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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林苑垂眸。“怎么样?”江老太爷又问了她一句。林苑点了点头,微笑着说:“爷爷的字好,意思也好。”江老太爷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免费试读

宋清霜她们前脚刚走,林苑立马站了起来,也躲开了陈让朝她伸过来的手。


她抓紧手机,面带歉意,“陈先生不好意思,浪费您时间了。”


陈让也不是糊涂,挑眉,“什么意思?”


“今天这事,我妈没经过我同意。”


原来是这样,难怪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敢情是被强逼来的。


“这样啊,”陈让慢悠悠站起来,侧身往餐桌边一靠,懒洋洋地抬眸看她,豁达一笑,“没事儿。”


林苑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之前她是有点以貌取人了,以为他是那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


刚想再次道歉,陈让晃了晃车钥匙。


“再怎么样也得让我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让你一个人回家,传出去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林苑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天水楼是仿古建筑,灰瓦白墙,雕栏飞檐,夜色如水,愈发显得不可多得的泼墨写意,光是财富也堆砌不起的清幽雅致。


林苑经过某个包厢时,无意间听见有人叫了一声阿征。


她下意识抬头,是天字开头的包厢,有钱都拿不到的尊贵,一般是留给南城金字塔尖的权贵。


这是江阳朔的天水楼,他在的地方必定是最好的。


曹方出来接电话,拉开门,这一眼,林苑就看见了里面的江阳朔,以及他身边的女人。


呼吸停了一瞬。


她来不及躲开视线,江阳朔隔着门帘看了她一眼,唇畔还挂着笑,他身边的女人捂着嘴,笑得都快趴在他胳膊上。


那是和江阳朔定下婚约的女人。


原来他说的约了人吃饭,是她。


刚才是她叫阿征的。


从前林苑在心里叫过无数回,后来在极致的情事上,也叫过一回,不过江阳朔不喜欢,她问过为什么。


他没回答,哄着让她叫二哥,之后她就没叫过阿征了。


只有他身边亲近的几个朋友和家人这么叫他,可想而知,江阳朔很中意他的这个未婚妻。


曹方反手关门,林苑最后看到的是那女人挽住江阳朔的手臂,朝他脸凑近的画面。


她听见血液倒流回心脏怦跳的声音,随后听见曹方叫了她一声:“林小姐。”


将她拉回现实。


林苑点了点头,心口顶着一口酸涩,扭头就走,与曹方擦肩而过。


曹方回头,目光落在陈让的背影上,眉头皱起。


陈让执意要送林苑回家,林苑推脱不掉,随便说了个小区名字,谎称是自己住的地方。


她留了个心眼,独居在外,再怎么样也不会随便透露自己的住址。


更何况是以后不会有交集的男人。


一路上,她脑海里都是那个女人凑近江阳朔的脸。


而他没有拒绝。


无数次提醒自己已经和江阳朔没有关系了,他们现在就是最开始的堂兄妹,他的感情,婚姻,都与她无关了。


可还是没有出息的要去想关于他的一切。


真的该到此为止了林苑,别让人看不起了。


下了车,林苑道了谢,目送陈让离开,确定他应该走远了,才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住的小区。


进了家门,想给宋清霜打电话,说自己和陈让不合适,以后别再费心给她介绍什么人,手机却没电关机了。


刚给手机充上电,门铃响起。


她心想着会不会是宋清霜,说什么去打麻将,其实就是想制造她和陈让独处的机会,可能一直在监视她,知道她回来了,立马就杀过来。


以她对自己母亲的了解,是很有可能的。


这么想着,她又是一阵烦躁。


拉开门,一只明显不是女人的手抵在门框上。


粗手腕,隐约露出一段黑漆漆的蛇头纹身。


林苑心里一咯噔,是黑曼巴。


对上陈让玩世不恭的笑,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脑海里过了几个想法,他知道她在骗他,还跟踪她。


她用力要将门关上。


陈让一脚顶住门,脸上的笑变成了阴,“林小姐还挺有心眼儿啊。”


说着,他单手按在门上,往里一推,男女力量悬殊,林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门“邦”的一声撞到墙上。


“你想干什么,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她想起手机在充电,随便在玄关拿了个趁手的东西,是个陶瓷的招财猫。


陈让冷笑一声,突然出手,扣住她手腕,招财猫砸地上,碎成了几瓣。


门被他摔上。


“出去,滚开!”林苑扭着手,连踹带踩,玄关的东西砸了一地。


“怎么,以为随便说一句不好意思,就没事了?”陈让喘着粗气,“你把老子当猴耍呢!”


林苑用力挣脱,陈让却越抓越紧,反手一扯,将人拉进怀里,箍住细软的腰肢。


真是软得要命,之前他就想这么抱她了,手感比想象中的还更赞。


“看你妈那个样,恨不得把你给卖了,还六小姐呢,真是给你脸了。”


陈让抓住她的后脖颈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那张像染了胭脂的脸,漂亮地晃眼,低头就要亲下去。


林苑脸色煞白,拼尽全力地把头往后一仰,然后铆足了劲,朝陈让撞过去。


“啊!”陈让吃痛本能松开手。


林苑跌倒在地,这一撞眼冒金星,眼前一阵阵的发白,看不清路,她凭着本能,跌跌撞撞起身,撞到门上,手哆嗦地握住门把。


她要逃出去,否则今后她一定万劫不复。


就在她要开门之际,陈让忽然冲过来!


回了家之后她就脱掉了外套,里面穿着一件修身的针织衫,陈让拽住一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圆润的肩头。


白晃晃的,陈让看得眼睛都红了,扑过去将林苑按在门板上,从后撕扯着她的上衣。


脖颈一阵刺痛,是陈让咬的。


她连救命都喊不出来,陈让的手从后绕过来,捂住她的嘴。


耳朵里嗡嗡响,依稀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


林苑瞳孔剧缩,脸上毫无血色,脑海里一瞬闪过无数画面,最后不知怎么停在那个女人朝江阳朔凑近的画面。


他沉浸在温柔乡里,她却孤立无援,没有人救她。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警察到的时候,林苑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


玄关一片狼藉,东西掉了一地,碎裂开的陶瓷片上沾着零星的血,而她手里握着的那一块瓷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被血浸透了,暗红色,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陈让趴在地上,一道血迹从他腹部下蜿蜒开来。


两名警察心里一咯噔,预感不妙。


其中一名警察上前去,探了一下陈让的鼻息,“还有呼吸,叫救护车。”


又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林苑,头疼道:“带回警局,做笔录吧。”


林苑将陈让刺伤之后打了报警电话,在电话里说自己是自卫伤人,现在看来,她身上有伤,衣服凌乱,男的皮带解开,估计没什么偏差。


不过具体还要看男人的受伤程度。


警察试了好几下,才成功将林苑握着的那块瓷片拿开。


她死死抓住,生怕丢了,像救命稻草,连自己手被割出血也不放手。


到了警局林苑配合做笔录,一字一句,冷静沉着,连干了二十几年的老刑警都佩服这姑娘的胆量,不是一般人。


而此时此刻,一辆黑色宾利静静停在警局大楼前。


一串醒目的车牌号惊得局长闻讯赶来。


林苑做完笔录,回头看见曹方在和警方交涉,她怕宋清霜吓死所以没通知家人。


曹方更不可能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直到她被曹方领着出去看见了车上的江阳朔。


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觉得荒唐可怕,不愿相信。


“现在知道什么才叫后悔吗?”男人的目光在夜色中透着冷寂的光,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林苑从来警局之前脸色就是白的,此刻听见男人的话,脸色更是白得几乎透明。


难怪她才刚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就出现,出警速度可以破纪录了,现在冷静下来,回想起来不合常理。


原来是他。


是他叫警察守在附近,所以他们才能快速出现。


坚持了一晚上的冷静,到这时土崩瓦解,她止不住地颤抖,“你知道陈让要对我下手?”


也许一开始就知道,包括陈让跟踪她。


江阳朔沉默看着她煞白的小脸。


“你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冷静旁观,就等着给我一个沉痛的教训吗?报复我吗?”


林苑接连质问他,嗓音忍到最后哽咽出声:“你非得这么残忍吗?”


就因为她当时说出后悔招惹他的那句话,他等待时机,再往她心口插刀。


曹方站在旁边想说什么,江阳朔淡淡扫他一眼,曹方闭嘴,低头往后退了一步。


江阳朔从车上下来,站在林苑面前。


他身高腿长,肩膀宽阔,挡住了大半的光,牢牢地将林苑困在方寸之地。


大衣披在林苑肩上,江阳朔不喜欢用香水,睡觉的时候会用精油助眠,身上难免染了香,淡淡地融入衣服里面。


是林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清洌,沉静,让人心安。


说来也是她不争气,闻着这个味道有种想掉泪的冲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她强忍了回去。


修长白皙的手指挑开她脖子上的长发。


“受伤了?”男人皱眉,目光落在她的脖子和手上。


刚才女警已经帮林苑简单处理过了,贴着纱布,有血丝渗出来,她是粉白皮,看着触目惊心的。


林苑躲开他的手,要将衣服脱下来。


江阳朔及时按住她,声线冷沉:“确定要在这里跟我闹吗?”


“江总别说这么暧昧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林苑面无表情,用力挣开。


江阳朔索性直接握住她的手指,低头看她,嘲讽道:“堂兄妹的关系,我这是在处理家事。”


林苑的手一僵,别开脸。


这时一辆路虎开了过来。


车子刚熄火,一个穿着击剑服的高个子男人从驾驶座跳下来,头发是在练习的时候被头盔压塌的,有点凌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林小胭儿,你怎么搞进警察局了?”男人还没走近,就扬声大喊。


季临,林苑的发小,一个想当击剑奥运冠军的富二代,两人从小学就认识,关系比亲兄弟还铁。


走上前来,看见她受了伤,季临脸色当即一变,“谁弄的?”


全程不看江阳朔的脸,仿佛当他不存在。


“强奸未遂。”林苑冷静。


季临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阴沉,“哪个王八羔子!”


他腾地一下扫向江阳朔,眼神狠厉,他当然清楚肯定不是江阳朔。


林苑哪舍得把他弄进这个地方来呢,宝贝他还来不及。


只是季临知道林苑和他的关系,这会儿骤闻林苑出事,看见江阳朔在这里就更来气了。


林苑扯了他一下,担心他和江阳朔起冲突,说:“对方被我捅了。”


“死了吗?”


林苑摇头,“警察说伤得不算重。”


季临露出一副好可惜的表情,“你怎么不下手重一点?是不是吓傻了没力气。”


说着拉起林苑受伤的手,“疼不疼啊?”


“不疼,上了药的。”林苑顺势将被江阳朔握住的手扯出来,“你送我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


季临点了点头,“行,我先送你回家,再去找那个王八羔子算账!”


目光扫向林苑身上披着的衣服,啧了一声:“什么男人的衣服你都敢穿。”


说着,直接将江阳朔的大衣扯下来,丢给一边的曹方,将带下车来的毯子裹着她。


曹方接过烫手山芋一般的大衣,不敢去看江阳朔的脸。


季临拍了拍林苑的肩,给她安定的感觉,而后慢悠悠抬眸,“江总,感谢你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现在林苑身边有我在,您可以回去了。”


江阳朔目光扫过他放在林苑肩膀的手,眸色清清,“再忙能有你比赛训练忙吗?林苑这里,不需要你来插手。”


季临呵笑一声,缓缓走上前,“那肯定还是江总更忙啊,听说江总都快订婚了,大晚上还要往警局跑,这要是传出去,不合适吧。”


“我们小胭,要脸的。”


这话就差点名他江阳朔不要脸了。


林苑知道季临是为了给她出头,但她不想季临惹了江阳朔,万一江阳朔迁怒他让他比不了赛怎么办?


伸手想扯他袖子,却发现手抖得厉害,冷汗直流。


她从里面出来就有些头晕,她知道自己是体力透支了,风一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之前和江阳朔说话是强撑着,这会儿一阵阵的眩晕感席卷而来。


眼前一黑,只听见季临叫了一声胭儿,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季临扑了个空,林苑稳稳地落入江阳朔怀里。


男人双臂收拢。


江阳朔眼神锐利,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空气,震慑住季临要抢夺林苑的动作

医生给林苑做完全身检查。


拉开帘子,看向对方沙发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先做了个深呼吸才在护士的陪同下走过去。


这是江家的医院,江阳朔是他们的大老板,医生是知道的。


只是这个男人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就接手江家,身份尊贵,气场又格外强大,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生生吓退了很多人。


刚才他抱着女人进来时,脸色阴骇,实在吓人。


“江总,检查好了,没其他伤,是精神高度紧张导致太疲惫,昏睡过去了。”


江阳朔嗯了一声,眼底的冷光一闪而过,目光扫过林苑狼狈的小脸,头发凌乱,脸上有泪痕。


脖子和手上的伤口护士给重新上了药,贴上干净的纱布。


她睡得沉,胸口微微起伏,这边的动静丝毫影响不到她。


林苑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从小缺乏安全感,此刻谁给足了她安全感,让她毫无防备地沉睡?


季临听见没事,就想过去把林苑带走,却被曹方出手拦了一下,“季少,江总还没说话。”


“怎么,我们家林苑的事还要他发话不成?”季临冷眼扫向他们。


“是的。”曹方恭恭敬敬,不苟言笑,滴水不漏。


季临刚想发火将曹方推开,曹方提醒他,“再过一周世锦赛了,季少确定要跟我动手吗?伤了手,可就影响比赛了。”


“威胁我是吧?”


季临对比赛有多看重,从他这么晚了还在场馆里练习就知道,他太想要一块金牌证明自己了。


他摘下手套往边上一摔,“这么说吧,今天你们废了我这只手,我也要带林苑离开。”


“江阳朔,别逼我把话说太难听,再过一个月你要订婚了,你别害林苑身败名裂。”


“她。”季临指着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睡觉的林苑,光是想想都替她难过。


“你明知道她心里面有多难受,别再往她伤口上撒盐了。”


林苑有多喜欢江阳朔,季临比谁都清楚,从她情窦初开和他分享秘密的那一刻起,季临就开始心疼她的小心翼翼。


要不是她那么喜欢江阳朔,他高低都要和江阳朔打一架,替自己兄弟出口气。


曹方还想拦下季临,江阳朔迈开长腿走过去,将林苑抱起来,搂在怀里。


林苑软软的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回头看了季临一眼,冷沉的声线,警告他:“她是江家的,别一口一个你家林苑。”


季临胸口憋闷,好嘛,他说半天,他就只听进去这句话了!


眼看他就要把林苑带走,季临急声道:“江阳朔你……”


“季少,江总不会害了林小姐。”曹方将他拦下来,一只手看似无意搭在他手腕,实则暗暗发了力却又不会伤到他。


等他挣脱开曹方,江阳朔的车已经离开了。


身后曹方虎视眈眈,提防着他追上去。


“害……”季临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对着夜空唉声叹气,“胭儿啊,你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男人,自求多福吧。”


……


林苑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浑身疼得像被重物碾压过去,都快散架了。


她翻了个身,差点没疼死。


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这一身痛是她几次撞到门上留下来的。


劫后余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摸出床头柜手机,刚想给季临打电话,电话响了,是季临打过来的。


“胭儿你醒了?”


“嗯。”林苑发出一声鼻音。


“你现在在哪?”


林苑有些莫名,“家里啊,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电话那头一顿,季临说了一句林苑没听明白的话,“算他还有点良知。”


不等她追问,季临问她:“肚子饿不饿,我正在给你打包吃的东西,再等哥十分钟。”


说完季临就挂了电话。


难怪他那边声音那么吵,原来是在打包东西。


林苑拿着手机翻了个身,差点再次疼死,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


被子滑落,身上穿的是睡衣,她愣了一下。


她和季临虽然是兄弟,但是季临还是有分寸的,换衣服这种事,他做不来。


她疑惑,起身打开房间的门出去。


玄关干干净净。


可昨晚分明是狼藉一片。


季临这个大少爷也做不来这种事。


再回想电话里季临说的话,她一下就明白了。


是江阳朔送她回来的。


心头思绪又开始翻涌,她一下没忍住,鼻头一酸。


昨晚她想问他,他冷眼旁观,如果陈让侵犯了她呢?


现在想来还好自己没问,免得自取其辱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阳朔就是要给她个教训。


季临很快就到了。


没来南城以前,林苑是在广城生活的,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广城的小吃,总忘不了爸爸,也用这样的方式一直铭记爸爸。


季临买的都是林苑喜欢吃的东西,她胃口不好,勉强吃了一点,季临在旁边喝着白开水陪她。


他是运动员,外面的东西轻易不碰。


“陈让的伤情鉴定出来了,你正当防卫。”季临拿起筷子,往她的碗里夹了个饺子。


林苑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有数。


“既然鉴定出来了,那之后的事就跟你无关了。”季临放下水瓶,眼底的精芒一闪而过。


林苑愣了一下,这是季临要干坏事的表情,“你想干嘛?”


“没怎么,本来想去揍他的,可是那边有警察,我不好太明目张胆,就叫人往他的吃食里加了点东西,让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疯狂想上厕所的感觉,这一天拉个十来回,腹部伤口来回拉扯,够他爽的了。”


林苑没忍住,想到那个画面噗嗤笑出来,脸上的表情蔫儿坏,“那你可得下点猛的,让他又痛又拉。”


见她笑了,季临心里松了一口气,就怕她被吓到憋坏了。


他紧接着又告诉林苑一个好消息。


“警方开始调查他,将他的老底都翻出来,这垃圾东西过去作奸犯科,大概率要在牢里度过十几年了。”


警方不会轻易调查,陈家也是有头有脸,家里想保,还是有办法的,林苑心里很清楚。


“你发话了?”季家势力不小,甩陈家好几条街。


季临摇了摇头,“我正想呢,有人前我一脚了。”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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