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阮宁懒得理他,她接了周隽淮递过来的伞,径直往外面走去。然而路过江肆身旁的时候,听见他嗓音冷沉的嗤了声,嘲讽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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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音音抿着唇笑了下,她将脑袋靠在江肆肩膀上,声音温温柔柔的:“如果是真的,阮宁姐和晏先生也算天作之合了。”
江肆眉骨微不可察的下压了点,他嗯了声,宋音音的嘴角就又翘起来一点。
阮宁在角落里坐着,她没什么事可做,索性就让谢浔发了些资料给她,趁着这会慢慢整理出来。
雨势有减小的趋势,阮宁身上裹着晏书锦的外套,倒没觉得那么冷了。
脚步声传来的时候,阮宁下意识的抬起眼。
然后就看到江肆拿着手机,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他正在接电话,语气也很冷淡,眉心微微蹙着,只扔出来一句话:“周一开早会的时候,我要看到所有的资料。”
那边又说了几句什么,江肆的脸色更冷。
阮宁在他不远处坐着,她视线已经收回,继续整理着谢浔给她的资料。
直到江肆的电话挂断,她才又掀起眼皮看了下。
江肆原本低头看着手机,但在她视线过去的瞬间,就感知到。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披着的外套上,眸底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宁抿抿唇,知道江肆现在估计心情不太好,所以识趣的移开视线,继续当自己的空气人。
江肆没在外面待多久,很快就回了桌球室,剩下阮宁一个人在客厅。
直到凌晨的时候,这个局才散了。
外面的雨已经是小雨,晏书锦从桌球室里出来。他问阮宁:“困了吗?”
阮宁说,“你要是很累的话,我开车也可以。”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看见周隽淮过来,他有些为难的问晏书锦,“书锦,你能不能帮帮忙,张钦的车好像出问题了,能送他们回去吗?”
晏书锦是这群人里面脾气最好的,所以周隽淮才敢过来问。
晏书锦有些迟疑,“可是我要送渺渺。”
“主要是沈绵绵喝多了,让她打车实在不太安全,而且你们又顺路。”周隽淮作为主人,忙的不可开交,到处安排着。
阮宁说道,“没事,你送他们回去比较好,毕竟还有女孩子。”
“嗯。”晏书锦也觉得让一个醉酒的女孩独自回家不太好。他点点头:“那我先送他们,再送你。”
阮宁没意见,然而等要走的时候才发现,除了张钦和沈绵绵,要坐晏书锦车的人还有两个,还都是喝了酒的。
晏书锦为难的看向阮宁,阮宁看着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轻声说:“我可以打车回去,你送他们吧。”
都已经答应了,晏书锦也只能带着人走。
而他走了以后,在场的人也三三两两离开。
最后就只剩下宋音音、齐颂、江肆和阮宁还没走。
周隽淮作为今晚的寿星没少喝酒,而齐颂对这种热闹也不会少凑。
所以他注定是要坐江肆的车回去。
阮宁看了下时间,出去应该还能打到车。
她问周隽淮,“可以借一把伞给我吗?”
周隽淮愣住:“你要出去打车吗?”
“你和阿聿不是一个小区吗,应该可以坐他的车回去吧?”周隽淮挠了下头,叫住江肆:“阿聿,这么晚了,阮宁一个人打车也不安全,你顺路送她回去没问题吧?”
江肆面色冷然,看向阮宁,没说话。
宋音音在他身旁低声道,“阿聿,这么晚了又在下雨,哪有让阮宁姐打车回去的道理呀?”
她笑的有几分调皮:“没关系的,送她回去吧,我不吃醋。”
“怎么就不能打车了?”然而她说完,边上原本在看手机的齐颂却抬起眼,他看向阮宁说,“又不是小朋友,自己打个车还能丢了不成?”
他说,“我喝了酒难受,想在后座躺着歇一会,你应该找得到路回家吧?”
最后一句话问的阮宁。
阮宁扬了下手机,淡声道:“不用麻烦,我叫好车了。”
齐颂说:“算你有自知之明。”
阮宁懒得理他,她接了周隽淮递过来的伞,径直往外面走去。
然而路过江肆身旁的时候,听见他嗓音冷沉的嗤了声,嘲讽意味十足。
只是阮宁也不知道他在嘲讽什么,握着伞柄的手微微收紧,随后往外面走去。
周家也在别墅区里,要想出去,步行至少二十分钟。
好在路旁边的路灯足够亮,在加上阮宁走的慢,所以也没什么问题。
也就是叫来的车来的很快,司机在门口等了好一会,给阮宁打了电话。
阮宁刚挂完电话,就听到后面传来的喇叭声。
恰好在一处路灯下,阮宁能看清楚是江肆的车。
路上有积水,她往旁边让了些,以免被水溅到身上。
然而江肆却像是故意似的,偏要把车往积水里开,飞溅起来的水花尽数落在阮宁身上。
紧接着,车子在她身旁稳稳停下,前面的车窗打开,传来江肆微冷的嗓音:“上车。”
阮宁拿着伞,“我叫了,车已经到了。”
江肆的声音有些不耐,“我不想看到凌华员工半夜出事的新闻上头条。”
阮宁垂下眸,正要说话,就又听见江肆用越发冷沉的语气说道:“还要我下来帮你开门吗?”
阮宁不再拒绝了,她收伞拉开后车门,看见齐颂吊儿郎当的坐在里面。
他看着阮宁,语气也并不好:“还真是尊菩萨,是不是我还得跪下来给你磕两个头,才愿意上车?”
阮宁沉默的收好伞,副驾驶的宋音音突然扭过头,一脸不赞同的看向阮宁。
“阮宁姐,你也真是的,这么大晚上的,怎么还真要自己打车回家?也不考虑一下安全问题,这真要是出什么事了,责任该是谁来担呀?”
阮宁抬起眼皮看了宋音音下,她一脸的纯真无辜,仿佛当真是阮宁不懂事,在故意赌气一样。
齐颂冷嘲道,“说不准她就是听到阿聿不可能放着她不管,才故意这样的呢。”
他说完,还故意朝着阮宁挑了下眉,“欲擒故纵,阮宁你兵法看的挺多。”
阮宁抿着唇角,沉默半晌没说话。
她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反正好话坏话都被他们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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