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气箭洞穿空气,伴随尖锐的嗡鸣,刹那而至。而直面气箭的叶清玄却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傻了,又好像压根来不及闪避。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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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市似乎是处在地震带上,每年都会经历几次不算小的地震,
但奇怪的是,无论地震是大是小,只要站在大荒山上,便感觉不到分毫。
似乎,那骇人的震波压根无法动摇这座大山一般。
,,,
距离大荒山不远处。
地震依旧在继续,大地晃动,山石摇曳。
而两个老和尚却都平稳的站在地面上,任由震波荡漾,自身巍然不动,双脚牢牢的钉在地面上。
其中一个穿着大红袍的老和尚眺望着大荒山,赞叹开口:
果然是方丈口中的神山,地龙翻身却也难以撼动
另一个灰袍老和尚则是平静的笑了笑,一副慈悲模样:
方丈所言果然不虚,今年轮到我们大慈寺镇压此地,迁至这座神山之上,倒也不错
不过,吾观那大荒山上,有一座道观?
红袍老和尚忽然出言打断,神色似乎有些不愉:
一座道观占据神山,当真荒唐,那些卑贱道士的胆子很大,要不吾出手,平了那座道观?
说话间,老和尚慢吞吞的伸出满是褶皱的手掌,轻轻朝上一托。
天色骤暗,乌云翻滚,月光稀疏。
玉虚观的院落中,叶清玄猛然抬头,微微皱眉,看着头顶翻滚的厚重乌云。
而道观之下,三处牢房之中,九尾天狐妖艳的舔了舔嘴唇,金毛犼眼中闪过凶光,
至于小天狗呢,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眼见天上乌云似乎就要垂落,就要朝着玉虚观盖压而来的时候,
遥远处。
且慢。
灰袍老和尚拦住了红袍老和尚,温吞道:
还没到我们大慈寺轮值龙渊市的日期,那个武夫还在城区,暂时不要做违反法律的事情。
红袍老和尚撇了撇嘴,慢吞吞的收回了手掌,天上乌云骤散,皓月又当空。
一个粗鄙武夫罢了,可敢与大慈寺作对?
话虽如此,但龙渊市毕竟邻近省会东海市,琅琊行省的徐总督就在那里,不好做的太过。
顿了顿,灰袍老和尚继续道:
再说了,方丈早就知道神山上有座道观了,已经通知了龙渊市的执政官,让他们尽快处理掉。
也罢,也罢!红袍老和尚听到‘徐总督’三个字,瞳孔收缩,显然极为忌惮,也彻底打消了出手的念头。
毕竟是行省总督,一省之主呐。
次日,临近正午。
龙渊市因为常年地震的缘故,绝大部分建筑的抗震能力都极好,
故此,即便经历了昨夜的六级地震,对大部分市民来说也都没有什么影响,一切照旧,又因为周六的缘故,大街上青年男女极多。
而此时,一中校门口。
你居然没迟到!
苏姚穿着淡白色t恤和小短裙,两只白生生的大腿修长笔直,有些晃人眼睛。
她一脸惊奇:难得难得,之前约您老人家,您可都是要迟个半小时的
叶清玄:你这话说的,那明明是你运气不好
苏姚:???
叶清玄又理直气壮道:
上一次,我刚突破宗师,在稳固境界,上上次,我家里来了一头上古纯血金毛犼,上上上次
打住!苏姚瞪了瞪眼睛:你没完了是吧!行了,不和你扯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你跟我走。
看着眼前这个气呼呼的可爱少女,叶清玄忍不住笑了笑:
这么急着带我见家长呢?
你给我嘎!!
苏姚张牙舞爪的扑上前来,
而叶清玄呢,不闪也不避,任由少女撞入怀中,淡淡的香味扑入鼻中。
感受着怀中的温润如玉,他感慨道:
你看,你都投怀送抱了,实在不行,我也不是不能从了你
苏姚羞红了脸蛋,气极,又不太敢真下手揍这个家伙,生怕打坏了他。
毕竟,在苏姚眼中,叶清玄依旧还未迈入养身境。
两人就这么打闹着,引的路人纷纷投来目光,甚至有人驻足眺望,
一个俊秀至极的少年,一个身材惊人,容貌更是惊艳的少女,这俩人凑在一起,回头率想不高都难。
忽然。
‘叮铃铃,叮铃铃!’
二人的手机铃声先后响起。
喂?苏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叶清玄,率先接起电话。
什么?
下一刻,她惊呼出声,神色骤变。
而叶清玄此时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人。
是李长安对吧?我们是龙渊市住建规划署的,大荒山上的那个道观将要在近期进行拆除,关于赔偿金的标准
后面的话叶清玄没听,因为一旁的苏姚,惊慌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怎么了?他直接将住建规划署的电话挂断,柔声问道。
我
苏姚明显有些恍惚,带着哭腔:
暂时不能带你去我家了,家里出了点事情
我陪你去看看。叶清玄不容置疑的道。
龙渊市,住建规划署。
副署长满脸懵逼,忍不住咆哮道:
这家伙,把电话给我挂了??
一旁的规划署署长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这是执政官专门交代下来的任务,不能出任何差错!
副署长吐出一口浊气,旋即苦笑道:
那个叫叶清玄的,把电话给我挂了
顿了顿,他又道:
莫非,那家伙不愿拆迁?那事情就有些麻烦了,按照现行的律法来说,不愿拆迁,我们也没有办法进行干涉
怎么没有?
规划署署长不愉道:
再和他沟通沟通,赔偿按最高标准来,甚至超规格赔偿都行,但要是依旧不愿,那就强行拆迁!
强拆??副署长诧异道:可是,强拆的话违背法规了,而且
是大慈寺。
规划署署长幽幽道:
是大慈寺要迁寺来此,指明要大荒山山顶那块地。
副署长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大慈寺??
他先是一个激灵,旋即狂喜道:
大慈寺要迁来咱们龙渊市?好啊,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顿了顿,副署长又拍胸脯道:
那我亲自去见那个道观观主,保证拿下,实在不行,我来指挥强拆!总能找到理由!
那可是大慈寺,整个琅琊行省最名盛的大寺,从大商联邦还是大商皇朝的时候就已然存在,至少有七八千年的历史!
规划署署长微微颔首道:
嗯,那就交给你了,不过切记,先礼后兵,免得到时候落下话柄。
您放心,我明白的,说到底,也只是个小毛孩子罢了。
不能去!
一中门口,苏姚勉强平复了慌乱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去了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只能添乱让我爸爸自己处理吧,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说着,她明显有些恍惚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
叶清玄自然而然的握住苏姚细嫩的手掌,轻声发问。
感受着少年温暖的手掌,
苏姚彻底平复了慌乱,犹豫了一下,轻声道:
我爸爸是白象武馆的馆主,你或许听说过
叶清玄微微一愣,白象武馆?
他还真听过,不只是他,整座龙渊市恐怕都没几个人不知道白象武馆的。
白象武馆,是龙渊市为数不多的宗师武馆之一,
而宗师武馆,自然是有宗师坐镇的,通常来说便是武馆的馆主了。
苏姚老爸居然也是一位宗师?
而如今,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苏姚此时继续道:
给我打电话的是我二伯,他是武馆的副馆主,只说了有很大的麻烦,多的也并未曾告诉我
叶清玄神色一肃,轻抚苏姚后背,安慰道:
没事,带我去看看吧我从未骗过你。
什么?苏姚有些没反应过来。
带我去看看。叶清玄没有再解释,只是坚持道。
苏姚沉默了片刻,终究是太过担心武馆的情况,轻轻点头。
很快,两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朝着白象武馆的方向疾驰,
一路上,苏姚都是怔怔的看着窗外,心神不宁。
不怪她如此,自己老爸是堂堂宗师,即便是面对龙渊市的执政官都能谈笑风生,而如今却面临大麻烦
她有些不敢想象,到底会是什么事情,让老爸都束手无策?
很快,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了白象武馆前,
透过车窗,可以看见有几十个人密密麻麻,将武馆包围了,脸上都带有煞气,似乎很不善。
而那些人身上,都穿着纯黑色的长袍,其中混杂的站着几个安全署的执法者,神情肃穆。
走,去看看。
叶清玄将打车费扫给司机后,当即拉着神情紧张的苏姚下车,
他对那数十个黑衣人视若不见,于这一群人之中大步朝着白象武馆走去。
中途,不少黑衣人都朝着两个少年少女投来危险的目光,但是到底并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而是任由两人走进武馆。
才进武馆,被叶清玄牵着手的苏姚发出一声惊呼。
爸!
只见,宽敞的练武场中,一个生有白发的中年人半跪在地上,嘴角有鲜血在流淌,
而于他身前,则是又一位黑衣人负手而立,脸上带着一张老鼠面具。
小瑶!中年人神色一变,脸上浮现出焦急之色:快离开这里!
这位便是令爱了吗?带着鼠面具的黑衣人发出一声轻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有些惊慌的苏姚,赞叹道:
唔,倒是一个美人胚子,想不到苏宗师相貌平平,却能生出这么个女儿来
话语间,苏姚急匆匆的跑上前,试着搀扶起苏父,
而叶清玄呢,则是微微眯眼,盯着那个黑衣人,是他?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龙涎又是什么?
自己为什么不知道?
小瑶苏父喘着粗气,有些虚弱道:你二伯不是让你别回来么
爸,他是谁?
说着,苏姚看向那个黑衣人,警惕道:
我来时,外面已经有安全署的执法者就位!
她在警告,让这个人不要轻举妄动。
安全署不同于管理普通人的治安署,安全署的全程便是武者安全管理署,针对的就是修行者犯罪,
对于一般的修行者来说,安全署的震慑力可不小。
安全署?
此时,那黑衣人轻笑了起来:
十二相神行事,安全署敢管吗?
苏姚瞳孔骤然收缩。
十二相神,整个龙渊市最大的地下组织,核心成员共有十二人,皆以十二生肖命名。
在龙渊市的市民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午夜十二点之前,龙渊归执政官管辖,而午夜十二点过后,一切便由十二相神来话事!
苏姚脸色肉眼可见到苍白了起来,而苏父则是猛地将她护在了身后,
他惨笑道:
子鼠,龙涎真的不在我手上
昨夜地龙翻身,龙涎坠入白象武馆中,苏宗师,关于龙涎,你我都心知肚明,当真还要嘴硬吗?
子鼠似笑非笑的开口:
你女儿可就在这里,你若不交出龙涎来,我便先打断你四肢,屠了白象武馆上下,然后将你女儿带给辰龙。
你敢!苏父死死的盯着子鼠,而旁边一些武馆学员的脸色也更加惨白了一些。
有学员大声劝道:
馆主,虽然不知道龙涎是什么,但是您交出去吧
也有学员则是出言:
子鼠大人,我昨天晚上的确看到了有白光落入武馆对了,苏宗师还有一个妻子,就住在城南,容颜绝世,您可以将她也抓给辰龙大人!
辰龙,十二相神之一,据传,嗜色如命。
你!苏父又惊又怒,苏姚也气的满脸通红。
哦?是吗?
子鼠满意的瞥了那学员一眼:
唔,你可活命。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那学员感激涕零,其余一些武馆学员看向他的目光则都是不耻了起来。
苏父此时深吸了一口气:
子鼠大人,我并未迈入大宗师境,您应知晓,龙涎对我无用,我如果真的获取到,没有必要私自留下来!
谁知道呢?子鼠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我给你一分钟,要么交出龙涎,要么我把她剥光了,带给辰龙。
说着,他伸手指向被苏父护在身后的苏姚。
苏父神色惨白了起来,
而苏姚呢,则是紧咬牙关,手中不知何时攥着一柄短匕。
咳咳,那个,我插一句。
忽然,叶清玄举起右手,笑呵呵的开口。
众人下意识的调转目光,朝着这个少年瞧来,一些学员都有些茫然,这小孩是谁?
苏姚则是神色变了变,朝着叶清玄压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哦?你要说什么?你知道龙涎在哪里么?子鼠淡漠的注视着这个普通少年,语气已经极其不耐。
我是想说,苏伯父都说了他不知道那什么龙涎在哪里。
叶清玄缓缓道:
而且,武馆那么大,说不定那龙涎被谁捡走了呢?您也是名动龙渊市的大人物,何必如此?
练武场为之一寂。
十来个学员面面相觑,这个少年在作死吗?
苏父则是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苏姚,苦笑道:
是你那朋友?
苏姚轻咬嘴唇,点了点头。
苏父叹息:倒是够义气可他不该掺和进来。
说着,他默默运转气劲,震动肾窍密藏与肺窍密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打算,
而一旁,
子鼠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但声音却明显冷了几度:
你。在教我做事么?
说着,他轻轻吐气,浊气纠缠化做气箭,伴随刺耳的破空声,猛然朝着叶清玄钉杀了过去!
老顾!!苏姚脸色惨白,只来得及发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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