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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夏河洲不是那种背后嚼人舌根的人,他突然这样说沈忆璇,断然是有什么原因。高遇唯也不打断他,只是缓缓半阖了眼睛。“她家里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听说家里挺缺钱的?”高遇唯微蹙了眉头,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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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忆璇……

想到她今天的态度,高遇唯眉心蹙了蹙。

他是一个飞行员,所以非常讨厌这种对某一样东西失去掌控的感觉。

心中不觉有些烦闷。

他解锁手机,往一个屏蔽很久的玩乐群里发了一条语音。

“今晚有没有局?”

“肯定有啊,我每天都有局。”朋友很快就回复了,回复完又有些惊讶,“高遇唯你行啊,你今天飞了一天吧?不用睡觉吗?”

高遇唯言简意赅:“哪里有?”

“去西街吧,我大概一小时后到。”

红灯结束,高遇唯一脚油门踩下去,车速迅速提升。

下班了,苏晓来找沈忆璇一起去吃饭。

苏晓的父母一直在鹿港下辖的一个县级市开厂做生意,一个月也就回几天。苏晓有时候懒得自己做饭,也会找沈忆璇一起吃。

苏晓知道沈忆璇一天没有好好吃饭,为了让她胃口好一点,特意带她去吃酸酸辣辣的泰式餐厅。

店里浓浓的东南亚风情让沈忆璇灰白的心情变得斑斓了许多。

菜点的有点多,苏晓选的主食吃不完,端着菠萝炒饭的盘子,强行给沈忆璇拨了半碗。

“吃完啊,今天一天就吃了几口。”

沈忆璇笑:“好。”

苏晓吃着饭,嘴巴咀嚼着,话还是不停:“你看我是不是很识相,今天找你吃,我知道高遇唯今天很晚才回家。”

沈忆璇拿勺子舀炒饭的动作一顿,随即眉头上挑:“你怎么比我还了解他的行程。”

苏晓挠了挠头:“抱歉,习惯了,我有个小群,里面有每个适龄飞行员的班次……我会告诉她们,把高遇唯删掉的。”

沈忆璇可不想他们的事太多人知道,赶紧说:“我开玩笑的,别删,特意去说有点奇怪。”

苏晓没有太在意沈忆璇的忸怩,只是突然想起什么,献宝一样说道:“话说,高遇唯本来不是今天飞的,你还记得前几天的事吧。”

“什么?”

“就慕以安那个事啊!闹死闹活要尽快复飞,就是为了和高遇唯同机组。她是被分进去了,就是机长换了班。”

“嗯。”

苏晓啐她:“嗯什么嗯,别打岔,我没说完呢。”她压低声音说:“高遇唯和夏河洲换了班,慕以安为他赶死赶活,白搭。”

那天沈忆璇在停车场里听到高遇唯当时正在感谢夏河洲跟他换班,应该是同一件事。

沈忆璇垂眸,“噢。”

苏晓白眼她:“你装什么淡定啊,在这一字诀。”

沈忆璇哑然失笑:“那我该说什么?”

苏晓懒得理她,自顾自地得出结论:“我就说么,你都跟他两年了,睡也睡熟了吧?怎么能完全没感觉。我觉得他是开始在乎你了。”

沈忆璇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没有否决苏晓。她是个幸福的姑娘,凡事总是想得美好。

沈忆璇只是在心里自嘲一笑。

在乎吗?在乎的话,会把怀孕的她,忘在便利店直到凌晨三点吗?

指缝间的香烟在缓缓燃烧,空气中还混合着酒精辛辣的味道。

迷离的灯光萦绕,令人狂乱。电音舞曲的音乐震耳欲聋,每一个节奏点都好像敲击在心脏之上,让人跟着震颤。

眼前的几个朋友都属于那种酒肉朋友。高遇唯很久不和他们混了,就连酒吧,也是很久不来了。看着前方那些受到酒精蛊惑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贴面扭动着身体,散发着过剩的荷尔蒙,高遇唯有些不适应。

这个酒吧是一个外号叫太子的人推荐的,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个性乖张的,夏河洲一直和他不对付。

太子背靠在卡座的沙发里,整个人瘫成大字状。

“这组的什么局,一个女的都没有。”

旁边有个人说:“女的没有,高遇唯来了啊,多稀客,你不是说你有事问他,还不赶紧?”

经提醒,太子马上想起自己的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川,我看上了个妞。”他喝了一口酒,“以前是中心医院的医生,现在在你们公司医鉴中心上班,姓沈。”

旁边的人立刻问:“你这种人渣怎么认识医生的?”

太子:“关你屁事。”

高遇唯手上的烟烧了一节没有弹灰,烧完的灰落在他的手指上,有一段还有些烫,他皱着眉将手上的烟灰拂掉。

“叫什么?”高遇唯的声线很平,听不出任何波澜。

太子马上回答:“沈忆璇。”

酒吧的氛围灯不断变换,高遇唯的面容也时明时暗,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此刻也因为紧绷的表情,变得更加冷硬。

他缓缓抬头,语气沉沉,却有不容忍质疑的强势。

“她有主。”

不等在场的朋友说什么,高遇唯摁灭了没有抽完的香烟,“累了,先走了。”

高遇唯起身,穿过舞池,年轻的姑娘或露着白皙的腿,或扭动着纤细的腰。

刺鼻的香水味包围着高遇唯,他冷着脸孔加快了脚步。

走出酒吧,眼前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都消失了,高遇唯却还是皱着眉头。

今天似乎有些邪门,走到哪里都离不开沈忆璇,这让高遇唯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沈忆璇这个人。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高遇唯回忆起来,竟然觉得形象有些模糊。只记得当时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在酒吧。

那时候他和慕以安分手,颓废了很久,朋友组了个局,叫了他。

到了酒吧,他发现男女数量一样,且已经按照座位配好了对,他对面的,正是沈忆璇。

朋友在群里发:「最漂亮的留给高遇唯,他失恋最大。」

高遇唯看着那一行字,觉得有些好笑。

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据说最漂亮的女孩。她和别的来泡吧的女孩穿得完全不一样。

一头长卷发被她挑了一半,扎了一个很淑女的半马尾。两绺碎发带着微卷,落在脸颊两侧,正好将本就线条漂亮的脸颊修饰得更为精致。一双圆圆的杏核眼里好像有星芒,和人说话时一闪一闪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她穿着一身衬衫式的白裙子,领口扣到脖子,非常保守的款式,可是胸前却很鼓胀,是刚好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围度。

大约就是现在最常被人说的“纯欲”风。看起来很纯,实际上也可以欲。

和她外形比,她的性格实在有些逊色,全程坐在角落也不说话。

高遇唯对她没什么兴趣,但是既然分配给了他,他还是发扬绅士风度,照顾到了最后。他喝了酒,准备下去以后叫个代驾把他们送回去,周围同时叫的人太多了,一直没有人接单。他们决定边走边看。

穿过地下停车场,随处可见暧昧的男女,在角落里交颈缠绵。

鹿港的夏天有些炎热,走了一会儿,高遇唯就感觉到了一股燥意。酒精在身体里里的躁动很明显。此刻看着香艳的画面,心如止水的心,也被拨动出一阵涟漪。

高遇唯拿出手机,看了下自己叫的代驾,想转移注意力,才发现订单已经被平台取消。

高遇唯说:“可能人太多了,叫不到,我送你上去坐出租车吧。”

“高遇唯。”沈忆璇叫住了他。

高遇唯应声回头,正与她的目光对上。她微仰着头看着他,这个角度看她的皮肤,白皙如瓷,透着点点粉红,淡淡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更加精致,眼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两柄扇子。

“你不记得我了吗?”

高遇唯疑惑地看着她。

“我是你的同学,高中同学。”

……

后来沈忆璇说了什么?他其实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她的嘴唇很粉嫩,不知道她涂了什么,看着亮晶晶的,好像娇艳欲滴的蜜桃。

他甚至开始思考,那是不是甜的?

她嘴唇张合,仿佛在很纯洁地勾引他,眼神湿漉漉的,嘴唇也湿漉漉的。

他一时忍不住,扶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吻了以后才发现,那两瓣柔软香得馋人,和他想得一样,一点点的甜,带着点酒精的辣。

男性荷尔蒙的本能迅速占领了他的大脑。

他甚至等不及,直接把她带到了车里,放倒了椅背,就在车里做了。

那天他本来是想放纵的。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和慕以安也不曾,慕以安很保守,说要到婚后,他也从来不急,一直等着,直到两人分手。

酒精刺激着他随便找了个女人就睡,甚至在逼仄的车里交代自己的初次,他想,这次,他是堕落得彻底了。

记忆中,那条看起来很纯洁的白裙子很难脱,胸前从脖子往下全是扣子,他解了很久,最后是她颤抖着手帮他解完的。

她全程生涩至极,什么技巧都没有,发出的声音也是克制到只剩一点本能,却让他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一切结束,沈忆璇安静地穿着衣服,整理着头发。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些红痕,让她平添几分惹人怜爱的破碎感。

激情的时候,行为有本能支配,结束了却必须回归理智。两个人相对无言,就在他思考着该说什么时,他突然在她的白裙子上看到了一抹刺眼的红色血迹。

这让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居然也是第一次。

……

“抱歉,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揉了揉眉心,许久才说:“……不该在车里。”

沈忆璇刚回家,就被妈妈周红丽念了。

“在外吃饭也不提前说,做了那么多都浪费了。”

沈忆璇抬头看,桌上热菜板还开着,上面放着单独给沈忆璇留的饭菜。

“那你给我装饭盒吧,我明天带去单位吃。”

周红丽见她说得满不在乎,瞪着眼说:“你一个孕妇怎么能吃过夜的,我明天中午吃,你吃新鲜的。”

沈忆璇不以为然:“单位食堂也不见得多新鲜,食材也看不见啊,家里的饭菜热热不见得不如食堂新鲜。”

“这种做熟的热了有亚硝酸盐。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听的,浪费口舌。”

周红丽懒得和她讨论,关掉了热菜板的电源。

沈忆璇坐在沙发上,从墙缝里找到了充电线,充上电开始刷视频。

周红丽见状,心里一万个不爽,皱着眉碎碎叨叨:“你那个神秘老公是什么意思啊?说周末见面,也不说是周末哪一天,什么时间。他的时间是时间,我们都是大闲人啊?他怎么搞得跟皇帝似的,我们都得等着他召见啊?”

沈忆璇一听到这个话题,刷视频的心情都没了。

“是你非要见,不见不就好了?”

沈忆璇的话把周红丽气得够呛。

“沈忆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红丽被气到要捂胸口,压制着脾气,严肃地质问她:“我发现你好像特别烦我们说要见面的话题,你给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周红丽皱眉:“别人是自愿和你结婚的吗?该不会是你拿孩子要挟别人,别人不得已的吧?”

周红丽老了以后,眼皮一直松弛遮盖半个眼睛,此刻她睁得大大的,瞳孔都能看清了。

沈忆璇侧着头,没有回话。

周红丽觉得自己的猜测被默认,嘴唇和下巴此时激动得直打颤,“要是这样你赶紧去给我把孩子打掉。男人最无情了,要是不情愿娶的,以后对你们娘俩都不会好!”

沈忆璇被说得两颊通红,脸上越来越臊,最后,她咬着后槽牙说:“他就是最近有点太忙了,每天四段的飞,回家就是深夜了。说了会见就是会见,你别想太多了。”

……

费了不少唇舌,沈忆璇才算是把周红丽安抚住了。

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很疲惫。

高遇唯周末到底是怎么安排的,沈忆璇根本不知道。

经过慕以安那一闹,他还会不会履行当初的承诺,沈忆璇一点把握都没有。

躺在床上,沈忆璇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发呆。

周末现在对她来说就跟死期一样,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度过这一周。现在要解决周红丽,就不得不联系高遇唯。

真让人为难,早知道还不如早上就开口,还能利用他今天那点廉价的愧疚感。

躺了一会儿,沈忆璇轻叹了一口气,该解决的也不可能逃得掉。算着他回鹿港的时间,应该也快降落了。她拿过手机,开始编辑要发给高遇唯的信息。

「周末你有没有确定好时间?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家人见面?」

沈忆璇打完,又觉得这语气似乎太强势了,又补打了一句「如果不方便,可以改期。」。

信息发送出去,沈忆璇握着手机,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回复。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半小时……一小时过去。

沈忆璇睡前最后看了一眼信息,他仍旧没有回复。

她突然就想起,高遇唯在她面前接到慕以安信息的样子。

看一眼名字,就立刻拿过手机看信息,一秒都不会耽搁。

沈忆璇想,对高遇唯来说,慕以安是慕以安,别的女人是别的女人。

她只是别的女人里,不小心怀孕的一个,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

车停的地方离酒吧有些远,高遇唯要步行十几分钟。

路上遇到几个醉鬼,凑近了都能被那冲天的酒气熏吐。有人在路边呕吐,让本就嘈杂的环境变得更加不堪。

高遇唯的手机快没电了,上车后,他刚吧手机放进充电槽里,电话就响了。

看了一眼屏幕,是夏河洲。想来是他走了,那帮家伙就找夏河洲问情况了。

他皱了皱眉,一边开车一边接通。

夏河洲开口就如同连环炮一样质问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和太子那几个怎么就闹起来了?”夏河洲也是刚下班回家,本来就累得不行了,这会儿还要一边刷牙一边解决问题:“你们出去玩就玩,电话怎么就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上完班回家还得搞调停工作,我不累啊?”

挡风玻璃上飘了几滴水,感应雨刮以为是下雨了,自动刮了一下,水太少,刮在玻璃上发出很刺耳的摩擦声。

高遇唯墨黑的眸子静凝着,仿佛没情绪似的。他说话时声音不高,吐字清晰。

“没事。”

就两个字,却有点耐人寻味。

夏河洲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严词驳斥:“没事你怎么酒都没开始喝就走了?都是朋友,你这样很不给面子,谁能舒服?”

高遇唯开着车,目光微冷,望向远方说道:“那间酒吧太low,酒的味道难闻,音响很垃圾,去的人素质很低。”

看似回答得有理有据,实则语气敷衍。夏河洲才不会相信。

这就不是他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平日他再怎么古怪,在外总还是能与人维持基本的体面。今天他主动要去喝酒,酒还没喝上酒突然离场,只有一个原因:他不爽了。

夏河洲寻思了几秒,想到他们说的现场经过,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因为太子提到,他想追沈忆璇?”

一辆警车和救护车快速从后方驶来,一路超车。午夜里,令人揪心的警笛声呼啸着远去。刚好掩盖了沈忆璇三个字。

耳畔恢复了安静,高遇唯专注开着车,神色平静。路灯的光源像钢琴的琴键,一黑一白交替出现,掠过他线条分明的脸庞。

冷凝的眉宇间,隐隐泛起一抹复杂之色。

夏河洲见高遇唯不回话,内心偏向于高遇唯是在默认。

一时也涌现出万千思绪。规律的呼吸声中夹杂了一声很轻的叹息。

“你不爽太子提到沈忆璇,你是对沈忆璇动心了吗?那慕以安呢?”他的语调变得低沉而压抑,顿了顿,严肃地问:

“高遇唯,你他妈到底喜欢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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