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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走出房间我听到陈烟的话,扭过头抿了抿嘴,忽然想起陆萍萍,冲里面喊:「时叔叔,我的朋友还在下面玩呢,拜托你告诉她我先走了。」时以经大声回了一句:「好的。」路言尘低头说:「搂着我脖子,别说话了。」我依言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头轻轻靠上去。坐进副驾驶,我刚调整一下坐姿,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来,吓得我夹紧双腿坐直了身体。要死,要死,别出来,别出来!…

免费试读

【路叔叔,能和我一起跨年吗?】

【抱歉,下次再陪你。】

收到路言尘拒绝的信息,我一点都不意外。

但很生气。

因为我打赌输了。

好友陆萍萍兴奋地伸手要钱:

「拿钱拿钱,你输了。」

我将钱包递给她,表情恹恹:「今晚我跟你去蹦迪。」

陆萍萍震惊地看着我:「你不怕他知道?」

我歪着头,瘪着嘴:

「就是要让他知道。」

为了蹦迪准备,陆萍萍拉我去她家找衣服。

她边找边说:「蹦迪啊,就得穿得越少越好,你的衣服都太保守了。」

我瘪瘪嘴,高中三年,除了校服,我很少穿其他衣服。

就算是周末放假,穿的衣服也是简单的基础款,倒是有几条生日收到的漂亮裙子。

不过太贵重,太挑场合了,所以都放在衣柜里。

陆萍萍挑出一件银色亮片吊带对着我比画:「现在也来不及去买了,你委屈委屈穿我的吧。」

看着那件一根带子的背心,我有点抗拒:「这个太露了。」

陆萍萍按着肩膀要给我脱衣服:「露什么啊,赶紧试试。」

我还在犹豫,她霸道宣布:「今晚必须听我的。」

捣鼓了一个小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波浪卷,烟熏妆,细吊带,迷你裙,我敢笃定不会有人认出我。

陆萍萍看到我的转变,更是激动得发出土拨鼠式尖叫:「夕夕,你太美了,今天肯定炸裂全场!」

我也突然被点燃了热情,想起被拒绝心里就憋着气,勾着她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今晚姐妹嗨翻全场!」

我们去了市里最热闹的酒吧,从门口到场内,我就被五六个男人要微信,不过都被陆萍萍拦住了。

偷偷跟我说:「玩玩可以,这里的男人不能要。」

她拉着我进了舞池,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四周不断有目光投来。

绚丽的灯光下,我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大脑兴奋到顶点。

突然被人揽住腰肢,一只温热的手抚着我的肚子问:「小东西,肚子不凉吗?」

我正要骂他臭流氓,抬头却看见一张妖孽的脸。

是时叔叔。

我完全吓住了,被拉出舞池来到弧形吧台。

时以经转过身抱着手臂打量着我,嘴里发出啧啧叹声:「小潮夕,你竟然打扮成这样来这里……」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心里已乱成一团糟。

时以经在这里,那就说明……路言尘也在。

我脸色瞬间白了几分,慌张地转头四处找寻那个人。

时以经俯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掐着我的脸蛋:「宝贝儿,抬头看二楼。」

我随着他的提示抬头,超大的透明玻璃窗一览无余,一个坐在沙发里的模糊却又清晰的身影撞进我的眼里。

刹那间,我全身的血液倒流。

害怕。

想逃。

时以经拉着我转身往二楼电梯走去:「走吧,上去挨屁股吧。」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哀求:「时叔叔,你放我回家吧。」

时以经看到我害怕了,忍不住笑了笑:「不行,言尘让我带你上去。」

我提着心跟他来到二楼。

上面竟然出奇地安静,舒缓惬意的英文歌低缓地放着,有台球桌、麻将桌,俨然一个玩乐的娱乐区。

穿过娱乐区,时以经带我进了一个类似包间,却没有完全封住的空间。

我看见了坐在沙发里的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的路言尘。

他缓缓转过头,凛冽的目光扫过我,拧起了眉头。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时以经咳了一声:「我去个厕所,你们俩聊。」

我想抓他却被他逃了,然后听见一声冰冷刺骨的命令:「过来。」

我倔强着不动,抬头看着路言尘。

「我十八岁了。」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面对着他一贯冷淡疏离的表情,还是会紧张。

但不想认输,扬起头和他对视。

沉默在空气中漫延。

「过来,潮夕。」

声音比刚才温柔几分。

我慢慢挪了过去,沙发是两人座,他坐在最中间,我只好站在他面前。

路言尘目光扫向我的双腿:「不冷吗?」

我摇摇头,又打算逞强一番,肚子却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疼得我「啊」的一声蹲下来。

路言尘依旧那个音色,重复问道:「还是不冷吗?」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冷。一,点,也,不。」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肚子里像揣了把剪刀胡乱动着,我疼得直冒汗。

路言尘弯下腰把我抱到他腿上,让我靠在他怀里,语气颇为无奈:

「你长大了真不乖。」

坐在他腿上,我僵硬地挺直身体,一瞬间忘了肚子疼。

如此亲昵的举动让我想起小时候被他抱进怀里哄睡觉时的记忆。

十年前,我父母乘坐的飞机突然失去联系,8 岁的我随姑姑去空难家属安置的饭店等消息。

在那里我遇到了路言尘,知道他的父母也在飞机上,我们互相打气,祈祷奇迹发生。

但是我睡醒一觉后,姑姑就消失了,联系不上。

路言尘陪我等姑姑,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姑姑也没再出现。

他把我带回他家,认了太爷爷,带我去办理了收养手续。

从那以后,我成了路爷爷收养的小孩,路言尘也变成了我的叔叔。

刚到他家那阵子,我每天晚上做噩梦,梦里不是被怪兽追,就是被看不清脸的人抓着手臂不放。

被吓醒后我缩在被子里偷偷哭死,有一次打雷下雨路言尘发现了,把我抱进怀里坐在他腿上轻哄着我:

「潮夕不怕,叔叔在这里,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他的怀抱不像爸爸那样魁梧,却很温暖,还有股淡淡的花香味,以至于我做的梦都带着一丝甜。

但随着我长大,路言尘便不再抱我了,哄我睡觉也会隔着一条棉被,用手轻拍着我的后背,等我睡着后就离开房间。

从小学到高中,路言尘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生活和学习都很富足。

可是感情方面,他一点也不了解我。

不知道,我一直偷偷喜欢他,不是亲人的那种喜欢。

路言尘察觉到我的反应,连忙把我放到沙发另一边。

而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女人站在门口,表情惊讶。

时以经从旁边挤进来和路言尘解释:「我提醒过了。」

那个女人也走进来,眼神不悦地看我好几眼,然后对路言尘说:「言尘,刘总那里同意签字了。」

路言尘没回答女人,反而侧头问我:「小日子提前了?」

我捂着肚子心里算日期,明明还有一天才来大姨妈。

「言尘,刘总那边现在就可以签字了,他们就在华瑞酒店。」

女人的声音很冷,和记忆里一样,她是路言尘的秘书陈烟,在路言尘身边待了许多年。

路言尘轻声回:「嗯,知道了。」

我被痛经折磨得快晕了,路言尘突然将西装外套罩在我身上,对时以经道:「她不舒服,我们先走了。」

时以经「啊」了一声,摸着下巴说:「回吧,用人送吗?」

路言尘拦腰抱起我,转身道:「不用了。」

陈烟急着跟上来:「言尘,今晚把合同签了吧。」

时以经伸手拽住她,笑呵呵地说:「陈秘书,合同不急于这一晚啊,小潮夕身体不舒服。」

「她为什么来这里……」

走出房间我听到陈烟的话,扭过头抿了抿嘴,忽然想起陆萍萍,冲里面喊:「时叔叔,我的朋友还在下面玩呢,拜托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时以经大声回了一句:「好的。」

路言尘低头说:「搂着我脖子,别说话了。」

我依言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头轻轻靠上去。

坐进副驾驶,我刚调整一下坐姿,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来,吓得我夹紧双腿坐直了身体。

要死,要死,别出来,别出来!

路言尘回头看见我姿势怪异,瞟了一眼没说话,脸色很臭。

我穿的牛仔迷你裙,遮住屁股的那一块布料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愣了会儿,我小声说道:「路叔叔,我想去厕所。」

路言尘却像没听见似的,将手机扔到控制台,调整座椅。

我委屈地撇过头望着窗外,手指偷偷去摸车把手,突然被攥住手腕说:「抬起屁股。」

我一时没明白,被他拽下肩上的外套,又重复一遍「抬屁股」,只好手撑着车门慢慢抬起屁股。

路言尘把西装垫在下面,然后把我按回去说:「不用担心弄脏了,回家再去吧。」

「可是……」

「放松,你喝酒了,闭上眼休息。」

听他的话,我后背贴着椅背慢慢放松,身体因崩得太久都发疼了,手脚冰凉,开始感觉到冷。

打了一个喷嚏后,路言尘把空调关了,从后面拿了一条毯子递给我。

我向他撒娇,抓住他的手指:「路叔叔。」

手指被抽了回去。

他抿着唇启动轿车,表情冷淡。

从眉头到绷紧的下颌线,无一不告诉我他在憋着气。

我害怕生气的路言尘。

他从小对我管理特别严格,生活上有许多不许,不许喝酒,不许在外面留宿,不许去 KTV、酒吧等娱乐场所。

学习上更为苛刻,他是剑桥大学的高才生,又是潮夕娱乐的 CEO,对我的期待是要考上国内一流大学。

记得有一次,我上完网课没关电脑,偷偷找了一部尺度稍微有点大的电影看,被他发现后罚我做了五张数学试卷。

想起他曾经给我讲女性安全知识,我突然有些后怕了,万一被什么人偷换了酒,或者往酒里下药,后果不堪设想……

我托着下巴想现在认错,但又怕影响他开车,偷偷窥了几眼,拽着下滑的毯子,扭过头欣赏窗外朦胧的夜色。

只是我没发现,转头的瞬间他朝我看了过来,眼神充满侵略和占有欲。

到地方我先一步下车了,急着想回家去厕所,快步往电梯走。

偏偏脚下的高跟鞋跟我作对,一步一歪,好像喝醉了酒似的。

路言尘走在后面,脚步不紧不慢。

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皱了下鼻子,想离他远点。

我讨厌他抽烟,以前明明烟酒都不沾,可是自从开了公司,他就在短时间内迅速学会了这两样。

经常回来带着一身酒气,还有烟味,有几次我近身直接吐了。

倒不是气味很重很刺鼻,是因为那时候我肠胃不好,对讨厌的气味尤其敏感,闻到不舒服就会想吐。

每次我劝他戒掉这两样时,他都是一副「我知道你在关心我,但还是继续做」油盐不进的样子。

时叔叔说那是成年男人必备的技能,很难改过来。

但在我看来都是放纵的借口,骗小孩儿呢。

我很介意,和他闹过几次,后来他回家前都会洗干净。

我再也闻不到他身上的烟酒味,却多了一些我不熟悉的香水味。

不知道是谁的。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事,脚下忽然一崴,轻飘飘的身体往旁边倒下去,被一只手臂揽住腰落入怀抱里。

路言尘拧着眉低头看我,弯腰勾起双腿把我抱起来,边走边说:「不会穿还穿这么高的。」

烟气冲我口鼻袭来,我嫌恶地撇开头,嘤咛一声:「呛。」

路言尘好像笑了一下,胸膛浮起,嗓音低沉:「忍着。」

我用手捂着鼻子和嘴巴,在心里偷偷给他画小人打他。

电梯直接入户,到了门口路言尘放下我,输入密码打开门后对我说:「鞋子扔了。」

我看着三千块的鞋子有点不舍,随手放到了旁边的鞋柜上,光着脚走进去直奔卧室里的卫生间。

换了舒服的家居服,我蹲在地上收拾脏衣服。

裙子我打算扔了,买新的还给陆萍萍。

但是路言尘的西装却不能就这么丢掉,高定的西装一件就要十几万,弄脏要送去专门店铺干洗。

看着上面的血渍,我懊恼地抓着垂在肩膀处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办,我没有那么多钱赔给他啊……」

在我碎碎念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路言尘的声音,隐约带着笑意:「那就把你的小猪存钱罐砸开吧。」

我回头看见路言尘抱胸倚在门边,他换下了之前的衬衫和西裤,身着深色的 V 领长袖,裤子是同色系的休闲裤,一条腿微微曲起,整个人看起来随意又温柔。

我微微瘪着嘴:「那里也没多少钱,都还没满呢。」

他那么有钱,还惦记我的小金猪吗?

路言尘听出我的言外之意,唇角微掀,嗤笑了下:「把衣服给我。」

我不想让他看见脏污的痕迹,突然抓起西装抱在怀里:「我自己洗干净给你,行吗?」

路言尘盯着我看了几秒,转身道:「可以,起来吧,我煮了红糖姜水。」

我坐在沙发上盖着毛毯乖乖等着,突然想起好像每次来大姨妈时他都在家,总是给我煮红糖姜水。

一开始我接受不了姜味,喝一口就要吐掉,被他拿着糖诱惑才勉强咽下去,然后次数多了,慢慢就接受了这个味道。

我接过杯子喝掉多半杯后,突然抬头问坐在一旁的路言尘:「没有糖吗?」

路言尘拿起杂志刚翻开封皮,闻言抬头,看着我笑了笑:「多大了还要糖。」

我眨了眨眼,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失落地「哦」了一声。

多大在你眼里不还是个孩子么?

我垂着眸,用余光偷偷看他。

路言尘低头翻杂志,头发柔软地垂在额前,暖橙色的灯光笼罩下,眉眼温柔、干净。

我小心不被发现地偷看着他,一口一口喝完糖水,准备起身去洗杯子,被路言尘叫住:「放着吧,你该睡觉了。」

我放下杯子,转过头,看着他迟疑开口:「你能陪我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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