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到我家以后,我爸妈前所未有的热情,给薄暮渊端水果泡茶,脸上都是笑容,他们夫妻几十年的感情,差点被毁了,偏偏那件事还不能我爸亲自去查,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薄暮渊算是帮了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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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没几天,我便出院了。
在医院着实无聊,加上我的恢复情况不错,便提前办理了出院。
小李接着我回到了枫洲苑后,佣人阿姨替我做了一顿丰盛的中饭,我吃得打了个饱嗝,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突然,齐舟阳打了个电话过来,“许姐,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我去医院他们说你已经出院了!”
“小齐,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我有些意外,因为我也没发过朋友圈之类的。
齐舟阳沉默了几秒,才告诉我,“蔚蓝今早告诉我的。”
我受伤的事情,蔚蓝告诉齐舟阳干什么?联想起之前她说齐舟阳对我不一样,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她的用意,难不成想要我和齐舟阳暧昧下去?
就在这时,薄暮渊的电话也打了进来,我敷衍了齐舟阳两句后,接了他的电话。
他是来质问我的,“你出院为什么不告知我?”
“你去医院了?”我问。
“不然呢?”薄暮渊听起来很恼火,“浪费我的时间!”
我恍然大悟,蔚蓝是知道薄暮渊今早要去医院,所以才告诉齐舟阳我住院的事,这样他们就能碰上了,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提前出了院。
我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蔚蓝,还开始玩小心机了。
薄暮渊已经挂了电话,我也没回电过去。
冬天昼短夜长,下午五点半不到,天空已经阴沉沉,我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才起来,裹上一件外套后,一个人走到了外面的雪人面前。
雪人已经有些变了形,因为这些天时不时下大雪,它已经臃肿到有点失去了身材。
“夫人,外面太冷了,进去暖和些。”佣人体贴地提醒我。
“没事,我穿得挺厚。”我笑着对她说道,“去做饭吧,我不饿,你随便做点。”
“是。”
等佣人进去后,我退后两步,看着眼前那座宛若城堡的别墅,以前我觉得这是我和薄暮渊的爱巢,现在发现它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我心甘情愿地在里面困了五年。
这五年来,我无所事事,除了想薄暮渊等薄暮渊,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事情。
邓晶儿尚且还有泡靓仔的爱好,李悠之前也一直为当歌星而努力,欧阳甜则是拼事业,只有我,放弃了薄暮渊后变得精神极度空虚,闲得发芽。
或许,离婚后我应该计划一下,自己该做些什么,是继续所谓的音乐梦,还是回我家公司去历练?
总之,不会再回裴氏当什么私人秘书。
我过于出神,连薄暮渊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我都不知道。
“唉。”我深深地叹息一声,转身准备回去,余光瞥到薄暮渊的身影时,当即吓得惊呼一声,使劲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薄暮渊你是鬼吗?!”
“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心虚?”薄暮渊双手插在风衣口袋,脖子上有一条针织黑白格子的围巾,不像买的,倒像是手工品。
很衬他。
我没回答他,而是指着那条围巾,“很好看,蔚蓝织的吗?”
这条围巾我上一世也见过,但是出现的时间晚很多,于一凡告诉我,那是蔚蓝亲手替薄暮渊织的。
薄暮渊把这条围巾视若珍宝,仿佛那是世上最昂贵的奢侈品。
他挑挑眉,似乎默认了,等我继续说。
“看起来很暖和,借我戴戴?”我二话不说,抬手就去摘他的围巾,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微微弯腰,配合着我的举动。
他一弯腰,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很近,我放慢手上的动作,凝视着他的脸,真的难以想象我爱这张脸爱了十年,而且现在真的要放下了。
薄暮渊看着我的眼神也逐渐变味,似乎带着一丝探究,他问,“还戴不戴?”
我这才加快了速度,一把把围巾扯下来,然后胡乱地围在自己脖子上,可能是因为爱的魔法,这条围巾确实很暖和。
“蔚蓝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我用下巴蹭了蹭围巾,故意说,“好不容易她对你的态度缓和了一点,可别功亏一篑。”
“她没那么小气。”薄暮渊却回答得轻巧,仿佛他心目中的蔚蓝,是最信任他最理解他的女人。
我幽幽叹气,真想现在就把录音放给薄暮渊听一听,再告诉他,今早齐舟阳也去了一趟医院看望我,正是蔚蓝透露的消息。
可是临近离婚,我没必要这么做,只会拖延离婚的时间,录音的效果也达不到最佳。
脖子上的围巾似乎正在慢慢冒出尖刺,扎得我很不舒服,我取下来还给薄暮渊,“谢谢,戴够了。”
说完我转身回去,薄暮渊拎着围巾随后。
不同于外面的天寒地冻,家里十分的温暖,光脚踩在地上都不会冷,我脱下外套扔在一边,薄暮渊也同样如此。
“离婚协议书带来了吗?”我坐在沙发上,捧着热茶,眼睛淡淡地看着对面的薄暮渊。
“没有。”薄暮渊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还没弄好?”我有些郁闷,“我一分钱不要,财产不用分,不应该很简单么?”
薄暮渊皱眉,“你就那么急着离婚?”
这话好熟悉!
上一世我也激动地质问过薄暮渊这句话,得到的回答是他要给蔚蓝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不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有些晃然,像是两世某些画面重叠了,连身份也做了交换。
“不离婚干什么呢?”我回神,心中那点波澜平静了下来,“我们做了五年的名义夫妻,还不够吗?现在你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我也开始愿意放下过去,不好么?”
“薄暮渊,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在迟疑什么?真的是舍不得我家那点利益吗?”
我的质问,让薄暮渊神情大变,我看到他的手正缓缓握紧,手背上的青筋也因为用力而凸显。
我心中某个猜测越来越强烈,迫使着我继续开口,“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沈汐月!”薄暮渊的声音饱含不耐,“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就这么改不掉吗?”
我哑然,心中渐渐升起的浪潮,瞬间被拍死在沙滩上,好像自己真的想多了,十年都没完成的事,怎么可能重生几个月就做到?
“抱歉,我还以为你是喜欢上了我,所以拖着不离婚,看来不是。”我很坦然地笑道,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薄暮渊冷着脸,看不出其他情绪,只是坐在我对面抽烟。
我被呛得咳嗽起来,他见状起身去了外面。
这一点薄暮渊还是很绅士的。
过了一分钟左右,我透过落地窗看到薄暮渊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离去。
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邓晶儿的电话。
“月月,来吃饭!”她神秘兮兮地说,“有一个你想不到的人也在哦。”
“谁?”我问。
“不告诉你,你快点过来,定位都发你了,你不来我就去你家接啊!”邓晶儿兴冲冲地说完以后,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确实是吃晚饭的时候,于是交代了一下佣人不在家吃了以后,便驾车出门了。
到了目的地以后,我推开了包厢的门,没想到欧阳甜和李悠也在,而正对门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男人,三十出头,浓眉大眼,非常标准的东方型帅哥。
他不是别人,正是邓晶儿的亲哥哥,邓毅扬。
见到我,邓毅扬先是一愣,随即眼神柔和了几分,“小意,好久不见了。”
“毅扬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压下心底的细微尴尬,露出大方的笑容,然后走到邓晶儿身边坐下。
“下午刚到,晶儿就非要为我接风洗尘,便出来吃顿饭。”邓毅扬的声音很沉稳,和邓晶儿的气质截然相反。
邓晶儿的姐姐邓星儿也在,她笑道,“晶儿请客,你出钱。”
邓毅扬唇角微微勾起,“都一样。”
我和欧阳甜是独生女,李悠有个弟弟,只有邓晶儿最幸福,上头一个哥哥姐姐,都疼她极了。
她笑得比花儿还灿烂,“我哥大方着,差这顿饭钱么?”
我低头一边喝水,一边假装玩手机,实际上是发信息给邓晶儿:你故意的吧?
邓晶儿:我哥还是单身,对你念念不忘,我一跟他透露你很可能要离婚了,他立马把工作转移回了国内,感动不?
我醉了:我还没离婚啊!而且我离了婚也是二婚,你怎么给你哥挖坑?
邓晶儿:怕啥啊?二婚怎么了?我哥都三十三了,老光棍一个,有啥资格挑你?
我还想继续回,却听到邓毅扬问我,“小意,你怎么这么瘦了?”
单相思十年,守活寡五年,郁郁寡欢能不瘦吗?
“可能是我吃得比较少,正在增肥中,”我答道,“我还准备去撸铁。”
“正好,我这几年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你要是准备健身,可以找我当私人教练。”邓毅扬开了个玩笑,“友情价可以打八折。”
邓晶儿一听,立马冲我挤眉弄眼,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我只能点点头,“好。”
这顿饭吃得我有点窘,尤其是邓毅扬时不时会望向我,眼神就跟曾经一样,直接坦荡。
在我和薄暮渊结婚之前,邓毅扬是我的头号追求者,我和他是通过邓晶儿认识的,哪怕他知道我那时候正迷恋着薄暮渊,也依旧不死心,铆足了劲讨我欢心。
可是感情这种事无法勉强,就好像薄暮渊抗拒我一样,我也抗拒邓毅扬。
那时候其他追我的人,只要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薄暮渊,他们就会知难而退,可是邓毅扬就像一头倔牛,死活不肯放弃。
直到我大学毕业,和薄暮渊结婚,他托邓晶儿带了一份结婚礼金,然后就去了国外分公司。
我真的觉得有点丢脸,当初自己为了薄暮渊,一再拒绝邓毅扬,结果现在再见面,我和薄暮渊快离婚了。
吃完饭,邓毅扬去结了账,邓晶儿趁机赶紧撺掇我,“月月,你考虑考虑我哥嘛,反正你打算离婚了,尝试过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后,也试试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啊!”
“问题是我对你哥……思想真的很纯洁!”我对邓晶儿这个执着的月老,感到很无奈。
“又不着急,他都等了五年了,还怕多等个一年半载么?”邓晶儿一副豪迈的语气,仿佛他哥有不死之身,时间一大把。
不远处,邓星儿也在笑眯眯地看着我,她是知道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的。
我赶紧躲开那道视线,谁知欧阳甜和李悠又围住了我,“对啊,月月,我觉得晶儿的哥哥很不错,长得也帅!”
“当初他追你那劲头,我想起来都觉得佩服!”
我被她们几个叽叽喳喳地围攻,一个头两个大,场面像极了被逼婚。
多亏了邓毅扬结完账过来了,邓晶儿她们才止住了嘴,他笑容温煦,“可以了,我们下去吧。”
说完,邓毅扬拎起手中的食盒,对我说,“小意,刚才我看你很喜欢吃那盘银丝虾饺,所以我让酒店的人打包了一份,晚上当夜宵吃吧。”
邓晶儿都快笑死了,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我真怕她看戏都看不过来。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往里面一看,顿时怔住。
薄暮渊和于一凡陆玺诚傅杰三人,中间夹杂着一个蔚蓝,看起来真是众星捧月一般的画面。
蔚蓝本来脸上带着笑容,看到我以后,立马局促起来,“许姐。”
她和薄暮渊站在最中间,于一凡站在她的左侧,陆玺诚和傅杰站在右侧靠后的位置。
谁都能看出来,她和薄暮渊之间的距离最小,几乎是贴着胳膊。
薄暮渊的视线,却迅速落在了邓毅扬身上,他也认识。
“小意,她是谁?”邓毅扬察觉到了不对劲,轻声问。
“蔚蓝,也是a大音乐系的,算是我的学妹吧。”我淡声答道,随后又接过邓毅扬的食盒,“谢谢毅扬哥,我回去会好好吃完的。”
薄暮渊几人已经走出了电梯,我第一个迈进去,无视掉他有些阴郁的脸,对邓毅扬他们甜甜地叫道,“毅扬哥,晶儿,你们还不快点进来?我请你们去唱歌吧,回家好无聊。”
邓晶儿知道我是故意的,她瞥了一眼蔚蓝和薄暮渊,“对啊,我们嗨皮去,回到家又没人,某些人都被外头的小狐狸勾走了呢,剩咱独守空闺有什么意思,走走走,出发!”
蔚蓝的小脸一片窘色,视线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说真的,她当面所表现出来的单纯不知所措,和她实际上做出的事情,简直是天差地别。
薄暮渊瞥见她的尴尬后,不知道是为了给我添堵,还是发自真心地心疼,竟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搂住了她的肩膀,无声地撑腰。
“薄暮渊!”邓毅扬的声音骤然不悦。
“毅扬哥,你好像比以前更帅了!”我打断了邓毅扬的话,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大声地夸赞他。
站在电梯最前面的李悠,使劲戳着关门键,在薄暮渊的死亡凝视之下,电梯门将我们隔开。
不就是添堵吗?我最会了。
电梯门一关上,我便松开了邓毅扬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刚才借你的胳膊用了一下。”
邓星儿开口了,“对不起什么,他心里恐怕都乐开了花吧?”
邓晶儿咧着一张大嘴笑开了花,两姐妹对视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确实,我十二分乐意。”邓毅扬的语气半是认真半是调侃,“以后这种好事承包给我算了。”
“毅扬哥越来越幽默了。”我只能无奈地回答。
邓毅扬笑笑不说话,电梯门开了以后,我们一行人离开了酒店,奔向附近的一家ktv。
说唱就唱,唱得响亮,我把一肚子郁闷烦躁,全发泄在了歌声里,虽然我学的是器乐,但我声音条件也很不错,唱功不说非常好,起码也是较好。
欧阳甜说她之前带员工在这里做过团建娱乐,办了卡,还存了两箱酒,便叫了一箱进来喝。
“来,月月你跟我哥唱这首!”邓晶儿突然把麦克风塞给了邓毅扬,然后对我说道。
我一看屏幕,《今天你要嫁给我》。
“呃……好。”我喝了点酒,也就没顾及那么多。
唱到一半我突然发现邓晶儿正拿着我的手机接电话,听不清她说了什么,简单两句就挂了。
不同于我的随意,邓毅扬的男声部分没有技巧,全是感情,他偶尔会看我,眼神很明亮很生动。
我只能假装没看见。
好不容易这首歌唱完了,邓晶儿把手机塞给我,附在我耳边说,“薄暮渊刚才打了电话过来,我接了,说你正在和我哥情歌对唱,没时间接电话。”
“……”我服,这丫头是真的怕我太闲了,专给我找事做。
果然,没过几分钟,薄暮渊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不知道能和他说什么,干脆直接挂了电话。
为了清净,我把手机关机,然后继续吃喝玩乐,直到深夜十二点才带着醉意回了家。
小李很负责地扶着我进了客厅后,才放心地回去,我有些头重脚轻地往楼上走去,一推开卧室的门,一股烟味呛得我咳嗽了起来。
通往阳台的门是打开的,冷风裹挟着烟味飘进房间里,薄暮渊正站在阳台上,背对着房间。
“你怎么在我房间抽烟?”我走过去把窗户也打开,有些不高兴地问。
薄暮渊转身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我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要为了今天我和邓毅扬在一起吃饭唱歌的事质问我的话,我觉得他没资格,他不也和蔚蓝在一起吗?
既然他喜欢在那里抽烟,那就随他,我自个儿收拾了睡裙,去了浴室洗澡。
一身的酒味太难受了,偏偏我又没有醉到已经不省人事的地步,不洗澡就睡不着。
为了速战速决,我没有泡在浴缸里,而是在直接在莲蓬头下冲洗了一番,随意擦干身体后,裹上睡裙,准备回去睡觉。
薄暮渊还在阳台上,正在接电话,听到我回来的脚步声,他挂了电话。
我对他视而不见,直接上床就睡。
“怎么不是邓毅扬送你回来?”薄暮渊不知何时来到了床边,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怎么你没有在蔚蓝那里睡?”我闭着眼睛不睁开,嘴里头反问。
静默了几秒钟后,他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我没有在她那里睡过。”
这下我倒是睁开了眼睛,薄暮渊正垂眸看着我,那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对我总是冷冰冰,曾经邓晶儿她们还为此研究过,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薄暮渊那双眼睛看什么都深情,除了沈汐月。
我发自内心地惊讶,“为什么?她还没有接受你吗?据我所知她已经和齐舟阳分了手,又主动求你帮各种忙,愿意跟你出去吃饭见朋友,结果你还没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薄暮渊脸色微变。
“不过我能理解,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又想通了,“你得尊重人家,我懂的。”
薄暮渊脸一黑,“你懂个屁,自以为是。”
我不是自以为是,是薄暮渊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但是那是他和蔚蓝之间的故事,我以上帝视角看过一遍剧情,又不想过多剧透。
我翻了个身,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说,“薄暮渊,我跟你说过,你现在不跟我离婚,总有一天会恨不得我立刻马上消失在你的世界,那时候我指不定又不愿意离了,要分你一大笔钱,气死你。”
下一秒,我感觉有气息在鼻尖撩拨,睁开眼后发现薄暮渊已经坐在床边,俯身凑近了我,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让我们的呼吸交融。
他的眼神里没有生气也没有冰冷,反而是有种让人沉溺的笑意,“真的吗?”
“当……”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唇就已经被堵上了。
我本来就喝了酒有点没力气,一抬手想推开他,就反被禁锢住,动弹不了。
薄暮渊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派,只要感觉到我想反抗,他就会更起劲,绝对性的压制。
我被吻得有点头晕脑胀,当薄暮渊松开我以后,我找回点意识,立马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还是由于没力气,所以这个耳光软趴趴的很不给力。
“没吃饱?”薄暮渊竟然觉得好笑。
“薄暮渊你精虫上脑的话就去找蔚蓝,别来祸害我行不行?”我真的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我不想刚从感情中抽身,又逐渐陷入肉欲的泥泞中。
这种事遇上高手的话,是很容易上瘾的。
薄暮渊就是那样的高手,而我拒绝当他的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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