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为了不想在家等着路雪溪回来,姜溯更是直接缠上了姜礼礼。“你出门不能带我一起吗?我就跟着你,肯定不给你添麻烦!”“不能。”姜礼礼拒绝得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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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应该因为你和我重名,就暗示……暗示秦浩去找你的麻烦,我一开始也只是想看你笑话,可是我没想到秦浩居然跟我说喜欢你……”
“他以前明明一直追在我屁股后头……结果突然就喜欢上你,我就是不甘心……”
“我那天约你去天台也没想对你做什么,我就是知道你怀孕了,想故意吓唬你……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流产了……”
“真的不是我害死的你呜呜呜……”
关蕊蕊一开始还试图美化一下自己的行为,但当她发现自己越说,身上的阴冷感莫名又回来了。
但等她说出自己心底的真实意图后,那股阴冷感又慢慢减弱。
想到自己说的话也不会被别的人听到,就当做是哄哄林芮芮这只恶鬼,便放心地把自己每个想法和阴暗的念头都说了出来。
姜礼礼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听着。
她虽然在幻境中见到一部分关蕊蕊和林芮芮说话的情景,也从怨婴和林芮芮的一魄中感受过它们的情绪,但却无法获知情绪背后的真相。
听到关蕊蕊的“忏悔”,姜礼礼甚至不觉得意外。
因为一个名字故意针对一个无辜的女生,这确实是关蕊蕊可以做出来的事。
见关蕊蕊终于把能说的都说完了,姜礼礼手一抬,小纸灯笼直接飞回她手心里,被她收进一个小瓶子里。
关蕊蕊看着她的动作,眼睛里还带着些怨毒,“这样你可以保证林芮芮的鬼魂以后都不会找上我是吧?”
姜礼礼瞥她一眼,回答得认真又敷衍,“嗯,我保证。”
反正林芮芮又没死,就算没有今天这事,林芮芮的“鬼魂”也不可能再来找她。
“你还要保证我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倒霉!”
先前车祸的时候她还没多想,但是先是车祸双腿骨折,后面床无缘故地坏了导致她腰扭伤,更别说这期间还有各种脖子抽筋,喝水呛到吃饭噎到这样的事。
关蕊蕊再迷糊也知道自己这是招惹了霉运。
说不定也是林芮芮的鬼魂害的!
姜礼礼却道,“这个我无法保证,因为你现在的霉运来源于你命格中的灾厄,和林芮芮没有关系。”
非要说有关系,那也只是怨婴附在她身上的怨念让她更容易招惹灾厄。
关蕊蕊听她说起自己的命格脸色蓦地一变,当即大声道,“就算是命格的问题你也得给我解决!你别忘了你收了我钱的!”
虽然那五百万也不是她转的。
但这并不妨碍关蕊蕊的理直气壮。
门外的关家人听到动静这会儿也重新开门进来,关蕊蕊立刻哭着告状,说姜礼礼收了钱却不肯办事。
白淑琴第一个不干,
“你收了五百万,就只是解决一只恶鬼就算了吗?!不行!蕊蕊身上的命格你也得帮她一并解决,你之前说过的,难道你想拿了镯子就不认账?!”
关保成也沉着脸,仿佛姜礼礼只要说一句不管这事他就让她出不了这个门。
姜礼礼对此只是冷笑,
“你们关家谋划了十八年都没能成功的事情,现在想着花五百万外加一个镯子就一次性解决,你们怎么想得那么美?
别说我做不到,就算我能,我又凭什么帮她?”
“她是你妹妹!”
关启深沉着声,还试图用姐妹亲情教育她。
姜礼礼真心觉得关家人脑子里有坑。
尤其是这个关启深。
“我最后说一次,我和关家已经没有关系,不要再拿什么姐姐妹妹那套来恶心我。”
说着,她看向关保成,
“我当初说的本来就是解决她十八岁的大劫,你们的女儿霸凌他人,毁了一个女孩本该好好的一生,这才遭了今天这场劫难,现在她性命无忧,只是让她躺在这里已经算便宜她了。”
“林芮芮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你们想要解决她命格的问题,可以另外找人。”
姜礼礼说着便要离开,只是刚走出一步,又停下来,
似是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屋内的关家四口,
“另外提醒一句,关蕊蕊现在命格转换失败开始反噬,跟她亲近的身边人都会受到影响。”
她说这话时,目光若有似无的从屋里另外三人身上头上包扎的地方扫过,也叫包括关保成在内的三人倏然变了脸色。
不等他们开口,姜礼礼又道,
“看在你们花了五百万的份上,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个免费的建议,还记得我从前给你们送的那个玉牌么?”
说来好笑,当初她开始跟师傅学习玄术的时候对关家人并未死心,所以刚学会刻护身玉牌后,除了关启深,关父关母甚至关蕊蕊她都曾经送过。
而据她所知,关蕊蕊和白淑琴早就把那东西给扔了。
不过,正是因为她们扔了,她才更要提醒。
“那是我亲手刻的护身玉牌,可挡灾厄霉运,你们不想继续天天出门摔跤撞伤脑袋的话,戴那个就行。”
之前送他们东西只是因为她想送,现在既然收不回来,那至少拿回点报酬。
这五百万,就是包括那四块玉牌在内的报酬。
姜礼礼说得轻巧,关启深却是蓦地变了脸色。
他终于明白,姜礼礼为什么要两次三番提起那个玉牌了!
没想到竟是有护身的功效!
看看自己还挂着的胳膊,关启深这一刻无比懊恼。
早知道那天她刚刚问起的时候,他就回去好好找找了,那这两天也不至于继续倒霉。
此刻的关家人,毫不怀疑姜礼礼说关蕊蕊的灾厄影响周围人倒霉这种说法。
关保成和关启深都决定回去之后好好找找那东西放在哪里。
却不见,白淑琴和关蕊蕊表情一脸怪异又懊恼。
白淑琴更是气得一跺脚,“那死丫头,肯定是知道我早就把她送的那破石头扔了才这么说的!”
关蕊蕊也是咬了咬牙,但碍于自己的人设,只小声道,
“我、我不知道放哪里去了,礼礼送的礼物太多,我怕找不到,爸爸,怎么办呀?”
关蕊蕊可怜巴巴,她可不想再过这种动不动倒霉撞车的生活。
关保成脸色凝重,一旁的白淑琴已经安慰,
“没事,你爸爸哥哥的玉牌还在,我们可以用他们的。”
她说得理所当然,却不见关保成和关启深一瞬沉下的表情。
他们的玉牌给她们用了。
那他们自己怎么办?
关启深甚至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楚的认识到,妈妈的偏心。
姜礼礼: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姜家。
姜淮因为去警局帮着录了下口供,同时处理处理教学楼里八人齐齐昏迷的一些后续事情。
回到家的时间比姜溯还稍晚些。
刚一进门,就见姜溯活蹦乱跳的地跑过来,“淮哥,事情怎么样了?”
姜淮就凉凉扫他一眼,“当然是压下去了,否则你们一群人跑到废弃教学楼玩cs还集体昏迷,这事在网上恐怕早就闹翻天了。”
姜溯就朝他直接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哥!外面很热吧,我觉得屋里也挺热的,空调不够凉快……”
姜溯一边埋怨着,一边动作夸张地扯着自己的t恤领口。
姜淮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少年脖子上挂着的玉牌,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似笑非笑,道,
“你这件t恤看着不错,新买的?”
姜溯眨眨眼,才不管他问的是什么,语气得瑟又夸张,
“什么?你是问我脖子上这块玉牌吗?是啊,礼礼姐送我的,和你还有大伯那块一样!”
姚琳从客厅那边走过来,听到这话,十分隐晦地翻了个白眼。
刚刚姜溯刚到家的时候也在自己跟前演了一出。
她问他,“怎么这么快回来?没有留在医院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么?”
姜溯就说,“二婶你问我脖子上这玉牌有什么用?我姐说这是护身的玉牌,戴着它百病全消,什么身体检查,根本不需要。”
她就不明白了。
这个姜溯前阵子对着姜礼礼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怎么出门一趟回来,整个人都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一口一个姐!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中了姜礼礼的邪。
姜淮看出姜溯那故意显摆的劲,倒是捧场地仔细凑近看了看,不忘点头,
“确实,瞧着和我那块一样,不过配的这个银链子一般般。”
姜溯立即来劲,“淮哥你不是有那个红绳吗?也给我一条,我换上。”
姜淮笑得颇有深意,“不嫌红绳low气了?”
姜溯小脸一板,
“说什么low气!红绳这东西,源远流长,完美诠释我们华夏东方几千年的传统、低调、含蓄的美,要说什么东西和玉石最为相衬,那必须是红绳!”
姜淮脸上笑容愈深,半晌拍拍他的肩膀,
“不错,脑子回来后,审美也正常了,等会儿我让人拿给你。”
说着抬腿上楼。
姜溯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险些炸毛!
什么哥哥?!居然说他没脑子!
姜礼礼从医院回到姜家的时候,就见姜溯坐在前厅的楼梯处,怀里还抱着她的小漂亮,正十分殷勤地给它撸尾巴毛。
先前张口闭口嫌弃她家漂亮的人,这会儿却俨然狐狸奴。
看到她的时候,姜溯还有一瞬的尴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直接抱起狐漂亮就往她这边来,
“姐,你回来啦?哦,我看它在你屋里怪寂寞的,就放它出来耍耍。”
姜礼礼有些不适应现在的姜溯,嗯了一声,抬手,准备从他怀里接回自家漂亮,却见姜溯避了一下,又朝她示意了一下偏厅的位置,
“姐,有人找你。”
姜礼礼一怔,想不到除了关家人还会有什么人来姜家找自己,但还是放弃了去接胡漂亮,点了点头,朝偏厅那边过去。
姜礼礼进门时就听到二婶姚琳和人说话的声音,待看清偏厅内的人的时候,恍然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来的人是黎清姿。
……
今早。
黎清姿拿着刚刚到手的驾照,独自开着车去了海大附近转悠。
得益于海大风景的盛名在外,海大每年暑期都会专门开放给游客参观。
黎清姿去的时候,海大周围不亚于平时的热闹
眼见着前面街区几乎堵住,她毫不犹豫选择掉头离开,却不想,刚刚调转车头开过一个街口,迎面却将一人意外剐蹭在地。
反应过来的黎清姿连忙熄火下车,走到车前,却见那是一个长相儒雅秀气的男生。
他穿着一身清爽的衬衣黑裤,整个人乍一看给人一种大学校园男神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看到……你没事吧?”
男生朝她微微一笑,“我没事,就是可惜了它。”
黎清姿这才看到男生手里提着的袋子,刚才袋子摔在地上,里头的石膏作品明显摔坏了。
“这个东西多少钱,我赔给你。”黎清姿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掏出手机。
男生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微闪,却是摇头,“这东西……不值钱,是我自己做的,原本准备参加夏季的一个艺术展览比赛用的。”
听说是参展的作品,黎清姿面上明显一愣。
这东西可不好赔。
男生见她这样,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大概是我跟这个比赛无缘吧,没关系,这不怪你,你不用给我赔钱。”
黎清姿却不是个弄坏旁人东西一走了之的人,
“这东西总有价值,你可以给我报个价。”
黎清姿想着哪怕按照参展赛的奖金给也行,却不想男生依旧摇头,只是忽然开口,
“如果你真的想要补偿我,或者你可以做我的手模特?你的手很好看,正好我这次参赛的作品就是手模石膏……”
黎清姿似是没想料到对方竟然会提出这么个要求,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拿出手机,
“我可以先加你一个微信么?”
男人态度客气,甚至称得上绅士风度,没有多想,黎清姿下意识便要拿出手机。
然而,就在她准备拿手机接收对方好友邀请的瞬间,脑海中蓦地就想起了那天晚宴上,姜家大小姐和她说的话——
【你最近有烂桃花,要注意那些让你主动产生亏欠感的人。】
黎清姿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莫名的,在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瞬间,她忽然就和姜礼礼说的话对上了。
烂桃花,亏欠感……
这不就对上了么?
黎清姿从来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但她绝对是个听劝又谨慎的人。
于是拿手机的动作一收,改为从随身的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名片。
将名片递给对方,黎清姿的态度变得疏冷而清傲。
“这是我的私人助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联系她,她会给你找一个最优秀的手模特,费用我这边会结清。”
说罢,没有再给对方继续搭话的机会,黎清姿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男生:……??
黎清姿不是个喜欢糊里糊涂的人。
回去后就直接让人查了附近的艺术展览比赛的时间和主题,因为海大就有艺术系,这类比赛不少,但每次都有不同的命题。
待问清楚后,她就知道那男的就是故意碰瓷了。
参赛主题跟手完全搭不上边。
但如果自己答应做了手模,必然会涉及到一些肢体接触,比如面对面给自己涂抹石膏之类的。
如她这种青春懵懂的小女生,在这种特定情境下很容易陷入爱河。
黎清姿冷笑一声,想到姜礼礼提醒她防小人,又让人查了对方的身份还有近期接触的人员。
很快她就有了结论。
果然是小人的圈套。
她继妹这个小人。
……
打发走了姜二婶,黎清姿看着面前的姜礼礼,面上没有半点紧张局促,只是简单将早上的事情说了,又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之前说我可以来找你。”
姜礼礼没有说话,伸手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张黄符,
“这是防小人符,如果下次还有人算计你,这张符会直接反噬对方。”
黎清姿闻言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接。
“下次?那我这次的呢?”
“你不是没中招?”
黎清姿眯了眯眼,“我是没中招,但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她说着,一屁股挤到姜礼礼边上,直接跟她挨着,十分自来熟,
“除了防小人符,你有没有那种让人招到烂桃花的符?”
姜礼礼只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要以牙还牙啊。
不过,她喜欢这性格。
想了想,姜礼礼干脆从背包里拿了一张干净的黄纸,又拿出朱砂小笔随手蘸了蘸。
跪坐在地毯上,身形挺直。
随后提笔起势,笔走龙蛇间便一笔画就了一张符。
黎清姿还是第一次看人画符,总觉得姜礼礼提笔时周身的气势都跟着变了,整个人更给人一种超脱物外的感觉。
要说今天上门时心里还多少有些怀疑,但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已经彻底相信,这位姜家大小姐,是真有本事。
接过符纸,黎清姿都有些感慨,
“我本来是想随口问问,没想到你们玄门还真的有这种符啊。”
“并没有。”
姜礼礼如实道,看着黎清姿有些愕然的表情,只笑着解释,
“玄门没有专门招烂桃花的符,但却有招桃花的符。”
姜礼礼指着她手里的符纸的最后一笔,“这一笔是多出来的,多出来的桃花在姻缘上就属于烂桃花。”
说它招烂桃花,也没错。
符术一门,很多符文都是在老祖宗传承的符咒上衍生出来,更多的时候都是殊途同归。
如现在很多人在网上求减肥符,锦鲤符,读书符,她这里也能画。
比如减肥符,就是清心符,减少世俗欲望,包括进食。
锦鲤符,可以是聚运符,但聚运本身是将一个人自身的运势提前,而不是凭空而来,姜礼礼一般不会给人画这种符。
至于读书符,就是将清心符和凝神符结合,保证静心凝神,读起书自然事半功倍。
黎清姿了然,“没想到还能这样。”
当下喜滋滋收下,连同刚才的防小人符一起,正准备道谢,然后就见一个收款二维码递到她的跟前。
姜礼礼十分公事公办,“防小人符三千,桃花符五千,一共八千。”
黎清姿倒不觉得贵,拿出手机很是干脆地扫码。
待姜礼礼收完款,不等她拿回手机,又快速地在她手机页面点了两下,直接点开她的二维码,扫码,加上,一气呵成。
“以后就是姐妹了,加个好友,方便联系。”
见姜礼礼还有话说,黎清姿忙又补充一句,“还能远珵转账。”
姜礼礼顿时不说话了,微笑,通过好友申请。
紧接着,就见消息框突然弹出一条转账。
却是姜溯。
【姜溯向你发起转账3000元,请收款。】
姜礼礼还没反应,就听头顶,二楼楼梯口处,少年举着手机十分激动地朝她招手,
“姐!我也要那个防小人符!给我也留一张!”
姜礼礼:……
黎清姿:……
“姜溯,谁让你在楼上偷听我们说话的?还不给我下来!”
黎清姿和姜溯显然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会儿已经叉着腰朝着楼上的姜溯开口。
姜溯还是一如既往地见杠就抬,
“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我凭什么听你的?”
姜礼礼抬头,“下来,拿符。”
姜溯一秒变脸,“好嘞姐!”
态度变化之快,让黎清姿都忍不住咂舌。
默默扭头看向姜礼礼,显然好奇她是怎么在短短时间里就把姜家出了名最莽的姜溯给驯服的?
要知道那天的晚宴,姜溯虽然没有刻意作对,但对这位堂姐的态度可说不上太好。
“你怎么做到的?”
姜礼礼知道她说的是姜溯,也不隐瞒,“他和路雪溪吵架了。”
虽然姜溯表现得想跟路雪溪绝交的样子,但姜礼礼不觉得他能轻易逃脱路雪溪的掌控。
听到路雪溪的名字,黎清姿表情瞬间有些微妙,
“说起路雪溪,有个有趣的事你大概不知道。”
姜礼礼看她一眼。
黎清姿嘴角适时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路雪溪的名字,一开始是晨曦的曦,不过来姜家之前,听说姜家这一辈都是水字辈,家里就给改成了溪水的溪。”
姜礼礼挑眉。
听黎清姿重点强调,【来姜家之前】
看来她是冲着成为姜家人来的啊。
“你们以前认识?”
黎清姿撇嘴,“小学碰巧同个班。”
姜礼礼没有再问,因为那边姜溯已经风风火火地推开了偏厅的门。
“姐!我来了!”
姜溯说着就往姜礼礼身边凑。
黎清姿看着姜溯这一脸不要钱的样子,十分的看不上,
“姜溯,你懂不懂礼貌,我跟礼礼在谈事情,你居然敢趴在楼上偷听!”
姜溯对黎清姿那是分毫不让,
“这里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怎么能叫偷听!明明是你说得太大声了!而且就你家继妹那点破事,我才懒得听!”
“姜溯,我看你是欠收拾!”
黎清姿笑得一脸假,姜溯只觉得后脖颈一麻,却依旧梗着脖子,
“你敢,信不信我姐抬抬手就能把你收拾了!”
姜礼礼无端被cue,迎上黎清姿的视线,只不紧不慢地扭了扭手腕,小声嘀咕,
“符画多了,手腕疼。”
言下之意,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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