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京都深夜,夜色下的公寓。小雨淅淅沥沥,时针已然指向十二点多了。一个穿着酒红色长裙的年轻女孩,正用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生得明艳动人,清纯又娇俏,微微仰着下颌,露出天鹅般的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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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深夜,夜色下的公寓。
小雨淅淅沥沥,时针已然指向十二点多了。
一个穿着酒红色长裙的年轻女孩,正用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生得明艳动人,清纯又娇俏,微微仰着下颌,露出天鹅般的玉颈。
两根细细的酒红色吊带下,香肩如玉,衬得她的身材曼妙袅娜,美的足以在许多人的记忆中留下一道惊艳色彩。
宽大的餐桌上摆着丰盛又不失格调的晚餐,桌上还点着两根红烛。
“宁浅,”男人嘴角扬起,轻声说道:“祝你生日快乐啊。”
“修文,我们以后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像今天这样嘛?”宁浅开心的靠在了他怀里,右手轻抚他的胸膛。
霍修文举起右手发誓,“会的。”
宁浅望着男人英俊的侧颜,弯唇甜笑,“霍修文,我好爱你。”
霍修文笑笑,低头吻住了她。
宁浅的右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下去,霍修文微抬起头,身体被她的小手撩拨的欲火焚身。
霍修文忍着内心燥热,轻轻地凑在她的耳边,“宁浅,我们还没结婚,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宁浅右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未停,“我不要,修文,你吻我…..”
男人身体里的欲望之火开始滚滚燃烧,他重重地喘了两口气,起身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宁浅,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宁浅笑着抚上他的脸庞,温柔的吻着他的唇,“当然…永远都是……”
窗外星光流转,月色皎洁,屋里春色旖旎,温柔无限。
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件如此幸福美妙的事,就连接吻,都让人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但,假如宁浅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她宁愿让时间永远留在此刻,再不往前走。
…….
一周后。
宁浅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庄严肃穆的法庭,她扫视着周围,紧张,压抑。
法官坐在高高的法庭席上,厉声问道:“被告证人宁浅,六月六日的晚上,你一直跟被告霍修文在一起么?”
宁浅慢慢闭上了眼睛,喉咙处满是苦涩,“是。”
她那天晚上一直和霍修文在一起,正是那天,她给了霍修文她最宝贵的东西,她永远也不会忘。
“宣被告霍修文上庭。”
随着法官敲击法槌,霍修文从法庭外缓缓走了进来,肩膀低垂,身子前倾。
他脸上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年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无尽的疲惫。
但当霍修文看着宁浅站在证人席上,他的眼神中却多了许多的柔情,似乎在说,你来了。
宁浅心痛地凝视着他,她的双手微微颤抖,这可是霍修文啊。
帝都首府大学金融系与法系的双学位天才,就连帝都大学的首席导师都曾下过断言:此子未来不可限量!
可如今,他却锒铛入狱,丢了原本的大好前程。
法官再次厉声喝问:“证人宁浅,六月六日的晚上,你是否亲眼目睹了被告霍修文于中央大街开着车牌号为京AXXXXXX的黑色宾利擅闯红灯,撞死了原告刘某?”
宁浅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眸默不作声。
她那天晚上和霍修文在他的小公寓里待了整整一晚上,怎么可能会跑到中央大街撞死人?!
她想为霍修文辩解,可是她,不敢……..
开着宾利撞死人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宁泽楷。
他的父亲宁斌为了保护他这个来之不易的宝贝儿子,便找来了家里司机的儿子霍修文顶罪,还让宁浅来做污点证人。
宁浅的母亲温情因为意外摔下了楼,从此便没了意识,整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成了植物人。
母亲出事的第二天,宁斌就堂而皇之的把小三丁雪梅扶上了位。
那是宁浅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弟弟宁泽楷,可笑的是,他只比自己小一岁。
原来父亲本性竟是如此,宁浅甚至觉得母亲的意外很有可能是父亲和丁雪梅合谋造成的。
宁泽楷撞死人的第二天,丁雪梅就用刀抵着母亲的脖子,威胁她要去给宁泽楷做伪证,诬告人是霍修文撞死的。
她没办法,她真的没有办法……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奸人害死…….
宁浅睁开双眸,眼眶已然猩红,她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是的,没错,六月六日那天晚上,我就坐在宾利车的副驾上,亲眼看着霍修文开车撞死了原告。”
霍修文眼里的柔情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宁浅,怎么都没想到他最爱的人竟然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被告霍修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法官看着他。
霍修文苦涩的摇了摇头,“没有了。”
他还要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宁浅来控告自己?为什么是她?
霍修文从来没有想过那天晚上冲着自己说着甜言蜜语的女孩,有一天竟然会背叛他,而且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她是他最爱的人,也是伤他最深的人。
‘砰’
法槌再次敲响,法官郑重宣布:“法庭经过调查和审判,认定被告人霍修文犯有故意杀人罪,法庭认为,被告人明知自己的行为会危及他人生命,却仍然采取了这种行为,造成了严重后果,因此,法庭判决被告人霍修文入狱,刑期为三年,并处罚金五十万。”
………
三天后,宁浅选择探视霍修文。
“修文,你放心,我会找一切机会救你出来的。”宁浅双眼通红。
可霍修文却不住冷笑,“别在这假惺惺的猫哭耗子了,咱俩以后没任何关系了,你是宁家大小姐,我高攀不上。”
宁浅心里如同刀绞一般,“修文…对不起…..”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探视结束吧,你我之间,不要再见了!”霍修文转身离开了探监室。
宁浅望着霍修文的背影,哭得泣不成声。
她手中握着医院检查单,却根本没机会递出去。
她怀孕了,霍修文的……
只是她再也没机会让他知道了…..
六年后。
帝都,CBD,晚上七点。
在繁华的CBD区域,一座巍峨的大楼屹立在城市中心,大楼中央的巨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访谈,屏幕中的主角,是一位年轻英俊的男人,同时也是新晋跨国集团的总裁。
他叫霍修文,是纽约交易所的新贵,也是DI集团的缔造者,更是帝都名媛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
“霍总,我们想问您是如何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白手起家将DI集团从一个默默不闻的小公司打造成一个商业帝国的?!”
就在这巨大屏幕的下面,一个女人独自坐在路旁的长椅上,抬头看着屏幕上神采熠熠的男人,刚刚失业的她,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失望。
曾经满怀希望的眼神现在只剩下了无助和迷茫,她叫宁浅,名义上的宁家大小姐。
宁浅抬头看着屏幕上的男人,他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重新刺进了她的心。
屏幕上的霍修文穿着一袭黑色西装,配饰考究,每一件都是精挑细选,浑身透露出一种上流社会的气质,他的面容英俊而优雅,五官立体的如同上帝亲手雕绘的塑像,一双锐利的眼睛,宛如寒冬里的冰湖,深邃而冷峻,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彰显出一种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气质。
面对着记者的问题,霍修文面带微笑,以沉稳而自信的口吻谈论着自己的商业哲学、成功秘诀以及对DI集团未来的展望。
六年过去,他拥有了一个上位者该有的一切,气质优雅,贵不可言。
忽然,记者似乎是想引起话题热度,她问出了一个刁钻到了极点的问题。
“霍总,听说您在几年前有过牢狱之灾,听说是受了前女友的陷害,有这回事么?”
霍修文脸色骤然一变,幽暗深邃的黑眸灼灼凝视着记者,“有时候,不要自作聪明,那反而会显得你很蠢。”
记者僵着身子,仿佛被冰冷的利剑定住了一般。
她毫不怀疑,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霍修文大概率会毫不犹疑的掐死她。
说完,霍修文蓦然起身,转身离开了采访现场,留下记者一人僵在原地。
…………
屏幕下,宁浅紧绷的神经一直都未松懈下来,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的霍修文眼神真的好可怕,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叱咤风云,杀伐果断的沙场将军。
宁浅深吸了一口气,出狱之后的霍修文,从未在联系过她,岁月将他雕刻成了一个完美的豪门总裁,他的性格相比几年前也更加阴翳、内敛……
世人都说霍修文的前女友瞎了眼,若是日后知道霍修文会有如今的成就,她一定会后悔的。
宁浅苦涩的摇了摇头,心底莫名泛起一股浓浓的酸意。
怎么可能会不后悔,每时每刻她都在后悔。
宁浅本来是帝都卫视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可就在半个月前,她被电视台开除了,具体原因台长没说,不过他明里暗里的暗示她是有人在背后整她。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霍修文才有这么大的权力了。
宁浅又跑到各个电视台甚至播音电台找工作,可找了一圈根本没有一家单位愿意接收自己,想来肯定也是霍修文一一打过了招呼。
他还在恨她,可她并不怨他,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她愿意接受。
只不过,小相思马上就要上小学了,她却根本凑不出学费。
而且房子也到期了,下一年的租金也要交上,没了工作的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在她走投无路之际,她的好闺蜜简夕给了她一张名片,夜总会的大堂经理。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决定去夜总会赚钱。
孩子都养不起了,要面子有什么用。
…………
晚上九点。
星光夜总会,顶层vip包厢。
奢华低调的包间内烟雾缭绕,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高档酒水,地上的空酒瓶横七竖八。
陆之律和江屿川坐在沙发上,桌面上摆满了筹码,琳琅满目。
两人一边玩一边喝酒,一边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
“老江,我听说老霍的初恋被开除了?”
“嗯,听说还是他主动找的电视台的人,媒体那块还全都打了招呼,绝对不让人录用宁浅。”
“啧啧啧,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老霍还是心存芥蒂呀。”
“换你你试试?”
没一会,霍修文进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打底,俊美的五官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深刻立体。
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每一处都帅的让人怦然心动。
“老霍,来来来,坐。”两人热情的将霍修文拉到了中间,笑嘻嘻地说道:“今天给你点几个大美妞放松放松?”
“要不点个歌手来唱唱歌?”
霍修文没什么玩闹的心思,“唱歌吧。”
陆之律开着玩笑,“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性取向,我都怀疑你不喜欢女的了,这么多年了碰都不碰女人,你怎么忍住的?”
江屿川撇撇嘴,“不会以为是个人都跟你一样好色吧。”
门外,宁浅暗暗握紧拳头,鼓足勇气推开了包间的门。
尽管出身宁家,可她对这种纸醉金迷的场合依旧有些不适应,她看着包间里的男人,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坐在最尊贵位置上的霍修文。
她瞳孔猛地一缩,瞬间僵在了原地。
为什么….会是他??
她的脸色苍白,脸上像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
她最不愿的就是让他看到她的不堪。
陆之律也愣住了,“宁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霍修文深不见底的黑眸幽幽打量着宁浅,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似乎是对她漫不经心的嘲笑。
六年了,好久不见啊。
宁浅甚至微微僵了僵,暗暗握紧手掌,她可以对任何人冷漠淡然,可唯独对他例外。
“我…我来唱歌挣钱,如果你们不喜欢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抱歉。”
她转身想走,可坐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却冷笑着开口。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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