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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可孟薇看他不是玩笑之态。 她紧张道:“我忍一忍就好,不劳相爷费心。” 裴少嵇神色一成不变,语调间也无波澜:“忍要忍到明日,我帮你只需半个时辰。” 孟薇:“我可以忍到明日。”…

免费试读

腊月上,骤寒。

大靖皇帝于睡梦中过世,举国哀悼。

孟薇才入宫一个月,就成了太妃了,往后漫漫余生,尽是消磨。

贵妃榻上,她正懒懒躺着,百无聊赖地望着窗棂外一片素白,嘴里嚼着酸咸的梅干。

正被火炉暖出了困意,屋门忽然被推开,携着寒气,把孟薇冷得一颤。

宫女身后领着一人,是太后身边的刘公公。

刘公公笑得满脸褶子,丑兮兮的,才走进门,就躬身道:“恭贺太妃娘娘有孕之喜。”

孟薇呆了一下。

人在宫中卧,子从天上来。

她迷惘地坐起身来,眉眼间满是不解。

“本宫?有孕?”

她名义上侍寝过一次,但因先帝身子不适,所以有名无实。

“公公怕是弄错了。”

刘公公皱了一下眉头,“孟太妃慎言,太后今早可是亲自宣告朝野上下,说您肚子里的,乃是名正言顺的天子,为此还特地拦了暄亲王继位呢。”

孟薇:“?”

先帝膝下唯有一女,如今本该其弟暄亲王继位。

她肚子里根本没货,却将暄亲王拦了一道。

孟薇道:“此乃谣传,本宫去向太后澄清。”

“这可不巧,裴丞相正在面见太后,不过……”

“不过什么?”

刘公公甩了甩拂尘,压低声音道:“不过娘娘且安心,太后说您有孕,您就一定会有孕。”

说罢,他喊来两人,皆是太监的扮相,进门便道:“奴才定会尽心侍奉太妃娘娘,直至娘娘怀上‘龙种’。”

声音粗犷,明摆着不是阉人。

孟薇似悟透了什么,不可置信道:“太后和父亲……竟是这个意思?”

原来这才是逼她入宫的目的?

生下假皇嗣,拥假皇嗣为帝,与暄亲王夺权。

狗胆包天!

刘公公不答,意味深长地瞧了她一眼,而后麻利地遣走了宫中下人。

转眼,宫院之内,只剩下孟薇与两个假阉人。

孟薇霎时心乱如麻。

她被毁了原定婚约,妥协入宫已是极限,可再让她跟不明身份的男人苟合,她真的做不到!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想寻利器。

男人看出名堂,将她先一步搂住,摸出一粒丹药强塞进她口中,另一人取了茶水往她嘴里猛灌,直到她将药吞咽下去。

“为防娘娘刚烈自缢,不得不用些催情的药物,娘娘放心,这药效是层层递进,不会伤了您的身子。”

他说完,压着她往床榻倒去,孟薇力不如人,顺势倒下。

恶心……

身上男人的呼吸声都让她本能的反胃,然身子却愈来愈热。

体内药效渐起,她逼迫自己冷静,须臾后心生一计。

孟薇故意将药效演重了几分,主动勾着男人头放到自己颈侧,纤纤玉指抚上他的发髻,大拇指却稍稍侧移,轻轻揉按了一下他的太阳穴。

身上人并未多想,美人娇软,他正忙着撕扯孟薇的衣衫,然下一瞬……

“啊!——”

孟薇用了十足的力气,将脑后的银簪刺入他的穴位。

松手时,她抖得厉害。

另一人本在旁候着,想着待药效浓再来会更加得趣,怎料一转身的功夫,同党就死在了这女人身上。

他惊愕之余,更是愤怒,将孟薇一把扯下床。

啪!

一耳光硬生生将她嘴角打出了血。

孟薇捂脸抬头,“怎么?难道你敢杀了本宫吗?办不成事,太后也不会放过你。”

她威胁完还不忘刚柔并济,又放软了语调抽泣起来:“我也不是不愿,只是二人……实在太过屈辱,现下我杀了他,和你一起,到时也无人与你分恩赏不是?”

她言语犀利,击中要害。

他确实不敢杀她。

至于其他话,也不是不无道理。

男人半信半疑地搜查了一番,确认再无凶器后,将她扔到外侧的贵妃榻上。

孟薇肩膀被重撞,疼得冒眼泪,干脆就用覆着水雾的眼睛示弱,显得凌乱破碎。

男人不信她这样还能伤了自己,口吐妄言:“不过是让你怀个种,老子一人本就够了!”

随着外裳落地,她借着药劲演得天衣无缝。

男人也当她是彻底动了情,于是渐渐沉溺其中,任由她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

她手越往下,他便越兴奋。

“年纪轻轻当太妃守寡,想来娘娘也寂寞得很。”

孟薇眼神迷离,“自是寂寞的。”

语调绵绵,柔情似水,她将人蒙的意乱情迷,然手抚到下游后,媚眼中掠过一丝狠意。

在男人的期盼中,她来了个索命的招。

随着又一声惨厉的哀嚎,男人半身都瘫了下来,疼到除了埋头发抖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孟薇喘着粗气推开他,觉得手脏的不行,拼命在被褥上摩擦,巴不得搓掉一层皮,嘴里喃喃道:“你要穿这身衣裳,何不真去做个阉的?”

少顷,她跌跌撞撞翻下榻,到梳妆台前又寻了根簪子也送他归了西。

完事后,她自己捡了太监服穿上,又理了发髻,戴上了帽冠。

风雪迷眼。

她垂着脑袋,踩风踏雪地赶到侧宫门,打点了看门太监一袋银子,逃出了宫。

宫墙之外,洛阳城中,夹道的榆杨上覆着厚厚一层银白色雪屑。

多日冬雪封路,入目满是沧茫,割骨般的劲风卷嗜着路上寥寥行人。

飞雪飘摇处,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见其规格,便知里中人是三品之上。

彼时侧面奔去一人,似疯似傻,竟以肉身之躯往车板上跳撞,一声咚响,半个身子攮上了马车,还震掉了帽冠。

随从松了缰绳,抽出长剑。

“主子,是个太监,许是失了神智被赶出宫。”

车帘一角被劲风卷起,露出一只黑靴,还有半截被搭在膝上的手腕。

“处理了。”

“是。”

剑落之际,那人一阵哭喊,“相爷!且慢……”

掉落的帽冠下,是松散绑着的发髻,随着她鼓弄身子往车帘里钻,一头黑发尽数泻下,人则是通身瘫软在这双黑靴前。

“程风,你男女不辨?”

车外执剑之人微僵,“属下失职,那……还杀吗?”

车内的女人听了这问话,抖得愈发厉害。

“相爷,别杀我……”

她呢喃着抬起头来,眸含水雾,面色苍白。

车内人亦是垂眸看她。

那瞳仁如沉寂深潭,不见半分怜悯,可待看清她的惨样时,有一刹的恍惚,转瞬即逝。

孟薇不曾察觉,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深渊。

如果不是至亲的无情,她何至于求到父亲的政敌头上?

裴少嵇……揽政批红的文臣,更是杀人如麻的奸佞。

他与暄亲王走得极近,与太后和孟太傅则势同水火。

淡漠的声音响起:“不杀你,凭什么?”

孟薇早耳闻,裴相为人重利,若无价值,定求不得生机。

她深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道:“相爷,我愿为证,揭露太后一党罪行,只求相爷辗转,救我……”

孟薇说的诚恳,然话落,裴少嵇未答,而是低头一寸一寸地瞧她身上的痕迹。

眼前的女人半侧脸泛红,依稀可见掌印,唇角破裂,领口微张,拨开她的头发,颈侧还有两道不浅的齿痕,一看便知是男子所为。

他凝着那些痕迹看了许久,孟薇觉得身为女子的尊严又被蹂躏了一遭,两滴眼泪再也耐不住,相继滴到了那双黑靴上。

嗒嗒两声,覆在膝上的食指轻微一颤。

“程风,先回府。”

枣红色的马儿甩了甩鬃毛上的雪粉,抬了蹄继续拉车。

孟薇将自己缩到车内边角处,袖中的手一直小动作不断,那保养得当的指甲正深深嵌进皮肉中,掐了一处又一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已发挥到顶峰,车内又隔了风雪的刺骨之寒,让她更加难耐,不得不将自己弄疼。

眼看她歇了许久,可呼吸不见平顺,反倒越发急促,耳廓一路沿到脖颈的皮肤也由内而外泛起异样的红,裴少嵇忽而开口:“用了情药?”

孟薇呼吸不稳,不想多言,只轻声“嗯”了一下。

“我帮你。”

“什么?”

孟薇惊愕。

身前人一袭锦袍金带,端的是肃穆威严,根本不像是会委身当解药之人。

可孟薇看他不是玩笑之态。

她紧张道:“我忍一忍就好,不劳相爷费心。”

裴少嵇神色一成不变,语调间也无波澜:“忍要忍到明日,我帮你只需半个时辰。”

孟薇:“我可以忍到明日。”

裴少嵇道:“我没理由等你到明日,你这样,交代不了事情。”

“相爷,我……”

“吁——相爷,到了。”

她的话被打断,裴少嵇起身下车。

孟薇撩起一角车帘看他的背影,劲风无律,灌进他的衣袖里猎猎作响,高门宅邸前,他止了脚步,长身玉立。

门里门外渐露华贵,衬着他身上说一不二的气势,孟薇攥着袖口,踌躇着不敢下车。

半晌听不见身后动静,裴少嵇招手唤来程风,命令道:“扛下来。”

程风做事雷厉风行,掀了车帘后一拽一扛,孟薇就被脑袋朝下的扛到肩上,跟在裴少嵇身后进府。

“相爷,我能忍,真的能忍……”

“相爷……”

孟薇倒挂着恳求,近乎要哭出声来,然无人理会。

府内有蓄水的大缸,冬日里上面结了一层薄冰,里面嵌着霜花。

裴少嵇走到缸边,侧身拔剑,用剑柄底端重敲了两下,冰面四碎。

“扔进去,半个时辰再捞。”

孟薇本还在胡乱蹬腿,听到这话,却不挣扎了,还伸手尴尬地将嘴捂住。

原是这样帮她……

程风将她往里一扔,缸中溢出一圈冰水,钻心刺骨之寒顷刻袭来,孟薇的脸色唇色霎时惨白,但体内的燥热不适也随之烟消云散。

极寒极热,她总是要受一个。

这样去药效,能快不少。

但其实……请个郎中来扎两针散热,才是见效最快的,只是那并非裴少嵇的行事风格。

孟薇脸上睫上都是被溅起的水珠,剔透晶莹,她抹了一把脸,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说半个时辰,裴少嵇就真真冻了她半个时辰,一分也不少。

熬到程风来捞她时,孟薇已经不人不鬼,险些僵死过去。

随后她一身湿漉漉的被拎到裴少嵇身前。

许是冻的久了,一进这烧着暖炭的屋子,她鼻腔发痒,闭眼重重打了个喷嚏,将唾沫星子洒了他一桌案。

她脑子一时混沌,见失礼如此忙就跪下身去,可才跪又起,拂了衣袖去擦,偏生衣袖没沥干水,将桌案越擦越湿,她只好再悻悻跪下。

裴少嵇始终未发一言,靠在太师椅上观其慌乱之态,直到她安静下来后才开口。

语调淡淡:“是何身份,要揭露太后和孟氏什么罪责?”

孟薇言简意赅,颤声答道:“是孟太傅之女孟薇,亦是后宫孟太妃。

太后和孟家假称我有孕,迫我怀上假皇嗣,阻拦暄亲王继位,以此夺权。”

此番话一出,裴少嵇微怔。

后宫太妃有孕一事,他本就疑心。

先帝多年来唯有一女,到了病榻缠身之际却能留下一子?

如果没有这码事,弟承兄业,如今暄亲王应已经登基,而不是由太后代为掌权,美其名曰帮未出生的小皇帝守孟山。

可此时,眼前女人竟说自己就是孟太妃,还可怜兮兮他相救。

裴少嵇陡然凌厉起来,语调微扬,带着些戒备:“你说你是孟氏?”

“是。”

他轻捻了一下手指,一个眼神过后,程风的剑已经架在了她后脖颈上。

孟家亲近太后,她却要指罪于太后。

裴少嵇深表怀疑。

他缓缓道:“孟家,是太后一党,你娘,是太后胞妹。”

他点到即止,等着孟薇自己辩解。

孟薇脱口而出:“那不是我娘,只是孟家主母。”

她的生母才是原配夫人,不过嫁去一年多就薨了。

程风听了插嘴道:“不管如何,你总归是孟家的人,主子,她定是有诈,属下将她带出去处理干净。”

孟薇一颤,觉得这狗腿子话忒多。

她赶忙喊道:“没有诈,打今儿起,我不做孟家人了!”

“不做孟家人?谁信?这天底下谁能舍了血脉亲情去叛全家?”

程风这话本是质疑孟薇的,怎料一出口,裴少嵇就一记眼刀刺去,程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

他头上这位主子不就是个大义灭亲的狠角色吗。

孟薇听了程风的话,又反驳道:“那也得孟家人拿我当人才行,我在他们眼中就是谋权的棋子,是配种的牲口,有何叛不得的?”

说起这些她就红了眼,“什么血脉亲情,亲爹尚可不怜惜我的清白,更何况那些继母继妹,又或是那假面的太后姨母?”

在孟家的十六年,孟薇是局外人,除了她,那一屋子才叫至亲。

她幼时死了娘,后来连她娘的丧期都没过,继室就过门了。

当年他爹五品官一个,娶的继室乃皇后胞妹,乐得早忘了自己还有个闺女。

更可笑的是,后来全府上下无一人愿意告诉她,她亲娘是谁,又为何会死,这件事就如同一个禁忌,仿佛提了就会遭劫。

冷冷清清活着,直到她及笄那年,与一个名叫宋珩的举子一见钟情,定下婚约。

有了这婚约当念想,孟薇本以为自己能脱离苦海,得人珍视,有人疼爱,可她等来的却是一道退婚书,而后被强行送入宫去。

程风见她两眼红得像兔子,无辜道:“我又没怎么你,合理怀疑一二罢了,若你照他们的计划做成了,你儿子当皇帝,你将来还是太后呢,有什么不好?”

太后?

如今的太后绝不会允许有两个太后存在,她道:“若我生下孩子,必然当天就‘难产’而亡。”

孟家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她活路,只可惜这些也是她才明白过来的。

堂下人说得言真意切,眉眼间的委屈和愠怒由心而生,裴少嵇听到此处,终于开口问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

孟薇道:“我为人证,相爷带我去在文武百官面前揭露太后罪行,让太后和孟家倒台。”

她说得坚定,一副对此十拿九稳的模样,裴少嵇不由得哂笑了一声,

他食指轻敲了两下桌案,好心帮她分析道:“让太后倒台,靠你孟太妃一张嘴,根本行不通。”

孟薇问道:“为何?我知一切内情。”

“你说他们让你怀假龙嗣,证据呢?”

“想让太后认这么大的罪,除非轻薄你之人也来作证,否则你只能证明自己无孕,太医院会背个误诊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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