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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精致的五官,妩媚的眼波。唐孀盯着铜镜里的绝色佳人,足足看了半个时辰。大爷的,她这是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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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精致的五官,妩媚的眼波。

唐孀盯着铜镜里的绝色佳人,足足看了半个时辰。

大爷的,她这是穿越了?

就在刚才,她还骑在马上,挥舞着长鞭,甩向敌人。

她一鞭子将对方将领的头直接抽了下来,结果那将领的头还未骨碌碌落地,她就背心中箭,噗嗤噗嗤的,至少中了十几支箭。

她被人射的像个刺猬似得,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再醒来,她就在这里了。

这是哪她不知道,铜镜里的这张脸她也不认识。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她穿越了。

她府中几个识字的小丫鬟们痴迷于看现下流行的一种叫做穿越的话本子,就是一个人的魂魄,通过某种方式,附体到另外一个人身上,替那个人活下去。

她扫过一眼,当时嗤之以鼻,觉得那写话本子的人根本就是个骗钱的神棍。

现在

她自己的魂儿,落到别的姑娘身上了。

但是与话本子里写的不同,她没有这个姑娘的记忆。

伸手摸摸脸颊,感受着这如玉缎一般的肌肤,唐孀扯了扯嘴。

老娘从十岁上战场,风里来雨里去,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长出这种鸡蛋似的脸。

啪啪拍了两下,跟拍西瓜似的,唐孀深吸了一口气,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不接受能咋办?

她也回不去了啊!

要是能回去,一定千刀万剐了那个敢给她放黑箭的王八犊子!

“殿下,殿下”

门外传来一道急急的声音,打断了唐孀的思绪,她转头朝大门方向看去。

并且脑子里飞快的判断着。

殿下?

也就是说,原主是个公主了。

这么想着,唐孀下意识打量了一下她现在待着的房间。

呵!

怎一个富丽堂皇!

用奢侈两字怕是都难以形容,得是极度奢侈。

这目光一扫,唐孀就被眼前一物吸引。

knSh伍.

一条白绫躺在地上,白绫的两端,有些发皱,明显是被系过的,白绫旁边,还有一张凳子,凳子倒是好端端的摆好。

唐孀起身走过去,将白绫捡起。

话本子里都说,发生穿越的时候,一定是原主和现主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

她当时,被暗箭穿心。

那原主是在吊脖子自尽?

为什么?

住着这么豪华的屋子,还是个公主,为什么要自尽呢?

唐孀想不通。

不过,外面的婢女只是叩门,声音虽然急促,却不敢推门进来,可见这个公主应该并不是如同话本子里写的那些女主那般,是个受气包倒霉蛋。

看書溂

这厢,唐孀分析着。

外面的婢女吉祥都快急哭了。

“殿下,镇国公府窦大姑娘来了,已经朝咱们这边过来了,您不如不见吧,奴婢将她支开。”

唐孀蹙眉。

镇国公府窦大姑娘?

她过来了,这原主的婢女怎么急成这样?

这就不是唐孀能分析出来的了,咳了一声,唐孀冷声道:“进来说话。”

常年征战沙场,她的语气一旦冷冽下来,便带着一股浓郁的杀气。

吉祥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殿下的声音怎么这么可怕!

心头划过一抹异样,却也不及多想,赶紧推门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她家殿下手里拿着一条白绫,旁边还放着凳子,吓得吉祥脸色一白,飞快走上前。

“殿下,您可千万莫要想不开啊!

这天底下好男儿多得是,您何必只念着沈大人,您这样,陛下和皇后娘娘要多伤心啊,殿下,命是自己个的,您不能这么”

吉祥大着胆子一把抢过那白绫,哭着劝说。

唐孀被她哭的头疼。

“好了,我这不是好好地,你哭什么!”

不知道原主是个什么性子,不过自己征战几十年在沙场养成的性子,怕是与原主不怎么相符,若要竭力模仿原主

呵呵,做不到。

做人还是要做自己。

唐孀冷然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声音,让吉祥一怔,都忘了哭,惊讶的朝她看去。

殿下怎么感觉怪怪的?

这一看,吉祥更惊讶了。

以往殿下听到窦大姑娘的名字,都要咬牙切齿,更不要说窦大姑娘亲自登门。

按照以往,殿下都是要冲出去直接开骂的。

今儿怎么这么冷静。

吉祥疑惑着看着唐孀。

唐孀也在她哭劝中明白了个大概。

原主这是为情所困了。

感情是原主喜欢这个什么狗屁沈大人,但是沈大人不接受原主,所以原主悲痛欲绝之下,吊脖子自尽了。

然后正好她被人万箭穿心。

所以,就是现在了。

搞明白个大概,唐孀转头朝婢女看去,“你刚刚说,谁来了?”

唐孀话音才落,不及吉祥答话,外面一道纤弱的声音便响起,“臣女窦姿若参见荣阳公主。”

唐孀转头看去。

大殿门口,一个姑娘手扶着肚子,盈盈立在那里,面上带着恭顺,眼底带着讥诮。

唐孀心头顿时冒火。

你大爷的!

老娘是公主,你不过是个狗屁镇国公府大姑娘,讥诮老娘?

心头不爽,唐孀的脸色便跟着难看起来,转头在原主吊脖子用的凳子上坐了。

“你来干什么?”唐孀摆出一副拷问奸细的姿态,问道。

这种战场上多年磨砺下来的气势,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

弱柳扶风的窦大姑娘就扛不住了。

心头被震得一颤,有些意外的看向对面坐着的荣阳公主。

按照往常,荣阳公主只要一见她,就要上来厮打辱骂她的,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了。

而且,她安静了,怎么给人一种更加可怕的感觉?

不光窦大姑娘心头一颤,就连荣阳公主的贴身婢女吉祥都震惊了。

她家殿下居然稳稳坐下了。

坐下了!!!

难道说,殿下痛定思痛,已经想通了?

这么一想,再结合刚刚的那种疑惑,吉祥顿时松了半口气。

她家殿下心里一心一意的念着沈大人,而沈大人心里只有窦大姑娘。

只要窦大姑娘一出现,她家殿下脾气就要失控,然而每每这个时候,总能被沈大人撞上她家殿下“欺负”窦大姑娘。

她家殿下何曾欺负了窦大姑娘,哪一次不是被窦大姑娘言语挑拨的。

最终,她家殿下受了气,还要落个沈大人的白眼和厌恶。

偏偏她家殿下不争气,不论沈大人怎么嫌弃,她家殿下就是心悦人家的紧!

为了沈大人,什么事都做!

真是替她家殿下不值。

窦大姑娘疑惑的看着稳稳坐在那里的公主,眼底含泪,手摸了摸肚子。

“臣女求殿下成全,臣女腹中,已经有了沈大人的骨肉,臣女不求与殿下并肩,只求殿下能许臣女入府做个妾室,臣女必定好生侍奉殿下。”

唐孀:

“有了骨肉?你这么不自爱?还没成亲,你就怀了骨肉,你爹就不揍你?你们镇国公府,都是你这样的吗?

你娘也是你这样的吗?”看書喇

唐孀用一种极其真诚的疑问语气问出。

她这话音才落,外面一阵脚步声逼近过来。

那脚步声很是急促。

窦大姑娘正被唐孀这话问的心头一颤,人都懵了。

这荣阳公主,居然能说出这么扎心窝的话?

荣阳公主那么蠢,每次只要她稍稍刺激一下,都会说些粗鄙不堪的话,三句话不到,就要摆公主的威仪教训她。

今儿怎么

窦大姑娘心头正琢磨,忽的听到脚步声,立刻左手狠狠掐了自己右手一下,眼泪哗的落了出来。

落泪这一瞬,后腰贴上一只大手。

容琤心疼的看了窦姿若一眼,转脸厌恶至极的瞧着屋里的人。

“唐孀,我是绝对不会迎娶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以后你若再欺负若若,莫要怪我无情!”

容琤说罢,拦着窦姿若的腰肢,就要走,“若若,我们回去。”

与方才的狠辣无情相比,此刻他温柔似水。

窦姿若怯怯的看了一眼唐孀,见唐孀居然没动,心里奇怪。

唐孀今儿是怎么了?

容琤都这么说了,唐孀居然无动于衷?

咬了咬唇,窦姿若忽的朝唐孀扑通跪下。

“臣女求殿下了,臣女只求一个妾室的身份,望殿下应许。”

说罢,窦姿若哭着磕头。

容琤一颗心都要碎了。

一把将窦姿若打横抱起,“你做什么!这个恶毒的女人也配你这般!

我不许你这样糟践你自己。”

唐孀冷眼瞧着这两人,“慢着!”

唐孀缓缓起身,朝着正要离开的狗男女冷呵一声。

容琤头也不回,抱着窦姿若大步离开,完全不把唐孀的话放在眼里。

唐孀微微眯了眯眼,眼底有杀气翻滚。

“本宫再说一遍,给我站住!”

吉祥一愣,再次惊愕的看向唐孀。

她家殿下这是真的放下了?

居然对沈大人用了本宫二字,这一瞬,吉祥激动地想哭。

不过,不能哭。

“放肆!荣阳公主的话,沈大人也要违背吗?

来人!”吉祥身板一挺,一声令下。

随着她语落,登时外面有十几个宫人出现,挡在了容琤面前。

窦姿若立刻身子一颤,眼泪扑簌簌的落,一副受惊的样子,紧紧抱着容琤的脖子,却偏偏死死咬着嘴唇,做出我坚强我不哭的姿态。

容琤心疼的瞧着怀里的人,低头在她额间轻啄一下以作安抚,转而一脸的厌恶,顿足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唐孀。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娶你的!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仿佛他面前的人,不是金娇玉贵的公主,而是一条沾满虱子的脏狗。

唐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从大殿内慢慢走出。

将军的气度,走起路来自然也是旁人无法达到的气势,只不过,这气势用在唐孀这具柔软的身体上,有些打了折扣。

“本宫问你,你我之间,已经有了婚约了吗?”

窦姿若一听这话,心里冷笑。

她还以为这唐孀变了性子呢,原来还是个蠢货!

容琤面上的厌恶再度升级,“唐孀你不要做梦了,莫说陛下没有下旨赐婚,就算是陛下下旨赐婚,我容琤宁愿自断官职,也不会答应。”

没有赐婚就行。

唐孀一步一步靠近容琤,抬手啪啪鼓掌两下。

“沈大人果然是个情种,为了美人,宁可自断官职,本宫岂能拆散鸳鸯。”

窦姿若听着,这话不对啊。

唐孀这蠢货怎么说出这种话了。

犹豫一下,窦姿若挣扎着要从容琤怀里下来,“沈哥哥快放我下来。”

声音七分含羞三分带嗔。

容琤温柔的看了窦姿若一眼,“乖。”

一声乖轻轻出口,再抬眸看唐孀,已经是满目冰冷,“你知道就好!”knSh伍.

说完,转身又要再走。

唐孀却是在他转身前一瞬,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容琤的面上。

啪!

一声脆响,震惊了所有人。

吉祥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容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没回过神。

窦姿若愣愣看着容琤面上的五根手指印,嘴巴大张。

天哪,唐孀这个蠢货居然打了容琤。

她要做什么!

窦姿若立刻心疼的去抚摸容琤的面颊,“沈哥哥~”

心疼的声音都在颤。

容琤眼底,骤然有火喷出,“唐孀!”

唐孀挑眉,“叫我殿下!

本宫是公主,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直称本宫名讳!”

容琤都要气炸了,“唐孀,你不要太过分!

你这是得不到我的人,就要恼羞成怒吗!”

唐孀手起掌落,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容琤另外一边脸上。

“本宫这是告诉你,什么叫做尊卑有别!”

唐孀两眼带着逼视,瞧着容琤,吩咐吉祥,“去,将沈大人家能做主的长辈请来,另外,将镇国公给我叫来!

本宫倒要问问,本宫这寝殿,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闯进来撒野,本宫面前,是不是谁都能直呼本宫的名讳,若是能,本宫认了,若是不能”

话音一顿,唐孀下颚微扬,眼睛眯了眯。

眯起的那一瞬,全是杀气。

腾腾的杀气。

窦姿若被吓住了。

唐孀这个蠢货,居然有这么强的气场?

怎么可能!

那可是唐孀啊,一看到容琤就低三下四百般讨好连句高声的话都不敢说的唐孀啊。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容琤盯着唐孀,忽然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只是惯来的厌恶让他面色更加难看,“你又要搞什么把戏,我告诉你,不管你搞什么把戏,我容琤绝不会娶你这种蛇蝎之人!”

唐孀笑起来。

“就算你跪着求娶本宫,本宫也不会嫁给你这种货色的,你心放到肚子里,本宫现在只想追究你的大不敬之罪!”

说完,唐孀转头吩咐一侧宫人,“去给本宫搬个椅子。”

宫人应诺,立刻执行。

不光搬来了椅子,甚至还搬来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贴心的准备了茶点。

也不是宫人们有多贴心。

实在是他们殿下以前在沈大人面前,太过低三下四太过窝囊了,他们跟着心里都憋气。

今儿殿下好容易抖一次威风,他们岂能不煽风点火!

唐孀非常满意的坐在那里,不再多看容琤一眼,“本宫不与你多言,本宫等你们府上的长辈来。”

说完,唐孀捻起一小块糕点丢到嘴里,嗯,好吃,又捻一块。

窦姿若慌了。

唐孀这个蠢货,突然开始对容琤摆公主的姿态了。

不管是她还是容琤,以前对唐孀那样,都是仗着唐孀喜欢容琤。

可人家到底是公主,嫡出的公主,皇上的掌上明珠。

如果当真要计较大不敬之罪,他们只能受罚。

窦姿若想到的,容琤也想到了,虽然他不明白这个蠢货为什么突然这样,可是当窦姿若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容琤也没拦着。

窦姿若一下来,立刻朝唐孀走去。

哭的泪眼婆娑,不忘一手捂着肚子,“殿下,臣女与沈大人,当真不是有意冒犯,臣女只是想要求殿下恩准臣女一个妾室名分,如果令殿下不悦,臣女”

不及窦姿若说完,唐孀手里一块糕点嗖的朝她扔出。

容琤下意识一把抱住窦姿若,“你做什么!”看書溂

朝着唐孀一声怒斥。

怒斥完,心里却不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甚至,有点发虚的看着唐孀。

那块被扔出的糕点,啪嗒,落在窦姿若脚尖前。

窦姿若紧紧捏着手指。

正要张口,唐孀冷冷看来,“都给我闭嘴,本宫不想听乱物聒噪,再说话,莫要怪本宫宫规伺候。”

窦姿若:

瞪大眼睛,匪夷所思的看着唐孀。

她可以确定,这个人,完全不是唐孀。

唐孀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怎么可能转变这么大,怎么可能!

窦姿若张张嘴,转头去看容琤。

容琤正在蹙眉看着唐孀,眼底却没有她习惯的那种憎恶。

窦姿若心跳一闪,立刻抓了抓容琤的衣袖。

容琤收了目光,低头温柔的看窦姿若,“不怕,有我呢。”

镇国公府和沈家都在宫外,家里人要来,怎么也得小半个时辰,没有等到他们家的人,唐孀倒是先等到了另外一个人。

带着一群宫人,柔妃直奔唐孀寝殿。

窦姿若是她娘家侄女,窦姿若和唐孀之间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

每次都是唐孀落了下乘,着实让她心里痛快不少。

同样都是公主,她膝下的庆阳公主比起唐孀这个荣阳公主来,简直天壤之别。

凭什么!

就凭唐孀的娘是皇后吗!

皇上捧着唐孀,她偏要看唐孀被容琤和窦姿若踩在脚下践踏。

可刚刚听闻,唐孀居然请了镇国公和沈家的家主过来,对容琤也不似从前那样低三下四,还放话要治罪窦姿若,柔妃坐不住了。

knSh伍.

唐孀那个蠢货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柔妃立刻派人去拦截唐孀派出的人。

当真让镇国公和沈家家主进宫,那成什么了!

镇国公府还不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柔妃娘娘到!”

门口通禀太监一声高喊,窦姿若立刻转头,唐孀眯着眼睛看过去。

瞧着眼前走近的柔妃,唐孀屁股不抬,“你是谁?”

窦姿若当即眼泪再次扑簌簌的落出,甩着小手帕朝柔妃扑过去,“姑母!”

一声姑母叫的,颤颤巍巍的满满的委屈。

柔妃安抚的拍拍窦姿若的后背,看向唐孀。

“不知公主和她说了什么,怎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虽是平常语气,可唐孀到底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味。

老娘的娘是皇后,你算个什么东西。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唐孀凉凉看着柔妃,“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未婚先孕的姑娘的姑母啊!

啧~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柔妃脸色,骤然一黑。

而她身边哭泣的窦姿若,则全身一僵,惶恐抬头,看向柔妃。

在唐孀的面前,柔妃自然不会蠢到质问自己的侄女,她一步向前,居高临下看着唐孀。

“姿若究竟犯了什么错,惹怒了公主,公主大人大量,还是放过她吧。”

温柔的语气,求情的话,偏偏听着刺耳。

唐孀拍拍手上的糕点屑,起身。

她的身量要比柔妃略高,这次,是唐孀居高临下看着柔妃了,几乎用逼问的语气,唐孀再次道:“你是在教训我?以什么身份?柔妃的身份?

还是未婚先孕姑娘姑母的身份?”

未婚先孕四个字,对柔妃而言,犹如烙铁,烫的她全身难受。

死死捏着手里的帕子,柔妃才没有当场翻脸。

这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她还是知道分寸的。

以往唐孀蠢,想要收拾唐孀,只需要用容琤二字就足够了。

为了容琤,让她跳湖她就跳湖,让她下跪她就下跪。

可现在

心思一转,柔妃满目怒光瞪向容琤,“好个沈大人,本宫竟然不知,沈大人居然有这样的本事,你不过一个六品小官,就敢惹怒我们荣阳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脾气不能冲着唐孀发,柔妃选择了容琤。

凭着唐孀护犊子的性子和对容琤的痴情,只要容琤受到一丁点委屈,唐孀必定爆发。

柔妃语落,容琤立刻抱拳行礼,“臣知罪,只是请娘娘明察,臣实在是不愿迎娶荣阳公主为妻,臣心里,只有若若。”

柔妃眼底含着讥诮,朝唐孀看去,等着唐孀爆发。

唐孀一脸关我屁事的表情,立在那里,眼见柔妃看来,立刻道:“你是在替我做主吗?

这两个人,不知怎么就闯进我的寝宫,而且一口一个唐孀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你若是替我做主,我感激不尽。”

柔妃:啊?

柔妃只觉得心头像是被大锤捶了一下。

这,这不对啊!

唐孀怎么是这个反应。

她不是最最在乎最最宝贝容琤吗?

这是认真要治罪?

柔妃疑惑的看着唐孀,唐孀则微扬着下颚,“算起来,柔妃娘娘也算我的长辈了,有人对我大不敬,娘娘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宫规娘娘应该比我清楚吧。”

说完,唐孀抱臂,一脸:我看好你呦~

柔妃:

心头一跳,忽然觉得自己踩进了一个火坑里。

唐孀转头朝吉祥道:“你去看看,镇国公和沈家的人,怎么还没到,情有可原的便算了,若是故意不到,这估计又是一条重罪。”

说完,唐孀朝柔妃看去,“是吧娘娘。”

柔妃:

心头又一跳,她把唐孀的人给截胡了。

单单一个唐孀,柔妃是不怕的,皇上再宠爱唐孀,也不会不给镇国公府面子。

可若是唐孀一口咬定这个大不敬之罪

现在,柔妃就不知道,唐孀是被容琤搞得伤心欲绝想要撒气呢,还是真的翻脸不认人了。

扫了容琤一眼,柔妃朝唐孀柔声道:“公主息怒,我让他们两个给您赔个不是,不过几句拌嘴,也值得惊动朝臣,这不是让陛下为难嘛。”

唐孀冷冷看着柔妃,“为何为难?”

柔妃:

“陛下心疼公主,肯定是护着公主的,可为了几句拌嘴,让陛下责罚他们两个,这不是寒了人心。”

唐孀挑了挑眉,“你说的有道理,为了几句拌嘴,的确是不能寒了人心。”

窦姿若正要抬脚,唐孀又道:“不过,作为在宫中多年的柔妃娘娘,您当真觉得,一个朝臣之女,一个朝臣,对着我直呼名讳,只是拌嘴吗?

如果你说是,我就承认这是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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