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高分佳作《沈棠君尧》非常的耐读,主人公分别是等人,作者大神独家倾力所著作完成的。 怪不得,杀人偿命是死罪,可她却被从江南送到了京城的刑部大牢,一关就是三年,“你这般针对我不只是因为君尧。” 霓凰眼露嘲讽,“倒是聪明了一回,因为你才是真正的霓凰,留你一命,本宫可用来拿捏君尧。 这不,你这棋子果真就用上了,陛下忌惮君尧,我只给他送去你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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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
沈棠匍匐在脏污潮湿的地上,死死盯着眼前衣着华贵的女子。
一月前,她莫名被人从大牢带来这里日日折磨,可笑她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却不知仇人是谁,如今正主终于出现。
华衣女子将帕子掩在鼻间抵挡屋里难闻的气味,娇笑道,“都说永宁侯府的望门寡,貌若天仙,美若惊鸿,便是女子见了都忍不住心动,啧啧,看看你如今这模样。”
她嫌恶地看向地上的沈棠。
一头青丝被烧得七零八落,整张脸皮被剥落血肉模糊,左眼被挖出,留下黑漆漆的血洞,破旧的囚衣遮不住满身皮开肉绽的鞭痕,双手双脚皆被斩断。
最令她满意的是沈棠的脊骨被一寸寸敲断,碾碎,让她只能像只死狗一般趴在自己脚下。
她抬脚踩在沈棠背上,用力碾压,讥笑道,“真该让君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君尧,再度听到这个名字,沈棠心脏骤缩。
当年,她随婆家流放边关,被他们送上皇长子君尧的床,她却不自量力爱上他,可她于他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
他有门当户对的婚约。
沈棠知道眼前人是谁了。
去岁先帝薨逝,三皇子登基为帝,原与大皇子君尧有婚约的霓凰郡主改嫁三皇子,成为大夏皇后。
霓凰乃镇国公长子唯一的女儿,镇国公长子长媳战死后,先帝便将他们的女儿封为霓凰郡主。
眼前人便是。
“我与君尧早无联系,与你更是无冤无仇,何故如此害我?”沈棠痛得牙齿打战,声嘶力竭质问。
她逃离君尧,就是因为他要与霓凰成亲,虽不知为何两人没成,可与她有何关系。
她从来都不是他们的阻碍,霓凰这恨来得莫名。
“无冤无仇?”霓凰冷笑,妆容精致的面容变得狰狞可怖,“我心心念念等着做他的新嫁娘,他却为了你一个寡妇和我退婚,你竟说无冤无仇?”
退婚?沈棠心头一颤,“不可能。”
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霓凰大笑,“为了与我退婚,他被先帝关押三月,出来就跑去江南寻你,却见你大着肚子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你没见他那痛苦绝望的样子,醉了几天几夜,便是这样他还命人护在你身边,随时给他汇报你的情况。
本宫得不到的幸福,怎会容许你们得到,本宫便让那人向他汇报,你与你那‘丈夫’是如何日日恩爱,哈哈……”
沈棠大脑嗡嗡作响,她只是君尧的暖床工具,他从未说过爱她。
可霓凰的话让她想起,那年她孕中崴了脚,李文泽扶她回家。
君尧不其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现在细想他当时的神情,愤怒还夹杂着伤心失意?
他竟是特意去寻她的,沈棠莫名心慌,“我们不是……”
霓凰得意打断她,“本宫知道你们不是夫妻,孩子是君尧的,是李文泽背着你对外宣称与你是夫妻。
本宫还知道,你离开前去找过君尧,他避而不见,还让人将你赶出了门。”
沈棠猛地抬头,“是你在做手脚!”
霓凰轻蔑一笑算是默认,“郡主的身份很好用,我许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能配合我将你们耍得团团转。
你与君尧的那个野种也是本宫让李文泽弄死的,再告诉你,李文泽没死,可笑,你还以为自己给孩子报了仇。”
沈棠怒极攻心,一口血喷出来。
李文泽杀了她的孩子,她杀死李文泽才被入狱,可霓凰却告诉她,那该死之人还活着。
原来一切都是圈套!
怪不得,杀人偿命是死罪,可她却被从江南送到了京城的刑部大牢,一关就是三年,“你这般针对我不只是因为君尧。”
霓凰眼露嘲讽,“倒是聪明了一回,因为你才是真正的霓凰,留你一命,本宫可用来拿捏君尧。
这不,你这棋子果真就用上了,陛下忌惮君尧,我只给他送去你的脸皮……”
“不!”意识到什么,沈棠凄厉叫喊,“君尧从不爱我,别拿我威胁他,他不会在意的。”
看到沈棠满脸惊慌,霓凰笑容更胜,“晚了,哈哈……他救你心切,只带三千人连夜赶往京城,可陛下早早埋伏了三万精锐等着他。
他死得可真惨,浑身被刺成了筛子,最后还被万马踏成烂泥,不过,我把他的头颅给你带来了。”
话落,一个布袋掉在沈棠面前,露出里面的头颅来。
头颅有些腐烂,依旧看得出相貌,只是原本俊美脸上多了络腮胡,添满风霜,他一向爱整洁不爱绪须,每日必刮须,唯有急着赶路时才顾不上这些。
她又想起那年江南再见时,他亦是染着胡茬!
“啊……啊……”沈棠悲怆叫喊,心脏如同被千万把刀凌迟一般,痛的窒息,是她错失了他,是她害了他!
她不在乎什么郡主身份,霓凰想要,她给她。
可,“你既知我才是真正的霓凰郡主,那便知晓那婚约本就是我与他的,你夺我身份,为何还要害他……啊?”
霓凰不屑冷嗤,“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男人,本宫留着作甚,至于你,君尧已死,你也没了用处,本宫亲自送你上路……啊……”
沈棠目眦欲裂将口中藏针射进霓凰的一双眼睛里,只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霓凰双眼被毁,痛的歇斯底里,“来人,来人,把她拉出去五马分尸……”
不等其他人动静,有人跑进来,“娘娘不好了,寂王的余孽攻进皇宫了。”
沈棠闻言大笑,“来的好,霓凰,你的死期不远了,他们会为君尧报仇,必将你和狗皇帝挫骨扬灰。”
“本宫先让你不得好死!”霓凰阴冷的声音响起,一把长剑贯穿沈棠的心脏。
倒地后,沈棠用力挪动着身子靠近君尧,嘴唇碰触他冰冷的脸颊时,沈棠想若有下辈子,她定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让仇人生不如死!堂堂正正做君尧的妻!
冷冷的月光如同一层水银倾泻在窗台上,屋内满室凌乱,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事刚刚结束。
浑身如同被拆散了一般的酸痛难受,沈棠心中滋味复杂,她重生了!
重生在永宁侯府杨家为了讨好君尧,将她迷晕送到寂王府,她在君尧身下承欢的时间点上。
君尧中了药。
看着君尧此时干净、俊逸非凡的脸,男人呼吸粗重,鲜活的躺在自己身边,沈棠眼泪簌簌落下,再想到上一世他的惨死,滔天恨意在胸腔翻滚,蔓延全身,让她不由攥紧了拳。
这番恨意被君尧收入眼底,不过,恨也无用,不如补偿来的实际,他寡冷开口,“你要什么?”
沈棠被他的话拉回神,她重生了,老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垂眸掩盖了眼中情绪,她道,“爷。”
尾音拖的很长,一副撒娇的口吻。
君尧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微微怔愣间,女人香软的身子就贴了过来,刚歇下去的势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极力想克制,可鼻尖若有似无的女儿香,让他再次疯狂。
一次和无数次没什么区别,君尧仅存的理智这样劝慰自己。
沈棠身子配合,脑中却在想着君尧刚刚的问题,你要什么?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问的,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什么都没回,只是掩面哭泣,哭自己的清白没了,哭君尧禽兽不如,欺辱良家女子,君尧被她哭的脸沉似水出了屋。
可他体内的药性极烈,一场情事并不能散尽药性,他跳进了院中的莲花池在冷水里泡了半夜。
药物加冷水的作用让他病了月余,还落下了病根,这让极度护主的吴嬷嬷,君尧的奶娘因此怨恨上了她,是导致她前世悲剧的原因之一。
大抵是男人察觉了她在分心,加重了力道让沈棠再也无暇思虑其他。
许久后,一切才归于平静,沈棠在君尧怀中气喘吁吁,眼见君尧要起身,她拽住男人的手指,娇弱道,“腿软,爷能不能带我去洗。”
许是刚刚哭着求饶,她声音有些嘶哑,眼中有水波泛出潋滟的光,格外妩媚。
君尧略作迟疑,用被子将人包了个严实抱着往隔壁耳房的盥洗室走去。
沈棠柔弱无骨一副累极的样子,赖在君尧身上不肯撒手,任由他阴寒着脸将两人清洗干净。
又抱着她回到已经换上新的床单被褥的床上,男子在旁边刚躺好,沈棠便翻身滚进了他的怀里。
前世,他也时常这样为她清洗,就是这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柔情,让她对他动了心。
可吴嬷嬷一句,“我家主子自己用的玩意儿,自己洗洗罢了,杨夫人莫要想太多,可别忘了自己的寡妇身份,那是给我家主子做通房都不配的。”
她便信了。
是她蠢,君尧性子冷淡,能为她做这些,已是说明他待她是不同的。
沈棠伸手环紧男人的腰身,“爷刚问我要什么,我想请爷帮我护住父亲和弟弟,可好?”
前世,养父和弟弟被杨家人剁碎了,煮烂了喂狗,现在想来,必是他们在京城四处打听她的身世,惊动了霓凰,才有了这场劫难。
眼下她还没有能力,只有借助君尧护住他们。
娇软在怀,君尧体内隐隐不安分,听了她这话,那些不安分消散了许多,“好。”
沈棠知道君尧重承诺,他答应的必定会做到,等回去她再设法给父亲去信,让他别再为她寻亲,带弟弟回老家等她,前世的惨剧就能避免。
心下主意刚定,她又听得君尧冷冷道,“本王会让人去趟杨家,日后你安分留在府中。”
这次他大意中招,不是非她不可,头昏脑涨间想起暗卫来报,杨家要将她献出去。
杨家的望门寡,貌赛天仙,无论在京城还是边关都不是秘密。
这样的容貌,杨家又起了那样的心思,她迟早会沦为别人床榻上的玩物。
脑中闪现当年那张略显稚嫩却已美的令人心惊的脸,鬼使神差他允了杨家人的进献。
这一世,沈棠只想做君尧的妻,而不是被他随意留在后院的女子,她摇头,“我这样的身份不想给爷摸黑。”
咬了咬唇,她又道,“今晚的事能不能不被人知晓……”
等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再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嫁你为妻。
君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厉道,“我碰过的女人休想再跟别人,否则,本王杀了你。”
前世,沈棠很怕这样的君尧,他久经沙场身上气势凌厉,又总是寡冷着一张脸,一个眼神扫过就能让她心惊胆战。
可如今,沈棠知道他冷硬霸道的外壳下藏着一颗柔软的心,她委屈捶打男人的手,“我嫁进杨家前,男人就死了,爷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可人言可畏,我留下,大家会骂我这寡妇不检点,我总要活下去的。
再说,将罪臣家的寡妇留在后院,朝中大臣和百姓们又会怎样看爷,等日后时机恰当我会离开杨家的。”
君尧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似在辨认她这话的真假,手却是松开了她的下巴。
她竟不愿留在他身边,边关有多少女子想成为他后院的女人,她恨他?可刚刚她那痴缠的样子分明是想讨好他。
他向来与女子疏离,也不通男女之情,一时竟看不透沈棠的心思。
沈棠得了自由,杏眼一瞪,娇嗔道,“爷就不能对自己的女人温柔些。”
说罢,似不解恨般,狠狠亲在男人的唇上,趁着男人发愣的功夫,咬住了他的舌,力道不轻,却让君尧刚压制下去的欲望一下子找到了出口。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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