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笙笙,走吧。」任睿之拉着我起身。 「妈妈会生气。」今天这个宴会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给我找合适的联姻对象。 「我已经和她说过了。」任睿之拉着我的手上了车。…
免费试读
我穿成了恶毒女配……
好消息,我现在刚刚五岁。
坏消息,我会被反派男主家领养,然后作妖作到被男主大卸八块扔了喂鱼。
还好还好,我现在就是个小屁孩,刚刚被任家领养。
我的哥哥是反派男主任睿之,名字听起来很儒雅,却是个黑心肝的,如果不是被我这个恶毒女配拖后腿,他能凭一己之力把男女主团灭,。
男主萧洲是我们的邻居,原主喜欢他,多次算计男主爱的小白花女主,被男主记恨。男主趁着任家经历危机,找人绑架原主并喂了鱼。
为了不让自己被喂鱼,我决定远离男主。
此时的我被院长洗干净,套上新衣服被送到了任家,她交代我要乖乖叫人,乖乖听话。
我只愣愣地点头,在书里我这个角色只是任家培养的联姻工具,对我有点感情的也只有任睿之这个便宜哥哥。
「长的倒是可爱。」任夫人用那保养得很好的手捏着我的脸蛋。
「弗弗从小就是我们那里长得最可爱的一个。」院长夫人尽力给我说好话,希望我能留在这里有个好归宿。
「弗弗?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就叫任黎笙吧。」任夫人赐给我的名字,代表了我以后正式成为这个家里的一员。
「陈姨,带下去洗洗吧。」任夫人好像挑中了一件满意的货物,神情中带着一丝愉悦。院长也开心给我找到了一个好家庭。
好像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一样。
我被换上昂贵的小礼服,扎了漂亮的小辫子,戴着王冠发箍,就像灰姑娘午夜的变身,完全不是那个穿得脏兮兮的小可怜。
我被带着给任家的长辈相看了,他们很满意。他们像在看一件商品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
我现在还不能反抗,没办法反抗。
也是在今晚我见到了我名义上的哥哥,任睿之,他长得白白净净,十一二岁的少年,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孩子,他是最好看的那一个,像是被星星围绕的月亮,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到他。
他走了过来,捏着我的包子脸,下手没轻没重有点疼。
「喊个哥哥听听。」他又开始扯我的小辫子,一刻不得闲。
「哥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能看我答应得利索,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我在任家的日子还算可以,除了上学,就是学习跳舞、钢琴、小提琴、外语、插花、泡茶。别人家孩子学习的一些商业知识我永远学习不到。
家里经常只有我和任睿之,任爸任妈都忙,很少回来。
男主萧洲我见过几次,和任睿之很不对付。两个人见面每次都是非常不愉快。
非常怀疑,原文里根本不是为了争抢白烟才搞得两家如此对立的,根本就是互相看不惯。
都是一个学校的,我见了萧洲尽量远远地躲开,他那男主光环,只要我的眼睛看着他超过一分钟,我的脑子里就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好像有个声音一直蛊惑我,告诉我「爱上他,爱上他」,这应该是剧情的力量。
我的躲避作用不大,下课以后就看到萧洲在门口堵我。
「任黎笙,过来!」萧洲只穿了校服的白衬衫,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看起来痞里痞气的。
我只当作听不到,低着头往回走,不知道是他腿太长,还是我腿太短,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他提着书包,拉了回来。
「任黎笙,听着。去跟你哥说,星期六,后山上,要是他不来,就是个孬种。」萧洲满脸怒气地托着我的头,让我面对他。
妈妈啊,他好凶,我还只是个孩子啊,我不想死啊。
我只知道有什么东西从我眼睛里流了出来,模糊了双眼,连萧洲的大脸都看不到了。
「萧洲,你放开我妹妹,打不过我,就欺负我妹妹是不是?」任睿之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让我们这个小角落变成了焦点。
「哥,呜呜呜啊啊啊……」我感觉现在的任睿之有点像齐天大圣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这个小可怜。
「萧洲,你真不是个东西,打不过我就来欺负我妹妹,她多大你多大?你要脸吗?」任睿之劈手把我的头从萧洲手里拯救出来,不过又让我成功地跟他的书包来了个贴脸,他书包上的吊坠成功地让我的呜咽声更大了。真疼啊!
好疼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Why?老天爷你开开眼吧!!
萧洲显然被任睿之劈头盖脸的指责弄得不知所措,路过同学投来的目光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谁欺负她了?我只是让她给你传个话,是她自己胆小,自己给自己吓哭了。」萧洲磕磕巴巴地辩解着。
我抱着任睿之的大腿抹眼泪,我并不想参与他们的战斗。
「让她传话?那么多同学,你找谁传话不行,找个刚刚上二年级的小学生?萧洲,说出去谁信啊?」任睿之抱起拿他裤腿擦眼泪的我,转身走了,留下萧洲一个人面对着同学们鄙夷的目光。
「笙笙乖,笙笙乖。」我坐在任睿之的大腿上,流着鼻涕泡。他倒是一本正经地在哄我,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这样亲密,以前都是他在前面走,我迈着小短腿在后面撵。
「哥哥最近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店,走,我带你去吃。」我还没有点头就被拉着走了。
我以为这个少爷觉得好吃的,怎么也是五星级,结果看到是巷子里的麻辣烫。
「真的特别好吃,别的我都不说,这比那半熟的什么牛排好吃多了。」任睿之那表情颇为骄傲,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就是普通的街边小吃,他连吃两份还不够,现在正把我吃不下的那一半解决了。怪不得「半大小子吃垮老子」,我摸着兜里的钱,又去买了一份煎饼果子,一碗山楂汤。
任家从不在花钱上短我,但是吃饭上,我小小年纪吃的都是营养餐,因为跳舞,很多时候需要严格控制体重。
「这是啥?笙笙给哥哥吃一口。」吃得满嘴流油的任睿之看着我手里咬了几口的煎饼果子。拉着我的手就是一口,一口吃掉小半的煎饼果子。
以后的反派霸总,现在竟然吃路边摊吃得满嘴流油。
「这个也好吃,不错不错,虎子那几个肯定不知道,这有这么多好吃的。」任睿之拿着纸巾把嘴边的红油擦干净,整张脸辣得红彤彤的。
「哥哥给你喝。」叫一个比自己心理年龄小这么多的小屁孩「哥哥」,着实有点羞耻。
「啥玩意,酸酸甜甜的?」任睿之喝了一口山楂汁,拿起我的书包牵起我来就往家赶。我们有门禁,必须下午五点半点前回家,我四点放学,任睿之今天也因为下午没课才能来接我放学。
回到家已经是五点二十了,踩着点回家。
任爸任妈在客厅坐着,他们两个话都少得不得了,日常就像教导主任巡视,严肃又让人害怕。
「今天怎么这么晚?」任妈就这样头也不抬地问一句,我就能感觉到任睿之握着我的手在发紧,他也在害怕,哪怕那是他的亲生母亲。
「学校有点事耽搁了,没有下次了。」任睿之把我往身后拉。
「黎笙过来,让妈妈看看最近长高没有。」任妈招手,语气温柔和善。我只能过去,在这个家没有人能违抗她这个女主人的命令。
我乖乖过去,任由她看着我,其实哪里是看我长高没有,是看我这张脸有没有长残,如果长残,没有那么出彩,没有让人一眼不忘,那我就没有价值了。
他们不需要女儿,但是需要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联姻工具。
幸好,这张脸不论在原文里,还是现在在别人的眼里,都是美的,美得让人怜爱,让人想保护。不论男人女人,看到这张脸都让人想保护她。这张脸带来的吸引力,就是我留在这个家的价值。
「真乖,听老师说,最近舞蹈基础打的不错,妈妈给你买了新衣服做奖励,回去看看喜欢不喜欢。」我乖乖地任由她抚摸我的头发,像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
「睿之,你留一下。」我接过任睿之手上的书包往楼上走。
穿来这么久我也知道了这个家里的一些事情,任家也只是一个暴发户,因为任睿之姑姑嫁了国外富豪,也带着家里的小公司在这二十年里成了一个国内排得上号的企业。
任爸任妈依旧是很少回一次家,我和任睿之走得倒是越来越近,萧洲自从上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以后,好像看我越发不顺眼了,好几次看到我,都黑着个脸。我并不在意这些,任睿之会保护我。
就这样,我和任睿之一块长大着,越来越像亲人了。
他会在舞蹈室等我结束,偷偷投喂我一些零食薯片。我会跟他去吃他新找到的路边摊。我们会吵架,会拌嘴,会和好。
我们越来越像真正的兄妹了。
这天是我高考结束的日子,任睿之前几年进了家里的公司,忙得不可开交。今天他还是抽空来接我下考场。
这一年我十八岁,他二十五岁。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头发剪得有点短,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不爱笑了,果然上班让人变衰,就算那个是未来总裁也是一样的。
「大忙人怎么来接我了?这怎么好意思啊!」我搂着他的胳膊撒娇,这些年在他面前的放纵,让我好像又找到了自我。
「你还会不好意思啊?拿着吧,一举夺魁。」任睿之拉开我把一捧向日葵塞我怀里。
「哪有那个脑子嘛?」说是这样说,我心里还是开心得不得了。
「走吧,走吧,回家,爸妈在家办了聚会。」任睿之拉着我上车。
「黎笙同学。」喊住我的是隔壁班的班长。以前跟他因为活动有过几次接触。
「怎么,是有什么事吗?」
「我……我喜欢你。」他的脸憋得通红,像个红透的柿子。
「我……」我心里想着如何拒绝而不让他伤心的 108 种办法。
「不行……想都不要想。」我还没有说完,就被任睿之拉着上了车,不过没办法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因为路边堵满了来接孩子的家长,五百米我们堵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吃醋了?真吃醋了?你二十多岁的人了,吃一个小男生的醋。」我看着任睿之越来越黑的脸,起了逗逗他的坏心思。
「笙笙,他不适合你,你太单纯了。」任睿之皱巴着一张脸,看着心里非常不爽。
「哥,别把我想得这么好,我可不是小白兔。」伪装了这么多年,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乖乖小白兔了。
任睿之看着脸色很不好,一次次地调整自己的眼镜,后来干脆把眼镜摘了扔在了一边。
车里一片寂静,我干脆也不吭声,车子一路到家,这几年任家一直发展得很好,但是远远没有到国内顶尖的地步,今天借着我毕业,任家邀请了不少人来这里。
我被陈姨拉着去楼上换衣服,任睿之看着满院子的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笙笙乖,你去换衣服,陈姨刚做了排骨,给你拿过来垫垫肚子,这场聚会,估计得到晚上。」陈姨是个个子不高的阿姨,我很喜欢她,她会做好吃的家常菜,能把家里的花打理得很好,她没有学过插花,但是她随意插出来的花,都透露着一股生命力。
但是任妈不喜欢她,陈姨个子不高,人不够好看,所以她只能忙活在厨房、花房,这一点也不耽误。任妈把陈姨做的饭菜,告诉客人这是她做的,花房里的花都是她养的,她很享受别人的夸赞。
「嗯,好。」今天乱糟糟的家让我心里有一些不安,我很少被带着参加宴会,直到前几年满了十六岁才偶尔被带着出席一两场。
化妆室那一排化妆师、造型师的出现让我的心更加不安了。
我被推着换上了那白色刺绣吊带长裙,头发被高高盘起,戴着珍珠耳坠。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