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瑜的出现实在是一个意外,带回来更是荒唐。所以江云宴没准备她所指的东西,他说,“酒店应该……”“不不不。还是去外面买比较好,买个大牌子的,保险起见对吧?”她有安全意识对江云宴来说不是坏事。“我来处理。还有问题吗?”在即将要发生的这件事上,江云宴显得太有耐心了。温瑜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狡黠的一笑,“你少关注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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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寂静无声。
站在前面的男人单手抄着裤袋,背影挺拔,西装衬出的利落线条像是硬勾描而成。从电梯门上倒映出的脸部轮廓,清寒冷漠,一种寒雪冷霜的气质。
助理站在一侧,身后两个保镖笔直的站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但这份宁静被一个女人的声音给打断了。
温瑜的声音慵懒之中带一点性感,像只小野猫似的。
她是后进来的,男人目不斜视,而她低头划拉手机。此刻她的身形更是被身后保镖挡的结结实实。
封闭的空间内,温瑜的声音被放大,江云宴不听都难。
“宝贝,分手了就好聚好散,缠着好没意思的。”
“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因为你太短啦。不光是时间……”
温瑜没了声音,大抵是通话结束了。
几秒种后,电梯门打开,江云宴大步迈出电梯。
“喂。”与此同时,身后的温瑜突然叫住了他。
他脚步一顿,侧目。因为江云宴的举动,保镖也没阻拦温瑜接下来的动作。
温瑜走到了他跟前,一头十分蓬松的巧克力色的长卷发,一张很明艳的脸,妆容不浓,却透着一股野性。她穿着一条碎花的吊带裙,看起来很随性舒服的打扮。
“我刚分手了,可以请我喝杯酒吗?”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也是十分随意的。
江云宴薄唇微抿,几乎没作犹豫,“抱歉,我不喝酒。”
“这样啊?”她露出可惜的表情,做作的过于明显。
她仰头,又靠近一点。江云宴嗅到一阵香气,甜香而混杂野性的气息,浓郁到吸一口,便直抵心灵。
但江云宴没再给她机会,提步走出电梯。
江云宴回到房间,换了一套整洁的西装,然后又出门。还有一个饭局。
接他的车子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候。朗遇先一步过去,给他拉开了车门。
江云宴弯腰钻进去坐好。
车子还没驶离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了车窗。
车窗放下的那一刻,又是那张脸。
她眨了眨眼,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声好气的哀求,“能让我上车吗?我被一个醉鬼缠上了。”
江云宴依旧是那张没有情绪的脸,他的视线的确是看到了一个健硕的男人醉醺醺的样子朝温瑜走过来。
几秒后,江云宴甚至都没看她一眼,只平静的说出两个字,“上车。”
上车的一瞬,温瑜还腾出手,朝追过来的醉鬼比了个中指。
空气里是一股冷冽的雪松味,过足的冷气把车厢内烘托的像是冬天。
温瑜娇软的身体靠近他,声音娇滴滴的,“好冷。”
在看到江云宴眼底一霎而生的暗色时,温瑜识趣的身体移开,撩了一下头发,说道,“你好冷漠哦。我没欠你钱吧?”
江云宴意识到,她身上又多了一种香。
酒香。
这才多久,她已经喝了不少,眼神也多了一层迷蒙,让她竟然看起来又纯又欲。
江云宴别开视线,声音低沉,“选个地方,把你放下。”
异国他乡,对于这样一个同肤色的人,江云宴表现出的这份耐心已经超出了郎遇的想象。
温瑜没说话,低头在包里翻着什么。没一会儿,抬头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钱包和手机好像被偷了。好心人,你能收留我一晚吗?”
她很无辜自然的表情,语气十分坦荡,好像一切都无懈可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是极具欺骗性。
江云宴手掌轻撑了额角,声音没有太大起伏,“我没兴趣玩一夜情。”
骨头不大好啃呢。
温瑜吹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假装醉态的凑近,问,“你在怕我吗?”
“还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太……短?”
她忽的凑近,微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面颊,最后两个字说完的时候,红唇险些要擦过他脸颊的皮肤。
她本来穿的就是吊带裙,江云宴垂眼,便能看到她胸口随呼吸而缓慢起伏。
江云宴屏住呼吸一霎,目光不着痕迹的上移,语气依旧平静,“激将法拙劣了一些。”
他伸手,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的包提了过来,倾倒,手机掉落在她的腿上。
她没有丝毫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笑嘻嘻的,“好啦,我承认我是骗你的。只是为了找个理由让你收留我嘛!”
江云宴觉得她坦诚点就好多了,声音再平静不过的问,“所以,你想做什么?”
“睡你啊。我刚刚分手是真的,心情不好。正好遇到了你,觉得你完全就是我的菜。纯粹就是想和你睡一下。纯肉体游戏,我连名字都不问。”
她说的格外真诚,以至于江云宴都没法辨别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份真诚,便是在给他一步步下蛊,告诉他,玩一下吧,也没什么关系。
“这种事情总归不会是男人吃亏。”江云宴低声劝。
温瑜亦低声回,“我也不会吃亏啊。ENJOY好吗?”
“平时也这样?”
这样随便。
温瑜笑了一下,挑个眉,“你是不是不怎么照镜子?自信点,这颜值睡到绝对就是赚到。”
江云宴薄唇扬了一下。
预示他有一瞬的动摇,温瑜立刻捕捉到,乘胜追击。她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男人的呼吸绵长而舒缓。
温瑜水润的眸子看着他,低声蛊惑,“如果你一点反应都没,我就走。”
她说着,视线落在他的西装裤上。
等待的时候,时间仿佛被拉长。骨头不好啃呢,温瑜只好移开,“停车。”
车子平缓停下。
温瑜伸手去推门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整个人又被拉回去。她惊愣的双眼对上他沉静的眼眸。
江云宴扬起唇角,凝视她几秒,才慢悠悠问道,“多少时间在你那里才不算短?”
温瑜微愣之余,发现江云宴已经命司机调头。
重回到酒店的房间,江云宴伸手去开灯前,突然问,“你喜欢开灯还是就这样?”
没有等到温瑜的回答,只有她低笑的声音。
黑暗中,江云宴清晰感觉到温瑜朝他靠近。
黑夜给人以安全感,同样也有对未知的探索。男女的事情来说,更有一种刺激感。
温瑜伸出双臂,搂住他的后颈,在江云宴没有抗拒的情况下,踮起脚,吻了他。
江云宴垂眼,一把握住了她的腰,反客为主。
甜美,柔软,湿润,芬芳。
他从一个女人的口腔里尝到了各种味道。
像火药被点燃。
温瑜挑起了开头,江云宴负责炸裂。
空气都被夺去,身体骨骼给挤压,想要融进去。
呼吸都凌乱,对视的目光里灼灼的都是热度。
更进一步之前,温瑜轻声提议,“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江云宴嗯一声,顺手将灯打开了。
温瑜的口红被他吻花了,像一朵性感的干枯玫瑰,破碎感。
她的肩带滑落到一侧,温瑜不甚在意要去拉一下,被江云宴抬手拦住。
温瑜笑一下,问他,“要一起吗?我觉得干净的情况做这种事情会更好。”
江云宴不置可否,淡淡回,“你先洗。”
温瑜点头,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抓住门把手,身体贴着门板,突然又转头问,“事先问一下,你那方面没什么特殊癖好吧?”
江云宴微怔一下,“正常就行。你呢?”
“我其实都还可以,只要不太疯就行。”
江云宴不喜欢这种毫无效率的对话,说,“要不然先坐下说清楚?”
温瑜笑一下,“我没什么问题了。你呢?”
“我没有。”
“那就好。对了,那个你备了吗?”
温瑜的出现实在是一个意外,带回来更是荒唐。所以江云宴没准备她所指的东西,他说,“酒店应该……”
“不不不。还是去外面买比较好,买个大牌子的,保险起见对吧?”
她有安全意识对江云宴来说不是坏事。
“我来处理。还有问题吗?”在即将要发生的这件事上,江云宴显得太有耐心了。
温瑜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狡黠的一笑,“你少关注了一个问题。”
“嗯?”
“我不仅在意时间,更在意长度。”
当江云宴也洗完澡出来,发现温瑜坐在餐桌上,一双修长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堪堪到她的大腿处,衣摆若有似无的拂过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在这方面激发男人的欲望,是男人喜闻乐见的。
他走到她跟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最后一次和她确认,“确定吗?”
“开弓哪有回头箭?”温瑜笑一下,捧着他的脸,主动去吻他。
“是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
“卧室吧。”
江云宴轻松的将她一把抱起。
温瑜后背着江,仰躺。
她看着冷白灯光下江云宴无懈可击的脸,抬脚去蹭他的小腿。一路延伸,给他一种玄妙的触感。
脚踝突然被他掌心握住,他一带,身体前倾,强势的姿态说道,“我不喜欢被人逼着做决定。所以接下来的一切,我来掌控。”
江云宴关了灯,让一切归于黑暗。
这一隅的空间彻底沦为不可测的深海。
负压带来深重的缺氧感,以至于濒临窒息。
江云宴太过温柔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短暂止战之后,她又自身后贴着他的背,软绵绵的央求,“哥哥……”
男人发出低笑。
反正时间还早,让朗遇备的东西也够。
历经了一场暴风雨,终究归于了宁静。
江云宴事后还保持了一贯的绅士,询问她,“饿吗?可以送点吃的过来。”
温瑜软软的趴在床上,摇摇头,“吃饱了。”
她说这些话好像手到擒来。从她出现发生的一切,也昭示着她是个老手。
“需要我给你处理一下吗?”
江云宴视线垂一下。
温瑜瞬间明白,摇头,“不用。拜托你不要这么温柔,这会让我舍不得结束这段露水情缘的。”
并不想让气氛尴尬,她撑着身体爬起来半坐着,问,“有烟吗?”
“我不抽烟。”
温瑜看他一眼,有些难以置信。
“不抽烟不喝酒?你这是要修佛?”
对于她的揶揄,江云宴不甚在意。
她直接下床,光着身体。背对着他从自己的包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江云宴看着她纤薄的背,和漂亮的线条,身体又有些反应。
温瑜多少有点公德心,找到了江云宴的白色衬衫,穿上之前,还眼神询问了江云宴的意思。得到他的首肯之后,她利落的穿上,然后将颈后的长发握住一把撩了出来。
走到票窗前,她坐在上面,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
她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噙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江云宴没有见过抽烟这么性感的温瑜,没有任何刻意多余的动作。
红唇咬着半湿润的滤嘴,一张一合之间,仿佛一根细线轻轻扯着心脏,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电流。她眼底一片幽寂,窗外是幽暗的夜景,让她有种神秘又厌世的意味。
一向做事讲究效率的江云宴,竟然带着欣赏的目光静静的看她抽完一整支烟。无聊又有趣。
她抽完一根,还要去点第二根。
江云宴起身打算去洗一下,转头提醒,“少抽点。”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再闻烟味。
温瑜修长的双指夹着烟,做递一下的动作,“真的不来一根?”
江云宴婉拒,在温瑜点燃的那一刻,冷静说道,“现在肺癌患病率很高。”
温瑜咳一下,随即又笑一下,语调很轻松,“没所谓,谁知道哪天走?说不定我明天出门就会遇上个车祸什么的。”
江云宴声音冷静极了,“你平时都喜欢这么咒自己?”
“我这叫及时行乐。怕死的话,何必活着?”
很荒谬的话,细想之下,却发现无法反驳。
她抽完烟,自己去洗了个澡。
江云宴已经穿戴整齐,明显是在另一间浴室洗过澡了。黑色西服,白衬衫,皮带。干净利落。
她往床上爬,问,“你不睡了吗?现在还早。”
她怕江云宴听出别的意味来,笑着解释,“单纯的指睡觉,sleep。”
她看着他笑的时候,眼中似乎有水光潋滟,叫人不愿移开视线。
一只手伸过来,拂开她额头上半湿的头发。抬眼触及,手指修长,腕骨嶙峋,还有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精致手表。
“回答我一个问题。”江云宴说。
“什么?”
“……硬件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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