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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衣帽间中那些西服大都是殷如一买的,贺止州肩宽腿长,是最适合穿西服的身材,现在身上那件也是殷如一买的,深灰色的调子,不显冷硬,柔和了他眉眼中的厉色。 可郁时方选的条纹领带却不怎么适合他。 “你看这样行吗?我很久没有给人系领带了,有些生疏了。” 贺止州刚要说可以,眸一抬,看到了站在衣帽间门外的殷如一。…

免费试读

婚纱是珍珠缎面的,质感高级,包裹在女人的身上,反衬出淡淡的白色光泽,婚纱品牌高昂,是贺止州亲自去订的。

殷如一站在镜前,一动不敢动,如同展示柜中美丽的没有温度的雕塑模特。

这么站了三个钟头了。

贺止州还没来。

试婚纱的日子,新郎官不到场,丢下准新娘,让她成为笑话。

电话打了二十几通,没一通是接了的。

余念上了楼,忿忿不平道:“贺止州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玩消失,婚礼他干脆也别参加了。”

“没关系的,他忙。”

任谁都看不下去。

殷如一这个新娘子却宽宏大量,她扯了下婚纱的裙摆,稍侧了下身子,“怎么样,漂亮吗?”

“贺止州不在,漂亮给谁看?”

“等他回来不就看到了吗?”

好在是在贺止州的别墅里试穿婚纱,专业人士上门服务,妆造又做了两个小时,这会儿黄昏了,霞光透进来,染红了婚纱,让她看起来,更是娇俏动人,没半点倦色。

余念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你要穿成这样等他回来吗?”

“当然了。”殷如一低头整理了下头纱,蛮不在意。

她是出了名的贤惠懂事,别说是试纱缺席这种小事,哪怕是贺止州婚礼当天迟到,只要他来,殷如一都会一笑了之。

她对贺止州的包容度,是余念见了都要乍舌的程度。

但这事在她身上却是情有可原,毕竟贺太太这个位置,殷如一得的并不光明磊落。

贺止州发家之后,多少女人对他前赴后继,殷如一是最排不上号的那个,可就是她,用了三年,就成了贺止州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余念对殷如一低眉顺眼的模样嗤之以鼻,“那你可要多等等了,我大哥说在医院看到了贺止州,妇产科。”

“是吗?他身体哪里不舒服?”

余念忍不住笑了,音量拔高,“你真会装傻充愣,妇产科,他在陪郁时方产检。”

“不是他生病就好。”殷如一口吻淡然,眼神没变化,一如既往的通透明亮。“可是他在陪自己的青梅竹马。”

“郁小姐家里最近出了事,止州心善,他们又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他去帮帮是应该的。”

余念蹭地站了起来,“原来你知道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啊,那你知不知道,当年要不是贺家出事,他跟郁时方……”

这话过于激动,余念戛然而止,转了个语调,“你再这么不当回事,小心哪天贺止州不跟你结婚,要跟郁时方重归于好呢。”

“不会的。”殷如一很笃定,这份笃定却是可笑的,毕竟贺止州对她,实在算不上好,“我相信他。”

余念嘴角轻抽,拎起包就要走,走时还不忘补刀,“你不会以为自己跟他的三年,抵得上人家的十几年吧?”—

三个小时了。

靠在墙边,全身酸痛僵硬,殷如一咬牙强忍着,还是没换下婚纱,黑暗放大了钟表的滴答声,不知转动了多久,楼下那扇门才被打开。

光从楼下亮起,延伸到楼梯上。

贺止州踩着皮鞋,慢步上楼,殷如一端正了姿势,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唇角眉梢勾住了最美的弧度,却在转身那刻,尽数僵住。

贺止州站在楼梯上,一只手轻搭着扶手,身姿微斜,以端正的神态,观赏着殷如一小丑般的行径,无需开口,单是一个眼神,就使得空间中温度骤降。

也是那双眼睛,不管多少次看见,殷如一都会沉醉其中。

从上到下,贺止州扫了殷如一一遍,他生着一双浅瞳,光源折射进去时,总显得淡薄,一开口,音色上佳,言语却极具羞辱性,“你穿成这样是要唱戏?”

为了穿婚纱给他看,殷如一这么站了几个钟头,得到的却是一句轻飘飘的讥讽,她笑容依旧,半点不觉得难堪。

毕竟贺止州就是这么一个人,想要得到他的一句好话,堪比铁树开花。

真正值得殷如一在意的,是贺止州带回来的女人,她目光偏了偏,看向那人,“止州,她……”

循着殷如一的视线,贺止州敛眸,与郁时方对视。

他的西服搭在郁时方的肩膀上,她柔柔弱弱,被男士宽大的西服裹着上身,如一朵娇柔的花朵,抬头时睫毛的弧度都垂得生了怯,与贺止州的眸一撞,含情脉脉。

倒显得殷如一成了局外人。

郁时方咬了下唇,抢在贺止州之前开腔问:“止州,这就是如一吗?”

贺止州待她,有着别样的温柔,“嗯。”

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殷如一穿着婚纱,却比不过郁时方凄凄楚楚的一眼,她一开口,贺止州的眼里就只有她了。

哪还有殷如一这个未婚妻。“时方家里出了点事,最近要在这里住。”贺止州的话连解释连不算,更不是要征求殷如一的意思,只是通知她,“去把婚纱换下来,再把房间腾出来。”

郁家破产,郁时方父亲携款潜逃,未婚夫跟着失踪,家里的房产被拍卖,她一个被娇养长大的大小姐,四处被人追债躲藏。

贺止州就成了她最后的依靠,她必然要抓紧这株救命稻草。

可殷如一是贺止州即将过门的妻子,郁时方这么住进来,不明不白,怎么都是不合适的。

如一站着没动,温度一点点冷却下来。

贺止州眉头拧了拧,“怎么不去,要我请你吗?”

郁时方摆出楚楚可怜的受害者表情,“止州,要不算了……如一像是不欢迎我。”

短暂的静止过后。

殷如一迈动步伐,她上前握住了贺止州的手,像个小女人撒着娇,“我怎么会不欢迎客人,只是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恐怕要委屈郁小姐先住客房了。”

“别废话了。”贺止州没给好话,反应过来郁时方还在,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

殷如一轻哼一声,指尖轻刮过贺止州的耳廓,“不解风情。”

有意当着郁时方的面跟贺止州调情,是殷如一的小手段,她可以接受郁时方住进来,但宣示主权,是必要的。

贺止州跟郁时方过去那些事殷如一有所耳闻。

二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可后来贺家倒台,双亲去世,贺止州成了孤儿,少年时代任人欺凌,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郁家则见风使舵,急忙送了郁时方出国,断了她跟贺止州的来往。

分别的这些年,郁家走了下坡路,郁时方如今家破人亡,怀着未婚夫的孩子,跌入人生谷底,而贺止州功成名就,身价高涨,又即将迎娶新妻。

他们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只要郁时方一句话,贺止州仍愿不计前嫌,丢下自己的未婚妻,去帮助她。

如果这是一出戏,那殷如一扮演的必然是他们爱情的绊脚石。

好在殷如一要聪明一点,她侧过脸,笑盈盈地对上郁时方苦涩的表情,“既然郁小姐要住下来,那我这就去收拾屋子。”

没想到殷如一会这么说,郁时方怔了下。

定了定神,她装腔作势道:“如一,止州是可怜我,我跟他是清白的,希望你不要误会。”

清白?

她的口吻可不像是在说清白,说是掩耳盗铃才确切。简单收拾了屋子,安排了郁时方住下,殷如一特地拿了干净的换洗衣物过去,对待未婚夫的旧爱还这样尽心尽力的女人,不多见了。

主卧中有烟草味。

殷如一推门进去,贺止州站在窗前,光与雾朦胧了场景中的男人,他面容隐在白雾中,不知何时解下了领带,衬衫领口微敞着,侧眸望过来时,实在太像殷如一记忆中的那个人。

重叠度到达了百分之八十,殷如一下意识停步,眸光都跟着柔软了下来。

“房间整理好了吗?”可他一开口,就又成了贺止州,问的还是其他女人。

殷如一莞尔一笑,走了过去,搂住贺止州的腰,贴在他怀中,似是在跟他说话,视线却始终定格在他脖颈上的一颗痣上,“你就这么关心郁小姐啊,那你自己去看看好了,干嘛问我?”

贺止州侧过脸,望着夜景,“我只是安排她住下,没有其他。”

可是真的没有吗?

他自己兴许都不确定。

“我当然知道。”殷如一抬手,从贺止州指间拿走了那根烟,接着潮湿的烟嘴,含在自己唇中,这样大胆的举动,只有她敢,“你跟郁小姐都是过去式了,跟我才是真爱。”

贺止州忍不住嗤笑,“真爱?”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处心积虑,饮食男女,怎么着跟真爱都搭不上边儿。

初识时,殷如一是销售部的,被带到生意场上,漂亮的女人在那种吃人的地方,就是供人取乐的,为了拿下订单,她可以喝到胃出血,挨个敬了一圈的酒下来,不知多少只男人的手从她身上滑过。

在那个烟雾缭绕的包厢中,贺止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游走在各个男人之中,殷如一的上司察觉了这点,将她推到贺止州身边,要她陪酒。

那时他已经出人头地,从一文不值的穷小子,到受人景仰的座上宾。

敬到贺止州那边时,他一双薄情眼却含着似有若无的情动,然后问:“殷小姐是哪里人?”

殷如一喝得昏昏沉沉,被贺止州的眉眼吸引,忘记了答话,是她的上司恭恭敬敬回了一句:“小殷是阳市人,怎么,跟贺总是一个地方的吗?”

贺止州没回答,抬手拿过了殷如一的酒杯,凝视着她的脸,一饮而尽,继而绅士笑道:“别欺负小姑娘了,她的酒我代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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