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岑妩没来得及阻止,就只好尴尬的站在旁边。靳越寒双手背在身后,这会才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她今天穿了件灰蓝色雪纺衬衣,布料轻薄,有点透,内衣的颜色都能辨出来。荷叶领设计,很减龄。让她看着像刚出来的大学生,很纯白美好。尴尬之色,浮于表面,要笑不笑的。岑淑云还在说,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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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谢阑深撕破脸后。
岑妩抵挡不住内心的痛苦,大半夜起来,打车去市中心吃火锅。
结果在门口遇到他两个同事,还被迫拼桌。
其中一个是心外科之光,靳越寒。
外号:靳神。
这人专业牛逼,长相帅。
年纪轻轻能在心外科混出名堂的,他是独一份。
帅也是真的帅,喧闹的火锅店里,他简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耀眼又出众。
听他们俩聊天,应该是刚做完一台手术下来,靳越寒没什么表情,大部分时候都在听,偶尔蹦出几个岑妩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手伸过来拎走岑妩跟前的茶壶。
靳越寒的皮肤很白,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截小臂。倒茶时,小臂用力,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又性感。
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上,并没有立刻端起水来喝。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指尖是健康的浅粉色,骨节分明,是一双很有力量感的手。
大概是她的目光有点赤裸,靳越寒突然搭话,“谢阑深什么时候到?”
沙哑的音色,透着一丝倦意和清冷。
岑妩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跟她说话。
她回答的有些磕巴,“没叫他,我自己出来吃的。”
老冯饱含深意的看向她,“吵架了?”
岑妩笑着摇摇头。
她想,可能是她长相看起来很好欺负,所以他们都把她当傻子看。
谢阑深出轨对象就是他们科室新来的实习医生,长得漂亮,最主要是身材好,前凸后翘的。
是男人最喜欢的类型。
岑妩平日里忙,要不是那天拿他手机转账,不小心看到对方发给他的露骨照片,至今她都还蒙在鼓里。
火锅很辣,辣的她眼睛都发热了。
老冯很识趣的没再跟她说话,继续跟靳越寒讨论手术细节。
老冯吃到一半,被家里的电话催着,被迫回去了。
四方桌上,就只剩下岑妩和靳越寒两人。
倒是意外的和谐,两人各吃各的,互不打扰。
吃完,靳越寒去结账。
岑妩可没想占他便宜,跟在他后面,说:“你开一下收款码,我给你钱。”
“你会开车么?”靳越寒一边扫码付款,一边淡声询问。
岑妩不明所以的点了下头,“会。”
“那麻烦你送我回家。”他注意力放在手机上,空出一只手把车钥匙递过来,补了一句,“就当抵了火锅的钱。”
俨然是把她当代驾使唤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火锅店,车子就停在附近,大众途昂,还蛮低调。
谢阑深以前提过,靳越寒家庭背景很深,据说城西那家私人医院就是他家开的,逼格很高。
岑妩上了车,“开一下导航。”
靳越寒系好安全带,举着手机,漫不经心的说:“你往自己家开就行。”
他神色疏淡,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并没给她多余的关注。
岑妩想了下,便启动车子往自己的出租屋开。
半小时后,车子挺稳。
全程靳越寒都在看手机,偶尔还有几句语音回复,都是与病人相关。直到后半程,才安静下来。
这会,他正闭眼休息,一只手抵着头,眉宇间充斥着疲倦之色。
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岑妩想,要不要开口问问他地址,还是把他送回去。
正想着,靳越寒突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的一瞬,有什么在空气中碰撞而成。
岑妩心跳不受控的加速,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似乎总要发生点什么,才对得起这样的环境。
岑妩一时忘了说话,视线被他吸着,挪不开。
靳越寒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气氛在两人无言的对视中,发生了一丝改变。
岑妩明明没有喝酒,此刻却有一种醉后迷乱的感觉。
慌忙间,她收回视线,压下心跳,说:“我走了。”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简单的一声,几乎勾住岑妩的心魂。
她赶快下车,在旁边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身的打算,就自顾进了楼道。
刚走到二楼。
岑妩就听到楼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头一紧。
不等她反应,突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摁在了墙上。
扑面而来一阵刺鼻的酒精味,让她心下一沉,还来不及反抗,这人便用力的抓住了她。
靳越寒解了安全带下车,准备抽根烟再走。
刚一下车,就听到楼道内传出的动静。
他眉一挑,并未立刻过去,而是慢慢抽完烟。走到驾驶室边上,拉开车门,连续的摁了几下喇叭。
这边是住宅区,还都是老房子,隔音效果很差。
大半夜的,在这里喇叭一摁,实属扰民。
有人探出头骂人,还有没睡的热心询问。问他找谁。
他刻意抬高音量,回答:“找岑妩。”
男人的嗓音,在这深夜里浑厚有力。
没一会,几个男人就从楼道里出来,朝他看了一眼,便匆匆走了。
靳越寒把烟头丢进垃圾桶,进了楼道。
在一楼至二楼的平台处,看到缩在墙角的小小身影。
他走上前,拿手机光照了一下。
正好对上她满是恐惧的双眸,整个人极其的狼狈,倒是没哭。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也不求救。
靳越寒在她跟前蹲下来,问:“要不要跟我走?”
车上。
岑妩坐在副驾驶,紧紧抱着胳膊。
她的衣服被扯烂了,裸露在外的皮肤,微微泛红,手臂和胸口,有好几处淤痕,是手指过于用力,掐出来的。
可以想象到,那个男人下手有多重。
到了酒店。
岑妩进卫生间洗澡。
靳越寒则坐在沙发上休息,他看了看时间,来往一折腾,快两点半了。
他心底深处压着一股燥气,他拿了烟,刚咬到嘴里。
卫生间就内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动。
他微皱了眉头,起身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随即,推门进去。
只见岑妩扶着浴缸,打算起来,估计是摔了一跤。
四目相对。
岑妩有一阵的慌乱,而后迅速的背过身去。
靳越寒拿了浴巾走过去,将她整个人裹住。
岑妩的脸迅速的涨红,很快就蔓延到了耳根,到脖子。
她暗暗看了靳越寒一眼,他眸子依然是冷淡的,她这才想起来,他是个医生,还是个外科医生。
人的身体,在他这里,应该没什么特别。
此刻,她心里烦乱又压抑,她想找个宣泄点,却无处可寻。
靳越寒把她放到床上,岑妩看到他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便鬼使神差般的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在他的喉结处轻轻碰了一下。
靳越寒低头,正好对上她纯白无暇的脸,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渍,一双眼睛在这一刻格外的干净。
他的眸色那样深,黑色的瞳仁里,映着她的脸。
微凉的手指贴住她的唇,岑妩无意识的抿了一下。
气氛到了这一刻,本该发生点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
靳越寒医院来电话,有紧急手术需要他过去,他走后就没再回来
岑妩一晚上都没睡好,噩梦缠身。
第二天一大早,还被谢阑深的电话给吵醒。
一共打了三个,她一个都没接。
随后,给了条短信。
你妈出车祸了。
半小时后,岑妩赶到医院,岑淑云已经被安排进病房,膝盖伤的很严重,得手术。
分手的事,岑妩还没跟岑淑云交代,没法交代,岑淑云还指着她能够嫁给谢阑深,来改善他们的生活水平。
她坐在旁边,看着谢阑深跟以前一样,一口一个阿姨叫的亲热,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她待的难受,见缝插针的开口,“我回去拿点日用品。”
刚一出病房门,谢阑深就跟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拽着她进了附近安全楼道。
“你有毛病!干嘛动手动脚!”
谢阑深铁青着一张脸,粗鲁的扯开岑妩的衣领,质问:“这什么?你偷男人!岑妩!”
岑妩涨红了脸,“我已经跟你分手了!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艹!我他妈当你宝贝似的供着,一根手指都不碰你,你现在背着我跟野男人滚床单!你当我什么!我告诉你妈,你信么!”
整个楼道都是他的声音。
岑妩下意识要去捂他的嘴。
谢阑深一把抓住,手劲很大,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是我太把你当回事,让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岑妩红着眼,声音发颤,“你有什么脸质问我!你这个混蛋!你再动一下,我就喊人了!”
谢阑深像发了疯的野兽,“你喊!最好把你妈喊过来,来好好看看你这副鬼样子!”。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力道,简直恨不得一手将她掐死。
就在岑妩自觉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一道清冷慵懒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
“咳,抱歉。”
谢阑深瞬间松了手,岑妩猛烈咳嗽了几声后大口喘气,视线越过谢阑深的肩膀,看到站在楼梯上的男人。
是靳越寒。
他身着白大褂,斜靠在扶手上,姿态懒散,一只手夹着烟,神色淡漠,“我刚下来的时候,护士长在找你。”
谢阑深将岑妩的衣服拉好,转头便换了副表情,冷声说:“知道了。我先把我女朋友送下楼。”
靳越寒吐了口烟,漫不经心道:“很急。”
他们的科室几乎都是重症,谢阑深耽误不得,若是说急,那就是真的急。
谢阑深咬了咬牙,压着嗓子对岑妩说:“晚上下班找你!”
岑妩捏住被撕破的衣领,咬着唇,回:“你来我就报警!”
谢阑深瞪她一眼,没再耽搁就走了。
楼道内就剩岑妩和靳越寒了。
靳越寒站在原地没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慢吞吞的抽着烟。
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妩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打量,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像他砧板上的一块肥肉。
烟雾缭绕下,那双迷雾般的眼睛,透露着危险。
这让岑妩不太舒服,她的脸色在他的注视下,一寸寸的白下去。
捏着衣服的手紧了又紧,试图打破这奇怪的氛围,便干巴巴的说了声谢谢。
靳越寒抽完烟,才走下来,把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没跟她搭话,就准备走。
岑妩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他,“那个。”
靳越寒停下来,侧头看过去,等着她的下文。
岑妩抿了抿唇,说:“我的一块玉佩,落在酒店了,应该在洗手台上。你能不能给酒店打个电话,让他们帮忙寄到我家。”
靳越寒并没有立刻回答,黑深的眸子,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后,从裤袋里拿出一张房卡,“房间我是长期订的,你自己抽空去拿。”
岑妩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那张房卡上。
片刻,她才伸手接过。
靳越寒那边来了突发情况,就匆匆走了。
靳越寒一整个下午连轴转,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等一切结束,已经八点。
谢阑深的座位早就没了人,他随意瞥了眼,桌子上摆着的合照,有点显眼。
老冯眼尖的捕捉到了他这一眼,笑了笑,问:“昨晚上,有没有后续啊?”
靳越寒没答。
老冯说:“其实我觉得岑妩比时雨辰长得耐看,只是性格闷了一点,可能生活上比较无趣。我瞧她昨天的样子,是知道小谢跟时雨辰的事儿了吧?”
靳越寒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老冯是老江湖,对男女那点事儿看得很透,“睡了吧?”
靳越寒把白大褂随手挂好,没回答。
靳越寒回到酒店,已经九点。
房间里空无一人,连空气都是冷的。
他摸了外套口袋里的烟,衣服随手丢在沙发上,人进了卫生间,点了根烟,坐在浴缸边沿,慢慢的抽。
周遭安静的令他心烦。
余光一扫,正好看到洗手台上,用红色绳子串着的玉佩,小小一块不规则的形状,通体白色,看起来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他懒懒抬眼,便瞧见岑妩从门口走过,蹑手蹑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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