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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北厉集团。徐岁寒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衬衫和短裙,一层层套在身上。然后,她回过头露出惯用的职业笑容,“厉总,我先出去忙了。”厉知州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视线定格在她脸上,五官小巧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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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厉集团。

徐岁寒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衬衫和短裙,一层层套在身上。

然后,她回过头露出惯用的职业笑容,“厉总,我先出去忙了。”

厉知州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视线定格在她脸上,五官小巧精致。

说话间她一双白皙的巧手将乌黑的长发盘到脑后,瞬间从刚才的性感妩媚变成了略显死板的职业束发。

只是那眉眼间还未褪去媚态,以及泛红的耳根。

此刻她的疏离和客气,仿佛刚才和他在床上做着亲密之事的不是她一样。

但是也对,他们两个的关系仅仅在这间休息室里存在,出了这扇门,她只是他的特助。

正是因为她的识趣和恪守本分,才能留在他身边这么久。

“花云然回来了。”

徐岁寒走到休息室门口,手刚搭上了门把,便听男人清冽好听的声音传来。

她背脊一僵,脸上的红润瞬间褪的一干二净,连呼吸有都片刻的停顿。

但很快她就调整了一下心态,转过身来,依旧是不卑不吭的笑容。

“厉总,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踏入这扇门。”

他苦苦等了六年的初恋终于回来了,她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

哪怕这两年的时间,他已经深入她的骨髓,是支撑她一切的动力。

厉知州掀开被子下床,毫不在意浑身赤裸,当着她的面将地上的小裤捡起穿上。

又将高级定制的西裤提起,把那双笔直的双腿遮住。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轻笑了一声,将衬衫捡起来递给她,她默契的接过去给他穿上。

然后站在他面前,将一颗颗纽扣系上,头顶男人的声音灌下来。

“去拟定一份离婚协议书。”

徐岁寒的动作一顿,明眸抬起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和削薄有型的嘴唇。

“浪费了那个小姑娘六年的青春,也是时候结束了。”

他手指挑起领带,递到愣神的她面前,“你觉得呢?”

徐岁寒接过领带,一句话也没说。

三年前她来北厉集团面试的时候,也没想过这里的总裁竟然是她结婚三年,只见过一次面的丈夫厉知州,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厉知州竟然已经认不出她了,毕竟六年前她还是一个刚大学毕业,穷困潦倒卑微自若的小女生。

在社会上经过了三年的毒打,成为了业界有名的金牌特助。

连她亲妈都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何况厉知州这只见过一次面的丈夫呢?

说来说去……不管是特助还是厉知州的妻子,都要给回来的花云然腾地方。

两个身份,愣是干不过人家心里的初恋。

她忽的笑了,唇角的弧度是厉知州看不懂的苦涩,他蹙了下眉,“你笑什么?”

她帮他整理好领带,然后踮起脚尖把他衣领打理平整。

“替厉总高兴,心上人总算要回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退开两步距离,微微颔首,“我这就去帮您拟定离婚协议书。”

厉知州拧眉看着她,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不悦,“徐岁寒,你真合格。”

不论是特助,还是现在,她的理智让他对自己的魅力产生质疑。

徐岁寒只是笑了笑,没有细想他这话的含义,“谢谢厉总夸奖。”

她转身要走,厉知州却再度开口,“给她两千万吧。”

徐岁寒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可当初结婚时,协议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您承担她母亲的医药费三年。”

“离婚时,她净身出户。”

六年前厉知州和花云然可是江城的金童玉女,两家家世背景相当,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大学毕业后两家便开始商议婚事,多少人都关注着他们,结果花云然跑了。

为此厉老夫人大怒,为了找回面子立刻找人跟厉知州结婚,便找了刚大学毕业,母亲因为得了癌症而无路可走的她。

但厉知州只答应了承包她母亲三年的医药费,所以三年前为了继续给母亲治病,她选择从小公司辞职,来北厉碰碰运气。

但运气还碰对了,厉知州很欣赏她的办事能力,直接过了一个月试用期成为正式员工。

可就算是这样,她的收入也远远不够给母亲续命的。

直到两年前,一次厉知州意外醉酒,跟她发生关系后,改变了她的现状。

何况母亲的病,也不允许她骨气。

但她没想到,这种关系会成为了一种默契的存在。

厉知州是个合格的上司,也是个合格的情人。

他从来不亏待她。

所以现在看来,厉知州也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对只见过一面毫无感情的妻子,也可以大方的给两千万。

“毕竟是人家六年的青春,何况当初她看起来过的并不好。”

厉知州从休息室出来,坐在电脑桌前,想到六年前在民政局门口有过一面之缘,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

因为担心对方会得寸进尺,所以他给答应了三年的医药费,没想到过了三年她也没有再来要。

倒是跟徐岁寒一样,很识趣。

徐岁寒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电子版发给厉知州看了一下,得到他的允许以后才打印出来。

下班了,徐岁寒却被厉知州拉着一起去机场,自然是接花云然。

纷纷攘攘的机场里,年轻的男女依依不舍的分离,还有成双成对兴高采烈去旅行的。

在这群人中,厉知州和徐岁寒绝对算得上吸睛的。

厉知州一身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五官犹如雕刻般完美,眉目透着几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一双薄唇微微抿着,深邃的眼眸看着出机口,似乎有些不耐烦。

徐岁寒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他身边小鸟依人,长发披散妆容精致,她知道要来机场,特意稍微打扮了一下。

她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心理,虽然知道没什么用,可还是这样做了。

但想到上车时,厉知州看到她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惊艳,随口说了一句‘这样比上班时的死板好看多了’。

她的心情就很不错。

忽然,出机口涌出来很多人,她一双明眸紧盯着每一个女性不放过。

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波浪长发被染成浅紫色,戴着黑超的女人推着行李箱走出来。

虽然黑超遮住了她的眼睛,可徐岁寒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在看厉知州。

果不其然,下一秒女人就拎着行李箱小跑过来,飞扑到厉知州怀里,就连手中的箱子因为惯性飞出去好远。

但花云然根本不管,紧紧抱着厉知州,声音娇柔悦耳,“阿州,我回来了,对不起……”

他们拥抱的身影倒影在徐岁寒的眸子里,很是刺眼,方才还雀跃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她转身去追花云然的行李箱,顺势深深的调整了一下呼吸。

箱子跑出去好远,她也追出去好远,在人群中穿梭显得有些狼狈。

抓了箱子再回来,站在距离厉知州和花云然几步之遥的地方,不知该不该上前。

厉知州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花云然的腰间,她紧紧抱着他好像抱住了全世界。

几年不见的想念和爱意在花云然周围绵延,哪怕来之前徐岁寒再怎么说服自己要冷静。

可亲眼看到上午还跟自己在床上缠绵的男人,晚上就在这里抱着别的女人。

她就难过的喘不过气,刻意擦了的口红没起到别的作用,遮掩住了她没有血色的嘴唇,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黯然。

“阿州,我好想你,你呢?想不想我?”花云然松开了厉知州的脖子,两只手却依旧搭在他肩膀上。

姿态亲昵,这么一对比刚才徐岁寒和厉知州站在一起,远没有此时的他俩般配。

毕竟她的穿着和花云然天差地别,也不能像她这样当众撒娇。

“想。”厉知州薄唇轻启,吐出来一个字后,扫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徐岁寒。

看到她面色不似平常那般镇定,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微微蹙了下眉。

花云然双目发红,委屈的看着他,“阿州,我这次回来一定好好弥补你。”

“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厉知州令人捉摸不透的眸子里倒映着她委屈、自责的模样。

徐岁寒已经第N次的调整心态了,扬起职业笑。

“厉总,花小姐,请。”

厉知州说了句‘走吧’,率先走在前面,徐岁寒拎着行李箱跟在后面,跟了他几年已经习惯了他阔步流星的步伐。

倒是能跟得上,但花云然就不行了,脚底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小跑,才能勉强追上徐岁寒。

“你是阿州的助理?”她跑的气息有些不稳。

徐岁寒微微颔首,“是。”

“那你工作能力一定不错,看起来跟我们年纪也差不多,交个朋友吧,一会儿我加你个微

花云然一笑,唇边挂着两个酒窝。

徐岁寒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可不认为花云然会因为她的工作能力不错就十分欣赏地要跟她交朋友。

却也猜不透花云然加微信是想干什么。

花云然看她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是。”徐岁寒客气一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扫您吧。”

她没理由不加。

花云然赶紧打开微信,让她扫了一下名片,互加了好友。

花云然还想说什么,可徐岁寒发现厉知州已经不见了踪影,提醒道,“花小姐,别让厉总等太久,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好。”花云然这才继续往前小跑。

深夜地公路上车很少,黑色奔驰商务车犹如一道闪电疾驰。

徐岁寒开着车,厉知州和花云然坐在后面。

她目视前方,可注意力却很不集中,耳旁全是后面那两人的低声细语。

像是热恋中地小情侣打情骂俏,也像是感情甚好地小夫妻说笑日常。

能听到他们说话还好,可徐岁寒就怕听不到!

后面忽然安静了几秒,她脑海里忽然划过两人在后座上接吻可能。

徐岁寒将头歪了歪,这才看到后面地场景。

厉知州长眸浅垂,眉尾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薄唇轻轻勾着,十指穿插在一起放在翘起的长腿上。

花云然身体朝他那边倾斜,若不是两人中间隔着很大的距离,她都要钻他怀里去了。

大概是两人结束的话语勾起了回忆,才沉默下来。

她来不及想什么,冷不丁撞入厉知州漆黑如墨的眼底。

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心一样,透过镜子折射到她脸上,她迅速就把歪了的头摆正。

清了清嗓子说道,“厉总,前面左拐就到花家了,咱们是将车子开进去还是停在小区门口?”

仓促问下的问题后,她又后悔了。

花家住的是七里香溪别墅,从小区门口进去距离最近的别墅走路也要十几分钟,厉知州怎么可能让花云然拎着行李箱走进去呢?

“阿州,你怎么把我送回家来了?”

花云然似乎才发现快到家门口了,抿了抿唇说,“我不想回家。”

“你都好几年没回来了,该第一时间回去跟家里人聚一聚。”厉知州说完,看向徐岁寒,“在小区门口停。”

花云然不说话了,车厢陷入一股令人窒息的死气沉沉。

待车一停,徐岁寒就迅速从车上下来,将后面的车门打开。

“厉总,花小姐,到了。”

说完她又去后备箱拿花云然的行李,再回头便看到从小区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一套阿玛尼的运动装挂在身上,顶着月光缓步朝他们走过来。

花御封比厉知州大了两岁,打理着整个花家,同厉知州一样是江城赫赫有名的人物。

两人经常凑到一起,所以徐岁寒经常能见到他。

男人那柔和的五官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让他看起来很是浪荡不羁。

可徐岁寒知道,他是个笑面虎,谁敢惹了他不高兴,他比厉知州还狠。

而花云然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也是花家的掌上明珠。

徐岁寒率先笑着打了个招呼,“花少。”

花御封同她颔首示意,然后便走过去张开双臂把花云然紧紧抱在怀里。

“你个小没良心的,一走就是六年,看这一脸不高兴,难道刚回来还不想回家?”

花云然见到他虽然心里高兴,可还是为了厉知州招呼不打一声送回家而闷闷不乐。

她这次……可专门是为了弥补他回来的,这种连家人都不陪也要先哄他,多少能让他高兴一些吧?

“好了,是我让阿州把你先送回家的,爸妈已经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花御封谴责道,“以后你跟阿州来日方长,急什么?”

花云然心里这才舒服一些,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厉知州,“我就是想多跟阿州呆一会儿,不过既然都已经回来了,我就先回家。”

厉知州面色看不出喜怒,单手插在西装裤里,身体微微靠在车身上,点了点头。

“人送过来,我就先回去了。”

徐岁寒一听,赶紧过去把车门打开,厉知州转身上了车,还没等徐岁寒把车门关上。

花云然就凑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探头跟车内的男人说话。

“阿州,明天早上我去厉宅看厉奶奶,好不好?”

车厢里光线很暗,透过车窗徐岁寒只能依稀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线条。

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好。”

然后花云然才心满意足的退回到花御封身边,挥了挥手。

徐岁寒将车门关上,回头跟花御封和花云然说了句,“花少,花小姐,再见。”

然后绕过车身上了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离开。

动作一气呵成,可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透不过气来。

他们还得回北厉,因为厉知州有个国际会议要开,徐岁寒这个特助几乎是二十四小时跟着他的。

他回家她才能离开,所以凌晨两点多钟,她却还在外面的工作岗位上等着他会议结束。

内线被打通,男人清冽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进来。”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都不需要问她在不在,虽然才短短三年,可两个人的默契……

不论从床上还是从工作上,都是天衣无缝的。

她拿起离婚协议书,走进办公室,不等转过身来,就猛地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拉进怀里。

下一秒,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一双手也并不安分。

徐岁寒愣了几秒,然后身体后倾避开他落下的唇,诧异的明眸中倒映着男人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么了?”他声音接近沙哑,已然是箭在弦上的状态。

徐岁寒抿了抿唇,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递过去,“厉总,这是您的离婚协议书,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厉知州沉一口气,将协议书拿过来看都不看一眼丢在了桌子上,深沉的目光看着她。

“徐岁寒,你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对。”

她听不出这个状态是指在车上偷看他们,还是现在,扯出一个笑容来转移话题。

“厉总,时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不是还要去厉宅?”

厉知州头往休息室的方向甩了甩,“来不及回去了,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徐岁寒在休息室的时间从未超过三小时过,几乎每次都是他‘弹尽粮绝’后,她就穿上衣服离开。

唯一一次时间最长的,是两条腿发软实在下不了床,这才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这是厉知州第一次邀请她在这里过夜。

也是她第一次拒绝厉知州,“厉总,这不合规矩,何况……”

花云然已经回来了。

但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厉知州打断了,“徐岁寒,你在拒绝我?”

徐岁寒柳叶眉紧皱着,她难道不该拒绝他吗?

身为妻子都要被离婚了,她一个情人还能留的住?

但他既然想要,今天为什么不留花云然,她主动留下明明就有献身的意思。

可这些话轮不到她来问,纵然心里在疑惑也只能压下去。

“厉总,我回家还有事情。”

虽然委婉但依旧是拒绝的意思,厉知州忽然低头,低头抵在她肩膀上,热气喷洒在她锁骨处,又痒又麻。

“那顺路送我回西园小筑吧,明日一早带上离婚协议书接我去厉宅。”

他声音从她颈肩传来,下一秒就站直了身体,折回办公桌前拿了西装外套离开。

徐岁寒一言不发的跟上,她说回家有事并不完全是借口。

把厉知州送回家后,她开车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单身公寓。

那是一套复式公寓,面积不大但有个二层隔断,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价值两百多万。

是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厉知州送她的,刚好那晚她陪了他。

回到家里将包和车钥匙放下,打开灯上了二楼,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户口本和结婚证,又回到楼下放到自己包里。

只要明天厉奶奶答应了花云然和厉知州重归于好,接下来便是和她签字,扯离婚证的流程。

她总不能再回来拿一趟。

而且一旦妻子这个身份曝光,厉知州特助的位置她肯定也做不下去了。

她在考虑……明天该怎么开口告诉厉知州她就是他忘到脑后的妻子。

厉知州会不会信她当初来北厉真的不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当初厉知州根本认不出她,她又急需这份工作,便没有主动承认。

后来事态愈发超出她的想象,厉知州是个讨厌善用心计的人。

她就更不敢说了。

可现在骑虎难下,她只能祈求……明天自己不会太难看。

迷迷糊糊的,她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早上六点的闹铃间隔十分钟后又响了一次,才把她喊醒。

她看了看时间迅速爬起来洗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却掩饰不住黑眼圈。

煮了两个鸡蛋热敷一下,然后喝瓶牛奶又把鸡蛋剥开吃了,这才开车去西园小筑。

虽然不饿,可还是得吃,因为办完了离婚协议她就得立刻去找工作,没点儿体力怎么能行?

厉知州看起来休息的也不好,上车之后就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这让她沉闷的心情更加透不过

厉宅处于半山腰,占地五千多平米,古铜黑色的铁门前,花家的车停在那里。

“停车。”厉知州缓缓开口,徐岁寒毫不犹豫地把车停在路边。

厉知州大手一勾,将车门打开就下来了,花云然也从前面地车上下来,有着小女生的朝气蓬勃跑到厉知州身边。

“阿州,我一个人不敢进去,所以等你来。”

徐岁寒破天荒地没下车,透过车窗看着男人地侧脸透着淡淡地柔和和宠溺,她吸了吸鼻子,估计等会儿这张脸……就要因为她的身份曝光而变形了!

忽然,铁门缓缓打开,管家从里面走出来。

“花小姐回来了,好久不见。”

花云然回头甜甜一笑,“管家伯伯,好久不见!不过……以后就能常见啦!”

管家客气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厉知州,“少爷,您怎么不打招呼就过来了?老夫人前两天就念叨去山上祈福,一直没去,就昨晚心血来潮去了,结果您就今天回来了。”

花云然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厉知州高耸的眉头也皱到了一起。

唯独车里的徐岁寒,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她实在是没忍住,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今天曝光不了。

而是因为厉奶奶分明是故意躲着,但不明说,还要透露给他们,诚心气人玩儿。

“那厉奶奶什么时候回来?”花云然的声音不难掩盖失落。

管家想了想说,“老夫人没说,不过应该短期内回不来,她每次上山最少都要住半个月,这一次她说还得多住几天,毕竟山上清净。”

厉奶奶这是未卜先知,就知道今日一大早厉知州会带着花云然过来,躲清净去了。

厉知州的父母在十多年前就去国外了,因为事业繁忙一年能回来一两次就不错。

厉知州是厉奶奶一手带大的,于厉奶奶来说厉知州比她命还重要,会因为六年前的事情对花云然不满记恨,徐岁寒并不意外。

只是昨天只顾着想身份曝光带来的‘后遗症’,反倒是忘了这茬。

厉奶奶哪里那么轻易就原谅花云然?

她沉了几分,然后从车上下来,跟管家打了个招呼。

“管家伯伯。”

管家看到她时,脸上的笑容比看到花云然还真诚,“徐特助,老夫人前两日还提起你了,说你为了少爷鞠躬尽瘁,让我见了少爷提醒一声,可莫要亏待了你。”

徐岁寒瘦弱的身子僵了下,因为她察觉到厉知州和花云然都在看着她。

厉奶奶根本是在明示:花云然在她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徐岁寒这个特助。

她就不该下车,结果引火上身了。

她回头看向厉知州,表情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奶奶不在,那我们就先回去。”

厉知州没怪她的意思,毕竟厉奶奶是故意的,他将花家的车门打开,“回去吧。”

花云然走过去就把黑色奔驰商务车的车门打开,钻进去了,“我不回去,我要跟你去公司。”

厉知州沉了一会儿,看了管家一眼后,这才转身上车。

“管家伯伯再见。”徐岁寒道别,转身上车,驶离原地。

花云然的到来,在公司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厉知州结婚的事情人尽皆知,可所有人都知道当初是为了顺应厉奶奶的意思争一口气。

六年来厉知州的老婆在他们眼里连根头发丝都没见过,所以可想而知根本是名存实亡的。

如今花云然回来了,高调来公司宣示主权!

以后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徐岁寒冲杯咖啡的功夫,也会有小职员过来八卦,“岁寒姐,我们北厉是不是要换老板娘了?”

“不是要换老板娘了,而是从来没有过老板娘。”

徐岁寒虽然心情沉甸甸的,但她努力的说服自己接受现实。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身份曝光被制裁,但她绝对不会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主动揭开自己的身份。

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主动就能让厉知州不生气的,早晚都要被人家赶出家门,她还是趁着现在多干一天是一天。

这个干,单纯的指特助这个位置。

“说的也是,刚才我看到了花小姐,她长得好漂亮!”

“你这不是废话吗?在厉总心里住了六年的女人,能差的了?”

话题一敞开,很快就有更多的人过来七嘴八舌,徐岁寒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小口小口的喝着。

一杯咖啡喝完了,将杯子冲洗干净,“好了,赶紧去忙吧,工作要紧。”

厉知州的神秘老婆吊足了公司上下所有人的胃口,都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徐岁寒时不时就能听到他们议论。

甚至还有人说趁着公司团建时把厉知州灌醉了,然后套套话。

可她很想说,厉知州喝再多也套不出话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老婆是谁。

小职员们一哄而散,可徐岁寒知道她们还会私下议论。

她转身回到工作岗位,看到坐在她位置上的花云然,愣住了。

“岁寒,你回来了?”花云然甜甜的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看起来并没有把管家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徐岁寒走过去,笑道,“花小姐,怎么不在办公室里陪着厉总?”

“他在开会。”花云然拍了拍身边一把椅子。

那是厉知州办公室的椅子,被花云然搬出来了,看样子她是打算在徐岁寒这里呆很久。

“你别跟我这么客气了,喊我云然就行,都差不多的年纪。”

花云然看她站着不动,侧了侧身子拉着她坐下来。

徐岁寒如坐针毡,不知道花云然想干什么。

“阿州的脾气不好,这几年你在他身边,没少被骂吧?”

花云然挑起话题,看着她时脸上的表情就像跟闺蜜谈起自己臭脾气的男朋友一样。

徐岁寒浅笑着,“还好,犯了错时自然要罚,可以理解。”

“我听阿州说,你是他用的最久的一个助理了,证明你办事很认真。”花云然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我见多了男助理,像我哥那个特助林清越,经常被我哥骂,我看你比那些男助理还厉害。”

徐岁寒垂着眼眸听着,眼尾处挂着淡淡的疏离,花云然这样倒是让她心里生出一点儿内疚。

“阿州是不是特别忙?”花云然也不管她没回应,自顾自的问她想知道的。

她有问,徐岁寒必答,“是很忙,每天晚上十点多钟下班都算早的。”

“那你把阿州的行程表发给我一份行吗?”花云然拿着手机冲她摇了摇,“发微信就行。”

徐岁寒明白了,加微信是为了给她汇报厉知州的行程。

她委婉的拒绝了,“抱歉,花小姐,厉总的行程不允许透露给任何人。”

花云然央求道,“我也不行吗?我们两个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会泄露他行踪机密。”

“花小姐,请您不要为难我。”徐岁寒不是故意不给花云然,而是职业道德不允许她这样做。

随便一个小失误造成了厉知州的行踪泄露,有任何的意外发生她都承担不起。

花云然长叹一声,“我真的太难了,不仅要哄他,还得哄你,可你跟他一样,不识哄,只要我哄好了他,我相信厉奶奶他自会搞定的。”

徐岁寒却觉得花云然太单纯,想法也单纯。若厉知州真的能搞定厉奶奶,六年前就不会听从意愿结婚。

若说他是跟徐岁寒协议结婚,倒不如说是他跟厉奶奶的协议。

没厉奶奶答应,他离不了这个婚。

“你以为六年前我跑了,他一点儿隔阂都没有嘛?所以我这次回来也是弥补他的,既然你不肯告诉我他的行踪,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情?”

花云然寄予希望的看着她。

徐岁寒张了张嘴,发现她拒绝不了天真的花云然。

“花小姐可以先说,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帮。”

花云然这才笑起来,想了想说,“我还没安排好,等我安排好了会跟你微信联系的!”

徐岁寒点了点头,花云然还想说什么,内线忽然被打通。

“倒杯咖啡。”

男人清冽的声音在冰冷的机器里传出来,也十分的好听。

不等徐岁寒起身,花云然就站起来往外走了,“我来,以后这种小事儿交给我,你忙你的!”

徐岁寒眼睁睁看着她去茶水间给厉知州冲咖啡,然后美滋滋的送到办公室。

她捏了捏眉心,让自己把精力投入工作中,从电脑上拔下U盘去了打印室。

一顿操作下来,她居然将一份报告复印了十分,而她一直都站在打印机旁也没发现。

还是有人进来提醒了她一句,“岁寒姐,你打印这么多张?”

她才回过神,她居然在想花云然和厉知州在办公室里做什么,大脑转不过弯来。

“我用好了,你来。”

她刚拿着资料从打印室出来,就被一只手拉着走到尽头的角落里。

“姐,我听说厉总的初恋回来了?”

赵静雅穿着职业装,画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浓妆,不等她开口又问。

“那你怎么办呢?难道就白被他睡了两年吗?”

大概是太着急,她声音很大,惹的几个从打印室出来的人频频侧目。

徐岁寒秀眉微蹙,低声说道,“我的事情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上班的时间不要在这里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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