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白锦初不悦地嘟囔:“不是程浩送吗?为什么是你送?” 莫砚行坐在办公桌前面,一手撑着沉重的额头,耐心解释:“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有些责任和义务是必须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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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砚行离开房间后,穿过长廊,来到书房里开了灯,拨通白锦初的手机。
他来书房打电话,是怕吵到已经熟睡的素然。
电话接通,白锦初撒娇的声音传来:“行哥,你怎么还不过来?人家好害怕呢。”
莫砚行有些心累,温声细语问:“怕什么?”
白锦初撒娇:“就是好怕,你过来嘛!陪陪人家!”
莫砚行看一眼时间,23:00,他果断拒绝:“太晚了不合适,我派人到你房门口守着吧,你不用害怕,早点休息,我明天还要早起送素然回凤城。”
白锦初不悦地嘟囔:“不是程浩送吗?为什么是你送?”
莫砚行坐在办公桌前面,一手撑着沉重的额头,耐心解释:“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有些责任和义务是必须到位的。”
白锦初紧张不已:“行哥,她身体很脏的,你千万别跟她上/床。”
莫砚行脸色一沉,眉头紧锁,语气严肃了几分:“小初,不要在背后议人是非,每个人的过去都值得被尊重。”
白锦初顿时哭了起来:“呜呜……行哥,你真的跟她上/床了是吗?听说她以前得过性病。你会不会也染病了?”
换作别人,莫砚行早就发火了,可她是白锦初,他暗恋了十几年的女孩。
莫砚行隐忍不发,耐心地解释:“小初,我睡不睡她跟我爱不爱她有关系。我不爱她自然不会碰她,你别胡思乱想,也不要再议人长短。”
“那你这么爱我,为什么又不肯跟我睡?”白锦初带着一丝开玩笑的口吻调皮地试探。
莫砚行脸色一沉,彻底怒了,语气极重:“白锦初,出国深造这十年,国外的教育就给你灌输了这样的三观和思想吗?”
白锦初听出莫砚行的怒气,急忙撒娇:“行哥,我跟你开玩笑的。”
莫砚行严肃道:“没时间跟你开玩笑,立刻睡觉,等会有人去你房门外值班,明天一早,娄青会带辅导员去找你。”
“辅导我什么?”白锦初愕然。
莫砚行:“你的思想工作。”
说完,他立刻中断通话。
紧接着给下属打去电话安排人去给白锦初守夜,还有明天的辅导工作。
处理好白锦初的事情,他感觉心力交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回忆起以前的小初,是那么的善良可爱,聪慧过人,虽然爱哭爱撒娇,但绝对不会无理取闹。
小时候的白锦初虽然长得胖乎乎的,但撒娇时又甜又酥又可爱,她懂分寸,识大体,知进退,是个惹人喜欢到心坎里的女孩。
如今,一言难尽。
——
翌日清晨。
“素然,起来……”
素然感觉耳边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极致低沉沙哑,像淳厚的诱人清酒,让人心醉。
“素然,动一下。”
素然感觉手被推了推。
她从梦中慢慢清醒过来。
隐约感觉自己趴在一堵温暖厚实的胸膛上,她眯着惺忪的眼眸,抬了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俊脸,他俊眉深锁,双眸迷离,像是在忍受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素然猛然清醒,才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趴在莫砚行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大腿跨到他下腹处,姿势极其暧昧撩人。
下一秒,素然像遇到刺猬,被扎了一下,猛地坐起来,挪开一些距离,窘迫又拘束不安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没有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只是抱了他一下,素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羞涩中夹杂着内疚和歉意,一直在道歉。
自卑地认为,她肮脏的身体不配去碰这个男人。
女人温软香柔的身子离开之后,莫砚行感觉莫名的一阵空虚,身下那严重的反应,不知道是因为晨起还是因为她的身子,硬得的可怕。
莫砚行润润嗓子,冷声道:“不需要道歉。”
素然垂下头,一想到他昨晚去陪白锦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睡的,她的心情就变得无比低落。
莫砚行掀开被子下床,“你去洗漱吧,吃过早餐,我送你回凤城。”
素然一怔,愣了几秒,“你……你送我回凤城?”
“嗯。”莫砚行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把衣服脱掉。
他背肌宽厚结实,劲腰健壮,犹如一幅充满力量感的艺术作品,那么的诱人。
素然脸蛋瞬间温热,立刻转身背对着莫砚行,心脏狂跳,声音有些羞涩:“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
莫砚行换睡裤的动作顿停下来。
他常年跟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生活上不拘小节,并没有太注意这些细微末节的习惯。
莫砚行没有说话,拿着裤子进入卫生间,顷刻,他换好衣服出来。
素然这才想起正事,站在他面前,软绵绵的声音问:“程浩不是说今天送我回去吗?”
莫砚行垂下眼眸系着衣袖扣子,不温不淡道:“程浩今天有工作。”
素然:“那娄青呢?”
莫砚行:“他没假。”
素然:“你成千上万的下属,就没有一个人有空吗?”
莫砚行眸色一沉,疑惑地望着素然。
素然被他的眼神吓到,怯懦道:“实在没有人送我,你给我买张火车票吧。”
莫砚行不悦地勾了勾嘴角,反问:“为什么我不能送你?”
素然垂眉低头,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你不是要陪白锦初吗?”
女人的声音软糯轻盈,充满了小心翼翼的委屈和不开心,听在任何一个男人心里,都会酥软了。
莫砚行也不例外。
只是他讨厌这种感觉,故作冷淡:“不用。”
素然深呼吸一口气,罢了。
他送就他送吧,正好回去把婚离掉,她现在的痛苦也就解脱了。
素然洗漱换衣,拿着她仅有的手机和侧肩包,跟着莫砚行出了房门,去食堂吃早餐。
清晨的食堂,来往的员工络绎不绝。
所有人见到他们都会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五爷,夫人,早上好,”
莫砚行并没有任何回应。
因为太多打招呼的人,应不过来。
但素然相反,每个跟她打招呼的人,她都会谦和地微笑,回应一句:“早上好。”
素然在营地这几天,礼貌谦和,对任何人都亲切友善,加上中毒事件有她的帮忙,大家都十分喜欢这位夫人。
素然坐在餐桌前等着。
莫砚行端来两份早餐,把其中一份推到素然面前。
他自顾自地吃起来。
再抬眸时,发现素然的包子只吃肉不吃皮。
鸡蛋只吃蛋白不吃蛋黄。
肉粥还要把葱花全部挑出来,才肯下口去喝。
莫砚行心房莫名一颤,蹙眉看着她,带着一丝疑惑:“你这样的坏习惯跟她还真像。”
素然喝着粥,软绵绵地问:“跟谁像?”
“小初啊!”莫砚行淡然一笑,耿直地反问:“是不是每个女孩都有这种坏习惯?”
素然的本来心情就不好,连吃早餐的时候还要听他提起他的小初,刚吃下的早餐像石头一样堵着胸口,难受得一口都吃不下了。
素然把勺子一放,“饱了,不吃了。”
莫砚行并没有发现她情绪不对劲,“别浪费食物。”
素然感觉胸口更沉重,气嘟嘟地抿唇,隐忍了一会,气恼地拿起筷子往包子皮一插,即使再不喜欢也要往嘴里塞。
她硬是吞下了最不喜欢的包子皮和蛋黄,还把肉粥吃完,连最讨厌的香葱也一粒粒夹起来放到嘴里。
莫砚行看着她负气的样子,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早餐过后。
素然坐上莫砚行的车,原来是由司机开车。
而莫砚行只是陪同,一路南上。
去往凤城的路至少有六小时。
期间,他们并没有什么交谈。
只有在休息站吃东西的时候会说几句话。
经过几个小时,他们进入了凤城首都。
莫砚行率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你要回莫家,还是去寿园?”
寿园是一所高级贵族养老别墅区。
因为奶奶患有老年痴呆症,除了莫砚行,奶奶已经把所有家人都忘记了。
所以她不愿意住在莫家。
素然这些年都在寿园陪伴奶奶,当了奶奶三年的私人护工。
跟莫砚行结婚后,奶奶不给她发工资,也不让她住寿园,逼着她回莫家跟莫砚行一起住。
莫砚行又不住莫家。
像莫家这样的大家族,素然根本住不习惯。
所以回到娘家住,只是没想到会被自己亲哥骗到边境卖了。
素然想了想说:“去东郊三路。”
莫砚行狐疑:“你要回娘家?”
素然淡淡应声:“嗯。”
莫砚行没再多问。
毕竟他还要回到营里处理公务,至于素然住在哪里,随她喜欢。
半小时后,目的地还没到,素然在一间商店门口喊了停车。
随即进入商店,透支信用卡购买了一个大布袋和一条棒球棍。
当她拎着东西回来时,莫砚行轻轻挑眉,带着一丝疑惑,但没多问。
车辆启动,继续开往东郊的贫民窟。
车辆刚停下来,素然丢下一句:“谢谢你送我回来。”
放下话,她拿着东西风风火火地甩上车门,迈开大步走向一间简陋的平房。
平房门口前面还站着两个抽着烟的混混。
莫砚行只是瞥一眼,就发现素然要去的地方不寻常,那两个混混明显就是把风的。
他交代司机打电话派人过来,立刻下车,甩上车门跟了过去。
那两个混混认识素然,轻易就放她进去了,倒是把莫砚行给拦下来。
莫砚行指着大门:“刚刚进去的女人是我的妻子,让我进去看看。”
混混痞坏的冷笑:“你说素强他妹妹是你老婆,你咋不说我是你爹呢?”
莫砚行本想跟他们好好说话的,只是这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眸光一沉,不动声色地突然握拳,狠狠一劈。
他劲道强悍的拳掌劈向对方后脑脖子处,瞬间把一个贫嘴的混混打晕。
另一个混混吓得慌了神,立刻伸手摸上后背的刀子,他连拔刀的动作都没完成,就已经被莫砚行反手一拳,直接打趴在地上,痛得快要晕厥。
莫砚行从裤袋里掏出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双手,大大方方地走进去。
穿过一条长廊,里面是灯光昏黄的赌场,人员密集,乌烟瘴气。
角落里的骚动引起他的注意。
莫砚行推开人群走过去,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错愕不已。
素然买来的大布袋正套在一个男人的头上,她紧握棒球棍,用尽全力狠狠地往男人的四肢上打。
男人被打倒在地上,吓得慌乱撕扯头上的布袋,痛得嗷嚎呜呼。
素然咬着牙,每一棍都使出了全部的力量,要把他打残为止。
在场没有任何人肯出手帮忙,倒是在看戏那般议论纷纷。
“素强的妹妹可真是狠人。”
“换作你被自己的亲哥卖到边境,你能活着回来,说不定要给他捅刀子呢,打残也是轻的了。”
“打得好。”
赌场负责人有些急眼了,“素强的妹妹啊!别把你哥打死了,他还欠我很多钱呢,打死他了,债务你帮他背吗?”
素然充耳不闻,只顾往死里打。
直到双手打酸了,香汗淋漓,她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停下殴打后,素强终于把头上的布袋拉开,咬牙切齿地怒吼:“哪个王八蛋敢打老子……”
男人看见素然怒气冲天的那一刻,最后的话也瞬间吞到肚子里。
素然竟然能安然无恙地从那个地方逃回出来?
“妹……妹妹……你回……回来了?”素强口齿不清地说着,边说边撑着疼痛的身体爬起来。
素然缓了几口气,咬着牙一字一句:“不要叫我妹妹,我没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哥哥,托你的福,我活着回来了。接下来的日子,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把你弄死,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素强紧张地跛脚往后退,吓得慌了神,嬉皮笑脸道:“呵呵,妹妹言重了,我们可是亲人啊,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的场面,这样不好。”
素然缓过气,抬起棒球棍指着素强:“今天,我不打残你,我跟你姓。”
素强吓得一慌,“你本来就跟我同姓。”丢下话,他快速推开围观的人群,拖着疼痛的四肢,跛着脚落荒而逃。
素然拿起棍子本想追出去。
可她刚起步,就被眼前一个威严熟悉的男人吓得一怔,停住脚步。
男人俊逸高雅的气质,鹤立鸡群,尤为惹眼。
素然心底一慌,莫名地紧张起来。
是莫砚行,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莫砚行着实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婉约温柔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素然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混混抱着受伤的身体冲进来,指着莫砚行说:“老大,这个人是来捣乱的,他打晕大洪,还揍了我一拳。”
下一秒,赌场几十个打手围了过来,凶相毕露地盯着莫砚行。
因为是违法的地下赌场,这里只接待熟悉的人,对于莫砚行这样的陌生面孔,赌场里的人都十分警惕。
赌场负责人怒问:“你打晕我的手下,硬闯进来想要干什么?”
素然勇敢地站到莫砚行面前,对视着赌场负责人,“陈哥,他是我朋友。”
陈哥冷哼一声,咬着牙说:“你进来打你哥,搞乱了我们赌场的秩序和正常营业也就算了,现在你的朋友还打了我的手下,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素然怕莫砚行敌不过赌场里的几十名混混,讨好的语气:“对不起,陈哥,我替他跟你们道歉。”
“不打扰了,我们现在就走。”说着,素然快速拉住莫砚行的手,拖着转身。
下一秒,几名混混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想走,没这么简单。”
素然脚步一顿,停下来。
可她还没有发现,此刻正紧紧牵着莫砚行的大手。
莫砚行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可素然的紧张维护让他有些失神。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入两人的牵手中,看着女人柔若无骨的白嫩手掌捉住他的手不放。
温软娇嫩的感觉竟让他莫名的心悸。
白锦初牵他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的。
素然陪笑道:“陈哥,那你们想怎样才放我们走?”
陈哥怒问:“赔个医药费总是要的吧?”
素然无奈叹息,这些人本来就是见钱眼开,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钱不能解决的。
“多少?”素然问。
陈哥竖起五只手指。
素然转身对莫砚行说:“你身上有钱吗?给他五千。”
莫砚行眉头一皱,脸色沉下来。
陈哥愕然:“什么五千?要五十万。”
素然被震惊得目瞪口呆,望着陈哥怒问:“你为什么不去抢银行?”
陈哥:“不给钱就别想走。”
“五万,行吗?”素然还想讨价还价
这时,莫砚行冷冽的声音威严霸气,“一分都没有。”
他一向疾恶如仇,绝不会姑息养奸,助纣为虐。
陈哥盯着莫砚行看了一会,虽然对方长得高大健硕,气质非凡,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
但凭他一个人也难敌几十人吧?
陈哥倨傲冷笑道:“呵,好狂的口气,一分都不给还想走出这个大门?”
“兄弟,给我上……”陈哥双手一甩。
莫砚行把素然推到人群中,“走远点,别伤到自己。”
素然满心忧虑,但还是听话地往后退几步,不想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阻碍和麻烦。
几名混混抽出铁棍冲向莫砚行,莫砚行强劲有力地横脚一扫,棍子都还没有机会打来,几名混混已经跌躺在地上。
铁棍掉地,响声刺耳。
所有人都懵了。
突然来了一个这么能打的男人,赌场的人鸡飞狗跳,有人连忙逃跑,有人还在看戏。
陈哥眼看几个兄弟被轻而易举撂倒了,心里一慌,往后退了几步,怒吼:“兄弟们,全部给我上。”
几十名混混同一时间拿起武器,冲向莫砚行。
素然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吓得想要冲过去给莫砚行挡几棍。
莫砚行却从容不迫,淡定自若地快速掏枪,对准了陈哥。
蓦地,陈哥吓得脸色泛白,紧张地哆嗦,立刻叫停:“别动,千万不要动。”
见到手枪的那一瞬,剩下的赌徒再也不敢多呆一秒钟,四处逃窜。
在北国,能正规拥有手枪的人,一般都是有权力的人,这种人根本得罪不起。
素然见到莫砚行拔出枪的那一瞬,也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这么淡定,是因为随身佩枪。
陈哥嬉皮笑脸的讨好:“这位大哥,是我陈某人有眼不识泰山,你……你们可以走了,我……我不要钱了。”
这时,外面传来骚动声。
莫砚行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十分钟刚刚好。
他下属的时间观念还真准。
莫砚行收回手枪,陈哥以为自己安全了,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
下一秒,几十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冲进来,瞬间把在场的混混们都控制住。
“五爷,对不起,让您受惊了。”下属来到莫砚行身侧,毕恭毕敬道歉。
在北国能有这样的阵容,还被称为五爷的人,除了人尽皆知的军战集团首领莫砚行,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陈哥吓得慌了神,脸色苍白,卑躬鞠膝地向莫砚行求饶:“五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我一次吧,我知错了。”
莫砚行对男人的求饶置之不理,对着下属吩咐:“赌场封了,这些人都移交给警察处理。”
“是。”下属接令,立刻去执行。
莫砚行瞥一眼乌烟瘴气的肮脏赌桌,眉宇紧蹙,迈开大步离开。
素然急忙跟在男人后面,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背影,心里的崇拜之意油然而生。
明知道他心里有喜欢的女人,可对他的爱意半分不减,却还愈发浓烈。
她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不争气。
离开赌场。
素然上了莫砚行的车。
司机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莫砚行明白,素然不能再回娘家了。
若去寿园,怕她向奶奶提离婚的事,影响奶奶的情绪。
最后,车辆开到了莫家。
素然迟迟不肯下车,侧头望着这栋犹如宫殿般豪华的别墅大楼。
她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苦楚,一个人根本没有勇气踏入这个家门。
莫砚行看出她的忧虑,扯开安全带,“下车吧,我们进去。”
素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情绪有些紧张:“莫砚行,我不想住莫家,去寿园好吗?”
莫砚行清冷的视线缓缓往下移,落到她紧张的白皙手背上。
素然发现自己又逾越了,急忙缩回手。
莫砚行的声音极淡,不容置喙,“这里才是你的家。”
家?不管娘家还是夫家,她都没有。
素然感觉一股酸涩的苦楚涌动,难受得胸口闷痛,软绵无奈的声音近乎哽咽:“莫砚行,为什么对我这么自私残忍?”
不爱她,还要把她困在这样的婚姻里不肯离婚?
让她饱受来自他感情和家庭的双重折磨。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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