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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她转身将床上散落的那些花生、红枣一点点都收了起来,打开柜子放了进去。 又将叠放在床头的那两套薄被子铺开,并排在了一起。 等她忙完的时候,陆淮已经洗漱完成了。…

免费试读

二大妈一惊:“呦,这不是绝症吗?”

“可怜喽,可怜喽……”

阮梨在屋里头将窗帘拉上了,就留了个小缝往外瞧,见这二个人嘀嘀咕咕地像是讨论她的“病情”。

这下就妥了。

二大妈就是这大杂院儿里的“大喇叭”,成天好事儿得很,如果她要是知道了,保证用不了一天,这整个大杂院里的人就都知道了。

接下来,她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演演戏,然后再静观其变就行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一整天的时间整个大杂院里的人都知道她得了大病。

她瞅准了邻居们下班的时间从屋里出来去接水洗菜,趁着人多的时候,她故意呕吐了两下,然后捂着胃口痛苦地呻吟了两声。

“呦,阮梨这是怎么了?”

“胃难受啊?”

阮梨点点头,一张口哇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阮梨吐血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

院儿里的人闻声都围了上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地上的那口“血”。

“这咋吐血了?”

“阮梨啊,你这病可够严重的啊?”

“快去医院瞧瞧吧。”

邻居们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极其热闹。

有安慰阮梨的,有给她支招的。

阮梨红了眼圈,接了一盆水,哗啦往地上一泼,将那血迹冲淡了。

“我没事儿,谢谢大家的关心了。”

说完,她便端着那洗菜盆就回了厨房,用水漱了漱口,去掉了嘴里那一股子鸡血的腥味。

今儿回来的路上看见人家宰鸡,她特意要了一点鸡血演戏用。

阮春旺和阮美两个人在屋里头打扑克牌呢,听见外头这么热闹,便出来看热闹。

阮美:“咋了?”

阮春旺:“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都瞧什么热闹呢?”

大家伙瞧着这两个人连连摇头叹息。

一个个都感慨阮梨的命不好,怎么得了这种大病还摊上了这种亲人。

“咋了?你们说话啊倒是?”阮美还纳闷呢,怎么一个个都直摇头不说话。

二大妈将阮美和阮春旺拽到一边:“你们两人不知道啊?阮梨得了绝症了!”

“啥?”阮春旺嗤笑,“开什么玩笑?”

“二大妈您可别胡说!我姐好着呢!您可别咒她!”阮美嚷嚷道。

“哎呦,你们俩啊……”二大妈指着两个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是你们的姐姐,她都快死了,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喏,瞧瞧这是啥!”

二大妈说着,把那检查单给了两个人。

阮春旺和阮美凑过来一瞧,两个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知道了吧?”

阮春旺把那检查单攥到了手里,叮嘱二大妈:“嘘,您可小点声吧!别嚷嚷地都知道了!”

二大妈:“……”

晚了!

她都挨家挨户说了个遍了!

“您不会都说了吧?”阮美看她那表情,就觉得不对劲。

二大妈嘿嘿笑了两声:“我这也是好心……”

阮美生气地跺脚:“您的嘴可真快!”

天黑的时候,阮金山和庄世红结伴回来了。

阮梨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摆上了桌,自己没出来吃饭。

庄世红洗了洗手,坐上了桌,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妈,有个事儿要跟您说。”阮春旺将那个检查单从兜里掏了出来,摆在了桌上,“阮梨得了绝症!”

庄世红手一顿:“啥?啥症?”

“绝症!!”阮美指了指上面的那两个字,“胃癌!看到了吧?”

庄世红惊到了,放下筷子,急忙拿起那检查单。

待她看清楚上头写的那一行字之后,脸都白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这可是刚刚议了亲,这彩礼下个星期就到了。

她这个时候查出来了大病,那陆家人如果知道了,这还能愿意娶她吗?

“不会是装的吧?”阮金山说道。

庄世红摇了摇头:“她不会装。”

阮美也想了起来,前些日子,阮梨确实一直嚷嚷胃不舒服来着。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可怕的病。

“爸,这病应该不是装的!”阮春旺指着这检查单,“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而且,听人说她今儿下午还吐血了!”

阮美也连连点头:“对对对,是真的血!院儿里的邻居们都看见了!所有人都知道阮梨得了大病!”

“这可麻烦了。”阮金山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卷点上慢慢抽起来,“如果陆家人知道了这事儿,怕是这亲事就黄了。”

这时候阮春旺的脑袋转得飞快:“亲事黄了还是其次的!她这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咱不得掏钱给她看病啊?”

庄世红也没有心情吃饭了,把筷子也放了下来:“这病是看不好的。”

阮金山从鼻腔里喷出一股子烟儿:“就怕最后看不好,还落得个人财两空。”

“妈,这可怎么办啊?”阮春旺才高兴了一天,这下又蔫巴了,“这彩礼怕是要不到了,人也砸到手里了。”

“是啊。”庄世红深深叹了口气,“点儿怎么这么背呢?”

这一宿,阮家人都没有睡好,每个人都在考虑自己的事情。

只有阮梨躺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一早,阮梨没有起床,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蜷缩在床上。

阮美叫了她好几声,想问问她的情况,她理都没有理会阮美。

她很清楚,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她的。

他们关心的是她能不能够用她换取丰厚的彩礼,在乎的是她能不够赚钱补贴家里。

她存在的价值便是为这个家里创造价值,如果她失去了价值,这个家里便再也容不下她了。

院子里的邻居们开启了一天的忙碌,洗脸刷牙、切菜做饭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这院子里的水管是公用的,就距离阮梨这窗户不远。

她听见邻居们纷纷问庄世红她的情况。

“庄大妈,你家阮梨咋样了?”

“得这样的病,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吧?”

“还是要早些治疗的,或许,还能救回一条命来。”

面对邻居们的关心,庄世红脸色一沉,凶巴巴地说道:“胡说八道什么?我家里阮梨好着呢,就是个普通的胃病而已,你们可别乱传!”

“哎呦,都吐血了,这还普通的胃病呢?”二大妈端着菜盆走出来,听见这么热闹立刻凑上前。

庄世红这会儿瞧着这个老太太格外不顺眼:“二大妈,怎么哪儿都有您啊?管好您自己家的事儿就得了,少操心操心别人家的事儿,没准您还能多活好几年!”

“哎呦你个杀千刀的!你这嘴是淬了毒还是吃了屎,怎么就那么臭那么损呢?我是关心你家阮梨!”

“甭了谢谢您了啊!我们好着呢!”庄世红冷哼一声,端着盆就往回走。

“你们瞧瞧,这真是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什么东西!”二大妈骂骂咧咧地走了。

阮梨在屋里听着直冷笑,今儿肯定有好戏要开场了!

早饭好了,庄世红把阮梨喊起来,让她去吃饭。

“不想吃,胃难受。”阮梨扭给她一个后背。

“你不想吃那就看我们吃!就是做做样子,你也得来!免得让邻居说我们不管你,虐待你!”

“妈,您用不着装!这院里的人谁什么样,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阮梨硬邦邦甩给她几句话,一拉被子直接将头给蒙上了。

她这个态度直接惹恼了庄世红:“行,你爱吃不吃,你不吃饭我光省粮食呢。”

庄世红气喋喋回了饭桌上,她拿起馒头啃了两口,突然说道:“孩子他爸,你听到院里的人今早上都在传阮梨的事儿了吧?”

阮金山点头:“听见了。”

“照这么下去,这事儿肯定就传到陆家去了!”

“那是肯定的。”

“那就不能让陆家人过来送彩礼了!我估摸着日后如果陆家人知道了阮梨生了大病,肯定会回来闹腾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昨晚一宿没睡好,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不如把阮梨直接嫁到陆家去吧!”庄世红说道,“彩礼不要就不要了!人就当送给陆家了!如果陆家人有点良心,日后肯定得给阮梨看病。如果陆家人不讲良心,不给阮梨看病,那阮梨死了之后,陆家人也得操持这丧事,这就省去了咱们买墓地的钱!”

这年头买一块墓地也得花不少钱呢,这吃喝都成问题,更何况是办丧事了!

她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全家人的一致认可。

为了敢在消息扩散之前,庄世红决定自己今日亲自去一趟江家,早点把婚事定下来,把嫁出去。

“你吃了饭早点走,先去我单位替我请个假,然后再去上班。”

叶金山答应了:“行,就这么办吧。”

早饭后,庄世红换了件像样点儿的衣服,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就出发了。

陆淮家住在幸福胡同九号院,这个院儿里住的都是机械厂的职工。

从春风里胡同到幸福胡同要坐五路车,大概半个小时车程,再走上个十来分钟就到了。

九号院分为前院和后院两部分,陆淮家就住在前院。

庄世红到的时候,院子里坐着几个老太太正聊天呢,嘀嘀咕咕说的都是陆淮找对象的事情。

“这又黄了一个吧?”

“没有。听赵兴梅说那家姑娘不错,就是彩礼要得高一点。昨儿还跟我这儿借了张自行车票儿,说今儿去买自行车去呢。”

“啧啧啧……为了残疾儿子真是操碎了心。”

“听说女方姑娘要彩礼都要出天价了!这哪儿是结亲家啊?分明是卖闺女,坑冤大头呢!”

“可不是咋的?”

庄世红听了鼻子都气歪了,她这脾气很差,听人在背后编排她,她当时就忍不住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主儿!我卖不卖闺女跟你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看你们纯属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在这儿嚼舌头根子!”

她一边说,一边往里走,这前院儿一共住了五家,到底哪家是陆淮家,她也不知道,便站在当院中直接喊了起来:“赵大妈!陆淮!”

赵兴梅和陆淮在屋里头正点钱呢,今儿准备去一趟友谊商场,打算把自行车、收音机这两样东西一起买回来。

突然间听见院子里有人喊她和陆淮,急忙把钱往陆淮的褥子下一塞,便推门出去了。

她一看来人是庄世红,明显愣了一下:“庄大妈来了!赶紧进屋里来!”

赵兴梅领着庄世红进了屋,赶紧把陆淮给喊了出来:“你庄大妈来了,肯定是说你的亲事,你也出来听听。”

陆淮自己转着轮椅出来了,停在了庄世红的对面:“庄大妈,您来了!我们正在准备彩礼呢,过几天我们亲自给您送过去!”

“是是是,您可千万别着急啊。”赵兴梅生怕庄世红是来悔婚的,赶忙倒了一杯白糖水递给了她,“前天从你家回来后,我们一刻不停地在准备彩礼!这不今儿打算去买自行车呢。”

庄世红听了这话心里一万个遗憾。

如果不是得了绝症,这一笔彩礼她说什么都得吃下去。

可如今情况不同了,生了大病,被动的人是她们自己了。

“赵大妈,陆淮!我今天来不是来要彩礼的。”

“那您这过来是……”

“我家黎黎一直反对要彩礼这件事,跟我闹腾个没完!难得孩子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她愿意嫁那就嫁吧!彩礼我们不要了!”庄世红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啥?不要了?”赵兴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是骗我吧?”

“我骗你做什么?”庄世红继续说道,“彩礼我们不要了!但是,有一点嫁妆我们也不给,你们就别指望了!要结婚你们就快点儿,我找人看过了日子了,明儿是个好日子,让两个孩子去领证结婚吧!”

“哎呦!”赵兴梅一听激动地直拍大腿,“那太好了!就这么办了!”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你说你说。”

庄世红接着又说:“领了证就赶紧操办婚礼的事情吧!要是可以的话,明天领证,三天后就办酒席。女大不中留,她早嫁出去我早心静。”

“成,就这么办了!”赵兴梅乐坏了,“亲家,你真是个体情的人!今儿中午就别走了留下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用了!”庄世红摆了摆手,“我也得回去帮她收拾收拾!”

“行行行!那你慢走,我去送送你!”

赵兴梅把庄世红一口气送到了胡同口,人家不要彩礼了,她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经过副食品店的时候,她买了两斤麻花,两袋水果糖块让庄世红带了回去。

赵兴梅回到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喜气洋洋的。

看见儿子陆淮正在整理那些钱,她笑嘻嘻走了过去:“真是没想到啊,你这次运气还真是不错。那叶家竟然一分钱的彩礼都不要了!”

陆淮却觉得蹊跷:“怎么会这样?”

那庄大妈为了钱甚至都考虑将女儿嫁给二婚家暴男了,怎么会突然因为的恳求改变主意呢?

“那谁知道呢?赶明儿领证的时候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想起明日要去领结婚证了,陆淮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这比他当初立功上台领奖的时候还要紧张激动上几分。

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比做梦还要不真实!

当想起那纯澈的双眸,他嘴角微微上扬,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

庄世红办完了事儿拎着东西回了自己家。

眼看快中午了,还在床上躺着没有起来。

她回了屋拿了几根麻花出来,又抓了几块糖,去了的屋里。

“还不起来吗?这都中午了!”

寻思着这件事应该有结果了,便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喏。”庄世红把那点东西放在了的面前,“这是赵兴梅买的,我给你拿来了一些,不想吃饭的话就吃点麻花和糖吧。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彩礼我不要江家的了,你不是想要嫁给陆淮吗?你明天就去和陆淮领证吧。”

“是不是看我生病了,怕我砸到你们手里了,所以赶紧把我打发出去?”嗤笑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你对你妈怎么这个态度?”庄世红很是恼火。

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一直都很听话,这个陆淮一出现,怎么女儿都敢忤逆她了?

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你拿着户口本去领证,见了江家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有数。我跟那边都说好了,三天后摆酒席!”

“知道了。”答应了。

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如今达到了,她心中自然满意。

“行,就这办了。”庄世红说完,转身就要走。

临走前,她想起了什么,又对说道:“我不要彩礼了,嫁妆自然也不会给你了。上个月的工资你也没有往家里交,你看看结婚需要什么,你就用你的工资买吧。咱家里不富裕,你弟弟和妹妹也都正是要花钱的时候,你当姐姐的就委屈些吧。”

没有吭声。

这一幕与前世真是如出一辙。

前世她妈敲了江家一大笔钱,到最后也没有给什么嫁妆,只给了两个两个脸盆和两块枕巾就是全部了。

这一世她没有敲到江家的钱,自然更是什么钱都不会给了。

次日。

要去领结婚证了,她特意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蓝色的工装裤,两条黑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特意用了两条红绳扎了起来。

出了大杂院的门,她心情愉悦了起来,脚步轻快地与陆淮到了街道办事处领证去了。

陆淮穿得也很干净,两个人没有商量过,但是却心有灵犀地都选择了白衬衫蓝裤子。

两个人领证的过程非常顺利,领了证之后,便去照相馆拍了一张结婚照。

陆淮付了钱,为了加快冲洗,赶着在结婚当天把这结婚照挂在床头。

从照相馆出来后,便跟陆淮说了再见。

还有三天办酒席,她得赶着结婚前将自己的东西都置办齐全。

“叶同志。”那个问题一直在陆淮的心头萦绕着,他想问个究竟,“你是怎么说服庄大妈改变主意不要彩礼的?”

嘴角一弯,弯下腰低声对他说:“暂时保密!这几日不管你听到外面什么传言你都不要信!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好吗?”

陆淮看春日的暖阳落在她的脸上,将她那白皙的皮肤给照得红扑扑的,着实是好看得很。

他微微点头:“我信你!”

“谢谢!那咱们三日后再相见!”

“好。”

直起身来,见赵兴梅目光里都是笑意。

她小声地说了一声:“赵大妈,我先走了,改日再见!”

“再见再见!”

这结婚证一到手,赵兴梅彻底松了口气,高高兴兴推着陆淮回家去准备酒席去了。

……

要结婚了,厂里头给批了三天假。

这个时候宣传科也不是很忙,科长刘华又多给了四天假,让她好好准备结婚的事情。

同科室的几个相处得不错的小姐妹,凑钱从厂里扯了几丈布,专门给她做了两床崭新的被单送给了她。

除此之外,去自己买了一件红格子的衬衣,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外加两根红头绳。

兜里还剩了一些钱,她来不及做被子了,便花了十块钱,问院子里的二大妈买了一条新棉花做的薄被子。

一切都准备妥帖了,便等着三日后江家来娶亲了。

院里的人知道都得了绝症还要出嫁,一个个都在背地里骂庄世红不是个东西。

院里的邻居们都很同情,大家伙一商量,院里的几家人都给送了礼物过来。

一对枕巾、两个暖瓶、两双袜子、几条新毛巾,都是结婚后能够用得上的。

挺感激大家的,自掏腰包买了些糖果和瓜子感谢了一下邻居。

三日后。

江家来接人了。

陆淮穿得干净整齐,头发理得非常精神,如果不是因为这两条腿,这绝对是仪表堂堂的好人才。

江家一共四个孩子,陆淮是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个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今日陪同陆淮来接亲的是他的二弟江瑞三四弟江喜。

因为陆淮的腿有残疾不能够骑自行车,所以,他们是乘坐公交车来的。

等接上了之后,便从江瑞的手中接过陆淮,推着他去坐公交车。

的那些嫁妆和行李,便由叶春旺和叶美两个人抱着拎着,跟着江家人一起坐公交车回去了。

酒席是在九号大杂院里办的。

请的人不多,除了男女双方的亲戚之外,就是大院儿里的邻居了。

这一整天下来,气氛很是热闹。

院儿的几个和陆淮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都挤进了新房里闹腾了半日。

什么啃苹果啊、嘴对嘴地喂糖吃啊,全都折腾了一个遍,这才放过他们两个人。

热闹了一整天,婚礼结束了。

晚饭后,打发完了这亲戚朋友们,家里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这么多年的心病终于解决了,赵兴梅一高兴多喝了几杯。

临睡觉前,她特意来这新房里看看大儿子和儿媳妇一眼。

她走到床边,使劲晃了晃那张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双人床:“啊,你们这婚结得仓促,没来及给你们打一张新床。这床虽然是破旧了些,但是很结实!使劲折腾都不会塌的!放心啊,放心!”

这一番话说得这么直白,把的脸都给说红了。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赵兴梅意味深长地叮嘱了两句,转身便离开了这个小屋。

“妈,院子里黑,您慢点走。”送她出来。

“回去吧,赶紧回去吧。”

看着赵兴梅回了自己屋,才转身进了屋,将房门关上。

她红着脸望向了陆淮,只见他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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