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法医裴茉时禹景泽(法医裴茉时禹景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法医裴茉时禹景泽)法医裴茉时禹景泽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法医裴茉时禹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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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这一幕比寒风更凉,裴茉时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冷到脚。眼看着禹景泽和唐婉进了展览馆,她没追上去,脚步凝在原地,像是一座水泥雕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裴茉时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免费试读

晚上十一点半,下图市法医鉴定室。

裴茉时将解剖台上受害者的残骸整理好,又在报告上写下死亡原因,才重重的舒了口气。

为了查清命案,她已经连轴转了十天没回家。

靠在工作台边,裴茉时看着自己没带手套的手,神色复杂。

这些年来,只要有案件进展毫无头绪,要定为悬案时,她便会摘掉手套去触碰尸体。

因为她有种特殊能力,触碰到受害者就能感知死亡场景,得知真相。

这时,解剖室门外隐隐传来啜泣声:“景泽,谢谢你陪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

听着话里的名字,裴茉时一怔。

禹景泽,和她同是鉴定室的法医,也是她地下恋四年的男友。

想到他,裴茉时疲惫的脸上出现一抹笑意。

在她还没有当上法医的时候,禹景泽作为出色学长,回来学校礼堂做过宣讲。

看着台上熠熠发光的禹景泽,用低沉的嗓音念出“为死者言,为生者权”八个字,裴茉时心里爱情和事业的种子都在这一刻发了芽……

外面哭诉的声音一直没断,裴茉时回过神脱下白大褂,推门而出。

一眼就看见走廊里,一个陌生女人正梨花带雨地依偎在禹景泽怀里!

禹景泽性格本就冷淡,更是有洁癖,就算是死者家属也从来都是嘴上安慰,哪里会搂在怀里?!

裴茉时压下不安,走上前:“景泽,这位是?”

禹景泽掀眸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和怀里的女人拉开距离:“这是死者的表姐,唐婉。”

仅仅是这样吗?

裴茉时不信,她看着亲密的两人,喉咙干涩:“你们好像很熟?”

禹景泽还没说话,唐婉已经低下了头:“大学的时候,景泽追过我。”

“对不起,景泽,明明拒绝过你,可是这种时候,还是忍不住依靠你。”

听着这些,裴茉时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一直知道禹景泽大学有个白月光,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唐婉!

愣神间,禹景泽也开了口:“茉时,你先回家吧。”

裴茉时瞳孔紧缩,以往不论再晚,禹景泽都会和自己一同回家。

和他一同待在出租车里,聊聊今天的工作和趣事,是裴茉时每天最期待的小确幸。

裴茉时面如纸色,纵使内心百般不愿,最后还是挤出一个笑容,答应了下来:“好。”

可她没想到,这天夜里,禹景泽没有回来。

夜色沉沉,裴茉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脑海中反复浮现唐婉依偎在禹景泽怀里的场景。

就算是自己,也是和禹景泽交往了两个月才慢慢有了肢体接触。

可唐婉只是久别重逢,却能和他那么亲密……

不知不觉间,裴茉时的枕头已经湿了大片,下唇也被咬破,嘴里蔓延着血腥味。

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裴茉时早早地去了鉴定所,却被工作缠身,连禹景泽的面都没见到。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

食堂里,裴茉时端着饭找到禹景泽,在他对面坐下:“你昨天怎么没有回家?”

禹景泽头都没抬:“我说过,在工作的地方不要谈私事。”

裴茉时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心里苦涩翻涌。

只因禹景泽的一句不想公开,她便苦守四年的地下恋,可现在自己只是问昨晚他去了哪里,他都不愿意回答。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一道惊喜呼唤:“景泽,原来你在这。”

裴茉时抬眸,就见唐婉走到禹景泽身旁,笑意盈盈:“给,你昨晚把手机落在我这里了。”

禹景泽昨晚……和唐婉在一起?!

裴茉时下意识的咬上下唇,还没好的伤口再次裂开,一嘴的血腥味。

眼见着禹景泽收了手机,周围同事都纷纷起哄。

“禹组长,有情况啊!”

“想不到平常冷若冰霜的禹组长,竟然悄悄搞上了对象,美女,你看上这冰块什么了?难不成是夏天到了好消暑?”

唐婉红着脸:“我和景泽以前是校友,昨天晚上只是叙旧。”

同事们却不轻易放过,凑到禹景泽身边:“组长,真的只有叙旧?”

裴茉时指关节泛白,看向禹景泽,期望得到一个答案。

只要禹景泽说,她就信。

禹景泽终于吐出一个字:“是。”

裴茉时松了一口气,可不知为何心却还是一直悬着。

等吃完饭,裴茉时正要往解剖室走。

走廊里,一对中年夫妻突然拽住了她:“你就是裴茉时吧?!就是你负责解剖我儿子的尸体?!造孽啊!他完完整整地来到这个世界,你却不让他完完整整地离开!”

妇人捏着裴茉时手腕的力气极大。

钝痛猛地传来,裴茉时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她下意识去寻找禹景泽的身影,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把自己护在身后。

却瞧见几步外他正和唐婉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

裴茉时眼神一黯,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想要抽回手,却是徒劳。

只能敛下情绪试图劝说:“你们儿子的死亡已经涉嫌到刑事案件,必须要解剖才能确定死因,找到凶手,这是我的工作。”

“结束之后我会缝合好,保证他完完整整的……”

可话还没说完,死者母亲就哭嚎起来:“我不允许!谁都别想动我儿子!”

她声音很大,引得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禹景泽也在其中。

四目相对,他却只是站在唐婉身边,没有半点要走过来的意思。

裴茉时压下内心的失落和酸涩,继续劝说:“我理解你们作为父母的心情,可是你们真的不想找出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吗?”

中年夫妻被裴茉时问得怔住,终于松开了钳着她的手,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裴茉时看着这一幕,眼眶也跟着泛红。

从来到鉴定所到现在,这样的场景每天都要上演。

她以为自己都已经麻木了,可每次总是忍不住跟着难过。

生离死别,身为法医的他们,是唯一能为死者说话的人。

闹剧散场,裴茉时一个人走进了鉴定室。

靠着解剖台,她脑袋空白一片,怎么都静不下心神。

过了许久,鉴定室的门被推开,禹景泽和唐婉并肩走了进来。

看着裴茉时被家属扯红的手臂,禹景泽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倒是唐婉神色担忧:“你们的工作真辛苦,不仅要鉴定死因,还要和这些家属打交道。”

“景泽一直都是个闷葫芦,又有洁癖,真不知道他遇到了这样的家属该怎么办,裴小姐,到时候还要请你们这些同事多多帮他说话。”

“同事”这两个字再次刺痛了裴茉时的心。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唐婉又看向禹景泽:“这周日有一场艺术展览,景泽,你能和我一起去看吗?”

这周日是裴茉时的生日,她加班加点的工作,甚至动用能力,就是为了能够挤出时间,和禹景泽一起过生日。

她看向禹景泽,希望他能拒绝。

可是禹景泽却答应了下来:“好。”

裴茉时浑身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禹景泽,又看了看四周。

四下无人。

禹景泽说不想在同事面前暴露关系,可是这里只有一个唐婉,他为什么还要隐瞒他们的关系,甚至答应唐婉去看展览?

裴茉时看着面前郎才女貌的二人,第一次想要捅破他们的关系。

她看着唐婉:“不好意思唐小姐,我是景泽的恋人,周日他也去不了,那天是我生日。”

唐婉愣了,随后又做出受伤的样子:“景泽,原来……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早知道我就不约你了。”

禹景泽没应,看向裴茉时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悦。

裴茉时心如针扎,她只是把他们是恋人的事实说出来,为什么禹景泽要这样看自己?

沉寂间,唐婉再次开口:“裴小姐,能拜托你帮忙再鉴定一次我表弟的死亡原因吗?我怀疑他的死另有蹊跷。”

从业五年,裴茉时从未鉴定失误。

她微微皱眉,刚要拒绝。

却听禹景泽语气淡淡:“她表弟在2号鉴定室。”

他也让自己再鉴定一次?

裴茉时心下一沉,他们共事五年,难道禹景泽也不相信自己的专业程度吗?

她想从禹景泽的脸上找出答案,可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唐婉身上。

……

2号鉴定室里,裴茉时再次将唐婉表弟的死因做了鉴定。

最后的结果和上次一样——中毒身亡。

以防万一,裴茉时还摘了手套动用了能力。

触碰到尸体的一瞬,她眼前浮现出一个少年,只见他仰头吞下一大把药片,毒发而亡。

她的鉴定是对的!

裴茉时睁开眼撤回手,眼前却突然一阵晕眩,撑着解剖台才站稳。

这是使用能力的后遗症。

裴茉时缓了缓,脸色苍白地出了鉴定室。

门外,唐婉急忙迎上来:“怎么样?”

禹景泽跟在她身后,同步看了过来。

“还是服毒自杀。”

听到裴茉时的话,唐婉却依旧不相信:“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害他!裴小姐,你再好好鉴定一次!”

禹景泽伸手扶住情绪激动的她,看向裴茉时:“你确定吗?”

裴茉时心里一瞬涌上万千情绪,有为死者的悲哀,有对禹景泽不信任自己的失落,有醋意……

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她喉咙发涩。

“我确定。”

禹景泽深深的看了裴茉时一眼,最后低头对唐婉说:“结果应该不会有错,我先送你出去吧。”

唐婉一脸脆弱,没有拒绝。

鉴定所门口,裴茉时目送着禹景泽送走了唐婉,犹豫半晌还是开口:“你对唐婉……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

禹景泽不悦看来:“你想说什么?”

裴茉时不是怀疑禹景泽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想要一个承认,一个保障。

可是禹景泽却连回答的意思都没有,冷漠转身离去。

蝉鸣阵阵。

裴茉时凝望着他背影,眼眶泛酸,心里也跟着蝉鸣烦忧不已。

晚上七点半,裴茉时身心俱疲地走出鉴定室,正要寻找禹景泽的身影,只见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唐婉情绪不太好,我过去看看,你自己回去,不用等我。”

看到信息,本就疲惫的裴茉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不住。

她扶着墙慢慢蹲下,脑袋嗡嗡作响,心疼得像被刀绞一般。

在她抽出时间给唐婉做鉴定的时候,禹景泽陪着唐婉,自己好不容易下班了,禹景泽还是和她在一起……

裴茉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第二天一早,她刚到解剖室,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小裴,我昨天接到举报,说你做鉴定时用手直接触碰遗体?我们不是三令五申过不准出现这样的问题吗?你为什么还会犯?”

“念在你这么些年兢兢业业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再有下次,直接开除!”

裴茉时低下头,带着愧意:“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保证没有下次。”

领导应了声,示意她可以走了。

裴茉时转身要走,却在拉开门的那刻停顿了下。

解剖的时候都是单人进行,几乎不可能有人知道她触碰了遗体。

她回头看向领导:“我能问问是谁举报了我吗?”

领导迟疑了下,还是告知:“禹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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