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找了半天,温恬连衣服的影子都没看见。 她看着静悄悄的房间,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吧,正好有机会研究一下自己的金手指。 她意识一闪便进了大别墅。 先洗澡,护肤,好好保养一番,才慢悠悠地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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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似乎是男人的宿舍。
灰白的墙壁上整齐张贴着几张城市地质图。
地质图下方,靠墙摆着一张实木书桌。桌上的物品不多但摆放整齐,几乎都在一条直线上,彰显着书桌主人变态的控制欲。
书桌旁立着一列三角形支架,最上面挂着毛巾,下方几个年代感十足的搪瓷盆依次摆放。
靠窗的地方还有一个五斗柜。
房间虽小,但格局布置得格外舒适,而且所有家具颜色一致,看起来干净整洁。
温恬对男人的好感又多了一些,她喜欢有品位的男人。
穿上男人的大拖鞋,她走到柜子旁,准备找一条裤子穿。
拉开抽屉,眸里再次闪过惊讶,柜子里衣物虽少,但每样都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整整齐齐摆到一起。
这男人怕不是当过兵吧?
内务整洁成这样,她都不敢随意乱动,怕破坏这种禁欲的秩序感。
想到禁欲感,温恬脑海里浮现男人那张完全按照她的喜好长的脸,嘴角不自觉弯起。
立锦新进门的时候,就见到柜子抽屉开着,女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衣物,嘴角还噙着笑。
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衣服领口敞开,锁骨下面一抹红痕清晰无比,昨晚到底没把持住,讨了点利息。
想到自己清醒之下的失控,他握拳咳嗽两声:“在找什么?”
女人回过神,慌乱地放下手里的衣物,站直道:“我想找一条裤子穿。”
说完,两人视线都不约而同落到了衬衫下光溜溜的长腿上。
两条腿骨肉均匀,又长又直,肌肤更是如上好的羊脂玉,雪白莹润,泛着淡淡的光泽。
但腿内侧几道清晰的指痕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立锦新指尖微动,想起昨晚抱她回宿舍时,指尖传来的绵软触感。没想到女人的皮肤这么娇嫩,只是握了一下就留下指痕。
他克制地收回视线,越过女人走到书桌前,将手里的饭盒摆了上去。
“吃点东西吧,我在食堂打的。”
清冷的嗓音响起,仿佛又如初见时那般冷厉自持。
温恬昨晚折腾大半夜,体力透支严重,肚子早就饿了。
暂时搁置了改裤子的想法,准备先喂饱自己。
饭盒里是熬得黄澄澄的玉米粥,里面埋了两个剥了壳的鸡蛋。
在乡下鸡蛋是很珍贵的东西,大家攒好几个月才会舍得吃一次。虽说地质队是国家单位,也不会奢侈到早餐就一人发两个鸡蛋。
何况鸡蛋还是剥了壳的,一看就是怕别人发现,要剥壳偷偷藏饭盒里的。
“你特意买的鸡蛋?”
温恬心情好的时候,嘴角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有种娇嗔的风情。
带笑的眼睛看向站着的男人。
男人没否认,点点头:“趁热吃。补身体。”
言简意赅。
温恬不再客气,眯眼吃了起来。
喝了粥又吃了鸡蛋,胃里暖暖的,整个人瞬间回血。
这才注意到旁边的男人一直站着,她好奇道:
“你坐呀,站着干什么?”
这不是他宿舍吗,怎么倒像个外人处着。
立锦新沉声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没领证,坐一起被人看见不好。”
温恬眼睛染上笑意,调皮地眨了眨:“那昨晚你怎么不离我远点?”
立锦新第一次被女人呛到。
他抬抬眉,冷硬的表情柔和几分,看着眼前的笑颜如花的女人,语气认真:“我今天去单位打结婚申请,咱们这两天去把证领了。”
领证?
温恬回忆起昨晚男人俯身在她耳边那句“我会对你负责”。
她看过原书,当然知道男主是个重承诺的人,这种话不会随便拿来哄女孩子。
其实算起来,自己对男主的了解,不比那些处了好几年的情侣少,毕竟她可是在上帝视角看过男主的一生。
她不排斥婚前亲密行为,甚至同居也很正常。
而且昨晚就想着要跟立锦新处对象结婚。
明明事情都在按照自己的心意发展,但为什么心中却突然生出一种迷茫?
婚姻的基础起码要有爱情吧,两人之间顶多算好感,可能还是自己一厢情愿更多。
如果自己昨晚没有碰巧识破张雪的诡计,是不是昨晚男主就会和张雪……
虽然原书里面有提到男主和张雪并没有夫妻之实,大概率他们之间的婚姻是张雪算计来的。
但,她承认自己现在钻牛角尖了。
在后世作为穿搭博主,每天都被粉丝捧着,小仙女、女神各种夸奖包围着她,从来都是别人主动追求。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上立锦新却开始犹豫迟疑,甚至都不确定对方对她到底有没有好感。
而且原书里立锦新还会有第二段婚姻,她能对抗得过剧情发展吗?
温恬凝着小脸,嫣红的唇瓣紧抿着,种种不确定在她脑海里闪过。
她还是心里别扭。
“立同志,婚姻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而不是凑合过日子。至少我不需要这样的婚姻。所以你也不用真的对我负责。”
“不用对你负责?你不愿意跟我结婚?还是你对谁都那么随便?”
立锦新剑眉微蹙,眸子一片冷意。
“你什么意思呀?”温恬小脸一垮,居然说她随便?!
他知不知道有多少追求者天天嘘寒问暖,送包送首饰只为跟她吃一顿饭,其中不乏跪舔的大帅哥,她都不带搭理的!
这男人居然以为她随便?!
她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一下男人的错误认知。
“立同志,你的思想很有问题,不是谁遇到昨晚的情况我都会多管闲事,而且我身体也是……第一次……那样。”
想到昨晚,温恬莹白的小脸突然一片粉红。
虽然她平时没少跟闺蜜说虎狼之词,可毕竟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
男人周身的冷意消散几分,如墨的眸子准确捕捉到女人脸颊处的粉红。
温恬继续解释:“不是不想跟你结婚,只是不能接受没有感情的婚姻。那样的话,你跟我或者跟张雪结婚都没有区别的。”
她清楚知道自己别扭的点,就是想确定立锦新到底是自愿还是被迫跟她结婚。
原书里他的单位领导、同事甚至他的父母都是第一段婚姻的帮凶,形势所迫之下他才不得不娶了张雪。
书里写得很清楚,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张雪就像大海里的暗礁,他没必要因为触礁就让船直接沉了,他可以选择绕开继续航行。
她怕自己跟张雪一样,也是他不得不绕开的礁石。
立锦新看着眼前女人杏眼微扬,眼角眉梢都盛满天真风情,好像根本不懂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有多重要,终是耐心道:
“这件事对你影响很不好。我不知道张雪有什么计划,会不会散布一些对你不好的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尽快领证结婚。我不会让你凑合过日子,我会……对你很好。”
顿了顿,他漆黑的眸子透着郑重:“你和张雪不一样。如果昨晚是她,我不会……那样。”
温恬只觉得心脏某处被人轻轻捏住,心里那些小别扭瞬间化成粉末,烟消云散。
是呀,原书里面那么冷静自持,高岭之花一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屈服于张雪的诡计?
除非,剧情因为自己的到来偏离。
不得不说,温恬真相了。
原书里面张雪只给男主注射了麻醉,男主全程处于昏睡状态,张雪脱光衣服和男主躺在一张床上,然后提前设计引来众人围观,最终成功逼婚。
但张雪在看到温恬的长相后多了几分危机感,又多注射了一种药,给自己上了双保险。
温恬微扬着头,莹润的杏眸落到面前男人身上。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遇到的命定之人,倾身靠近男人耳边,红唇娇艳欲滴,气息似糖霜一般:“那如果结婚的话,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她的话让男人眉梢眼角的冷厉立刻散去。
立锦新沉声道:“不用你操心,我会准备好一切。彩礼一样都不会少,只是需不需要提前给你家里人知会一声?”
家里人?
温恬这才想起原主的身份。
原主只是书里的路人甲,开场就被抛尸惨死,男主救起来的只是一具尸体。
温恬在原主死后穿越过来,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原主是海市人,家里重男轻女,为了拼儿子生了四个孩子,她排行老三。
前头有大哥和二姐,后面还有个小弟。
原主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断言即使用最好的药和营养品养着也活不过二十岁。
父亲是普通工人,母亲家庭主妇,日子原本就过得紧巴巴的,在医生替原主诊断后,家里直接放弃了她。
不仅不花钱给她买药,还把她当保姆使唤。
从记事起,家里的大小家务活儿她一样也没落下过,平时还会去街道找些糊纸盒或者缝补类的活儿,挣一点钱补贴家里。
原主以为自己乖一点,尽可能地为家里多付出一些,家人就不会觉得她是个拖累。
直到十八岁那年,正好赶上知青下乡的热潮,每家每户必须承担一个下乡名额。
她因为身体不好没有生产队愿意接收,下乡的责任就落到了二姐头上。
二姐刚谈了一个家境不错的对象,正是谈婚论嫁的时候,又打听到将要被分配去的那个村特别贫困,光棍一茬茬地娶不上老婆,更是对下乡抵触万分。
于是二姐和夫家各种找门路,几经操作,最后就成了原主代替二姐下乡。
不仅如此,家里人觉得原主本来就没几年活头,还不如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
又顺手把原主卖给下乡公社的老光棍,换了一笔不多的彩礼,反正苍蝇腿也是肉。
最后原主二姐既不用下乡,还多了一笔嫁妆。
原主知道后,害怕、难过、绝望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心脏一时承受不住那么多情绪,直接病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家里人送到了老光棍那儿。
温恬大脑里有原主的记忆,能清晰感受到她当时那种绝望的情绪。
老光棍屋里脏乱不堪。炕上的褥子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毯子就揉成一团堆在床脚,被汗渍口水渍浸黄的枕头散发着恶臭。
唯一的家具是一张木桌,因为桌腿短了一截,桌上的煤油灯摇摇晃晃。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她妈还能捏着鼻子苦口婆心地劝她:
“恬恬啊,反正你也活不过二十岁,这辈子眨眨眼也就过了。你大哥有城里工作不可能下乡,小弟还小。你二姐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要是这个时候下乡,以后去哪儿找你姐夫那么好的对象。你忍心吗?”
呵呵,这就是家人为她选的对象。
二姐找对象,全家精挑细选,相看了一遍又一遍,而她,竟然只配嫁到这样的人家?
在那一刻,原主对家人原本就不多的眷恋彻底消失。
她决定自杀,再也不要苟活于世。
不料,当天晚上老光棍就迫不及待地想跟她睡觉,她本就一心求死,刺激之下心脏病发直接去世了。
后来,温恬就穿了过来。
还好她身体健康,没有继承到原主的心脏病。
但她的特殊体质却一起穿了过来。
回到跟立锦新领证的事上,温恬不认为原主家里那点事都瞒过去。
凭借男主的能力,只要他想,很快就能将原主的身世查得清清楚楚。
温恬想起曾经看过的剧和小说,男女主明明长着嘴,却不好好沟通,非要误会个百八十回合才说清楚。
她才不要这样。
两个村离得这么近,说不定什么时候男主就从别人口中知道她曾经被卖到老光棍家。
虽然没有扯证也没有夫妻之实,但是膈应人啊。
她还是选择如实告知。
果然,面前男人听着她的讲述,面色越来越冷,漆黑的眸子映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直到听到她差点被迫圆房,装死后又被抛尸河里,冷硬的表情再绷不住。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大掌精准钳住她的垂柳腰肢,狠狠往前一带。
温恬便跌落进一处温热中。
清洌好闻的冷松味瞬间将她包围,身体立刻有了反应,软成一滩水。
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整个人猫儿般贪婪地不断往清洌处蹭蹭贴贴。
立锦新感受着怀里小女人瞬间娇软似水的身体,幽深的瞳孔狠狠一缩,掌间的细腰几乎要被他掐断般。
温恬只觉得腰上骤然一紧,整个人仿佛要嵌进男人身体。
立锦新清晰的感受到,面前的女人有多喜欢他的靠近和触碰,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每次一靠近她,她就软得跟没长骨头一样,不住地蹭蹭贴贴,眼角眉梢都盛满娇媚。
他本就不是君子。
一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女人过去的生活,他就觉得心口处有什么在拉扯碰撞,身体里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他低头吻住女人娇嫩的红唇,气息急切,像野兽攻占领地般凶猛狠厉一往无前,直到所有领土彻底标记上独属于自己的气息。
听着怀里的人喘得不能再喘,他才稍微放缓动作。
温恬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绯红的脸颊紧贴着男人颈窝,馨甜的香气在男人锁骨处带起一阵战栗。
立锦新再次偏头咬上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染上几分情欲:“结婚报告下来我们就去领证。”
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温恬只觉得耳蜗一热,紧接着又酥又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颊动了动,贴上男人宽厚的肩膀。
但尽管两人情动至此,男人也绝不越雷池半步。
只不过该讨的利息一样没少。
温恬身上的白衬衫被蹂躏得不像样,皱皱巴巴挂在身上,领口垮到手臂那儿,扣子就剩了两颗。
没眼看了。
裤子还没改好,现在能穿的衣服也没有了。
旁边的始作俑者却餍足地靠在床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领子。
“我一会儿去打结婚报告,顺便进城办点事儿。你在宿舍好好休息。”
温恬懒懒地回应了一声,按着酸疼的左手腕,只觉得周身已经软得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了。
立锦新整理完衬衫领子,起身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放柔几分:“手酸?”
温恬把左手腕举到他面前,眼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都红了……”
男人盯着她手掌处的红痕看了看,眸光暗了暗,随后大掌覆上去,一点点揉捏起来。
力道恰到好处,温恬舒服得直眯眼。
手是舒服了,但身体又因为他的接触再次酥软起来。
她只能在心里无奈地感叹:
这该死的体质啊!
相比温恬这边一室旖旎,工棚那边也同样热闹。
清晨的阳光照射着工棚简陋木板床上交缠而卧的两人。
张雪脸色酡红,双眼紧闭,嘴角微微翘起,沉醉在美梦之中。
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到锁骨之下。
她身体微动,双腿间的传来的异样感让她意识开始逐渐回笼。
昨晚她睡得香甜,梦里面终于彻底得到了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
只不过对方体力太猛,她有些吃不消,但还是尽力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想到梦里的旖旎,她嘴角的弧度更翘,揉揉眼睛,往身旁的男人看去。
“啊!”
下一秒尖叫声响彻,旁边的男人也被吵醒。
张雪一把拉起胸前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震惊、羞辱、恶心、厌恶,各种情绪如潮水般向她涌来,最后化成刺耳又无力的质问。
“你是谁?!”
赖三揉了揉糊住眼角的眼屎,清醒几分,张嘴想要解释昨晚的事,忽而想到什么,理直气壮道: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昨晚不是你主动爬我的床吗?现在睡完翻脸不认人了是吧?老子都被你榨干了!”
因为长期抽旱烟,他的牙齿黄黑不堪,张嘴瞬间,空气里的气味臭得熏人。
反被赖三质问住,张雪表情跟调色盘一样,这么恶心的男人,倒贴给她都不要,怎么可能主动爬床?
赖三见她呆住,觉得刚才自己那招倒打一耙有点效果,气焰瞬间高涨:“看在你活儿不错的份儿上,老子对你负责也行。”
“走吧,今儿就带你去领证。不过彩礼就别想了,老子穷。”
赖三起床,弯腰把地上皱皱巴巴的裤子捡起来套上,回头见张雪还愣着,催促道:“赶紧走呀,愣着干啥,老子还要去队里请假呢!”
张雪总算有了点动作。
她仔细回想昨晚,确认自己竟然被那个村姑摆了一道。
她揪着被子的手指几乎要攥碎,眼中突然泛起一股狠厉的光,那村姑肯定和她存了一样的心思,昨晚立锦新那种情况,两人肯定已经睡了。
一想到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被别人抢先一步,她心里就跟火烧刀砍一般,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裹着被子就想往外冲。
身后的男人见到嘴的媳妇儿要跑,上前一把扯住她,无赖道:“嘿,你这小娘们,睡完老子还想跑,老子守身如玉三十几年,就等着娶媳妇儿呢!”
赖三虽矮小,但力气奇大,张雪在他的钳制下根本挣脱不开。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词彻底刺痛赖三,他没什么文化,但不傻,一旦被扣上这个帽子那就是吃枪子的事儿。
而且昨晚明显就是有人特意将人送到工棚门口的,目的显而易见。
送上门的媳妇儿,不要白不要。
他早就知道张雪,远远还见过几次,不过对方肯定不记得他。
这些城里姑娘眼睛都长到头顶上,打招呼都只对着地质队那些正式职工,根本不会搭理他们这些乡下人。
想到这儿,平时那种被无视的感觉瞬间充斥上头,心头怒意翻涌。
赖三手上的力气加重,不给张雪一丝挣脱的机会,嘴里还威胁道:“老子昨晚来了几次,你肚子里肯定都有我儿子了,再瞎嚷嚷我不介意让你多怀几个!”
“你个瘪三!强奸犯!放开我!”
张雪被他下流无耻的话彻底激怒,挣扎得更加激烈。
双腿在空中踢打着,身上的毯子也被挤掉,各种青紫的痕迹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都是昨晚男人弄的。
可见当时激烈的战况。
她的挣扎反抗反而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赖三眼里欲火重燃,眼睛都直了。
就在两人僵持瞬间,工棚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除了赖三,其他工友也有钥匙。
门外一群庄稼汉目瞪口呆地看着棚内的两人。
平时老实巴交的赖三光着上身,下身套了条皱巴巴的裤子,腰带垂挂着,显然是还没来得及系上。
旁边的女人则一丝不挂,白嫩躯体上红痕交加,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
这个年代,这种场面,对视觉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但个个汉子都睁着大眼,丝毫没有回避的意识。
张雪因为被赖三钳制着身体,根本没法躲开众人的视线。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刺激得她大脑晕眩,只能下意识地狠狠低头,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面。
赖三吼道:“把门关上,老子媳妇儿跑了你们赔啊。”
汉子们这才反应过来,机械地将门关上。
门外,片刻后,才有人开口:
“我没看错吧,那不是卫生所的张大夫吗?”
有人附和:
“我也觉得有些像啊!”
“没错,就是她!”
“她看上赖三了?不可能吧?”
“寂寞呗,她单身又驻队在这儿两年多,能不想吗……”
“哎,配赖三是糟蹋了点。”
“咋的,配你就可以了?”
……画风逐渐偏转
不一会儿,汉子们操着工具下地干活,整个地质队都知道了张雪和赖三在工棚睡觉的事儿。
大伙儿齐齐震惊,没有一个人相信卫生所温婉得体的城里医生能看上赖三。
但诡异的是,也没有一个人想过这事儿是赖三强迫人家的。
因为赖三平时在外人面前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儿,连多看姑娘一眼都不敢,更别提敢强迫人睡觉了。
这事儿赖三还真是赌对了。
他胆子小,但脑子不傻。
好心人给他送的媳妇儿,他肯定得抓住机会,错过这个村就没下个店了。
而且昨晚他睡前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这才胆子大了起来。
只能说,这天下没有真正老实的男人。
直到中午,张雪才得以从工棚内脱身。
出来后,她直奔卫生所,进门就疯了一般冲向存放药品的柜子,一阵翻箱倒柜。
既然已经失身,她绝不能放任野种在她肚子里生根。
可惜了,卫生所根本没有这种储备药品。
地上一片狼藉。
各种医疗器械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药品柜里各类针剂也没能幸免,全被摔得稀碎。
寻找无果后,她颓然地蹲在墙角,双手紧紧揪着自己头发,脸色惨白,一双眸子布满血丝。
活像从地狱爬出来讨债的恶鬼,哪还有平时那种规规整整的模样。
她想不通,明明昨晚之后自己就可以成为立锦新名正言顺的结婚对象,怎么一觉醒来就如坠地狱?
更可恨的是,她一番苦心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自己不仅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还反被人赖上。
一想到赖三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和矮小猥琐的样子,她就恨不得立马戳瞎自己的双眼。
然后再将赖三和那个村姑千刀万剐!
她任由自己沉浸在滔天的恨意中,心头涌起各种疯狂的报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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