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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颜今薏带着女佣出门。上午出去,傍晚夕阳将落的时候回来。程嫂端了饭菜。晚饭多一道素炒绿豆芽,清爽好吃,颜今薏很喜欢。“……晚饭还有这道菜?”她问。…

免费试读

章清雅闹这么一出,督军夫人兴致全无。

晚宴早早举行,宾客们吃了饭就离开。

但众人满载而归。

“督军夫人的义女,是真漂亮,也得夫人欢心。”

“不幸的是,她结婚了,否则我定然要娶她的。”有个少爷如此说。

又说起章清雅。

“她绝对是撒谎了。编故事骗人,想要博得关注。她差点成功了,只是没想到颜小姐直接戳穿她。”

“撒谎不成,就卖惨,居然撞破了脑袋。她做贼心虚。”

“督军夫人目光犀利,说她心术不正,我深以为然。那个女的不能沾,沾上她会倒霉。”

不管怎么说,章清雅的目的,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

她的确成了焦点,让众人都记住了她。

只是八成都没一个好印象。

她自负生得高雅清贵,现在大家提到她,只能想到她市侩、撒谎成性。

哪怕她撞破了头,也只是挽回一点声誉。

颜今薏没有立刻回去。

她和督军夫人坐在小休息室,仔细把下午发生的事,说给督军夫人听。

“……她把我反锁在房间里,我从阳台跨到了隔壁,这才出去的。”颜今薏道。

督军夫人吓一跳:“两处空隙挺大,若摔下去,那是要断手断脚的。”

“她既然反锁门,还不知道怎么利用我,我必须冒险。”颜今薏道。

督军夫人很欣慰看着她。

她说颜今薏:“心儿,你这性格,和你外表完全不一样。”

外表那么柔软、贞静,似一朵盛绽的山茶。

骨子里却如此坚毅。

果决,又勇敢。

督军夫人想起那晚,在军医院,所有大夫都不敢出头,唯独颜今薏站出来。

那时候,督军夫人看得出,她也没十足把握。

她敢尝试。

一旦遇到了困难,她非常努力去解决,丝毫不怕。

督军夫人越发喜欢她:“我瞧着你,心里就欢喜。”

颜今薏:“能得您的器重,是我的福气。”

母女俩彼此客套了几句。

颜今薏坐了坐,景闻赫就来了。

他下午一直和总参谋商量事,后来才听说,宴席上有人撞破头。

景闻赫不悦,对他母亲说:“大喜日子这样扫兴,应该当场毙了她。她既然寻死,就满足她。”

督军夫人:“胡闹,那么多人看着。”

“威望,要用鲜血来树立。”景闻赫道。

颜今薏听了这话,心头一颤。

明明是很不讲理、很霸道的话,可她莫名听进去了。

她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也很勇敢,也很努力,可最后有什么用?

因为她总在生死大事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旁人会感激她吗?

会说她善良吗?

也许吧。

可并不会耽误他们踩她、吸血她;想要毁掉她心血的时候,毫无顾忌。

她没有威慑力。

因为她不曾让仇敌付出鲜血。

不见血的战争,没有赢。

而今天,颜今薏算是赢了,因为章清雅被逼得撞破头。

一个人的威望,要用鲜血来涂抹。

颜今薏看了眼景闻赫。

景闻赫还想说什么,接触到她眸子,语气一缓。

他问:“你没吓到吧?”

颜今薏摇摇头。

督军夫人忍不住炫耀:“你是不知道心儿多果敢。”

她把颜今薏翻阳台,又立马想到反击的主意,去做个花篮,让章清雅百口莫辩的事,说给景闻赫听。

景闻赫淡淡笑了笑,左颊梨涡深深:“有些急智。”

却又话音一转,“下次我教你如何撬锁。不要翻阳台,很危险。”

颜今薏当着夫人的面,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多谢大哥。”

时间不早了,督军夫人要留颜今薏住下。

颜今薏想要回去。

姜家是她的战场。

战火才刚刚开始,她不得到结果,不会罢休。

她要回去的。

“……姆妈,我过几日来看您。您这些日子太劳累了,今天又为了我忙一天。

是我不孝。不好再叨扰您了。等过了几天,舅舅好了,您也歇过来了,我再来看望您。”颜今薏道。

督军夫人听了这么顺气的话,心情更好了:“等你舅舅好了,我单独请你吃饭。”

颜今薏道好。

督军夫人要喊副官送她。

景闻赫却道:“姆妈,我送心儿。”

督军夫人:“行。你送一送。”

颜今薏身子却是一僵。

她来时,在车厢里的种种,历历在目,颜今薏很怕他。

“不麻烦大哥了。”颜今薏说,“副官送送就行了。”

景闻赫已经站起身:“走吧,别磨蹭了。”

颜今薏和他一起出门。

车子停在楼下,他让颜今薏先上车,然后他挤了上来。

颜今薏往另一边躲。

景闻赫失笑:“这么怕我?你翻阳台的勇气,  哪里去了?”

颜今薏:“你不要胡闹,景闻赫。”

景闻赫将她抱了过来,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叫‘景闻赫’很好听,再叫一遍。”

颜今薏:“……”

景闻赫又要吻她。

颜今薏躲。

不像是来的时候,怕弄乱头发,也怕弄坏衣服。

现在她不在乎了,故而拼了命躲开他。

他没吻到她的唇,只能吻吻她的雪颈。

颜今薏的呼吸逐渐滚烫,连她自己都被吓一跳:“景闻赫,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低贱。”

景闻赫的动作,停了下来。

“今天,你未婚妻也来了;而我是有丈夫的。”颜今薏道,“你不要这样对我,景闻赫。”

景闻赫的手,箍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着她后脊。

“……你来的时候,问我和颜菀菀怎么相识。”他道,“我可以说给你听。”

他告诉颜今薏,他在广城遭遇伏击,是颜菀菀救了他。

他承诺过,会给她荣华富贵。

而颜菀菀是外室女,最想要身份上的尊贵,所以他会娶她。

“她是我的恩人。”景闻赫淡淡告诉她,“往后,你不要随便提起她。

我的确很喜欢你,颜今薏,但你比不上她重要。她应该是最尊贵的女人,哪怕是你,也不可以轻视她半分。”

颜今薏的心,凉了半截。

原来是这样的关系?

那就挑拨不了了。

怪不得颜菀菀可以嫁给景闻赫。

只是,颜今薏有点奇怪,颜菀菀怎么救人的?

祖父在世时,颜菀菀根本没资格接触到医术,祖父特反感她和她母亲骆竹。

“……你只需要尊重她。其他的,不需多管。我跟你、我跟她,是不一样的。”景闻赫又道。

“你跟我是什么样?”

“我想睡你。”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啄她的耳朵,“吃不到,我会折腾死你,你永无宁日。”

颜今薏咬住唇。

“夫人不会放过你。”她色厉内荏。

“颜今薏,今晚去我的别馆过夜。”他恍若不闻,根本不把颜今薏的警告放在心上。

颜今薏狠狠颤了颤。

景闻赫攫住了她的唇,狠狠碾压着吻她,“今晚,我要你!”

颜今薏任由他吻着。

景闻赫不是君子,他也不介意把颜今薏变成荡妇。

强权之下,他掌控生死。

他要娶她妹妹,同时他也要睡她,哪怕她已经有了丈夫。

他丝毫不尊重她。

颜今薏再次想起了他的话。

她的威望上,没有用血涂抹,故而就不存在。

她没有尊严。

她只是玩物。

她妹妹颜菀菀,才应该受万人尊重,包括景闻赫自己。

景闻赫是敬重自己救命恩人的。

他不会玩弄颜菀菀。

在他看来,他用最高规格娶颜菀菀,又不纳妾,就是给了颜菀菀所有的体面。

私下里,他也需要女人来满足他。

颜今薏就是那个女人,低贱而不能见光。

她没有动。

在这个瞬间,她心灰意冷。

颜菀菀对景闻赫有救命之恩,她仍会是景闻赫的妻子。

这门婚姻,颜今薏破坏不了。

哪怕颜今薏是督军夫人的义女,颜菀菀也有机会折腾她、搅合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宁。

——颜今薏不是盛柔贞,她的丈夫不是总参谋长,她没办法压住即将做少帅妻子的颜菀菀一头。

景闻赫的手,将她的旗袍推了上去,沿着下摆钻进了她的衬裙,摸到了她微凉肌肤。

他掌心滚烫。

颜今薏没动,呆呆的。

她任由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衣衫内。

景闻赫动情得厉害,却又敏锐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对劲。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娇羞,甚至没有僵硬。

她安静得像是凉透了。

不知为何,景闻赫能体会到她此刻的绝望。

他停了下来。

他的气息灼热,喷在她脸侧:“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

“我在想,这世上有什么是我珍视的。”她喃喃,“似乎没有,我没什么可留恋。”

景闻赫一惊,似被泼下一瓢凉水。

女人偶然会说,“让我去死”,不过是气话。

亦或者威胁。

但颜今薏的心灰,他感受到了。

她像是半晌都暖不过来。

“我恨很多的人,可一辈子是那么过来的,两辈子窝囊也没关系。”颜今薏的气息很轻,“你想要我,我给你就是了。”

她说着话,倏然用力去撕旗袍的衣襟。

女子的手,嫩白纤细,此刻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白玉盘扣扯断了两颗。

扣子绷出去,打在车窗玻璃上,一声轻响,是泠泠水声。

景闻赫整个人清醒。

衣衫只是绷断两颗扣子,还没有扯开,她继续要去撕。

景闻赫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声音冷,“不必做这个样子给我看。”

颜今薏:“我应该做什么样子给你看?”

景闻赫捏紧她下颌,手指用了点力气:“我有无数的办法叫你臣服,你以为你能操控我?”

颜今薏不答。

车厢里光线暗淡,  开车的副官目不斜视,他的视线在暗处没有杀伤力,可语气似利剑,要把她捅个对穿。

“我今晚放过你。”景闻赫的手指,继续收紧,“不是因为你能威胁我,而是你让我倒了胃口。”

他将她的脸甩开。

颜今薏的下颌,留下他指腹痕迹,很重。

而后,有点火辣辣的疼。

“不识好歹。”景闻赫将她推开。

颜今薏踉跄着,跌回了另一边的座椅。

她听到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压抑而绵长。

男人说:“你总有一日要后悔,颜今薏。等你主动爬上我的床,我可没那么好打发。”

颜今薏听了这话,静静笑了笑。

“少帅,也许先后悔的人,是你。”颜今薏道,“我治好你的头疾,又救活了你舅舅,你却把我当玩物。”

景闻赫一窒。

“理亏的人,是你;不知好歹的人,也是你。”颜今薏继续道,“总有一日,后悔的人还是你。”

她绝不能再心慈手软。

她的威望上不刷一层血,她就立不起来。

这是景闻赫教她的。

车子将颜今薏送到了角门那条弄堂。

颜今薏下车,快步离去。

景闻赫一个人,在弄堂口站了片刻,静静看着那消失在深处的身影。

他裁开雪茄,用火柴烧燃它,这才低头吸一口。

他很烦闷。

他很久不曾这样渴望谁,也不曾受过这般冷遇。

他是权势滔天门第的少帅,多少女人发疯一样扑向他。

跟了他,总有好处。

颜今薏却很固执。

哪怕她的处境并不好,哪怕她明知他能帮衬她,她也坚守自己。

——不知所谓!

景闻赫身体里的那团火,从遇到她就被勾了起来,至今还在他的体内游荡,烧得他理智全无。

“上次送衣服,姜家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重重吐出一口烟雾,“什么时候将美食呈上桌?”

在车子里,景闻赫的手钻进衣衫,摸到了他想要摸的。

颜今薏今晚回家,她丈夫是否会疼爱她?

那柔软娇嫩的唇,被另一个男人含住……

景闻赫恨恨将雪茄扔在地上,用力踩灭。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姜公馆的大门。

他的副官大力敲门。

景闻赫去见了姜家大老爷姜知衡。

他一副找茬的模样,话里话外表示他想要颜今薏。

姜家不把颜今薏送给他玩,就等着死。

姜家大老爷是老江湖了,听得心惊肉跳。

“……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景闻赫道,“你们是她的婆家,更了解她。她若是不情愿,我会很生气,你明白吗?”

让姜家把颜今薏送给他玩,还需要姜家把颜今薏驯服得踏踏实实,叫颜今薏心甘情愿。

姜大老爷知道景闻赫欺人太甚,让他儿子做王八。可在强权面前,他没有反抗资格。

景闻赫说完了,转身就走。

他心里堵了一口气,怎么都下不去。

他就等着颜今薏求他。

她不服软,他这口气就顺不过来。

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样的忤逆。

景闻赫气得要炸。

姜大老爷送走了他,急忙去正院后面的小洋楼找他太太章氏。

大太太从督军府回来,送侄女章清雅去了教会医院,处理伤口。

章清雅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大太太寸步不离。

这女孩儿,大太太养了十几年,跟亲生女儿一样。

别说她,大老爷姜知衡也疼章清雅的。

大太太没瞧见丈夫脸色,只是叹气:“清雅这孩子,到底果决。那么一撞,把名声保住了。”

又说督军夫人,“她能爬到那样高位,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人糊涂至极,把颜今薏那种货色当宝。”

大老爷:“别骂人家了,咱们得罪不起。”

又把刚刚景闻赫怒气冲冲杀到他跟前的话,说给大太太听。

“咱们现在怎么办?依照大少帅那暴脾气,颜今薏竟是当面拒绝了他。”大老爷说,“但大少帅说了,要颜今薏自己情愿。咱们怎么劝?”

大太太觉得好笑。

就颜今薏这么个下贱货色,能招惹苍蝇。

把她给大少帅玩!

到时候,姜家再公开出去,看看督军夫人的脸往哪里搁?

再看颜今薏有什么资格骄傲?

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姜寺峤碰都不碰,嫌恶心,景闻赫居然想要。

“咱们怎么劝她?劝不了,她懂得拿乔,不会听劝的。”大太太说。

大老爷:“少帅会生气,会怪我们办事不力。”

“劝不了,但我有办法叫她不得不答应。”大太太说。

大老爷:“什么办法?”

大太太就把自己的想法,细细说给他听。

颜今薏一夜未睡。

她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的前世。

前世的桩桩件件,似开闸的水,奔腾着倒向她,瞬间将她淹没。

她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颜今薏自认没有对不起谁。

不管是做女儿、做妻子还是做母亲,她都尽心尽力;不管是做大夫还是做姜家的太太,她也恪守本分。

祖父曾经一遍遍教她背《大医精诚》,那些话牢牢刻在她心上。

她受过很多不公正的待遇,但她首先想到的,总是“发仁慈之心,救世间含灵之苦”。

因此,她能退就退一步。

直到她临死时,她才知道,这句话仅仅是作为大夫的信条,并非用在人生的每个地方。

颜今薏由祖父母抚养长大。

她的祖父,精才绝伦,故而一身傲气。

祖父的生活很单纯,人人都因他的好医术而捧着他,他根本不知世间险恶。

他也没预料到,颜今薏后来会遭遇种种不幸。

祖父是医学天才,天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他教会了颜今薏医术,却没教过她做人。

“小姐,六小姐!”颜今薏迷迷糊糊睡着,被人重重推醒。

她睁开眼。

女佣半夏站在她床边,一脸担忧,“六小姐,您还好吧?”

“我没事。”颜今薏说,“怎么叫醒我?”

“您在睡梦里尖叫,又哭。您是做噩梦了?”女佣说。

颜今薏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是一脸的泪。

外面天色渐亮,晨曦印在五彩玻璃窗上,室内有了淡淡光线。

“嗯,做了噩梦。”

前世种种,就当一场噩梦吧。

颜今薏起床,梳洗更衣,还没准备吃早饭,姜寺峤来了。

他先进门的,身后还跟着章清雅。

章清雅脸色惨白,额头贴了教会医院的绷带,绑住半个脑袋,隐约还沁出血丝。

嘴唇发干,是一种黯淡的乌色,这让她看上去更虚弱可怜。

她几乎摇摇欲坠,由女佣搀扶着进来。

颜今薏没动。

姜寺峤见她坐在餐桌前,甚至没站起身,心里就冒火。

他很想发作,可上次颜今薏扇了他一巴掌,让他丢了脸,他又有点不敢造次。

姜寺峤是谦谦君子,他和泼妇对上的话,占不到便宜。

故而他宁可让着泼妇,不跟她一般见识,免得自降格调。

“颜今薏,表妹说你没去看她,她却记挂你。”姜寺峤道。

颜今薏没有让座。

但章清雅的女佣,已经很自然搀扶着她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了。

章清雅眼神虚弱,看了眼颜今薏:“四嫂。”

“你还好吧?”颜今薏不过心问。

姜寺峤语气不善:“你看表妹这个样子,也是不好。颜今薏,你到底是嫂子,为什么要在外面诬陷表妹?”

颜今薏对着他,不动怒:“是吗?表妹,我诬陷你了吗?”

章清雅难受得厉害:“没有,四嫂。”

姜寺峤一口气梗住,十分难受:“她都这样了,你还要阴阳怪气?”

颜今薏抬眸看他,眸光水润,似能倒映出他的影子。

他卑鄙自私又渺小的影子。

“四少眼里是什么,看人就是什么吧?”颜今薏道,“我哪里阴阳怪气了?”

又问,“你们一大清早来,是做什么的?”

章清雅:“四嫂,是我要来的,四哥他陪我。我想跟你道歉。”

姜寺峤在旁边:“颜今薏,你看表妹多深明大义?”

颜今薏笑了笑:“哪怕是哈巴狗,也不会主人说一句,他捧一句的。四少,你可别叫我笑话。”

姜寺峤震怒:“你、你羞辱我?”

颜今薏看向他:“你看,你心眼小,就觉得旁人说话夹枪带棒。表妹深明大义,她就不会多心。是不是表妹?”

姜寺峤差点吐血。

章清雅也忍着难受:“四嫂说得对,我不会多心。我今天来,真的是道歉。”

又说,“在督军府,我不该撞墙,弄得宴会很尴尬,破坏了你的好日子。”

颜今薏:“表妹是为这个事道歉?我还以为,表妹是为了将我反锁在房间里、想用找我的名义博取关注,而才道歉的。”

姜寺峤听不下去了:“这里没外人,你还要诬陷表妹?表妹都以死明志了。”

“别人不信呀。表妹哪怕撞墙了,也挽回不了损失,就四少您深信不疑。”颜今薏笑了笑,

“你们俩,真般配。表妹,你不如给你四哥做姨太太吧,毕竟,这样的知己难求。”

姜寺峤微怔。

他的脸孔,居然微微泛红。

章清雅脸色更惨白:“四嫂说笑了。”

颜今薏立马对姜寺峤说:“我没有说笑,我是真心的。四少,我可以主动去求太太。”

姜寺峤一时竟心猿意马。

旁边的章清雅难以忍受:“不行!”

姜寺峤回神,愕然看着她。

而后才想起,尊贵高傲的表妹,怎么可以做妾?

他怒道:“颜今薏,你在羞辱表妹!”

颜今薏索然无味,语气寡淡:“一大清早的,你们到底干什么来了?”

章清雅被颜今薏搅合得,都忘记了正事。

她有点找不到调子了。

颜今薏把章清雅设想好的词儿,都搞混了。

“……我是来道歉的。”章清雅干巴巴接上自己的话。

颜今薏:“道歉没有说到我心坎上,我不会原谅你。”

章清雅哽咽:“四嫂,你还要我怎么样?也给你磕头吗?”

“不用。”颜今薏想起她前世要她关掉药铺的嘴脸,心就狠狠一紧。

她心中那点柔软,立马消弭。

“表妹,道歉要想别人原谅,总归得真诚点。你这样撒谎成性,将来会堕入深渊的。我不原谅你,是为了你好。”颜今薏道。

姜寺峤再次发怒。

颜今薏在诅咒表妹。她如此刻薄,还要给自己脸上贴金。

她真的很恶毒。

姜寺峤后悔极了,他不该答应大太太娶颜今薏的。

他们总以为,颜今薏很好拿捏,谁知道她这么滑不留手。

在家,她有老太太撑腰;在外,她是督军夫人的义女。

想要调遣她,难于登天。

章清雅和姜寺峤两脸灰败,又尴尬又难堪。

和姜寺峤的气急败坏不同,章清雅开始哭了。

颜今薏看了一早上好戏,昨晚噩梦带给她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她知道,表妹章清雅不会无缘无故跑过来“道歉”。

“后面还有招数等着我呢。”颜今薏想,“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使什么诡计。”

故而,等表妹章清雅哭得快要昏厥,颜今薏大发慈悲原谅了她。

表妹大喜:“四嫂,我后天在花园子里摆酒,咱们喝一杯,才算真的泯恩仇。”

“你伤口未愈,不能饮酒。”颜今薏道。

表妹:“我只喝小半口,这是我的诚意。四嫂既然原谅了我,我得拿出我的真心待你。”

颜今薏就知道,花园子里会有事故等着她。

她不怕。

既不怕人,也不怕鬼。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又耍什么把戏。

她答应后天赴约。

不过,她得做点准备。

章清雅和姜寺峤一番作态,离开了松香院,颜今薏慢条斯理吃了早饭。

然后,她带着女佣半夏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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