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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听到傅祈南的名字,潘青青和陈小露立马扭头看着我,两人的脸色一定非常精彩。我起身挽住我妈的胳膊,撒娇道,“和他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和一群人谈生意,我还是和你们聊聊天好玩一些。”我妈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我都好多年没和她撒过娇了。“你们母女两聊聊,我去找老秦他们聊会儿。”我爸一个直男,压根听不出我的变化,乐呵呵的去找他的老朋友们了。潘青青总算认出了我,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也有强烈的敌意,但是又不敢主动来挑衅我。我拉着我妈坐了下来,开始吐槽,“本来我今天不想来的,是傅祈南要我陪他一起来,太无聊了。”…

免费试读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她大约一米六,体重不会超过90斤,白白瘦瘦很爱笑,乌黑厚实的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一双月牙般的眼眸笑起来很有感染力。

“女士,需要再为您续杯吗?”她走了过来,笑容璀璨的询问我。

我真失态,刚才竟一时看着这个年轻女孩入了神,幸好我自己也是个女人,否则可能会被当成色狼或者变态。

“好的,还是黑咖啡。”我露出礼貌的笑容,声音淡淡的。

很快,女孩就为我又送来一杯苦涩的黑咖啡,她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犹豫了一下开始多管闲事,“女士,您已经喝了两杯黑咖啡了,虽然很提神,但是过量伤身呢,要不……下次再来喝?”

她很善良,也很外向,说话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叮叮咚咚很悦耳。

我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黑咖啡,然后拿起我的包起身,“好的,结账吧。”

女孩很开心我这么听劝,她立马跑去结算,最后告诉我,“女士,您今天一共消费87块钱,请问是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我默不作声的结账后,快步离开了咖啡店。

“夫人。”小李见我出来了,恭敬的点了点头,替我拉开了车门。

“回家吧。”我微微一笑,吩咐他。

车子平稳起步,我在后座闭目养神,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刚才咖啡厅的年轻女孩,那张青春灿烂的脸庞。

就是她吗?那个一年后让傅祈南不惜与家里决裂,付出巨大代价与我离婚的女孩。

我自己都没想到,重生后的第一件事,竟是找到她如今的工作地点,像个偷窥狂一样观察她。

我太好奇了,是什么样的女孩,夺走了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上一世,我与她连面都没有见过,仅仅查到过一个名字,几张照片,傅祈南保护她如保护稀世珍宝,我一败涂地,对手却不曾露过面。

年轻,美丽,清纯,善良,开朗……这些美好的形容词,放在那个女孩身上都很合适。

她唯一的弱势,就是没有任何家庭背景,与傅祈南的身份差距太大。

小李突然开口了,“夫人,今天是您和傅总的结婚纪念日。”

我幽幽的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恍惚。

算一算,今年是我嫁给傅祈南的第五年了,每一年的结婚纪念日,我都会忙碌一整天,准备烛光晚餐和结婚礼物。

这一年,我27岁,他29岁。

“我知道。”我揉了揉有些难受的太阳穴,“不用提醒我。”

大概小李察觉到我跟往年不太相同,所以才提醒我。

可是为什么一直是我付出呢?为什么我一定要爱那个男人呢?上一世我临死前想过这个问题,为了傅祈南,我最后家破人亡,只得到一个凄惨的下场。

沉思中,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和傅祈南的家门口,这是当年双方父母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寸土寸金的庄园别墅,占地千余平,奢华大气。

让我意外的是,今天傅祈南的车也停在门口,他回来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死过一次的人,重生后见到罪魁祸首,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比较合适?

我以为我会恨傅祈南,他为了一个女人,将同床共枕五年的妻子,逼到绝路一条,对曾经无比厚待他的岳父岳母也下了死手,我的娘家,在他手里全军覆没。

可是真的再见到他以后,我发现我竟然没那么强烈的恨,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上一世傅祈南给过我机会,提出和平离婚,补偿是他会给我傅氏一部分股份,足够我挥霍一生,但是我不愿意,我用了十年时间都没有得到他一丝的爱意,另一个女人竟然只用了一年,就让他神魂颠倒,与所有人为敌。

于是我用尽各种办法,想要挽回他,一步一步走到决裂,对峙,你死我活。

如今,这些事暂未发生,与其恨,我更想改变那个自讨苦吃的结局。

“站在那里干什么?”傅祈南坐在客厅,随意的翘着修长的腿,指尖的烟已经燃尽,他熟练的摁入烟灰缸,随后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一如既往的平淡。

结婚那天,傅祈南就毫不掩饰的告诉过,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长期室友,他对我没有一丝感觉。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在家。”我弯腰去换拖鞋,爱马仕大象灰拖鞋,简约的设计,稳重的颜色,除了穿的舒服点,似乎没有其他好看的地方。

我想起了咖啡厅里穿蓝色围裙的女孩,围裙上别着一朵红色小花笑脸,其他人围裙上都没有,就她有。

相比之下,我所有的衣服都是昂贵而单调的,不变的简约,不变的沉闷。

我突然就很厌恶这双拖鞋,将它扔在一边,赤脚走进了客厅。

傅祈南看到我赤脚走过来,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不穿鞋?”

“嗯,不想穿就不穿了。”我在他对面坐下,很平淡的答了一句。

“挺稀奇,受什么刺激了?”傅祈南竟然笑了一声,难得用这么轻快的语气问我。

受到你未来真命天女的刺激了,我心想。

我低头看着自己洁白的脚,因为太过清瘦,显得有点干巴巴的。

蔚蓝不一样,她虽然瘦,却肌肤紧致有弹性,不像我纯粹是皮包骨头。

五年的孤独婚姻,让我的身体出了不少问题,对吃的更是毫无兴趣,于是越来越瘦,越来越像白骨精。

“傅祈南。”

“嗯?”傅祈南正在看手机,头也没抬。

他穿着黑色衬衣和西裤,质感极好,修长的体型和完美的头身比,让他有一种十足的俊朗,加上流畅的脸型和精致深邃的五官,称得上是亿万少女的梦。

我收回看脚的视线,凝视着对面的男人,声音有点沙哑,“我们离婚吧。”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傅祈南的嗤笑声。

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用一种熟悉而凉薄的眼神看着我,问,“阮思安,你又玩什么花样?”

“我说真的。”我端坐着,坦荡的迎上那双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眸,“五年了,反正你也不会爱上我,我们就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再过一个月,A市将举办一次大规模商业座谈会,傅祈南会在那里,遇到正在兼职迎宾的蔚蓝,一见钟情,不惜强取豪夺也要占有她。

那么浓烈的故事,我就不在里面充当他们传奇爱情的炮灰了。

我想做的,能做的,该做的,上一世已经做完了,也得到了最后的结果,这一世我不会再把自己变成笑话,把阮家推进万丈深渊。

我决定,在傅祈南与蔚蓝遇见之前就抽身,在他们坎坷的情路上,让出第一步。

可能是我的眼神真的很认真,傅祈南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起来,他脾气一向不好,只要有人惹他不爽了,他是绝不会留情面。

“呵呵,我傅祈南现在都成了别人的玩具了吗?”他笑了起来,眼底却是一片寒意,“五年前非要嫁给我的人是你,现在想离婚的又是你,阮思安,你玩老子呢?”

五年前傅家和阮家关系正好,便撮合了我们两个。

以傅祈南的性格,不可能那么听话,转机就出在傅家爷爷病重,逼着他娶了我。

这对于傅祈南来说,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好在他也没什么深爱的白月光,又刚好正在逐步接管家族企业,需要贤内助,就这样和我将就了五年。

我有些悲哀的苦笑,“难道你还想和我继续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吗?”

“有名无实?”傅祈南似乎在细细的琢磨这四个字,随后眉头一挑,颇为讽刺的问,“哦,你是感到寂寞空虚了?”

“没有,我只是……”我在斟酌用词。

傅祈南却已经起身来到了我这边,他俯身,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和他的怀抱连成一个圈,将我困在里面,声音有些勾人,“寂寞了怎么不联系我?还闹离婚,欲望那么强么?”

傅祈南喜爱抽烟,身上总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当然,他从来不会拥抱我,我是以前偷偷闻过他的外套。

此时那种复杂而迷人的味道将我包围了,按理说我应该兴奋激动,脸庞因为充血而绯红,可实际上,我现在只觉得压抑。

我是一个准备要走的人,出现任何让我动摇的东西,我都会觉得不吉利。

“我不是为了这个!”我试图解释,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我早就习惯了寂寞。

“是吗?”傅祈南直起身子,他对我本来就没有任何兴趣,刚才那样暧昧的挑逗,也只是为了让我难堪一下,所以他不会失控。

我一个27岁的已婚老处女,浑身散发的是怨气,而不是迷人的芳香。

“阮思安,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但是我没兴趣过这些,你要是想拿这种事来和我闹离婚,我劝你别折腾。”傅祈南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恢复了冰冷。

“年年都没过的纪念日,我不需要到今年才开始折腾。”我也站了起来,仰头看着傅祈南,“你好好考虑一下吧,现在我的利用价值应该也差不多用完了,比起我,你才更需要自由,不是吗?”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卧室,不想再多说了。

楼下传来了粗暴的关门声,随后汽车的引擎声在窗外响起,我知道是傅祈南离开了,但是这一次我心里很平静。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好友邓晶儿打来的。

“安安,出来嗨皮,唐歌苑走起!”邓晶儿的大嗓门一下子冲散了我的忧郁,她和我差不多年纪,但是一直单身。

结婚后我很少出去玩,邓晶儿邀请十次我能拒绝九次,但她还是非常执着。

“好啊!”我一口答应了下来,爽快得让手机对面都出现了漫长沉默。

“今天可是你和你家傅祈南的结婚纪念日,你确定你要出来玩??”邓晶儿终于又开口了,语气满是质疑和震惊。

我连着四年用结婚纪念日这个理由拒绝过邓晶儿。

“对,纪念日又不是忌日,我马上就来。”我很确定的回答了邓晶儿,随后就挂了电话。

打开我的衣橱,我看到了一片白黑灰,连蓝色都是比较少见的颜色,每一个奢侈品牌背后,都有各类精彩的设计,而我这个大冤种,花了大价钱买下了其中最沉闷的款式。

选了十分钟,我才选出一条没那么沉闷的吊脖黑裙,丝绸的质感,大V领一路开疆扩土,快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腰间自带松紧,勾勒出我过于纤细的腰身,洁白的手臂没有任何遮掩,背部裸露大半。

我记得这件裙子,还是我买来特地色诱傅祈南的,结果,那一个月他连家都没回。

此时唯一让我觉得不满意的是,胸口过于平坦,有点配不上这条裙子的风情万种。

凑合着穿,以后多吃饭就好,我安慰自己。

换好衣服化完妆,我便去车库开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直奔唐歌苑。

唐歌苑是A市的一家夜店,名字有种狂野的文艺感。

我停好车以后,进去了唐歌苑,在约好的一处吧台那里,找到了邓晶儿她们。

大学时期,我和邓晶儿、欧阳甜、李悠并称音乐系四大才女,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四个毕业后会一展宏图,结果我英年早婚,邓晶儿成了夜店海王,欧阳甜现在在她家公司混到了一个副经理的位置,只有李悠尚在坚守本分,到处参加音乐比赛,发誓要当歌星。

“稀客稀客!”邓晶儿拿出了领导会晤的架势,从高脚椅上一跃而下,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

其他两人也是连连点头,因为我婚后就几乎销声匿迹了。

为了傅祈南,我放弃了自己的社交圈。

几杯酒下肚,欧阳甜感叹起来,“安安,你这次要是再不出来,我都要怀疑五年前我参加的到底是你的婚礼,还是你的葬礼了。”

死的彻底。

“奇怪,今天没在家弄个烛光晚餐?”邓晶儿好奇的问,她扒开我的眼睛,“来,我看看,是不是傅祈南那个人渣还是不理你,哭了没?”

“别把我假睫毛扒拉掉了好不好?”我拍开了邓晶儿的手。

这几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上一世我家被为爱疯狂的傅祈南整垮,是她们伸出手帮我,虽然还是敌不过傅祈南,可是患难见真情,她们的真心让我铭记于心。

于是我就把我要和傅祈南离婚的事,告诉了她们。

重生的事除外。

听完我的话,三人沉默了几秒后,一齐鼓掌,“好!为了祝贺我们家安安脱离恋爱脑,今晚不醉不归!”

“Cheers!”我也开心的高喊,白骨精的手臂举得高高的。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和傅祈南离婚后,自由自在的奔向新的人生,上一世的惨剧被我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有了几分醉意后,四个女人的胆子也迅速膨胀起来。

李悠拍着我的肩膀,“安安,你看这里有没有合眼缘的帅哥,不要怕,喜欢就上!傅祈南成天闹绯闻,咱不能输!”

“有、有点道理。”我醉眼朦胧的四处扫荡,最后视线停留在了一个背影上,高高瘦瘦的,从穿着来看应该很年轻,大学生吗?

傅祈南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

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

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

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我有女朋友了。”

“啊这样啊?啊对不起啊,我换个没女朋友的……”我对着年轻男孩深深鞠躬,酒精麻痹了我的语言系统,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换个方向就继续物色人选去了。

结果我没走两步,就被别人凌乱的脚步绊倒,连手里的酒杯也摔了个四分五裂。

我头昏脑涨,栽倒在地上后竟有一种想要原地睡觉的奇特想法。

“姐姐,我扶你起来吧!”是男大学生伸出了援手。

我坐在地上,仰头满脸通红的看着他,

怎么眼睛还出现幻觉了?男大学生的脸变成了傅祈南的,正冷冰冰的盯着我。

我努力的想爬起来,结果一巴掌按在了碎玻璃上,鲜红的血涌了出来,我愣了两秒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阮思安,你以为你家能拦得住我吗?”梦里,我又看到了傅祈南那张残忍冷酷的脸。

我像个疯婆子一样,瘫坐在摔得乱七八糟的客厅里,眼泪拼命的流。

得知傅祈南要和我离婚的事情,我的父母联合傅家长辈们纷纷给他施压。

傅祈南根本不听劝,一意孤行,还付出巨大代价把阮家整垮。

傅家长辈们从一开始的反对他,斥责他,到后面不得已帮助他,再到后面我听说他们也接受了蔚蓝。

她在傅祈南一意孤行的袒护下,渐渐得到了傅家父母的赞同。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蔚蓝已经怀孕了。

“傅祈南,我爱了你十年,你就对我一点点感情都没有吗?”我捂着脸,眼泪又从指缝流走。

“没有,阮思安,我给过你机会好聚好散,是你不珍惜。”傅祈南冷冷的告诉我,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专属铃声,蔚蓝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

傅先生请接电话,傅先生快接电话啦!

我听着那样甜蜜的铃声,看着傅祈南快速离开,感觉天旋地转,胸口也一阵阵剧痛。

在窒息的痛苦中,我猛地惊醒。

“呼~呼~”我剧烈的喘着气,才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男大学生怎么还把我送到我家来了?

我看了一眼包扎好的手,然后捂着剧痛的太阳穴,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学生的身影,却听到了傅祈南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你们玩,今天没兴趣。”他倚在二楼的护栏上,指间夹着香烟,声音慵懒,侧影如松。

我扶着门框,看到他走了过来,问,“你把他藏哪里了?”

“谁?”傅祈南浓眉紧皱。

“男大学生。”我答道。

难得遇到一个除了傅祈南以外,我感觉不错的男人,我有点舍不得放过。

反正一个月以后,傅祈南就要为另一个女人开启疯狂模式,我也可以早点选一位心灵安慰天使,用来转移我的痛苦。

听到我的回答,傅祈南那张俊脸顿时怒气蔓延,他看了一眼我的穿着,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卧室的衣帽间,“妈的,给我换掉!谁准你穿这么骚的?”

骚?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二两肉,微弱的起伏,全靠布料全力辅助。

我觉得这个字眼不适合我,况且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你管我骚不骚?

“傅祈南,前两天你和那个小白花女艺人开房,是真的吗?”我没动,反而平静的问他。

“轮不到你管。”他的回答一如既往。

“那我以后也轮不到你管,如果不离婚,那就各玩各的吧。”我淡淡的说。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爱情的滋润,总得找一点荷尔蒙的滋润。

原来摆烂就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我再也不用为了傅祈南而快乐悲伤,灵魂都开始回归身体了。

男人的是天生的双标狗,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但老婆必须在家三从四德。

傅祈南也不例外,他不爱我,但我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

“想给我戴绿帽子了?”傅祈南冷笑了一声,然后十分恶劣的伸手勾开了我的黑色深V,“你觉得这种身材哪个男人喜欢?”

我低头一看,胸贴完整的包裹住了所有的春色,一点都没泄露出来。

这可是最小号的胸贴。

我拨开那只手,很冷静的整理好衣服,“我以后会多吃点饭,多喝木瓜牛奶,尽量攒够资本,好让你头上的绿帽多几顶。”

“阮思安你他妈是疯了?!”傅祈南终于受不了了,他看着我,“这两天吃错药了?”

以前那个阮思安,沉稳大方懂事体贴,怎么可能满嘴胡言乱语?

要是我爸听到我刚才的话,可能会气出心梗。

可是只有先变成疯子,才能从即将变成疯子的傅祈南手里逃出来。

没有蔚蓝的出现,他是不会和我离婚的,商业联姻从来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过家家,他那么理智的人,权衡利弊是拿手好戏。

而我又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眼睁睁看着他爱上别人的过程。

“那你和我离婚吧。”我再度提出。

“别做梦了,阮思安,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后悔当初嫁给我的决定。”傅祈南又恢复了冷漠镇定,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目的,“你想各玩各的,那就各玩各的。”

我错愕了,为了让我后悔嫁给他,连绿帽子都能接受?

没想到被迫娶我,给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阴影,需要极端报复我才能缓解。

正当我脑子里暂时短路时,傅祈南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他舔了舔唇,眼神晦暗不明,“要我先替你二次发育一下吗?”

“不要!”我立马推开了傅祈南。

注定要分开的人,就不要再产生不必要的接触。

傅祈南眯了眯眼眸,眼神非常犀利的盯着我,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看穿了这两天我的异常,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与他对视,“阮思安的双胞胎姐妹吗?嗯?”

一个爱了他十年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间这么反常?

我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猜。”

“阮思安,我们之间的婚姻没那么简单,一旦解体,涉及到的利益纠纷繁多,我没空陪你演爱恨情仇,如果实在耐不住寂寞想出去玩,”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凑近我的耳边,“记得戴套,野种我可不认。”

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应该拥有平静如水的内心,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我抬手狠狠甩了傅祈南一个耳光,震得我掌心发麻。

傅祈南被我扇的脸上浮现出一座五指山,他偏着头,清晰流畅的下颚线,勾勒出完美侧颜。

被打都是这么帅。

他缓缓扭头,眼神阴狠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伤口崩开了,正在流血。

傅祈南看了一眼我的手,转身离开,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看着从纱布里滴落的血,觉得挺好的,总比上一世心里流血强。

从那一耳光以后,傅祈南又消失了,他在娱乐八卦新闻上,在狂蜂浪蝶中,在夜店,在公司,就是不在家里。

我算着时间,只差半个月就要到傅祈南和蔚蓝相遇的时候了。

这段时间,我总是时不时去“遇见”,点上一杯黑咖啡,默默注视着蔚蓝工作,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帘。

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喜欢她。

“蔚蓝,你男朋友来看你了!”一个同事提醒蔚蓝。

对,我记得她是有男朋友的,只是那个可怜的男友,完全不是傅祈南的对手,哪怕那时候他与蔚蓝正爱的热烈,也抵不住权势地位化作的棍棒,打成了苦命鸳鸯。

我知道蔚蓝的存在时,她已经与可怜前男友分了手,所以我没有调查过那位前男友。

咖啡厅的门推开了,穿着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的年轻男孩走了进来,他戴着白色棒球帽,手里拎着一盒章鱼小丸子,干净清爽。

我愣了,男大学生??

“阿阳,你怎么来啦?”蔚蓝开心得像一只小仓鼠,迎接着前来投食的主人。

“我在附近发传单,就顺道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章鱼小丸子。”男大学生笑起来和蔚蓝一模一样,眼睛弯弯如月牙。

这就是夫妻相,却被傅祈南活生生拆散了,造孽呢。

蔚蓝又高兴又心疼,“来看看我就好了,你发传单那么辛苦,别浪费钱给我带吃的。”

“努力赚钱就是为了给我家蓝蓝投喂零食。”男大学生的情话技能不错。

我想了想,傅祈南从来没有给我买过零食,我也不爱吃零食。

因为蔚蓝还在上班,所以男大学生没有久留,我坐在角落里低垂着头,生怕他在人群里多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就是前段时间在夜店试图勾搭他的老女人。

等男大学生走了,我也匆匆结账离开。

“夫人。”小李见到我总是这一句。

“回家。”我筋疲力尽,怎么重活一世,反而人物关系越发复杂起来呢?我揉着太阳穴,脑细胞不够用了。

还没开到一百米,我又开口了,“小李,我来开车吧。”

理由是手痒了,想炫技。

我握着方向盘,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终于看到了前面路口正在等红绿灯的男大学生,我瞅准时机,一脚油门冲过去,成功把他勾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得赶紧下车,想要去搀扶他,只见他的腿上鲜血淋漓,伤得不轻。

“姐姐?”男大学生忍着痛,有些惊讶的喊了我一句。

怪不得都喜欢大学生,大学生嘴甜。

我吩咐小李,“快,把他送医院去。”

男大学生名叫齐舟阳,在校大学生,21岁。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手机里刚保存的齐舟阳的联系号码,心里有一丝悲凉,我终究不够大气,能想到的报复方法,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蔚蓝可以夺走我的丈夫,我怎么不能夺走她的男友呢?虽然她是被迫的,可是后来她接受了傅祈南,那也是傅祈南彻底发疯的时候。

假如蔚蓝一直不接受,他可能会理智一些,考虑到付出得不到回报这个可能。

医院人来人往,上一世乳腺癌晚期出现了淋巴转移,我最后的时光就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医生说,时常生气压抑的女人,更容易得乳腺癌。

我承担了齐舟阳所有的医疗费用,还很大方的赔偿了营养费误工费。

住院可耽误他去做兼职了。

我其实算得上一个挺会聊天的人,短短半天时间,齐舟阳的资料就被我套得差不多了,普通家庭,父母双全,在家务农,上面还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姐姐。

难怪女朋友会被傅祈南抢走。

“好好养伤,我会时常来看看你的。”临走前,我拿出大姐姐的和蔼可亲,笑容温柔。

“没事的,姐姐,我还很年轻,身体好,恢复快。”齐舟阳露出洁白牙齿,很单纯的答道。

年轻,身体好,听起来怎么是在诱惑我?

其实我年纪也不大,27又不是72,可是五年的压抑婚姻,和长期厌食的不良习惯,导致我无论心理还是身体,都有些老态。

我点点头,然后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不少补药。

“小李,去家政公司找几个靠谱的阿姨,要做饭特别好吃的那种,最好有营养师资格证。”我和一堆补药坐在后座,深思熟虑后吩咐小李。

“好的,夫人。”小李应道。

嫁给傅祈南后,双方父母都提过请几个佣人打扫卫生,修理庭院,做做饭菜,但是被恋爱脑晚期的我拒绝了。

我和傅祈南的爱巢,多一个人我都觉得碍眼,会影响我和他卿卿我我,比如从客厅做到厨房之类的。

结果可想而知,我过得似寡非寡。

既然都重生了,就不要再做这种脑子不清白的梦。

回到家,我拎着普拉达手提包走在前面,小李抱着一堆补药包跟在后面,一打开门,傅祈南刚从楼上下来,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袖口,随意的动作最迷人。

“小李,你可以走了。”我放下手提包,吩咐小李。

小李把补药摆在了桌子上,然后对傅祈南恭敬的弯了弯腰,才匆匆离去。

“一个小时后有个酒会,你爸妈也会参加,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傅祈南丝毫没在意我带回来一堆什么东西,只是寡淡的通知我。

他从不愿意带我出席任何场合,除非那个场合我有用,比如我爸妈要参加。

重生后我还没回去看过我爸妈,不是因为不孝,而是经过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我至今愧对他们,有点不敢见他们。

“哦,好。”我起身去二楼。

这半个月我一点都没有闲着,重新购入了一批衣服,无论风格还是版型,都和之前的单调沉闷截然不同。

我选了一条小红裙,一字肩,胸口是比较开放的V领设计,但是有一层薄纱缝制,若隐若现,下身裙摆是鱼尾,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

虽然我瘦的过分,可是架不住我足够白,身高168,除了胸部缺陷,其他的自我感觉良好。

至于蔚蓝那种小清纯,我觉得实在不适合我,我又不是20岁的年纪。

化好妆以后,我戴上了一套水晶耳坠和同款项链,聚光灯下绝对能闪瞎别人的眼,以前多收敛,现在就多张扬。

傅祈南在楼下等我,他正在讲电话,听到我下楼的声音后毫无反应,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我也不在意,一个人先去车上等。

几分钟后,傅祈南出来了,从上车到出发,视线一秒钟都没有落在我身上。

一路上,我和傅祈南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开他的车,我玩我的手机,我加了齐舟阳的微信,正在嘘寒问暖。

我:小齐,你要是觉得医院食堂的饭吃不惯,姐姐派人给你送饭菜过去。

齐舟阳:不用不用,姐姐,我吃的惯。

我:今天忘了给你买点营养品了,明天吧,明天我去看你给你带点。

齐舟阳:真不用这么客气!

我:不是客气,确实是我撞了你,害你住院的,别不好意思,有事直接跟我说。

齐舟阳和蔚蓝家境差不多,在蔚蓝面前,傅祈南是有钱有颜的高富帅,那我也可以去齐舟阳面前当白富美。

想想还挺旗鼓相当的,心里有了一丝微妙的平衡。

前方红灯,车子停下,傅祈南终于动了动脖子,侧眸看了我一眼,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我今天的不同,但是依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件衣服穿你身上太浪费了。”

果然,电视剧里演的女主改变风格惊艳男主的戏码,是假的。

我放下手机,用手托了托胸口,反问,“真的很小吗?我今天特地穿了厚实的胸垫。”

我这个过于豪放的动作,成功的让傅祈南再次黑了脸,他冷冷道,“阮思安,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为什么?”我反问。

我已经注意了这么多年,有用吗?死过一次的人总是格外看得开一些,与其束缚自己,不如放飞心情。

“别忘了你的身份。”傅祈南的语气已经很差了。

他并没有把我当妻子对待,却要求我用这个身份自律。

我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想说话,换做以前,但凡是傅祈南主动和我说两句话,我都会开心得不行,然后各种找话题,免得聊天终结。

到了酒会现场,我和傅祈南当了一会儿表面夫妻,与几位熟悉的生意伙伴闲聊了几句后,我就独自一人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

好死不死,我旁边也坐了一位妙龄女子,仔细一看,这不是前不久和傅祈南开房上了热搜的那位小白花?

“青青,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又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冲小白花潘青青问。

“我在这休息一下,小露,你也来陪我坐一会儿。”潘青青声音甜美极了。

我发现傅祈南好像很喜欢声音好听的女人,蔚蓝如此,他以往闹过绯闻的对象个个如此。

两人在我旁边开始聊天,似乎没人注意我。

陈小露一直拿潘青青打趣,“你家傅总在那里,你也不去打个招呼?”

“你别胡说,什么我家傅总,他有老婆的。”潘青青嗔怪的答道。

“他那老婆几百年没见过一次,形同虚设好不好?谁不知道你最近和他走得最近,我听说他给你买房了?”陈小露满满的羡慕嫉妒。

“嗯,他对我挺大方的。”潘青青话里话外都带着炫耀,“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遇到他我还挺幸运的。”

傅祈南对谁都大方,除了我这个形同虚设的妻子。

每一个跟他闹过绯闻的女人,和他分手后都对他赞誉有加,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这时,我父母走了过来,见我一个人坐在这里,便问,“安安,傅祈南呢?怎么没陪着你?”

听到傅祈南的名字,潘青青和陈小露立马扭头看着我,两人的脸色一定非常精彩。

我起身挽住我妈的胳膊,撒娇道,“和他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和一群人谈生意,我还是和你们聊聊天好玩一些。”

我妈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我都好多年没和她撒过娇了。

“你们母女两聊聊,我去找老秦他们聊会儿。”我爸一个直男,压根听不出我的变化,乐呵呵的去找他的老朋友们了。

潘青青总算认出了我,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也有强烈的敌意,但是又不敢主动来挑衅我。

我拉着我妈坐了下来,开始吐槽,“本来我今天不想来的,是傅祈南要我陪他一起来,太无聊了。”

“你这孩子,这可是正事,什么无不无聊的。”我妈拉着我的小手,虽然在训我,可是语气却非常宠溺。

我余光瞥了一眼潘青青,继续若无其事的聊天,“就是无聊嘛,对了妈,我让小李去家政公司给我雇几个家政阿姨回来,突然想增肥,傅祈南说我太瘦了,我得多吃饭多睡觉。”

潘青青咬着鲜艳欲滴的唇,似乎忍得很辛苦。

“早就该请了,你们两住那么大的地方,你一个人哪里打理的过来?”我妈很赞同我的决定。

“我那不是想和他过一过二人世界吗?现在过够了。”我说的很暧昧,反正潘青青只是傅祈南人生中的过客,无足轻重,又不是蔚蓝那样的重要角色,我不需要掂量。

潘青青猛地站了起来,匆匆的走开。

陈小露紧跟其后,估计也感到尴尬。

等到酒会结束,我不想和傅祈南回去,我想回娘家,好好的陪父母几天。

“嗯,那我先走了。”傅祈南从不管我人在哪里,只要别给他丢脸就行。

我爸还在和朋友谈笑风生,压根不在乎酒会已经结束了,我妈把车钥匙给我,让我先去停车场等她,她去想办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

我拿着车钥匙去了地下停车场,找到我爸的车以后,正准备上车,就看到了傅祈南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

潘青青委屈的抓着傅祈南的衣角,“你对我那么好,难道就没一点真心?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以后别来烦我。”傅祈南一把甩开了潘青青的小手。

他这人就是这样,玩腻了便翻脸不认人。

一套房而已,就让潘青青开始以为自己是他的真爱了?

傅祈南的余光看到了我,他不耐烦又厌恶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我身上,仿佛此时纠缠他的女人是我。

我马上上车,同时把车门锁死,要不是因为还要等我爸妈,我肯定立刻马上就一脚油门消失。

见我退避三舍的样子,傅祈南不知道抽什么疯,竟然径直朝着我爸的车走来,他敲了敲车窗,我看得见他的口型,“出来!”

我皱眉,摇摇头,也用口型回答他,“不出。”

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傅祈南打来的,“阮思安你给我出来!”

“我不想掺和你和她的事情。”我隔着车窗,对上了傅祈南那双已经怒气腾腾的眼,答道。

我想清楚了,如果我无法在傅祈南和蔚蓝相遇之前离婚,那我就再忍一忍,忍到他主动提出离婚,然后立马答应就好,还能得到傅氏一部分股份,我不亏。

上一世傅祈南是在苦追蔚蓝一年后,才跟我提出离婚,同时和家里人摊牌。

我不肯,和他纠缠争斗了近一年,以失败告终。

重生后老想着报仇,那是虚妄的执着,上一世更像是一个梦,而这一世是悲剧还没发生时的现实,我是不打算为了一个噩梦,就在现实中变成疯批。

“出来!”傅祈南很生气,估计从来没见过我拒绝他的样子。

潘青青一脸泪痕的走了过来,又拉着傅祈南的衣角不肯松开了。

好歹也是个小明星,怎么在傅祈南面前这么死缠烂打的?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没什么资格嘲笑别人。

傅祈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后一把抓住了潘青青的手,把她带去了自己的车上,看着他驾车绝尘而去,我松了一口气。

等我爸妈回到车上时,我都快睡着了。

“你怎么那么多话聊,安安都等困了!”我妈训斥我爸。

“哎呀这不是南边那个工程有点问题,我们要审批,肯定要好好商量一下。”我爸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答道。

我坐在后座,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以前一做梦就是梦到我追着傅祈南的情节,现在一做梦就是梦到上一世,好像老天爷生怕我忘了经历过的惨剧,经常托梦提醒我。

“妈,我想吃糯米鸡。”我妈见我坐后面,她也坐后面陪我,我赶紧挽住她的手,靠在她身上。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安心又温暖。

上一世我临终前,我爸妈守在病床旁哭成了泪人,他们两老一夜白头,沧桑悲凉。

“这么晚了我还给你弄糯米鸡哦?”我妈没好气的拍了拍我的手,“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傅祈南吵架了?平时十天半个月也没见你回趟家。”

“我那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嘛!”我笑嘻嘻的说,“以后我要当贴心小棉袄。”

我一厢情愿喜欢傅祈南的事情,周围的人多少都知道,所以我妈听到我这两句话,挺惊讶的,我爸更是差点方向盘都打反了。

我爸问,“你不喜欢傅祈南了?”

喜欢啊,但是不影响我放下。

我终究是挽留不住这个男人,他不属于我,他属于蔚蓝,那个青春美好的女孩。

“爸,我和他都结婚五年了,老夫老妻什么爱不爱?我就是觉得我应该还做点其他事,不应该只围着他转。”我爽快的答道。

“有道理,你看傅祈南那小子,成天绯闻到处飞,我早就看不惯了!”我爸突然来了底气,说起傅祈南时带着明显的不满。

之前我爸是看在我对傅祈南痴心一片的份上,不好说,怕说了我反而不喜欢。

我附和,“就是,渣男!”

我起个头,我爸我妈就把对傅祈南的不满纷纷吐槽出来,我这才知道他们为了我,忍了多少气。

心酸,愧疚,我头都抬不起了。

等回到家,已经是深夜,我去洗了澡就睡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妈敲开了我的房门,我迷迷糊糊的问,“干嘛呀?妈。”

“你不是要吃糯米鸡,我给你做了一点,起来吃点再睡吗?”我妈对我说。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愣了几秒钟后,感觉眼眶一热,有眼泪竟然奔涌而出。

重生以后,我还没有哭过,哪怕是梦到上一世那些痛苦的画面,也只是惊醒难受,我早就痛麻木了,不会再有多么的难以接受。

可是妈妈半夜为我做了我想吃的糯米鸡,我忍不住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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