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婉在张雪被拖进去后便转身回了卫生所。 她相信那男人肯定能弥补张雪上辈子守身如玉的遗憾。 卫生所内,她径直往里屋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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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姜肆,以宁,你们睡了没有?”
姜肆第一时间把离婚协议书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去开了门,“妈,大晚上的你怎么还不睡?”
“准备睡了,就是看到你们卧室的灯还亮着,想看看你们睡了没有。”我婆婆在门口和姜肆说话。
“妈!”我揭下面膜,也去了门口,和姜肆演一出夫唱妇随的戏,“我和姜肆正准备睡觉呢。”
说着我还挽住了姜肆的胳膊,甜蜜的依偎在他的肩头。
姜肆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确实很晚了,你爸后天要去参加高峰商业座谈会,临时赶来A市,也没打算去酒店了,就住你们这几天。”我婆婆笑着对我说。
我公婆平时都在C市,但两边相隔不远。
我露出开心的神情,“那太好了,都好久没见到您和爸了,这几天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好好放松放松。”
“好好好,你们两个也早点睡,不要耽误睡眠。”婆婆叮嘱了我和姜肆两句后,才转身离开。
上一世我一直有个误区,就是觉得姜肆这人我行我素,很少听家里的话,我也就一心扑在他身上,觉得只要他爱上了我,姜家其他人都不重要。
后来看到他为了蔚蓝,拼命争取姜家人的认同和祝福,我才知道,他心中亲情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我和公婆关系很好,又或者我怀了孕,也许上一世输的不一定是我。
关上门,我松了一口气,和姜肆大眼瞪小眼。
“你睡床我睡沙发,还是我睡床你睡沙发?”我开始发愁这个问题。
姜肆随意的往床上一趟,淡淡的答道,“不用费那个劲,你觉得我们睡一起能有什么反应吗?”
我不得不说,姜肆捅刀子的语言艺术非常强。
“那行。”我也不废话,直接在另一边睡下。
这是我和姜肆结婚以来,第二次同床共枕,第一次在新婚夜,他也没碰我。
我和他背对着背,就好像没有对方这个人一样。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开了口,“你能把于一凡的微信或者手机号码给我吗?”
姜肆没说话,我转过身看着他的后脑勺,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想去骂他一顿。”我补充了一句。
“已经骂过。”姜肆的声音冷冷传来,简单粗暴。
好吧,我只好又闭上眼睛试图入睡,这时一阵阵闷雷声在窗外响起,应该是有雷雨到来。
随着一声惊雷,我攥住被子猛地一扯,将自己蒙头盖住。
雷声滚滚,也盖不住姜肆咬牙切齿的声音,“沈以宁!”
我探出头,看着满脸不爽的姜肆,小声的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怕打雷。”
“关我屁事!”姜肆对我从没有怜香惜玉,他直接把被子抢了回去。
“轰隆!”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我如离弦之箭,“嗖”的一下就窜进了姜肆怀里,离婚什么的来日方长,度过目前难关才是最重要的。
姜肆明显身体一僵,似乎难以接受。
谁能接受雷雨交加的夜晚,搂着一具白骨精睡觉?我自己都感觉浑身骨头硌得慌。
姜肆掰开我的手臂,脸色难看程度五颗星,“别碰我,ok?”
“那你别抢我被子。”我压抑住内心涌动的难堪和苦涩,故作淡定。
姜肆一脚就把被子踢到了我身上,然后自己下了床翻出另一床被子,打地铺睡觉。
我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视线落在地上的姜肆身上,脑海里幻想出了以后他和蔚蓝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果是蔚蓝害怕打雷,他一定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这一夜,我又梦到了上一世,那种绝望和不甘,让我刻骨铭心。
翌日,我醒来时,地上已经没有了姜肆的身影。
我换好衣服下楼,刘娥已经在做早餐,其他佣人打扫卫生,我婆婆正在庭院里修剪昨晚暴雨摧残过的花草,公公则是在打太极。
“爸,妈,你们起这么早?”我走出去,乖巧的和公婆打招呼。
“到了这个年纪就睡不了太久,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我婆婆笑着说道。
我走过去,很自然的挽住了婆婆的手,忽略她有些惊讶的眼神,和她聊了起来,“妈,我有个朋友是开珠宝店的,她前段时间入手了一对紫罗兰翡翠手镯,很漂亮,但最近她急需用钱,我想着您不是喜欢收集翡翠吗?就买了下来,这两天去取,到时候交给您。”
我婆婆最喜欢收集各类名贵翡翠,家里还有专门的收藏室,我是故意投其所好,拉近关系。
倒不是为了挽回姜肆,而是我恶劣的想要让他和蔚蓝的情路更加坎坷一点。
也算报个小小的仇。
果然,我婆婆眼睛一亮,“紫罗兰翡翠手镯吗?好,你取回来了我看看,合适的话我付钱给你,我买了!”
“婆媳之间说什么买,我这两天就给您带回来。”我甜甜的答道。
我确实有一对紫罗兰翡翠手镯,是前两年我妈送给我的,价值七位数,如果可以让我婆婆更喜欢我这个儿媳妇,以后更挑剔蔚蓝,我觉得很值。
“我知道你有孝心,但是我也不能让你白白付出,该给的还是要给你。”我婆婆拍了拍我的手,慈祥的说。
我摇摇头,“妈,您别这么说,我们当晚辈的不能时常在你们身边陪伴照顾,只能用钱来弥补一下,只要您和爸开开心心,身体健康,多少钱都值。”
我公婆对视一眼,估计心里都有点纳闷,我和姜肆结婚五年,就没说过这种二十四孝的话。
我公公停了下来,掸了掸衣袖,“以宁,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和你妈也没其他愿望,就想早点抱孙子,你和姜肆要加紧啊!”
说到这件事,我婆婆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把我拉到一边,有些为难的开口了,“以宁,你和姜肆去医院检查过没?是不是那小子到处花天酒地,把身体搞垮了?”
我心肝一颤,第一次发现我婆婆竟然如此优秀,这种事情她第一个怀疑的是自己儿子,而不是儿媳妇。
“妈,您放心吧,我和姜肆都去做过检查,没问题的,可能就是他太忙了,时常不在家,所以孩子来得慢点。”我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惜我没这福气继续当她儿媳妇。
“我和你爸经常看到的桃色新闻,也骂了他好多次,但是你才是他老婆,你要看紧点,知道没?”我婆婆嘱咐我。
虽然我心里清楚,我是看不住姜肆的,而且很快他就要爱上其他女人了,但看着我婆婆那诚挚的眼神,我还是点了点头,“好,妈。”
聊了一会儿天以后,我陪着公婆吃了个早餐,同时也得知了姜肆一大早就出门的事情。
我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我对姜肆只有一种态度,随意。
吃完早餐,我也开车出门,直奔医院找于一凡算账。
于一凡刚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就被我堵个正着,我皮笑肉不笑的问,“于医生,有空聊几分钟吗?”
“没空。”于一凡回答的很干脆,白皙清俊的脸上不带一丝笑容。
“你是心虚不敢面对我吧?”我在他旁边坐下,开始指责他,“我要你去劝姜肆离婚,你却把我公婆劝到了枫洲苑,于医生什么时候这么侠义心肠,奉行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观点了?”
于一凡轻扫我一眼,语气平淡,“叔叔阿姨问我姜肆近来与你的情况,我只是简单答了一句你想离婚。”
听到这话,我真想当场来一顿医闹!
这人的颜值是不是牺牲了情商换来的?我和姜肆之间问题那么多,他却偏偏只挑了“我想离婚”这一点,这让我公婆怎么想我?
正当我气得捂额头时,于一凡被小护士叫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到他桌子上的保温杯,立马从包里翻出来一支口红扔了进去。
毒死他算了,我心里咒骂了几句,心烦意乱的离开了医院。
我一个无业游民无处可去,便逛了一圈又回家了,正是午饭时分,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很诱人。
姜肆和他爸妈正坐在客厅里,不知道聊了什么,气氛挺低沉的,见我回来了,我婆婆才露出笑脸,“以宁回来了。”
我点点头,来到了婆婆身边坐下,刚坐下她就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对姜肆一顿输出,“姜肆,我和你爸今天也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以后你要是再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传绯闻,就不要说是我儿子!”
“爸,妈,这是……”我震惊的看了一眼公婆。
“以宁,我知道这段婚姻里你受了委屈,这几年姜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到处花天酒地,也就你能忍受他。”婆婆叹了一口气,“你再给他一次机会,我和你爸一起监督他。”
于一凡只是说了一句我想离婚,我公婆他们就这么紧张吗?
上一世我从来没有发觉他们这么看重过,喜欢我,而姜肆带着蔚蓝去姜家时,就已经是铁了心和我离婚的时候,他们怎么劝都没用了。
姜肆冷着脸坐在我对面,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他心里肯定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精心设计的。
哪怕我昨晚离婚协议书都拿了出来,他也不会改变想法。
“爸妈,你们别担心,姜肆那些绯闻其实大部分都是假的,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而已,我相信他。”我善解人意的说。
我公公这时也开口了,“以宁,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你理解信任姜肆,是一件好事,但是他这几年对你的态度,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不要对他太好了,有时候男人是很贱的。”
“对,你越对他好,他越是不屑一顾不懂珍惜,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我婆婆也赞同自己老公的观点。
公婆这样苦口婆心的教我御夫之道,我又感动又好笑。
只是姜肆已经彻底黑了脸。
“爸,妈,我知道的。”我乖巧的点点头。
这时刘娥走了过来,“夫人,饭菜好了。”
我婆婆看了一眼刘娥,夸了一句,“你做的菜很香。”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刘姨的厨艺很好的,我都吃胖了两斤,妈,以后您可以多尝尝刘姨的厨艺。”
“我过两天就回去了,哪有机会多尝尝?倒是你,太瘦了一点,确实可以再胖一些。”我婆婆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去了餐厅那边。
我很想告诉她,以后真有很多机会。
难得的一家人团聚吃个饭,姜肆却非常的冷漠,我陪着公婆说说笑笑,气氛还算融洽。
突然姜肆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看了一眼,随后视线就扫了过来,古怪的看着我。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也没管那么多。
直到吃完饭去午休,姜肆才房间找到我,他把一张照片给我看了一眼,“你放的?”
“沈以宁干的。”
于一凡发给姜肆的照片,还有一句指控。
保温杯里的口红正泡在茶水里,看起来非常违和。
我承认了,“对,谁让他去跟你爸妈打小报告?”
“沈以宁,你最近中邪了吗?”姜肆将手机收起来,眯了眯眼睛打量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以前的我,和他那群朋友几乎没有交集,玩不到一块去。
现在还会往于一凡保温杯里扔口红了!
“我没有中邪,我只是想开了。”我从容的解释,“姜肆,我已经为你付出了十年的青春和感情,既然你根本不会喜欢上我,不会给我任何回应,那我就过自己的生活,有错吗?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压抑自己勉强自己。”
“你觉得喜欢我十年很压抑很勉强,那为什么不早点放弃?”姜肆咄咄逼人,精致俊逸的眉眼里含着点点寒意。
“我想什么时候放弃就什么时候放弃!”我有点气愤了。
气氛一时间凝固,姜肆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觉得我很陌生。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后以姜肆的离开结束,我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心里也空荡荡的。
下午姜肆一离开,我后脚就跟着出了门,去了“遇见”。
每次我来的时候,蔚蓝都在,偏偏那一天我约了于一凡,蔚蓝就不在了,这真的很奇妙。
“沈姐,还是黑咖啡吗?”蔚蓝上班时总是扎着高马尾,很清爽的感觉,她对每一个客人的态度都很好,笑容甜美。
“不了,有没有甜一点的咖啡推荐?”我微微一笑问道。
“有啊,卡布奇诺和玛琪雅朵都不错,喝了会有甜蜜的感觉,就像恋爱一样。”蔚蓝轻快的向我介绍。
我思忖一下,点了一杯玛琪雅朵。
苏婉在张雪被拖进去后便转身回了卫生所。
她相信那男人肯定能弥补张雪上辈子守身如玉的遗憾。
卫生所内,她径直往里屋的病房走去。
掀开门口的布帘,一眼便看见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
眉眼不似醒着时那般锋利,棱角分明的五官仍然给人一股凌厉的压迫感,似沉睡的巨兽,安静但有力量。
上身的军装背心已经被脱掉,露出挺阔的身姿,线条分明的腹肌在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真是上天的宠儿,每一处都精致完美。
视线下移,触及男人狭窄腰线间紧扣的皮带时,苏婉大大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及时赶到,张雪应该没来得及做什么。
但还没等她平缓心情,床上的人身体明显异常起来。
男人皮肤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唇角紧紧绷着,脖颈处的青筋一根根骤起,似乎在抵抗什么,身体颤动得厉害。
视线下移,某处似乎也有越发蓬勃的趋势。
这是生理反应吧?
苏婉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感受这种反应,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绯红。
这状态,怎么这么像中了那种药啊?
眼看着床上的人身体颤动越发明显,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一滴滴滚落,不一会儿就将枕巾浸湿大半。
全身的肌肉线条像拉到十成的弓箭,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地暴射而出。
苏婉担忧的视线落在男人脸上,可千万别是中了那种药。
这么想着,她伸手覆上男人的额头,冰凉的掌心立刻被一股灼人的气息包围,甚至有些烫手,这体温恐怕得有40度了。
她立刻从空间里找出冰块和毛巾,一遍遍耐心地帮男人湿敷降温。
在持续冰敷下,男人的意识渐渐恢复。
但随之而来的是体内那股灼热的感受更加清晰。
他恍如置身一片热浪之中,额上青筋再次根根暴起,凌厉的肌肉线条绷得笔直,饶是定力坚定如金石,也无可抵挡那股随时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渴求。
身体里的血液仿若炙热沸腾的岩浆,在叫嚣,在冲撞,急切地想要觅得一处幽谷,狂泻倾出。
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前几晚梦里的女人。
苏婉就是在这个时刻闯入男人视线中。
对上男人凶猛如兽的目光,柔软的小手还没来得及从他额间撤下。
男人的视线锁住她,竟比她手心的温度更加烫人。
对视间,浓烈的冷松味裹挟着男人的体温袭来,苏婉身子一软,直接跌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好像是她主动依偎上前一样。
肌肤相触瞬间,灼热的体温传递过来,她雪瓷般的肌肤立刻镀上一层浅粉。
温香软玉,雪肌粉体,感受着胸膛处的柔软,男人身体绷得更加笔直。
苏婉只觉得身下的东西烫得硌人,喃喃解释道:“你被张雪下药了,她应该是想对你做点什么,不过……你……你要是愿意,我……我……”
她想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
她空间里有很多储备药,有一种治疗焦虑症的口服液就有静心凝神的作用。
但在体内那种酶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愈加酥软,连带着说话的气息也不稳,娇软的嗓音断断续续。
听在男人耳朵又是另一种勾引。
赵展图灼热的视线里,只剩下那张嫣红欲滴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那些将人理智焚烧全无的话。
梦里的画面再次浮现。
湿漉漉的小妖精缠在自己腰间,黑发如瀑,腰肢细软得如风中的柳枝,随风摇摆起伏。
肌肤莹白雪瓷,轻轻一捏便会留下点点痕迹。
现在梦里的人就在眼前。
而且对他说愿意……
男人刚刚恢复的意识又混乱起来,自控力顷刻间土崩瓦解。
炙热的大掌包裹上柔软无骨的小手,眼看事情就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苏婉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两瓶口服液喂给男人服下。
随后用力撑起身子,尽量远离男人身体。
再这么酥软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行为。
她可不想在这里就草率地把自己交出去。
片刻后,冷松味渐淡,男人体内的灼热褪去,但视线仍旧锁定在床边娇艳的小脸上。
两人目光相撞,苏婉酥软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雪肌粉体,像颗饱满多汁的蜜桃,眼眸里漾起一丝水汽,潋滟勾人。
男人闭了闭眼,挡住那勾魂夺魄的目光,疲惫沙哑的嗓音透着郑重,对她道:
“我会对你负责。”
那是一个男人最重最珍贵的承诺,但此刻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赵展图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着一个仅在梦里出现几次而现实一无所知的女人说出那样的承诺。
轻浮得好像他那些整天沾花惹草的大院发小,骗姑娘亲热时说的甜言蜜语。
我会娶你,我会对你负责。
然后姑娘便昏了头,任他们为所欲为。
最后发小们结婚了,每次聚会都在他面前讲述鸡飞狗跳的婚姻生活。
本来就觉得女人麻烦,再听听婚后女人的无理取闹,更是对婚姻敬而远之。
直到今晚,他心甘情愿地作出那句承诺——我会对你负责。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棂倾泻而入,在灰白的墙上投下两道暧昧的身影。
苏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卫生所病房了。
她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蓝色的床单凌乱褶皱,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厚实的被子被她白嫩修长的双腿夹在腿间。
转头轻嗅颈间的枕头,洗发香波的清香立刻充斥鼻尖。
她第一反应是安心。
因为太过灵敏的嗅觉,她无法忍受自己躺在充满奇怪气味的地方。还好这个地方是香香的。
想到昨晚的种种,一丝红晕爬上脸颊。
该死的特殊体质,导致她一闻到赵展图身上好闻的冷松味便全身发软。
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往他身上贴。
还好她借着最后那点力气给男人服下解药,不然昨晚……
想到可能的后果,苏婉脸颊一烫,心跳都快了几分。
摇摇头赶走脑海里的画面,她撑起身子打量起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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