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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太好了傅鸯!”黎颖兴致很高,“你赶紧去,如果能拿下个大单,我们几个也会沾你的光。赵组长真要来了,我就说你拉肚子去买药了。”“谢啦。”傅鸯朝黎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免费试读

回租房的路上,傅鸯一直在骂季凛。

说翻脸就翻脸的货!

不是已经告诉他了么,就算他睡多少女人,白玖凝也不会悔婚。

季凛生不生气无所谓,只要能气到白玖凝就够了。

白玖凝的来电和语音轮番轰炸过来,即便没点开,傅鸯也知道她会骂什么。

回到租房,傅鸯洗完澡蒙头就睡。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艳阳高照,还好今天是周六,她不用上班。

下身的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疼得更狠了。一走路,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

季凛看似衣冠楚楚,在床上简直就是禽兽!

后天要交房租,她昨晚赌气给了季凛二百块红包,现在三张银行卡的钱加一起交房租都不够。

医院她是不敢去的,还是找个药店买点药膏自己涂一下得了。

傅鸯又慰问了一遍季凛的十八辈祖宗。

找遍厨房,只找到一袋临期方便面。傅鸯烧了壶热水,正准备泡面,季凛的电话打来。

“陆律师,这么早就想起我了——”

对傅鸯来说,季凛是她报复白玖凝的利器。即便昨晚被他三更半夜撵出来,她现在还是一副舔狗的姿态。

“马上给我发个定位。等我电话,记得拿着车钥匙下楼。”季凛的态度既冷又硬。

傅鸯还没回过味来,他已经把电话挂了。

呵,就这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态度,傅鸯决定必须马上折腾折腾他!

傅鸯回拨三次,季凛才接听,不耐烦地“喂”了声。

傅鸯瞬间来气,但还是笑吟吟地说:“陆律师,别忘了帮我买事后药。”

季凛低声回了句“嗯”,傅鸯又道,“现在只要稍微一动,我下身就疼得要死,想去医院也去不了。你帮我找个妇科医生拿点药吧,内服的,涂抹的都行。还有,我冰箱空了,你再去超市帮我带点鸡蛋牛奶——”

“麻烦!”季凛没等傅鸯说完,又提前结束了电话。

“去你大爷的!”傅鸯边骂边给季凛发了位置。

她不希望季凛知道自己的详细住址,没待他的电话打进来,就拿起车钥匙缓缓下楼。

岑天德的来电不停地响,她不胜其烦,做好挨骂的准备后点了接听键。

“笙笙,美丽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从京城回来了。我们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中午十一点半,蓝雨西餐厅一楼,小伙子姓谢。”岑天德的口气竟然带了几分“慈爱”。

“不去。”傅鸯一口回绝。

“先见面聊一聊,说不定就聊出感情来了。”岑天德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这次对傅鸯特别有耐心,“谢公子家里是做房地产的,家底厚着呢,又是独子——”

听到是做“房地产”的,傅鸯立马来了兴致,“把他手机号发我。”

岑天德那头已笑得合不拢嘴,“一定要打扮得漂亮点儿,谢公子眼光很高的。”

昨晚和朱老板不欢而散,那个订单指定要黄。

这月在市场部她一个订单都没签上,下周一去设计部她想弄个开门红。

像岑氏这种装修公司,最好的合作伙伴是地产商。

很快,傅鸯收到岑天德发来的短信——

谢楚,后面是个牛叉叉的五连号。

锦城搞房地产的谢姓人并不多,傅鸯想知道谢楚属于哪个段位,于是找出郑沅的电话拨过去。

郑沅是她闺蜜,曾做过几个月房产销售员,对锦城的的房地产公司门清。

傅鸯说出谢楚的名字,一向沉稳的郑沅声音立马拔高好几度,“谢楚就是个爱沾花惹草的混不吝!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女朋友几乎是月抛!笙笙,谁把你介绍给他的,真是坏良心!”

呵呵,白美丽还真巴不得她嫁个烂人!

“放心吧姐们儿,爱情那玩意儿,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了。”傅鸯语气酸涩,“姐姐现在活着的目的是搞钱!”

“这才是人间清醒!谢楚老爸是谢中衡,锦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是他开的。即便谢公子手里漏点毛毛雨,你就有得赚。”

郑沅还不忘好心提醒,“千万记住,风流的男人不能睡!睡出病来可就麻烦了!”

“那是当然。”傅鸯忽然想起季凛。

陆律师这朵高岭之花被她睡了,她是不是捡到便宜了?

“笙笙,那个狗男人明天要结婚了,听说婚礼还要进行网络直播,我雇几个人去替你扔臭鸡蛋吧?”郑沅的话把傅鸯拉回现实。

“别——”傅鸯颓败地坐到楼梯口台阶上,盯着自己淡绿的指甲笑了声,“都过去了。”

几滴眼泪却不争气地落在膝盖上。

季凛的电话忽然打进来。

傅鸯忙与郑沅说了再见,划开接听键,却听到季凛的脚步声从对面传来。

今天的季凛穿了件灰色开衫,黑西裤,左袖管微微撸起,还带了块江诗丹顿。不得不说,此时的陆律师比穿有板有眼的西装多了几分温度。

看到他,傅鸯的坏情绪立马飞到了爪哇国,笑着喊了声“陆律师。”

季凛把手中一大一小购物袋放地上,面无表情扫了傅鸯一眼,“蓝色盒子里是事后药,一次两片。白色盒子是涂抹凝胶,每日早晚两次,还有一包无菌手套——”

没待他说完,傅鸯已在装满食品的大袋子中看到酸奶,拿出一盒拧开就喝。

季凛有些无语,朝她伸手,“车钥匙?”

傅鸯把车钥匙递过去,季凛拿起就走。

昨晚在床上他可热情得很!

傅鸯有些心理落差,又喊了声“陆律师”。

季凛轻轻“嗯”了声止步,但没转身。

“把心放肚里,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傅鸯的口气带着明显的调侃,“我还要吐槽一下,你挑女人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差劲儿!”

“确实。”季凛抬脚便走,“但凡有一点眼光,昨晚也不会和你睡一起。”

“我说的是白玖凝!”傅鸯气得把喝干的酸奶瓶投过去。

季凛已找到车子,上了驾驶座。

车子渐行渐远,傅鸯翻了下购物袋,干面条,鸡蛋,牛奶,速食麦片,还有几样水果。

季凛这人嘴巴是毒了点,但她想要的东西都给送来了,还是蛮有良心的!

傅鸯上楼先吃了两片事后药,又对着镜子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十一点半准时来到蓝雨西餐厅。

岑天德早就在微信中把桌牌发过来,还附了句“乖女儿,一定要准时”。

看岑天德对她的态度,十有八九还不知道她睡了季凛。

傅鸯喝完一杯卡布奇诺,谢楚还没出现。

白美丽和岑天德为她物色的相亲对象,不靠谱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不是想拿到好的房产资源,她才不会来这里浪费时间。

傅鸯肚子有些饿,又点了份慕斯蛋糕,边吃边刷手机。

“叩叩——”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敲在她的餐桌上。

抬眸,一个身穿浅粉西装的年轻男子已坐到对面,并笑着说:“我是谢楚。”

谢楚个子高,戴着枚闪亮的钻石耳钉,皮相和举止属于鹤立鸡群那种。

但他那双电光四射的桃花眼,在傅鸯心里减分不少。

傅鸯很快对他做出评价:不如季凛沉稳。

“美女,别含情脉脉看着我。我只谈恋爱不结婚,看你长得漂亮,玩玩还可以,千万别当真。”

含情脉脉?

她只是在好奇,明明没见过面,谢楚怎么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傅鸯差点笑出声,“跟你玩?大哥,你想多了。”

“难道你也是被家人逼着来相亲的?”谢楚说完打个响指,向服务生点了杯黑咖啡。

“不然呢?”

就凭谢公子风流不羁的渣渣名声,我有病才会坐在这里!

出于礼貌,后面的话被傅鸯咽在肚里。

谢楚眯着眼眸已经把傅鸯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笑着咬了咬下唇,“我未婚你未嫁,单纯的玩一玩还是可以的。”

傅鸯咯咯笑起来,“姐姐现在只对高冷男神感兴趣,你,不及格。”

谢楚也不恼,拿起菜单慢悠悠看起来,“你也就脸蛋和身材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说话太直白,令我很没面子。”

“彼此彼此。谢公子见面就说玩玩,我也很没面子。”傅鸯笑回。

谢楚盯着傅鸯看了几秒钟,挑眉,“我为自己的口不择言道歉。”

“那就既往不咎。”傅鸯甩了下微卷的长发,探寻地笑了笑,“我是做室内设计的,谢公子能不能帮忙给几个楼层,由我们来做展示样板间。”

“做房地产的是我爸,他的事儿我不插手。”谢楚翘起二郎腿,伸手摸了下耳钉。

“那谢公子是做什么的?”傅鸯不想放过任何签单的机会,再问。

“做网络游戏的,不值一提。”谢楚一笑带过,“前阵子入手了一套二层别墅,还没装修,你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我随时都可以,看谢公子的时间吧。”傅鸯立马乐了。

谢楚看了眼腕表,定了下午五点。

点完餐,傅鸯去了趟卫生间。

折返回来,竟然看到季凛坐在她的位子上与谢楚聊天。

她故意咳嗽了声,季凛和谢楚的目光同时朝她投过来。

季凛眸色看似平静如水,实则已暗潮汹涌。

傅鸯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战。

谢楚起身为傅鸯拉过一把椅子,笑着对季凛说,“琮哥,这是我的相亲对象,傅鸯。”

季凛闻言,目光骤深。

傅鸯尴尬地笑笑,惊觉有道惊雷已劈在身上。

这两个男人怎么凑一块了!

昨晚刚和季凛滚了床单,现在又和谢楚相亲,季凛会不会觉得她是渣女啊?

她悄悄瞄了眼季凛。

季凛眼眸中全是不屑,傅鸯后背发冷,他不会是来拆台的吧?

谢楚心思转得特别快,已经从两人的表情中察觉到什么,看向傅鸯,“难道你和琮哥认识?”

傅鸯还没开口,季凛已沉声道:“我和岑小姐何止认识——”

尾音幽幽,引人遐思。

“既然大家都认识,不如再加一份餐,一起吃才热闹。”傅鸯怕季凛揭出她的老底,忙岔开话题。

季凛眼阔微缩,不再多言,只是看傅鸯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嘲讽。

谢楚和季凛很熟,两人聊起来压根就没傅鸯什么事儿了。

两人说最多的是产业数码,网络游戏,很多专业术语是傅鸯没听过的。

傅鸯紧绷的心弦缓缓放下,低头刷起手机。

锦城各大网站的头条,都被周家和华家联姻的消息占据。

手机屏里的男人温文儒雅,女人美丽端庄,当真是一对儿璧人!

傅鸯眼睛有些酸涩,索性放下手机拿起刀叉开吃。

谢楚的手机忽然传来微信语音通话请求,谢楚和季凛聊性正浓,看都没看就点开。

是一个嗲味儿十足的娇媚女声:“谢哥,房间都开好了,就等你啦——”

谢楚手疾眼快切断通话,尴尬地笑笑,“搞错了,肯定搞错了。”

季凛端起咖啡啜了口,眼睛的余光却落在傅鸯身上。

傅鸯正在努力干饭,看起来心情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有红颜在酒店等着,谢楚根本坐不住,三分钟不到就找了个理由离开。

傅鸯把最后一口意面咽下,抬头和季凛的目光相碰。

“岑小姐刚从我床上爬起来,就开始了相亲旅程,累不累啊?”季凛冷声问。

傅鸯打了个饱嗝,怼他:“怎么会累呢,陆律师和谢公子这样的优质男人,再来几个也没问题。”

季凛眉宇间怒火隐隐,表情有些严肃,“岑小姐把玩弄男人当做引以为傲的资本了。”

“随你怎么想。”傅鸯轻笑着搅了搅杯中的咖啡,放到唇边。

昨晚在床上那么浪,现在却道貌岸然地跟她说这个。

两人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

季凛脸色阴沉,起身走掉。

傅鸯又坐了会儿,离开西餐厅时发现三份单人餐,只有她吃得干干净净,季凛和谢楚动都没动。

这相亲宴也没算白来,毕竟谢楚答应把二层别墅的装修给她了。

回到租房,岑天德的电话炸过来,问她和谢公子进展如何。

傅鸯回了句:“一般般。谢公子更适合做朋友。”

“做朋友可不行!笙笙,你得拿下他,让他娶你进门。就像凝凝那样,把季凛时刻掌控在手心······”

岑天德还没说完,傅鸯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率先挂了电话。

来电再响,傅鸯以为还是岑天德,直接点了接听键,“你烦不烦啊——”

“笙笙,是我。”男人略带磁性的嗓音晦涩深沉。

她的目光落在手机屏上,是那个曾经可以倒背如流的号码。

“我很忙,先挂了。”傅鸯话音刚落,对方急切地叫住她。

“我在市图书馆二楼,老位置。你不来,我会一直等,直到闭馆。”

市图书馆二楼,她念书时最常去的地方。

那里承载了她太多的记忆,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

傅鸯心里堵得难受,手指轻扬把对方的电话拉进黑名单。

呵呵,明天就要作新郎的人,现在还给她打电话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气得直想爆出口!

还好,他的等待也仅仅是到闭馆。

这种深情,她不稀罕!

下午三点半,傅鸯开始联系谢楚,谢楚手机始终是无人接听状态。

五点,谢楚那个不靠谱的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傅鸯心灰意冷躺床上刷起手机。

叶温言在微信里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她回了句“有”,叶温言的语音立马飞过来。

“岑妹妹,我们在明湖苑弄烧烤,过来凑个热闹呗?”

傅鸯问都有谁,叶温言说,“没别人,我们几个一起玩的,就多了个谢公子。”

“谢楚?”傅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叶温言“嗯”了声,“如果你来,我就给你留个看湖景的好位子。”

“马上。”傅鸯放下手机开始在衣柜中找衣服。

挑来挑去,她选中了件红色修身及膝裙,出门前又化了精致的妆容,妩媚又风情。

明湖苑。

叶温言和傅鸯通完电话,看向正要离开的季凛,坏笑着说:“还没开吃,走这么急做什么!岑妹妹马上要过来,你难道不想见见她?”

“见她?我有病啊想见她!”季凛虽然嘴硬,但身体却很诚实,坐回原来的木椅,拿起罐啤酒喝起来。

叶温言吃吃笑出声,“你也别自作多情。人家岑妹妹不想来,听到我说谢楚要来才过来的。”

中午看到傅鸯和谢楚坐一起相亲,季凛心里很不痛快。

和她聊了不到三句就觉得她三观不正。按照他的行事风格,应该远离那个女人。

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昨晚两人抵死缠绵的情景。

她看起来那么会,却青涩不堪······

“琮哥,想什么呢?”叶温言打断他的思绪,“傅鸯这人看着挺玩得开,跟你不是一路人。你别跟她走太近。”

季凛没再吭声,连喝两罐啤酒,心里有些烦。

一旁忙着翻烤鸡翅的钟睿喊了句,“傅鸯来啦!”

叶温言笑着去迎傅鸯,季凛又拿起一罐啤酒拧开,对着不远处波光起伏的湖水喝起来。

傅鸯和他们的说笑音传来,季凛脸上看似平静无澜,心里已翻江倒海。

他喜欢内敛温柔的女人,傅鸯这种妖娆风情的看看就好。

她蓄意靠近的时候,他是完全抵触的。

但昨晚之后,他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个念想在蠢蠢欲动。

这种念想令他羞耻,令他不堪,却又无法掌控。

“陆律师,吃不吃?”傅鸯端着一盘烤好的肉串和蔬菜卷坐到他身侧。

季凛没有理她,傅鸯递过来一支滋滋流油的牛肉串。

季凛摇头,淡淡扫她一眼,目光却再也移不开。

肤色白到发光,小脸只有“惊艳”二字才衬得上,湖边风吹来,傅鸯及腰的栗色卷发更是摇曳生情。

傅鸯被拒,把牛肉串放嘴里吃起来。

修身的红裙把傅鸯的腰肢裹得不盈一握,季凛的记忆再度被拉回到昨晚,他的双手曾紧紧扣住她的腰,跋山涉水······

他感觉自己真是色令智昏了!

“陆律师,听钟睿说你家老宅要翻修——”傅鸯的话把季凛带回现实。

难怪会主动过来送吃的,原来她又算计上陆家老宅的装修了!

季凛凝眉,“是啊,里里外外十多间房子,少说也有三四百平。如果设计理念能让我满意,我会把室内外设计施工一并包出去。”

“陆律师能不能把这个机会给我啊!我大学念的是上京大学建筑系,资质方面你不用担心。”傅鸯说着从包包中掏出张名片,“上面有我在校期间获得的奖项,两个国内的,一个国际的。”

季凛伸手去接名片,和傅鸯的手指碰到一处后飞快躲开。

季凛心不在焉地看了眼名片,声线低沉,“今儿喝多了先回家,装修的事儿明天再说。”

叶温言刚刚与傅鸯说,谢楚被一个小嫩模缠上了。小嫩模年纪小脾气大,把谢楚所有的交际卡得死死的,今儿怕是来不了啦。

谢楚那货靠不住,傅鸯不想错过季凛这棵摇钱树,笑道:“看陆律师喝得不少,就别找代驾了,我送你回去。”

季凛愣了愣才道:“好啊。”

傅鸯的车是辆白色Polo,季凛长手长脚,坐副驾驶上很是局促。

路上,傅鸯一直在打听陆家老宅那边的布置,问什么时候可以去那边看看。

季凛不胜其烦地回了句:“明天吧,周日。”

“就这么说定了。”被谢楚放了鸽子,又快速找到替补,傅鸯心情出奇得好。

车子驶入君悦府地库,傅鸯还没把车子停稳,白玖凝的微信留言就炸过来——

�傅鸯你个不要脸的,现在是不是和季凛在一起?】

�傅鸯!你真饥渴,连个快订婚的男人都不放过!】

······

傅鸯越看越生气。

白玖凝,我就是不要脸了,你怎么着吧!

季凛已经拧开车门,傅鸯快速下车跟过去,故意伸手扶住他一只胳膊。

季凛试着甩开傅鸯,傅鸯却主动搂住他的腰,樱唇微绽,“陆律师,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季凛喉结耸动,凝视住傅鸯。

她巴掌大的小脸儿潋滟生姿,有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吸引。

“不”字儿在季凛嗓子眼盘旋多时,还是没有出口。

傅鸯心思通透,已从季凛的深眸中看到强烈的欲念。

两人都没说话,却知道有场看不见的博弈开始了。

傅鸯唇角挂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从衣袋抽出支烟,刚放到唇边就被季凛拿走。

季凛伸手把她打横抱起,疾步走进电梯。

傅鸯就势搂住季凛,满脑子只有一个感觉——好刺激!

高岭之花疯狂起来,完全颠覆了傅鸯的认知······

还好,季凛这次做了防护措施。

傅鸯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双腿一直在抖。

捡起扔地上的红裙子,发现裙子被从拉链处撕成了两半。

刚才的激烈可想而知。

季凛扔过来一件睡衣,傅鸯穿上后又肥又大,她猜是季凛的。

傅鸯看了眼手机,“马上就要凌晨啦,今晚只能在陆律师家借住一夜了。”

“客厅玄关有一次性拖鞋,四间卧室你可以任选一间。”

季凛又恢复了昔日的高冷,并没有因为两人又睡了一次而表现出过多的热情。

傅鸯最看不得他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样子,笑嘻嘻地上前勾住他脖子,“陆律师睡哪儿,我就睡哪儿——”

季凛本想把她推开,不料傅鸯早就勾住了他脖颈,双腿盘在他腰上。

“律师哥哥——”

柔腻的嗓音瞬间勾掉了季凛的矜持。

季凛呼吸急促,俯身在傅鸯耳边,“乖,这次变个样儿。”

傅鸯的脸忽然红了。

这话被高冷的陆律师说出来,十分勾人。

傅鸯又被吃干抹净,像丢了半条命的猫儿,躺床上哼哼唧唧。

这一夜,傅鸯睡得一点都不好。

身旁多了个季凛不说,季凛的手还一直箍在她腰上,她好几次想换个睡姿都没成功。

翌日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

季凛没在卧室,她浑身酸痛,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穿上季凛的睡衣先去了洗漱间,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脖颈和身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吻痕。

哈哈,陆律师昨晚真是凶猛。

走进客厅,傅鸯被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所吸引。

锦城财经频道正在对一桩豪门联姻进行直播。

新娘美丽端庄,新郎芝兰玉树。

两位新人正在交换戒指,陈述着忠于婚姻的誓词。

好般配的一对儿。

傅鸯干涩的唇瓣轻呲,迷离的眸色中全是嘲讽。

“怎么,人家结婚刺激到你了?”不知何时,季凛已站在她身后。

她掀了下眼皮,发现季凛已穿戴整齐,似乎要出门。

她肚子有些饿,朝饭厅和厨房的方向望去——

所有的电器摆设都像季凛一样,高冷得纤尘不染,没有一点人间烟火气儿。

季凛道:“我从不开火。想吃什么,就去小区对面的美食街。”

傅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陆律师,你昨晚把我的裙子撕破了,我怎么出门?”

季凛看向门口,“玄关处的盒子里,是我在同城店铺定的衣服,先将就一下。”

傅鸯愣了愣笑道,“陆律师好贴心。”

季凛没再吭声,转身进了书房。

傅鸯拿起黑色纸盒,一眼瞅到上面的大牌隐标。

里面是条红色长裙,中规中矩的款式,既不露.胸也不露腿,与傅鸯的穿衣风格完全相悖。

回到卧室,傅鸯一边骂季凛的直男审美,一边把衣服穿上。

傅鸯盯着镜中的自己,脂粉未施,裙子宽松,长及脚踝,完全遮掉了她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

如果裙子是黑色,简直与修道院的修女无异。

敲门声和季凛的声音同时响起,“收拾一下,十分钟后跟我去老宅。”

哇!还是陆律师靠谱!

“马上!”傅鸯原本还蔫蔫的,立马打了鸡血般兴奋。

季凛稍微放点水,她就能签单拿到不菲的提成。

从包包中找出巴掌大的化妆包,快速化了个甜美的桃花妆,又把被撕破的红裙用袋子装好。

临出卧室,她拿着手机在床头和阳台上拍了几张自拍,还特意加了时间和详细地址。

因为,床是某大牌定制款,整个锦城也找不到同样款式的。

阳台上有一排实木书柜,上面全是季凛的法学书籍。

如果白玖凝再来挑衅,她就把这几张照片甩给她!

就算白玖凝再傻,也能看出她又进季凛卧室了。

垃圾桶中有好几个用过的小雨衣,她恶趣味上头也拍了一张。

不得不说,陆律师的体力是真的好。

现在,她的腰和下半身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季凛穿的依旧是有板有眼的西装衬衫,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

傅鸯从卧室走出来那刻,季凛冷冽的眼眸中有抹温柔一闪而过。

傅鸯一手拿着包包,一手提着裙摆开始吐槽:“陆律师选衣服的眼光真逊!这件裙子遮住了我身体的所有优点。”

“你穿过的衣服,都不如这件正常。”季凛说着把傅鸯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

傅鸯彻底无语。

两人从电梯来到季凛的私人车库。

在寸土寸金的君悦府,季凛有好几个车位,每个车位上的车子都足以让傅鸯奋斗几辈子。

傅鸯想开自己的车去陆宅,办完事好直接回租房。季凛说坐不惯,傅鸯又怕开两辆车被他放鸽子,只好上了他的车。

为了方便交流,傅鸯想坐副驾驶,季凛不许,把她撵去后车座。

傅鸯询问了陆家老宅的建筑面积和院落面积,季凛一一作答,傅鸯拿出纸笔记下来。

两人就这次翻修聊了很多,大都是傅鸯问一句,季凛答一句。

半小时后,陆家老宅到了。

陆宅地处锦城市郊,北靠昭山,南依明湖,一年四季风景绝佳,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走进大门,里面是气派的中式建筑,石板路两旁种着西府海棠,前院假山流水,亭台轩榭一应俱全。

季凛想对整个东楼进行翻修,傅鸯没带专业测量工具和电脑,只能从不同的方位拍了些照片。

折腾一个多小时,傅鸯上楼下楼累得气喘吁吁,季凛全程都站在一楼讲电话。

傅鸯隐隐约约听到出院,订婚之类的字眼。

从陆家老宅出来是下午一点,偌大的宅子除了季凛和几个帮佣,傅鸯没见到陆家其他人。

车子驶入市区。

后续合作还需要和季凛多多沟通,傅鸯主动打破沉默:“陆律师,已经过了午饭点儿了,我知道有家日料店很不错,一起去尝尝?”

“没时间。”季凛一口回绝。

傅鸯也不恼,拿起手机刚打开摄像头,白玖凝的电话就打过来。

傅鸯拒接,白玖凝很执着,来了几个夺命连环Call,她依旧没有理会。

很快,白玖凝的微信语音不停地发过来,傅鸯看了眼前面的季凛,坏笑着点开。

“傅鸯!你为什么不敢接我的电话!心虚了,愧疚了?季凛是我的未婚夫,你休想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他抢走!”

“傅鸯你个臭婊.子敢搞季凛,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别以为去了设计部,我就修理不了你!你给我听好了——最迟两个月我会让你滚出岑氏······”

季凛已蹙眉。

若不是亲耳听到,他还以为白玖凝温柔可人,柔弱不能自理。

下面还有十几条未读语音,傅鸯关掉手机故意叹了声,“陆律师,这锅不能我一个人背。”

“白玖凝那边,我来处理。”季凛语速不疾不徐。

傅鸯悄悄举起手机对着季凛的背影拍了下发给白玖凝。

季凛的电话随之响起。

季凛扫了眼,单手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副驾驶上。

傅鸯的来电响了,是郑沅。

郑沅念高三的弟弟郑腾昨晚放学,在校门口和几个小混混发生冲突,被打住院。上午小混混又去医院闹腾,把病房砸了。

现在郑沅正在派出所和小混混掰扯,对方非但不出一分医药费,还要讹郑沅钱。

郑沅自幼丧父,郑妈妈靠打零工把她和郑腾养大,辛苦不言而喻。

郑妈妈去年做了个心脏搭桥手术,令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如今郑腾被打住院,其中的酸涩可想而知。

傅鸯和郑沅关系最铁,自然不会任由几个小混混欺负郑沅一家。

对付小混混,她不行,但陆律师就不同了。

她狡黠地看向正在开车的季凛,“陆律师,我朋友出了点事儿,你能不能跟我去趟六和路派出所?”

“去不了。我约了朋友喝下午茶。”季凛的语气不近人情。

傅鸯轻呲,“我在君悦府拍了几张照片,卧室垃圾桶光小雨衣就好几个。如果我一个不小心把照片放网上,陆律师的下午茶还能喝得顺畅么?”

“傅鸯,你威胁我?”季凛沉声道。

“不敢。”傅鸯冷笑,“陆律师光风霁月,又有什么好怕的!”

季凛绷着脸沉默。

几分钟后,傅鸯忽然发现车子的方向正是六和路派出所。

傅鸯舒了口气,也不管季凛听不听,把郑沅的话复述了一遍。

到了派出所,车子还没停稳傅鸯就跳下去。

裙摆太长,落地时傅鸯的脚踩到裙摆,差点摔倒。

这一幕映入季凛眼帘,季凛想笑却又忍住没笑。

调解室里,郑沅正和几个小混混吵得不可开交。

两名警察调解不成,不堪其烦去了隔壁。

小混混说郑腾被打是多管闲事,咎由自取。他们一个兄弟也受了伤,如今生活不能自理,还要找律师起诉郑腾,赔付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为首的黄毛小混混嚷嚷得最厉害,傅鸯发现他的眉眼和季凛有几分像。

郑沅一人难敌众口,被他们说落得眼泪快要掉下来。

“你们欺人太甚!”傅鸯大声喊了句。

黄毛一拍桌子瞪着眼朝傅鸯走过来!

傅鸯后退两步,正准备伸手把后面的季凛推出来,季凛已撸起袖管走到她身前。

傅鸯有些小激动,满眼崇拜地看向前面的季凛。

看来昨晚没白睡!

季凛华眸微眯,染了寒凉。

“我——我——”黄毛的嚣张气焰立马矮了半截,还结巴起来。

“傅鸯,出去。”季凛一脸狠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傅鸯给郑沅使个眼色,郑沅很快回过味来,和傅鸯走出调解室。

接着,调解室的门被一只修长的手关上。

这只手骨节分明,昨晚曾落在她的腰肢······

“笙笙,我怎么觉得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好像电视里有过他的专访——”郑沅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替她撑腰的男人是谁。

傅鸯快速甩掉脑子里刚生出的绮思,“他是季凛,律师。”

郑沅还没反应过来,调解室传来“啪啪啪”打耳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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