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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只是叫习惯了,大小姐……乔心妍那丫头,人好,心地善良,对我们这些下人态度也好,当年她也是没办法,桑州长你也知道,都是他逼乔心妍的。之扬,我知道,你还没放下……”…

免费试读

乔心妍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人掀开。

身上凉意四起。

女人声音轻蔑刺耳:“就是你勾引岑爷?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只是用一次,就像是擦过手随手丢掉的餐巾纸,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乔心妍撑着手臂坐起来,抱着枕头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你是谁?”

女人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只扫了乔心妍一眼:“我啊,岑爷的未婚妻,宋依依。”

昨晚,薄之扬抱着这女人进了这家酒店,被狗仔拍到。

今天一早,绯闻就传遍了圈子。

宋依依作为薄之扬名义上的未婚妻,一时脸上无光,调查一番后,找到了这家酒店,将所有怒意撒在了乔心妍身上。

她真是奇了怪了,薄之扬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平时她挽一下他的手臂,都会被他无情的丢开,怎么偏偏会碰这个女人!

宋依依踩着高跟鞋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乔心妍。

“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滚蛋?”

乔心妍裹好衣服后,解释道:“我和薄之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宋小姐请放心,我不会缠着他的。”

“呵,你觉得我会信?”说着,女人便要挑开她的衣领。

乔心妍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你真当我瞎啊,你脖子上那么多红痕,你别告诉我,你们只是亲亲抱抱,什么都没干,躺在床上只是纯聊天!”

宋依依有些不耐烦了,觉得乔心妍装清高,只是有更大的野心。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宋小姐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

至于她和薄之扬,她再清楚不过,早在六年前就不可能了。

宋依依的盛气凌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等乔心妍走了,宋依依直接给她的经纪人菲姐打了个电话。

“菲姐,帮我查一下昨晚缠着岑爷的那个女人,叫乔心妍。”

“那不过是个野女人,也值得你大费周章?”

这就是宋依依最无语的地方,“我刚才让她开个价,还跟我装清高,查到她的账户,打一百万进去,她不拿我的钱,不就是想在岑爷面前立小白花人设吗?可惜了,她不会以为岑爷还会跟她见面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岑爷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在一个野女人身上。我这就去办,你也别瞎操心了,她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挂掉电话后,宋依依总觉得这个乔心妍有些面熟。

但她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

不过,这个乔心妍最好是安分守己,别再去招惹岑爷,不然,有她好看的!

……

这一夜,惊心动魄。

乔心妍回家洗了个澡,站在淋浴下,用力搓着昨晚被叶承泽碰过的地方。

皮都搓破了,她才好受一些。

在帝都,她得罪了薄之扬,现在又惹上了西洲的小霸王叶承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祸端。

如果这些都是她的报应,她接受,只是希望,这份报应,不要牵连到小相思。

刚换好一身干净衣服,手机就响了。

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座机号码,让乔心妍怔忪了半天。

一接起,电话那边便是意料之中的斥责:“你在搞什么!怎么会把叶承泽的头给砸了!马上换届,我要连任西洲州长,需要叶家的鼎力支持!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能去惹叶家的人!”

电话里,责备声音刺耳。

乔心妍闭了闭眼,“爸,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叶承泽脑袋?”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砸叶家公子的脑袋就是不对!好在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乔心妍,你给我马上回西洲,去叶家道歉!”

道歉?

她凭什么道歉?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桑帆如此不明事理的斥责之后,乔心妍冷道:“回西洲?爸,你忘了吗,当初是你,把我从西洲赶出来,现在又让我回西洲给叶承泽道歉。是不是就算叶承泽把我给强了,我也得去道歉?”

桑帆一愣,随即又像是没事人一般:“妍妍,你那是误会了,叶公子那是喜欢你,只是一时鲁莽。没想到,叶公子今早来桑家再次提亲了,他说,非你不娶。妍妍,叶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赶紧回家吧,对了,那个野种千万别带回来,被叶公子看见我怕这门婚事又黄了!”

乔心妍气的手发抖,“这福气,让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还有,别再一口一个野种了!我是不会嫁给叶承泽的,您想跟叶家攀关系,自己嫁去吧!”

话落,乔心妍直接挂断了电话。

六年前,她搅黄了和叶承泽的联姻,桑帆一气之下将她赶出桑家。

这六年里,桑帆这个亲生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时隔六年,打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让她跟欺负了她的恶人道歉。

甚至还要把她送入虎口。

有时候她在想,桑帆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狠心?

不过,她来不及去恨桑帆,也来不及伤心。

小相思还在医院等着她,她仰头将眼泪擦干,做了小相思最爱吃的土豆排骨,带去了医院。

……

第一医院,住院部。

病房内,薄之扬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正给养父岑峰削苹果。

岑峰叹息道:“之扬,我年纪大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现在你事业有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

“爸,我已经找了最权威的心外医生给你主刀,做完手术,你身体就会好。”

岑峰笑笑,“你别岔开话题。我有件事,一直不敢问你。”

“什么事?”

岑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六年了,你和桑大小姐还有联系吗?”

薄之扬拿着刀的修长手指,一顿。

苹果皮断了。

他将苹果递给岑峰,声音冷沉:“爸,你早就不是桑家的司机了,不用再称呼她大小姐。”

“我只是叫习惯了,大小姐……乔心妍那丫头,人好,心地善良,对我们这些下人态度也好,当年她也是没办法,桑州长你也知道,都是他逼乔心妍的。之扬,我知道,你还没放下……”

“爸,你明天就要手术了,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抽根烟,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岑峰奉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薄之扬打断。

岑峰看着薄之扬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以前那样,心思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

薄之扬靠在楼道里抽烟。

楼道门,半开着,他抽完一根烟后,指腹捻灭猩红烟蒂。

一抹烧灼的痛意,让他眉心蹙了蹙。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用这样的痛意去让自己清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惩罚。

昨晚,他终究是心软了,没将她推下车。

他迈开长腿正要回病房时,一抬眸,便看见不远处——

乔心妍拎着一个保温桶,正跟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

说完,还将保温桶递给了那名男医生。

与此同时,薄之扬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宋依依。

他黑眸锐利的看着不远处那对有说有笑的男女,接起电话:“什么事?”

“岑爷,昨晚缠着你的那个女人,我已经替你打发了,这下,她不会再来烦你了。还有那些绯闻,我已经让菲姐处理掉了,你不用操心。”

“哦?你是怎么打发她的?”

男人似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宋依依还以为是自己做的让他满意,声音里染了抹小嘚瑟:“她呀,不过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我给了她一百万,她就答应不再纠缠岑爷。岑爷,乔心妍那种女人,有眼无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薄之扬眸底冷到结冰。

他薄唇勾了下,“做的不错。”

宋依依听到他的夸奖,更加雀跃了,“岑爷,今晚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

幽沉的眼神里,染了一抹阴鸷。

一百万,就可以让她离开他。

原来在乔心妍心里,他就这么廉价。

就像六年前那样,他薄之扬永远那么无关紧要。

……

“谢医生,我给相思做了土豆排骨,就顺手多做了一点给你尝尝。这几天,感谢你帮我照看相思。”

谢钧笑着接下了保温桶,“照看相思,只是我的举手之劳。不过这排骨,我倒是想尝尝味道。我马上要去门诊,你要是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

等谢钧走了,乔心妍刚想回病房,走到楼道门口时,忽然被一只大手拽进了楼道里。

她的后背,猛地撞在墙壁上,疼的像是骨头散架一般!

那只大手用力摁在她肩上,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乔心妍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头顶便传来一道嘲弄的冰冷男声——

“六年不见,你挑男人的眼光怎么变差了?刚才那位,长得一般,工作一般,他那点微薄的薪水,能养得起桑家大小姐吗?”

乔心妍一抬头,就看见薄之扬那张布满寒霜的俊脸。

她下意识解释,“我没有,他……”

“你没有什么?是你没拿宋依依的一百万,还是那个男人不是你男朋友?”

乔心妍疑惑的皱眉。

“一百万?”

“你没告诉宋依依,昨晚我没碰你?她何必浪费一百万,让你离开我,还是,你为了钱,骗她?”

男人长指,捏起她的下巴。

目光审视着她,一如上位者看一件玩物的轻狭目光。

乔心妍攥了攥手心,眼角微红的笑了笑:“是啊,我骗了她,我就是想知道,岑总的未婚妻会怎么打发我,果然,一百万,出手挺大方!现在她应该安心了。”

薄之扬的目光,像是暴风雨下的深邃大海,晦暗不明,像是要吞没她。

男人强势的气息,一寸寸逼近她……

“一百万,对西洲桑家来说,不过是笔小数目,看来这六年,桑大小姐过的很不好,连一百万都要骗。”

乔心妍弯唇,强颜欢笑:“是啊,这六年来,我过的很不好,四处讨生活,岑总可以放过我了吗?”

她抬眸看向他,双眼湿漉漉的。

右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像是被蹂躏的娇花。

薄之扬眉心微拧,捏着她的下巴侧了下,盯着她的右脸指痕,“宋依依打的?”

“岑总现在已经有未婚妻,还是跟我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宋小姐再误会,继续找我茬。”

好一个保持距离。

薄之扬丢开她的下巴,“你来医院做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给那个男医生送爱心午餐?

问起这个,乔心妍一瞬慌了神。

千万不能让薄之扬知道,小相思的存在!

她连忙垂了眸子,浓密睫毛掩盖眸底情绪,佯装镇定道:“如岑总所见,我是来给男朋友送午餐的。现在送完了,我该走了。”

她转身便想逃。

被薄之扬抓住肩膀,又大力的按在墙上:“男朋友?”

男人眼底的审视,太过锐利!

乔心妍背脊发寒,却硬着头皮说:“是,男朋友。我跟岑总六年前就分手了,现在岑总已经有了未婚妻,我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吧。希望岑总能忘记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重新开始。”

这是诱导薄之扬的假话,却也是真话。

她希望薄之扬,能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他的生活。

他如今成了帝都新贵,又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如花美眷,不该再和过去纠缠。

可在薄之扬看来,乔心妍这些话,说的风轻云淡。

男人的大手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猛地按进怀里,他低头看着她:“乔心妍,你凭什么重新开始?”

乔心妍双眼失了神,她吸了吸鼻子,莞尔道:“重新开始不好吗?还是,宋依依不好?”

薄之扬将她抵在角落里,低着的俊脸,阴鸷可怖。

忽而,男人轻蔑的笑了一声:“那个男医生,知道你在夜场卖唱吗?”

薄之扬,背对着消防通道的门。

而乔心妍的脸,正对着消防通道的门。

透过门上的玻璃,她看见,相思跑出来了,在找她:“妈妈,妈妈?”

乔心妍紧张的脸色发白。

相思……好像过来这边了。

薄之扬捏着她的下巴,皱眉:“这么紧张?怕他知道?”

相思,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楼道里,光线昏暗。

乔心妍抬头,对视上薄之扬那双深沉的眸子,她忽然踮起双脚,红唇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不管薄之扬的无动于衷,她双手兀自捧住了男人的脸,将他的脸偏到更昏暗的地方,顺便也挡住了自己的脸。

小相思走到门这边,昂着小脑袋费力的朝里面张望了几下,没看见角落里的人,便走开了。

乔心妍暗暗长出一口气。

那原本她主动挑起的吻,也吻的走了神。

薄之扬就那样睁眼看着她,似乎在看她到底玩什么把戏。

薄之扬太过聪明,乔心妍怕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决定做戏做到底。

红唇辗转,一路吻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岑总这么在意那个男医生,是吃醋了吗?六年了,岑总难道还没忘掉我?”

语气,故作轻佻。

男人盯着她的唇瓣,嘲弄道:“你未免过于自信!”

果不其然,男人推开了她。

薄之扬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乔心妍后背再次撞在墙上。

“咚”一声。

好疼啊。

她看向薄之扬离去的背影,强装的坚强瞬间崩裂,眼角终是红了。

希望他真的能重新开始,而不是陷在这段过往里,让泥泞沾上满身。

她一个人留在过去的泥潭里赎罪,就够了。

……

乔心妍回到病房,打开手机一看,银行卡信息的确显示她入账一百万。

乔心妍头疼,给闺蜜南初发微信。

【初初,你有宋依依的联系方式吗?】

收到信息的南初,激动起来:【干吗?你要找情敌对峙?】

乔心妍扶额,【不是,你别问了,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有啊,我上个月就采访过她,有她的微信。我推给你。】

南初把宋依依的微信名片,推给了乔心妍。

靠在病床上的小相思吃过饭以后,觉得无聊,拉着乔心妍问:“妈妈,我想玩会儿游戏,能不能把手机给我?”

“好。”

乔心妍把手机递给女儿,暂时没加宋依依,想着回头有空加了,把那一百万还给她。

她已经亏欠薄之扬太多,至于他未婚妻的钱,更不能收。

等还清这一切,再存一笔钱,她就带着母亲和相思离开帝都,去一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生活。

想起母亲,三年前,温晴醒来,乔心妍就把她从西洲医院转到了帝都一家疗养院,如今恢复的不错,除了不能下地走路,能说能动,思维也清醒。

只是,最近她遇到了太多事,好久没去看她了。

想起桑帆在电话里的训斥,乔心妍有些不放心,怕桑帆会找到温晴来威胁她。

毕竟,六年前,桑帆就用过这一招。

乔心妍摸摸相思的小脑袋,“思思,明天周六,我叫干妈来陪你怎么样,妈妈有点担心外婆,想去疗养院看看外婆。”

小相思很懂事,“去吧去吧,等我好了,我陪妈妈一起去看外婆。”

……

黑色迈巴赫车内。

后座,薄之扬的手机震动了下,收到一条短信。

【叔叔,我记住你的号码了哟!】

薄之扬微怔,这才恍惚的想起,在医院碰到的那个小奶包……

还真记住他的号码了。

不过,薄之扬没那么无聊,会回一个六岁小孩的短信。

过了会儿,短信又来了。

【叔叔,你怎么不理我鸭!不是说好我只要记住你的号码,就可以给你介绍大美妞吗?】

“……”

薄之扬有些无言以对。

小屁孩儿孜孜不倦:【叔叔,快理理人家鸭!你理我!我就把我妈妈介绍给你!】

“……”

搞了半天,是打的这个主意。

薄之扬自然更不会搭理她。

没准,这短信,是孩子的母亲教孩子发的。

这几年在名利场上,这种上赶子的女人,薄之扬见的太多,早就见怪不怪。

收了手机。

薄之扬问正在开车的徐正:“我让你查的,查到了吗?”

“哦,那个男医生啊,叫谢钧,呼吸科的主治医生。怎么了,岑爷?他……惹到您了吗?”

徐正特意朝后视镜里观察了一眼男人的神色。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情绪。

“没有,他很好。”

只是,他不适合乔心妍。

也不适合,继续待在帝都。

徐正不确定的又看了男人一眼,这确定是在说谢医生很好?

分明脸都黑了。

“岑爷,宋小姐刚才一直给我打电话,她说在悦榕庄定了大包,请您共享烛光晚餐。”

男人漫不经心的抚着钻石袖扣,薄唇微勾:“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岑太太了。”

不过就是逢场作戏。

岑太太的位置……曾经属于乔心妍。

而现在,乔心妍不配,其他人,更不配。

……

第二天一早,乔心妍便去了帝都一家疗养院。

温晴的气色不错。

乔心妍看今天太阳也不错,便推着温晴到院子里散散步。

乔心妍弯腰替母亲盖好腿上的薄毯时,一直戴在脖颈上的那枚银戒指从衣领里滑出来。

温晴知道这枚银戒指是谁送的,也听乔心妍说过,她和薄之扬之间的感情。

“妍妍,你是不是还没忘掉薄之扬?”

乔心妍弯唇笑笑:“忘不掉又怎么样呢。”

温晴一直都很愧疚,“当年都是因为我,你才被桑帆那个畜生威胁,你和薄之扬那么相爱,不应该分开。他出来后,没有找过你吗?”

“妈,我不想那些了。现在,我只想努力挣钱,存一笔钱,带你和相思离开这里,去一个桑帆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温晴双眼湿了,“妍妍,都是我无能,才让你过的这么辛苦。你和薄之扬,就真的再无可能了吗?妈可以去跟薄之扬道歉,解释……”

“妈,这又不是道歉和解释就能一笔勾销的。我害得他有了三年的牢狱之灾,这是事实,怎么道歉都抹灭不掉我的罪。而且,他现在有未婚妻了。”

“妍妍……”

乔心妍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现在他有未婚妻了,我祝福他们。他说的对,这枚戒指,我的确不该再戴。”

乔心妍将掌心中那枚戒指,往远处的草坪里一抛。

银戒指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淹没在草丛里。

再也不知去向。

就像是他们的过去,她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在疗养院陪了温晴一上午,正准备回医院时,南初打电话过来了。

“妍妍,不好了!相思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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