃不起肉,所以墨念吃肉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这一下山,墨念和小黑这一对饭桶,像五指山下刚放飞出来的猴子,简直要快乐上天。

吃饱喝足,墨念放小黑去了院子,让它四处跑跑,消化消化。

而墨念把熬夜补好的符纸,一张一张摊开,往阳台上有太阳的地方晒。

乔时砚见状,朝叶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帮忙。

叶飞,“……”,我不想……

可也不敢说……

叶飞黑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去阳台,伸手把摊在地上的符纸,捡起来,准备晾到衣架上。

“哎哎哎,你别动!”

墨念一见,立刻拦住他。

她赶紧抢回叶飞手里的符纸,心疼地拍了拍,“凡夫俗子有损灵气,这活你干不了。”

叶飞手僵在半空,尴尬地站在那。

乔时砚一见,轻笑出声,像个吃瓜看戏的热心观众。

叶飞看了看少爷,又看了看墨念,头上落下三条黑线……

他很想提醒一句。

少爷你这胳膊肘,快拐到人家胳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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