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们真的被打怕了。姜竹深知他们也只有揍揍他们,不能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因为没有证据,到了警察局,他们矢口否认,谁都拿他们没办法。姜竹冲谷知言点了点头。谷知言蹲下来,拍了拍他们的脸,“有两件事你们要是办好了,我们就不再追究。”“办,办,我们一定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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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知言不吭声,现在他还没向姜知青提前,不能随便说喜欢,会破坏她的名声。
谷华伟哈哈大笑,“又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就你家穷的叮当响,带着两个拖油瓶,还好意思对姜知青有想法,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配不配关你什么事!”姜竹嗓音清冷,“我说我配不上你那是给你脸,给你脸你还喘上了!”
闻言,谷华伟黑了脸,“姜竹,你别给脸不要脸!”
话落,谷知言上去给了他一拳。
谷华伟毫无防备,这一拳挨得实打实,谷华伟感觉到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谷知言指着他,咬着牙,“你再骂她一句试试!”
谷华伟不可思议地看着谷知言,“你竟然为了她得罪我,别忘了,我爹是支书!”
谷知言冷笑,“咋,支书的儿子就能随便欺负女同志了!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姜知青,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谷知言在谷家村打架是出了名的,下手又狠又黑,谷华伟自知打不过他,但是也不好在姜竹跟前太窝囊,只得放狠话,“你们俩给我等着,姜竹,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不信试试!”
说完,怕谷知言还会揍他,谷华伟转身跑了。
谷知言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窝囊废!”
这时,大手忽然被一双小手握住,谷知言的心骤然软下来。
他低头,对上了姜竹委屈巴巴的眸子,“谷知言,你什么时候能娶我啊,我好害怕。”
谷知言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块,生疼生疼的。
他很想抱抱她,告诉她,他想现在就娶她,他会护她一辈子,可是不行,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姜知青,我尽快。”
姜竹咬唇,“你知道的,前几天我被柳语燕下药,要不是你,我就被那些人糟蹋了,我害怕,今天谷华伟也会这么对我,你赶紧娶我好不好?”
望着女孩恐惧的眼神,谷知言狠狠骂了谷华伟和柳语燕一句。
“姜知青,谷华伟不敢,我会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他欺负你。”
姜竹松开他的手,赌气道,“要是被其他男人欺负了,我就不活了!”
谷知言瞬间冷下脸:“胡说八道啥!你是我的人,你死个试试!”
姜竹低着头不说话,谷知言看了看周围,见没人,鼓起勇气主动握住她的手,“姜知青,相信我,我肯定保护好你。”
见谷知言主动握她的手了,姜竹心里甜滋滋的,仰起小脸,冲谷知言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谷知言被她的笑容晃了下,整个人像置身云端。
又彷佛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清了清嗓子,嗓音尽量放轻,“你出来有啥事?我给你办。”
姜竹歪着头笑,“没事儿,我想你了,就想找你。”
闻言,谷知言脑子嗡的一声,脑子里像是点燃了一颗烟花。
他很想告诉她,他也想她了,可是在没有娶她之前,他不能随便,他清了清嗓子,“姜知青,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儿。”
姜竹眼巴巴地看着他,“你不想我吗?”
想,咋不想,连做梦都是她!
谷知言深呼吸了下,按住姜竹的肩膀,“姜知青,我确实有事儿,你别害怕,白天谷华伟不敢对你做啥,晚上我去保护你。”
姜竹眼睛顿时亮了,“真的?”
谷知言点头,“我不会骗你。”
姜竹鸡啄米似的点头,“晚上我等你!”
说着,姜竹抓住他的衣领,拉低他的脑袋,对准他的嘴,吧唧一声,亲了一口。
亲完也不看谷知言的反应,转身跑了。
谷知言整个人愣在原地,手缓缓摸到自己的唇,上面好像还有姜知青的香味。
谷知言笑了,笑得像个傻子。
待想到什么,谷知言的笑容逐渐消失,被狠厉取代。
所有伤害姜知青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一个计划,在脑海里迅速成型。
冬天正是打猎的好时机,下午,谷知言突然带着人来知青住处找男知青打猎。
谷知言和村里的几个男知青相处得不错,听谷知言说去打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在屋里听到消息的姜竹,连忙打扮好出来,“我能跟着一起去吗?”
“姜知青,一起啊!”
柳语燕也不甘示弱,“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谷知言瞅了柳语燕一眼,随后冲几位男知青说道,“走吧。”
一位男知青忽然说道,“喊上谷华伟同志吧。”
到底是支书唯一的儿子,有活动不叫上他不合适。
谷知言不置可否,当先走了过去。
走到姜竹跟前,两人对视了一秒,谷知言连忙移开目光。
前几天夜里下的雪还没化完,脚踩上去吱呀吱呀的。
到了小树林,姜竹和几个女知青结伴,不远不近的走在谷知言前面。
谷知言喊大家停下,布置陷阱,姜竹转身发现谷知言的堂弟谷成才也在,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此时,谷华伟过来了。
谷知言对谷成才说道,“成才,冰糖葫芦先不要吃,等回去了带给你娘尝尝。”
谷成才傻乎乎的点头。
是的,谷成才是个傻子,十五岁那年发了高烧,没及时医治,烧坏了脑子。
谷华伟看了他们堂兄弟俩一眼,走到谷成才跟前,“成才,冰糖葫芦我给你放着吧,免得你偷吃。”
谷成才紧紧握住,一脸孩子气,“不要!”
谷华伟不屑的嗤了声,从谷成才跟前走了过去。
姜竹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抬脚走了过来。
“谷知言同志,有需要帮忙的吗?”
姜竹一靠近,独属于她的馨香将谷知言笼罩住。
谷知言险些没拿住手里的小木棍,他平复了下情绪,淡淡说道,“没啥需要帮忙的。”
谷知言的回答姜竹一点都不意外。
只要有外人,谷知言恨不得离她八尺远。
但她还是主动在谷成才跟前蹲下来,声音放轻,“成才,你喜欢吃冰糖葫芦?”
谷成才点头。
“那你吃吧,等会儿我再给你买,你再给你娘拿回去。”
谷成才顿时高兴得像个孩子,但是下意识看向谷知言。
谷知言语气强势,“不行!”
谷成才蔫巴了。
姜竹有些无奈,“一串冰糖葫芦而已,你就让他吃吧。”
说完,两人都愣了,姜竹刚才的语气,很像老夫老妻之间的对话。
谷知言别过脸,强忍着脸上的燥意,“不行!”
谷知言看了眼谷成才,“成才,去那边看看,记得,冰糖葫芦不要吃,知道了吗?”
谷成才点头,“知道了。”
谷成才一走,姜竹软着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他馋得都流口水了,你也不让他吃。”
谷知言低头布置陷阱,头也不抬地回,“明天我会给他买。”
姜竹咬唇,之前怎么不知道谷知言这么固执己见呢。
不过想到这是自己未来的男人,固执就固执吧。
不一会儿,几个知青过来了,“谷知言同志,弄好了吗?”
谷知言站起来,“弄好了,咱找个地方坐着等吧。”
“行,希望今天能整个大的,咱们好好吃一顿。”
姜竹跟在他们后面,找个地方坐下来。
等啊等,等啊等,还是没有动静。
姜竹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过去了,谷成才还没回来。
她开口说道,“谷知言同志,你要不要去找找谷成才啊?”
闻言,谷知言站起来,说道,“大家跟我一起去找吧,成才可能又乱跑了。”
正是表现自己善心的时候,其他人自然没意见。
谷知言终于看向姜竹,“姜知青,这里有野兽,你一定要跟紧我。”
姜竹觉得谷知言今天有点不对劲,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忽然,前面过来一个男人,“不好了不好了,前面…”
见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姜竹眨了眨眼,问道,“前面怎么了?”
男人跺了跺脚,“哎呀,总之你们别过去!”
谷知言抬步就要过去。
“谷知言,你不能过去!”
谷知言:“成才不见了,我得去找他。”
说完,谷知言一把推开他,当先走去。
后面的人紧跟上。
那人急得跺了跺脚,“哎呀,我去找支书!”
待谷知言一群人走远,男人咧着嘴笑,哪里有半分着急。
一群人朝小树林深处走去,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声音?”
姜竹一听,这,这不是……
她连忙走到谷知言身边停下来,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这次谷知言没有推开她,“别害怕。”
姜竹嗯了声,紧跟在他后面。
谷知言大声喊了一声,“成才!”
此时,谷成才从草丛处出来了,颤巍巍地来到谷知言跟前,“三哥,有两个人,在打架!”
谷成才一说话,大家就明白咋回事了。
谷知言皱眉,“咱们国家禁止乱搞男女关系,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同志!”
“成才,带我们去!”
谷成才重重嗯了声,让她抢我的冰糖葫芦!
姜竹怎么都没想到,“打架”的两人会是谷华伟和柳语燕。
他们赶到时,柳语燕衣服破碎不堪,谷华伟趴在她的身上,两人正是忘我,不知天地为何物。
有位女知青吓得大声啊了一声,谷华伟当场吓尿了。
柳语燕连滚带爬地拿起衣服穿上。
姜竹也懵了,随后,眼睛上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遮住,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脏,别看。”
姜竹乖乖地转过身,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支书谷荣和妻子许氏。
看到这一幕,许氏吓得差点晕过去。
谷华伟连忙把衣服穿上,拔腿就要跑,柳语燕伸手拽住了他的腿。
“谷华伟,你不能走!”
许氏大步上去掰柳语燕的手,柳语燕死死拉住谷华伟的手不松开。
“谷华伟,我们这样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许氏一听就知道柳语燕打的什么算盘,拽住柳语燕的头发,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想要交代?你自甘下贱勾引我儿子,还想着让我儿子娶你!白日做梦!”
柳语燕嚎啕大哭,“是你儿子突然压住我,我什么都没做!”
谷荣铁青着脸,“咋回事!”
一句话把谷华伟和柳语燕都问懵了。
他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柳语燕见谷华伟想要谷成才的冰糖葫芦,就从谷成才手中夺了过来。
她拿过来给谷华伟吃,谷华伟吃完之后就跟变个人一样,突然压住她,撕扯她的衣裳。
意识到谷华伟的意图,柳语燕就乖乖躺平,让他弄了。
她本来就想嫁给谷华伟,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谷华伟指着柳语燕,“是她,是这个贱人给我下药!我是吃了她给的冰糖葫芦,才控制不住自己的!”
柳语燕大声反驳,“我没有!”
说完,柳语燕四处搜寻谷成才的身影,“是谷成才那个傻子的冰糖葫芦,不是我!”
“你胡说八道啥!”谷知言冷冷开口,“冰糖葫芦是我给成才买的,他不舍得吃,想要给我四婶儿留着,你抢了他的冰糖葫芦不说,还要污蔑他!”
谷成才的母亲杨娜吓得六神无主,听到谷知言的话立刻有了底气,“竟然敢污蔑我儿子,打量着我儿子傻不会为自己辩解是不是,他爹娘还没死呢!”
柳语燕吼道,“就是你儿子给我的!肯定是你儿子想要给其他人,然后糟蹋人家女孩子!”
闻言,姜竹笑出声,“柳语燕,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可信吗?一个小时前,我还见谷成才同志看着冰糖葫芦眼馋,我让他吃,可是他想吃又不舍得吃,就想着给他娘留着,要是有问题,他能给他娘吃?再说了,冰糖葫芦是谷知言同志给他买的,能有什么问题,别是你抢了人家的冰糖葫芦,再偷偷抹上药,故意给谷华伟吃吧。”
“再说了,就算是谷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也是你从他手里夺走的吧?”
柳语燕脑子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无尽的屈辱淹没了她,她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有理说不清。
她看向谷荣,“支书,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是被冤枉的!”
谷荣一个头两个大,别人告诉他,说他儿子和柳语燕在小树林里偷食禁果,他是不信的。
来到这里,俩人就给他当头一棒。
谷荣叹了口气,“柳知青,姜知青说得没错,如果你不抢成才的冰糖葫芦,就没这事儿。”
闻言,姜竹勾了勾唇。
谷荣还真是老狐狸,一句话就把他儿子摘干净了,还顺便说谷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
“支书,我可没说谷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谷成才他什么也不懂,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呢?”
杨娜反应过来,“就是!你们抢了我儿子的冰糖葫芦我还没给你们讨个说法呢,你们倒是冤枉起我儿子来了,谁知道是不是柳语燕想要嫁给谷华伟故意给他下药,你想要嫁给支书的儿子自己争取去,想踩着我儿子当垫脚石,也看看我答不答应!”
柳语燕脸憋得通红,有口难辩!
既然不能拉谷成才做垫背,她只能自己争取。
“支书,我和谷华伟都这样了,他要是不娶我,我还有脸见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此时此刻,柳语燕甚至感谢这串冰糖葫芦了。
许氏掐着腰,“那你去死吧,想嫁给我儿子,没门!”
她和儿子都相中了姜竹,除了姜竹,谁也别想嫁给她宝贝儿子!
柳语燕嚎啕大哭,“好,那我就撞死在这里!”
说完,柳语燕起身就朝大树上撞去。
不知是谁,在柳语燕快要撞上来时,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姜竹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谷知言,以及他刚收回来的腿。
柳语燕坐在地上大哭。
谷华伟被她哭得心烦,“你哭什么哭,你早就被人操过了,谁第一次操你的,你找谁去!”
话落,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柳语燕忘记了哭泣,傻愣愣的。
姜竹也震惊了,没想到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咯咯笑道,“难怪前几天柳语燕要扒姜知青的衣服看呢,原来她早就被人弄过,有经验啊。”
柳语燕孤立无援的坐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有无数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她喜欢谷华伟,可是谷华伟不鸟她,她只好给他买东西讨好他,可是她没钱,所以,她就偷偷摸摸地和其他男人搞破鞋。
第一次挣了一块钱,她尝到了甜头,后来次数就越来越多。
她还给姜竹的一百块钱,全都是靠和别人睡觉挣来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能站出来证明。
“华伟,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啊,你要是不愿意娶我就明说,不能破坏我的名声啊!”
柳语燕看向谷荣,她知道谷荣把支书的位子看得很重,“支书,既然谷华伟不愿意娶我,那我只能上报,让县里给我一个说法。”
“好了!”谷荣像是吞下一只苍蝇般恶心,“结婚!”
“爹!”谷华伟大声表示不满。
许氏起来去打谷荣,谷荣一把把她推开,“就这么定了!”
谷荣一家子和柳语燕走后,杨娜对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口。
随后笑眯眯地对姜竹说道,“姜知青,谢谢你替我儿子说话。”
姜知青不仅人长得漂亮,还善良!
“姜知青,以后你有啥事,知会我一声,我肯定帮你。”
姜竹笑了笑,“好呀。”
“四婶儿,我想请你给我说个媒。”
杨氏看向谷知言,“知言,你看上谁了?”
谷知言看了眼姜竹,姜竹对着他笑靥如花,谷知言别过脸,深呼吸口气,鼓起勇气,“姜知青,姜竹。”
话落,大家看疯子的眼神看着谷知言,有人忍不住嘲笑。
“谷知言,你搁这说梦话呢,你们家什么家底啊,还妄想娶人家姜知青!”
在一片嘲笑声中,姜竹嘴角噙着笑,看着谷知言,“你会对我好吗?”
谷知言挺直腰板,心里却直打鼓,“姜知青,虽然我们家现在穷,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在,就不会饿着你,我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姜竹嘴角含笑,“还有呢?”
“我可以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嫁给我,你不用上工,不用干家务活,我全都会做。”
闻言,村民唏嘘不已。
谷知言为了娶知青真是下了血本啊。
这哪是娶媳妇儿啊,这是娶了个祖宗啊,谁家媳妇儿不干活啊。
姜竹冲谷知言笑了笑,当着众人的面,点头,“好啊。”
话落,众人诧异地望着姜竹。
这是,答应了?
姜竹望着谷知言漆黑的眸子,“谷知言,我愿意嫁给你。”
谷知言重重呼了口气,整个人像是踩在了云端,飘飘然的。
一天之内,谷家村定下了两门亲事,成了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家都以为条件好的姜竹会嫁给谷华伟,谁知道会嫁给泥腿子谷知言。
谷知言穷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还带着俩累赘,普通人家的闺女都看不上他,姜竹竟然要嫁给他。
不过想想也是,最近村里好像不太平,像姜竹这样花骨朵一样的女孩,要是不找个依靠,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与其被动,不如找个对她好的男人嫁了。
亲事定下来,姜竹也不像之前顾忌了,明目张胆地去找谷知言。
“那个冰糖葫芦,是你故意给谷成才的吗?”
她回去仔细想了,昨天谷知言突然喊人打猎,还让谷成才拿着冰糖葫芦,一再嘱咐不让谷成才吃,如果真想让谷成才给他娘留着,完全可以送回家,没必要一直拿着。
谷知言没有否认。
姜竹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
声音中有着不自知的期待。
谷知言眼底燃起一抹阴翳,“我说过,我会保护你,谁敢伤害你,就要付出代价!”
下一秒,谷知言被姜竹抱住,女孩闷闷的嗓音从他胸前传来,“谷知言,你真好。”
谷知言浑身紧绷,“姜知青,你先松开我。”
姜竹抱着他不松手,“不要。”
谷知言无奈了,只好说道,“带你见几个人。”
姜竹连忙松开他,“你二哥二嫂回来了?”
“不是,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竹乖巧地跟着他,任由他牵着她的手,迎面碰上谷华伟,后面柳语燕在追他。
“谷华伟,你站住!”
谷华伟站住,看着姜竹,嘲讽道,“姜竹,有你后悔的时候!到时候你就是求着我,我都不会要你这个二手货!”
谷知言青筋暴起,握起拳头就要往谷华伟脸上招呼。
姜竹紧紧抱住他的腰,余光瞥向来到的柳语燕,勾唇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了二手货吗?”
看到柳语燕,谷华伟的脸顿时黑如锅底,恶心得像是吞了一口苍蝇。
“哦,不对,可能不是二手货,大概是万人骑吧。”
柳语燕恼羞成怒:“姜竹,你给我闭嘴!”
姜竹松开谷知言,“我又没说你,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柳语燕上去就要撕姜竹的嘴,姜竹抬脚朝她肚子上踹了上去。
柳语燕被踹倒在地,姜竹歉意地看着谷华伟,“不好意思啊,打狗忘记问主人了。”
谷华伟丢不起这个人,大步离开。
姜竹居高临下地看着柳语燕,“去追啊。”
“姜竹,等着瞧!”
柳语燕放下狠话,去追谷华伟了。
姜竹抓住谷知言的手,“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谷华伟是支书的儿子,你打了他,以后要被支书穿小鞋的,你年轻不要紧,可是婶子经不起折腾的。”
谷知言:“我咽不下这口气!”
姜竹抿唇笑,踮起脚尖在谷知言耳边说了几句。
谷知言:“一会儿见的人正好可以用上。”
姜竹没想到还能看到那晚对她下手的几个懒汉。
而且,一个都不少的趴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显然是被人揍了。
姜竹看向谷知言,“你干的?”
谷知言没有否认。
“姜知青,我们错了,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姜竹才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谁指使你们的?”
“柳语燕,是柳语燕!”几个懒汉毫不犹豫的招了,“她给了我们一人五块钱,说会把你送到小树林,让我们等着。”
姜竹没有意外。
“姜知青,你一点事儿没有,我们也受到了惩罚,放过我们吧。”
今天一大早,他们几个轮流被谷知言揍了遍,谷知言的力气是真大,他们几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那架势,像是要把他们往死里打。
他们真的被打怕了。
姜竹深知他们也只有揍揍他们,不能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因为没有证据,到了警察局,他们矢口否认,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姜竹冲谷知言点了点头。
谷知言蹲下来,拍了拍他们的脸,“有两件事你们要是办好了,我们就不再追究。”
“办,办,我们一定办好!”
谷知言嘱咐第二件事儿时,看向了最丑的男人,贼眉鼠眼,面目崎岖,“第二件事,就由你办,其他人,协助他。”
丑男人脸上瞬间露出贪婪的光,“好好好,我一定办好!”
交代好,谷知言骑着姜竹的自行车带着她去县城找木匠打家具。
姜竹胳膊抱住谷知言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
谷知言挺直了脊背。
姜竹偷笑,她男人实在是太敏感了,哪里都不能碰。
姜竹觉得,还是碰得少,以后得多摸摸。
于是,姜竹的手就不安分了,撩开谷知言的衣摆,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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