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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蔚蓝见我不再搭理她,她起身,双手垂在前面握着手提包,温顺乖巧的姿势,“沈姐,薄姜煦说你离婚不要他一分钱,你……还是别这么傻,十年的青春,总要得到一点补偿,女人最珍贵的就是青春了。”说完她转身离去。我真是要被气死了,小三还来劝即将离婚的原配不要净身出户,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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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凡只是挑了挑眉头,然后嘱咐道,“那在二婚之前好好注意安全,别真把头给打傻了。”

我嘀咕了一声“要你管”,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

一个小护士前来匆匆叫走了于一凡,等他走了,邓晶儿又返了回来,她应该捋清了不少,十分兴奋,“意意,你真的是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了?!”

“没有,该离婚还是离婚。”我已经心如止水了,淡淡道,“薄姜煦已经把我们要离婚的事告诉了于一凡他们,还有那个蔚蓝。”

邓晶儿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啊?”

纵使她纵横情场多年,算是爱情上的个中高手,也一时被我和薄姜煦的反复无常弄懵了。

一个一反常态出手相助,一个刚才还心怀愧疚与她商量该怎么办,这不是要破镜重圆的预兆吗?

不过邓晶儿就是邓晶儿,她懵了几秒后,竟然更兴奋了,“对!该离还得离!女人不能那么卑微,他可虐了你十年,不能示点好你就原谅他了,离了以后让他追妻火葬场吧!”

我哭笑不得,邓晶儿真逗,我和薄姜煦一旦离婚,非但不会出现追妻火葬场的情节,还会迎来他与蔚蓝结婚生子修成正果的局面。

蔚蓝的存在,依然是促使薄姜煦答应和我离婚的重要因素。

“行了行了,你这脑洞真大,快给我去买吃的,我要吃食堂的茄子肉末,还挺好吃。”我笑着催促邓晶儿。

“五星级大酒店的饭菜不要,非要吃食堂的茄子肉末,唉,你呀!”邓晶儿口头上嫌我不懂享福,身体却很诚实地赶去食堂了,现在正是饭点,还得排队呢!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人,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失落。

我起床,走到窗口凝视着楼下的雪地,医院有人在布置元旦装饰,看起来氛围不错。

明天就是元旦了,可是我得在医院度过,实惨。

正当我愣神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以为邓晶儿这么快就回来了,便开口道,“明天元旦有安排吗?没安排来陪我过怎么样?”

身后没有回答,我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到的却是一脸局促的蔚蓝。

她化了淡妆,显得很精致,本就漂亮的脸上挂着微微的愧疚,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波点长款羽绒服,腰部有收紧,衣领那里是甜美的蝴蝶结领,光腿神器下穿着一双白色的中筒靴,我能一眼看穿她现在的衣服,比以前更有质感,应该贵了不少,但依旧是我认不出的牌子。

今天的她,似乎成熟稳重了一些。

“沈姐,你好些了吗?”蔚蓝轻声问。

“你说呢?”我冷淡地看着她,经过我被绑架的事,我对她的印象一落千丈。

说完,我便回到了床上拿起手机玩,并不想理她。

蔚蓝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坐下,眼睛不敢直视我,却又忍不住瞄我,我皱着眉头收起手机问,“有事吗?”

“没事,就是担心你的身体。”蔚蓝咬了咬唇,依旧轻轻回答。

“巴不得我死的人,为什么担心我的身体?”我故作惊讶地反问。

蔚蓝的小脸顿时失了血色,显得苍白起来,她使劲摇头,“没有,沈姐,我没有巴不得你死!”

我冷声道,“是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码头仓库时,你明明听到了我的呼救,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跑去跟薄姜煦他们说,我不在那边?后来薄姜煦他们找过来了,连何康手机铃声都能听到,而我那么声嘶力竭的呼救,你却听不到?”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蔚蓝脸色十分难堪,她嗫嚅道,“沈姐,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应该也比较熟悉我,不是吗?我只是那时候没听见,我可能是有些耳背。”

“学声乐的人耳背?!”我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羞辱了,“蔚蓝,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那晚薄姜煦应该和你说了,我和他马上就要离婚了的事,你急什么?”

蔚蓝被我戳穿了心中的阴暗面,她似乎也无法接受自己做过那样可怕的事,她哭了起来,“沈姐,对不起,我最近可能是疯了,我、我好像喜欢上了裴总!”

我本来还有一堆话要怼,这一霎都堵在了嗓子口,说不出来。

蔚蓝哽咽着,“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他动心,可他总是很强势地介入我的生活,不知不觉,我竟然习惯了他的存在,我开始自卑,我配不上他,我更比不上你,所以才会突然鬼迷心窍,做出那种事,沈姐,对不起,你不要告诉薄姜煦好不好?”

一告诉薄姜煦,他可能接受不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变得那么善妒和狠毒。

我觉得很可笑,“蔚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习惯了他的存在,还是喜欢上了他为你一掷千金的大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我懂,我看你现在穿的衣服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爸的手术,你家拆迁的房子,都是薄姜煦解决的,你习惯的是这种金钱权利带来的便捷吧?”

“不是!”蔚蓝激动了起来,她似乎无法容忍我玷污她的感情,她红着眼睛,“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单单为了钱,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他那个人啊!”

“还有,沈姐,并不是薄姜煦让我心里种下了物质的种子,而是你。”蔚蓝又说道,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悲哀,又有些坚定。

“是你让我见识到了真正富裕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之前穿的那些衣服,饰品,我都查过,很贵,还有你借我租婚纱的钱,那么轻易地借给我这个不熟的人,还不着急我还,还有齐舟阳跟我说过的你的车,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曾经并不了解也从未渴望过的。”

我确实震惊,事到临头,还是我促使了蔚蓝拜倒在薄姜煦的西装裤下?

是我用金钱的力量扭曲了一个纯洁女孩的灵魂?

好吧,我可能真有点炫耀的意思,上一世蔚蓝的出现让我家破人亡,这一世我可以成全她和薄姜煦,但心理上总有点不平衡,故意做了一些小心机的事情。

“你可以走了。”我懒得再和蔚蓝多说。

蔚蓝见我不再搭理她,她起身,双手垂在前面握着手提包,温顺乖巧的姿势,“沈姐,薄姜煦说你离婚不要他一分钱,你……还是别这么傻,十年的青春,总要得到一点补偿,女人最珍贵的就是青春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我真是要被气死了,小三还来劝即将离婚的原配不要净身出户,难不成她觉得自己很善良?

还有,她竟然知道我此爱了薄姜煦十年!

她肯定有些得意,又有些同情,我一厢情愿付出了十年,还不如她出现短短几个月,这么一对比,她也知道薄姜煦对她有多好。

薄姜煦和她说的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正不是第一次变成笑话,多被蔚蓝嘲笑一番又怎么样?

沉不住气,就会闹得很难看,我忍到离了婚就去来一场环球旅行,时间总会抚平人心。

“茄子肉末来喽!”邓晶儿拎着打来的饭菜,兴冲冲地回来了,发现我脸色不对劲以后,她眉头一皱,“怎么了?小脸都要垮下来了。”

我挤出笑容,“给你听个东西。”

说着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刚才的录音。

邓晶儿听完后,已经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气得脸都红了,嘴里骂着,“妈的那个小碧池,心那么毒,居然想害死你?不行,我要追上去给她两个大耳巴子,气死我了!”

“晶儿,别去了。”我摇摇头,“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怎么追?”

“她不也是a大音乐系的吗?我去拉横幅,雇人用喇叭守在那里骂她,不把她骂到退学,都算我邓晶儿没本事!”邓晶儿愤怒地说。

“我和薄姜煦马上就离婚了,还找蔚蓝干什么?”我幽幽道,“等我离了婚再说,报仇的事要挑一个黄道吉日。”

邓晶儿一愣,“意意你怎么还搞迷信?”

随后她又问,“什么才叫黄道吉日?”

我笑道,“比如他们要结婚的时候,当做贺礼就挺好。”

这个主意,顿时让邓晶儿眼睛一亮,她竖起大拇指,“对,这玩意单独给薄姜煦听都不行,他万一鬼迷心窍,反过来袒护碧池蓝天,那适得其反,不如选个时间地点,给大家都听听,看碧池蓝还好意思见人吗?”

“嗯,薄姜煦为了她愿意和我离婚,那就说明他们结婚的几率很大,不要急。”我反过来还要安慰邓晶儿。

吃过饭,天色渐晚,我让邓晶儿早些回去了。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静悄悄,只有外面时不时传来护士们匆忙的脚步声。

我躺在床上默默地刷着朋友圈,一堆等待着跨年的人刷屏了,看起来很幸福。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直到零点被烟花声惊醒。

a市的围水广场每年元旦和春节,都会统一安排烟花跨年,很盛大绚烂,是沈多小情侣一起跨年的好去处,以前我也想要薄姜煦陪我去,但是从来没有如愿过。

被惊醒后,我没了睡意,心中有种预感催促着我打开了蔚蓝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果然是围水广场的烟花,还有一张自拍,她灿烂的笑脸后面,有一个男人露出的半张脸,是陆玺诚。

这个时间这个场合,既然陆玺诚在,那薄姜煦十有八九也在,只是蔚蓝不好直接拍到他,所以拍下陆玺诚,当个见证吧。

薄姜煦还没离婚,蔚蓝就不算光明正大。

我像福尔摩斯一样,指尖按着那张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试图在背景里再找找薄姜煦的影子,突然,有人出现在门口。

“睡不着?”是于一凡。

“睡醒了。”我把手机收起来,“于医生夜班?”

“嗯,去楼顶看烟花吗?”他又问。

我本来不想去,可是当下很无聊,便起床找了外套穿上,“走。”

我和于一凡穿过长长的走廊,在经过护士站时,一个小护士惊讶地问,“咦,于医生你和葛医生调班了啊?”

我一愣,扭头看着于一凡。

他答道,“嗯,老葛得了重感冒。”

原来如此,我继续跟在他身后,从楼梯间来到了住院部顶楼的天台,冷空气瞬间席卷全身,我打了个冷战,远处夜空中不断绽放着漂亮的烟花,为我驱散了一丝寒意。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妈给我发来一笔转账五万二,还附加了一句:乖女儿元旦快乐!

我心头那些阴霾,被我妈的瞬间击碎,我开心地收款,给她回了个爱心:老妈老爸元旦快乐!

“薄姜煦发的信息?”于一凡见我笑得那么开心,冷不丁问。

“你觉得可能吗?”我收起手机,深吸一口冷空气,简直透心凉,“我妈给我发了大红包,我高兴。”

于一凡摘下口罩放进口袋里,俊秀清冷的容颜上,有点点笑意,“看不出你还很爱财。”

我答道,“谁不爱财?”

他点点头,话题又跳开,“对了,蔚重山昨天做完了手术,很顺利,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出院。”

如果说以前提起蔚蓝一家人,我是好奇,那么现在提起他们我觉得厌烦,想起刚才蔚蓝发的那张照片,是知道我看得到吧?

“不关我事,你应该去跟薄姜煦报喜,他那么尽心尽力。”我淡淡地说。

“他那边有蔚蓝去说,轮不到我。”于一凡呼了一口气,突然走向了天台一个角落,再回来时已经抱着一捆仙女棒,“玩吗?”

“哪来的??”我感到惊讶。

“医院每年元旦都会放上一些烟花棒在天台,夜班的人可以上来放一放,当做庆元旦。”于一凡从兜里拿出一个火机,邀请我,“一起吧。”

我好久没玩过仙女棒了,接过于一凡递过来的两根仙女棒后,他一只手护着火机防风,一只手替我点燃。

随着“滋滋滋”的声音响起,像破碎的电光一样绽放的光芒,很美丽,于一凡伸过来一根仙女棒,在上面点燃,两人像个三岁小孩似的挥舞起来。

如果我知道此时此刻,薄姜煦就在出口处看着我们,那我绝不会做出用仙女棒沈愿,大喊“薄姜煦去死吧”这种话。

当然这是后话。

等我和于一凡把仙女棒挥霍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很尽兴,开开心心地跟他道了谢,然后回病房去睡觉,我本来就是头部受伤,可得多睡睡。


元旦过后没几天,我便出院了。

在医院着实无聊,加上我的恢复情况不错,便提前办理了出院。

小李接着我回到了枫洲苑后,佣人阿姨替我做了一顿丰盛的中饭,我吃得打了个饱嗝,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突然,齐舟阳打了个电话过来,“沈姐,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我去医院他们说你已经出院了!”

“小齐,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我有些意外,因为我也没发过朋友圈之类的。

齐舟阳沉默了几秒,才告诉我,“蔚蓝今早告诉我的。”

我受伤的事情,蔚蓝告诉齐舟阳干什么?联想起之前她说齐舟阳对我不一样,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她的用意,难不成想要我和齐舟阳暧昧下去?

就在这时,薄姜煦的电话也打了进来,我敷衍了齐舟阳两句后,接了他的电话。

他是来质问我的,“你出院为什么不告知我?”

“你去医院了?”我问。

“不然呢?”薄姜煦听起来很恼火,“浪费我的时间!”

我恍然大悟,蔚蓝是知道薄姜煦今早要去医院,所以才告诉齐舟阳我住院的事,这样他们就能碰上了,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提前出了院。

我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蔚蓝,还开始玩小心机了。

薄姜煦已经挂了电话,我也没回电过去。

冬天昼短夜长,下午五点半不到,天空已经阴沉沉,我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才起来,裹上一件外套后,一个人走到了外面的雪人面前。

雪人已经有些变了形,因为这些天时不时下大雪,它已经臃肿到有点失去了身材。

“夫人,外面太冷了,进去暖和些。”佣人体贴地提醒我。

“没事,我穿得挺厚。”我笑着对她说道,“去做饭吧,我不饿,你随便做点。”

“是。”

等佣人进去后,我退后两步,看着眼前那座宛若城堡的别墅,以前我觉得这是我和薄姜煦的爱巢,现在发现它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我心甘情愿地在里面困了五年。

这五年来,我无所事事,除了想薄姜煦等薄姜煦,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事情。

邓晶儿尚且还有泡靓仔的爱好,李悠之前也一直为当歌星而努力,欧阳甜则是拼事业,只有我,放弃了薄姜煦后变得精神极度空虚,闲得发芽。

或沈,离婚后我应该计划一下,自己该做些什么,是继续所谓的音乐梦,还是回我家公司去历练?

总之,不会再回裴氏当什么私人秘书。

我过于出神,连薄姜煦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我都不知道。

“唉。”我深深地叹息一声,转身准备回去,余光瞥到薄姜煦的身影时,当即吓得惊呼一声,使劲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薄姜煦你是鬼吗?!”

“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心虚?”薄姜煦双手插在风衣口袋,脖子上有一条针织黑白格子的围巾,不像买的,倒像是手工品。

很衬他。

我没回答他,而是指着那条围巾,“很好看,蔚蓝织的吗?”

这条围巾我上一世也见过,但是出现的时间晚很多,于一凡告诉我,那是蔚蓝亲手替薄姜煦织的。

薄姜煦把这条围巾视若珍宝,仿佛那是世上最昂贵的奢侈品。

他挑挑眉,似乎默认了,等我继续说。

“看起来很暖和,借我戴戴?”我二话不说,抬手就去摘他的围巾,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微微弯腰,配合着我的举动。

他一弯腰,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很近,我放慢手上的动作,凝视着他的脸,真的难以想象我爱这张脸爱了十年,而且现在真的要放下了。

薄姜煦看着我的眼神也逐渐变味,似乎带着一丝探究,他问,“还戴不戴?”

我这才加快了速度,一把把围巾扯下来,然后胡乱地围在自己脖子上,可能是因为爱的魔法,这条围巾确实很暖和。

“蔚蓝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我用下巴蹭了蹭围巾,故意说,“好不容易她对你的态度缓和了一点,可别功亏一篑。”

“她没那么小气。”薄姜煦却回答得轻巧,仿佛他心目中的蔚蓝,是最信任他最理解他的女人。

我幽幽叹气,真想现在就把录音放给薄姜煦听一听,再告诉他,今早齐舟阳也去了一趟医院看望我,正是蔚蓝透露的消息。

可是临近离婚,我没必要这么做,只会拖延离婚的时间,录音的效果也达不到最佳。

脖子上的围巾似乎正在慢慢冒出尖刺,扎得我很不舒服,我取下来还给薄姜煦,“谢谢,戴够了。”

说完我转身回去,薄姜煦拎着围巾随后。

不同于外面的天寒地冻,家里十分的温暖,光脚踩在地上都不会冷,我脱下外套扔在一边,薄姜煦也同样如此。

“离婚协议书带来了吗?”我坐在沙发上,捧着热茶,眼睛淡淡地看着对面的薄姜煦。

“没有。”薄姜煦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还没弄好?”我有些郁闷,“我一分钱不要,财产不用分,不应该很简单么?”

薄姜煦皱眉,“你就那么急着离婚?”

这话好熟悉!

上一世我也激动地质问过薄姜煦这句话,得到的回答是他要给蔚蓝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不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有些晃然,像是两世某些画面重叠了,连身份也做了交换。

“不离婚干什么呢?”我回神,心中那点波澜平静了下来,“我们做了五年的名义夫妻,还不够吗?现在你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我也开始愿意放下过去,不好么?”

“薄姜煦,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在迟疑什么?真的是舍不得我家那点利益吗?”

我的质问,让薄姜煦神情大变,我看到他的手正缓缓握紧,手背上的青筋也因为用力而凸显。

我心中某个猜测越来越强烈,迫使着我继续开口,“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阮新梨!”薄姜煦的声音饱含不耐,“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就这么改不掉吗?”

我哑然,心中渐渐升起的浪潮,瞬间被拍死在沙滩上,好像自己真的想多了,十年都没完成的事,怎么可能重生几个月就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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