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冉夕槿顺手拿了杯香槟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回托盘后,走向刘心柔。“心柔,我听说你是冉家失散多年的女儿,是真的吗?”有和刘心柔关系不错的人,忍不住开口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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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代价?”冉夕槿下意识侧过脸,看向他。
两人本就离的极近,这一动,她的脸颊和他的唇瓣轻轻擦过,冉夕槿愣了几秒,只觉得一阵微凉柔软的触感蔓延开。
随即像是有一团火炸开,从某一个点,瞬间蔓延,让她的整个脸颊都变得滚烫。
裴沧瀚的瞳孔幽暗,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了她的樱唇。
柔软娇嫩,带着他梦寐已久的甘甜。
裴沧瀚只觉得自己心里那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挣脱而出,带着最深沉的欲望,呼啸而至。
冉夕槿浑身绷紧,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前世,她虽然和裴沧瀚做了几年夫妻,但并没有过夫妻之实。
她自卑于样貌和失明,又对他心存怨怼。
她恨他,恨他这个‘始作俑者’,所以又哪里会愿意他的触碰。
最平静的时候,大抵便是她折腾累了,和他相安无事、同住一个屋檐下、同睡一张床的日子。
裴沧瀚疯狂撬开她的贝齿,带着压抑已久的情绪,在她唇齿间疯狂掠夺。
香津浓滑,抵死纠缠。
冉夕槿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尾椎骨蔓延开,直至四肢百骸,她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霸道的将她包裹。
冉夕槿回过神来,本能的想躲。
裴沧瀚却没给她机会,步步紧逼,直到她撞到墙边的一处斗柜,上面瓷器发出晃动的声响,无处可逃。
她垂下眸子,呼吸声越来越重,心里生出一抹不安。
这一瞬,她陡然记起他在车上说起的:“冉夕槿,你不要后悔!”
心脏像是打着鼓点,砰砰砰的剧烈的跳个不停,世界似乎都静下来,冉夕槿轻喘着粗气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不就是接个吻?
当初他执意要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时,她也曾那样紧张和不安过。
可到底生涩,冉夕槿依旧僵硬,直到察觉到男人修长明晰的手指攀上她的脊背,缓缓拉下拉链。
金属划过轨道的声音,细微又刺耳。
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一寸又一寸增加,冉夕槿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裴沧瀚…唔……”
“不要!”冉夕槿下意识摁住他没入裙底的大手,睫毛都氤氲开一层水雾。
男人漂亮的眸子染着情欲,垂眸凝视面前的女人,声音嘶哑:“我提醒过你,不要再招惹我。”
冉夕槿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话。
她愿意接受面前这个男人吗?
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但当脑海里涌入他饮弹自尽、倒在自己墓前时她的痛彻心扉。
她想,大抵她是愿意的。
但不是现在,不是在这种她毫无准备、他对她失望至极的时候,也不是在这种要拿这件事当筹码的时候。
她被人利用、当了一辈子的筹码,这辈子,她不想再这样。
想到这,冉夕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裴沧瀚,下一瞬,便听男人闷哼出声,隐忍压抑,空气里也随之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冉夕槿愣了几秒,只见他腰腹处,渗出一片嫣红的血迹,雪白的衬衫上染出一片暗红,触目惊心。
再见裴沧瀚,他神色未变,只是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你受伤了?”冉夕槿急声开口。
是她方才将他推开时碰到了他的伤口……
旖旎的气氛一扫而光,裴沧瀚薄唇轻抿,转身朝另一边走去:“滚出去。”
冉夕槿没走,而是快步跟上前,伸手去扯他的手臂:“我看看。”
裴沧瀚气笑了,冷睨着她:“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对上他嘲讽的目光,冉夕槿语塞,意识到他伤口的位置有些尴尬,可是……
想起前世他曾为她做的一切,冉夕槿很快做出了决断,脸颊染着抹绯晕,严肃道:“你坐下,我看看伤口。”
裴沧瀚被她半推半就的摁在沙发上,他沉默的看向她,目光里带着抹探究。
冉夕槿半蹲在他面前,葱白的手指匆匆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衣衫半敞,看见左侧腰腹处贴着一块绷带,嫣红的血迹已经渗出,这会还在继续。
“药箱在哪?”冉夕槿急声开口,眼里多了抹焦急。
裴沧瀚没做声。
见此,冉夕槿也没再多问,转身到一旁的几个斗柜处翻找起来,她和裴沧瀚结婚那些年,因为眼睛看不见,总是受伤。
所以药箱通常就放在斗柜上最显眼的位置。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
半晌后,到底敌不过心底疯狂滋长的欲望,裴沧瀚垂下眸子,沉声道:“左边,第二个抽屉。”
冉夕槿转头看了眼他,很快找到药箱。
她提着药箱回来,翻出剪刀将他伤口处的绷带小心拆掉,她动作很轻,因为太过紧张,没多久,鼻尖上便渗出一层薄汗。
而这时,男人低醇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劝你少管闲事。”
冉夕槿能察觉到他的视线,但她头也没抬,认真将拆掉的绷带取下后,轻声道:“这不是闲事。”
裴沧瀚喉结微动,那颗死寂的心像是活了过来。
可转瞬,他又自嘲的笑了。
这次,她又想得到什么呢……
冉夕槿不知道他的想法,视线落在伤口处,只觉得心疼不已。
裴家子嗣众多,争权夺势的过程残酷而疯狂,裴沧瀚能从其中胜出并不容易。
前世她和他结婚之后,也时常能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同他身上冷冷的雪松香混在一起,
让她彻夜难眠。
旖旎的气氛早已消散,房间里格外寂静。
冉夕槿仔细替他处理着伤口,那是一道十厘米左右的刀疤,虽然看起来已经养了些时日,却仍旧皮肉狰狞,显然伤的很深。
冉夕槿莫名的酸楚。
前世…她是真的从来没有关心过他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十几分钟,两人谁也没有做声。
裴沧瀚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失神,这一瞬,让他恍惚间以为,她对他其实也有那么一丁点在意的吧。
“为什么?”他薄唇轻启,声音带着几分哑意。
冉夕槿手上的动作微顿,抬头便撞进裴沧瀚深邃的目光。
裴沧瀚漂亮的凤眸直视着她,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要管我的死活?
冉夕槿轻声道:“那你呢?
为什么几次三番答应我的条件?”
为什么明知她有所图,却还是一次次退让?
前世,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以为是她和宋家的算计得了逞,可其实,从来都不是。
裴沧瀚语塞,脸颊的轮廓绷紧几分。
冉夕槿收回视线,温声道:“这个位置绷带容易蹿位,我在腰上帮你缠一下,你坐起来一点。”
裴沧瀚沉默着照做,只是视线始终落在冉夕槿身上舍不得移开。
他贪恋这种温柔…贪恋她会为他担忧的模样……
哪怕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沦陷。
冉夕槿没想更多,扯出很长的一段绷带,绕在他腰上,可一只手绷带根本递不过来,她靠近几分,用另一只手去接。
裴沧瀚浑身僵硬,直到这一瞬,冉夕槿才意识到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就像她抱着他的腰。
霎时间,她的脸颊便烫了几分,整个人也紧张起来,不敢乱动。
她的脸离的很近,几乎快要触碰到他的劲腰。
冉夕槿喉咙发紧,一颗心跳的飞快,她一直知道他的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完美身材。
哪怕前世她从没有关注过,却也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而如今…男人紧致的腹肌近在眼前……
紧致的八块腹肌呈现清冷的白色,衬衫敞开、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流畅而精致,修长的墨色西裤随着他的姿势慵懒的挂在腰线上,性感又魅惑。
“好看吗?”裴沧瀚黑眸直视着她,低醇的声音响起。
冉夕槿回过神来,下意识看向他,对上他眼底的揶揄,她慌乱的避开视线,脸颊‘蹭’的一下涨红,滚烫的灼热感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颈,染上一层淡淡的粉晕。
“还…还可以。”冉夕槿匆匆接过右手在他后腰递过来的绷带,结结巴巴的开口,一张小脸绯红不已。
“只是可以?”
裴沧瀚盯着她泛红的耳珠,眸色幽深,缓缓开口,语气很轻。
冉夕槿说不出话来,杏眼氤氲上一层薄雾,整个人宛若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好热……
很快,绷带便绕到第二圈,她一时进退两难。
犹豫了一瞬,眼睛一闭,心一横,冉夕槿又靠近几分,屏住呼吸将绷带在他腰后绕过。
不管了,死就死吧!
男人身上清冷的雪松香淡淡的很好闻,这会固然被血腥气和药味盖住,可若是离的近了,却还是格外清晰。
冉夕槿不免恍惚,
前世后来那些年,哪怕她不明真相仍旧恨着他,却不得不承认,她早就习惯了他的存在。
似乎只有他的气息,才让她安心。
可惜,那些朝夕相对的岁月她被仇恨蒙蔽着双眼,她把他当做救命稻草,却又从来没有珍惜过。
想到这,冉夕槿又失落了几分。
她还真是失败……
几分钟后,她将绷带小心缠好,打了一个小巧漂亮的结:“好了。”
说话间,药瓶不小心被带到地上,冉夕槿低头去捡,不想头发却刮在了他腰带的扣子上,卡住一缕。
“疼……”
这一动,冉夕槿吸了口冷气,只得伸手胡乱去解他的腰带。
裴沧瀚目光晦暗,大手摁住她乱摸的小手喉结动了动,带着抹愠怒:“冉夕槿,你到底想干什么!”
冉夕槿欲哭无泪:“头发……”
恰在这时,密码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道吊儿郎当的男声响起:“小叔,西城那个项目你该不会真的打算……”
话才说到一半,裴晏礼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向来冷厉禁欲的小叔,正衣衫半敞的靠坐在沙发上,而他面前,半跪着一个身材纤细、肤色雪白的女人。
卧槽!
裴晏礼乐了,带着几分痞气,一面退出去一面暧昧道:“你们继续…继续!”
裴沧瀚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冉夕槿满眼茫然:“???”
几秒后,冉夕槿反应过来,小脸瞬间涨红:“不…不是那样……”
她想解释,更急着把那一缕头发拽出来,可她角度不好,头发丝绷着,根本低不下头,而且裴晏礼已经走了,冉夕槿有口难言。
裴沧瀚这会反倒冷静下来,俯身逼近她,带着些撩拨,声音又哑又沉:“哪样?”
他温热的气息散落在头顶,冉夕槿想躲,却根本动弹不得。
她不由得红了眼圈,软声道:“你别动…疼……”
女人的声音温温软软,少了以往的冷漠和虚伪,娇俏又真实。
“你…你帮我把头发弄下来。”
冉夕槿结结巴巴的开口,这会也不敢再去碰他的腰带,生怕玩出火来。
裴沧瀚目光幽深,盯着她看了几秒,倒是伸手缓缓替她将卡住的头发细心解开。
透过散落的发丝,冉夕槿余光能瞥见他修长明晰的手指,轻轻绕动着她的头发,动作很轻,没让她感到一丝痛感。
“好了。”十几秒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冉夕槿轻出了口气,匆匆从地上爬起来。
方才替他处理伤口,姿势不便,所以她便跪在了地毯上,可大概是一个姿势久了,她才起身,便觉得腿脚发麻,当下一个不稳朝一旁跌去。
裴沧瀚蹙了下眉心,伸手将她扶住。
冉夕槿顿了几秒,堪堪站稳,却被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吸引了视线。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手指细长明晰,骨节不大,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能看到上面淡粉色的月牙。
触及皮肤,能感受到他指尖微凉,清爽又干净的触感。
冉夕槿总是忍不住想起,前世,他就那样失去了一条手臂、而后又那样死在她的墓前。
她没动,裴沧瀚便也没动。
直到几秒后,冉夕槿回神,匆匆收回手臂轻声道:“谢谢。”
裴沧瀚没做声,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指腹,细腻柔软的触感,宛若上好的羊脂玉,让人贪恋,舍不得放手。
“我…我先走了,西城的项目,你千万不能交给宋家!”
冉夕槿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认真又郑重。
裴沧瀚没做声,不知在想什么。
冉夕槿收回视线,匆匆离开,带着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真的是丢死人了!!!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才走出大门,便见裴晏礼蹲在门前的台阶上,嘴里咬着根烟,漂亮的桃花眼邪肆风流,透出几分痞气。
听见动静,转头瞥了她一眼。
见是她,挑了下眉头意味深长的浑笑道:“啧,这么快就结束了,小叔也不行啊。”
冉夕槿面色潮红,只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没法见人了!
裴晏礼哂笑出声,将嘴角咬着的烟掐灭,见她彻底消失在视线,这才转身进了大门。
“我说你怎么鬼迷心窍,中了邪似的专坑自己,合着是为了个女人。”裴晏礼调笑着开口,说话半点也不客气。
裴沧瀚神色不变,淡声开口:“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裴晏礼挑了下眉,漫不经心道:“西城的项目你到底什么打算?那群老古董听说你要把合作对象从冉家换成宋家,棺材板差点都掀翻了,偏偏一个两个又不敢来问你,这不让我来探探口风。”
谈到正事,裴沧瀚沉吟片刻。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冉夕槿说的那些话……
几秒后,男人垂下眸子沉声道:“不换。”
闻言,裴晏礼笑了,随即道:“成,有你这句话大家也就放心了,不过小叔,你把人家姑娘吃干抹净,转头翻脸不认人,啧,可不地道。”
裴沧瀚拣了个茶几上的苹果,砸向他:“闭嘴。”
裴晏礼也不恼,伸手接住:“悠着点玩,宋家这养女漂亮是漂亮,可给我当嫂嫂,恐怕还不够格。”
“赶紧滚!”
裴晏礼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扔着苹果起身离开。
不怪他多想,裴沧瀚虽然是他名义上的长辈,但两人差不了几岁,这些年,但凡和这个冉夕槿挂钩的事,他就变得不那么正常。
至于怎么个不正常法?
裴晏礼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大概就等同于一个天才忽然变成了傻叉。
*
冉夕槿到家后,瞥了眼宋煜宸打过来的第N个电话,没理。
等到洗完澡收拾完,她才打开电脑,将从裴沧瀚电脑上拷贝的东西仔细看了一遍,而后删改起内容。
东二环的地皮,她记得前世是被余家买下的,投资建了座商场,结果因为地铁改道,赔的血本无归。
恩,做个好人,送给宋家好了。
冉夕槿将东二环这块地皮的竞标内容,编辑成文,加到了裴沧瀚的目标项目里。
唔,湖心岛的度假村,前世好像落在了冉家手里。
湖心岛每年有大量白鹭栖息,因而从度假村立项开始,便备受期待,可惜,就在冉家踌躇满志、准备大展身手时,湖心岛的水却出了问题。
上百只白鹭惨死湖心岛,一片哗然,湖心岛的度假村项目也就此凉凉。
恩,也送给宋家,做人要知恩图报。
将湖心岛的项目也添进去后,冉夕槿又注意到裴沧瀚的项目里有一家叫做光耀的科技公司,主打环保创新。
光耀名气不大,但研发出来的污水净化设备却在降低成本的同时,极大的提高了效率,恰逢政策出台,因而获得裴沧瀚的投资后,一经推广,便迅速取代了市场上原有的污水净化设备,狠赚了一笔。
与光耀同一时期的,是一家叫星宇科技的环保公司,创始人陈星宇因为响应国家号召、擅于营销小有名气,研发的设备与光耀大同小异。
可惜,这就是个嘴炮高手,设计出来的东西华而不实,坑了不少人。
冉夕槿记得上辈子宋志胜也风投过星宇科技,可惜后来没争过郭家,以至于星宇科技被曝光破产后,宋家幸灾乐祸了好久。
没有任何犹豫,他将裴沧瀚对光耀的风投计划改成了星宇科技。
恩,做人,还要积德行善。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冉夕槿满意的看着修改过的文档,挂掉宋煜宸打过来的第N个电话,直接将文档发至他邮箱。
看着就此消停下来的手机,冉夕槿杏眸清冷。
有了这些项目,想必宋家不死也会脱层皮!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
没多久,电话再度响起,本以为还是宋煜宸,可却看到了一个叫做刘心柔的名字。
冉夕槿恍惚了一瞬,
眼底闪过抹自嘲。
这就是她前世以为的好闺蜜。
冒用她的身世、伤害她的家人、还背着她和宋煜宸勾搭在一起!
冉夕槿垂下眸子,接起电话。
“槿槿,你怎么才接电话?你怎么样?听说你昨晚被人…被人……”
话筒里的声音,急切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可若再仔细听,便又听得出带着些不那么明显的幸灾乐祸。
“你怎么会知道?”冉夕槿漫不经心的开口。
刘心柔一顿,听出她语气里的疏离,却也只当她是受了刺激,心情不好。
“我听煜宸说的…槿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你怎么样?我很担心你,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我一会下班就过去陪你。”
“明晚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冉夕槿杏眸疏冷,声音里故意带着些脆弱。
闻言,刘心柔应声道:“行,那明天我过去陪你,槿槿,这事算不得什么,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煜宸不会介意的,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都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听她几次三番故意提起这事,冉夕槿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前世,她误以为自己和裴沧瀚发生了关系,
心情很差,根本没注意刘心柔的反应。
可如今看来,其实很多事都有迹可循。
电话挂断后,冉夕槿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色泽极好的玉佩。
玉佩被雕刻成锁头的形状,通体呈清透的白色,上面飘着几缕透彻的碧绿,用精细的笔触雕刻出喜上眉梢的景色。
冉夕槿的指尖轻轻触过玉佩上的喜鹊,触感冰凉,细腻圆滑。
玉佩是当年她流落孤儿院后身上唯一的东西,也是证明她身世的信物,前世,刘心柔冒然到访后不久,她便发现玉佩丢失。
原本她并未在意,只是如今知晓冉先生和冉夫人是她的亲生父母,再联想刘心柔几日后,就会摇身一变成了冉家丢失的女儿,冉夕槿还有什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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