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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正当我陷入沉思,脑子里思绪混乱时,陆执已经洗完澡回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胸口敞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十分结实性感。我收回视线,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然后假装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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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舟阳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谢谢许姐。”

相信蔚蓝的离开也让他懂了一些事情,人生若是有捷径可走,又何必非要去趟泥泞路呢?

“许姐,我先走了。”坐了片刻,齐舟阳抱着胖橘起身跟我道别,“再见。”

“好,我送你吧。”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齐舟阳连连摇头,“没事,我走出去打个车就行,外面太冷了,路又滑不好开车,你在家里待着比较好。”

我没有坚持,目送齐舟阳离开后,我抱着布布亲了又亲,然后带它上楼去拉琴。

布布比陆执可懂事多了,听着我的琴声非常的乖,从来不会抗议我太吵。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我拉了几首曲子后,便抱着布布去窗台看雪,天色渐晚,庄园里的路灯已经亮起了荧荧的光芒,折射在雪地里一片冷感。

突然楼下出现了一个佣人,匆匆跑去打开大铁门,陆执的车出现在了门外,他下了车,很烦躁地将车门给甩上,便大步朝着家里走来。

我瞪大眼睛,脑海里有一句话如惊雷炸起,正是陆执说的那一句“你他妈给我等着”。

不会真的跑这么远回来跟我算账吧?我心里有点慌,上一世我巴不得他回家和我吵架,我要细数自己的付出,企图唤醒他的愧疚,留在我身边。

但是现在我真不擅长和他爆发争吵,最多三言两语地怼一怼。

“阮千涔在哪里?”我刚从琴室出来,就听到陆执的声音从底下传上来,我从走廊上探出头看了看,正好陆执也抬头看着我。

于是我迅速地下楼,往二楼的主卧跑去,陆执也迅速上楼,往二楼来堵我。

他人高腿长,三两步就冲了上来,在我开门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

“你怎么回来了?”我只好故作淡定地问。

“回来打扰你的好事了?”陆执的坏心情肉眼可见,一双本来就冷淡的眼睛里,此时蕴含着怒意。

我不想被佣人们听到吵架的内容,便压低声音,“进房间再说。”

陆执推开门,把我拉了进去。

我稳住身子后,在床边坐下,然后扭了扭被他扯痛的手,抬头看着他。

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问我,“阮千涔,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你吗?”我也来了火气,“你想干什么?我和齐舟阳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朋友一样,而你是明明白白地在追求蔚蓝,相比之下你不觉得该做出交代的人是你吗?”

“在你认识我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你嫁给我的时候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陆执阴沉沉地看着我。

“所以我阮千涔生下来就是为了当你的狗啊?”我气笑了,起身和陆执对视着,“我也说过,现在我不想当舔狗了,你追你的蔚蓝,我交我的朋友,有问题吗?”

说着,我去抽屉里拿出了几份文件,一一摊开在陆执面前,平静地说道,“这里有三份离婚协议,一份我净身出户,一份你给我裴氏3%的股份,一份则是8%的股份,你看看你觉得哪个合你心意,签了吧。”

这世上应该再也找不到我这么体贴的妻子了,离婚协议都准备了三份不一样的,任君挑选。

可惜陆执不懂得珍惜我的体贴,反而是怒火更盛,他将那三份离婚协议书撕碎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便脱下外套砸在床上,一言不发地去了窗口抽烟。

“我们之间的问题早就该解决了,为什么非要一拖再拖呢?”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说道,“我已经跟你提了好几次离婚了,只要你答应,现在我们两个都会很轻松。”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一支烟接着一支,沉寂的背影让我觉得有些忧伤。

邓晶儿不想结婚,李悠找了一个经济适用男,欧阳甜一心扑在事业上,其实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们这个圈子里所谓的婚姻,都是利益关系。

男人有钱不出去玩吗?很难,就算他是天生的阳痿,都会在其他方面玩出各种花样。

所以像陆执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忠贞不二,在结婚时,我妈就问过我后不后悔,那时候我还是憧憬着所谓的爱情,当然不后悔。

我爸都能和我妈长相厮守近三十年,我怎么就不能打动陆执和我白头偕老呢?

“明天我妈生日,你跟我一起回去。”半晌,陆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另一件事。

我知道他还是不肯离婚,当然不是因为爱我,而是权衡了一下利弊后,觉得蔚蓝目前还不足以让他放弃联姻的利益。

“好。”我点点头,现在陆执已经是十分克制脾气了,我要是再喋喋不休,恐怕会惹来暴风雨,干脆就顺着台阶下去,离婚的事他不着急,那我也不着急。

只要他来找我麻烦,我就提离婚,这一招还挺好使。

陆执去浴室洗澡了,我则是松了一口气,换了一身睡衣以后躺在床上玩手机,蔚蓝在一个小时前发了一条动态,是一张自拍,正在排练节目,可是神情却显得很黯然。

是因为陆执回来了吧,所以心情不太好,我正准备往下滑,她却突然发了一条信息给我:许姐,裴总到家了吗?

我很惊讶,她竟然和我谈陆执?

我回复道:到家了,在洗澡。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才又有动静:那就好,他真是一个好男人,说明天他妈妈生日,要赶回来。

我就纳闷,蔚蓝到底是以一个什么身份和我聊这些话题的,她甚至都没有和我表明一下她现在和陆执的关系,就直接聊起了这些私事。

思索了一分钟后,我想,蔚蓝是觉得我已经知道一切了,没必要来一场原配与小三的宣战仪式。

我迅速打字:嗯,是个孝顺的男人。

蔚蓝:许姐真有魅力,我听说今天你和阿阳去了宠物店?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发小视频给于一凡时,不仅陆执在,连蔚蓝也在吗?他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蔚蓝又给我爆出了一个震惊的消息:之前我就觉得阿阳对许姐不一样,所以才和他分了手,现在想想,我的决定真没有错。

齐舟阳对我确实是有些不同的,我能感觉到。

或许年轻男孩的心更容易撩动一些,也更容易认真一些。

我突然有点愧疚,如果齐舟阳对我的好感越来越深怎么办?扪心自问,我真不喜欢小奶狗,也无法给出他想要的回应。

我不过是想借他的身份,平衡一下我的内心,如果他愿意和我逢场作戏,彼此打发打发时间,也许我还能考虑,但如果要动真情,我绝不可能接受。

正当我陷入沉思,脑子里思绪混乱时,陆执已经洗完澡回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胸口敞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十分结实性感。

我收回视线,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然后假装睡觉。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柔软的床垫往下一沉,陆执在旁边睡了下来,还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是我喜欢的味道。

“你现在为什么不去客房睡?”我背对着他睡着,又作妖地问了一句。

“主卧也有我的一半。”陆执冷冷地答道。

“那你用我的浴室干什么?还用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我翻个身,瞪着他,“以前你不是说讨厌那种香味吗?”

女人一旦脑子起泡,问出来的问题便也开始刁钻。

陆执近在咫尺的脸依旧完美,连皱眉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他转头也看着我,薄唇动了动,“阮千涔,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后,我被他盯得有点泄了气,又翻了个身继续睡,“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下一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毫不客气地把我身子重新掰过去,我那薄薄的一层皮肉,差点被陆执捏掉三两。

我痛呼一声,眼泪都冒了出来,“痛痛痛,陆执你干什么?!”

陆执幽暗的眼眸中,燃烧着欲望的火苗,他扫视着我的脸庞,视线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唇上,我刚发觉不对,他已经凶狠地咬了上来,将我想说的话堵在嘴里,咽回肚子。

我被他吻得脑子都有点缺氧,突然唇上一痛,随即陆执松开了我。

他唇角有一丝血迹,漫不经心地抬手擦掉了。

“陆执你得了狂犬病吗?!”我也摸了摸还在刺痛的唇,果然有血,顿时我就怒了,伸手就想去打他。

结果手又被抓住,根本动弹不了。

陆执稳狠准地再度覆上了我受伤的唇,我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们两个一直以一种别扭矛盾的方式,在床上折腾了许久,我想拒绝他,可是又总是被他霸道强势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马,他则是想要温柔点,但只要我一反抗,又会怒气冲冲地各种压制我。

终于,我浑身汗淋淋,陆执也早已经褪去了浴袍,健美的背部有汗珠滚动。

他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被子枕头,然后光着上身去了阳台外面,大雪纷飞之下,吹着冷风抽了一支烟。

我捋了捋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透了一口气,暗暗骂道,“冻死你个王八蛋!”

今天我很棒,凭借着白骨精的身材,成功拒绝了陆执的攻掠,虽然身上已经没一块能看得过去的肌肤,但起码底线守住了。

这时陆执抽完了烟,转身回来关好门,他眼神露出一抹狠意,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来,我们继续。”

“继续尼玛!去死吧!”我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了陆执,他很敏捷地接住后扔在了地上,然后三两步来到床边,俯身抓住了我一双手,让我没法继续扔东西。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骂人?”陆执说完这句,便不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

三分钟后我在内心宣布,守城失败。

说好的不熬夜,但只要陆执兽性大发,我就没有办法早睡早起身体好。

偏偏第二天还是我婆婆生日,我不得不强撑着快散架的身体爬起来,当我洗个澡坐在梳妆镜前,我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一张苍白的脸上,无神的双眼下泛着青黑,脖子上全是吻痕和淤青,乍一看就好像被人长期虐待加家暴。

陆执推门进来,衣冠楚楚,一如既往的清贵气质。

反观我,算了,还不如不观。

“换好衣服就下楼,吃完早饭出发。”陆执这种人就是事后圣如佛,仿佛昨晚疯狂折腾我的人不是他,很自然地就恢复了之前最熟悉的陌生人模式。

我不想搭理这个人,只是起身去衣帽间找衣服。

我公婆也喜欢落落大方优雅端庄的儿媳妇,我便选了最不会出错的白色大衣,里面是杏色高领毛衣和长裤,简单精致,又能遮住不堪入目的脖子。

然后仔细地化了个妆,掩盖一下脸上的疲惫,让气色好起来。

最后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下楼,陆执已经在那里吃早餐了,见我下来,佣人又把一份热腾腾的早饭摆好。

吃完了早餐,我和陆执一同出门,经过那个雪人时,他问我,“为什么只给它装鼻子,不装眼睛?”

“装了,心情不好又抠了。”我不知道哪来的不爽,可能是腿还很酸,而陆执看起来精神很好,让我觉得心里有气,我突然又把雪人的鼻子给拔了出来,扔进了雪堆里,还白了他一眼。

陆执对我这个举动没有反应,换做以前,他一定会觉得我又在想办法吸引他的注意,所以厌烦。

他甚至捡起那根红萝卜,重新装在雪人身上。

门外的那辆香槟色慕尚,车身已经堆起一层厚厚的雪,临时处理太麻烦,陆执叫了司机过来处理,随后去地下车库重新开了一辆库里南出来,我在冰天雪地里等了一会儿后,车缓缓停在了我身边。

我打开副驾驶的门,便坐了进去,出发去婆婆家。

再次经过二化那边时,我看到蔚蓝他们住的老旧职工小区已经拆了,到处尘土飞扬,挖掘声不断,到处轰隆隆的。

现在蔚蓝他们住哪里去了呢?我有些好奇,因为刘娥邀请过我去她家吃饭,我真的记在心上,想等有时间就去。

好奇归好奇,我还是没有开口问陆执,因为他是不可能告诉我的。

不知何时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昨晚压根没睡好,现在只想补眠。

等我醒来时,我却不在车里,而是在一张床上,看四周的摆设,这是陆执的房间。

我捂着额头想不起怎么来到床上的,好在陆执这时进来了,他问,“睡够了没?睡够了下去吃饭,我妈他们都在等你。”

“我马上起!”我有些尴尬地答道。

陆执则是退出了房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我妈打来的电话,大意就是今天是亲家母生日,她已经打过电话给我婆婆,表达了祝福,这个电话是嘱咐我,要我多哄哄婆婆,让婆婆今天开心点。

平时两家父母生日,他们都是简简单单发个信息,或者转个大红包,送礼这种事都是我们小辈来。

我一口答应,都没敢告诉我妈,现在婆婆他们全在楼下等刚睡醒的我吃饭。

挂了电话以后,我便匆忙下楼,刚到餐厅那里,我就有种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冲动。

除了陆执和我公婆以外,他的姨妈姨父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之类的全在,直接坐满了那张偌大的八仙桌。

见到我来了,众人纷纷望向我。

除了结婚那天,我就再也没有像此时一样,一次性见到他所有近亲。

“千涔,快来!”我婆婆穿着红色的旗袍,非常的典雅大方,脸上洋溢着柔和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因为我睡觉耽误吃饭而不悦,她冲我招招手,身边有一个空位是替我留着的,空位的另一边坐着陆执。

姨妈他们也对我微笑,大家平时来往少,不怎么熟。

我脑子转过弯以后,迅速地露出笑脸,甜甜地把所有长辈叫了一遍,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吃素的,在商界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上一世陆执整垮了我家,这群亲人自然也出了力。

当然我并不怨恨他们,又不是他们逼着陆执和我离婚,去娶蔚蓝的,是陆执逼着他们帮忙,血浓于水,我和陆执也没有孩子,换做任何人,都会选择帮自己的外甥或者侄子。

我不傻,如果因为上一世无法改变的事情,而对现在的他们摆脸色,耍心机报复,只会让他们对我产生警惕和厌恶。

他们都一一应了我一句,我则是对我婆婆说,“妈,礼物还在车上,我去拿!”

“陆执替你拿下来了,我都戴上了呢!”婆婆笑盈盈地说,然后转过头让我看了看,中式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精致的簪子,上面是用翠玉珠子制成的花簇,每一颗珠子中间都是空心的,填了一些贵重的香料,所以佩戴簪子的人稍稍一动,就会有幽幽的雅香。

这根簪子相比之前的翡翠,算不上贵,可是造型优雅大方,香味沁人心脾,我婆婆自然很喜欢,否则不会立马就戴上。

“妈,真好看,和您今天的旗袍很配!”我由衷地夸赞。

婆婆笑得更开心了,“你这孩子审美好,每次给我买的东西,我都喜欢极了,快来坐着吃饭。”

我点点头,赶紧过去坐下。

随后婆婆对佣人吩咐了一声,“上菜吧。”

十六道菜很快上来,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

我牢记增肥的使命,一边自己吃,一边时不时给婆婆夹菜,和她聊聊天,偶尔也问问公公的身体情况,督促他要记得去做每年体检。

其他长辈聊天时,但凡有我懂的话题,我都适当的附和几句。

陆执坐在我旁边,话比较少。

吃完饭,佣人们收拾桌子,公婆他们则是陪着亲戚们在客厅吃水果,聊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其中伯母带着自己的孙子在玩,她笑着对我婆婆说,“小珩千涔他们也该生孩子了,平时健庆那么忙,有个孙子孙女在家给你带带,保证你充实无比。”

健庆就是我公公。

我婆婆立马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着陆执,眼神带着责怪,“我也想抱孙子,可是陆执他不争气,最近还好点,花边新闻少了,之前还像个人样么?”

我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

陆执则是脸都黑了,他估计也搞不懂自己哪里不争气,花边新闻怎么了?他也没搞出个私生子来。

公公也很认同,“是啊,人家千涔嫁给他五年,天天在家里等他,就他不着家,怎么能有孩子出来?”

“小珩,你也这么大年纪了,难道不想抱个孩子?”伯母问。

陆执还没回答,他伯父又开口了,“你看你哥嫂,现在第二个都快出生了,要不是今天他要陪你嫂子去做产检,本来也要过来的。”

这下他姨妈附和道,“是啊,你爸妈就你一个儿子,你总不能丁克吧?你辰宇弟弟都找女朋友了,准备一毕业就结婚,然后生孩子,我和你姨父看了那个女孩子,挺好的。”

“哟,辰宇恋爱了啊?”我婆婆顿时来了兴趣,大家又围着这个话题热烈讨论起来。

陆执刚被自己父母损了一顿,一直有点不爽的样子,见话题与自己无关了,便出去院子里透透气。

我也跟了出去,客厅里暖气很足,我穿着一件单薄毛衣都已经有点热,正好凉快一下。

我们两个没说话,就看着雪地各想各的,陆执点了一支烟,背对着我一个人抽着。

很快,我就觉得冷了起来,准备回客厅去,陆执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我有种强烈的直觉,那是蔚蓝的来电。

陆执接蔚蓝的电话从不避讳,但我懒得听,免得听了以后心烦,被我婆婆看出什么问题。

于是我迅速开门关门,把他的声音隔绝在外。

“千涔,你过来一下。”婆婆见我回来了,对我说道,然后就往楼上走去。

我赶紧跟上,心里有点犯嘀咕,不知道婆婆要跟我说什么。

到了楼上后,婆婆拉着我的手,压低声音问,“千涔,上次我给你的药方,你去药店买了没?陆执到底喝没喝?”

上次的药方,不就是类似壮阳药那种?只是后来我要刘娥找亲戚买了另外的几服药,陆执喝下的当晚,就体现出了强劲的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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