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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她推搡他:“热。”景天尧松开了她,又端详她:“偷偷哭了?”“你什么时候走?”颜诗蓝问。景天尧笑:“这条亵裤,你的女佣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我穿这个走?总得等我的衣服干了。”“你怎么进来的?”…

免费试读

颜诗蓝的大掌柜周冉生被关到了警备厅的监牢。

最近十年,颜家这个小药铺九成的收益进了他个人的手里。

他靠着贪墨,买房置地,家里用好几个佣人。

二掌柜正直又怯懦,怕被他拖累,偷偷留了一手,保存了一个账本。

而周冉生看不起二掌柜,觉得他只是个会看病的呆子,没防备他。

颜诗蓝去牢里看周冉生,他痛哭流涕:“小姐,我错了。”

颜诗蓝看着他,明白他并不知错。

他哭的,是他一千斤黄连变成了废物;他哭的,是被警备厅拿到了证据;他哭的,是颜诗蓝辞了他,往后他再也占不到便宜了。

“知错就好。”颜诗蓝很温柔。

周冉生没听懂她的意思,只当她心软了要救他。

“是,六小姐,我真的错了。那些钱,我全部还给您,我砸锅卖铁也会还的。”周冉生急切道。

他又道,“六小姐,我往后会好好打理药铺。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旁人也会夸您宽厚仁慈。”

颜诗蓝听到这里,淡淡笑了笑。

她的笑容,贞静温柔,简直像一罐蜜,看着就甜。

她就这样柔软无害笑着,告诉周冉生:“不需要旁人夸我宽厚仁慈,只要旁人知道我不好惹。”

周冉生微怔。

颜诗蓝:“害过我的人,下场惨烈,才能树立我的威望。”

她耳边是景天尧那句话。

威望,要用血来刷。

“周掌柜,你的黄连现在一文钱都不值了。你的房子、你的存款,都没了,你拿什么还给我?”颜诗蓝笑了笑。

周冉生脸色逐渐扭曲。

“六小姐,做人不能太阴毒!”他语气发狠。

颜诗蓝:“一个窃贼,说苦主阴毒,周掌柜果然皮厚心黑,是非不分。”

“我要是在牢里,你的钱也一辈子要不回来!”周冉生逐渐有了惧意。

颜诗蓝再次微笑起来。

人畜无害的微笑,让她看上去很纯真:“我的钱,便宜了药贩也不能给你。要不回来没关系呀。”

周冉生扑向牢房的栏杆:“颜诗蓝,你会不得好死!你这个毒妇,你一直都知道黄连赔钱,你故意害我!”

“是啊,我知道黄连赔钱,我也如实告诉你了,你不信。”颜诗蓝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至于害你,我的确是故意的。周冉生,你不坐牢,天理难容。”颜诗蓝说。

因为,你即将为了得到我的药铺,故意害死人。

对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是父母的心头宝,是呵护着长到了十三岁。

她只是求医问诊,却死在你手里,只因你想要钱财。

你不倒霉,别人就要死。

“你好好反省吧。”颜诗蓝最后道。

她转身走了。

周冉生恨得牙根咬碎。

他不知道事情会这样。

明明黄连稳赚的。

明明土藿香从不赚钱。

当时颜诗蓝执意不肯买黄连,非要拿了重金去买土藿香,周冉生到处说她愚蠢,骂她可笑。

他传出去的那些话,现在都变成了信任,反加在颜诗蓝身上,成功塑造了她的威信。

“她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她是知道土藿香赚钱,这份敏锐实在厉害。”

很多人这样说。

都是周冉生替她宣传的。

他想要毁了她口碑,让她人人唾弃,变成笑话,不成想无意间成全了她。

周冉生太恨了!

他兀自想着报仇,牢房门再次被推开。

先进来几名扛枪的副官,而后是个军官。

军官生得高大威武,仪表不凡。

周冉生见他像个大人物,心中一喜,觉得自己可以靠着巧舌如簧替自己翻案。

“就是他,贪墨小姐的药铺?”军官问。

“是的,少帅。”副官回答。

周冉生想要解释:“大人,大人我……”

军官突然掏出枪,对着他眉心开了一枪。

周冉生的眼睛,睁得老大,脑子却停止了思考。

他茫然的倒了下去。

景天尧关了手枪的保险,擦拭了枪管,对自己的副官长唐白说:“告诉警备厅的人,这个人畏罪自尽了。”

唐白道是。

颜诗蓝不知牢里的事。

她去了珠宝行。

依照承诺,颜诗蓝买了一套碧玺首饰给老太太。

碧玺的价格,比黄金高数倍。

这一套首饰,颜诗蓝花了两万银元,等于是把前段日子老太太赏给她的两根大黄鱼,还了回去。

她用那笔钱,度过了难关,不能忘记老太太的恩情。

老太太收到后,果然欢喜。

她把全家都叫过来,参观颜诗蓝送的首饰。

老太太笑呵呵对儿孙众人说:“老婆子有亲生的儿子、孙儿孙女。不成想第一个孝敬我的,竟是孙儿媳妇。”

众人:“……”

“以前也想要一套碧玺首饰的。只是碧玺这东西,价格从来下不去,我也舍不得。还是心儿大方。”老太太又道。

老太太最有钱了,家里八成财产掐在她一个人手里。

她能随便赏颜诗蓝两根大黄鱼,买不起碧玺首饰吗?

她就是故意恶心儿子们。

“四弟妹这次大赚了,真是恭喜你。”一旁的大少爷说。

大少奶奶也接话:“是啊四弟妹,你真有眼光。听说,药行的人拼了命买黄连,全亏了,只你一个人买土藿香,反而大赚。”

颜诗蓝表情平淡,丝毫不自傲:“我只是运气好,大哥大嫂。”

老太太不乐意了:“哪里只是运气?这是本事。做生意,最需要这种敏锐。”

说罢,她还看了眼大老爷。

自从大老爷联合大太太用计,把家里生意从老太太手里夺去,家里就没赚过什么钱。

不亏本,都算是很好的年景了。

大老爷和大太太脸上尴尬。

尤其是大太太,她是既气愤,又有点嫉妒颜诗蓝。

颜诗蓝买土藿香的时候,她父亲上门来闹,大太太那时候觉得她一定会亏钱。

谁能想到,她如此大赚!

她不仅仅在家里风光无限,外面也都夸她睿智。

她不仅仅没赔钱、没跌下去,反而出尽了风头。

大太太恨死了。

大老爷甚至也问颜诗蓝:“心儿,你知道接下来什么生意比较赚吗?”

颜诗蓝往老太太身后藏了藏:“阿爸,生意上的事,我不懂。”

大老爷:“……”

他听懂了颜诗蓝的言外之意:你休想占我便宜,我一点好处也不会给你。

姜家的佣人们,背地里嘲笑了颜诗蓝大半个月,这会儿都被打脸了。

他们的口风又变了。

说颜诗蓝轻浮、发财了不知轻重的,都变成了颜诗蓝果断,眼光独到。

“要我说,咱们家生意如果都给了四少奶奶,说不定咱们能恢复从前的容光。”佣人们都说。

把颜诗蓝捧得老高。

不说颜诗蓝了,她的女佣们出门,遇到其他佣人,他们都要巴结几句。

“这些人,都掉钱眼里了,只看钱。”程嫂心花怒放说。

颜诗蓝笑:“您嘴上怪别人看钱,心里对他们的讨好还是很受用。”

程嫂忍不住笑:“那是。”

众人都笑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颜诗蓝赚了钱、出了风头,另有几个人也烦躁不已。

颜诗蓝的父亲、继母和颜菀菀最近心情很差。

“我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靠着土藿香,大赚了一笔。”颜二老爷脸色灰败。

人人都说黄连今年高价,拼了命去买,独独颜诗蓝去买旁人不看好的土藿香。

结果,却是她赢了。

颜二老爷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要是忍住脾气,没去教导她,说不定她赚钱了高兴,会借给我一万银元。”

他太太骆竹在旁边劝他:“你也是为了她好。做父亲的,肯定要为女儿前途操心。

良药苦口。她要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就是你白白养大了她。”

颜二老爷觉得此话在理。

骆竹又说:“她现在赚钱了,心里头正愉快。老爷去捧她几句,说点软话,没准她还是会给您一万的。”

颜二老爷眼前一亮。

他听了这个话,果然又来了松香院。

不成想,程嫂和白霜将他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程嫂说话阴阳怪气:“二爷又来了?我们小姐不能见您,上次被您气得心口疼,好几天吃不下饭,这边老太太、太太急得不行。”

颜二老爷想着颜诗蓝的银元,赔上笑脸:“这不,我跟她道歉来了。上次是我爱女心切,才……”

程嫂嗤笑一声:“爱女心切?二爷,小姐生辰是哪一日?”

颜二老爷压下满心的恼火,尽量心平气和:“你这是故意刁难我。你让颜诗蓝出来。”

“二爷会忘记七小姐的生辰吗?我们小姐,只比七小姐大几天。具体大几天,二爷记得不记得?”程嫂又问。

颜二老爷终于压不住火了:“你个老东西,我给你体面,容许你在这里唠叨半日,你给脸不要脸?让颜诗蓝出来!”

程嫂的脸更沉:“说过了,我们小姐不想见您。二爷请回!”

“她放肆,我是她父亲!”颜二老爷咆哮,“女儿这么对待父亲,不怕叫人笑话?我要让她的公婆妯娌大伯子小叔子都评评理!”

他威胁程嫂。

“您请!”程嫂丝毫不惧,“上次您来大吵大闹,我们小姐已经丢尽了脸,不怕您再闹。”

见颜二老爷气得脸发青,程嫂继续说,“您不自重,我们小姐全当没您这个父亲。督军夫人和督军,才是我们小姐的父母。”

颜二老爷浑身发抖:“你、你们如此嫌贫爱富,攀高枝,不怕跌下来摔死?”

“作为一个父亲,您居然如此诅咒亲生女儿?您都为老不尊了,我们凭什么给你体面?”程嫂道。

颜二老爷吵不过,骂骂咧咧走了。

姜家的下人,不少人听到这边的争执,却并没有因此诋毁颜诗蓝。

上次颜二老爷来骂颜诗蓝,大家都议论了一遍,事后人人自打脸。

这次,他们反而帮衬颜诗蓝,说颜二老爷鼠目寸光,轻狂愚蠢。

颜二老爷没要到钱,甚至没见到颜诗蓝的面,一肚子怒气回家去了。

他的妻子骆竹、女儿颜菀菀见状,都避开他,不敢触霉头。

颜菀菀气得直哭。

她看着自己偏黑的手,哭得更凶了。

“姆妈,你真是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馊主意!”颜菀菀又气又悲。

骆竹:“是你不肯听话。我娘家获罪,被卖到勾栏。可我不到两年就脱了身,成了正正经经的清白人,还做了颜家二太太。”

颜菀菀止住了眼泪:“姆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颜诗蓝她一日比一日出风头。”

骆竹:“有什么关系?嫁给景天尧的人,是你!”

“可我怕……”

骆竹立马打断她:“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除了你,他不会娶任何人!你只需要牢记这点!”

颜菀菀的眸色逐渐坚定,她点头:“是。”

骆竹又告诉她:“晒黑的皮肤,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颜菀菀:“姆妈,要是我们知道颜诗蓝的药方就好了。”

骆竹沉默。

颜菀菀有点沉不住气,又后悔:“当时在广城,我应该杀了她。”

骆竹也有点不悦,板起脸孔:“我当时怎么告诉你的?我说直接杀了她,永绝后患。你不听,非要划烂她的脸。”

颜菀菀:“我只是想让她生不如死活着。大家都说她美丽,看她美丽到几时!谁能想到……”

骆竹叹了口气:“颜诗蓝是有些鬼才的,她跟着老爷子学医,有些药方你不得不服。”

“我没见过人用药可以让满脸错乱的刀伤平整如初。”颜菀菀说。

她当时,在颜诗蓝脸上、脖子和胸口划了至少三十刀。

她不太懂用刀,没敢用很大的力气,怕颜诗蓝失血过多死了。

可刀刀见血痕。

一条血痕就是一条疤,颜诗蓝会变成丑八怪。

万万没想到,颜诗蓝逃走后躲起来,成天用一种黑黢黢的药汁涂抹自己。

她的结痂脱落后,只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没有任何突出的疤。

而后,她一直用那种黑黢黢的药,日夜都敷上,像个印度女郎。

她脸上、身上的痕迹,奇迹般都恢复如初了。

白净红润,细腻光洁,如同从前的她。

后来,骆竹和颜菀菀只得另想办法对付她。

颜诗蓝受伤后,被人救了,颜菀菀不能再杀她,还以为事情会失败,不成想颜诗蓝居然撞到了脑袋,对广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骆竹当机立断,让颜菀菀冒充她。

她叫颜菀菀每天都去暴晒。

颜菀菀不同意,说她可以去搞点药汁涂抹。

“你糊涂!景少帅不知真假,到处找皮肤黑的人。你涂抹了药汁,谁肯相信?”骆竹说。

既然景天尧误会,那就把假的做成真的。

颜诗蓝那个真的,反而没有任何说服力。

颜菀菀成功晒黑,也成功冒领了颜诗蓝的功劳。

她的容貌,以前只输颜诗蓝二成,现在输她一半。

女人若无美色,就无底气,颜菀菀总是很不安。

景天尧对她,似乎也没有那么好。

他总漫不经心。

颜菀菀看得出来,景天尧并不满意她,只是想给恩人最好的身份地位。

她不甘心!

她要是还那么白皙动人,景天尧说不定会爱上她。

如此一来,她就更有底气对付颜诗蓝了。

“……你真是糊涂,你只看到颜诗蓝的种种好处、她得到的名利,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事。”骆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颜菀菀回神:“什么最重要的事?”

骆竹:“颜诗蓝她失了身,又嫁了人。就这两点,她永远比不上你,也失去了嫁给大少帅的资格。”

颜菀菀那些摇摇欲坠的信心,又回来了。

她点点头:“姆妈,你说得对。”

她决定最近不出门了,就在屋子里闷着,用珍珠粉保养,早日白回来。

从议亲到结婚,还有两年呢。

她要用两年蜕变。

等她真的成了少帅夫人时,众人都会惊艳的。

颜诗蓝依旧过她的日子。

天气炎热,她每天早起去趟药铺,或者傍晚出门。

她的药铺,每天早上都会煮一锅土藿香药,在门口免费发放。

土藿香今年贵得离奇,还买不到,因为颜诗蓝囤积的货,不仅仅要供应宜城,还需要供应附近几省各处。

颜诗蓝此举,拉拢了人心。

其他药铺想学都学不来。高价买来的土藿香,舍不得这么白送。

她在市井中有了口碑,她的药铺名气更大了。

为了和颜家其他四间药铺分开、划清界限,颜诗蓝把药铺改名叫“温良百草厅”。

她祖父名叫颜温良。

张逢春医术好,制药一绝,颜诗蓝时常和他探讨医案。

这日,颜诗蓝傍晚时候去药铺,却在门口瞧见了一辆汽车。

高大男人依靠着车门,低头抽烟。

薄薄轻雾,散在橘红色晚霞中,漫天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箔。

他眉眼越发清晰而俊朗。

颜诗蓝记得他的好,又害怕他的坏,瞧见他心口就发紧。

男人先瞧见了她,冲她笑,一口大白牙,一个深深梨涡,这让他看上去和其他人总不一样。

像一坛酒,格外浓烈,谁也不能不上头。

“大哥。”颜诗蓝上前几步。

景天尧:“才来吗?我等了你半日。”

不待颜诗蓝问,他继续说,“姆妈邀请你吃饭,想和聊聊。最近暑热,她也不太舒服。”

颜诗蓝:“稍等,我拿医药箱。”

她没带女佣,让她们俩先回去。

上了车,景天尧少不得动手动脚。

颜诗蓝真烦他这样。

上次在跑马场对他那点零星好感,又消失了。

他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每每遇到颜诗蓝,不是搂搂抱抱,就是亲吻,恨不能吞了她。

颜诗蓝坐在他怀里,浑身难受:“我热……”

“老子也热。”他的气息不稳,“你到底什么时候同意跟我睡?”

颜诗蓝:“……”

为了这口吃的,他已经惦记了好几个月。

上次气急了,逼迫她公婆对她下狠手,却发现结果不是他能接受的,又向她赔礼道歉。

“……景天尧,我们只做兄妹不行吗?”她捧住他的脸,不准他再亲,“也许你觉得我没什么本事。你且再看看,我肯定能帮衬到你。”

景天尧笑:“没说不做兄妹。你永远是我妹妹。”

——因为做不了他的妻、他的妾,自然只能是妹妹。

但想睡,还是必须睡到。

颜诗蓝有点恼火,重重捏了捏他的脸:“你真是令人讨厌。”

景天尧不以为意:“老子又不是哈巴狗,专门讨人欢心的。厌就厌,不耽误我吃饭睡觉。”

颜诗蓝彻底无言以对。

她任由他搂着,唇在她面颊游走。

道理说尽了,也没用。

“你上次说,三个月。”颜诗蓝似下了狠劲儿。

景天尧:“你同意?”

“……我不想同意,可我也受不了你这样纠缠。”她道,“我很害怕。稍有不慎,传出去流言蜚语,我万劫不复。”

“不会,没有小报敢乱写老子的事。”景天尧笑道。

颜诗蓝:“因为你有权势?”

“因为我会杀人。人命是最轻薄的,偏偏世人把它看得太重。”景天尧道。

颜诗蓝打了个寒颤。

景天尧只顾刚刚的话题:“什么时候开始?”

颜诗蓝:“过了夏天行不行?夏天衣衫太单薄了,万一……我痕迹都遮不住。”

景天尧被这句话勾得浑身发燥。

他实在受不了了,让副官靠边停了车。

车子停在道路旁边,一整排的梧桐树遮住了月光,三两盏路灯在树后,整条路光线暗淡。

颜诗蓝心慌,却又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景天尧将她放在旁边座位上,解开了自己皮带。

颜诗蓝头皮发麻,想要躲,被他按住。

他却没脱她衣裳,只是吻着她。

吻着吻着,他将她牢牢抱住,一只手往她衣衫里探,一只手拉过她的小手。

“不,我不要!”颜诗蓝拼了命想要缩回自己的手。

然而,她力气远远不及景天尧。

待景天尧舒舒服服叹了一口气,松开颜诗蓝的时候,她的唇被他吻得发麻,手指也痛。

景天尧摸索着系好了腰带。

颜诗蓝依靠着另一边的车门,眼神恍惚,心里荒芜得厉害。

景天尧穿戴好了,凑过来又搂抱她:“心儿,方才辛苦你了。”

颜诗蓝不理他。

她将头偏过去,心里很难受。

她不喜欢这样。

“可惜这样不太过瘾。”景天尧又道,“我等不到过完盛夏。你准备准备,三日后晚上我去接你。”

“不行。”颜诗蓝坚决。

景天尧:“这由不得你。”

“我会告诉你母亲。还有刚刚你让我做的事,我也会告诉她。”颜诗蓝道。

景天尧:“行,说仔细点。作为男人,我的任何隐私都不怕人知道,我很为自己骄傲。”

颜诗蓝:“你无耻。”

“你明白就好,不要妄图对付我。听我的就是了。”景天尧道,“珠珠儿,老子迷恋你。”

颜诗蓝头皮一阵发麻,既尴尬又痛苦。

她无话可答,只能说那句最无力的话:“你不要这样,景天尧,我不喜欢。”

“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它?”他问。

颜诗蓝撇开脸:“我觉得恶心。”

景天尧笑:“为什么会恶心?你们夫妻俩还没有圆房?”

颜诗蓝:“……”

“是么?”他又问,“没见过男人,所以觉得怪?”

“我见过!”颜诗蓝道,“见过,也觉得恶心。我受不了这样,景天尧,我实在很憎恶你!”

景天尧不以为意。

他搂抱着她。

副官片刻后回来,重新发动汽车,去了督军府。

门口,站了一个修长身影,正在等待着。

瞧见颜诗蓝和景天尧下车,那人走过来:“是颜诗蓝吗?”

颜诗蓝抬眸看向他。

她有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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