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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好你个阮梨,你现在是嫁了男人了,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你别以为我现在不敢打你,就你嫁得这个残废,连站都站不起来,你还指望他保护你?呵忒!”阮春旺张口就骂,骂得极其难听。双腿不能站立,这是陆淮的痛处。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他这跟打陆淮的脸有什么区别呢?…

免费试读

赵兴梅听了这话都愣在原地了。

她原以为阮梨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为了这整个家庭的和睦团结,一定会答应这件事的。

没想到,她竟然开口就要分家!!

赵兴梅的脸色当即就垮了下来:“老大媳妇,你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吧?”

“不是开玩笑的,妈,我说这话很认真。”

胡晶晶见老太太对阮梨有意见了,立刻就开始煽风点火了起来:“大嫂,咱们这院儿里头也没有见谁家和谁家分开过日子啊!这年头日子难过,一家人得同舟共济才能够共渡难关!你可不能太自私了啊!”

说完,他戳了戳身边的陆喜。

陆喜不吭声。

胡晶晶抬腿就跺了他一脚,又给他挤眉弄眼地使眼色。

陆喜是个疼媳妇又怕媳妇的。

在家里,胡晶晶说什么,那对他来说就是圣旨,他再不情愿也一定会执行的。

“大嫂啊!你不能攥着钱不撒手,只管着吃大家的饭啊!对不对?”陆喜说完,又冲着陆淮说了一句,“大哥,你白白吃了四年饭了,如今你也娶了媳妇了,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了。”

陆淮抬眸看了一眼阮梨,淡声道:“我都听你嫂子安排。”

“哎呦!啧啧啧!”陆喜欠扁地砸着嘴,“大哥你这才结婚了一天,就什么事儿都听我嫂子的了?”

陆瑞嘿嘿笑了两声,话里补了一刀:“陆喜,你年纪小不明白咱大哥的意思。大哥说听大嫂的,那意思就是不同意……”

兄弟二人阴阳怪气,话里话外地挤兑陆淮和阮梨。

阮梨哼笑一声。

既然他们这么不要脸,那她也不必客气了。

“刚才不是你们嚷嚷着要分家?我同意分家,就是我不团结我要分裂咱们这个集体友爱的大家庭?”

她看得清楚明白,这些人根本就不想分家。

打着分家的名号,不就是为了踅摸陆淮手里的那点安家费?

那笔钱她要留着,留给陆淮治腿!谁也别想动这一笔钱!

“嫂子你话就说得难听了。”胡晶晶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谁愿意分家啊?凡事儿得讲究一个公平不是?前四年我们用工资养活着大哥,如今大哥结婚了,家里不富裕,他一个人攥着大把的安家费不拿出来,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阮梨听了这话,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阮梨扬了扬唇角,“我笑你这算盘打得是真响!那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你们不如干脆来明抢算了!”

陆瑞趁机插了一嘴道:“大嫂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我们不过是想要个公平!”

“公平?”阮梨蹙了蹙眉头,丝毫不客气地把事情都挑明了,“你们所谓的公平是什么?陆淮当兵六年,这六年里的津贴一分不少贴补家用的时候,你们那个时候在干什么?他用钱养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问问公平不平呢?

妈也说了,陆淮娶媳妇那钱都花的是他自己的积蓄,你们娶媳妇用的又是哪里的钱?

陆瑞一家三口吃饭,交两个人的工资的时候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胡晶晶上一个月的班迟到三十天,工资哪个月不得扣大半?交上去的那点钱,还不够买几斤鸡蛋的钱,这就不说公平不公平了?”

阮梨的口齿伶俐,说起话来专门攻击她们的漏洞。

一家人都被她这一通输出给惊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那么多?”胡晶晶一心虚,说话都磕巴了起来,“你……你什么时候打听的?嫂子,你可太可怕了你!”

陆淮的眸光也望向了阮梨,他忽然发现,自己娶回来的这个小媳妇,还真不是个一般人。

阮梨是重生的,自然知道这家里所有人的秉性和情况

但她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

既然胡晶晶这么问,她似笑非笑地扫了胡晶晶一眼,说道:“这还用打听吗?你胡晶晶的名声多响亮,早就传得满世界都知道了。我用不着打听,这情况就往我耳朵里钻。”

“你……”胡晶晶的脸红了起来,半晌也说不出个什么话来了。

毕竟,这样的事儿可不是什么光荣事儿,传出去又丢人,又让人瞧不起。

“行了!”赵兴梅见她们闹腾的也差不多了,这才出来打圆场,“既然都不想分家,那就不要计较以前的事情了。以后老大家就上交两份工资!至于数额……老大就和阮梨交一样数额的钱就行了。你们还有意见吗?”

陆瑞两口子和陆喜两口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纷纷点了点头。

那意思就是默认了。

“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了,那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赵兴梅一锤定音。

王敬山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妈,我有意见。”阮梨此时说道,“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想法——分家。”

赵兴梅见阮梨还是要分家,脸色顿时就又不好了,她板着一张冷脸,问道:“你就这么盼着分家?手里攥着陆淮的那点安家费生怕别人沾了半分便宜去?”

这话说得难听。

陆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等阮梨开口,他先说道:“妈,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梨梨说要分家,那自然是有要分家的道理。”

虽然和阮梨相处的不多,但是,他觉得她是个明事理,也有主意的人。

他并不觉得阮梨执意要分家是因为怕家人占他们的便宜。

而且,他其实也并不赞成一家人都合在一起过日子。

人多,摩擦也多。

各人都怀着各人的私心,即便是人在一个碗里吃饭,这心和力气也使不到一起去。

赵兴梅见大儿子这么快心就跑到了媳妇那边,心情很是不美好。

“人家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够轮到我的头上!而且还是娶了媳妇的头一天,就把自己的娘给忘记了!”

王敬山平日里话不多,但是绝对是自己媳妇忠实的拥护者。

见陆淮顶撞自己的媳妇,他抬手指了指陆淮:“你……你惹你妈伤心了。”

“妈,您别伤心!”阮梨指了指陆淮的那条腿说道,“我执意要求分家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要攒些钱下来给陆淮治治他的腿。结婚前,我听人说了,咱们这城里有个很厉害的医生,只要能够做个手术,就能帮人把腿治好!只是手术费昂贵得很!我想帮陆淮治疗腿,就要攒手术费!”

听说阮梨要帮他治疗腿,陆淮心头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子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他抬眸,目光复杂地望着阮梨:“我这腿……怕是治不好。”

“还没有好好治,怎么就说这种话呢?”阮梨安慰道,“我没听说之前,便罢了,既然我听说了,那就得试试看。”

赵兴梅没想到阮梨想要分家的理由竟然是要给陆淮治疗腿,她自己都愣住了。

给陆淮治疗腿这件事,她不是没想过。

毕竟,陆淮是她最骄傲的儿子。

这腿在部队上治疗了一段日子,请了好几个专家看过了,都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退伍回家后,她也打听过几回,听说做手术的话,兴许能够有点希望,但是希望也不大。

她想与其把钱都扔掉医院里去,不如留下来,给儿子娶个媳妇,日后能有个人照料。

自从有了那个想法之后,便断了给陆淮治病的念头。

如今,这阮梨又提起了这件事,赵兴梅大受震撼。

“大嫂,你不用找这种借口和理由。”胡晶晶撇了撇嘴,“你如果想和我们分家,直接说就行了,干啥遮遮掩掩的呢?”

王莎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厉害你就别装啊?直接亮出来就行了,干啥还找借口啊!

这两个妯里上辈子就是这样子狼狈为女干欺负人,这辈子还真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阮梨道:“分家是真,治腿也是真的,我不需要遮掩!”

“大嫂你说要给我大哥治疗腿,那手术的费用要多少啊?你知道吗?”陆瑞问道。

他这个人蔫坏蔫坏的,心眼儿比陆喜多了不知道多少。

“知道。”阮梨缓缓吐出一个数字来,“我问过了,这手术一次做不成功需要两次才行!一次的费用大约是两千元,两次就是四千!加上术后的康复训练,少说也得奔着五千去了!”

“五千!!!”王莎惊呆了,“这么多啊!”

阮梨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我分家是出于无奈!所以,我们没办法往家里交钱,只能是自己过自己的,节省下来的钱就存起来!”

“你说这话谁信啊?”胡晶晶冲着阮梨嚷嚷了一通,又对赵兴梅说道,“妈您看见了吗?大嫂就是有私心!她就是想分家过!”

胡晶晶最在行的就是胡搅蛮缠,刚开始是她提出要分家的,阮梨答应了。

如今,她又不分家过了,还倒打一耙说是阮梨存心要分家,不想搞团结。

阮梨一笑:“行。既然大家要是都想合着过日子呢,我也没有什么意见。既然是一家人,那就麻烦你们两家每个人借我们点钱,先把陆淮的腿治好吧!陆淮的腿好了,我再慢慢还你们钱!”看書菈

“大嫂,你开什么玩笑啊!”陆喜掰着手指头算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工资,“借给你们钱?我们从哪儿弄完借给你们啊?咱们人多,赚的钱少,每个月光糊口都快糊不起了。”

“对啊,反正是伤的是你大哥的腿,又不是你的腿!你是不着急什么急的。”阮梨直接甩给了陆喜一句话,“你只管填饱肚子就行了,你哥的腿却是需要治疗的,而且越早越好!你不借给我们钱就算了,以后也就别站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了。”

陆喜:“……”

他两句话就被阮梨给塞回来了,脸上的表情讪讪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话我相信。”赵兴梅曾经是打听过手术费的,跟阮梨说出入不是很大。

她都不敢说要给儿子把腿治好,阮梨都敢这么说,她从心底佩服她这一点。

于是,她沉默了半天说道,“这家分了吧!阮梨想自己过那就自己过!你们两家要是也想自己过的话

,那干脆也就分开过!”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以后是没有可能一起合着吃饭了。

胡晶晶和陆喜两个人咬着耳根子一合计,陆喜便替媳妇说话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分家算了。”

好歹他们是两个人挣工资,日后花一个人的钱,也能够省下一个人的钱啊。

一起吃饭的话,这二哥和二嫂两个人交钱,却是三个人吃饭啊。

小侄女陆苗苗不光白白吃家里的饭,就连她的衣服鞋子都是需要从家里的账上出的。

这一项就不少花销呢。

算来算去,还是自己过合适。

原本是王莎根本不想分家,只不过是惦记着大伯哥手里还有点钱,想让他拿出来贴补家用,这下子可好了,竟然闹成了分家了。

王莎欲哭无泪:“怎么都分了啊!好好的一个家,可不能就这么散了啊!”

“你们分,我们不分。我们还跟着爸妈一起过。”陆瑞急忙说道。

他和媳妇正在备孕呢,这马上想着生个二胎呢。

这二胎一出生,少不了又要花不少钱。

光他和媳妇的这点钱可不够养孩子的。

要是和老人一起过的话,怎么算他们怎么合适。

所以,他是最不想分家的人。

阮梨嘴角抿了抿,露出一丝凉凉的笑意。

“都分家了,你们还不分做什么?你们干脆也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算了。”赵兴梅心里头算了算,觉得跟二儿子搭伙过日子不划算。

要分家,干脆就都分的彻底一些。

“妈,我们不想分!”王莎拖着长长得哭声,“苗苗最喜欢您了,要是分了家,苗苗不得难过死了?”

“哭什么哭?”赵兴梅最见不得王莎这副假惺惺的样子了,“是分家,又不是我死了,有什么难受的?我看难受的不是苗苗,是你吧?”

王莎本来还想发挥发挥来着,听婆婆这么说,这眼泪立刻就收了回去。

老婆子不吃这一套,哭也没用!

眨眼间,这陆家就分了家。

这个大杂院里家家户户住得都这么近,放个屁半个院子的人都能听见,别说这么大的事儿了,根本就瞒不住的。

雨下了一整天,等第二天天一晴,陆家的分家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大杂院。

早晨,赵兴梅出门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一阵尿急,脚下转了个弯,就往茅厕的方向去了。

这住大杂院就是这样,院里没有厕所,要上厕所就得去胡同里的公厕上去。

这一个胡同里也就那么有一两个公厕,整条胡同里的大杂院不少,这老百姓上厕所,经常得赶着去排队。

这个时间点该上班的人都赶着去上班了,公厕里的人就少了,不需要排队了。

赵兴梅进了厕所,就看见了不少老面孔。

自家住的九号院里的蒋大妈和杨大妈都在蹲着方便呢。

她们两个人一人手里攥着两张纸,一边方便,一边聊着天。

“听说了没有啊,赵大妈那大儿媳妇一进门就把家给闹着分了!”

“哎呦,这可是咱们这院儿里的头一份啊!怎么这刚进门就分家啊?赵大妈那母老虎最反对分家了,她怎么就没吃了她那儿媳妇呢!”

“听说是啊……老二和老四的媳妇想弄老大的钱,这老大媳妇不给……”

赵兴梅最讨厌被人议论家事了,往常别人都不敢在她的面前议论,今儿偏巧让她给撞上了。

“蒋大妈,谁是母老虎?”赵兴梅黑着一张脸,“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我们家分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得!瞧我这张嘴!”蒋大妈抬起手在自己的老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我这嘴欠,您别跟我一样。我就是说啊……您这么厉害怎么就让老大媳妇给拿捏的分了家了呢?”

赵兴梅白了她一眼:“我乐意分的!”

“为啥啊?来,说说。”

赵兴梅最讨厌蒋大妈这个人了,九号院里分前后两个院,这蒋大妈住在后院,耳朵长得很天天打听别人家的闲事儿,这嘴巴也大得很,没事了就在背后嚼人家的舌头根子。

她才懒得理会赵大妈呢!

她上完厕所,一提裤子就往外走。

“哎,赵儿啊,你别走啊,等等我……”

蒋大妈一边说,两只手飞快地搓着手里硬呼呼的报纸,胡乱地擦了两下,提着裤子连腰带都没有顾上系,这就冲了出来。

结果,这没有见到赵兴梅不说,还跟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疼死我了……”她吃痛急忙去捂脑袋,这手一松裤子就从腿上掉了下来。

“啊哈哈哈!”尖锐难听的笑声传来。

蒋大妈一睁眼,看见竟然是胡晶晶笑得前仰后合的。

“笑笑笑!还有心思笑!”蒋大妈也顾不上疼了,弯腰赶紧将自己的裤子提了上来系住腰带,“听说你家分家了?陆淮那刚过门的小媳妇还挺厉害的啊。”

胡晶晶撇了撇嘴:“厉害?厉害个头!不就是仗着我那大伯子哥手里头有钱?这是生怕被我们占了便宜,一过门就火急火燎的分家!”

“你大伯哥手里头有多少钱呐?”蒋大妈忙追问道。.

胡晶晶瞪了她一眼:“我哪儿知道啊?您别问我,想知道您去问他!”

“嘿,问了块石头!要么说你们不行呢,一家人都让新媳妇给拿捏喽!”

“呸!”胡晶晶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她能,她能自个过去吧!我就不行了,陆淮的腿脚瘫痪着,就凭她一个月挣得那点钱够他们吃多久的?这年头过日子谁家不需要个票?她们单过,连个票都弄不来几张,我就等着看她们哭着喊着再回来求我们一起合着过日子!”

这年头买什么东西都需要票,买布需要布票,买肉需要肉票,就是去澡堂子里洗个澡也得需要洗澡票。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离了票就过不了的年代,即便是你有钱,手里没有票,照样什么都买不到!

陆淮不上班,阮梨上个班发得那几张票,够干啥用的?

胡晶晶在骂阮梨的时候,阮梨已经和陆淮坐上了去春

风里胡同的公交车了。

车上人不多。

陆淮和阮梨就坐在车尾。

阮梨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嘴角不由地弯起,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梨梨。”陆淮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扭过头来,看见陆淮那双幽邃的黑色眼眸正望着她。

“怎么了?”

“昨天你说的要给我治腿的事情是真的吗?”

这句话在心里憋了一天,陆淮还是问出了口。

“真的!当然是真的了!”阮梨很认真的说道,“我不是骗你的!陆淮,我感觉你的腿有救,真的!”

“要花很多钱。”陆淮垂下眼眸,“其实不治也可以,我已经习惯了。”

“那怎么能行呢?你的腿必须要治好!”阮梨望着陆淮,眼神里透着真诚,“咱家里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把你的腿治好,不管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陆淮同志我有信心,也请你坚定地相信我,这样可好?”

阮梨的话刚刚说完,车子突然间来了个急转弯。

她身体猛然间向后甩了过去,刚刚好就钻进了陆淮的怀里。

他胸口的肌肉很硬,撞得她脑袋有些疼。

“你没事吧。”

陆淮一低头,阮梨一抬头,他那温热的唇瓣恰巧就碰触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飞快接触了,又飞快的分开了。

阮梨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从陆淮的怀里挣扎了出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陆淮沉声道,“是车的缘故。”

“嗯。”

“撞疼了吗?”陆淮见她的手一直在揉脑袋,便询问她。

“还好。”阮梨嘴上说着还好,眼睛却一直往他的胸膛上瞟。

她心里想着:怎么会这样硬呢?他的胸口是石头吗?怎么会这么硬呢?

不知怎地,她想起了昨夜他脱上衣时锁骨下方那两块饱满强壮的胸肌……

那时候她倒是想要摸一摸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触感来着,没想到今儿脑袋就给撞上去了……

那手感又是怎么样的呢?肯定比撞上去的感觉要好很多吧?

陆淮见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胸口处,脸色还红红的,像是傍晚天边的云霞一般。

他稍微凑她进了一些,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问道:“梨梨在看什么?”

阮梨回过身,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脑袋里勾勒这个男人的身体,脸红得有些厉害。

“没……没什么。”

她这样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没有什么的样子。

陆淮笑,低沉地声音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梨梨想看,晚上我让梨梨看个够……”

阮梨猛然抬起头,看着他那正经的表情,但莫名的感觉这表情透着一股子撩人的感觉。

她急忙摆了摆手:“没,我没想看,你别瞎说。”

陆淮嘴角勾了勾,没有说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

阮梨推着陆淮来到了春风胡同外。

今儿是她回门的日子,尽管她并不想来看她那一帮如同吸血鬼一般的家人,但是她还是来了。

因为,比起回门这件事来,她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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