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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而且唐奺自问,她虽然一直觉得这位表兄不错,确实也挺中意他的,但对方对她一直也只是温和有礼,从不逾越,也尚未发展出什么男女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心属于她了?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容璎承认心属于她,又如此下容璎的脸,非但容璎恨她入骨,连同平清王府怕是都要记上临安侯府一笔。…

免费试读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酒过几盏,气氛正佳,桃林下的小娘子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吃酒闲聊。

正值三月之春,春光灿漫,林间的桃花开得正艳,风来时桃花纷纷,舞姬在空地上翩翩起舞,美轮美奂。

彼时,一个身穿青绿齐胸襦裙的小娘子跪坐在一张案几边上,伸手使劲摇身边已经趴在案几上的醉鬼。

“唐奺!唐奺!”

“快醒醒,萧二郎来了!”

“萧二郎来了……”

耳边的叫唤声不绝,身体似乎也被大力地摇晃,唐奺觉得自己像一枝树枝,被大风摧残得仿佛都要折断了。

睁开眼时,一个点着桃花妆梳着双髻的女子映入她眼瞳中。

“唐奺,你终于醒了。”那女子松了一口气,嘴里开始叭叭,“你再不醒,萧二郎就要来了,到时被那容璎抢了先,岂不是让她将萧二郎给抢走了吗?”

这话说得,怎么像是正摩拳擦掌准备抢男人似的?

唐奺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这日光灼灼刺得她眼睛酸疼。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小娘子有点眼熟,有些迟疑地开口:“纪荷花?”

对方闻言,当场就气鼓起脸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唐奺,你若是再唤我纪荷花,休怪我不顾姐妹之情,你与恩断义绝!”

火气这么大?

“纪青莲?”

小傻子是真的纪青莲啊?!

可是…可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见到纪青莲了?

难道纪青莲也死了?

她记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还听说纪青莲新婚郎君一心只有他心爱的表妹贵妾,要追求真爱,扬言要休妻呢!

纪青莲重重地哼了一声,愤愤指责:“都叫你不要喝那么多,就算要喝酒壮胆,也不能让自己给喝傻了,现在好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唐奺的脑子一阵疼痛,脸色也苍白了几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疼痛,抬眼看向四周。

彼时正值桃花盛开之时,抬眼看去满世皆是桃花织成的风景,而她们跪坐在桃林下设的竹席上,身前摆着一张矮几,矮几上放着各类茶酒点心水果。

诸位小娘子穿着各色锦衣华服、头戴簪钗席地而坐,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赏花吃酒、喝茶闲聊,有的还剪了一支桃枝,簪在友人发髻之上。

有舞姬在矮几前的空地上翩翩起舞,风来时枝头摇曳,桃花落纷纷,将天地衬得如同仙境一般。

唐奺伸手按了按额头。

她想起来了,她如今是在平清王府的春日宴上。

眼前的一切才是现实,方才那些憋屈痛苦的事情,都是她醉酒之后做的一场梦。

梦中的她似她,但又不是她。

她似乎不能控制自己一般,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踏进深渊,短短十八载,演尽自己短暂憋屈的一生。

唐奺一想到这里,心里的憋屈和火气就一下子涌了上来。

在梦中,她家二姐竟然是个被掉了包的冒牌货,真千金重生归来临安侯府,还看上了她那日后会登上宰相之位的未婚夫萧衡,并且勾得萧衡对她倾心,非卿不娶,甚至未婚有了苟且。

为了遮掩丑事,临安侯府只得说她得了重病,由姐姐嫁过去,成全这桩姻缘。

于是真千金便带着她的嫁妆,风风光光地嫁给了萧衡。

抢男人也就罢了,能抢走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男人,她也不稀罕,可抢她的嫁妆,那是绝对不能忍的。

然而这还不是她梦中最悲惨的事情,最惨的是后来她那庶长姐过世,留下遗言要妹妹嫁过去帮她照顾孩子,她那偏心眼的父亲逼着她嫁了过去。

她堂堂侯府嫡女,竟然沦落到给庶姐夫做继室,一辈子低庶姐一头,这何等的讽刺可笑?

而她嫁过去之后郁郁寡欢,不到两年就领了盒饭,年纪轻轻丢了小命。

真的是岂有此理!

纪青莲见唐奺面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冷凝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令人火大的事情,几乎要咬牙切齿,也不敢招惹她。

她目光扫过四周,忽然见桃林的另一头有几位郎君往这边走来,眼前一亮,忍不住拽住唐奺的手臂:“你看,那边是不是萧二郎来了?”

“唐奺,萧二郎来了!”

又一次大力的摇晃将唐奺的思绪拉回,乍然听到‘萧二郎’这个称呼,险些忍不住要跳起来了。

“萧二郎在哪?!”

她要看看他怎么死!

有了她这样聪慧可爱、天上地下举世无双的未婚妻,他竟然还变心爱上别人,觉得她好欺负是不是?

今日平清王府的春日宴,为了给府上两位适龄郎君办的相亲宴,唐奺原本也不打算来的。

她早早地相中了一个郎君,那人正是她母族二表兄萧衡。

只是她听闻平清王府也请了萧衡前来,王府县主容璎也相中了萧衡,打算借这春日宴向萧衡送如意铃表心意。

平清王府不好惹,堂堂县主示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萧衡便是不愿也不敢拒了。

但若是他接了容璎的如意铃,便是接受了人家的心意,做人家的如意郎君。

唐奺得知此事之后,便改变主意来了这春日宴,打算在抢在容璎之前送上如意铃,先将这如意郎君截下来再说。

只是没想到萧衡还未至,她借酒壮胆多饮了几杯桃花酒竟然醉了过去,还做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梦。

一想到梦中的憋屈,唐奺都忍不住拳头都硬了。

真的是欺人太甚!

纪青莲皱眉:“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要杀人一样?

“难道是怕被容璎抢了先?”

“她要抢就抢了!”

纪青莲:“?!”

这不对啊,这还是她那一心爱慕萧二郎的小姐妹吗?

难不成她还真的想将萧二郎拱手相让?

纪青莲目露震惊:“你是不是喝傻了?”

“你才喝傻了。”唐奺压下心里的怒意,手指捏了捏挂在手腕上的如意铃,面露冷笑。

“我只是突然觉得天底下的好男儿多了去了,和人抢一个郎君委实没有意思,容璎若是喜欢,我让给她便是了。”

“我倒是想看看他萧衡敢不敢接容璎的如意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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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璎也没想到萧衡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她。

那张妆点的精致的脸一会红一会黑的,最后都有些泛青,她死死地捏着如意铃咬唇,尖锐地质问:“你心有所属,你倒是说说谁人你是所属?”

说着她便猛一下指向人群中坐着的唐奺,“是不是她?!”

容璎心中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理智全无:“你说,是不是她?!”

萧衡顺着容璎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见唐奺,冲着她温柔地一笑,似是在安抚她,而后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态度,和默认了没什么两样。

唐奺手一抖,当下脸色都变了,萧衡这老狗默认的模样到底是几个意思?

唐奺忍不住心头一慌,要说先前萧衡拒绝容璎,说心有所属,她还敬他是条汉子,连县主都敢拒绝,这头也实在是够铁的,心里都在怀疑那个梦是不是假的了。

可如今萧衡这一番作态,俨然是要将她一起拽入风浪之中,拉着她挡在前面应对容璎和平清王府的怒火。

如是他真心喜欢一个女子,但凡有点良心,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拖人家下水!

而且唐奺自问,她虽然一直觉得这位表兄不错,确实也挺中意他的,但对方对她一直也只是温和有礼,从不逾越,也尚未发展出什么男女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心属于她了?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容璎承认心属于她,又如此下容璎的脸,非但容璎恨她入骨,连同平清王府怕是都要记上临安侯府一笔。

唐奺也不是没有脑子,平日里与容璎争如何吵闹那都是私下小娘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但在这种场面上,她可不敢下容璎的脸,与容璎结下这夺夫之仇。

尤其是这容璎的母亲,堂堂平清王妃还坐在这上头呢。

萧衡的默认令容璎当场大怒,就要发作:“唐奺你这个贱……”

“阿璎。”主位上的平清王妃喊了容璎一声,将她就要脱口而出的话止了住。

容璎回过神来愣住,手中捏着如意铃,目光愤恨地盯着唐奺,恨不得冲上前来撕了唐奺的那张脸。

“既然他心有所属,何必强求,临安侯府唐五娘也是个好女郎,与他也是极为相配的。”

平清王妃有些头疼,面上有些冷冷,“今日这春日宴是为了你三兄四兄所办的,你莫要胡闹生事,还不快退下。”

平清王妃这话说得温和有宽容,但唐奺听了心头一跳,她知晓,若是她再不出声,认了萧衡心属之人是她,且不说得罪平清王府,但平清王妃与容璎肯定是得罪死了的。

唐奺忍不住高声道:“王妃说这话,五娘就不赞同了,萧二郎心属何人我尚且不知,怎么王妃便说萧二郎心属于我,这不是要坏了我的名声,要拦了我的姻缘吗?”

咦咦?

这话有点不对啊!

在场的人闻言皆是一惊,都齐齐转头看去,连同容璎都愣住了。

萧衡也猛地一下抬头看了过去,面上的表情微冷,他定定地看着唐奺,仿佛要在她面上看出破绽来。

平清王妃抬眼看了过来,也有些诧异:“哦?他心属之人不是你?”

“自然不是的。”唐奺的手心都是汗,“若是他心悦于我,我怎么不知?”

“而且今日可是王妃亲自办的春日宴,此宴为何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我与诸位小娘子一样,也是为此前来。”

今日平清王府的春日宴是为了给家中两位郎君相看的。

唐奺这意思,便是说她今日是为了平清王府这两位郎君而来。

平清王妃当真是惊了,也有些不信:“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为了我家这两个儿郎前来?”

到了这个时候,唐奺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了:“自然。”

平清王妃一笑,却问她:“那你是中意了我家哪个儿郎?说起来本王妃也是极其中意你的,你若是真的看中了哪一个,本王妃便做主应了这门亲事。”

唐奺闻言背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她不知平清王妃是真的喜欢她想要她做儿媳,还是不信她想要将她架在火上烤。

而且此时她若是不选一个,说是没看上,先是打了平清王府的脸,也是坐实了说谎之事,今日之后,怕是这满长安城都在传她唐五娘看不上平清王府的儿郎了。

容璎闻言顿时乐了:“就是,唐奺,我这两个兄长都是不错的郎君,你不是带着如意铃吗?你若是瞧中了哪个,便将如意铃赠予他好了。”

唐奺一顿,看向容璎:“县主便这样期待喊我嫂嫂?”

容璎闻言噎得差点被口水呛住,她与唐奺不对付已久,每逢见面都得呛几声,要是让她也喊唐奺嫂嫂,这不是矮了一头吗?

“谁要喊你嫂嫂,你……”说到这里,容璎又顿了下,又冷哼一声,“若是你当真有本事嫁入我家,我喊你就是了。”

只要唐奺不是嫁给萧衡就好,如此,萧衡这心悦之人都嫁作他人妇了,早晚都是她的人。

容璎心想,若此如此,她喊唐奺一句嫂嫂也不是不可以的。

“你疯了吧?”唐奺被这话惊得不轻,容璎怎么不跳起来反对了?

“你才疯了!”

容璎脸皮扭曲,头上的簪子上的流苏一阵乱晃,她正想发作,突然想到什么,忽然一笑,“怎么?我敢喊你嫂嫂,难不成你就不敢了?”

“也是,有我这么一个小姑子,就算是站在一起,也是压得你连头都抬不起来,你不敢也是情理之中。”

说罢她还微微抚了下鬓角,似乎要将自己最优美的姿态展示出来。

唐奺:“?!”

不是,姐妹你眼瞎了吗?

分明是我长得比你白比你美,衣品比你好,胸还比你大!

虽然她现在也是小不点,但是绝对没有容璎的平!

唐奺很想问她一句:你瞎了吗?

这容璎可能是在娘胎里的时候没长好,瞧瞧她的父母兄长哪个不是容色绝代之人,可偏生她尽挑父母不好的长,虽然也并没有长得丑,可是与唐奺一比委实是失了颜色的。

而且这容璎简直迷之自信,总是觉得自己貌美如仙,合该当选这长安城第一美人。

平清王妃也被惊到了,虽然她也想偏心自家女郎,也可不能瞎眼胡夸啊!

她轻咳了一声:“好了阿璎,勿要再胡闹了,唐五娘,我家这两个儿郎你到底是相中了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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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清王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唐奺心知她若是不选,这事情就过不去了。

可她难道真的要选随便选一个郎君?

唐奺心跳如鼓,心里是拔凉拔凉,觉得这一次自己真的要完了,但面上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事到如今,似乎只能硬着头皮选一个了。

她的目光落在容珀身上,见容珀正襟危坐,面上有些不正常的红,忍不住头皮发麻,赶紧移开眼。

她记得这位容四郎是有姻缘的,梦中有说过是参加容四郎的喜宴。

虽不知是娶了哪家小娘子,但她也不能无缘无故截走别人的姻缘,她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那是万万不能这么做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顿了顿,想到另一个人来——容家三郎容玦。

也就是容珀的三兄。

说起容玦,这可是长安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了,平日里逗猫遛狗,横行街市,当得鸡嫌狗厌之称,和容璎不愧是亲兄妹。

而且他仗着自己模样生得好,引得一众小娘子为他神魂颠倒。

但他这人的嘴又十分歹毒,每每凑上去的小娘子都被他那张嘴说得怀疑人生,觉得自己丢尽脸面,恨不得拿一根绳子将自己给吊死了。

久而久之,这长安城里的小娘子们对他是避之惟恐不及。

不过唐奺在梦中却看见这个长安城有名的纨绔将会替父领兵御敌,最终为了守护国门年纪轻轻战死沙场,据说连尸骨都没有带回来。

想到这里,唐奺心口一跳,心里隐隐地生出一些酸楚来。

这容玦与她都是倒霉鬼,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不过眼下,容玦却是她一个极好的一个选择。

别的暂且不说,光是他嘴毒拒了许多小娘子这点,她就很满意。

若是她说心悦于他,到时候他拒了她,那就算他们容家的郎君瞧不上她,平清王妃与容璎应该不会找她麻烦了吧?

想到这里,唐奺眉眼舒展,心头微松,面上慢慢地盈上一些笑意。

唐奺眉眼微微弯起,嘴角上还含着一些笑意,眼里像是溢满了星辰一般,她转头对平清王妃道:“回禀王妃,五娘心悦的那位郎君并不在这……”

不在这?

平清王府的两位郎君,容珀已经在这了,不在的不就是那容三郎容玦了!

这唐五娘竟然心悦那纨绔容玦?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几个小娘子们看向唐奺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她难道不知那人的嘴巴是有多毒吗?

平清王妃也愣住了:“五娘的意思是中意我家三郎?”

容玦什么德行,平清王妃也不是不知,只不过这个继子还有亲娘在呢,她也委实没有资格去管教他。

这位平清王妃百里氏已经是平清王第三任王妃了,原配为他生下长子之后过世,后来得了陛下赐婚,迎娶首阳长公主,生下了容玦不久之后又和离了,最后才娶了百里氏。

首阳长公主是陛下的亲姐姐,容玦有这样一个母亲在,还有一个做皇帝的亲舅舅,平清王妃这个继母哪里敢管人家。

“正是。”唐奺含羞带涩,面上似是还有些不好意思,娇羞柔弱,“五娘今日前来,便是为了容家三郎,欲想将如意铃赠予他,让他做五娘的如意郎君,可惜……”

可惜他竟然没来。

唐奺说到这里的时候竟然有些兴奋,整个人都要发光了。

可她话还未说完,便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容三郎来了!”

“是容三郎!”

“三郎君来了!”

唐奺:“?!”

唐奺整个人仿佛是被雷劈中了似的,都懵住了。

不会吧?

这么巧?

难不成真的是天要亡她咩?

她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去,却见一手持折扇的年轻郎君从桃林另一头走出,正往这边走来。

那年轻的郎君穿着一身丁香色暗花纹翻领窄袖长衫,腰束革带,头戴玉冠,身姿修长挺拔,似松柏修竹,五官更是清俊俊美,是世间上少有人能及。

尤其是生得一双修长的凤眼。

那一双凤目微敛时冷冽迫人,令人不敢直视,含笑时华光潋滟,宛若这春日的朝霞潋滟,水光绰绰,又似是这春日里漫漫无边际的桃花。

桃林山色,春光融融。

唐奺抬眼看去的时候,正好是对方也看了过来,那一瞬间,她便觉得自己陷入那一双潋滟的凤眸之中,被那双眼睛晃晕。

世人诚不欺我也,平清王府这个浪荡子果然勾人得很。

唐奺屏住呼吸,死死地握着手指,一时间脑子有些空白。

“诸位怎么这样看我?这是在说什么呢?”容玦笑了笑,仿佛满世桃花皆失色,天地间唯有他一人。

在场的小娘子们皆忍不住红了脸,一双眼睛仿佛都移不开了。

唐奺都觉得自己心跳都急促了许多,不得不说,这人容色实在是太令人侧目了。

不过下一瞬,他将握在手中折扇展开,轻轻地扇了扇,那折扇上绘制的是婀娜多姿身穿清凉的舞姬,纤腰款款掌中轻,美人回眸含笑,缠绵婉转。

折扇出现这一时间,那绝世郎君的风姿瞬间荡然无存,瞧着他是既风流又浪荡,俨然一纨绔子弟,当真是一点世家郎君的矜贵端庄都没有。

不过这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依旧是闲适淡然,一派从容安适。

一众小娘子仿若是被踹了一闷脚似的,纷纷清醒过来,顿时觉得胸闷气急,面上的表情都有些难看。

这容三郎虽然生得好,但挡不住他风流浪荡从来不干正事啊,而且这人还嘴毒如刀,刀刀戳人痛处。

唐奺有些僵硬地将目光移开。

兄台,你这样实在是有点伤眼睛啊!

有好事者忍不住开口道:“三郎君,你来得正好,有人说心悦于你,要赠你如意铃,叫你做她的如意郎君呢!”

“正是正是。”

“三郎君真的是好福气啊。”

“还有这等好事?”容玦轻轻地哟了一声,眼底的笑意似春光潋滟晕开,仿若颠倒众生,“是哪家小娘子,眼神这么好?”

是谁?

眼神这么好,在万花丛中相中了他这根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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