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眼看叶明珠要走,向奚喊住了她,“明珠。”叶明珠身子一僵,此时她的心早飞到了程子黔身上,可惜被向奚拦住了。“奚奚。”她尬笑的打了个招呼。“你也来看笑话?”向奚不思议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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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渊没回答,可向奚分明看到他漂亮的喉结又滚动了下。
“宋清渊,你在家吗?”
门外的马怀仁又喊了声,宋清渊的目光随之落在她攥着衬衣的手上,“放开。”
向奚就跟被烫到一般,飞快松了手。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马怀仁横跨在自行车上,一脚蹬着车轮子,一脚蹬地,见到宋清渊和向奚双双出现,诧异的瞪大眼,口哨从嘴里飚了出来。
“哟,你们两口子这是?”
他的目光不断在宋清渊和向奚的唇瓣上飘。
向奚想起和宋清渊的那个吻,连忙盖住唇,惊觉太欲盖弥彰,又放了下来。
一双水润漂亮的眸子无措的颤动着,心虚的不敢看人,耳根后知后觉的发烫。
“不该看的别看。”
宋清渊冷斥了声,目光不由落在向奚脸上。
她漂亮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浮了一层粉,可爱的耳垂通红,整个人娇羞欲滴,秀色可餐。
宋清渊想到刚才那个悱恻热情的吻,眸色不由加深。
一股躁郁从突然自心头升起,想把她藏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这个念头让他的声线又沉又哑。
“在家等我,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好。”
向奚臊的没法见人,连忙跑回屋子。
马怀仁下车用肩膀撞了撞宋清渊的,一根烟递过来,“怎么,有进展?”
“好你个小子,背着我有情况啊。”
这些话向奚听了个真切,耳尖儿更烫,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宋清渊的视线落在马怀仁指尖的烟上,因为向奚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也许,她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
他讥诮着眯了眯眼,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着他,“宋清渊,你不对劲。”
宋清渊的手掌嶙峋修长,手指夹着烟,露出凛白的关节来。
低头凑到马怀仁划开的打火机火苗上,吸吮的动作让他腮帮微陷,青白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么不对劲?”
他眯着眼,斜了马怀仁一眼,似洞悉他要说什么,讥诮勾唇,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
明明眼前的宋清渊是笑着的,可周身泛出的气息十分冰冷。
这一刻他宛如被全世界抛弃,寂寥和落寞浓浓的包裹着他。
这时一道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是向二婶,向奚的婶子。
向二婶原本急匆匆的,脸色焦急,瞅见宋清渊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脚步,唇角挂的笑干巴巴的。
“清渊啊,还没上班去啊,都快迟到了吧,快点去吧!”
宋清渊皱了皱眉,“二婶,有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不过是女人家的事,我找向奚,奚奚在家吧?”
宋清渊眉心褶皱更深了。
不过他没多问。
而是道:“她在家,二婶你去吧,我们去上班了。”
“哎,你们路上慢点儿。”
向二婶目送着宋清渊离开,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奚奚,快出来,出大事儿了!”
向奚听到声音出门,见到二婶一愣。
“二婶,怎么了?慢慢说。”
二婶抓住向奚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妈妈去你娘家闹事了,说你定好的婚事说反悔就反悔,要你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呢。”
向奚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没想到程子黔一家这么无耻,居然还有脸去她娘家闹!
“奚奚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清渊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吗?”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想到自己干的糊涂事,向奚就忍不住脸红,“婶子,我不想嫁程子黔了,我突然觉得宋清渊也挺好的。”
向二婶听到这里,一愣道:“这也挺好的。”
“清渊虽然没什么男子汉气概,好歹工作好,还顾家。”
“况且你们还有了安安,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凑合凑合得了?”
话虽然这样说,向奚却看的出,二婶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宋清渊的,觉得宋清渊不能下地干活,天天窝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跟个娘们似的。
前世的向奚也被村里的这种思想禁锢,没觉出宋清渊的好。
不过现在不会了。
谁也想不到,宋清渊非但不女气,而且还成就了那样辉煌的一番事业,成为了向奚想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回过神,
向奚对说漂亮话的二婶说道。
“婶子,我去家里一趟,安安还在睡觉,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没问题,你去吧。”
想到程子黔,向奚就满腔的怒气,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走。
前世的回忆一遍遍的冲刷着,嫁给程子黔之前,他们一家子不但哄骗她带上丰厚的嫁妆,卷走宋清渊所有的积蓄,嫁入程家之后,便将这些东西都攥入程母的手中。
美其名曰,帮她理财。
结果理着理着,这些财全变成了程家的。
将她手中的积蓄骗完后,噩梦开始了。
不但每天要做饭,洗衣,刷碗,还要打零工贴家用,工资还没发到手,就被程母要了去。
她不肯给,程母天天拉着脸子,骂她不下蛋的母鸡,二婚的破鞋,根本配不上程子黔,她能嫁给程子黔是祖上烧了高香。
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向奚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重来一次,程子黔以及程家休想再从她手中占一分钱的便宜!
宋清渊外公家在村西头,向奚的娘家在村东头,刚骑到东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
向家的院子里,传来了程母那高亢有节奏的叫骂声。
“今天你们向家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以为我们程家是好欺负的吗?想勾搭我们儿子就勾搭,不想玩了就甩了他?我儿子上那个妖精的当,我可不上当!”
“向奚呢!快把那个狐狸精给我叫出来!”
向母是个老实人,本分了一辈子,哪里听过这些浑话,气的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可惜笨嘴拙舌,加上自家女儿有错在前,哆嗦着唇一个字也怼不出来。
前世今生的恨意在瞬间涌上心头,向奚红着眼眶按响了铃铛。
她调整好车把,对准程母那道黑挫矮胖的身影,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去!
他们怎么敢!
上辈子难道害的她还不够吗?
这辈子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这个瞬间,她甚至有一种和程母同归于尽的想法。
也许被向奚视死如归的眼神震慑,程母吓得连连倒退,屁滚尿流。
“你干什么,自己没有理,还想杀人灭口!”
“杀人啦!”
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也不起来了,一下下的拍着大腿,泼妇架势十足,一边哭一边嚎,一副吃定向奚的模样。
“哧——”
刹车皮碰撞车胎,车子稳稳的在程母面前停下。
只差一厘米,车子就撞上去了。
看着程母发白的脸色,向奚深觉遗憾。
不等程母和程子黔发作,她“哎”了声,愧(畅)疚(快)交(淋)加(漓)的道:“没撞到你们吧?不好意思,我这刹车好像失灵了。”
程母破口大骂:“什么刹车失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向奚无辜的眨了眨眼,“伯母,我没撒谎,要不你找人过来看看?”
向奚扶她起来,在程母沾土的裤子上用力拍,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拍的程母“哎哟”“哎哟”叫唤,如避蛇蝎一样躲开了。
“你是故意的吧!你这是给我拍土还是打我?”
向奚无措的站在那,眸子湿漉漉的,咬唇道:“伯母,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只是帮你拍土,你是不是故意找我的茬儿?”
“我找你的茬儿?我问你,说好今天和子黔领证,为什么中途反悔?”
程母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程子黔也绷着脸怒瞪着她,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众们更是竖起了耳朵。
向奚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儿,嘴边却仍旧是笑绵绵的,“伯母,这话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我和宋清渊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可是宋清渊的爱人,是有主儿的有夫之妇。”
向奚语调虽然软绵绵的,话却是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重活一世,她这辈子绝不和程子黔纠缠,更不能落下什么把柄!
如果这些流言蜚语传到宋清渊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他本就想和自己离婚,听了这些恐怕恨不得立刻甩掉她吧?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哪怕宋清渊对自己情根深种,也容不得!
向奚心头一紧,眸子紧紧的缩了起来。
不行,得从根儿上绝了程家人的想法!更不能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吃瓜群众看到这里,纷纷附和。
“疯了吧,人家结婚了,还嫌人家不嫁给他?”
“自古一女不嫁二夫,真是荒谬!”
“程家这是娶不上媳妇,想赖住人家吧!”
见舆论扭转,程子黔的母亲站了出来:“反天了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要不是你勾引子黔,我们会看上你?”
“呸!”
“黄花大闺女不香?上赶子给你儿子当后爹?”
“因为你,我们准备的婚宴都黄了,这事没完!必须赔钱!”
向奚给气笑了。
前世他和程子黔结婚,就花一块钱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哪来的婚宴?
程母这是厚着脸皮打秋风来了!
“赔什么钱?”
向奚支起车子,走到了六神无主的向母身边。
向父是村长,今天去乡里办事,几个哥哥也不在家,只有向母一个人在家。
程母这是瞅准时机,看向母好欺负,才挑这个时间上门,真是好卑鄙!
“伯母今天准备了婚宴?”
向奚笑问了句,“好啊,你家要娶谁家的女儿,咱们好歹是一个村的,怎么不请我们喝杯喜酒?”
听到这里,程母眼神心虚起来。
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婚宴。
旁人看到这里,哪还看不出门道,纷纷打趣起来。
“没听说程家办什么喜宴啊?”
“是啊,真要办喜事,大家伙能不知道?”
”程家的,你们莫不是穷疯了,什么秋风都敢打!”
程子黔的面皮臊的通红!
程母却不管不顾的撒起泼来,“别说什么婚宴了,我今天来是找你讨说法的!”
“你耍着我们子黔玩,说好了离婚嫁给他却出尔反尔,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向奚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子黔,“你想让我给你什么交代?”
“不想跟你结婚,其一,我和宋清渊是夫妻,不能重婚,那可是犯罪。”
“其二,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和你有纠缠,有证据吗?”
向奚的俏脸冷下来,“如果没有,那你们就是诽谤我的名誉,我会去法院告你们!”
程子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向奚吗?
“奚奚,是不是怕嫁给我过的不好?我发誓,你嫁给我之后,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天天吃香喝辣。”
程子黔嘴巴甜的不要钱似的,哄人的话一个劲往外蹦。
可惜,她不是以前的向奚了!再也不会被这些没实质意义的甜言蜜语打动。
向奚言辞警告,
“程子黔,我不会离婚,更不会嫁给你,再缠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程母见向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立刻就炸了,“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我儿子,欺骗我儿子的感情,现在说甩就甩!”
“伯母,你怎么能骂人?”向奚的脸沉了下来。
程母可不是个好惹的,见向奚要翻脸,黑挫矮胖的身子炮弹一样冲过来。
“骂的就是你这个狐狸精!”
“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打我啊!”
程母仗着向奚不敢动她,肆无忌惮的用胸脯子撞她。
向奚笑了,还以为她和前世一样好欺负好拿捏?
强烈的恨意浮动,向奚一个大比兜就照着程母扇了上去。
五指印浮上程母的脸,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嗷!你竟敢打我!”
“子黔,你还等什么,快给我按住她,我今天要打死这个小狐狸精!”
程子黔气势汹汹,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和威压感袭来,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住手!”
“向奚,你太过分了!既然敢对我妈动手,那我也对你不客……”
程子黔的巴掌高高举起。
下一秒,一道身影在眼前闪过,一个踉跄之后,程子黔狼狈倒地!
看到来人的刹那,向奚的心头一紧。
怕什么来什么,她万万没想到,宋清渊竟然来了!
他来了多久了?
刚刚她和程家母子的对峙,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那道颀长的身形映入眼帘,向奚的心口一揪。
宋清渊。
他宛如天降,向来清冷的眸里迸出零星怒火,颀长的身形如流星在眼前窜过,骨节分明的拳头攥着,下颌绷着,一拳朝程子黔挥了过去。
这一幕,看的向奚心跳砰砰,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怎么来了。
没想到宋清渊还有这么man的时刻,紧绷的手臂线条爆发强大的力量,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沿着衣边流淌,把向奚看的脸红耳热。
向母却慌了,尴尬的笑了笑,“小、小白啊,这个点了你怎么没去上班呀?”
吃瓜群众的情绪也激动起来,谁能想到,向奚和新欢正纠缠的时候,正主来了!
有好戏看了!
有人喊了句,“清渊啊,你和奚奚还没离婚吧,接盘侠已经对号入座了。”
接着哄堂大笑。
向奚的脸一时红红白白,说不出半个字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甚至心虚的不敢看宋清渊的脸。
“妈,我听说哥哥们不在家,有人上门欺负,过来看看。”
宋清渊的脸色淡漠,明明是很屈辱的事,他却神情淡漠,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清冷。
这份清冷,让吃瓜的群众讪讪。
更让向奚和向母心头愧疚。
那边程子黔被程母“心肝肉”的叫唤着扶起来,程子黔拍掉衣服上的土,眼睛里冒出火来。
“宋清渊,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动手!”
程母也是义愤填膺,“子黔,打他!”
“看他细皮嫩肉的就不是你的对手,今天咱们受的委屈,出出这口恶气!”
有程母撺掇,程子黔火气更大,眯着眼步步朝宋清渊逼近。
宋清渊浓密的睫毛轻撩,清冷的眸子笔直的对准程子黔,瞳仁微缩,见到这一幕,向奚心头一紧。
健步上前,拦在宋清渊面前。
“你想干什么?”
“让开,向奚!他敢推我,就得承受代价!”
“这是男人间的事,你别瞎掺合!”
“你想打我的丈夫,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程子黔长得壮,气势也足,当初向奚就是看中这一点,可如今程子黔对着自己时,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
人高马大,情绪还不稳定,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前世的程子黔甚至还家暴她。
内心的恐惧让向奚的小身板紧绷着,甚至开始微微发抖,可不管怎么害怕,她还是没有退缩。
不能再让任何人欺负宋清渊!
为了这个信念,她脚底宛如生了根,勇敢的对上了程子黔。
这一幕,自然映入宋清渊的眼里。
他眉心不置信的微拧,心头一片震动。
“向奚,让开。”
这是自向奚提出离婚后,宋清渊第一次用平稳的语调跟她说话。
向奚忍不住回头看他一样。
宋清渊的潭底深不可测,看上去黑漆漆的,平静的情绪下面却是暗流涌动。
“不行,我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你。”
“程子黔说的对,男人间的事男人解决,我还没弱到要你来保护。”
后半句有点自嘲的意味。
向奚微愣,然后小身板就被宋清渊四两拨千斤的拨开。
宋清渊虽然看着文弱,但动作迅猛,她只感觉眼前晃过一道白光,一记直拳直奔程子黔而去。
稳狠准,一拳将程子黔的脸打偏。
程子黔转脸的时候,一行鲜血沿着他的鼻孔流下,大拇指擦了下,看着那抹血色,错愕化成了戾气。
程子黔提拳冲向宋清渊的时候,向奚的心口一缩。
下意识想冲上去,还没碰到宋清渊,就被他推出了波及范围。
两个男人很快缠斗在一起,打的难分难解。
向奚心焦如焚,下意识看向四周,吃瓜群众们饶有兴致的看戏,根本没劝架的意思,倒是一眼看到自行车旁斜倚着的马怀仁。
“马怀仁,快帮帮忙!拉开他们吧!”
马怀仁摇头,“我看程子黔这混蛋不顺眼挺久了,我不打他就是好的,我还劝架?做梦吧!”
向奚喉头一哽。
没办法,这都是自己做下的糟心事,有什么脸要求别人帮忙。
向母和向奚一样着急的团团转,倒是程母很鸡贼,看自家儿子落了下风,被揍的没有还手余地,瞥到地上一块板砖,抄在手里就朝宋清渊砸!
千钧一发,向奚一脚朝程母踹了出去。
程母跌了个狗吃屎,嘴里“哎哟”“哎哟”叫唤,眼底狠劲儿一起,板砖朝着向奚就砸了过来!
向奚眼疾手快,狠狠扼住她的手腕,程母疼的龇牙咧嘴,手里卸了劲儿,板砖砸在了自己身上。
“真狠毒!”
向奚庆幸自己没受伤。
程母倒是疼的眼翻白。
向母见状,后怕的将板砖丢了老远,吓得连连喘气,“程家的!你好毒的心啊!”
“不过是后辈起了矛盾,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都是乡里乡亲的,伤到了谁你能负责?”
“就你家那穷的叮当响的德行,赔得起医药费?”
“行了,我家里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赶快给我滚出去!”
那边的程子黔也被揍的毫无还手余地,谁也没想到,宋清渊看着斯文冷静,下起手来竟然这样凌厉。
拳头一下下砸落在程子黔身上,清冷的潭底寸寸裂开,戾气沿着他的衣边弥散。
强大的气势牢牢的震慑着程子黔。
吃瓜群众们也是看的热血沸腾。
“打得好!”
“对这样不要脸的男人,就该这么教训!”
“看看他还敢纠缠你婆娘不!”
宋清渊一言不发,只是拳头雨点一样落下去,向奚看着看着,眼眶越来越酸。
他得是憋了多少冤枉气,才会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呀。
程子黔开始连连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错了!”
“我再也不敢纠缠向奚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宋清渊拳头悬停在程子黔的上方,瞳仁紧缩颤动着,“去跟我妈道歉,今天我就绕过你。”
他说的自然是向母。
向母一向是个和软的人,此时也冷了脸。
“你们赶快滚吧!清渊,我也不需要他们道歉,快让他们走。”
宋清渊的唇瓣抿如刀削。
“还不滚?”
程母连忙将程子黔搀扶起来,今日他们是来找向奚算账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时间恼的眼都红了,“你们给我等着,这件事我跟你们没完!”
向奚本以为这件事会以程母和程子黔落败告终,没想到余光一扫,竟然看到吃瓜群众暗处藏着一个人。
叶明珠!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一股怒火猛的从向奚的心头窜了出来!
就是她联合程子黔害的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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