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许安一脸冷意地看着我:「来干什么?」我手指了指许子昱:「干他。」「干我干什么?」许子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神闪烁。「这是许家,还容不得你在这儿撒野。」许安声音带了怒气。「您怕是忘了我也姓许吧?」我凑到他耳边,疯狂大声喊道,「爸,爸,爸!」声音响彻整个餐厅,耳膜怕是要给他穿破。许安捂住耳朵弹跳出去,一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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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川相识于一个晚宴。
我穿高跟鞋崴了脚,他送我回的家。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高岭之花,可一打听才知道他又骚又花。
我对于他的接近充满了防备。
可他却死缠烂打,为我戒烟,为我打架,为我结扎。
圈里的人都说他改了性。
我信了。
和顾川在一起的这半年,我的确过得很幸福。
我们走过了世界大川,看过了江河云海。
他在星空下向我发誓,一辈子只爱我一人。
可最近朋友和我说,顾川身边多了一个女人,长相明艳,顾川经常带着她出入高级场所。
我笑说那肯定是工作需要,心里却起了疑。
因为顾川回我消息的速度越来越慢。
周五,顾川来接我。
我刚打开车门,便看到副驾坐着一个女生。
她打量了一下我,冷不丁翻了个白眼:「姐姐,我有点晕车,坐前面你不会介意吧?」
我看向顾川,他闭口不言。
我给了他一巴掌:「晕车也敢搭,死车上了怎么办?」
沈音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顾川也厉声说:「宋禾,你过分了,她只是……」
「不要脸而已嘛,我知道的。」我打断他,然后一把抓住那女生的头发,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了出来。
她跌坐在地上,我一个跨步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她在外面鬼哭狼嚎,泪流满面:「顾总,顾总……」
我拿起副驾上她喝过的那瓶水,从车窗口扔向了她:「有点容貌你心高气傲,敢招惹我你生死难料。」
「宋禾,她身体不舒服。」顾川坐上车,抓住我的手。
我转头看向他,笑着说:「是哥哥你让她不舒服的吗?」
顾川黑着脸,嘴抿成了一条线。
我继续说道:「哥哥,你不会以为我骂了她,就不会骂你了吧?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开车啦。」
顾川欲言又止,最终启动了车子。
回到家,顾川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分手吧。」我低声说。
他抬起头:「宋禾,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我和沈音什么都没发生,她身体不舒服我才让她坐在前排的。」
我倒了杯水:「哦,我知道。」
「那为什么要分手?」他声音急切。
「因为我腻了。」我喝了口水,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愣住了,半晌,才出声:「腻了?」
我慢慢走到他身边,笑着说,「哥哥,和你在一起很无聊的。」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轻声笑了下,拍了下他的脸,指着墙上一排的泰拳奖杯说:「别冲动,我可是会打男人的。」
「宋禾,你够狠。」他咬牙撂下这句话,转身出了门。
我躺在洁白的椅子上,眼神迷茫:「王医生,我最近又感觉暴躁易怒了,身边人都好烦,像群傻子似的,我好想干翻世界。」
「宋禾,你还是要积极些,一年前我就不建议你出院,但你日常都表现得很好,也有在按时吃药,我这才同意了你的出院申请。」王医生在我左臂上打了一针,轻声说道,「你先好好睡一觉。」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梦里我又回到了小时候。人人都知道许家生了个聪明的儿子,但没有人知道那胎是龙凤胎。家里的大师说我是灾星,本来我应该被溺死的,但母亲舍不得,偷偷地把我放到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是个变态,我十岁那年,他以给我玩具为名把我叫进了院长室。
最后警察和医生都来了,他们看着我,一脸震惊。
在我回答了若干个问题后,我被送到了本市最大的精神病院。
一住就住了十年。
我醒来时,院内的朋友都围在旁边。
「老大,你脑子又坏了?」
「谁欺负老大你了?我隐身去干掉他。」
我坐起来,笑了笑:「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老二递了杯水过来:「老大,先喝点水。」
老三挡住摸了摸杯身:「不能喝,现在这水 90 度,直角会卡喉咙的。」
真是个秀儿。
我朝门外望了望:「老四老五呢?」
「老四在外面脸盆里钓鱼,老五去池子边放生鱼豆腐了。」
我点点头。
王医生推门走了进来:「你们不去拯救世界,在这儿围着你们老大干什么?」
「我们不去,世界哪有我们老大重要?」他们嗫嚅着。
王医生看了我一眼,我连忙握住他们的手:「人民需要你们。」
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跑出去。
「宋禾,这是给你新开的药,按时吃,有任何事情电话联系我。」
我接过王医生递过来的药,心中暗暗琢磨:「这药要是给顾川吃了,会怎样?」
可我还没见到顾川,先遇到了沈音。
她朝我抬着高傲的头颅,得意地笑着。
「姐姐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好啊?脸色怎么这么憔悴?」
我耸起耳朵,悄声说:「嘘,别说话。」
「没想到被顾总抛弃,对姐姐打击这么大,精神都不正常了。」她面露鄙夷,嘲笑着我。
我缓缓站起身,然后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口中念念有词:「我没 K,我没 K,我没 K,布鲁 biu,布鲁 biu,恐龙扛狼抗狼抗,恐龙扛狼抗狼抗。」
一曲结束后,她的脸已高高肿起,活像个猪头。
「你神经病呀,你竟然打我?」她嘴里像吞了几只蛤蟆,讲话含糊不清,「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你妈没告诉你吗?怎么着,跑这儿找爹来了?现在你给我磕一个,我委屈一下当你爹呗。」
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着我,眼泪哗哗直流:「你算个什么东西?没有了顾川,我看谁还敢给你撑腰?你给我等着。」
我转了一下脚踝,伸展了下身体。
她看着我的架势,后退了几步,转身跑了。
不过她倒是提醒我了,该回许家看看我爸了。
其实一个月前我就去过许家,当时许安正在过生日。
许家在云市也算是个人物。
他看见我的第一眼,神情就紧张起来,因为我穿了个露背长裙,肩膀处的那块月牙胎记一览无遗。
我本不想惹事的,可偏巧许子昱招惹我。
他指尖拂过我的胎记,嘴里不三不四。
我抬手把一杯红酒泼到了他的脸上。
他嚣张地想要打我,却被许安怒声制止。
宴会过后,我被许安叫住。
我们达成了协议,他给我一笔钱,我不对外暴露自己的身份。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六套房子。
许安一脸冷意地看着我:「来干什么?」
我手指了指许子昱:「干他。」
「干我干什么?」许子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神闪烁。
「这是许家,还容不得你在这儿撒野。」许安声音带了怒气。
「您怕是忘了我也姓许吧?」我凑到他耳边,疯狂大声喊道,「爸,爸,爸!」
声音响彻整个餐厅,耳膜怕是要给他穿破。
许安捂住耳朵弹跳出去,一脸痛苦。
「你有病啊!」
我笑了笑:「我有没有病,您不是最清楚吗?」
许子昱挡在我和许安之间:「你一个精神病,竟然也敢想做许家的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倒是护爹。
我拿起桌上的红酒,他瞬间紧张起来。
我笑着说:「所以前两日你就让人去恐吓我?」
「我没有。」他死死地咬住嘴唇,眼睛紧盯住我的手。
「放心,我不会再泼你。」
我仰头喝掉那杯酒,他的身体放松下来。
我眼角噙着笑,接着红酒从口中喷射而出。
他和许安疯狂后退,我步步紧追。
「抱歉,这酒太难喝了,没忍住。」我拿起桌上的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
许安和许子昱头上、脸上、衣服上满是酒渍,看着狼狈至极。
许子昱冲我伸出拳头:「宋禾,你就是故意的,我今天要弄不死你,我就和你姓。」
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骨折的音效。
许安慌忙弯下腰:「子昱,你怎么样?」
许子昱龇牙咧嘴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宋禾,你到底要干什么?」许安痛心疾首道。
「不是说了干他吗?」我手指了指许子昱,「现在事干完了,我也该走了。」
我顺手拎走桌上的一只鸡腿:「爸,别忘了给许子昱改姓,以后他可就是我儿子宋子昱了。」
身后传来许安的叹息声:「你说你招惹她干什么?她就是个疯子。」
我来到一块墓地旁,风吹乱了我带来的花。
墓碑上的女人温婉地笑着。
我把花放在她面前:「妈,我来看你了。」
小时候宋乔经常去孤儿院看我。
我理解她的迫不得已。
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在许家人眼里,就只是个生育的机器。
她每次见我眼圈都红红的,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十岁那年,她说好要带我离开孤儿院的。
可那天她没有来。我在院子里站了一天一夜,看着太阳落下又升起,希望也变成了绝望。
我开始恨她。
就在恨意在我心中疯狂流窜时,我得知她死了。
新闻上说她患了抑郁症,自己抹了脖子。
怎么会呢?
怎么可能呢?
我不信,我想要出去看一看她。
可我却被人关了起来。
后来,我割了老院长的宝贝,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知道,许安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是他让人把我送进的精神病院。
他或许想以这种方式让我自取灭亡。
刚进去的那一年,我总想跑出去,可每次都不如意。
有人监视我。
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慢慢地,我开始在深夜阴暗爬行,黎明学鸡打鸣。
就这样过了四年,监视我的人终于放松了警惕。
他们问我是谁,我说自己是南美洲西部的一种稀有蝴蝶,沃斯尼蝶。
他们乐得哈哈大笑,我就挥动翅膀扇他们几个大耳光。
许安得知我已经彻底疯了,忘了自己是谁,便逐渐对我放了心,撤走了那些人。
再后来,我遇见了王医生,他积极引导着我,我配合着他。
最终,他把我放了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许安可能都已经忘了他还有一个女儿,叫作宋禾。
他的心中只有许子昱和那对母女。
相较于顾川,其实我是先知道的沈音。
因为她是许安的私生女。
不仅如此,她还喜欢顾川。
脚我是故意崴的,我就是为了接近顾川。
毕竟我对自己的脸格外自信。
顾川可能都没注意到,沈音和我有两分相似。
从墓园出来后,我在路上看到一个摔倒的老奶奶。
她艰难地想要起身,可一直起不来。
我突然想积点德,便扶起了她。
可她站起来后却抓住了我的手:「小姑娘,你撞了我,得赔钱啊。」
嗯?有点意思。
我抬头望了望,四周空无一人:「老奶奶,这里可有监控。」
她压低了声音,奸笑着说:「我早就调查过了,这里没有监控。」
「哦。」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然后用了一成的脚力,把她踢到了草丛中。
「没有监控你还这么嚣张,缺德的玩意儿。」我笑出声。
小区门口站着一个 45 度仰望天空的男人。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
「宋禾。」他低音炮叫我。
我充耳不闻继续走。
他一个大跳跃跨到我前面。
「宋禾,我错了,我们和好吧。」他低声说。
「什么东西啊,嘴里开摩托?」我挠了挠耳朵。
「电话不接,微信拉黑,宋禾,这么多天了,你气也该消了吧?我已经亲自来向你认错了,你还要我怎样?」他声音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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