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已经不是时忆晗第一次看到傅宁洲工作的样子,但每一次,她都会不自觉被傅宁洲俊脸上的专注所吸引。看書溂傅宁洲很快看完了合同,右手顺手拿起桌上的红笔,“刷刷”几笔就很快改好了合同,而后递给时忆晗:“这是辉辰的底限。”时忆晗正看着傅宁洲出神,他把合同递过来时才恍然回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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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洲静静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你……”时忆晗迟疑了下,看向他,“刚才听到我打电话了?”
傅宁洲轻点了个头,很坦然:“我刚好到门口,不小心听到了。”
时忆晗尴尬地扯了扯唇:“真巧。”
傅宁洲也牵了牵唇:“嗯,很巧。”
黑眸却依然静静看着她,重复刚才的问题:“我们两个,是哪里不合适?”
时忆晗喝汤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看向他:“你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好奇。”傅宁洲说,冷静依旧。
意料之中的答案。
时忆晗轻搅着手中汤匙,沉默了会儿,而后看向他:“追求不一样吧。”
傅宁洲:“比如?”
“你喜欢工作,我喜欢生活。”时忆晗看着他轻声开口,“你想要的只是婚姻,而我想要的是爱情。”
傅宁洲眉心微微拧起,看着她不说话。
时忆晗笑笑:“婚姻对你来说可能只是责任,你无所谓和你结婚的人是谁,孩子母亲是谁,另一半之于你,可能只是一个叫'妻子’的符号,谁都可以,但我不能。”
“除了这些内在的因素,我们彼此外在条件也不合适。”时忆晗看着他继续道,“你家条件好,有钱有势有能力,多的是门当户对条件相当的女孩子喜欢你,而我家什么也没有,家人也……”
时忆晗停顿了下,摇头笑笑,而后看向他:“反正就是各种门不当户不对吧,当初阴差阳错走到一起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只是把各自人生导正回来了而已。”
傅宁洲看向她,面色很静:“这两年对你来说,就只是个错误?”
时忆晗想了想,点点头:“嗯。”
傅宁洲薄唇微微抿起,稍稍转开了头。
时忆晗看到了他喉结在上下起伏,像在克制情绪,深邃的侧脸线条也有些微的紧绷。
她不解看他,今天看到过太多傅宁洲情绪的一面,与她认知中的傅宁洲略有差异,她不知道到底是她出了问题,还是傅宁洲出了问题。
她自认自己与之前并没有太大改变,和傅宁洲的相处模式也基本没变,该坦诚的她一向坦诚,不知道一向醉心工作的他怎么突然开始在意起细节来了。
傅宁洲并没有多言,只是转过头,冷冷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带着指责和控诉。
“……”时忆晗被看得实在莫名,忍不住抬眸看向他。
傅宁洲已经平静了下来,给她夹了菜:“先吃饭吧。”
时忆晗轻点了个头:“嗯。”
而后低头小口小口地吃饭。
她本身没什么食欲,吃饭于她是异常辛苦的事。
好在傅宁洲顾虑到她的胃口问题,晚餐也是精心准备的,都是些营养丰富但清淡易消化的软食,吃完饭时时忆晗没再像之前几次那样大吐特吐。
傅宁洲在饮食上显然下了很多的功夫。
放下筷子时,傅宁洲已担心看向她:“还好吧?”
时忆晗点点头:“嗯,我没事,今晚的晚餐很合口味。”
又冲他道了声谢:“谢谢你。”
傅宁洲沉默了会儿,看向她:“时忆晗,其实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
时忆晗困惑看他。
傅宁洲也认真看她:“不管怎么样,我们曾经是夫妻,我也是孩子的父亲,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客气。”
时忆晗牵了牵唇:“好。”
不是她喜欢客气,而是傅宁洲上位者的气质太明显,人又保持着他独有的距离感,让她在面对他时不自觉地客气起来。
傅宁洲也牵了牵唇,算是回应。
时忆晗想起林珊珊那份没签的合同,忍不住朝傅宁洲看了眼。
傅宁洲看向她:“有事?”
时忆晗点点头:“是有点,不知道方不方便。”
傅宁洲:“你说。”
时忆晗:“珊珊不是在和你们走那个辉辰酒店入驻她们商圈的合同吗?她这边比较赶时间,但两边法务部掐合同周期太长了,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直接和你对接?”
说完时时忆晗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样不符合公司规范,但你们已经签过那么多入驻合同,哪些地方可以让利哪些不方便让利你心里肯定早已经门儿清了,所以就想看看你这边方不方便抽个时间……”
“可以。”傅宁洲突地打断她,说道。
时忆晗愣住:“哈?”
傅宁洲把手伸向了她:“合同给我。”
“啊?哦,好。”反应过来的时忆晗赶紧拿过手机,想直接把合同转发给他,又考虑到电子版不方便,也不太好耽搁傅宁洲太多时间,眼角瞥到房间里还有打印机,赶紧起身,“我去打印出来给你吧,这样看着方便点。”
说着就要起身去打印机处。
傅宁洲起身,倾身抽出了她手里的手机。
“我来吧。”
说话间,傅宁洲已经走向打印机,娴熟地把文件传到电脑上,打印了一份,又拿过装订机装上,这才看向手中的合同,全程动作利落且流畅。
时忆晗不由朝他看去。
傅宁洲正倚站在打印机前,骶骨轻倚着身后的桌子,两条大长腿随意交叉着,眉目低敛,左手捧着合同,右手在翻页,平静的黑眸随着视线落点快而认真地移动,俊脸上是陷入工作的专注和认真。
都说认真工作的女人最迷人,男人也是。
这已经不是时忆晗第一次看到傅宁洲工作的样子,但每一次,她都会不自觉被傅宁洲俊脸上的专注所吸引。看書溂
傅宁洲很快看完了合同,右手顺手拿起桌上的红笔,“刷刷”几笔就很快改好了合同,而后递给时忆晗:“这是辉辰的底限。”
时忆晗正看着傅宁洲出神,他把合同递过来时才恍然回神:“啊?”
傅宁洲看了她一眼。
时忆晗顿觉尴尬:“不好意思,我刚没注意听。”
傅宁洲把合同转向她:“你把它发给林珊珊,如果他们公司能接受这几个条款就签,如果不能,合作就此中止。”
时忆晗接过合同:“好的。”
又忍不住感激冲他道了声谢:“谢谢你。”
话音落下时才想起他刚才说的不需要这么客气,“你”字又有些尴尬地凝在了舌尖。
傅宁洲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回了她一句:“不客气。”
时忆晗牵唇笑笑,算是回应,而后朝身后房间指了指:"那,我先回房了?"
傅宁洲轻点了点头:“嗯。”
时忆晗客气颔首后,转身回了屋。
傅宁洲看着她把房门合上,黑眸又稍稍往旁边移开了半寸。
他不知道为什么,时忆晗和他为什么就没办法像别的情侣或者夫妻那样,亲密无间,没那么多客套和拘谨。
时忆晗回到房间就把合同给林珊珊拍了过去。
林珊珊已洗漱休息,第二天醒来后才看到了时忆晗发过来的合同,人原本还迷迷糊糊睡着,看到合同的那一瞬,当下惊喜得翻坐起身,不确定地再三看了两遍合同,直到确定确实傅宁洲的笔迹后,才兴奋给时忆晗回了信息过去:“我的乖乖,你竟然一晚上就搞定了傅宁洲,怎么办到的?你不是说他油盐不进最不喜欢给人开后门的吗?”
时忆晗看到林珊珊微信时正在傅宁洲车上,他正送她去学校。
她忍不住扭头朝傅宁洲看了眼,她认识的傅宁洲确实铁面无私从不给人开后门,所以以前在婚姻存续期间,她从来没有麻烦过傅宁洲任何事。
昨晚的傅宁洲也让她有些意外,她只是尝试问一问,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而且办事效率也高,当场就把合同给敲定了下来。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傅宁洲抽空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时忆晗摇摇头:“没事,就是看到了珊珊的信息,她很惊喜,让我代她和你说一声谢谢。”
傅宁洲:“不用谢我,我不是看在她面子破的例。
时忆晗心跳因为这句话漏跳了半拍。
她稍稍把视线转了回来,手还轻轻捏着手机。
“我记得以前你从不会给人破例。”她轻声说。
“所以你也从没找过我不是?”傅宁洲说,看着前方绿灯已转红,压在刹车上的脚慢慢压了下去,车子在警戒线前平稳停了下来,这才看向她,“怎么以前有事从没想过找我?”
“不想让你为难吧。”时忆晗轻声说,并没有看向他。
傅宁洲:“是不想让我为难,还是不想欠我人情?”
时忆晗愣了愣,看向傅宁洲。
傅宁洲也在看她。
时忆晗其实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她就是单纯地不想去打破傅宁洲的原则而已,有些事一旦开了口,做与不做都伤感情。
这次林珊珊的事也是考虑到傅宁洲心里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准则和底线,帮不帮这个忙都无伤大雅她才犹豫着和他开了这个口。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老实说,“以前就是单纯不想让你为难。”
她的答案让傅宁洲神色稍霁。
红灯转绿灯时,傅宁洲启动了车子引擎。
“时忆晗,其实我从不怕你麻烦我。”车子驶出去时,傅宁洲轻声开了口,“甚至有时候,我希望你能主动来麻烦我。”
时忆晗意外看了他一眼。
傅宁洲没有看她,只是专注开着车。
时忆晗也没再开口,但心里是有被傅宁洲这句话戳到的。
她向来是感性的人,很容易会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而触动,尤其这个人还曾是她深爱过的男人。
学校很快就到。
还没到上课的时间点,但校园门口已经不少人,三三两两匆匆忙忙地往教室赶。
因着时忆晗还怀着身孕,傅宁洲担心她赶时间走路急了,因此特地提前了半个小时过来,没想着还是撞上了人多,估计和少宇建筑事务所的宣讲和招聘也有关。
傅宁洲在找停车位的空档看到了大门口立着的少宇建筑事务所的宣讲广告牌,一下想到昨天时忆晗说的参加宣讲会的事,不由扭头看了她一眼。
时忆晗被看得莫名:“怎么了?”
傅宁洲抬眸往不远处立着的广告牌看了眼:“你昨天说的宣讲会就是这家?”
时忆晗也抬头看了眼,而后点点头:“嗯,对,我看他家作品好像还不错,里面的设计师都挺有才华的,所以想去试试。”
傅宁洲:“进去了吗?”
时忆晗摇摇头:“没有。”
说话间想起昨天唐少宇叫上官临临“小沈妤”的事,又忍不住朝傅宁洲看了眼,想从他神色里看他是否也认识唐少宇,但傅宁洲面色看着和平时并无不同,他只是耐心而认真地穿过人群,找着停车位。
“昨天他们事务所负责人给我留了名片,叫……”时忆晗假装随意地开口,刚想说对方叫“唐少宇”,还未及说出口,前方小径后突然窜出道人影,没看路也没看人,就这么一股脑儿冲了出来,眼看着就要撞上傅宁洲车头,惊得时忆晗惊叫了声“小心!”,几乎同一时间,行驶中的黑色卡宴也险险踩下了急刹车,猝然的刹车震得时忆晗身体往背后座椅贴去,傅宁洲及时伸掌托挡住她后腰。
“没事吧?”他问,低沉的嗓音夹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
时忆晗摇摇头:“我没事。”
人已担心看向惊惶双手贴挡在车头上的女孩,着急开口:“快看看有没有撞到人。”
说话间已经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傅宁洲也解了安全带下车。
“同学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时忆晗快步走向女孩,着急道歉。
女孩惊魂未定地摇摇头,一头披肩长发早已散乱批了下来,看不清脸。
时忆晗上前拉她:“同学?”
女孩倏然挣脱了她的手,手掌往头发一捋,人就抬起头来发飙:“怎么开车的你们?没看到有人吗?差点就把我撞到了你们知不知道?”
女孩的脸随着她抬头的动作露了出来。看書喇
时忆晗愣住,是昨天被唐少宇叫“小沈妤”的上官临临。
她下意识看向傅宁洲。
傅宁洲也似是怔了下,视线移向上官临临搭在头上的手腕。
时忆晗也不由看了眼她的手腕,看到了她手腕戴着的略带年代感的祖母绿路路通佛像小蛮腰手链,怔了怔。
傅宁洲刚好扭头看时忆晗,看到了她脸上的怔然,原本平静的黑眸顿时掀起风浪。
“你见过那串手串?”傅宁洲问。
时忆晗回神,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啊。”
傅宁洲黑眸依然紧紧盯着她:“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识它。”
时忆晗回他的神色还是茫然不解的。
傅宁洲从没在她脸上见过这样空茫的神色。
他下意识抓住了她手臂:“时忆晗?”
吃疼的感觉让时忆晗稍稍回神,她看向傅宁洲,傅宁洲俊脸上满是担心,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一种急欲探寻真相的焦灼。
发飙中的上官临临见没人搭理自己,又生气朝两人走近了些:“你们干嘛?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看路,撞到了人怎么办?”
时忆晗注意力被唤回,歉然和上官临临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们疏忽了。你没受伤吧?”
上官临临这才看清时忆晗,一眼认出她是昨天展会上差点被她撞倒的女孩,有些意外:“咦?是你啊?”
马上大气地甩了甩手:“没事了,我没受伤,你们下次开车看着点路,可别再撞到人了。”
说完才发现盯着她看的傅宁洲是那天酒店门口抓住她手腕的男人,尤其傅宁洲视线又直直落在了她手腕戴着的手串上,马上警觉地张开另一只手掌挡住手串,稍稍后退了一小步。
“你又想干嘛?”她紧张问,“都说这是我的东西了,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跟着我的,你可别想打它的主意。”
时忆晗不由往她护着的手串看了眼,人还是空茫不解的,视线却又不由自主看向傅宁洲。
她看到傅宁洲眉心微微拧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上官临临一眼。
“你有记忆开始就跟着你了?”他问。
“那当然。”上官临临想也没想,宝贝似的把那只手往身侧藏了藏,看着傅宁洲的眼神又带了几分好奇和打量,“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对这个手串这么感兴趣?”
时忆晗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太喜欢上官临临看傅宁洲的眼神,也不是很喜欢傅宁洲看上官临临时的眼神,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为对傅宁洲的余情未了才导致出现这种类似于看情敌的心塞情绪,或者仅仅只是因为对方可能是沈妤?那个可能让她成为傅宁洲心里宛宛类卿的存在的女孩。
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也清楚知道她是没有资格去计较和在意的。
她抬腕看了眼表,而后看向傅宁洲:“要不你们先聊着?我上课时间快到了,我先进去先。”
傅宁洲注意力从上官临临身上转向她:“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时忆晗拒绝了他,“我自己过去就行了,很近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
傅宁洲拉住了她手:“我送你。”
上官临临纳闷地看了两人一眼,也没再出声打扰,低头捡被撞掉在地上的工作牌。
傅宁洲视线也跟着扫过地上的工作牌,视线在看到工作牌上的名字电话和年级专业时顿了顿。
时忆晗也看到了他视线的停顿。
理智上她知道这并没什么问题,傅宁洲在找沈妤,好不容易有一个疑似她的人出现了,他留意她的个人信息并没什么过错。
而且她和傅宁洲已经离婚,是相互自由的两个个体,哪怕他和上官临临在一起也没任何问题。
但情感上,她还是会因为傅宁洲去在意那个藏在他心里十几年的女孩而生出些许不郁的情绪。
她没有将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
傅宁洲的眼神扫过也只是一瞬。
他把她送到了教学楼下。
“下课了我过来接你。”和往常一样,他轻声叮嘱。
时忆晗和往常一样轻轻点头,但上课时,时忆晗情绪多少因为这个事受了点影响,上课频频走神,尤其当她看到上官临临也和她在同个教室上同个课时。
时忆晗是上课到一半才发现和上官临临上的同个课。
今天上的是公共大课程,几个班一起上。
她习惯性坐前排,不会去留意后面都坐的什么人,上课到一半时上官临临举手回答问题,她才留意到了她。
这种巧合的感觉很微妙。
替身遇到正主儿,缘分还越纠缠越深的感觉。
严曜就坐她旁边,明显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和频频走神,连老师叫她名字都没听到。
严曜手中的笔不动声色地在桌上轻敲了两记。
时忆晗茫然看他。
“老师提问。”严曜手掌半掩着嘴,小心提醒。
时忆晗这才发现所有人注意力都落在她身上。
好在她反应向来灵敏,基础知识也扎实,迅速扫了眼大屏幕便大致猜出了老师问的是什么,还算顺畅地完成了老师的提问。
下课时,严曜难得地没有第一个先走,反而是看向还在收拾的时忆晗。
“出什么事了吗?”他问,“你今天有点不在状态。”
“可能昨晚没睡好吧。”时忆晗有些不好意思,也很感激,“刚才谢谢你。”
严曜嘴角动了动:“不客气。”
但并没有先走,还在等她收拾。
其他人都已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教室里一下空了下来。
时忆晗向来是习惯晚走的人,以往都是慢吞吞地慢慢收拾,这会儿看严曜在等她,也不好耽搁太久,迅速把笔记和书本一收,起身就要和严曜一块离开。
一直磨磨蹭蹭收拾东西的上官临临趁机走了上来,主动和时忆晗攀谈。
“好巧啊,原来你也是建筑设计系的啊。”
她也是在课堂上看到时忆晗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才发现和时忆晗一个系的,两次接触下来对时忆晗印象不错,忍不住上前主动认识。
时忆晗有些意外于她的主动结交,也客气回了个笑:“对啊,好巧。”
但上官临临显然是个主动活泼的个性,眉眼弯出个浅浅的月牙弯度时,她已经落落大方地朝时忆晗伸出了手:“认识一下啊,我叫上官临临。”
时忆晗不得不伸出手和她手交握了一下:“你好,我叫时忆晗。”
上官临临听完马上捧场地夸了时忆晗一句:“这名字真好听,很符合你的气质呢。”
时忆晗也回了个微笑:“谢谢。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我的名字才不好听,土死了。”上官临临嫌弃地撇了撇嘴,又好奇问她,“对了,你是哪里人啊?听你口音感觉和我们那儿有点像,我们不会是一个城市的吧?”
时忆晗:“我在西城长大。”
上官临临当下惊喜张了张嘴:“还真是一个地儿的啊。我小时候也在西城待过,后来就和家人搬到隔壁霖城去了。”
时忆晗微笑:“真巧。”
“对啊,好巧。”上官临临分外遗憾,“我听说我本来也是西城人,要不是小时候和我家里人走丢了,也不至于要跟着我现在的爸妈搬到霖城去。”
说完又很开心:“不过我现在的爸妈和哥哥都对我很好,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时忆晗心思全落在了“和家人走丢了”这句话上,迟疑看向她:“你小时候……和家人走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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